沒有電腦的時代,大學生在宿舍都幹嘛?


90年代中期,上海。

主要娛樂是四國+拖拉機,偶爾還有下象棋、圍棋的。

有個N手的黑白小電視,估計7-8寸吧,牌子也忘了。放在靠窗,沒有有線拉出天線,還是能看一些台的。東愛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風靡。畢業後送給了學妹。

那個年代,還很流行看足球賽,但寢室供電時間有限,那些非看不可的球賽基本都在半夜凌晨,偶爾學校會安排場地,有大電視甚至投影看。去酒吧或者餐館看球是很奢侈的,記得只看過1-2次,要花錢呀。

隨身聽很流行,基本人人都有,高帥富才有SONY的Discman,交換磁帶很普遍,尤其萬一有女生喜歡搖滾,或者男生喜歡林憶蓮,就是非常有效率的社交了。

聽廣播,但沒人學英語:)基本上晚上熄燈後不卧談的話就在聽葉子講各種奇葩感情故事,廣播劇也聽,《廊橋遺夢》極火!

還有人看小說,紙的。

幾乎每夜都卧談,參與度極高,能吵起來。性是核心驅動力,比如我們寢室就被尊稱「黃巢」。現在回想起來,這些年的卧談話題之廣、之激烈、之純正、之投入,絕非若干年後的BBS/Chatroom/IM可比擬的。

我們這輩貌似是最後還在用寫信這麼遠古的技術來泡妞和交友的。挑燈(其實是蠟燭)寫信也是文藝男同學的必修課。還有寫日記的。

快畢業了,電腦開始進寢室,大部分是一個寢室合租一台,有人徹夜打遊戲了——於是學會了偷電。有條件的開始聯機紅警——為此沒音效卡的電腦是不好租的。

男生寢室用熱得快、電爐的不普遍,也沒養寵物的。

一個樓才一個公用電話,來電話了,就聽到看電話的老頭拿著小喇叭喊:610,港督電務~極少數先富起來的腰別摳機,逼逼逼的衝下樓去排隊。

當然,最後,還得時不時的來一發,現在想起來,沒有任何影像的情況下強擼真是年輕呀!


80年代初期,北京,百萬庄加油站附屬學院----

  1. 讀書。
  2. 全校一共 2 台公用的彩電(後來增加到6台),全校「唯二」的兩個階梯教室里各一台。
  3. 偶爾從外面把門用掛鎖鎖上、宿舍里留一個人用(「非法的」)電爐烤紅薯。必須鎖門,否則狼多肉少。
  4. 全走廊的電源跳閘了,第一個跳出來罵街的幾乎可以肯定是用電爐的那個!
  5. 中國女排三連冠的那個晚上,激動萬分的學生要抗著國旗、校旗上街慶祝遊行,學校嚴令禁止!團委書記站在走廊里大聲訓斥學生幹部,有人開門悄悄從背後朝他腳下扔了一個大號閃光雷。。。。。。然後全體男生都一臉無辜地跑出來圍著書記大人問「出了什麼事」,全神貫注認認真真地看著他跳著腳罵,卻無人「問候」一下書記大人。
  6. 我們學外語的條件在當時還算不錯的:每個班有一台式電子管短波收音機(冬天至少需要預熱一分鐘才會響)+一台三五十斤重的轉盤式錄音機,每個宿舍發了一台「板磚式」錄音機,當然是單聲道。聽外語之餘,也拿它放港台歌星「靡靡之音」-----報紙上批判鄧麗君等的「靡靡之音」,學校不讓聽,所以大家聽得更來勁。


  1. 院長兼書記是原炮兵學院少將政委劉春,80年代初曾任駐埃及大使。他當時最讓我們學生津津樂道的,大概是他大難不死的經歷:埃及總統薩達特在閱兵式上遇刺時劉大使就在檢閱台上,China 的 C字頭讓劉大使就排在離總統不遠處。據說槍聲一響,當過兵打過仗的人反應就是快,就聽劉大使大喊一聲「不好咧,由此磕」(有刺客)!刺溜一下就鑽到了桌子底下!他身後是一中國空軍的技術專家(當時埃及與美國蘇聯都鬧矛盾,所以從中國買了不少米格戰鬥機)雖然年輕很多,畢竟沒打過仗,反應不夠快,不幸中槍而亡。劉將軍喜歡以軍隊方式管大學生,就連寒冬臘月里也每天早上 6:20 校園裡到處大喇叭響起,叫醒昨晚看書看到午夜甚至更晚的學生、逼起來早鍛煉。直到鄙人周末用外面的公用電話給他家裡打了個匿名電話提意見,這才收場。必須周末打到他家才行(校辦辦公桌玻璃板下找到的號碼):平時辦公室秘書早就擋駕了。下次全院大會上院長大人「表揚那個給我打電話提意見的同學,但要批評他不相信領導不相信組織,死活不肯自報家門」。呃。。。。。。院長將軍,全中國的歷史教訓必須吸取:向zz交心的人絕大多數最後都死得非常難看。

------------------------------------------------------------------------------------

補充:

大學老師偶爾也噹噹「梁上君子」: 88 年我回母校開始教本科英語後不久,不知道哪個頭兒的大腦短路,又開始每天早上 6 點多動用大喇叭逼學生起來早鍛煉了! 這可坑苦我了:象當時幾乎所有的高校一樣,外交學院的青年教員也沒住房,只能與學生住同一棟筒子樓里的集體宿舍。我隔壁住著一剛生完孩子的女同事,那孩子酷愛午夜 12 點到清晨之間大哭大鬧!那牆板的隔音效果比硬紙板略強一點兒,有限。我每周單單在校內就要上三門、20多堂英語課(為結婚攢錢的校外兼職另計),那也就不提了;問題是當時我們在搞教學實驗,必須自己找教材、編教程,我經常搞到夜裡 2 、3 點才躺下,那孩子隨即開始大哭大鬧,折騰到5點來鍾他睡了,6點多我窗戶正對面20米多處屋頂上的大喇叭響了,8點我進教室上課! 全校幾百個學生,卻沒一人出頭採取些措施的(這裡必須批評一下我86級的陸慷、黃健翔等「老」學生:88級新生還沒膽子干這事兒也就算了,你們高年級的男生也沒這個膽兒!? 我這個為人師表者在上課之餘還要替你們這些學生在月黑風高之夜去兼職當「梁上君子」!)。幾個星期後我實在受不了了,一天晚上找來另外一位鄰居/教員把風,我拿著一把剪刀爬上了屋頂,把大喇叭的電線給咔嚓了!但這隻換來了幾天的太平:沒幾天大喇叭又接通了!下次再爬上屋頂的時候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必須緊貼著大喇叭齊根兒掐斷電線。除非大動干戈把大喇叭卸下來修,否則誰也沒辦法懸在半空中把喇叭重新接通。這下總算相對安生了一些:直到我幾年後離開外交學院,那個喇叭再也沒響過。


-
老照片,會說話


同學少年都不賤


那些年,我們我們一起經歷的悲歡離合


同性之舞


美人帳下猶歌舞



軍訓間隙。1994。


有沒有"如在鏡中"之惑?


宣揚民主與科學的胡適之曾說:麻將里有鬼。

黃金屋,顏如玉。舉頭望明星,低頭看小說。

-

青春?祭

ps:讀史有些年月了,慢慢地有些事也看透了。可近觀一群,"噁心"又起,遂想起亦曾建一群。
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人不在多,有思則靈。

若有同道(或對人文學科感興趣),可入。群號:226206814

2013年9月1日
2014年1月17日補


懷念沒電腦的時代,曾經每晚的時間都在練字,畫畫,寫文(那些詩最終都一摞一摞的留在了紙上,沒有被整理出來)圖書館晚間也會開放期刊借閱室,隨時可以去讀。那時和現在一樣晚睡,寢室熄燈以後在走廊上寫畫,可以慢慢寫完一首隻有自己欣賞的古體詩。時間再往前一些,還可以交筆友,都是有共同愛好的陌生人,曾與一個甘肅女孩不間斷往返通信三年之久,和一個北京女孩每次都會寫10頁以上的長信,那時似乎總愛比看誰寫的更長。交過一些畫友,大家相互郵寄漫畫書,並不告訴對方自己寄了什麼,以保留一個驚喜。有時也會寄去對方已有的書,但過程依然很有趣。

那時夜晚的時間很長,沒事可以翻看一下集郵冊,手邊為數不多的幾本書。一本舒婷的詩集幾乎背的爛熟,喜歡的漫畫台詞竟然也都牢記在心。所有喜歡的句子都被記下來,摘抄本寫滿了一本又一本,喜歡的報紙中的文章也都被剪下,被收集分類在了自己做的小冊子中。那些年訂的雜誌是《詩刊》、《散文詩》、《連環畫報》,現在它們還都在我書架的最高一層堆放著,只是許久不曾翻看了。

也有過在熄燈前逐個寢室販賣明信片,信紙,郵票,記事本的經歷,因為和書店老闆很熟,總能拿到各種好看的本子,然後再以相差不多的價格賣出去。雖然掙不到錢,樂趣卻總是各種各樣的。當時的人許多愛集郵,大概就是緣起於交筆友和異地通信。許茹芸98年有首名為《集郵簿子》的歌,現在聽來尤為貼切:集郵簿子收集的回憶 / 都是我和你心靈的交集 / 如今我不再寫信 / 彷佛怕一提起筆 / 就泄露了委屈忘了藏匿說我想你...每一次經過郵筒 / 我仍然想和你重逢 / 只是怎樣的信你才懂。這種在漫長的等待中漸漸淤積的心情,在今後時日中再也不會有了。

當時沒有快遞,郵政的速度很慢,你不知道一封信寄出後什麼時間會到達,會不會到達。你也不知對方是否會回信,你們的聯繫會在何時中斷。手機普及也是後來的事,最初一年每棟樓只有一個電話。那時候還有家書這種東西,因此人也有更多機會來寫字。有時間我想補充完整這個回答,在我心中是那段靜水深流的,美好的時光。


90年代前期,上海。
提問說是「沒有電腦的時代」,但是很多回答的人太年輕。我那個年頭,絕大部分宿舍沒有電腦,486才剛剛開始普及,也只是普及到學校的計算中心,還沒普及到個人。只有極少數計算機系的學生有個人電腦。

男生宿舍晚上的主要活動:
1、看電視。大多數宿舍都買了二手電筒視機。8-10點這個時段如果宿舍有人要學習,一般不開,10點以後晚自習的同學陸續回來,就開電視機了。上海的電視比較豐富,為了看電視,必須偷電,因為11點熄燈之後還有大量精彩的節目,很多外國電影是11點播放到夜裡1點,再加上夜裡偶爾還有球賽。為了不被發現偷電,我們都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電氣、裝修的知識,此外為了聲音不被走廊巡查的人聽到,我們還買了無線耳機,這樣電視機就不用出聲了。
2、聽音樂。還是那個原因,上海的電台太好聽了,尤其是外國音樂。本人不管是去教室自習,還是晚上熄燈以後,walkman都是不離身的,主要是聽音樂調頻,偶爾在宿舍用收錄機播放磁帶,放大音量聽搖滾樂比較帶勁。
3、看電影。讀書期間惡補了美國幾十年的好電影,看電影的場所以活動中心、學校周邊各個小禮堂、音像教室為主,學校大禮堂和校外電影院為輔,後者是放正規上映電影的。其實這一條跟宿舍關係不太大。
4、打牌、下棋。打牌不多說了。下棋以中國象棋為主,能堅持下圍棋的畢竟是少數。至於打麻將,在宿舍里是禁止的,必須去本地同學家裡打。
5、熄燈後的卧談會。卧談會先圍繞著收音機里的性知識節目展開,邊聽邊笑,然後逐漸拓展到具體的男生女生身上。一般持續半小時以上,個別談得火爆時會持續幾個小時。
6、玩遊戲。既然沒電腦,當然不是玩電腦遊戲,而是一些小遊戲機之類,有的可以連在電視機上玩。那時憧憬著一工作就買一台土星。
7、看小說。一本小說會被借過來借過去,直到翻爛。那時最火的當然是《廢都》。《白鹿原》其次。金庸長期受歡迎。王朔也很火。像我這種偏向於古典的把托爾斯泰、雨果的抱著讀。
8、看漫畫。聖鬥士的熱潮已過,大家的口味逐漸分散。
9、逛街。初到上海的學生晚上會去逛南京東路,到了上海兩三年後更喜歡去逛淮海路、南京西路、衡山路。夜裡11點都還有公交車,所以不擔心去了回不來。
10、周末舞會。一般工科學校的學生不願在本校跳舞,都去文科學校。
11、談戀愛。這種事情多半還是發生在室外,擁擠的宿舍里不好開展。早期還不流行校外租房,所以校內的小樹林都很擁擠。
12、小買賣。宿舍里賣東西,最常見的是批發速食麵,晚上10點多鐘銷量很大,因為比去食堂吃夜宵方便。還有賣襪子、磁帶、參考書、影印雜誌等等的。
13、鍛煉身體。晚上去跑步的人其實沒有早上多,因為早上跑步是「必修課」,要打卡的。
14、冷水澡。晚間公共澡堂關了,洗澡只能在宿舍里洗冷水澡。這時也是飆歌的好時機。
15、罵宿管。
16、接電話。晚間是接家裡電話的高峰期,門口宿管不停的在大樓下喊人。那年頭別說手機,就BP機也是稀罕物,腰間掛著BP機的同學我們都視為活動豐富的能人。
17、說了半天才說到學生的正經事:晚自習。通常在宿舍里學習的人,多半都會分心開小差。平常無所謂,臨近考試大家還是紛紛去教室。通宵教室很受歡迎,一是夜貓子型的人,二是情侶。
18、最後再談談電腦。那時玩電腦通常要去學校的計算中心、計算機室(還不叫網吧這個詞)。大多數人就是為了玩遊戲去的,早期最流行的包括沙丘、紅警、仙劍奇俠傳等。愛玩遊戲的人手頭都有一大堆5寸軟盤,同時必須精通ARJ這個壓縮軟體。我除了仙劍,還搜集了一堆日系H遊戲。另外,windows3.0和3.1開始流行,我也拷貝了一大堆軟盤。至於互聯網,僅僅只在IT展覽會上看到了雛形,真正上手是畢業以後的事。


Suggested techniques for the marine to use in the avoidance of boredom and loneliness: Masturbation. Rereading of letters from unfaithful wives and girlfriends. Cleaning your rifle. Furthermasturbation. Rewiring Walkman. Arguing about religion and meaning of life. Discussing in detail, every woman the marine has ever fucked. Debating differences, such as Cuban vs. Mexican, Harleys vs. Hondas, left- vs. right-handed masturbation. Further cleaning of rifle. Studying of phillipino mail order bride catalogue. Furthermasturbation. Planning of marine"s first meal on return home. Imagining what a marine"s girlfriend and her man Jody are doing in the hey, or in the alley, or in a hotel bed.
- Jarhead


1996年入校,別說電腦,連電話都沒有
入校第一件事是買了一個錄音機,校園的音像店很火,收音機基本人手一個,德生的牌子很高端;
中午1點,全寢室正式進入《童林傳》長篇評書聯播時間;
晚上去自習室、圖書館、聽講座或者約會,寢室基本是空的,最無聊的人才呆在寢室聊天;
二手市場買了一個9寸黑白電視,看電視劇
晚上9點半自習室關門,大家回寢室洗洗涮涮,熄燈,打雙升,卧聊。

處在老時代向新時代的轉型過程中
97年我買了一台電腦,奔騰主頻200,內存32兆,硬碟4G,性能幹掉全校機房電腦,但不能聯網
99年第一次看到數碼相機,30萬像素,用軟盤存儲
99年學校才在每個寢室安裝了電話
2000年畢業的時候,大家用的校友網是netbig 網大。


我媽說,她們都不在宿舍待著。
跳交誼舞,泡自習室,模特隊社團街拍,還有我最神往的:幾個好友拎著大錄音機放鄧麗君的磁帶壓馬路,警察蜀黍來了就快跑。
掛科之後登上火車去找我爸,夜裡住在男生宿舍的收發室大媽那裡,蓋著我爸的臭被子睡不著。


根據母親大人的回憶,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她們的主要活動是打毛衣和看瓊瑤。


一個說擼管的都沒有!!太不誠實了一個個都!!


我算是趕上了這個時代的尾巴。 大2宿舍里電腦才開始普及,所以我也算是度過了一年宿舍無電腦的時代。那麼,舍猿們在窩裡幹嗎呢?

1. 睡覺。 這是宿舍的核心價值觀,是我舍堅持的基本方針室策。 我舍現在處於,並將長期處於睡覺的狀態。

2. 夜聊。 熄燈之後開始扯皮是所有宿舍的普遍內容,因而是普室價值觀。大部分舍猿的思想處女膜都是在這個過程中破裂的。

3. 煲電話粥。 除了正經的和家人朋友溝通建設和諧社會的偉大理想之外,每個宿舍總有那麼幾個不要臉的半夜語音撒狗糧。 驅狗措施包括,但不限於:裝狼,傻嚎製造噪音,阻斷狗糧散播,同時排出單身狗的情緒。 扮雞,通過語言與本室不要臉的發生不可描述的事件,例如「大爺,來呀」等干擾狗糧正常合成,進而防止其對單身狗的傷害。

4. 打牌。

5. 喝酒

6. 做飯

7. 裸奔 這種行為大多發生於雄性舍猿的聚居區。雌性發生率相對較低。夏季居多,其他季節亦有出現。夜間居多。 請有意觀察的好bian奇tai寶se寶mo們,選對季節和時間。為了避免對野生猿類造成傷害,看看就好了,不要摸。 如果一定要摸,請先給選定的猿類買朵小花花,順便問問ta的意思。 Tips:針對不同性別猿類請選擇不同花卉:雄性- 菊花;雌性-百合。

8. 玩遊戲機, 和自己的Ji。 時至今日,這依舊是五姑娘的主要責任。為了紀念五姑娘的辛勤勞作,特將五月的第一天定為勞動節。

9. 看書。 此行為為舍猿變態反應

10. 音樂:窮b卡帶,富猿愛CD。

11. 大掃除。是的,你沒有看錯,少數雌性舍猿,和個別變異雄性舍猿會對其巢穴進行周期性清潔。我宿舍的基本清潔流程為,先把拒絕掃除的小婊子們打成清潔猿,然後逼其掃地。之後A會開始拿洗衣粉擦地,B會去刷陽台,剩下的去水房把全宿舍拖鞋鞋底刷乾淨。

12. 打架

13. 發情。 模擬與巢穴中其他猿類發生X關係。 此行為不論性別,均有發生。尺度從欲求不滿到弄假成真不一而足。

未完待續

5133??y??


慚愧我讀書時電腦滿天飛,但也許你不信,學校大一不讓帶電腦,聽話的一宿舍 6 人就都沒電腦,整一年,都在幹嘛?

鬥地主。
整個中文系風靡四人鬥地主,吃完午飯晚飯,就搬桌子佔座。其他專業的甚至竄門,技術不行的要被淘汰出局。印象比較深的就是某男牌技三流,卻酷愛上牌桌,後來我定過一個規矩:地主輸洗牌,地主贏,地主下家洗牌。後來某男因坐我下家,創造了八連洗記錄,後來成為中文系一段佳話。我那時記日記,也有雷同於胡適之日記的文字?

卧談,聚餐。
這是整個大學階段,卧談最多,姑娘和性被提及最多的年代。夥同策划了 N 個「窮追」計劃(逮著美女就想辦法策劃追求方案),並且都有成功案例,凡成功者必請一頓大餐。請大餐的原因有很多,拿獎學金,交到女朋友,比賽獲了獎,過生日……最奇葩不過換女友勤快的,除了大餐,連群眾生活用品(鍋就是其一)都幫我們買了。

自製火鍋。
有了鍋,就會有自製火鍋,皮蛋瘦肉粥……火鍋多為超市買一堆丸子,一群人搶一鍋,一鍋一般只夠吃三分鐘,接著要繼續等二十分鐘下一鍋,如是往來,不下四五鍋。如今我皮蛋瘦肉粥的技法就是大學練就的。

讀書。
大一是整個大學大學階段讀書最多的時光,也是買書最多的時光,無比懷念。教科書,我從來不看,除了文學史。

談戀愛。
沒有電腦真好,談戀愛幾乎就膩在一起。最放鬆、最無憂無慮的戀愛時光。放風箏,徒步(木有方向地走很遠),逛遍所有景點,去學校電影院看電影,去街上吃小吃,只逛街不購物,去圖書館看雜誌(通通看一遍),去書店看書(一坐一下午)……

想想很普通,但真的有趣。大二都有了電腦,日子就乏味多了。


俺們那會兒沒電腦。
宿舍里一般是打撲克的最多,其次是下象棋的,玩高冷的人就下圍棋,玩高大上的就學吉他,個別人是看書。不玩的就出去找老鄉神聊、遊玩。有生意頭腦的則是批發一堆東西放在大挎包里挨門推銷。
說句實話啊,那會兒的大學生很少有掛科的,主要就是因為沒電腦。有大把時間用來學習,不學沒事做。


即便看到這個問題,已經被無數人答過了,而且我的答案跟大家也大同小異,但是還是忍不住要寫我自己的答案,爽一下。
我是1996年入學,那時確實是沒電腦沒網路的時代。所以,局限於宿舍里的活動,頻率最高的就是打牌(撲克牌,學校里禁麻將還是很嚴格的)和侃大山。
打牌是全民運動,放學以後,你要是挨個寢室竄,每個屋裡必然會有一個牌局。我們學校比較碉堡的是六個人一個屋,所以湊兩局牌有一定難度,但通過不同寢兄弟之間的流動支援,一個屋裡支兩局牌的情況也經常出現,但要達到每屋都同時支倆局牌的盛況,就困難多了。
打牌運動不僅群眾基礎廣泛,戰線縱深程度也很深。同學們基本上可以分為無聊打發時間型、有興趣無技術型和專業研究型。
無聊打發時間型很簡單,就是閑著沒事打著玩,有事就撤。這類同學基本上屬於是湊局的人。有時是三缺一,會逼著他們必須玩。所以這類同學不會研究牌技、打法、技巧等專業的東西,屬於有什麼牌就打什麼牌,輸贏無所謂。但按經驗來看,這類同學一般手都壯,經常會抓好牌,閉著眼出都能贏。
有興趣無技術型是半職業玩家,他們經常出現在各種牌局中,也常被專業研究型玩家帶著玩通宵。他們偶爾會記一記牌,還經常記錯,出牌也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但是記錯牌和技巧之間是互為陷阱的,常常會出現這類同學因為記牌失誤而陷同夥於不勝的境地。他們平時玩牌比較多,但是一旦要考試,還是能放下牌局,專心去教室複習功課的。
專業研究型,我覺得是一批進錯了學校的童鞋,他們應該去賭王學校才對。他們對於打撲克牌的痴迷程度絕對是專業級的。他們基本的生活狀態是晚上玩牌,白天睡覺(我覺得這主要是因為白天大部分同學要上課,湊不出牌局,而使他們不得不睡覺,不然白天一定也在打牌)。晚上玩牌經常通宵。熱衷於記牌,研究打法。我最痛恨這部分同學玩牌,因為基本上一局牌剛打一半,你手裡的牌對他們而言就已經是透明的了。一旦牌相剋的話,會有一手好牌打不出去的抓耳撓腮感。
對了,那時候玩牌基本上都是拖拉機。有時是刨妖(音譯,就是一個A帶幾個4湊火箭的玩法)。其他的什麼拱豬、變色龍等等等吧,都是調劑玩法。
所以,2000年之前,所有的撲克玩法,我覺得我們大學同學都會玩,當然我也會。間接導致現在流行的像鬥地主之類的玩法,感覺上比較陌生,有不會玩牌的感覺了。
靠,隨便說一打牌說這麼多,侃大山不說了。


我爸讀大學那會兒既沒有電腦,也沒有電視,只有四個來自各個地方操著不同方言的工科男。奇妙的是,不同的方言無礙他們的溝通。
前段時間恰好跟爸爸去參加他大學室友的小聚,聽他們說了很多當年的小故事。
那會兒大學管的很嚴,晚上還要上自習。傍晚時候多半就是在吃飯,A叔叔喜歡打籃球,經常錯過飯點,都是爸爸和B叔叔幫他帶飯的。
那會兒宿舍還真沒什麼娛樂,也就只能打打牌,偷偷抽抽煙。
那會兒公共澡堂條件很簡陋,只有幾個水龍頭有熱水,於是都是A叔叔先衝進澡堂幫爸爸和B叔叔搶到熱水,再自己慢悠悠到冷水那兒去洗澡,就這樣堅持了一整個大學。
那會兒爸爸教會了他寢室其他人抽煙,放假離校前,A叔叔還特意叮囑爸爸要開學要帶一點「白木頭」(我爺爺做的土煙),現在A叔叔和C叔叔的煙癮比爸爸還大。
那會兒爸爸和A叔叔在教室吸煙,碰上班主任巡查,二人還合謀栽贓給班長。時隔二十多年,A叔叔提起此事還是像曾經的頑皮少年。
那會兒A叔叔喜歡打籃球,卻有一次被B叔叔拉過去踢足球。那會兒B叔叔當門將,A叔叔一腳射門打裂了B叔叔的眼角,從此A叔叔再也沒踢過足球。
那會兒A叔叔家裡條件比較拮据,爸爸和B叔叔就把自己的飯票和A叔叔的放在一起,不分你我。
那會兒隔壁寢室有個男生自詡人高馬大,三分球準確率驚人。爸爸他們一寢室的人個子很小,隔壁寢室男生約戰爸爸他們寢室,最後卻是熱血動漫一樣的逆轉——爸爸他們寢室贏了。那個男生從此對爸爸他們寢室服氣。
有一次爸爸他們寢室的人去學校附近的山上野炊,卻遇上附近林場的人。林場的人要趕爸爸他們走,那會兒爸爸他們年輕氣盛,與林場的人發生口角。雙方頗有要打架的勢頭。當是時,C叔叔大喊一聲,你們帶著東西先跑,我斷後。結果爸爸和另外兩個叔叔還真沒跟C叔叔客氣,腳底抹油麻利兒地跑了回學校。結果後來C叔叔優哉游哉地走回來,說那幾個人打不過他,從此C叔叔成了他們寢室的「戰神」。
有一次B叔叔摔進山谷,手骨折了。A叔叔和爸爸幫他洗澡、洗衣服,直到B叔叔康復。

還有很多很多故事。如今爸爸寢室的幾個人分散在不同的城市,很長時間才能見一次面。可是從未覺得他們言語之間有什麼生疏。爸爸在應酬酒桌上從不貪杯,能少喝就少喝,可是那天聚餐卻喝了很多很多酒,只因為高興。

一言以蔽之:那時候宿舍沒有電腦,大伙兒就只好培養兄弟情了。


在安徽讀大學的,恐怕夜裡很少有人沒聽過安徽音樂廣播的《午夜奇談》……


媽媽說:打牌,摺紙,織毛衣


fc 打牌 喝酒。人不隨物而墮落,墮落是內生的。


聊天,讀書。

我們寢室七個人,有次,我讀連岳的《我是雞湯》,剩下六個擊掌稱絕,對連岳俯首膜拜。


聽MP3,看小說。但是最happy的還是借來一台筆記本,各自貢獻出零食一起看電影。拿著手機,裹著床單等等各種烏七八糟的自拍互拍也是很哈皮的。
我們做這個的時候,隔壁宿舍在集體自習……


推薦閱讀:

中國目前的大學劇社發展如何?
為什麼很多災難片里說「老人孩子先走」?

TAG:生活 | 大學生活 | 大學生 | 大學 | 社會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