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過或寫下過最漂亮的一句話是什麼?

世間有很多讓人感動的、唏噓不已的、震撼人心的話,不論是你說過的、你寫過的、亦或者你聽過的都不妨給大家分享一下。
鏡像問題:你聽過的最醜陋的一句話是什麼? - 生活


「不用擔心,你先回家,萬事有我在」

近日,廣東湛江,一名大嬸騎車摔倒,年約12歲的騎車女孩立刻下車將她扶起。大嬸卻抓住女孩,說是女孩撞的,要賠錢。71歲的莫老伯目睹全程,立即跑過去,大聲對大嬸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自己跌倒,根本與小女孩無關。」接著,莫景民轉身告訴小女孩:「不用擔心,你先回家,萬事有我在。」小女孩覺得很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莫景民見狀,繼續安慰她,讓她先行離開。莫景民憤憤不平說,「你有兒子有孫子嗎?你這種人,訛詐貪錢,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大嬸自覺理虧,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於是騎著單車灰溜溜離開。莫老伯說,「如果人人都不出聲,那這個女孩心理上受了多大的打擊?她以後還敢做好事嗎?」

左一的老人便是莫景民
注:圖文非原創,轉自湛江新聞網。


——這本來就是我的職責啊!


寒假回家,我爹奉命去超市買排骨。

選好了排骨,稱好了重量。

我爹問師傅:「師傅可不可以幫我宰一下?」

話音剛落,我爹就後悔了——

那個師傅沒有右胳膊。

「好嘞!馬上!」師傅爽快的應下來,左手嫻熟的拿起砍肉刀,噼里啪啦的宰好了。

我爹愧疚的說:「真不好意思啊師傅……」

師傅爽朗的笑了,絲毫不在意的說:「這本來就是我的職責啊!」

我爹更愧疚了。回家後,他說:

「我不應該道歉的。因為師傅和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同。」


我4歲的時候說的。
這件事還是我爸跟我講的。
四歲的時候得了水痘,長滿全身,不方便出門,每天還要塗紫色的藥水。那個年紀,還不知道什麼是死,但心裡以為我要像大人們提過的死亡那樣,死掉了。有天中午,我爸給我塗好葯之後把我放在板凳上坐著,自己轉身收拾葯。我看著我爸的背影,他轉過來的時候,我看著他說:爸爸,如果我死了,我就變成一個好鬼,保護你。

我爸說他頓時就哭了,一個小女孩,扎著小辮子,乖乖坐在那裡,她連什麼是死都不知道誒。


大學心理課上,一老教授問:「哪位同學能解釋什麼是良心?」 一同學答:「良心是我心裡一個三角形的東西。我沒有做壞事,它便靜靜不動;如果我幹了壞事,它便轉動起來,每個角都把我刺痛;如果我一直幹壞事,每一個角都磨平了,也就不覺得痛了。」


昨天上班的路上,看到一位蹬著三輪車收破爛的大爺,不小心把前面的一輛寶馬車蹭了,寶馬車主殺氣騰騰地走下來,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然後在銹跡斑斑的三輪車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咱倆扯平!『』然後走了……

以上聽來的,詛咒這種車主明年開法拉利!哼!

------------------------------------------------------------------------
哈哈,想不到一個萌車主跟大爺撒得小嬌嬌引得這麼多贊!

謝謝關注的各位,「正」常在,「美」隨行,手動比心,以上詛咒也送給大伙兒~

(圖片來源網路,據傳為中國攝影藝術展07年獲獎作品,作者不詳,版權歸屬不明,若有侵權即刪除)


謝邀。

日本兵力和我們相當,就抱必勝的心;
日本兵力是我們十倍,就抱必死的心!
————————————————————————————————————
1941年,爺爺六歲,被曾祖父趕到村口的大樹上放哨,接替大爺爺。
曾祖父是河北一個鄉鎮抗日武裝的負責人,自家的孩子自然從小就要放哨送信。
有次鬼子掃蕩,冷槍打在樹枝上,爺爺嚇得從樹上掉下里,曾祖父來安慰他,
爺爺問:要是咱們打不過小日本兒咋辦?
曾祖父說:老爺們兒打仗想啥失敗?
日本兵力和咱們相當,就抱必勝的心!
日本兵力是咱們十倍,就抱必死的心!
——————————————————————————————————————
我從小就特別鍾愛曾祖父這句話,小時候在爺爺身邊長大,最愛聽他講從前的事,尤其是建國前的,上面這段對話小學我寫在作文里,得了個滿分,我們的評分標準本來是優良,那次老師卻特意給我打了個100。
爺爺去世以後,整理遺物,偶然翻到他的日記本,在扉頁上看到一句話:
敵我相當,士心必勝,
敵力十倍,士心必死!
才發現原來這句話也被爺爺當了一輩子的座右銘。

男人也不是生來就勇敢,也許在還是小男孩兒的時候,某言某事某人,被偶然種在心裡,做了一輩子的膽。


如果有一天我們絕交了翻臉了,你出門跟全世界罵我,我也不會把你哭著笑著在深夜只分享給我的秘密告訴別人。一個人把能讓自己身敗名裂,遭人恥笑的事告訴你的一瞬間,一定是把你當作最親近的人。朋友也好,前任也罷,人生諸事很難長情,我願始終記得你把心掏給我的瞬間,並守護它。

作者:微博作家休閑璐(感謝)


有人說:「人這輩子一共會死三次。第一次是你的心臟停止跳動,那麼從生物的角度來說,你死了;第二次是在葬禮上,認識你的人都來祭奠,那麼你在社會上的地位就死了;第三次是在最後一個記得你的人死後,那你就真的死了。」


謝邀。有一回一個姑娘來到我們所報警,我接待的,跟我說她在地鐵里被另外一個姑娘撞倒了,必須找到此人,要找她索賠。
報案的姑娘就叫她文文吧。文文是公司白領,長得標緻又文弱,有著職場女性特有的一絲不苟氣質。她跟我說事情是這樣:今天她的車限行,她沒打到車,於是硬著頭皮擠了一次地鐵。結果剛下車沒多久在換乘通道里和對面一個匆匆而過的姑娘撞了滿懷。
文文說那一把撞得太狠了,她直接坐了個屁股蹲,姑娘比她胖,也摔得挺震撼,路人都側目。倆人起身後姑娘跟她說了聲抱歉後又去趕車了,文文揉著屁股出了車站就感覺特較勁,到醫院一查,雖然沒骨折,但也是局部軟組織挫傷,估計還得疼幾天。
文文覺得特冤,平白無故挨了這麼一下疼不說,還搭上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所以想找警察抓到這個姑娘。
我心想這個有點扯啊,地鐵里大家走的匆忙撞一下是常有的事,是誰的責任都說不好,也沒有違法行為,警察憑啥抓人歸案?
但看到文文要求這麼明確,我還是說:「那我先幫你看看監控錄像吧。」
按照文文描述,對方是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穿著黑棉服和牛仔褲,頭髮也有點亂糟糟的,「一看就不是個注意自己形象的人,」文文這麼總結。
我沒說啥,心想地鐵里這樣的人很多啊,上班族,學生黨,跑業務的去醫院的,都是急茬兒,恐怕都背了這句話的鍋吧。但怕刺激文文,我還是耐心幫她查找了錄像,可挺遺憾,那個通道當時還沒安監控,在其他的監控範圍里文文也沒發現她。
「民警能不能幫我蹲守在地鐵里抓她?」文文挺不甘。
我想了想說:「畢竟沒見過這姑娘的樣貌,你要是實在要找她,可以在你碰見她的時間段去等著,找到了來找我,我幫你們協調一下。畢竟她也沒有違法,只能看看她願不願意賠償你。」
「她要是見到我跑了怎麼辦?」
「你實在不放心,我可以陪你一塊兒去,定個時間就行。」
「她要是不賠我或者不承認呢?」
「那你可以走訴訟程序。」
文文這會兒接了家裡一個電話,聽上去好像是母親催促她回家,文文敷衍幾句掛掉,有點兒急躁地看著我:「那得多麻煩呀?」
我說:「這沒辦法啊,如果當場你把她留住跟她好好說說這事,不就省去很多麻煩嗎。」
她挺不服:「當時我不也是著急回家嗎?」
我說:「是呀,都著急嘛。」
文文又仔細看了幾段監控錄像。這期間她家裡又來了幾個電話,她乾脆把派出所地址告訴了母親,說不放心就過來找她。
看得出來她有點兒意氣難平,反覆把看病的診斷給我看。我又跟她聊了聊,陷入了怪圈:願意幫她一起查找,但她一是怕繼續耽誤時間精力,二是怕找到了對方不承認。可如果不找了,她又覺得自己入了大坑。
一個鐘頭後她母親來了。母親是個矮小的花襖婦人,說話很和藹,提著一個塑料飯盒,依稀看見裡面有餃子。
她母親朝我一笑,魚尾紋鋪了滿臉。跟我說:「我姑娘的事我都知道了,小同志你辛苦了啊。」
我心想我確實辛苦了,您閨女鑽得一手好牛角尖啊。
我嘆著氣說要不您勸勸她?何必呢。
老太太笑而不語,也不催女兒,轉身到樓道里欣賞起了我們的黑板報。
過會兒文文走出來,看見母親又是滿嘴抱怨,母親說:「家裡包了餃子,你別餓著吧先吃了飯再說吧。」
文文推開餃子,先謝謝了我,然後跟我說:「那我明天晚高峰時去地鐵里找碰我的那位吧,就是那個地鐵站,您跟我一塊去?」
我說:「好。電話聯繫。」
老太太在一邊安靜地站著。
我送她們出門。外面一片星空,冷風撲臉,來到院里我發現文文開的是一輛還不錯的SUV。
文文拉開車門讓老太太先進去。
老太太緊緊抱著餃子,沖文文笑道:
「我閨女有著好工作,開著大汽車,吃著她娘給她包的大餃子,不知道那忙著趕路的姑娘是不是也是這麼個幸福的人兒啊~」
文文愣了一下,明顯放慢了上車的節奏。她在反光鏡看了一眼後面的我,然後替母親關上車門,打火走了。
後來我再也沒接到她的電話。
她母親最後說的那句話,應該是我聽到的最漂亮的一句話了。人與人之間難免會有擦碰,有糾葛,有矛盾,在孰對孰錯和前因後果都很難判別的情況下,能夠看到自己的優越並且理解命運的不公,也是一種莫大的寬容和豁達啊。
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天上成片的星星都睜開了雙眼。


我在新疆明白了民族信仰自由的意義。

曾經一個回族大哥對我說:「你們漢族人就是沒有信仰。」

我回他道:「咱們國家奉行民族信仰自由的政策,就是等你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之後,可以選擇信仰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不是一出生就被迫選擇了某個宗教,這不是信仰,這是束縛。」

這是我說過相當漂亮的話了吧。


高三過年放假,在家陪爸爸看電視,
電視上播一位母親為了救她尿毒症的兒子,冒著生命危險捐了自己的腎臟。

當時腦袋一混,張口問我爸:
「要是我生病了,你願意捐個腎給我嗎?」

爸爸反問我:
「一個人要是只有一個腎陽會怎麼樣?還能正常生活嗎?」

我說:
「可能對生育和排尿有一定影響吧,我不太懂,兩個腎肯定比一個腎要強啊。」
(我不懂,瞎BB的。)

爸沉默了。
一分鐘沒說話。
三分鐘沒說話。
五分鐘沒說話。

我心裡一沉,也沒繼續追問,爸讀書少,還是個保守且剛強的人,他是畏懼醫院的,他應該是害怕去醫院挨上一刀。他特慣著我,我小的時候想要躺著吃飯,他也不會罵我,就一勺一勺往我嘴裡送,我吃飽了,他再吃。他也是個話少的人,我印象里,他沒有叫我兒子,有事兒就直接說事兒,親切一點就叫我的名字。

他也是五十幾歲的人了,我的確不應該拿這種話逗他。

五天寒假很快就過完了,大年初四的早晨要坐五點半的車回學校。

不到三點的時候我被叫醒了,起早真的是件遭罪的事,我帶著不情願在疊被子,屋子裡只能聽見「撲棱撲棱」的疊被子聲音。爸叫醒我以後沒有走,靠著凳子看著我,就上下的打量,看的我不自在。

看著我疊完坐下才說話。

爸:「那個。」

爸:「那個。」

爸:「那個。」

我:「爸,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就行。」

爸:「啊,沒啥事。還啥時候放假啊?」

我:「不知道啊,學校也沒個準兒。」

爸:「啊……,那個,你那天問我的事兒我尋思了,倆腎都給你吧,只要你好好活就行。操他媽,你爸這一輩子啥也沒攢下,就你這麼一個順心的事兒,你要啥都行,爸都捨得。家裡韭菜炒雞蛋了,這麼早,超市也不開門,我上你二叔家要了點韭菜,給你自己包一頓就行,大過年的,要多了不好。年輕人都愛吃韭菜的,像我和你二叔歲數大了,俺們就愛吃酸菜的。你念一會兒英語,爸聽著,餃子就快煮好了。」

我:「爸我吃啥餡的都行。」

爸:「大過年的,你看你賴嘰(就是哭)什麼玩意兒呢,你在外邊能像在家裡這麼實惠么,別哭了,趕緊憋回去。」

原來,他沉默是在考慮把兩個腎都給我。

我的爸爸無所不能,
能幫我寫生字作業,
能把餅做成油條,
能在我丟學費的時候,硬說是他忘了給,
能喝醉了打電話說:「武松是條漢子,你別忘了洗澡,爸可沒喝多。」
能在夜裡兩點多變出韭菜,
能隨時變成我的大英雄。


我寫過很多話,矯情的,勵志的,陰暗的,傻逼的,都沒有太多的起伏,每每想起這句話,就覺得五味雜陳,這樣的話最難寫。父愛,感動,思念,付出,這樣的詞舉著手說:「選我!選我!選我!」可它們都抵不過爸的那一句「爸都捨得」。

謝謝大家閱讀。
很多人說感動,也有很多人罵我,
我問了這樣的話,
把我說成被寵壞的孩子理直氣壯的要一個腎,
我不是這樣的人啊,
幹嘛要罵我,
有一些經歷現在也不方便講,
我們父子沒有您家庭里森嚴的等級制度,
爸爸還問我會不會送他去養老院,
在我們看來,這都是生活中的交流,
我人生第一次掙錢就拉著我爸爸去買個夾克,
有很多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再說我狼心狗肺,我就刪評論了。
呵呵,充滿偏見的膽小鬼。


希望每個人死後屍體都能自動變成一本書,書的內容就是死者的生平。這樣一來,有人成了名著,有人成了禁書,有人變成菜譜,有人變成地圖,有人是美圖秀秀使用手冊,有人是小旅館的登記簿。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圖書館,我們讀著別人,做著自己,等著被讀。


有一個修鞋攤子,連個棚子也沒用,師傅就那麼在樹下的地上坐著,他是侏儒症。

我每次回家都能路過那裡,他的生意還挺多,總是縮在那裡埋頭給顧客修鞋。

有一天下午兩點多,我拎著鞋過去結果看見他在那捧著一個鐵飯盒吃飯,套袖沒摘,坐著的腿上還蓋著氈布。

見我過來趕緊放下飯盒仔細擦了擦手,對我說:快,姑娘,站樹蔭兒底下,我快點給你修,外面還挺熱的。

他用不大的手頂著粗針上下翻飛。

修好後還認真幫我擦了擦鞋面。

最後,他收了我兩塊錢。

這個時代兩塊錢能買點什麼?

我收好鞋子謝了他轉身走,聽見背後正在端起飯盒的他說:


嘿!爺們兒我今兒真棒!


聲音裡帶著笑意和鼓勵,以及讓人無法拒絕的滿滿誠意。


世界上最漂亮的話,幹嘛不說給自己。


一同學,她和他弟吵架。她弟就說「沒人要的東西,滾出我家」。大冬天晚上她穿著拖鞋跑出去了。她在外面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爸媽找到她,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回家。然後一進門看見她弟,過去就是一大耳光。她爸說「你以後要是再說這種混賬話就給我滾,老子認識她比認識你早」。我那同學是她爸媽領養的。 別處看到的但對於我來說是深有感觸
.
.
沒想到會收到這麼多贊,誠惶誠恐。我只所以會對這段話話印象深刻,是因為我和上面哪位姑娘的背景差不多,但還是有一點不一樣,就是我和他們的感情很好,我也很感激他們這麼多年對我的養育教導之恩。我三歲的時候,母親因病去世,當時家裡欠了一筆錢,父親為了還錢也為了以後生活能更好一點隻身去到千里之外的帝都打工。而我則被寄養在舅舅家裡,舅舅家裡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我父親就每年回來看我一次就又匆匆忙忙的踏上北上的火車。可以說我是被我舅舅舅媽帶大的和我父親感情反而陌生了些。小時候在農村雖然能吃飽穿暖但是也沒什麼多餘的錢,偶爾舅舅舅媽從鎮上帶糖果回來分給我們三個人的時候都要給我多一些,而哥哥姐姐也都是讓著我,甚至在我吃完糖果望著姐姐手裡還剩著的糖果時我姐也會塞給我,小時候不懂事也忽略了姐姐眼裡對糖果的渴望。我舅是個嚴謹的人,就是愛喝酒,小時候除了厚的衣服褲子,其它都要我們自己洗,就連小時候起床不疊被子都要挨罵,那時候還特委屈覺得對我太嚴厲了,卻不知道是因為他拿你當親人才會對你嚴格。每次家裡來客人別人問我他們都會講我是家裡的老三,帶我出去介紹我的時候也是以我家老三介紹。我舅媽是個溫和的人,但那一次我卻見到她發了有史以來的脾氣卻正是因為我。忘記那是一個怎樣的天氣,只記得舅舅出門了,舅媽在地里干農活,我和哥哥姐姐在這房子邊上有台階的小路上玩跳跳,小路邊上是一條深兩米左右的溝,當時我從上往下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跳也沒注意到鞋帶開了然後就被絆倒了摔到了溝底當時就痛的哭起來了,我哥二話沒說馬上就從路上跳到溝底把我抱了上去然後看著我臉上的血哥哥姐姐都嚇哭了,我哥一邊哭一邊喊舅媽,我姐也一邊哭一邊擦我臉上的血,當時右眼看到的都是一片血色。我舅媽急急的回來了看到我臉上的血拿了毯子裹著我就往村裡唯一的一個藥店趕,後來把臉上的血弄乾凈才看到右眼眉毛裡面被割了一條口,最後縫了六針(直到現在我都在慶幸老天保佑沒碰到其他地方,保住了我這張帥氣的臉孔 )當天回來之後我舅媽就拿著一根細竹子棍滿院子的追著我哥我姐打,一邊打一邊說怎麼沒照顧好我什麼的,硬是打了好久,後來聽我姐說打完之後我哥我姐身上全是紅紅的竹條印好幾天才消。直到現在過年回去和我哥他們走那條小路的時候我哥還偶爾會說就是因為這條小路他挨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打。就這樣一直從三歲到05年買房子之前一直是住在舅舅舅媽家,雖然從小失去了母親,但是我感覺母愛卻從未離開過,童年也是充滿陽光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報答卻在前段時間突聞舅舅病重的消息當晚買了回去的機票見到了舅舅最後一面,舅舅走的時候我不是以外甥的身份而是以孝子身份送的,我只恨剛有能力報答的時候人卻不在了,只希望您在天堂安好,沒有病痛,只有喝不完的酒。世間所有的愛都指向團聚,唯有父母的愛指向別離。只希望都能有時間多陪陪自己的家人,別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才追悔莫及!
.
.
.
好多人都在問我第一段話的真實性,說實話我不知道。我之所以會寫下第二段我的經歷,正是因為第一段話讓我明白我是有多麼的幸運,也因此讓我倍加珍惜我的家人。所以我想把我的溫暖分享給大家,雖然這世界有時很壞,但請相信我們總有被世界溫柔相待的那一刻。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父親與舅媽的年齡漸漸大了,而我又總是與他們聚少離多。每次通話聽到他們日漸蒼老的聲音總是覺得愧疚,他們為我付出了太多,我卻沒有多少回報。加上隨著舅舅的過世,更加讓我想為他們做點什麼,我已經後悔了一次,不想在後悔第二次。今年終於說服我父親過完年不在出門,舅媽也一直待在鄉下家裡。我也決定回家利用這幾年的積蓄在縣城裡開家小店不在外出,我想好好愛他們,伺候他們,陪伴他們,在外面呆了幾年一個人孤單了太久,我也不想繼續過下班一個人回到屋裡面對著四面雪白的牆壁一遍一遍的刷著手機的這種生活,不想再聽見電話那邊偶爾的嘆息。老家雖然單調了點,沒有外面的世界精彩。但是那裡卻有我念念不忘的家人。父母在不遠遊,之前我已經錯過了太多,之後我只想陪著他們一天天老去,看著他們有我陪伴的日子裡皺紋漸多卻依然滿是慈愛的臉,聽著他們在我回家之後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之後坐在桌邊絮絮叨叨的語言。雖然偶爾也有點煩,但是卻依然溫暖。我沒什麼野心,不求成功成名,也不求發大財,說我胸無大志也好,不求上進也好,但這是我最真實的心態。我只希望我的家人喜樂安康,我能夠波瀾不驚的陪伴他們走完一生。聖經上說:凡是求的,就必得到。找的,就必找到。願我們都能被這個世界溫柔相待。


起床開電視,正好直播舉重男子56公斤級決賽。
龍清泉舉起了在比賽中從未舉起過的170公斤,有驚無險地奪冠。


賽後記者問他,170公斤有多重?
他回答,在賽場上感覺不到重量的大小,想舉起來的願望大於這個重量,再大的重量我都感覺不到有多重。

向每一位艱苦訓練的運動員致敬。


高三,學習成績上不去,壓力很大,經常一宿一宿在宿舍的樓道哭,失眠,自我價值到了最低點,不敢對家裡講,後來瞞不住了,我媽請假帶我去醫院,確診抑鬱症和重度焦慮,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媽邊走邊說:得病不是你的錯,高考也好,大學也好,對我來說什麼都不算,我只希望你能快樂的活著。我說話糙,可能沒辦法完全理解你,有時候說的話也不好聽,但你相信我,我沒有惡意。我會陪著你,我不會放棄,你陪著我,也別放棄,好不好。
當時父母打架鬧離婚,家暴,我媽面臨下崗,娘家人因為拆遷借口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人,逼著我媽放棄房產。當年的抑鬱症根本不被理解和接受,周圍的對我的非議很大。我媽當時的壓力比任何人都大。那天我媽說的話,也許這句話對任何人來說不算什麼,但當時是我最黑暗的人生里的一道光,使我堅持到了現在。12年了,我很慶幸,我還在堅持。
我感謝我的母親。

謝謝大家的鼓勵~一下子就得了這麼多贊~~
我的性格不是很好,從小性子倔,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到小學之前,是和重男輕女很嚴重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回到父母身邊的時候,我非常敏感,而且一直很自卑。父母感情一直不是很穩定,我總把原因歸結於我不是男孩。所以從小太好強,性格尖銳不會圓滑。直到現在工作了也是。我母親是個平凡而又偉大的女性,她從小失去父親,剛出生母親就病逝了,和養父長大,七歲開始當家。她真的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儘管生活給了我很多考驗,但我極幸運,有這樣的母親,真的,我很愛她

沒想到大家這麼鼓勵我,我好感動的嘞~~~
也謝謝大家現在能夠理解和包容抑鬱症患者,我抗爭了12年,在失戀和工作低谷的時候多次爆發。因為年歲增長和身體健康的下滑,母親對我越發依賴,如果說,曾經母親是我的天,那現在已經換我來替她把天撐起來了。所以抑鬱症爆發的時候,我再痛苦都拚命撐過來了。
和抑鬱症患者談戀愛很煎熬,我前男友就是這樣離開我的,我母親很喜歡他,但她也沒有辦法,我極度沒有安全感,總是在以作的方式來尋求他的關注,母親曾經很擔心我,每次我和男友一爭吵,整個人就處於一種歇斯底里的狀態,很糟。分手時候他說他很累,他向我母親道歉,說他沒有照顧好我,讓我母親失望了,他很自私,還是決定去過他自己的生活。我母親很理解,分手後一直陪著我,怕我有過激的行為,那會我和母親敞開心扉聊了很多,我很快的調整了情緒。分手後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再戀愛,很怕再陷入那種糟糕的情緒里,我總是借口很怕母親再擔心,其實是我怕,我不敢再傷心了,我覺得我母親都懂,但她只是不說。明年過了年我就30了,母親說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但她沒有給我壓力,親戚朋友一直在追問,她還幫我擋了很多胡亂的相親。我在這還是要說,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她。我一直覺得,母親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只是表達方式不一樣,我和我母親的情感交流非常融洽。
說的亂糟糟的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說什麼,耽誤大家的時間了,謝謝大家。真心的,非常感謝大家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

兒子四歲了
那天他惹媽媽生氣了
我對他說,你啊,去抱住媽媽說漂亮姐姐我錯啦

他瞬間以他媽聽的到的聲音大喊:媽媽才不是漂亮姐姐,她是公主

我艹艹艹艹艹!!!!!!


記得那年我高四,那時候爸爸生意不好,家裡交通工具只是電動三輪車,我晚上11點多從學校回到住處發現了桌子上放了一箱牛奶和一大包好吃的。牛奶和吃的之間的桌面上有這樣一張紙條。後來才知道那天他們回去前去班裡找了我,看到我趴在桌子上 午睡就沒叫我。一向不愛說話的爸爸竟然也會寫紙條,我就留了下來。

—————看了下評論,還是在圖片前說一下吧—————
不希望這個回答讓別人掉眼淚,每個人的父母都有這樣愛子女的細節,不必等遇到大風大浪才發現,多發現和感受這樣細節上的愛吧。
—————————————————————————————

讓答主溫暖的是那句「你感冒可好清嗎?」

註:文中「高四」的意思就是高三複讀,我們這邊這麼叫,應該有其他地區也這麼叫吧。「可好清嗎?」中,「可」意思是是否,「好清」意思是好徹底,也就是痊癒。(安徽亳州人)

——————————————————————————————
這兩天和基友玩沒看知乎,打開一看這麼多贊,首次知乎回答問題,謝謝大家,評論太多我又多解釋了一些疑問,就不一一回復了,謝謝關心。

如個別評論的推斷,父親在別人眼裡確實是個正直老成的人,酷愛攝影,並作為他的工作(從一台磁帶攝影機起家,以後有機會再和大家說我爸爸辛苦的攝影史吧)在我家那片小有名氣。
答主那年高考二本(一本線差2分當年一本線489,數學只考了五十幾一生的遺憾)現在在上海某大學讀書。段落有點亂,見諒。
希望滿足題意。


願你不改稚氣,不煞銳氣,不失勇氣,也不染戾氣,即使在最黑的夜,也有最亮的眼、最熱的血。

厚著臉皮把自己昨天寫的發上來。這是寫給一位失意中的朋友的生日寄語。


外婆今年八十好幾,頭髮只白了一半,身體還算健朗,精神狀況也很好。那天我去學校的時候在樓下公園看到老人家在散步,她走三步停兩步,時不時駐足觀望一會,聞聞花草,看看幼童,而她步履蹣跚的背影有些觸動了我,我走上前和她問早,接著問她:「外婆,你怎麼走這麼慢啊,這些個花花草草有什麼好看的?」

外婆看見是我,開心的牽起我的手,滿臉慈祥的說:「外婆老啦,走得慢走得快終點都是墳墓,外婆想多看幾眼這個世界,慢一點好,慢一點好。

當時聽完後就有些鼻酸,因為這是一個眼神里飽含了八十年風霜雨雪的老人對我說的話,在我看來,它比任何本一本書里的名句都漂亮,也更能讓我體會到活著的真諦。


推薦閱讀:

你有哪些特別的生存法則?
作死成功是種怎樣的體驗?
男士如何選購適合自己的帽子?有什麼講究?
女生化妝如何入門?
有哪些事讓你後來才發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TAG:生活 | 人生 | 有哪些 X | 正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