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定會遇到那個對的人嗎?

「你早晚會遇到一個適合你的人,疼你愛護你給你依靠,讓你覺得現在自己這麼糾結真是太傻了」似乎是感情安慰的萬用金句。可是這是真的嗎?確實一定會遇到還是只是一個信念?到底是一定會遇上造就了人的這一信念,還是秉承這一信念的人遇上了對的人之後加深了這一定律?


像他明天就會來那樣期待,
像他永遠也不會來那樣生活。


遇見對的人、難,

結識對的人、更難。

「我剛剛想了三秒鐘,大概三秒吧,總之此刻我覺得如果今天沒有來跟你說話,沒有來認識你,雖然我還不知道能不能認識你,所以我說如果、如果我們就這樣錯過,如果我們本可以帶給對方很多美好卻在今天之後再也沒有遇到,如果一分鐘後你拒絕了我或者只是冷漠的走開,那麼我覺得這或許是一件很遺憾的事呢。你知道的,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風風火火很著急,其實我快遲到了,可是我想了想,比起錯過你,遲到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在剛剛那三秒鐘以及我說話的此時此刻里,我幻想著很多事,很多美妙的未來,很多小小的細節,奶香的麵包片,溫熱的豆漿,濕潤的擦鞋布,出門前淺淺的吻,還有那麼多次與你有關的遲到。是的,我想,說不定你就是我那個對的人呢,所以我來了,我站在了這裡,我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我只知道此刻我真誠的面對著自己的內心、和你,那麼,我想放一首自己最喜歡的曲子給你聽,在你回答我的話之前。」

我想放的是FritzKreisler的小提琴獨奏——《愛之喜悅》。

可是事實上,那天,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沒錯,我就是那個男生。

「要遇到很多人哦。」


以上。

(圖片源自網路,最後的台詞來自日劇——《追憶潸然》。手機碼字,感謝點贊。)


人生那麼長,相遇那麼多,一定會遇到「對的人」的,一定。只是你可能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對的人」,也許遇到了你卻認不出來。

那到什麼樣的人才算是一個「對的人」呢?下面只是我自己的道理,權當參考吧。

我想首先,你跟他在一起要有話說,而且要有說不完的話。有話說指的不是「今天吃了嗎?吃的什麼?」這一類的瑣事,整天說這些叫「絮叨」,不叫「交流」。交流指的是,你們在每一天里,對遇到的人、碰到的事、看到的想到的經歷的聽說的,都有互相分享互相表達看法的願望。你對他的精神世界非常嚮往,他對你的內心世界也非常關注。

其次,你們願意一同奔跑一同成長。你活得積極努力,他也願意被你影響;他豐富而有趣,你也願意被他帶領。你們願意一起去發現一個全新的世界,也就是說,你們要有著相同的生命態度和價值觀。而不是一個人想去看看話劇看看電影,另一個人擺一張臭臉不肯配合覺得無聊透頂;一個人想去做做運動去鍛煉身體,另一個人死活只肯宅在家裡。你努力經營自己,他說你「作」;他充滿活力,你只覺得他「鬧」。

兩個說不來也玩不到一起去的人,不管性格有多互補,都不能算是「對」的人,暫時沒分開,也只是相互寄生的關係,是因為沒能力也沒信心再遇到別人。

第三點,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你跟他在一起時,要常常有「我很不賴嘛」這種感覺。ta讓你覺得自己有價值、覺得自己很棒、他讓你覺得自己好而且還能更好,而不是你誠惶誠恐,害怕是不是滿身缺點會被他嫌棄;或者你會不會不符合他的期待,擔心令他失望……

你知道嗎?假如你遇到一個對的人,你們的愛情也就不再需要擔心「保險」和「保鮮」了,因為你們會在漫長的一生里一次又一次的彼此愛上。


謝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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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面,那是一個更大的世界。

你來問我,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一個對的人?

我的答案是,一定有。

你來問我,一生下來,我能不能等到那個人呢?

28歲的我,會注視著你,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

七八年前,我還在讀大學。

那年寒假的某天晚上,我在衛生間里,光著上身對著鏡子刷牙,看著自己茂盛的毛髮,下巴上暗青色的胡茬,以及赫赫在目的六塊腹肌,忍不住憂傷的咽了下口水。

彼時我的心理活動是,可惜了我這麼年輕的肉體,卻沒有人前來享用。

簡直騷死了是不是?

前一刻我還沉浸在對自己年輕肉體的迷戀中不能收拾,後一刻就忽然被一支感傷的利箭擊中了。

為什麼我一直沒能遇見,自己一個喜歡的人?

為什麼我喜歡過的人,一個都沒能留下?

登時,這個二十歲的騷柔少年,難受的恨不得要馬上彎下腰去,連口都沒有漱,帶著一嘴的白泡沫,轉身回房。

在不開燈的房間里,我想,我究竟還能不能,遇見一個對的人?

如果你也這麼問我。

那麼,那個在我體內一直咆哮,不肯熄滅的20歲靈魂,一定會斬釘截鐵的告訴你:

他會來,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相信,他會來。

你需要愛,所以你別無選擇,只能相信他,會來。

但是,遙遙8年後的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

這些年,我有一半的時間自己一個人在路上,行過山,也遇見過水,見識了很多人情世故,親歷了那麼多悲喜無常,也趟過幾次感情的急流。

我清楚的知道,有那麼多的你。

被一掌擊中在醒不來的黑夜裡;

被一箭射落在爬不出的深淵裡;

被一腳踢落在浮不出的漩渦里。

所以,你讓我怎麼才能,注視著你的眼睛,然後告訴你:

你要等。你只要等,他就會來。

少年的魂魄正在冷卻,我很難再像數年前那樣,勸慰你,準備好自己滿身的熾烈,隨時撲向那些叵測的未來和摯愛。

春風化骨,雁過晴空。

我開始出落的慈眉善目,抄起醒木,披上馬褂,在這條遍布痴男怨女的山水路橋,講起一個個道聽途說的俗世情愛故事。

幾個月前,一個大學時在某社區神交已久的大哥,回國完婚,按他的說法是特意繞道北京,前來和我敘舊。

這是一個關於他的幾杯黃湯下咽後的情愛故事。

現在我講給你們。

而我唯一的請求是,當你聽完,萬萬不要跑來問我,這究竟是不是,只是一個爛俗的酒桌故事。

我用第一人稱敘事,說明我走心了。

大學時,我窮極無聊,參加了學院的辯論賽,幾場下來,靠著牙尖嘴利輸人不輸嘴的沒出息性格,竟然坐穩了三辯的位置,那年的暑期前,校方領導神經搭錯,非要把隊伍拉出去練練。

於是,那年七月的第一天,我們一幫傢伙,一臉懵逼的,被拉到了吉林某高校。然後又是一臉懵逼的,被拉到了賽場上。

私下裡,隊伍里的哥幾個,都覺得校方領導就是個大傻逼。

這種想法持續到,直到我我看到對方三辯的那一刻。

這個纖細蒼白的姑娘讓我整場都在走神,就連我最喜歡的人身攻擊都絲毫提不起一點心思。

期間二辯那貨偷偷扭過頭,捂著話筒小聲和我說,商狗你今天幹嘛呢,一點放不開手腳呢。

他懂個屁,那麼好看的姑娘,我看都看不夠,怎麼捨得擠兌人家。

結束後,雙方隊員在裁判的暗示下,假裝很有風度的握手,我眼神一直不離三辯,捏著她的手的時候,我心頭一震,姑娘抬頭飛快的看了我一眼,撞上了一束來自哈爾濱臭流氓的直白注視,趕緊低下了頭。

對了,開場前我掃過對方的名牌時,發現這個姑娘,竟然和我擁有一個同樣的,罕見的姓氏。

正當我想著怎麼體面的勾搭一下這個姑娘的時候,一扭頭的功夫,人沒了。

卧槽當時我就虛了,三魂破了倆,還有一個飛上了太虛。

我感到害怕,我害怕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而我卻把她弄丟了。

我跑到二樓的平台上,朝著出口的位置開啟了每秒種1000次觸發的人臉識別模式,試圖捕捉那個纖細的影子和那隻冰涼的右手。

毛線都沒有。

幾分鐘後,我趴在欄杆上,在盛夏刺骨的中央空調鼓噪下,冷汗依舊流了滿頭滿身,緊咬著牙關控制著自己的失態。

然後,有人在我背後碰了碰我的肩胛,說你怎麼了?

我回過頭看見她,就站在半米開外的距離里,那一刻我腿肚子一軟,差點跪下。

我只感到喉嚨乾澀,但元氣已經恢復了一半。

全然沒有套路的,我說,我想認識你。

對面的姑娘笑了,鼻子皺起來的樣子,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她不再躲閃我直白的注視,對我說,好呀。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想說的是,她在等,我在找,我們就是彼此的那個對的人?


相比於口口相傳的愛情故事,現實的殘酷之處在於,它永遠會為你準備另一套戲碼。

真相是,以上我說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場自造幻覺的悲傷意淫。


而現實的戲碼,是這樣的。

大學時,我窮極無聊,參加了學院的辯論賽,幾場下來,靠著牙尖嘴利輸人不輸嘴的沒出息性格,竟然坐穩了三辯的位置,那年的暑期前,校方領導神經搭錯,非要把隊伍拉出去練練。

而我已經和朋友,早早的籌備好了去台灣環島騎行的計劃。我推掉了辯論賽,也沒能見到那個蒼白纖細的姑娘。

當我帶著一身古銅,從台灣歸來時,辯論隊的那幾個孫子和我說起這個巨正無比的三辯姑娘,湊巧還和我是同一個罕見的姓氏時,我內心的想法是,這幾個傢伙無非是想編造出一個理由讓我有點惦記和後悔,噁心噁心我而已。

直到幾年後,我離開學校,來到北京,摸爬滾打幾年後,終於落下腳來,我認識了一個和我同樣姓氏的姑娘。

我們都是諾蘭的死忠,我們都是惘聞骨灰粉,我們都愛王小波和毛姆,我們愛吃同樣的東西,愛看同一個人的畫展,分別去過很多同樣的地方,我們不光有同樣的罕見姓氏,還有同樣的幼稚病,我們無比的合拍,無比的同步,就連發獃的時候,都會用同一種方式。

更重要的是,她就是數年前的那個,三辯姑娘。

當我和她講起那個數年前的故事時,她趴在我的懷裡,落了淚。

我曾以為,她就是那個對於我來說的,對的人。

我曾以為,我們之間錯過的那七年,可以用後面的半生來償還和彌合。

而另一個將我最終擊潰的現實是,當我遇見她的時候,我們都不再是一張白紙,她擁有的歲月流雲,以刀刻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的累累傷口,每一道都是一個我走不近的過去。

韓寒在《1988》中說,我深知這樣的姑娘就像槍里的一顆子彈,她總要離開槍膛,因為那才是她的價值,不過她總是會射穿你的胸膛而落在別處,也許有個好歸宿,也許只是掉落在地上,而你已經無力去將她拾起來。更難過的是,扣動扳機的永遠還是你自己。

我也曾想,拾起這片倒影的。

故事講完了,回到那天的酒桌上。老商像條狗一樣趴在桌前,接近不省人事,我在一旁,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忽然老商抬起頭,眼睛通紅,他說馮兒,不是我和你矯情,你也知道我要結婚了。但是你說,她到底算不算那個,對的人。

我說,或許算吧。

老商說,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如果那時我不選擇去什麼鬼騎行,在20歲的時候就把她收了,是不是之後的那些不能更改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

我說,或許是吧。


奈何遺憾,此生恨晚。

世事如書,我偏愛你這一句。

浮生如酒,只等這一場大醉。


在這觥籌掠影,淚眼婆娑間,相愛從來都不是證據,而那個你心底的對的人,仍然在迢迢千里外,還沒有拍馬趕來。


老商也好,三辯姑娘也好,你也好,他也好,都在等什麼呢?

到底是在等別人,還是在等自己?

是等自己圓寂和坐化,還是等自己看穿和熄滅?

抑或是,等自己抵死執著,血不冷則心不怯,等那人來說給你聽,一輩子的不朽情話?


從心底上說,我希望你等。

我希望你等。

我只是擔心有這樣的場景。

你問我,要不要等。

我說,你要等。

你問我,那要是他一直不來呢。

我說,那你要繼續等。

你問我,如果我堅持不下去了呢。

在我胸口一直奮力覺醒的少年之血會翻騰著起身,捏住你的下巴,兇狠又篤定的告訴你,你的一身烈火永遠不會被浪費,只要你能夠點燃自己,就不會成為一團灰燼。


即便你有時會難過,有時會覺得捱不過去,只要火種還在,你的心上人,就會在下一次火光衝天的深夜,從河對岸涉水而來,帶著劇毒的情話,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免疫。


而我這個笑眯眯的大人啊,登時會按住少年的天靈蓋,回手給他一個嘴巴。

說你懂個屁,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那個人已經來過了,卻吃了你的閉門羹。


如果那個人已經來過了,卻帶著面具,你根本沒有認出他。


如果那個人已經來過了,卻剛好時間不對,你正在一場關於颶風的大夢裡,她摸了摸了你的臉,留下兩滴清淚,轉身離開了。

怎麼辦?

是啊,那怎麼辦?

我的老友小明,曾問過我一樣的問題。

他說老馮,是不是那個人已經來過了,可我卻沒能把她留下來?

那個時候,他孤身一人在廣州,正在經歷一場漫長的陣痛,每天下班,無論多晚,都會帶著那台死飛,沿著珠江騎行二十公里,精疲力盡後,扔下單車,整身躺在江水旁,抽上幾支煙,在那些時時刻刻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此後的將近4年時間裡,他一直獨身,活活把自己渡成了一尊大佛,只有在實在捱不過去的清光寡夜裡,用右手安慰安慰自己。

他說,我就這麼噹噹正正的,眼神不錯的站在這兒,留著我年輕的肉體不破,那個人如果來了,一定會看到吧。

四年後,他在我們的故城哈爾濱,送了一場哀傷的機場,然後打電話給我,哆嗦成一個篩子,痛哭到碎裂,他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為什麼還是留不下她?

其實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感情從來都不是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

你覺得你已經準備好了自己,隨時可以隨那人遠行。

你覺得你在人前人後,揮斥方遒,光芒萬丈。

可是那人,還是沒來。

所以小明你看,只要那人沒能留下來,即便她再怎麼樣,即便你再怎麼樣,她都不是,那個對的人。

寫下這個段落之前,我重新了讀了一次大師兄。

他說,學了那麼多戀愛的技巧,懂了那麼多所謂的人情世故,在一個傍晚推開酒館的門,卻聽過路的旅人說,女孩已經登船走了。

他說,你把該想的都想好,舞台上的山水雲霧,明月大江,身上穿的長袖冠帽,金刀鐵馬,都準備得穩妥,帘子一開,就等一個人落淚。


他還說,世人都笑屠龍幼稚,中二無情,可偏偏人生在世,硬要活成一個熱血沸騰的傻逼。


我寫好長的一段,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壓制著自己本能,不願對你說起那句最痛快的話,其實只是怕這熱血反噬,害了你。

可是,如果我教你不要等,不要找,熄滅燈火,轉身下台,從此看破俗世情愫,活的通透無愛,恐怕那才是真的,害了你。

少年之血蠢蠢欲動,胸口的封印搖搖欲墜,生活或許已經為我準備了另一套戲碼,但我願意重燃十年熱血,陪伴你們,在這清風朗月的世界裡,咆哮不息。

辛苦了你們這麼久,才看到我的真心話。

送給你。

不管怎樣,無論披荊斬棘,還是滿腿泥濘,總會有一個銀盔銀甲的英雄,一如少年,騎著白馬,踩著五彩的雲朵,尋你而來,救你於水火,安撫你心底的波濤,愛你如同他的眼睛和生命。


那個人或許沒有那麼英俊,但是他一定比你想像的有趣一百倍,他能讓你一直笑,你就算難過,想念他的時候,他也可以馬上走過去牽你的手,懷抱著你的每一個靈魂,不再會眼睜睜看著你浪費自己。


他會安撫你,他會親吻你,他會給你畫眉,還會給你洗腳和染髮,他不會傷害你,不光不會,他還會向冰河和紫龍那樣一直保護你。


他會用半生時間,一直陪伴你,如果運氣好的話,你在八十歲的時候,還會死在他至死不渝的懷裡,他會做盡以上每一件,我向你描繪的只關於愛的事情。

你要等,而他會來。

如果你說你已經等不及,那麼你不妨想想,那人正在火燒屁股的拍馬趕來的狼狽樣子,或許你就會笑出聲來。

然後繼續等。

而他真正來的那一刻,我教你啊,你可以和他講這樣的話:

我想吸你脖子給你種草莓,想在沙發里跟你縮成一團,想跟你一起看AV,想脫掉你衣服,想和你一起洗鴛鴦浴,想摸你脊椎從脖子一節一節摸到尾巴骨,想吻你全身,想畫你人魚線,想聽你在我耳朵邊喘氣,想聽你小聲說只愛我。我有一萬個下流又溫情的想像,這些全都是因為你。

而現在,你終於來了。


有什麼能夠體現「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圖片? - Alex waker 的回答

關於孤獨,什麼樣的描述最能引起你的共鳴? - Alex waker 的回答

有沒有那麼一瞬間某個人讓你心動了一下? - Alex waker 的回答


2017年2月12日結婚的那天,恍若隔世。

與老婆的相遇極其偶然。

2016年初,我們是因為我要辦一張信用卡,而認識了老婆的同事,後來卡沒辦成,卻因為老婆同事熱心的一句話:你單身嗎?我們支行有個妹妹跟你挺般配的,不如接觸一下?

我以為是惡作劇,隨口一答:好啊。

沒想到老婆的同事真的把老婆介紹給我。

我以為是過去無數次相親的模式一樣:加了微信、QQ,然後「你好」「空了聊」之後,頭像便不再閃動。

然而,一聊天,才發現老婆在答主老家讀的大學。我在老婆老家讀大學,忽然心裡距離就近了。

試著繼續聊天后,發現我們都愛看話劇,這又成了我們的共同話題之一。

後來了解的多了,發現原來我們倆好多交集。

2011年初的一天,我23歲,年輕,脾氣壞。

相愛了5年的初戀出軌,小三跑到我面前示威說了一番讓我難忘至今的話——
小三前來找我說:「請你離開她,不要讓她這麼痛苦」。
我反問:「你一個第三者憑什麼說這個話?」
小三答:「三個人的感情里,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我選擇了放手,人生處於低谷,開始懷疑一切——是不是我的價值觀有問題?我果真是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於是寄情於工作。

那年,因為工作的關係,在某市大劇院跟隨某曾經的大人物採訪,百無聊賴之中,情緒也不高,我坐在大劇院最後一排,跟著大人物看錶演。
大人物進場的時候,受到了劇院里觀眾的熱烈歡呼,好不熱鬧。
不過,熱鬧是他們的,而我卻感到很寂寞。

演出到中間,我覺得有點悶,就彎腰,躡手躡腳地從同排的觀眾大腿間,邊說對不起,邊慢慢挪出去,因為大劇院內黑黢黢,就在我快到通道時,竟被絆倒在地,發出聲響,引來不少人回頭。

後來,和老婆去大劇院看話劇,老婆無意中回憶說:2011年的春天,別人給了她一張票去看演出,一個大人物也來了,受到了觀眾們的熱烈歡呼。演出不怎麼樣,但是中間有個印象深刻的事是,後面不知誰啪嗒撲倒在地。
我靜靜地聽老婆說這件事,我笑了……那也許是我們曾經最近的距離。

2012年,老婆當時在另一所銀行——城市商業銀行。

因為熟人推薦,答主有機會到跳槽到老婆當時所在的銀行上班——待遇更好,職位不錯。

但不知為何,心動過後,卻不知為何拒絕了offer。

你們肯定又嘆息我們差點緣分吧。也許是老天爺也覺得我們緣分還沒到吧。

而老婆說,那一段時間也是她工作上最難熬的時間,工作上不順心。所以也就在我拒了offer後不久,老婆就跳槽到現在的銀行了。

2013年,我被調到某研究部門做政策研究。

該機構和老婆當時所在的支行就在一條街上。老婆剛進那個銀行,所以經常加班到晚上八九點。而我也經常加班到晚上八九點。我還記得那段日子裡,晚上,整條街的黃桷樹,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冷冷清清。可是也許老天爺覺得我們緣分還是沒到,所以在做政策研究員的那一年裡,我們倆竟沒遇到過一回。也在那一年,脾氣慢慢磨平,變溫順。

老婆說:那時,她也常常一個人從那條街走到地鐵站,挺孤單的。

那之後,我們都過著各自並不如意的生活。我過著辦公室、家、圖書館「三點一線」的生活,那時候,母親對我的抱怨最大——
母親到我的住所,總會抱怨我的住所有一股味道。
我問什麼味?
母親落寞地說:狗味~
我說:我沒養狗啊~
母親說:我養了一條單身狗~
這就是我被調侃的日子。

老婆後來說,岳母也把手機里對老婆的備註改為「狗子」——取義單身狗之意。

我把頭像換成了小黃人,老婆把頭像換成阿狸。

我們也各自相親不少次。我見過了各類奇葩,她看慣了各類裝逼。我們也一度對人生產生了懷疑——也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那個對的人。

後來,我調到另一單位做秘書,老婆也調到新的支行。我們一個在城市的最北,一個在城市的最西邊。我們的距離好遠。然而,我們卻因為一個一閃而過的辦信用卡的念頭,認識了。

我們忽然發現:世界上一直存在著那個我們一直尋覓的人。謝謝這份遲來的緣分,讓我把自己塑造得更溫和,更有擔當,更自信,更勇敢,告別過去不堪的自己,讓自己遇見最美麗的妻子。

祝各位也遇到自己那個對的人。


沒錯!我一直就是這樣堅定地相信的!那個人,也許在我38歲、也許43、也許67、也許82……總之有一天他會突然在路上猛蹦出來,直接撞進我的人生——對此我從來沒有過絲毫的懷疑。不是今天那就明天、不是明天那就後天。總之他一定會來。

但是如果果然一直不來,我也做好了準備在咽氣的時候默默心想:原來真的沒有啊~

我覺得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看完這個故事,再決定等不等。

那年我們都還是屌毛未齊的孩子,幾位好友里我特么最帥。強調一點,我特么最帥。

黑社會家庭的兒子,銀行職員的兒子,萬惡資產階級商人的兒子,挖金礦土豪的兒子,開商鋪的兒子,花花公子的兒子。

他們在一起度過了叼毛長齊的時光。最後像所有俗套的劇本一樣各奔東西。

黑社會大哥的兒子在一次被人追砍的過程中,打電話給外地的我。我讓他自行保重,他問候了我媽媽。

第二天他告訴我找到真愛了,那姑娘在他走投無路時開了家門。到早上時門被踹爛了,他也愛上她了。

現在是個老實人,回去時帶著一臉笑容跟我們哭訴他那敗家娘們。說實話,不是怕被砍死。我真想挖牆角給他看。

銀行職員的兒子是個老實人,徹徹底底的老實人,二十歲還穿童裝的老實人。

苦戀一綠茶多年,回去老家一趟必跟我哭訴一宿。我鼓勵他,帶他磕雞湯,送他到那女人家樓下,看他被扇巴掌,看他死了心。

後來遇到了一位賢妻良母的妹子,煮飯很好吃,挑牙縫會用手掩著。

他喝著酒,跟我說那天的巴掌值了。

奸商的兒子很高很壯,可以打十個。平時不愛說話,除了在買單的時候。特喜愛禍禍未經人事的小女生。直到那天遇到了我妹妹,直到那天我找上他家門。

碰巧的是我妹可以打十一個,碰巧的是他爸看我妹很順眼。

我後來經常問他,你幸不幸福。他也經常邊揍我,邊告訴我他有多幸福。

土豪的兒子十分自強,自己出門當了北漂。跟我說過要靠自己娶妻生子,在京都買套房子。後來他告訴我房子父親買好了,女朋友是家人介紹的研究生。

我問他初中文化能否與研究生和諧交流,他告訴我那研究生和酒吧小妹在床上一樣浪。而且研究生家和他家一樣有錢。不,是有黃色的石頭。

我不止一次的想要當眾質問他為什麼將情慾與愛情混為一談,他也不止一次的想當眾談談我的前女友們。我都很識相的閉嘴了。雖然心裡想著要找個機會殺人滅口,他知道的太多了。

開商鋪的兒子是個裝逼犯,窮裝。KTV請客可以向大家都要幾十買啤酒的那種裝。可惜他裝逼功力未及我深厚,每次撕逼都哭著回家找媽媽。多次找媽媽以後他也識趣,再也不和我聯繫了。

直到去年,他電話我。說自己找了個文青,頭髮如海藻的那種。要結婚了,每天晚上睡前要給她讀王小波。我很簡潔明了的告訴他兩點:一,別黑我偶像王小波,不然分分鐘撕逼。二,不孝有三,與文青戀愛為大。他無視我的忠告,在他千叮嚀萬囑咐要包禮金時我掛了電話。

對了,掛電話之前。他說了真心話,和文青談省錢。電影院咖啡廳牛排店都不如走路去海邊感受海風,面朝大海。極品奇葩撿到了極品裝備。

他們每次帶著伴侶聚會時都會記得打電話邀請我,虐狗也要看對象。

每次我帶著不同的妹子閃瞎他們的狗眼,可後來也覺得累了,老友見面何必呢?於是在那句你女朋友呢之後,我悠悠的舉起了我的左手。

廢話那麼多,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什麼樣的人,不管他們優不優秀,尋不尋覓,總會遇到合適自己的另一半。也勞煩各位在解答時就不要勸題主磕雞湯了。

哪怕你很low,但若是扭頭見到一位喜歡的人。驚鴻一瞥中丟下手中的東西,發了狂似的追趕,若他答應了。用一種很low的說法叫緣分。當然如果對方太優秀,你加把勁的努力追上,那也叫緣分。

李白說過,愛情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

所以我現在啃著麵包,等著愛情。

當然我也在等的過程中努力的讓自己的麵包份量夠一點。

以後要是遇到了她,她的麵包不夠吃,可以分一點給她。

再不濟,我少吃點,她多吃點。

只要她願意和我一起吃。

但是,記得真正的愛情。絕對不是把你倆的麵包放在秤上好好比較。嗯,你們的麵包一樣大,世人的眼光允許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也允許對方與自己在一起了。

愛情不是相親也不是磕雞湯,而是好好坐在一起吃頓飯。

愛情不用急忙慌亂尋找也不用駐紮原地等候,慢慢往前走,慢慢的欣賞美景,慢慢的按照以前的生活方式生活並渴望愛情。

慢慢來,比較快。

以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一次上千好像都會說些什麼,但我就是不說。

這就叫逼格。

請私信題主經過同意轉載。

http://weixin.qq.com/r/vEjm-nXETSgyrTGd9x2u (二維碼自動識別)

剛開的訂閱號,主要寫點故事。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關注,也會在抽空裡面和大家聊聊天。我這人比較狗,嘴特賤或許會讓你不舒服,先在這裡抱歉。


一定會的。

其實我很清楚,在這短促的,暗湧起伏的一生中,要遇見那個對的人,並且越過艱難險阻,歷經各種磨合,最終與之立下誓言,相守一生,是一件多麼理想主義的事。

可是我更清楚,一旦放棄了這種理想主義,我就會變得隨便。

你看看周圍,那麼多的人,隨便地曖昧,隨便地戀愛,隨便地分手。隨便地愛與恨。

感情經歷波濤洶湧,斑斕繁複。挑開皮囊窺見其中的內核,竟然是虛空一片。

失去一個人,就像丟掉了一件舊襯衣,漫不經心,無關痛癢,攢夠了錢又繼續去物色一件更好的。

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愛過誰嗎。

沒有吧。

有個二十八歲的好友,跟我說起感情方面的事,苦笑著說,

"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中意的那個人是不是像陳奕迅的《1874》里唱的一樣,跟我剛好差了一個世紀。"

我說怎麼可能,你一定會遇到那個對的人的啦。

其實這句話里的安慰性質,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我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就像患了絕症住院的小孩子,媽媽一直強顏歡笑,哄騙他明天就可以出院去遊玩,所以他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是心懷著期待與喜悅的。

某種程度上,我們又何嘗不是小孩子呢。而愛這種奢侈,美好又虛無的東西,就是支撐著我們熬過漫長歲月的一星點期待。

隨著年歲漸長,我漸漸懂得遇見對的人這件事蘊含了多麼深厚的福澤。而平庸之輩如同你我,大多都是薄福之人。

可我不甘心。我還是選擇去相信,人生一定會遇見那個對的人的。我會堅守這個信念一輩子,直至生命燃盡。

哪怕最後那個人真的沒有出現,在蓋棺定論的那一剎那,我才有資格微笑著,略帶著遺憾說,

「噢,原來是真的遇不到啊。」


經營好自己,就是給別人一個對的人。


聽說洋蔥、蘿蔔和西紅柿,不相信世界上有南瓜這種東西。

它們認為那是一種空想。

南瓜不說話,默默地成長著。

就如同垃圾食品往往比較好吃,愛錯的人也都特別有魅力。

所以我從來不怕愛了「錯的人」。

我只想跟「我瘋狂愛著的」人在一起生活,儘管他們好像,大多不太喜歡我?並且奇怪的是,那些我無感的 對我都還算不錯。

我是個對感情沒法將就的人,所以只好對自己苛刻。

兩年前,我還堅信自己撞到了一個瘋狂愛著的「對的人」,小Z。

印象最深刻的的一次,是我十一點多發了句晚安給他,他可能睡得早,總之一直沒有回復我,但他平常也並不是那種早睡的人呀。

然而在那一晚上七個小時里,我足足醒來有三次去看手機信息。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有時候失望到一定程度後,反而會開出一朵花來,而那朵花的名字叫,無所謂。

不知道你有沒有經歷過——

就是在那種可怕的朦朦朧朧的意識下,夢到那個人好像回了我信息,然後被意識拖著我從夢境里掙扎出來,馬不停蹄地去翻看手機。

我當時也傻傻的以為,那個讓我瘋狂愛著的、讓我對他的感情深入到骨髓的、竟連夢境都不被放過的,那一定就是「對的人」了吧?

可後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並早已捷足先登幸福之路後,我才猛然醒悟:

如果你恰巧遇見的是一個「不對的人」,
你會需要很多的私人空間,
會退縮、會遲疑、會留後路,
會想到未來漫長的人生就跟這個人在一起,就覺得害怕沉重難以想像。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沒辦法學會「相信」這個東西。

而屬於我的南瓜,阿錦。

在我遇見他之後,才終於將之前的我條條框框給全部推翻。

我爸媽是屬於那種常年不怎麼回家的人,有次我很晚才回家,發現扶梯兩側的開關壞了,就發消息跟阿錦說了情況,問他能不能和我聊天,陪我說說話。

還沒有等到他回復,手機立刻響了,是他打來的,處於周遭的空氣頓時就緩和了許多。

他用自帶安全感的聲音包圍著我,我第一次感覺到爬6樓可以這麼快。

我問他:「你怎麼突然打電話來了?」

「不應該嗎難道?
不是你說害怕嗎?
萬一樓梯道黑,你一腳踩空了怎麼辦?我這不就至少可以及時去救你嗎。」


聽完他這一席話,我突然如釋重負,「原來是這樣啊…早該發現的」。

一個真正「對的人」,是讓我們跟同一個人一直說話一直待在一起卻絲毫不覺得厭倦。

是讓那些以前忍受不了的事情變得不值一提。

是讓那些微不足道淡如白開水的生活,變成想起來就會忍不住傻笑的時刻。

是那句「我就是這樣的人了怎麼樣」換成「我想為了你變成更成熟更好的人」。


所以,小Z壓根兒不是什麼「對的人」。


一個不對的人,
會讓你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想要這樣做,
不確定以後遇到別人會不會心動變心,
不確定以後遇到困難會不會輕易放棄,
不確定他就是那個最好完美唯一的那個人。


之前和小Z在一起的時候,我一個人在異地上大學以外,還有自己的工作,手頭上處理著無數的事情,每天早上十點出門晚上十點回去,在家的時候也是對著電腦一直做事,眼裡只有前途前途前途前途。

同樣也是一次很晚了,一路總感覺有人跟在我背後,我猛一回頭,果然有個身影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似的東西…

當時我幾乎是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進樓棟按了密碼,我聽見自己躲在大門後大口地「噓噓「喘氣聲,我謹慎地給那位發信息。

或許是太在乎,總怕他覺得我矯情,只好如正常聊天一樣說:

「我正要上樓,這裡挺黑的,能不能陪我說說話?」

當那邊幾分鐘後傳來兩個字「好啊」的時候,我確乎是渾身被充滿了力氣,立刻邁起步子上了樓,我還是忍不住跟他說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可直到我進了家門後許久才再次接到他的下一條消息:

「那剛剛你一定嚇壞了吧?沒事就好。」

然後那個晚上他始終也沒來一個電話,並且在後面的聊天中也沒再提到我回家不安全的事。

他似乎總是很「放心」我。

當時的我以為,他那一句屏幕里的關心已經足夠多了,可就是阿錦打電話給我的那一刻我才恍然——

你瘋狂愛著的那個人如果並不愛你,那是個「錯的人」。

「對的人」的定義可能很複雜,但一個「錯的人」能讓你很輕易就分辨出來,因為當你越相信他,越會感到孤立無援。

回想過去,我發現小Z最喜歡跟我說的一句話是:「咱們來日方長嘛。」

咱們來日方長,所以你的消息我沒必要太快回復;
咱們來日方長,所以哪怕你遇到危險我也放心你完全能搞定;
咱們來日方長,所以有些話真的不必多講。

可現在我只希望,我們都能去成為那個「只爭朝夕,斤斤計較一點」的人。

而我和他在一起的這一切裡面,唯獨記憶,太過忠誠。

小Z就像櫥窗里那款我跑了一百趟去看的相機,終於有一天被別人買走的時候,我還喊著「不要啊不要」,可其實我從未擁有過。

他讓我學會的重要技能是克制,剋制情緒、剋制慾望、連對一個人好,也要剋制。


那段時間我甚至會經常突然問自己:我這麼大了,是不是就不適合談戀愛了?

不是。真的不是。


阿錦的出現,就像那個默默成長的南瓜,我才讀懂《霍亂時期的愛情》 里所說的:「誠實的生活方式,其實是按照自己身體的意願行事,餓的時候才吃飯,愛的時候不必撒謊。

我不敢保證「對的人」一定能和「永恆」劃等於號,但它一定會在一段時間內,帶你相信了,自己還可以「使盡全力」的。

我想說你根本不必刻意去找,因為在你遇見他的那一刻,你早已殺死了心裡的另一個自己。

這便是全世界最微小的殺人事件。

所以拜託你千萬別放棄,
可能遠方同樣有誰在等。

——

公眾號:龔莞婷(知乎專欄已開通)

只為寫藏匿在你心底的小秘密。

取關隨意,但我等你來。


感謝邀請。

所謂對的人,是流雲滄海,白首信賴。

你十七歲遇到的那個姑娘,託付了情竇初開時最真摯的心,你以為劇本早就寫好,像武俠劇里演的那樣,兩個人在滾滾紅塵里攜手闖蕩一番,再金風玉露重逢,良辰吉日成婚。你以為你們能兩人一馬,踏遍天涯。後來才發現是情深緣淺,枉自牽掛。

有多少人願意彼此白首,餘生信賴,可是都逃不過變幻的流雲,遺失的滄海。

李宗盛兩鬢斑白,還抱著吉他深情款款的唱: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

五十歲的陳升在牡丹亭外里也留戀感慨:從古到今說來話,不過情而已。

情愛這些事吧,但凡經歷過,認真過,年歲長了,或多或少,都會懂。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像千帆過盡,似覆水難收,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多年以後,你忽然聽懂了曾經不懂的老歌,也明白了語文課本上的只是當時已惘然。
可是,故事已經結束,曲終人散。回憶無解,縱使執念再深,也是徒然。

人生一定會不會遇到那個對的人?看到這個題目,我欣然一笑。

這世間的種種姻緣,沒到最後,誰又能知道結局。
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兒子,年過三旬,事業有成,雖說車房不差,但心裡頭仍惦念著當年願意陪他一起吃街邊攤的姑娘。後來終究拗不過父母,草草的相親,匆匆的結婚,小兩口躺在一張床上,心裡頭卻像隔著一座太平洋。

但有人葬在婚姻的墳墓,也有人在新的愛情海里揚帆。

十七歲那個陪你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姑娘,二十七歲的你,未必就會喜歡。
二十七歲和你相濡以沫,計較著柴米油鹽的妻子,十七歲的你一眼望去,儘是討厭的模樣。

所謂對的人,是流雲滄海,白首信賴。
但十七歲的流雲,未必就會是二十七歲的滄海。

誠然,是有人從青梅竹馬到耄耋垂老,也有人自青蔥初戀便能從一而終。
但人間舞台,每個人都有它的角色,有人要演張生鶯鶯,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人的劇本里也早就寫著:沈園幽夢,驚鴻照影。

邊城裡,儺送因為哥哥的意外去世,而難過離開,而翠翠像爺爺那樣守著擺渡的崗位,她心裡想著:也許他明天回來,也許他永遠都不會回來。

可儺送回來,還是翠翠心裡的儺送。
而你若再遇到相戀的人,卻不會是曾經的摯愛。

對的人究竟什麼模樣,在你遇見對方之前,心裡的描摹統統不算。
對的人到底何時能來,在你放下過去以後,或許下一秒就能遇上。


會的。只是很可惜,很多時候,對的人偏偏不是你最初想要的那一個。你想要的,夢想的那種姑娘總是沒來到,我們豪情不變,單身年復一年,認為再也遇不到對的人了也算在所難免。


其實以前我也這麼想過,我等的那個她應該是聲柔面嫩,秋水明眸。在櫻花爛漫的早春上午,我們相隔人潮,走到一起,四目相對,我溫柔地說:你好呀。
她伸出手,歪著頭,甜甜地笑:餘生請你多多指教啦。
挽起她的手,搖搖晃晃,就是一個才子佳人的故事。

可惜後來我發現,我不是才子,只是個兒子。再混不好,很有可能還淪落成一個孫子。屆時佳人們與我相隔人潮,我說你好,她們只會說謝謝,不要廣告。

這他媽肯定不對勁阿。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可我有錯嗎?也不算,只可惜是夢想太唯美。

其實我還算好的,身邊有朋友夢想娶女明星,娶女總裁,娶織雲彩的小仙女,娶M78星系女外星人,我們聚在一起嘮嗑,活生生一部宇宙女性消亡史。

夢想太虛幻,就落實於生活。

於是我又開始想,那個她應該是生於1990後,女。生長在中國,成長在世界,恆河邊緣小樹林,武當山巔鑽白雲。熱愛運動,喜歡文字,讀李白蘇軾,也說馬爾克斯,我們早上起床看電影,晚上啟程去旅行,奇數年寫小說,偶數年畫山河,到老了,彌留之際,我還記得她笑起來時的酒窩,說是我見過最美的景色。

我把一切都想好,那麼完美,那麼浪漫,只差相遇,結果人海茫茫,我也迷茫,找了那麼久,女孩子那麼多,卻每一個都路過。
最後被一個編劇朋友看見我的word文檔,他說:這個人物設定不錯,你寫嗎?不寫呀,那我用了,正好劇本差個女角色。

媽的,我老婆被搶了。

所以不要想太多,想太多沒用,而且還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的老婆。

我們很多人,就是規劃的太多。愛情總在擦身而過,你卻畫地為牢,隔岸觀火。

在題主的問題中,這樣定義什麼才是「對的人」:「你早晚會遇到一個適合你的人,疼你愛護你給你依靠,讓你覺得現在自己這麼糾結真是太傻了。」

就是這樣,總是有規矩。

有時還可能是門當戶對,志趣相投,
或是心有靈犀,說完上句,她接下句,會心一笑。
就成了:你早晚會遇到一個適合你的人,門當戶對,志趣相投,共同語言...巴拉巴拉巴拉...

可是郭芙蓉不喜歡聽子曾經曰過什麼,呂輕候也不會明白「排山倒海」究竟是什麼原理,他們談戀愛,總是會吵架,但兩個人就是那樣糊糊塗塗地走到一起了。

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很好的照顧一個人,但愛一個人卻很難。而真正對的人,又並不一定會把你照顧得很好的。

你曾經希望那個他在你發燒時,體貼地買了葯,熬了湯,你躺在床上,他安靜地陪在身邊,十指緊扣,歲月溫柔。

結果你過上的生活卻是你發燒啦,他來照顧,笨手笨腳,煮一鍋粥,被燙得齜牙咧嘴,你流著大鼻涕,裹著小被子,哈哈哈地笑。

所以,一切因感性所營造的理性答案,在真正照進現實後,都將暴露出越來越多值得思考的問題,很多時候,往往還會走上自己從未想過的一條路,愛上自己從未見過的一種人。因為感性的是自己,做決定的卻是生活。

上面那句拗口的話是我瞎編的,我真正想說的是,去愛。

去愛,你還年輕,遇見你愛的人,就去愛。愛到世界發燒,紅塵顛倒,愛到沒羞沒臊。

什麼規矩,沒有規矩。什麼受傷,你別怕受傷。

就是去愛。

每個人都會遇見對的人,只是不敢去愛,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到。

暢想了那麼多次的相遇,都成了徒勞。

只是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她不是你喜歡的馬尾辮,她沒有跟你相似的經歷,她跟你甚至沒有共同語言,她還不溫柔,兇巴巴。你們平平淡淡地相遇,聚會,吃飯。結果有一天在昏暗的街燈下,她忽然蹲下身子,摸了摸道邊的流浪貓,頭髮垂下,遮不住她孩子一樣的笑容。

那一瞬間你就忽然明白:耶,就是她啦。

到那一天,可能已不是人生中最棒的時候,而在之後的日子,還要接受對方那個陌生的世界。就像小時候解數學題一樣,你不明白「怎麼可能是這個答案呢」,結果絞盡腦汁的證明終於換來了一個最優解。

我也再不會傻乎乎地去暢想,不會那麼仔細地寫出一個人物去給朋友當素材。因為每個人都會經歷這個階段,在心中已經描摹出最對的另一半,勾畫出最幸福的生活,最後被無情的現實餵了一顆更甜的糖。

就像我用了一整個春天去釣魚,最後卻發現來的她是一隻笨笨的北極熊。
我說:你好呀大笨熊。
她就說:嗷嗷嗷嗷嗷。


完。


分了。

椒椒跟我說,她們老師也知道她的名頭了……

2015.11.24更新

1.偷偷答的 與題無關。
女票不讓上自習玩兒手機。
會。
在遇到我女朋友椒椒之前,我一直是一條行走萬里吃屎的單身狗。
我一直覺得我要光棍兒到老,在一個八百平方米的大房子里孤獨的擼死我自己。
那個時間段的我,還不知道椒椒喜不喜歡我。
2.椒椒並不叫椒椒,她叫娜娜,娜娜又似辣辣,所以她也叫椒椒,張椒,張C。
能看懂最後一個名字的朋友們。
你們肯定特別羨慕我。
3.我們是在世界糖尿病日,這個連尿都是甜的的日子裡,沒羞沒臊的在一起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我剛剛拍完畢業證書上的照片。
捯飭的像要拍功夫片的吳彥祖。
然後突然下起了太陽雨。
我被還在曬著呢。
曹。
然後我在回去搬被還是去給椒椒送水之間,選擇了椒椒。
後來問舍友,大家都表示,哪兒特么下雨了。
我想這應該是路過的丘比特這小子對著我射箭,一看我,我操,葉師傅,一哆嗦,就尿了我一身。
顯靈都顯的這麼騷氣。
外國神仙真調皮。
4.椒椒性格特別好。
自從跟我在一起來,口頭禪從,「師哥」「幹什麼吶?」
變成了
「虎啊」
「揍你啦!」
「噶哈呢?」
據椒椒表示,我當初要不是及時表了白。
她就動手了。
5.剛剛抱了抱椒椒,被她鉗的肋骨有點兒疼。
明明是小蘿莉啊兄弟們!
童顏巨乳的小蘿莉!!
雙臂有力!
虛脫狀態還能跑五公里!
6.在和椒椒在一起前的日子裡,我是一個靠運動發泄的男人。
對進球那一刻,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極其有癮。
但是一種短暫的感覺。
虛無的寄託,每次滿身臭汗的從球場回來,我坐在馬紮上,宿舍里空無一人。
我頭仰在桌子上,我今天帽子戲法了,我很棒,但是我不知道跟誰說。
沒有人聽一個三流小說中過氣英雄的故事。
從暑假,到今天,我一個禮拜踢兩三場,我進了72個球。
就為了那一點兒可憐的激素,它能喚起我心臟的悸動。
7.在中秋月圓之夜,椒椒說要給我送月餅。
三個椰蓉的。
三個椰蓉的啊朋友們!
還有比椰蓉更好吃的月餅嗎?
我和椒椒去往操場的路上,我感覺到心中有三隻傻狍子在沒命的懟我的小心臟。
椒椒之前是我們學生會的師妹。
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小丫頭,沒想到她已經長的這麼婷婷玉立了。
月光下的椒椒,好看出奇蹟。
胸大腿長。
嘖嘖嘖。
然後我一本正經的跟椒椒逗著機靈。
比上知乎用心多了。
椒椒爽朗的笑,調皮的露出了小舌頭。
西北兒女多奇志啊朋友們。
8.然後轉眼之間就到了立冬。
在這段日子裡,我看完了半本兒有機化學,及半本兒物理化學,及十年考研英語真題。
還是很充實的。
我在之前的回答里寫過,我在立冬這天滿懷著朝聖的心情吃了餃子,以懷念我遠方的親人。
但是我沒有告訴你們呀,我是帶著椒椒去的。
那天我情商極其高。
我不小心碰到了餃子,我說,誒,這個餃子是我的了。
然後我碰了碰椒椒的手。
9.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了椒椒的回答。
椒椒說,她跟一個關係特別好的異性,只能做朋友了。
我害怕,害怕失去椒椒。
哪怕不前進一步。
10.胡言亂語也寫到了10。
11.13號我叫著椒椒壓操場。
黑暗中我抓住了椒椒的手。
椒椒掙脫了一小下,然後任憑我握著。
我心跳的很快。
腎上腺素在那一刻湧進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鬆開了。
我怕我是那一個,功虧一簣的男人。
11.然後在世界糖尿病日。
嘖嘖。
我跟椒椒並排回到宿舍的路上。
我說,娜娜,你看我們倆……
別別別別說!我知道你啥意思!
我還沒說呢……
我同意了。
誒……?
我問你,你為啥昨晚牽我手!
稀罕你啊!
咋又鬆了呢?
我害臊啊!
害臊的椒椒給了我一個電炮。


12.昨天陪椒椒去拿寫真。
陽光和煦的灑在我們身上,公交車平穩的開著,我看著窗外的煙台大劇院,她頭枕在我肩上,呼吸綿長。
滿地銀杏葉,跟黃金一樣。
我失了神。
我一瞬間不知道這是煙台,還是威海,抑或是蘭州。
可是能和這個可愛的小傢伙在一起走遍祖國東西。
我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沒有滔天的法力,但是戴上這金箍。
我便想愛你一萬年。

都看到這兒了還不點贊→_→


怒答,,

我以前也是想著遇到一個對的人,而且我還是一個男人,男人這樣想是很不負責的,後來有一天,我喝了一碗雞湯,我幡然醒悟,我TM何必要等著遇到對的人呢?我不神經病嗎?我何必不變牛逼一點呢?我變成一個對於誰來說,都是對的人的人,我和任何一種類型的女人在一起都很適合,那麼我就再也不需要去遇見別人了,我會被別人遇見,因為滿世界的人,都在找對的人。

為什麼很多人遇不到對的人呢?還有很多人以為遇到了對的人,然後苦口婆心的,用這些話去勸解和安慰別人的人,其實最後也沒有幾個有好結果的。

我堅信那些真的過得幸福,快樂,美滿的人,是絕對不會和人講這樣的話。

我們從小就想要找一個對的人,從小就想要找一個理想的伴侶,從小就會自己未來的愛人充滿幻想,這是沒有問題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但是你有想過嗎?別人對於你來說,是對的人,你對於別人呢?又是什麼呀?

如果我們從來都是想著去遇到一個對的人,我們所有的人都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永遠遇不到了,那些以為遇到了的人,她們最後會明白,噢噢,我們必須要進步和改變,他對於我來說是對的人,我也要成為對於他來說那個對的人,不然他會離開的。

那些從來都想著:我要遇到對的人。卻從來沒有想過:我要成為對的人。

這是一種多麼自私和無知的想法,遇不到是活該,遇到了是奇怪。


人這一生,會不會有一個對的人等著你。我也不知道。

十五歲那年,最喜歡坐在我前面頭髮長長的穿著紅色的襖笑起來有小酒窩的那個女孩。那時的她會發光,眼睛裡有星星,彷彿就在等著我跟我一起面對世界。怯懦如我,終究是沒開了口。

十八歲那年,最想要的是騎著單車帶暗戀的她去遠方流浪,累了喝碗熱湯就好,然後陪她看夕陽。她在鬧,我在笑,就這麼一輩子了。時間,距離,我們終究各奔東西,連頭也不能回。

二十歲那年,沒那麼優秀的我終於要一個人面對這個沒那麼暖乎乎的世界,所有的痛苦迷茫不知所措一股腦兒的撲面而來,深感恐懼的我睡夢中都在戰慄。孤獨,寂寞,從背影就可以看出。我多希望我能夠找到她,撫平我皺著的眉,寬慰我慌張的心。我希望悲傷的時候可以坐在她的身旁,睡在她的懷裡。

二十二歲那年,桀驁不馴的我的臉褪去了恐懼不安,滿懷著對世界的嘲笑憤怒。還是小人物並且應該會一直是小人物的我才剛剛踏入了社會。不明白那麼多的人情世故,四處碰壁。最失落的時候是深夜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租來的狹小的只能容得下一張床的屋子裡卻發現並沒有人等我。

二十五歲那年,身邊的人都早早的安穩下來,老婆孩子熱炕頭,熱鬧非凡。我的心更加的慌了,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那個對的人在等我,而我是不是應該加入相親的大軍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然後生活下去。

一開始,知道你會來,所以我會等。
後來呢,你能來,一切就都好了。
再後來,你來或不來,我都過這一生。

我始終覺得人生不止於此,總有更重要的事值得我們為之熱血為之猖狂。在這些風吹雨打中,歲月會留下痕迹,可更為重要的是,內心最終的寧靜。

命若漂蓬,你該微笑才好。

也許將來的生活會更加艱辛,可我總想在這個世界掙扎一番,去看看遠方和不一樣。可能人生的每一步我都比不上那些佼佼者,可是本來只能做到中等偏下的水平竟被我做到了中等偏上。我寧願去承受苦難,變得更加堅韌。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原答案在上面,深謝有那麼多贊。最近翻以前的心情突然發現去年冬天一個人的時候寫過一篇類似的。有點長,嫌棄太長不看的就看原答案就夠了。獻給和我一樣還很迷茫的人,希望我們有天都能夠想明白。

——————我是勞動節的分割線—————— ————————
關於你

恍惚之間就到了2015,要不是刻意的提起,我會一直以為我還是處在那個不諳世事的十八歲。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的了,突然之間就到了二十一歲,我的青春年少還沒有經歷過衝動就這樣的悄然而去。我在那麼多的年歲里一直在找著你,想要找到你。可是時間過得那麼快,每一天都很焦急的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也只是無能為力。二十一歲,是多麼美好的年齡,還有那麼多的夢想和精力,還有那麼多的躊躇壯志和滿腔熱血。可是我是有多麼的害怕,害怕我就像從十八歲到二十一歲那樣的虛無的度過我的二十一歲到二十五歲甚至是到了三十歲。我害怕我還是一直走在尋找你的路上,精疲力竭愁雲滿腹,飽受著荊棘和創傷最終終究是找不到。我想找到你一切也就好了。

其實慢慢的喜歡上了等待的這種狀態。就好像是在站牌等著公交車,時間一分一秒的滑過而我也不再為了是否能趕上火車而憂心碌碌,因為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我證明我存在著的痕迹。而你,我也慢慢享受了這種等待你的感覺,我期盼你一定會來,在街角的咖啡店、在下個路口的轉角處、在蛋糕房的櫥窗前,而我需要做的是就是隨時準備好自己最好的姿態,把頭髮理得乾淨爽朗,把襯衫熨平,時常跟換襪子,把帆布鞋刷的雪白。我會一直的等著你,等著我的命中注定。當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的時候,你會撫平我皺起的眉頭內心的傷痛,你會讓我明白這個世界是有著幸福和永恆這樣的字眼的,你會讓我覺得這些年的等待都不是辜負。我想你,我希望給你最好的我自己,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陽光下擁抱、親吻、微笑。我知道那一天一定會來,我會等。

他們說,一個人怕孤單、兩個人怕麻煩。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不知所措、抑鬱寡歡、所有的時間都只是虛度,想著如果能夠找到ta就好,這樣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分享所有的快樂時光。那種難熬的孤獨心情、無人訴衷腸的無可奈何、看到了美景卻無人分享、好笑的段子不能說給你聽的沮喪、走在擁擠的地鐵就會席捲而來的心慌和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時的不知所以,我想這就是我現在的狀態。我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等找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把這一切都告訴你。可是看著身邊的友友們分分合合,兩個人總是那麼的麻煩,兩個人總是會有那麼多的摩擦糾葛。並不是我所有孤獨的時候也正好是你願意傾聽的時候,可能當時的你剛剛聽完了一場熱血的演唱會正在興頭上。並不是所有我覺得美麗的景緻你都心嚮往之,也許你只是覺得一般般而已而我的欣喜你也理會不了。並不是所有的路程你都願意陪我虛度,也許我叫你一起領快遞去的時候你正好覺得有點累想先回去休息一下。並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願意和我一起面對,也許你會覺得我喜歡你只是因為想要你陪在我身邊一起熬過這麼多的變故和艱苦。會有這麼的沮喪麻煩發生在兩個人之間到最後也只能是就分開解決。我是這麼的沮喪當我看到這些可以預見的平淡給我帶來的失落。可是我還是滿懷著希望,希望會有一天遇見那個對的人,沒有任何的謎之物體掉下來,而是自己的整個世界冉冉升起。我們是那樣的相似,我們在這個孤獨的世界相擁著取暖,我們把每一天都當做第一天也是最後一天來活。我想我能夠找到你。

我想過所有浪漫的場景,在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登山遠眺盡收美景,爬黃山踩泰山、徙長白走孤山,看日落渲染出的昏黃也不覺得凄涼,而你只靠在我的肩頭就好。我們一起去那遙遠的布達拉宮,做一個虔誠的朝聖者,看那遼闊的草原成群的牛羊翱翔的飛鷹,遇著熱情的藏族人民邀請我們喝正宗的青稞酒你抿了一口說太澀搖著頭拿給了我。還要去那寧靜的青海湖,用它的湖水洗滌我們的心靈。我想我們還會去海邊,享受著藍天白雲和陽光,你踩著沙灘拾貝殼時不時的問我哪一個才是最奇形怪狀我們應該帶哪一個回去而我只會看著你笑。還要去看那雪後的哈爾濱,趁著清晨早早的起床看整個城市晶瑩剔透的樣子然後用冰雕成你我的樣子以及好多好多吃的計劃著要帶回去就好,聆聽這個城市的呼吸和過去做一個告別。我還要帶著你出去,去普羅旺斯看花開成海,在米蘭大教堂里穿著聖衣禱告,去探尋神秘的金字塔之謎。還有很多很多的冒險我都想和你一起,去沙漠尋找綠洲,去北極偶遇極光,去地下探尋古墓。兜兜轉轉,走走停停,累了,我們就歇一歇反正也不趕著做什麼,渴了,我們就喝一口水,餓了,就吃當地的美食。最後的最後,我們又回到原來的地方,我們站在陽台看煙火,看日出日落。可是這一切都只是我想像的樣子,也許當我們到達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傳奇,可是有你在身邊就好。我想你也在等我。

可是生活並不是那樣的美好,那些不那麼浪漫的事我想我也是願意和你在一起承受的。我把我曾經寫過的心情給你看,告訴你我當時的掙扎與沮喪,我把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我所有的還沒有遇到你的日子都講給你聽,讓你知道,現在你來了,多好。當然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遇見你聽你的故事,在沒有我的日子如果你過得不好,我一定會很愧疚因為我那麼懶沒有儘早的找到你。可以想像的像我這樣的一個害怕長輩的人第一次見家長時是會有多麼的窘迫。我一定會舉止失措、不停扶額、手心冒汗、在尷尬的時候想幽它一默結果弄得更加尷尬。可是,有你在身邊,一切都好。我會努力讓他會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年輕人,女兒算是交給你了,如果你待她不好,我拼了老命也要和你算賬。還有你,你第一次見我的家裡人應該也是會很無措吧。到時候我一定會壞壞的看著你窘迫的樣子然後取笑你好長時間。還有那麼多的七大姑八大姨,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減少那些客套。還有在工作里遭遇的瓶頸,在社會上看到的光明黑暗,在生活裡面的瑣碎平淡,我們為了房子、車子、票子發生的爭吵,這些都會是我所珍惜的一切。生活到底是不同於愛情,它有許多不那麼可愛的東西存在著,我們會失落、會疲憊、會彷徨,可是看到你還在我身邊陪著我就好。你廚房裡燉著湯我幫你洗菜,這就是我能夠想像的最好。我想你也在找我。

可是我的心還是很慌張。我驚慌失措在世間這樣一個你可能早就被別人找到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個你。那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我為你翻山越嶺,卻無心看風景。我承受著凄風苦雨、橫跨過山川大河,依然沒有找到你。我經歷過榮辱悲喜、聽到過冷嘲熱諷、見識過青眼白眼,你從來沒有出現。我不知道我的將來還會有怎樣的苦難挫折,我一面想著你能夠陪在我身邊就好一面又想著我要一個人在這些艱難之後變得強大再找到你才好這樣你就不會為我哭泣。我是這樣的矛盾,在將來我雲淡風輕的和你聊著當年的青澀或是在現在獨當一面和你說著有我在、都會好。在糾結了這麼多之後,我沒有看透,也不想看透,我只能把自己變得優秀,成為我心中那個很厲害很厲害的那個大英雄,等你來錦上添花。我想我們會在一起。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你,也許只是因為我自己對未來也有很多恐懼。我看天的時候,想著浩瀚星雲,我看海的時候,想的是蒼茫無際,我看樹的時候,想的是山河茂林。我想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空洞,不切實際。可是到最後又是在為著生活而憂愁。腦洞大開,我是這樣的沮喪的看著所有的風景,不知所措,連站該怎樣站,坐該怎樣坐,手應該放在哪裡,臉應不應該堆滿笑容這樣的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樣的局促。我是在學著的。幸好我還沒有遇見你,讓你看見我那樣幼稚不成熟還有些膽怯的樣子。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相信我會遇見愛情,不管是三十歲,三十五歲,還是四十五歲,我一定要等。其實如果真的找不到,就好像那個古人那樣梅妻鶴子也是另一種瀟洒。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反正本來別人也沒有認真的看過我。

我真的好累,我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瀟洒。。


葉然而是個審計,家在城西,工作單位在城東,每天搭乘從城西開往城東的首班地鐵去公司,因為起得早,經常在地鐵上睡過頭。

李可是是個苦逼程序員,家住城東,工作單位在城西,每天搭乘從城東開往城西的首班地鐵去上班,他不喜歡和人爭搶,經常在地鐵上被大媽壁咚。

葉然而是個天秤座姑娘,文靜不愛講話,但是對愛情總抱有最單純的美好幻想,她不相信一見鍾情,「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是她的擇偶標準之一,她喜歡有思想有夢想但不夸夸其談的男生,她不在乎這個男生現在怎樣,更看重他將來能變成什麼樣。她愛看書,愛跑步,愛素顏出門,正式場合以外不喜歡把大把時間浪費在化妝和自拍上,也許是因為不愛化妝不曬自拍,少有人誇她漂亮。

李可是是個水瓶座漢子,悶騷,話少,喜歡思考人生,滿腦子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嚮往理性的人生,為人卻極其感性外加一點矯情,每天地鐵站免費發放晨報的大媽對他不經意間露出的一個微笑都能讓他有一天的好心情。他不喜歡抱怨生活,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打算寫幾年代碼後就去創業,或者轉行當個作家,甚至考慮過回家養豬。

葉然而喜歡二次元和科幻懸疑,不上班的日子愛宅在家裡看劇,身邊的姑娘們都喜歡買買買和吃吃吃,這讓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尋思著自己以後的男朋友一定要和她有共同的愛好,他們要一起討論雪穗有沒有愛過亮司,夢境是不是真的有好幾層,終結者什麼時候回來毀滅地球,被蜘蛛咬一口會不會變成蜘蛛俠,路飛什麼時候能當上海賊王,柯哀還是柯蘭等等困擾了她許久的問題。她希望將來有個溫柔的人會耐心的幫她解決這些問題。

李可是的工作模式和休息模式是兩個狀態,工作的時候異常認真,休息的時候便化身為宅男。可是的朋友們都很清楚,要想約他唱K或者聚餐必須得工作日提前約,周末臨時喊他出來一定會被「我失憶了,您是哪位?」、「我今天早飯吃太飽了走不動」等各種奇葩理由推脫。李可是喜歡看書和電影動漫,喜歡日本文學,美國電影,卻有一顆中國心。獨處之餘常常一邊喝茶一邊閉目養神,腦袋依舊飛速運轉,或進行文學創作,或思考宇宙和人生,或探尋自我的存在價值,平日里常和弟弟兩人對一部電影的三觀和邏輯爭論不休,但總爭論不過弟弟,所以希望以後找到的女朋友的邏輯會弱一些,這樣可以突出他的智慧非凡。

葉然而喜歡小動物,她養了一隻叫呵呵的貓,生活中受了委屈的她不想把負面情緒轉加給朋友,只好回到家後大喊一聲呵呵,呵呵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舔她的臉蛋兒,她便伺機狠狠捏幾下呵呵來出氣。她很喜歡小朋友,夢想結婚後能生一對漂亮的龍鳳胎,然後像養呵呵一樣把他倆養大,加上呵呵一家五口共享受天倫之樂。如果條件允許,一定要從小培養兩個孩子的興趣愛好,讓男孩子將來氣宇非凡,還能夠彈琴撩妹,女孩子知書達理,楚楚動人。

李可是喜歡小動物,可是膽兒小不敢碰,總害怕被咬。他一直想養一隻叫哈哈的狗,回到家就哈哈哈哈。他對養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對男孩女孩沒有偏見,因為玩遊戲的時候也經常是男女號混著玩,她覺著生兒育女就像一場不能重來的養成類遊戲,是一個投入精力讓自己的寄託開花結果的過程,只可惜不能重新讀檔,所以他在還沒有女朋友前就慎重思考了很多,他覺得自己的名字特彆拗口,於是預備了滿滿一頁的名字。

葉然而寂寞的時候喜歡看月亮,可惜城市裡的月亮沒有星星相伴,總是朦朦朧朧孤孤單單。葉然而總盯著它出神,也許生命中的那個對的人此刻也正在看著它。

李可是孤獨的時候喜歡仰望星空,可惜城市裡的夜幕沒有星星,烏漆麻黑一片,偶爾倒能看見一顆孤零零的星球。李可是望著它發獃,他覺得自己太渺小了,世界這麼大,兩個彼此欣賞的靈魂相遇可真是一件比中彩票還難的事。

葉然而總是心想,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他呢。

李可是經常思考,什麼時候才能邂逅她呢。

這天,開往城東的地鐵和開往城西的地鐵在某點交匯。平行而過的地鐵引起了李可是的注意,他看著車窗外反方向飛馳而過的地鐵,心想也許他理想中的姑娘就在對面那節小小的車廂裡面吧。葉然而坐在座位上,歪著腦袋打著瞌睡,加完班的她顯得些許疲倦,突然她站起身把座位讓給了剛上車的小朋友,徑直走到門口朝窗外望去,心想著對面那輛地鐵上是否也有一個和她一樣帶著小小的執著生活在大大的城市裡的孤獨的人兒。

然而,可是,這已經是他們的第100次錯過了。


18歲的時候,你覺得適合你的人是一個穿著白球鞋的男孩,陽光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露出來兩顆小虎牙;

30歲的時候,你覺得適合你的人是一個把袖子捲起來的男子,他目光堅定,眉頭緊鎖,舉手投足間光芒四射;

40歲的時候,你覺得適合你的人是一個掌控一切的男人,他成熟穩重,懂風情,有涵養,做事不溫不火。

人生一定會遇到那個對的人嗎?會呀。只是當你遇到的時候,他還是你18歲時要的那個嗎?你十八的時候要的就是那個俗氣的紅裙子,等你30的時候就算給你十件你也不會歡喜。

所以你看,你自己都一直在變,對的人從來不是一個人,哪有什麼「那個對的人?」你設定的那些不叫對的人,那叫擇偶標準。

何況那個對的人,一定適合你嗎?「你早晚會遇到一個適合你的人,疼你愛護你給你依靠,讓你覺得現在自己這麼糾結真是太傻了。」怎麼可能啊,無論妹子還是漢子,真的遇到了那個對的人,咱恨不得疼他愛護他給他依靠,還想讓人家伺候咱,怎麼敢給人家臉色看喲。高圓圓跟你求婚,你還考慮她會不會做炸醬麵嗎?吳彥祖給你表白,你說去,先給老娘洗個腳考驗考驗?

你的對的人,一定不是按你的擇偶標準選出來的,無論男女。

本回答的評論很好。
@淺酒醉清眸
我們都唯恐愛情遇到什麼麻煩,那還會捨得去考驗他。考驗,無非是想分開,然後自己爭取佔領道德高地罷了。。。

@惠子
壓根就沒有對的人,每個人都是在生活中不斷被打磨,最後成為你現在的模樣,所謂對的人只是你的想像,就好比看到淘寶模特穿著小套裝很美的模樣,你會yy成自己穿也是這個模樣,然後買回來一穿壓根不是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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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個故事,說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被洪水圍困,不停的在禱告,期間先後有衝鋒舟,大船,小船來救他,都被他拒絕了,理由是,上帝會來救我的,救援人員甚至派出了直升機,仍被拒絕,最終被淹死上了天堂。

他問上帝,為什麼你不來救我呀,上帝無奈攤手…之前派了那麼多人來救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像這種「姑娘你一定要嫁給完美的愛情」「一定會碰到那個對的人」等等等雞湯文,文筆不錯,但是害人不淺。為什麼?它給姑娘們描繪了一個極其理想化的,非常美好的,但同時也是不切實際的一個海市蜃樓。

感情和世間萬物一樣,不完美,同樣也需要用心的經營,我見過很多姑娘,不願意麵對現實,痴痴的等待那個「完美的愛情」,就像等待上帝來救的那個虔誠教徒一樣,但是卻不願意往外走出一步,不敢跳出固有的人際圈子,不願意接受那個有些憨直,總是猜不透自己少女心的小夥子……而是在等那個「自己一個眼神他就會明白我全部心思的」王子……

即使進入了一段感情,要知道,沒有天生就完美契合的兩個人,都需要去磨合,去互相遷就,去經營感情,可是,一旦兩人發生分歧(其實這只是感情發展的客觀規律),姑娘就會想,唉,還是算了吧,我還等那個我心中完美的愛情吧,一定會有一個人在未來等我,我們相處一定不會這麼難…

說白了,不願意用汗水心血去灌溉耕耘,幻想著天上掉大米小麥的農民(啊,無論多晚,都有那個完美的大米在等著我)不勞而獲,一個心理。

一桌香噴噴的飯菜,也要經過買菜,洗菜,淘米,煎炒,烘培才能能出爐的呀,不經耕耘,哪有收穫?

親手做的菜最香,親身用心培養的感情最美!

10.1更新。樓下評論說得好:我的感覺就是,不要苦等,不要幻想幸福從天而降,自己去追尋才能得到。@崔培童


這裡統一謝謝各位的祝福,對的人終究會出現,祝大家都能在對的時候遇到,把握住。不對的時候,隨他去。
---------------------------------------------------坐火車,硬座,睡不著,百無聊賴,所以來答題。
人是總會遇到那個對的人的,所不同的是,有的人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有的人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沒錯,我是在熬雞湯,但以下這些事例,全是真實的,真實的,真實的——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說三遍。
第一個人是我哥,非親,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倆同姓,我的名字是東,他的名字是剛,看起來也像兄弟。
他媳婦兒是他高中同學,為了他媳婦兒他還跟我們一個朋友絕交了,至今不相往來。叢高中到現在,倆人經歷十五年風雨,現在已經有了一個閨女(我干閨女啊哈哈哈哈)。
倆人還都是初戀。

第二個人是我一個小朋友,小姑娘,九零後,航空公司地勤,交往一個副駕,男方年輕有為,陽光帥氣(長相),可惜從前情史豐富,又被某前女友狠心傷害過,倆人在一起的時候,最初感情非常甜蜜,甚至準備結婚,但時間一長,矛盾爆發,男方小心眼至極,禁止女孩兒一切異性社交,連跟男同事說話都會吵架,也曾在女孩qq微博微信中把我拉黑。女孩投入太深,於是患得患失,變的敏感悲情。倆人感情就在這樣的消磨中變的不可彌合,終於在一次女孩兒生病後倆人大吵一架,最終分手。
分手後,女孩兒跟我說,其實男孩兒待她真的很好,但那些束縛和猜疑,最終毀掉了兩人的感情。說來說去,還是倆人都不成熟,特別是男方,如果不是那麼多猜疑和控制,而是成熟一點,給她一些空間,那倆人現在也許已經結婚。現在,倆人都單著,本應是天作之合的一對璧人,最終只能無疾而終。

第三個人,是我。
我曾經用十年時間在一個人身上,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我連備胎都不算,我也曾為了一個女人橫穿中國去找她,最終一敗塗地,我還曾經追求過女文青,女逗比,最終也沒有結果,然後我用兩年時間調整自己,努力擺脫抑鬱,反思自己,然後已經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準備,結果我遇到了現在的女朋友。
女朋友是個女漢子,也絕對不算美女,興趣跟我一樣廣泛,我喜歡歷史,她喜歡心理學;我喜歡遊戲,她喜歡逛街;我喜歡足球,她喜歡網球;我三本畢業,她211重點;我遇到她時失業,她大型央企工作;我三無北漂,她天津戶口北京房產……這麼看,我倆還真是天作的……不合適呢。
但命運就是這麼奇妙,遇到她之後,我心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生活重新有了目標,我倆對於對方都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在對方身上發現了自己的另一面,儘管也吵架,但感情越來越牢固,現在已經到了吵架如吃飯,炒完不紅臉的地步。
現在我倆的生活狀態是我很少加班,所以回家做飯(此前從未做過飯,只會煮泡麵),她跳槽互聯網企業忙的不可開交,所以飯來張口;我看心理學,她讀三國志;我拉她逛街(最愛逛內衣區),她拽我玩遊戲;我跟她侃奶牛納豆,她跟我感慨米屌……
就在我答題的時候,我倆正在坐火車去洛陽,準備圍觀牡丹花會,她已經睡了,腿擱我腿上,像個孩子一樣。
我曾經以為自己真的就單身一輩子了,每天遊戲,看劇,上班,嘆氣,然後練就一條麒麟臂,但我在遇到她時,已經準備好了,我想清楚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貌美如花,不是千萬身家,我只想要一個能安慰我,能填平我心裡的空虛,能讓我在鬱悶是能吐槽,開心時能分享的人,能摸著我逐漸隆起的肚子讓我趕緊鍛煉,能摟著我的脖子誇我能幹,能聽我無休無止的話癆,能放心大膽的對我吐槽的人。
所以,你看,我想我遇到了一個對的人,並且把握住了。
看到這,你們是不是有信心了?世界那麼大,對的人不止一個,所以不用擔心,我們需要擔心的是,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把自己也變成了那個對ta來說對的人?


人一生遇到一個對的人本身就是小概率事件。

上學的時候遇到過很多人,他們來來去去。

狗子的女朋友在武漢,那時候他們還都是學生,生活費小兩千。一月四個周末,你來我往,光是見面每人就要花去一千多。

後來分手了,我們都覺得可惜,狗子兩口悶酒下肚,再不提往事。「窮啊。」狗子是這麼說的,「讓姑娘跟我受苦嗎?」

我問:「以後有錢了,還有可能嗎?」他搖搖頭說:「大家都在往前走,誰還回的了頭。」

身邊朋友抽煙喝酒的挺多,夜不歸宿通宵搞事也不在少數。

之前有一姑娘挺喜歡我室友,幾次三番問他的近況。一次我問她「你認真想和他在一起吧,追啊。」

小丫頭想了想,表情又是糾結又是尷尬,她說「喜歡是真的,可是感情總是會變淡,我想個找一個健健康康,陪我很久的人。」

我樂了,取笑道「你是不是還考慮到兒媳婦不孝順怎麼辦?想得夠遠啊。」她瞪了我一眼。

姑娘是好姑娘,我有些啞然。

後來畢業季就是分手季,大家去了不同的城市,打拚輾轉。再聚的時候,小情侶們大都變成了單身狗。

我們就這麼汪汪叫著,一路從河西逛到河東。

分手原因各不相同,說到底就是追求不一樣,聊天少了,走得路慢慢也就分叉。

我說:「汪汪汪」
他們也說:「汪汪汪」
我問:「愛情呢?」
他們回:「一條狗懂個屁的愛情。」

這麼幾年,遇沒遇到對的人不敢說,可確實曾有人讓這些孩子想要共度終生。

只是人潮洶湧,聽到有人喊「你在哪裡?」

聲音模模糊糊,我又年少耳背,回一句:「馬什麼冬梅?」而後,那聲音就罵我傻逼,消失了去。

再後來,小夥子們努力賺錢,闖蕩,然後變得成熟。

想著如果姑娘打電話說「北方冷。」就直接訂張機票讓她飛來南方的城市過冬。想著活的很長很長,像千年老王八一樣不鬆開姑娘的手。

狗子問我「你說我是不是已經錯過那個對的人了?」我想了想答不出來。

我們依仗愛過活,風來雨去的,遇到就很不容易,怕極了錯過。男孩子們只能變得厲害一點,更厲害一點,直到那個人出現。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還不來找我,我問狗子,他說:「一定是你回那句馬什麼冬梅,讓人家姑娘覺得你是個傻逼。」

我說「我這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我想,那個對的人會出現的吧,趁我未老去,大殺四方,還是條好狗的時候。

她要快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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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給你1000億人民幣但遺臭萬年或一分錢不要名留青史,你會如何選?
為什麼有些人(看起來)不思考世界卻還能安心活著?
哪句話一直支撐著你活下去?
如何看待名牌大學生出國後不回國並稱「不想為誰效力,只想過自己的生活」?
若一輩子沒有賺大錢,當大官,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哪怕一次),活著能算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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