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SCA-5法案? 【加州大學系統華裔錄取比率降低

「西裔民主黨籍加州參議員(State Senator)賀南德茲(Ed Hrnandz)提出一項提案卻給歡樂中的亞裔們澆了一盆冷水:該議員嫌加州大學系統(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ystem)的亞裔學生太多了,要求限制亞裔入學,提高西裔和非裔在加大系統中的入學比率。此提案已在當地時間1月30日在參議院(State Senator)投票,27票贊成,9票反對通過。下一步即將提到州眾議會投票。

  此提案如果在州眾議會(State Assembly)獲得通過,將於今年11月公投,決定是否恢復在加大校園中實行所謂的平權行動(Affirmative Action),限制亞裔招生,多招西裔和非裔。」

此段摘自加州SCA5法案限制亞裔生入學比例
-君無戲言
-搜房博客 作者:君無戲言


如何看待這個法案 以及 California"s SCA-5 is against the "equal protection" clause of the 14th Amendment of the US Constitution 正在進行的情願。


謝謝


華裔議員不能代表自己族裔的利益,我覺得這很可悲

順便轉一篇文章代表我的觀點

這段時間裡所有關於SCA5討論里最讓北美華人憤怒的,也許就是三個華裔參議員對這個明顯能夠傷害亞裔,尤其是重視教育的華裔議案投贊成票這件事。 正如「80-20」組織領導人吳仙標博士所說「80-20非常警惕, 某些亞裔政客,違反了最基本的民主原則 — 為自已的選民服務 。民選上台的官員們應該代表的是他們選區的民意。這三位參議員卻以為新移民們不懂美國政治的原則,可能為了自已政治的前途,而背離了自己選民的利益。」而這件事也讓大家指出長久以來美國華裔參政的一個大問題,為什麼不少所謂「華裔希望」華裔政客上去以後,不能代表華裔利益主動提出對華裔有利提案不說,還主動充當豬隊友來坑華裔呢? 這篇文章小O就來小分析一下成因。不過在分析之前,讓我們先來看一下這三位華人參議員以及小說他們在SCA5前後的表現:

余胤良 Leland Yee, 加州district 8 參議員(選區構成:44.6% White,3.1% Black,15.6% Latino,33.3% Asian,0.4% Native American,0.9% Hawaiian/Pacific Islander,1.1% other), 上任後提出禁魚翅法案並獲得通過,造成很多中餐館老闆損失慘重, 今年中期選舉也是加州大選年,他想去競選州務卿,但是整體來看希望不大。


劉雲平 Ted Lieu, 加州district 28參議員(選區構成:45.1% White,6.8% Black,30.0% Latino,15.2% Asian,0.5% Native American,0.71% Hawaiian/Pacific Islander,0.8% other),關於他偶不太熟,所以不予評價,但Ted Lieu今年想去競選美國聯邦國會33rd District的眾議員,他新的選區的組成人口結構:68.5% White, 2.8% Black, 13.5% Asian, 11.2% Hispanic, 4.0% other (資料來源:http://en.wikipedia.org/wiki/California%27s_33rd_congressional_)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亞裔和白人的支持,他肯定希望渺茫


劉璿卿 Carol Liu, 加州district 25 參議員(選區背景:45.8% White, 8.0% Black, 7.7% Asian, 35.3% Hispanic, 3.2% other),老公是Michael Peevey,President of the California Public Utilities Commission (CPUC), 她還是Chair of Education Committee,今年選舉雙號議院選區面臨重選。Carol Liu在單號選區,所以她現在參議員的位置會不變化。

SCA5以後,這三位議員的Facebook 遭到了華裔同學們鋪天蓋地的「親切問候」,如果有祖墳的話,估計都能冒黑煙了。。。而由於三個人的選情不同,他們的表現也不同:

Carol Liu今年沒有重選壓力,加上她所在區亞裔最少(7.7%)拉美裔最多(35.3%)所以在facebook上公開支持SCA-5。這是她對大家對她家長輩親切問候的回應:(地址:https://www.facebook.com/SenatorLiu)

「Thanks for your comments. SCA 5 passed the Senate 27-9 on January 30, 2014. I voted 「aye.」 There has been a significant drop in the percentage of enrolled minority students at both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nd 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campuses. The proportion of underrepresented students eligible for U.C. and C.S.U. has not kept pace with the proportion of the high school graduating class that they now represent. SCA 5, if approved by voters statewide, would delete outdated barriers in the state Constitution to helping these students enroll in higher education.」

擺出了老娘就是支持卡華裔機會給「underrepresented student」 (說白了就是老墨同學們)你們能拿我怎麼樣?這個言論一出,招致了更多的批評,尤其是她赤裸裸的把拉美裔劃成少數族裔(minority)而無視了拉美裔在加州總人口比例高達38%和白人(39%)相差無幾是事實主流人口,而相比之下亞裔(15%)和非裔(6%)才是真正的少數族裔的事實。在大家鋪天蓋地質問如何定義少數族裔的情況下,她最後採取了刪除上面回復的做法。

Ted Lieu 今年選情緊繃,尤其是新的聯邦國會選區里亞裔佔13.5%,拉美裔只有11.2%,但是自己現在州議員選區里拉美裔卻有30%,這種情況下他無論說社么都是兩邊不討好不說,還可能都雞飛蛋打啥都拿不到,所以現在只敢在facebook上刪別人的評論(網友初步統計刪了300多條)。

Leland Yee 競選州務卿估計本來就希望不大。加上他選區里有高達33%的亞裔,所以乾脆在Facebook上沉默不言,並通過傳統媒體表達「這一法案不會影響華裔入學機會」這種估計說出來都不信的話。

說完了這仨的情況,讓我們進入正題,來說說為什麼會出現上面所說的情況:

一.「融入」+「自恨」心理:

來美國一段時日對在美國各種族有所了解後,相信大家不難體會美國是一個「輸什麼不能輸嗓門,掉什麼不能掉氣勢」的文化。無論有理沒理,只要聲音高,就有人信的國家。 不信,隨便問問,看有幾個覺得拉美裔是「underrepresented minority」而亞裔是「overrepresented minority」的。 可亞裔除了成績好外,在社會資源上(如國會議員數量,各大CEO數量)真能和拉美裔比么? 那為啥人們有這種心理?答案:1.宣傳。2.亞裔嗓門不夠大。 不僅如此,亞裔,尤其是華裔特有的「融入」+「自恨」心理是主要原因。 無論是上次的JK殺中國人事件還是這次的SCA5,都有為數不少的人蹦出來讓華人反思自己問題,JK裡面反思的是華人哪裡不對以至於人家想殺華人。 以至於有朋友驚訝的說「那些努力證明ABC電視台該說殺光中國人的華人,是不是有點神經不正常?你們為什麼想要證明白人有權商討是不是要殺了自己?是不是有點「別把我當人」的自我作踐?可是別連累了我們這些還想活的華人。「 而這次SCA5里更有人讓華人反思「我們是不是太能讀書和考試了」我了個擦,我們努力讀書和考試都是錯的了? 難不成我們應該努力抽大麻和搶劫?然後哭喊著要膚色比例分配就對了?這是哪根筋不對了?

而這種「自恨」心態的核心就是某些華人對自身文化的自卑和對「主流社會「融入的追求。由於想「融入主流」就生怕自己的文化「衝撞」了「主流」,在人家拉美裔重拾文化信心努力學習/保持西班牙語的時候,在人家各種族都拿著自己族裔做驕傲的時候,咱還有為數不少的中國父母試圖讓孩子「學習純正英語」而不學漢語,以免讓漢語「污染了學習英語的環境」。不信?你看現在所謂北美成功人士的娃們有幾個會漢語的? 此外就是拚命的模仿「主流社會」原來是白人,現在主流換拉美裔了,就有像Carol Liu這樣的奇葩捧人家的腳的,人家Ed Hernandez那本來就是得罪華裔討好自己的族裔天經地義,你一個華裔參議員我們不求你能提啥對華裔有利提案,能不能別人家坑我們的時候也跟著投贊成票啊? OK,你說投反對票會有黨內壓力,那棄權行不行? 反正只要湊不夠26票,SCA5就出不來么(3個華裔參議員都棄權,那也只有25票無法通過)

在這種「融入」+ 「自恨」的心態下,不少人都養成了自輕自賤的習慣,即拿著別種族的標準衡量自己。生怕做的不像「主流族裔」美其名曰 「when in Rome, do as the Romans」 或者「入鄉隨俗」,卻忽略了這種尊重是要相互的,所謂「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在美國這個強者為尊的社會裡給人跪下去當孫子不會讓其他族裔以為你是尊重他們,而會真把你當孫子。在自尊為前提下博弈共同能接受的方式方法才是真正的交流之道。可惜某些華人並沒有學到。也是我以前提到過的「犯法時候無法無天,被抓以後躺倒任錘」的情況。

長期所謂美國「個人主義+完美製度」的幌子也迷惑了很多華人,這些華人天真固執的認為, 美國的社會規則是正義的:努力工作學習,就會過上好生活,實現美國夢。 因此只要做好自己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自由「了。 拿著選票為了自己的」意識形態「」政治理想「投票了,就是」民主「了,可當人家靠抱團投票把種族份額套在頭上的時候,很多人才覺醒,尼瑪,原來努力搶劫也可以的; 努力哭鬧也可以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努力給別人製造麻煩要求別人出讓利益也可以的;賣淫賣笑也可以的; 欺騙也可以的;暴力也可以的。。。

因為,美國的社會制度說到底就是 種族叢林博弈,弱肉強食爭取生存資源的制度。 君不見美國白人同學來北美大陸的時候何時對印第安人入鄉隨俗過?

也正是長期在這種融入+自恨+不抱團的思路下造成了華人群體成為了一個不被美國重視、不引人注目的群體。儘管有這麼多」成功人士,出名人士「,但有幾個是真正給華人這個群體贏得尊重的?遇到華人集體要發聲的時候,這些人一個個到哪裡去了?按理說,按華人在各名校比例來看,應該有華人在主要媒體工作的吧?但那些人不想、也不敢替華人說話吧? JK的遊行,SCA5的宣傳,且無論看法如何,是個事件,總應該報道吧?可人家不理你,就當你是透明的,連消息都不給你發一個。

再回頭看看那些華人政客,有幾個真正代表了在美華人的利益?當主流電視台問 "shall we let Chinese to live"的時候,華人政客有幾個發聲了?無論是趙小蘭還是駱家輝,他們究竟是華人?還是有華人皮膚的香蕉?這種少量的,靠黨派賜予的,農轉非式的花瓶式華人政治力量必然無法為華人爭取權益。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連漂白自己都來不及,更何談給華人謀利了。話說一句,趙小蘭老公Mitch McConnell 現任肯塔基州共和党參議員,參議院少數派領導人。屬於能靠一己之影響力改肯塔基州憲法的主。就這麼強一人物還會被質詢是否因為有個中國人太太(趙是"民主自由"台灣裔,生在台灣,長在台灣,上學在台灣,不過在不少美國人眼裡沒區別)和"中國走的太近」,就不要說其他政客了。


因此說,如果華人不能夠組織起來,學習遊戲規則,並用遊戲規則保護自己,那麼沒有SCA5也會有SCA6,7,8… 你知道SCA5 過去已經是兩次作為獨立議案被州長否決了么? (一次施瓦辛格,一次是誰小O忘記了:-P) 也正因為如此,Hernandez 才選用的州長無法否決的憲法修正案方式提出。 以期待能在公投中獲勝。

如果說反思,華人真應該反思的是:


1.我們華人 在Berkeley有30%+的畢業生,為什麼只有3個加州參議員?為什麼這3個人都不幫自己人?
2. 天天討論貧困線,大房子,為什麼沒控制幾個大公司?
3. 買買提灣區貧困線據說是一年一家50萬,是加州戶均收入(6萬不到)的9倍多,有幾個人拿幾百幾千塊支持選舉?州議員不是奧巴馬,要合法拉攏一個的價碼估計也不會太高。
4. 其實讀不讀Berkeley是小事,這次黑我們的這幾個議員好像也就是Cal State畢業而已。關鍵是哪個國家都沒有長治久安,華人現在過得不錯,一旦政局有變,有錢無權就是案板上的肥肉,到時候大房子、名校文憑有什麼用?德國猶太人,印尼華人都是前車之鑒。

5. 不少華人缺乏這地盤是TMD美國白人殺了印第安人搶的,印第安人也是亞洲過來黃種人,所以我們來佔領天經地義的霸氣。而總抱著,哎呀我是美國的「外國人」,人家咋虐我都應該的心態。而在整個美洲地界,老墨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

二. 華人缺乏組織的同時,對政治資金控制不夠熱心。

可以說華人整體經濟情況還是不錯的,不過也正因為不錯,加上對政治不關心,就極度缺乏選票集中度和政治資金集聚。 簡單一個問題,有多少華人過去有每年捐1天收入當做政治資金的?恐怕寥寥無幾。 在這種情況下,真正為華人牟利的社會組織就會很缺乏。畢竟靠捐助維持的社會組織必須有穩定的資金供給才能運行。 這種華人不願意捐錢給華人組織 à代表華人利益社團缺乏à無法引導資金給代表華人利益的候選人à沒有代表華人利益的政治家上台 就是一個惡性循環。也正是這種情況下,靠黨派提拔的「花瓶議員」自然就容易佔據本應該屬於代表華人利益的政治位置。尤其是類似Carol Liu這類的靠著一張黃皮忽悠華裔選票,真正遇到利益的時候以自身利益而不是族裔利益為優先的政客才能爬上去。

所以說,解決方法就是近期內通過網路有意識的去組織本地區到全國的行動,各地區互相支持,共享資源,無論是上次JK事件還是這一次SCA5,華人組織都在嘗試通過不同申訴平台發聲,試圖聯合其他族裔,藉助其他政治力量去幫助我們發聲。這些都是過去華人維權的活動中沒有的。對於極少參與政治活動的華人這些寶貴的經驗是不可或缺的。華人在各地區還出現積极參与和組織的帶頭人和組織,這些人都是自發站出來的,他們很可能就是未來華人活動的骨幹,甚至領袖。而華人自己也應該主動為這些組織捐款,不多,一天的收入就好。 當然,同時也要主動監督這些組織財政的透明及議題的運作。這樣才能由地方到全國的為華人維權。

同時要把族群利益,而不是意識形態放到第一位,SCA5出來以後有拚命維護民主黨的,有譏諷為啥不選共和黨的。我們要充分看到,民主黨和共和黨都不能代表我們利益。 92年只有60%的華人選共和黨不代共和黨不去和白人極右勢力擁抱反對中國移民尤其是親屬移民,08年80%的華人選民主黨不代表民主黨不會出SCA5這種法案。 很多時候聯邦層面和州乃至地方層面是不同的。 一定要把利益放第一位,在不同層面支持有利於華人利益的政黨。現在看來,加州目前的選擇是共和黨。而日後若形勢有變,可以改黨支持。比如,如果亞裔被劃為AA中的被照顧對象,就要毫不猶豫地站到民主黨一邊。正如黑奴是共和黨總統解放的。但不妨礙黑人支持民主黨。利益使然。否則只看著「減稅」「平權」一類美好的字眼只能被忽悠的找不到北。

長遠來看,華人也需要努力自強,以前老華人更多的是考慮教育子女,辛勤工作,積攢財富。但是在美國待的時間越久大多數華人越覺得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去提高本民族的生存和生活狀態,對孩子不光只是教育學習好,會彈琴,也要推體育,推膽量和氣魄,推為人處世,團結別人的能力;喜歡孩子養的起的就多生,數量取勝,很好,喜歡精英教育的,哪怕只有一個孩子,質量優先,也很好;不管在學校,在企業,在政府,華人都應該自己人給自己人搭台,一個帶一幫很好,大家抱團也很好;一邊抗議發出聲音,一邊努力參與發出聲音,一邊真刀真槍的武裝起來保護自己。這樣的未來才是一個讓人值得期待和實現的未來。

關於這個話題的深度討論,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參看「O編輯總結:最近發生的事情和華人的政治凝聚力」 (O編輯總結:最近發生的事情和華人的政治凝聚力)一文,這裡就不再過多闡述。

三. 建立獎懲制度,為後來者戒。

這次SCA5事件中,在鋪天蓋地抵制三個華人參議員呼聲中也有很多同學站出來說要理解這三個丫的難處。不要內鬥把他們搞下去,否則代表華人的人數更少。 我個人認為這是很聖母心的行為。

1. 底線問題是敵我問題,不是內部矛盾問題。

華人參議員作為華人,不論黨派信仰如何, 如果在這種關鍵問題上不為華人出力,背叛華人利益, 就是華人的內奸. 這三個華人議員,名為華人,實際上幹得是對危害華人群體利益斷子絕孫的事情. 如果這種內奸在猶太人群體中,早就被猶太人內部處理了. 我們能想像某猶太議員說,大屠殺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們猶太人要想想我們怎麼對待德國的么? 一旦出現這種身居高位卻坑害族群根本利益的情況,那麼換人是必須的,否則只能鼓勵更多的華人政客拿華人根本利益出來賣做自己的晉身階梯。

要知道,余胤良 Leland Yee 上台就提禁魚翅案,很多餐館老闆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鼓動的像SCA5一樣。 這個「妥協」一下我們還能忍,現在拿著子孫後代的利益來為自己換政治資本就是不可忍了。 無論他們的借口是什麼。民族,膚色絕對是「紅線」,SCA-5絕對是帶有歧視的,那麼贊成票就是背叛(你丫不能投反對票,棄權行不?),就應被華人清理門戶。 要知道,這三個參議員競選的時候肯定曾在華人圈子拉選票,既然損害華人利益,他們和其他族裔參議員有什麼不同甚至更壞?那9個投了反對票的議員更值得拿華裔的投票。

這種不要和稀泥,華裔議員不為華裔說話,支持他們有何用?這些叛徒在台上對華人弊大於利。 尤其在SCA5在這件事上,華裔的核心利益是很清楚的。哪個華人議員傷害了華人的利益,華人就要把他選下去。取代他們最差也就是繼續傷害華裔,不會比現在這個更差。

跟政客講道德,那是緣木求魚。跟政客只有政治利益可講。你要敢傷害華裔的核心利益,我們就用選票,用政治捐款打擊你。這一點對民主黨的政客是這樣,對共和黨的政客也一樣。

長遠來說,只要華裔堅持投票懲罰傷害華裔利益的議員,遲早有保護華裔利益的議員會被選出來。

政治上如果不懂懲罰冒犯你權力的人,你就一定發言權都沒有!

2. 投下他們並不是說華人就不拿出屬於自己利益的華人議員。

現在加州議會裡華人仍然偏少的事實實際上被忽略的,這裡才是應該我們要求平權的地方。 而這三個下了以後,我們正好可以以沒有華裔議員為口號要求平權。沒了張屠戶,爺還不吃雜毛豬了不成? 把幾個有限的名額給這種人占著,有名無實反而更差。既然不拉屎,就不要佔著茅坑。而且投下他們也是為未來華人議員為警:

對於動了華裔核心利益的華裔政客,選誰也不能讓他上台。

這樣長遠講能防止此事再有。近期也可以要給那幾個華裔眾議員一個信號,don"t mess with Asian。如果他們能投反對票,這個法案在眾院就通過不了。這樣做是有積極意義的。如果他們敢在這種議案投贊成票,他們將來絕不會得到華人的任何一張選票就足夠了。

拿Ted Lieu為例,他現在有兩個對手,一個是民主黨黨內的Wendy Greuel,實力非常強。民主黨初選,大家要儘力支持Wendy Greuel,盡量把Ted Lieu封殺在初選之中。

如果Ted Lieu過了初選,也將是個爭議人物。他的主要對手可能是獨立候選人Bill Bloomfield。Bloomfield 2012年拿到了46.04%的票。那時候華人應宣傳Bill Bloomfield。

就算Wendy和Ted在SCA5上政見相同,看到Ted因為觸犯華裔亞裔核心利益被選下台,她還敢繼續對著幹嗎?對著干,可以,下場就是和Ted一樣,競選更高職位的時候被搞掉。為什麼老話講殺雞給猴看,這就是目的。

3. 亞裔現在實際上是香餑餑而不自知。

現在加州的構成是白人39%,拉美裔38% 亞裔15% 黑人6% 這個比例說明什麼?

如果亞裔都投某人的票,他不一定能贏,但是如果都不投他的票,他幾乎鐵定要輸

這種位置應該是各方拉攏給香餑餑的位置。 但是現在卻被生生玩成了被欺壓的位置。。。就像這仨華人參議員一樣,這仨如果能投反對票讓SCA胎死腹中,不僅能為華社長臉,擴大亞裔影響力。 而且也會讓民主共和兩黨都更重視。 別說什麼被民主黨打壓,民主黨是拉美裔開的? Hernandez 不是說拉美是少數族裔么,尼瑪給他個人口統計讓他自己看誰才是少數族裔。 告訴他別打著AA旗號玩多數人壓迫少數人,共和黨發現能合作對象不會有資源調入鬼都不信。民主黨白人真心支持這個法案的能有幾個? 長遠看對他們三個更好,可惜這仨豬隊友生生的賣成了「華裔議員為了能選上把自己族裔利益賣了求其他族裔開心」的醜劇。 真不知道說啥好。

同樣,在兩個勢均力敵集團中有明顯傾向的亞裔,尤其是華裔群體是可以做壓死駱駝的最後稻草的。 而這就是讓人家給我們利益的核心優勢所在。 今天很多華人還沒有意識到有時候某個選團的票雖然不足以推上去某人,但是卻足以screw up 某人的力量,這不怪華人,因為大部分華人沒有經歷過選舉政治,對這個遊戲怎麼玩沒有研究。但是隨著遊戲的深入,這種力量好好運用絕對能發揮威力。

多說一句,除了華人議員以外,身在亞裔區但無視亞裔利益的議員用這招也很合適,比如Ellen Corbett 這議員在的區有 40%亞裔,又是 Senate Majority leader,寫寫信問問,你丫SCA5是怎麼回事,看她怎麼說。

結論

罵的差不多了。 繼續說說問題的後續解決方式:

現在SCA5要通過眾議院才能取公投,眾議院有55個民主黨,25個共和黨。通過這個議案需要54票,而共和黨幾乎肯定會投反對票。也就是說,如果能找到兩個或以上議員投反對票,這個議案就通不過。而眾議院裡面,恰好有幾個華人議員也有幾個選區里亞裔佔主流的議員。

而且今年11月幾乎所有的Assembly Member要面臨reelection。如果我們能去這些Assembly Member的臉書或其他途徑,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的態度將能幫助更好的對SCA5進行投票。

最後還是借用吳仙標博士的話吧:「許多人聯繫80-20來向我們諮詢怎樣有效組織這次反對活動。80-20促進會的執委會一致同意我們除了在戰術戰略上支持他們,也會在財力物力上支持加州亞裔選民。我們會獎勵最開始宣布會在SCA5提案上投反對或棄權票的兩位眾議員,讓他們更有政治前途。「

所謂棒子要給,蘿蔔也要給。 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原文鏈接:http://blog.renren.com/blog/241551763/922567226


No Longer Black and White
Why liberals should let California』s affirmative-action ban stand.
By Richard D. Kahlenberg

More than 500 Chinese-Americans angrily protested recently in the rain, outside the offices of California State Assembly member Ed Chau. They were upset about a new effort to repeal California』s ban on affirmative action in university admissions.

In 1996, California voters passed Proposition 209, the hot-button referendum that barred the consideration of race in public university admissions. At the time supporters, led by businessman Ward Connerly, argued that racial preferences were wrong and that individuals should be judged without regard to skin color. Critics responded that society is not colorblind, and barring universities from considering race would lead to a decline in African-American and Latino representation at elite campuses such as UC–Berkeley and UCLA.

The numbers did drop, and in response, state Sen. Ed Hernandez, a leader in California』s growing Latino population, introduced Senate Constitutional Amendment No. 5 (SCA5) to put to voters a repeal of the 1996 ban on racial preferences. Hernandez argued: 「A blanket prohibition on consideration of race was a mistake in 1996, and we are still suffering the consequences from the initiative today. You cannot address inequality by refusing to acknowledge it.」 Another supporter of repeal, state Sen. Ben Hueso, suggested, 「Prop. 209 creates a barrier for people of color to access higher education.」

On the power of these arguments, SCA 5 sailed through the State Senate earlier this year. But now that the legislation is in the Assembly, Asian-Americans are organizing against it. Under Prop. 209, Asian-Americans have been overrepresented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o many community members worry that they would be hurt by its repeal. Meanwhile, supporters of repeal think they have a decent shot of winning because of the explosive growth of Latino voters. Welcome to the current politics of affirmative action, which are far more complicated than black vs. white.

Nationally, more than one-quarter of high-school students live in states where racial preferences are outlawed at public universities. (Along with California the list includes Washington, Michigan, Nebraska, Arizona, Oklahoma, Florida, and New Hampshire.) These bans often led to sharp drops in black and Latino student enrollment initially, but over time states and universities adopted a number of race-neutral strategies to indirectly boost their enrollment, such as providing a leg up in admissions to low-income students of all races. In seven of 10 leading public universities, my colleague Halley Potter and I found, these strategies were able to help colleges meet or exceed the levels of African-American and Latino representation they』d achieved in the past with racial preferences.

UCLA and UC–Berkeley were two of the exceptions, however. Many liberals understandably support repealing 209 in California to make those universities more racially and ethnically inclusive. But lifting the ban is a bad idea for two reasons.

First, under Prop. 209 California has adopted a whole host of terrific measures to boost racial diversity indirectly, mostly by looking at socioeconomic status. Schools have reduced their reliance on standardized test scores for admissions, banned legacy preferences for the children of alumni, encouraged more community-college transfers to four-year institutions, and created new outreach programs to high-poverty high schools. In part because of these efforts, UCLA and UC–Berkeley are far more socioeconomically diverse than most selective colleges. In 2011–12, the proportion of students eligible for Pell grants (federal financial aid for lower-income students) at UCLA was 38 percent and at Berkeley 37 percent, compared with just 13 percent at another top public institution, th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These steps helped accomplish what education is supposed to do—promote social mobility. But they are likely to disappear if universities can go back to recruiting by race. Prestige-conscious universities receive no points from the U.S. News World Report rankings for admitting low-income students. They』re actually 「diverting」 funding from things that will boost rankings.

That helps explain why most universities create racial diversity by recruiting fairly advantaged students of all colors. Indeed, one study found that 86 percent of African-Americans at selective colleges were middle- or upper-class, while the white students were even richer. To their credit, universities care about racial diversity, perhaps because the lack of it is visible. But they generally do not aggressively pursue socioeconomic diversity except where race has been taken off the table and recruiting low-income students is the next best way to achieve racial diversity.

The second major reason that liberals should be concerned about a return of racial preferences is the one raised by the Chinese-American protesters: The shift would hurt Asian-Americans, who have suffered their own history of discrimination. Asian-Americans and Pacific Islanders constituted 14 percent of California high-school graduates in 2011–12, but 42 percent of UC freshmen and 49 percent of freshmen at UC–Berkeley in 2012. One Asian-American group has compared the proposed repeal of 209 to 「a 『Yellow Peril Act,』 a 21st century version of the 『Chinese Exclusion Act of 1882.』」 This rhetoric seems overheated, as the principal goal is to expand access to black and Latino students. Still, restoring racial preferences would undoubtedly drive down Asian numbers. (White students made up 31 percent of California』s high-school graduates in 2011–12, but only 24 percent of students in the UC system and 25 percent at UC–Berkeley in 2012.
So if SCA5 is not the right answer, what is? How can California』s important gains for socioeconomic diversity be coupled with stronger representation of black and Latino students? One step would be to improve the state』s class-based affirmative action program by considering the net wealth of an applicant』s family, as opposed to only income. Coming from a low-wealth family is a real disadvantage in life, so students who perform well academically despite that obstacle are deserving of special consideration. Moreover, because wealth, unlike income, is handed down over generations, looking at net wealth helps capture the country』s history of slavery and segregation and will especially benefit African-Americans. Eighteen years after California became the first state to ban racial preferences, it should resist the urge to become the first to reinstate them. The state has better options.


最近幾日SCA5在留學生群體中引發了的很大的反響與爭論。由於這項修正案涉及限制加州公立大學招收華人學生的比例,它在筆者所處的留學生圈中以「種族問題」的方式被看待和評論。這種描述方式並不奇怪,因為從提出這項修正案的議員們到加州的華裔、非裔與拉美裔大多也以這種方式對問題進行描述。

當然不能否定這種描述方法的正確性,因為「種族」就是這項修正案的核心,沒有這個核心詞,這項修正案本身就不會存在。然而,我一直認為,閱讀新聞報道和時評時,我們應該對報道和評論對問題的描述方式保持足夠的警惕。」描述方式」是一種比通常意義上所謂的」觀點」更為先入為主的觀點,對閱讀者的影響或許比」觀點」更大、更深淵,因為它直接限定我們討論問題的思路與範疇。就SCA5的例子來說,無論報道和評論是同意對華裔學生的比例控制,還是反對這種為了保護所謂弱勢種族而實施的平權法,都首先假設,與修正案相關的一系列問題是「種族問題」。如此,就為問題首先定了性,之後的討論很容易就滑向少數族裔之間的「互掐」。(鏈接日誌後半部的評論便是如此)

而實際上,問題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描述。隨著美國自60年代起就風起雲湧的種族平權運動的發展,少數族裔(那些定居美國已久的黑人和拉美後裔)獲得了更為公平的教育權利,因而有越來越多的少數族裔青年希望進入大學學習。且不論這些少數族裔申請者的水平如何,他們讀大學的「願望」明顯更強烈了,否則SCA5這種試圖增大黑人和拉美後裔學生的修正案就不會應運而生。至於華人方面,我以為要分兩種情況討論。一是同這些黑人和拉美後裔一樣,已經在美定居好幾代的華裔,另一種是過去幾十年間以留學為契機移民美國的華裔。較早的華裔移民情況與黑人和拉美後裔相似,移民之初因為自身條件的緣故和當時社會對移民的歧視,社會地位不高,經濟條件也不好,教育資源往往也比較缺乏。而後者,在本國已經接受了高等教育,留學期間對美國大學的運作也有所了解,可以認為至少在教育方面是享有優質資源的。而這些擁有高學歷的留學生定居美國之後,收入往往也屬於中產,有經濟能力對後代進行培養。(我有點好奇的是,那些在大學中所佔比例高達40%的華裔的內部構成究竟如何?早期華人移民後代的比例與過去二三十年移民的比例是多少?如果說後者所佔比例遠高於新移民在人口中的比例,那問題恐怕更像是階級矛盾,而不是種族矛盾。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想。)

綜合以上這些情況,相比幾十年前,如今的少數族裔申請者在數量上和多元性上都有所增加。而在歷史上就一直享受優質教育資源的白人也不會放鬆對後代的培養。所以現在申請大學的難度和競爭激烈程度,整體比以前有了增加。換言之,教育資源因為想讀大學的、被允許讀大學的、有能力讀大學的適齡青年的增加而變稀缺了。要緩解這種局面,方法自然是政府加大在教育方面的資源投入,改革教育系統的結構和設置,使之能夠適應這種局面。但政府在這方面的作為究竟如何呢?我沒有資料,不能給出評判。但既然SCA5能夠被提出,並在政客和選民中都產生反響,這說明教育資源的稀缺這一問題,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如果政府在這方面有採取措施,那至少動作還不夠快,不足以應付目前的局面。

平心而論,美國雖然財大氣粗,卻並非高福利國家(前幾年才在談全民醫保)在福利方面落在世界上許多國家後面。雖然美國作為一台宣傳機器,在世界範圍內宣傳「平等」這一價值,但要論操作卻遠遠不是典範。

如今SCA5圍繞種族問題做文章,可謂」挑起群眾斗群眾」。這種策略在許多其他國家的政客那裡,也經常被採用。例如始終喜歡用「華人」問題做文章的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在這兩個國家,當然不能說種族間是沒有矛盾的,但這種矛盾也往往是政客蠱惑和媒體聒噪的結果。兩國的主要問題都是政府腐敗無能、行政效率低下、貧富差距巨大、利益集團壟斷各種資源。無論是在既得利益者還是非既得利益者團體當中,都是所謂」本地人」與華人摻雜的,這些社會問題的形成與種族問題既不充分也不必要。但在無力解決實際問題的情況下,蠱惑性政客熱衷於虛構華人威脅論,煽動所謂」本地人」的民粹情緒,把原本是社會不公、政府無能的問題導向種族矛盾。這種伎倆,在多民族混合而又不公平的社會當中,總是不缺市場。我以為,我們須得有分辨這種伎倆的能力,不能政客一拋出民粹主義和種族矛盾的魚餌,便立即上鉤。有人想讓我們以」種族」為核心詞去思考這件事,我們卻偏要以種族之外的角度來看待和分析問題。

回到SCA5,我不知道是不是朋友圈裡唯一一個不反對它的。我說」不反對」,並非「認同「。不反對的理由是,我認為「補償性正義」的確是每個社會都需要的(這個,那篇鏈接的日誌里也提及了)。僅以成績和各種其他條件衡量申請者這種事,中國的高考便是典型的範例。這種方案雖然聽起來合乎程序上的公平,但在各地區教育資源分配極不平均的前提下,已然成為了堂而皇之地將不少年輕人擋在優質高等教育資源門外的借口。(中國的問題是,高考作為一種極差的方案卻已經是無法改變資源分配的前提下的最優方案了。)然而我也不能贊同SCA5,因為圍繞著它所形成的政治話語仍不過是低級的種族仇恨和民粹主義,而修正案本身對問題的最終解決——即既充分考慮種族平權,又不過分抹殺所謂優勢族群中的個體的個人努力——也毫無裨益。

文章甚短,很多複雜的問題因為作者自身水平不足無力論述。拙文唯一的目的是,為將問題從「種族矛盾」的深淵裡拽出來,盡一份綿薄之力。


華人裡面早來的老華和後來的新移民利益肯定不一樣
PS:西裔也有」老「西(當年割地留下來的)和新移民(20世紀後半葉來的勞工和非法移民),」老「西的很多利益和白人比較一致,不過這件事上肯定要悶聲發大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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