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最應該為敘利亞難民買單?


穆罕默德


至少阿薩德是個世俗政權,為了推翻一個不民主的世俗政權,不惜聯合極端勢力。燈塔國這口鍋得背一半


今日早間新聞觀看中,忽然感覺受採訪和鏡頭中的難民。。。都是青壯年占多數,穿戴也不錯,還有錢給蛇頭,買自行車,買火車票。。。總覺得真正的貧民和老弱好像不能這樣。也許在歐洲是貧民,在中東也是中產。早就想移民歐洲,也在為此儲蓄,但是沒有成熟。戰亂,只不過推了這些人一把的感覺,真正貧困,面臨戰火的人是寸步難行的。

或許,應當多到鄰國約旦看看,那裡的人才是以逃離戰火為目的的人。一旦緩解了性命之憂,也沒什麼能力和動力再走一步了。


當然是老美,誰污染誰治理!!


中東那地方,近年來戰亂紛爭,
由於穆斯林的性格比較急,總是能打起來。so那邊戰亂是有思想根源的,葉門也又打起來了
但是好不容易,出了幾個強人,薩達姆,卡扎菲,阿薩德,穆巴拉克雖然大本事沒有,但是好歹能各管一片地,讓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歹有個秩序。
要是薩達姆時代,中石油要我去伊拉克,給夠錢我就去了,
結果美國、法國等一群流氓國家往好了說是為了意識形態,往實在了說是為了利益,duang、duang、duang幾下子,卡扎菲,薩達姆都給搞死了。
按照這群人的想法,獨裁者下台了,上來的肯定是喝著可樂讀過哈佛的親西方精英,結果一選舉,傻了,穆斯林們選出來的都是阿訇。
接著就亂了……
最誇張的時候,美軍的哨所在伊拉克被人摸了,報仇都不知道找誰報復去,因為仇家太多了。
到了現在的伊拉克,不好意思,給錢我也不去。有命賺錢更要有命花錢。

你說老美不為現在的敘利亞局勢負責,憑什麼啊?

誰污染誰治理!!


其實我想說,一個穩定的政權,你甭管他是腐敗還是毒菜,是洗腦還是威權。

一個穩定的政權,對於一個國家的人民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幸事,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一個可以讓國民吃飽穿暖的政權,其本身就是功德無量的一件事情。

很多時候,我們只盯著文明的上限看,民主、富饒、安居樂業、人人有車有房有低保。卻忘了人類社會的下限,戰亂、飢餓,疾病和死亡。

所以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所有那些反政府的武裝,不論是誰支持誰授權,不論其出發點如何,都是造成今天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們整天嘲笑隔壁的朝鮮,卻忘了這個地球上比那個國家慘的人民多的是

當然,我知道很多人還是會覺得政府讓人吃飽穿暖是非常簡單而且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建議你們有機會去非洲旅遊一次來去嘗試解決一下這個非常簡單的吃飽飯的問題

沒有動亂,沒有宗教衝突,自然條件也不惡劣,簡直是教程模式。
但是你要解決了,別說諾貝爾和平獎了,你想要什麼勳章聯合國馬上給你定製。

我們覺得理所應當的事情,很多時候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補充說明幾點:
可能之前老虎君沒講清楚,帝國主義和帝國主義國家的人民是兩回事
老虎君說要帝國主義埋單,可不是說讓帝國主義國家的人民埋單(which is現在正在發生的)
帝國主義國家的人民可不是帝國主義的獲利者,他們一樣被帝國主義所壓迫

順便科普一下帝國主義是什麼意思。列寧同志表示,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因此帝國主義的邏輯說到底是資本的邏輯,只不過資本主義發展到後期,剛開始的自由競爭早已不復存在,其特點轉變成了跨國壟斷集團的形成和各大帝國主義國家爭奪殖民地的戰爭。當然了,不變的是對內的壓迫。大家可以對號入座看一看,現在的世界是不是帝國主義的世界。

因此,不要把帝國主義埋單偷換概念成讓老百姓敞開大門給難民住,而應該是,讓大發帝國主義戰爭財的資本來埋單。
況且,不要把自己的狹隘當成理所應當,歐洲可是有不少老百姓自願請難民住到自己家裡哦,在總人口30萬的冰島(這也是個在金融危機後破產的國家),有1萬名市民在網路上表示願意讓敘利亞難民住進他們的家,並敦促當局改進難民政策。(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50901-dailynews-europe-refugee/

)

另外,說難民都是強姦犯的,老虎君也只能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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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原答案:

本著誰污染誰治理的精神,難民問題也應該是,誰製造,誰買單

敘利亞的難民問題看似有很多製造者,然而實際上背後的製造者只有一個,那就是帝國主義

老虎君在另一個回答里也講了(為什麼敘利亞很多人願意變成難民逃亡別國,不留在自己國家抗爭? - 紙老虎的回答),敘利亞這場所謂的革命(實際上已經演變成一場內戰),不具有進步性,也不具有階級性,而是各大帝國主義國家所支持的宗派勢力的火併。

這場內戰完全是帝國主義勢力強行插足敘利亞未遂轉而長期撕逼的結果。這一後果帝國主義自己不願意埋單,反而要當地的老百姓來承擔。

這些難民不僅在家鄉過得生不如死,好不容易逃出來,還被說成是恐怖分子。其實,說難民給西歐帶來了恐怖主義,倒不如說是帝國主義給中東國家帶去了恐怖主義。就在巴黎恐怖襲擊事件發生的當天,ISIS還在黎巴嫩策划了一起自殺式襲擊行動,造成至少37人死亡,181人受傷[1]。對於聖母而言,他們只看到巴黎人民之殤,卻看不到幾十萬的難民天天生活在恐怖的陰影之下。

更諷刺的是,在難民逃離的過程之中,各大資本還要再最後賺一桶金。在過去15年間歐盟總計花費了16億歐元用於加固邊境線的高牆。這些利潤豐厚的合同大多數被空客、Thales、BAE和Finmeccanica這四家跨國企業得到[2]。再看看世界十大軍火製造商,這四家公司可都榜上有名。帝國主義一邊吹噓自己推到柏林牆的赫赫功績,一邊又在塞爾維亞、保加利亞、匈牙利加高圍牆,老虎君也是醉了。

不斷加高的牆

另一方面,牆的不斷加高自然也意味著翻牆成本不斷提高,這點中國人民應該也是深有體會,而這也給了各種蛇頭以大賺一筆的機會。據估計,在過去十五年間,偷渡生意平均每年可以從移民手中賺到10億歐元。而且,難民付出的不僅僅是錢,還有生命。許多難民直接在嚴重超載的船隻中窒息而死,海難的發生率也高的嚇人。據估計有超過3萬人死於充滿危險的偷渡之路,僅今年就有超過2500位難民葬身地中海[3]。難民的死亡固然直接源於骯髒的偷渡生意,可是蛇頭並沒有製造出難民,也沒有強迫難民向西歐國家遷徙。他們不過是從不斷加高的高牆當中獲益而已。

移民之路危機四伏


難民壓垮經濟?

難民大量湧入配合著ISIS的恐怖襲擊,也讓右翼極端民族主義的聲音在近段時間塵囂日上。每當危機出現的時候,人們總是會在傳統的政治格局以外尋找出路,激進左翼和極端右翼都常常得到更多的關注和支持。如果左翼無法提出切中要害的解決方案,就會給極右翼抬頭的機會。

法國就是這種情況。自稱是左翼的社會民主黨總統奧朗德把自己搞成了有史以來最不受歡迎的總統,支持率不到三成還私生活緋聞不斷[4]。極右翼政黨「法國國民陣線」(Front National)在近期的地方選舉首輪投票中大獲全勝,獲得了28%的選票,贏得了13個選區中的6個。其領導人馬琳·勒龐(MarineLe Pen)主張法國獨立於歐盟和其他國際組織、恢復歐洲各國邊界、徵收關稅或建構其他保護手段對抗廉價進口。「國民陣線」還特別反對移民,尤其是來自北非、西非、中東的穆斯林[5]。

在美國,共和黨候選人川普(Trump)在黨內民調遙遙領先。這貨聲稱墨西哥移民是「毒販」和「強姦犯」,說中國人和印度人搶走了美國人的飯碗,說要禁止穆斯林入境美國,還要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造一條「長城」來阻止偷渡。馬上就要進入美帝大選年,老虎君之後再給大家科普各個候選人。

川普和他的「長城」計劃

這些右翼政黨和候選人的基本觀點就是:難民偷渡進來白吃我們的福利,吃垮了我們的經濟,還給我們帶來了恐怖主義。因此要解決當前的經濟危機,首先就應該把難民都趕走。

然而要知道,目前的敘利亞難民數量其實在歷史上並不是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當年南聯盟解體和之後的戰爭帶來的難民數量比現在更多,不同之處在於當時的國際資本主義正處於擴張繁榮時期。在這一時期,難民的湧入事實上對資本發展大大有利。一方面,許多難民來自原來國家的中產階級,自帶技術又無須支付培訓成本;另一方面,沒有合法身份的難民可以大大壓低普通勞工的工資水平。

因此,現在的所謂難民危機,事實上恰恰是資本主義自身的危機。嚴重的兩極分化和生產過剩帶來了長期的經濟衰退,原先資本家以國家借債的方式向工人許諾的社會福利難以為繼,衰退又進一步導致債務危機愈演愈烈。這種情況下資本家不僅無法為新移民提供工作崗位,甚至連原先的工人福利也無法保障。於是乎,難民就被拉出來擋槍子兒了。

總結:帝國主義自己在中東搞一爛攤子搞出來一堆難民,在自己家裡又搞一爛攤子把經濟搞垮,最後賴難民說他們壓垮了經濟。

你問我誰應該為敘利亞難民埋單?

帝國主義,帝國主義,帝國主義

[1] http://www.bbc.com/zhongwen/simp/world/2015/11/151112_beirut_bomb_attack

[2] The Migrants Files

[3] http://www.dw.com/zh/%E4%BB%8A%E5%B9%B4%E5%B7%B2%E6%9C%8931%E4%B8%87%E9%9A%BE%E6%B0%91%E7%A9%BF%E8%B6%8A%E5%9C%B0%E4%B8%AD%E6%B5%B7/a-18679764

[4] 民調:奧朗德成為法國史上最不受歡迎的總統

[5] 法國極右翼選舉大勝震驚歐洲政壇


對於難民的接受,我認為最好的政策是這樣的。

接受一律以個人或家庭為單位,誰想接受誰接受,自己提供食宿,並和政府簽訂協議,如果被接受難民觸犯法律並逃走,由接受難民者承擔法律責任。

現在之所以這麼亂套,就是聖母癌晚期患者慷他人之慨,自己唱高調而不負任何責任,而讓他人承擔風險和損失。如果把唱高調和責任統一聯繫起來,難民危機立即解決。


習慣性的在「主體」上模糊,以方便各方對號入座。主體過於準確的話,你思維里想到的對應主體就比較單一了。歡迎大家針對每一個要素尋找現實中的主體。

宗教極端,封建剝削,帝國主義傾軋。
本質上是落後的生產力與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需求的矛盾。
很難說誰是最大的責任方。

具體闡述:
宗教極端的涵義是宗教本身就極端,不是說宗教裡面有一部分極端的人。宗教極端使得理性思考的人上不了位。(即使偶爾出天降偉人,也會有帝國主義傾軋來人為的改變歷史進程)
由於宗教極端目前對外表現為高頻次的暴力襲擊,使得世俗社會否定整個體系,只有一部分腦子有坑的才覺得只有部分人有問題。宗教極端為帝國主義所利用,雖然偶爾有狗咬主人的情況,但多數時候都出色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內部原因主要是封建剝削,尤其統治階層對於底層怒火和敵對目標的轉移,將主要的剝削與被剝削矛盾轉移為與世俗社會的矛盾,同時塑造了一個對猶太人集體極端仇恨的共同意識形態。封建剝削使得內部改革與革命難度極大。(對中國回教也同樣適用,中國田園穆對猶太人的極端仇恨是近些年才起來的。如果非要確定一個時間點的話是1983年的自由化改革,省略,為禍至今。)


帝國主義傾軋與前兩者的合作與苟且使得伊斯蘭世界的未來一片黑暗。
伊斯蘭世界的戰亂混亂對世界其他群體都是利好,對部分不幸為伊斯蘭極端襲擊的個體是極度的痛苦。
世界不需要有15億人實現工業化,不需要。
唱歌不如跳舞。
就這樣。

這是戰區。
另一個思考,關於我們。
那麼非戰區,或者有可能變成戰區的其他伊斯蘭聚居群。


數年數十年沉溺於宗教環境的人不能與世俗社會工業社會使用同一意識形態要素進行交流溝通。
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在微博,在知乎,在現實,歡迎對號入座。大家腦海里必然能出現幾個賬號與我講的東西對應。

不僅人與人之間的智商差距有高於人與猴子的案例。
人與人之間的價值判斷也有會高於人與猴子的案例。
世俗人類是否有能力和宗教環境成長起來的人類進行基本的關於秩序關於未來的交流關於民事關於刑事是要打大大的問號的。世界上出現以千萬乃至億計數的人類他們判斷善惡好壞的標準與我們的傳統標準完全不一樣。
戰爭,不能使用同一意識形態進行交流的人類之間的戰爭。
是一種必然。


社會主義集團和西方集團雖然在當時也幾乎不能使用同一意識形態進行交流,但,他們都有第三代熱核武器啊,都有四級病毒實驗室啊,都有高爆汽油縱火炸彈啊。
更核心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戰爭中樞是高度集中的,也就是說最高決策層幾乎可以完全掌握任何一個士兵。
可是回教呢。
這一點恰恰是他們的弱點。
30天1229次有人員傷亡的襲擊,你能想像社會主義與西方集團,或者蘇聯與中國這樣嗎?
不斷的會有激進教徒襲擊世俗社會。
預計是十年內,襲擊頻率會達到每天一次,並片布全域。目前是每周兩次,局部性。
結果是什麼,不言自明。

理性的思辯並不會在那些數十年沉浸於宗教環境中的人群中產生反饋。
不管我們分析說我們把他洗成是宗教問題,習俗問題,經濟問題,人的問題,最終會也唯一會表現為互相仇殺。非常悲哀。
我很喜歡看動物紀錄片,如果生產能力過度低下,種群數量繁殖數量過快,動物世界會發生什麼?
有些東西積重難返。
未來是灰色的,也可能是猩紅色的。


中國回教探索的方向目前全部依賴於民族保護策略,由於民族保護以及特有的軍團屬性,目前的暴力壟斷部分行業,偷渡於協助偷渡,聚居區範圍的制毒販毒(三大毒品基地剛好是三個回聚居區,分別位於安徽,甘肅,雲南),民族保護碰瓷,省略等。這個探索方向是不對的。
作為個體,的確大部分穆都是失敗的。
但是作為群體,他們太成功了。在中國王朝他們總是獲得優待,雖然偶爾以一部分同信仰者的消失為代價。

希望我們某些同胞不要毀了中華的第三次民族騰飛。
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所謂的民主法治共和,都得建立在穩定和安全的環境下,否則都是嘴炮


敘利亞難民自己。失去秩序,失去一切,既然他們不懂,那就活該成為難民。


視頻:在英國的穆斯林
看不到的可點擊地址:【中文字幕】MSL移民給英國帶來的驚人變化

視頻有可能會被封,可搜索標題能找到
不管誰買單,最終結果反正不看好


燈塔國


當然是膜蛤邁德的女婿阿里啊,什葉派和遜尼派的分家就是從他那兒開始的


他們自己呀!當初鬧騰的最凶的也是這群人,爛攤子收拾不了跑路的也是這群人,他們怎麼就這麼有臉,我是真的服了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了。


照現在的情況看,歐洲國家接受的難民數量遠遠超過其他國家。歐洲是一個富裕且和平的大陸,但周邊則是一片貧窮和混亂的景象,歐洲也因此承載了人們尋求美好生活的嚮往。二戰後敘利亞有150萬難民,90年代巴爾幹戰爭後有120萬難民,但這次有400萬。聯合國難民事務委員會估計全球範圍內有超過590萬難民,還有其他被迫遷移的移民。面對如此龐大的數字,歐洲當然不可能全部接納。事實上,遷移人群中的絕大部分人都希望在自己的國家過上體面的生活。移民的歷史往往充斥著被誇大的恐懼,最有說服力的例子莫過於猶太人、亞美尼亞人、越南船民和烏干達的亞裔。

長久以來,在敘利亞血腥內戰的問題上,歐洲試圖置身事外。歐洲大陸的門戶現在突然被兩股政治力量推開。一股力量源自於土耳其海灘上溺斃的敘利亞男孩,那幅凄哀的圖片持續拷問並最終喚醒了歐洲人的道德良知。另外一股力量則來自於德國總理默克爾的政治勇氣。她告訴自己的國民擱置對遺民的恐懼,要對苦難的人滿懷同情。成千上萬尋求庇護的人一邊高舉著默克爾畫像高呼「德國!德國!」,一邊擠進擁擠的火車、汽車,或徒步進入德國。在德國的土地上,他們受到當地人民的歡迎。這個國家所面對的難民數量,不是數千,而是幾十萬。德國正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世人,古老的歐洲可以接納那些疲憊的、貧窮的、想要活下去的人們。 可是龐大的難民數量必然會引起焦慮:本國文化將受到異文化的衝擊,經濟將不堪重負,社會福利因此縮減,甚至有恐怖分子混入。反移民團體在歐洲正在興起。

不過說實話,歐洲並沒有接受難民的義務。因此當匈牙利、奧地利這些自身仍深陷經濟衰落泥潭的國家宣布拒收的時候,我並未覺得有何不妥。尤其是《查理周刊》事件後,歐洲人的同情心受到了重創,更多人開始擔心難民、移民的湧入是否會給自己帶來威脅。很對反對的聲音都在抱怨外來人口不僅擠佔了資源,還給國家安全增加了壓力;不少人也表示他們厭倦了歐洲社會在種族、宗教上的多元化。


而那些對難民最大限度敞開大門的國家,比如德國和瑞典,其實是踐行了一種道德義務理論:實用普適論。這種理論認為,世界上的富裕國家有接納難民的義務。對,就是這麼簡單。不管這些國家的政府是否對製造難民的危機負有任何責任。這一理論具有消除了就誰承擔什麼樣的責任而討價還價的優點。當災難發生時,每個國內生產總值超過一定水平的國家都要敞開國門。但從長遠來看,這一理論有兩個很大的弊端——它沒有考慮難民與歐洲的文化差異現實,比如穆斯林的安息日在周五,而基督徒則在周日;另外它也沒有考慮難民融入社會帶來的挑戰,比如大多數難民都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在找工作的問題上很難跨越語言障礙。對歐洲社會來說,這是一個長期、深遠的問題。在未來的世紀里,歐洲還將迎來更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難民,尤其是來自非洲的。

今天的民調顯示大多數人支持接收難民,但未來某一天,或許在民調中佔據優勢的就會變成一個具有法西斯主義根源的黨派。因此,在這些問題上,理想主義並不能解決一切。在制定政策時,除了當下,對未來國內外的影響同樣不可忽視。富裕國家可能有接受難民的道德責任,但沒有以國內社會不能合理承擔的速度接受難民的道德義務。我們有理由擔心,在外來者融入問題上已經困難重重的歐洲大陸,接受成千上萬的難民,並讓本國對更多的難民有吸引力,是歐洲諸國未能履行對自己公民的義務。


比起歐洲國家,那些與敘利亞的苦難有直接牽連的國家,應當承擔更多接收難民的責任。最大的責任要屬於那些向敘利亞的衝突輸出武器和資金的國家,尤其是海灣國家和伊朗。當然也包括美國,因為他們為戰爭提供了武器,也因為他們對伊拉克的介入與該地區目前的混亂有直接聯繫。

可現實大致相反。卡達和沙烏地阿拉伯等國基本都沒有接受難民。奧巴馬政府雖表達了對難民問題的遺憾,但還是堅持不接收原則。聯合國早先呼籲發達國家在今後兩年內接受13萬名敘利亞難民,其中應由美國接受其中的一半。國際救助委員會也呼籲美國在2016年至少接受6.5萬名敘利亞難民,這一呼籲得到了一些民主黨議員的支持。難民安置組織則要求美國採取新的配額,分別接受10萬名敘利亞難民和10萬名來自其他國家的難民。白宮對此不置可否。此時奧巴馬正在北極圈跟著貝爺探險、吃生鮭魚。

不過迫於民意與道德壓力,美國上周已宣布將在2016年接收1萬名難民。然而這個數字與歐盟根據 GDP 水平,人口基數,失業率和以往已經接收的難民數量,分配給德國的4萬+(實際面臨80萬待接收難民)、法國的3萬+ 配額相比,落後太多。就連一貫支持奧巴馬的眾議院少數黨民主黨領導人 Nancy Pelosi 也看不下去:「這個數字太低了!」 民主黨眾議員 David Cicilline 也表示:「美國是一個有3.2億人口的國家,增加6.5萬名敘利亞難民也只是占人口的很小一部分。接受如此低數量的難民,顯然無助於當前的急迫形勢,也無助於美國在國際社會中維護其威望。」 眾議長 John Boehner 也指責了奧巴馬政府不願對敘利亞難民承擔更多責任的態度,「這是歐洲的危機,也是我們的。」


他們自己,中東也算文明發源地,更不上現代化怨誰,我就不信這些幾千年殺出來的民族不懂弱肉強食的道理。
中國清末落後挨打,咱們是怎麼說的,落後就得挨打,怨的是祖宗不爭氣,爭得是怎麼創造更好的現代文明,自己的問題解決不了就往外國跑(有錢跑的還算有點錢,有知識的能為國家建設出大力的),這種國家挨打活該,多難興邦。


敘利亞人民。我說真的。


反正不是歐洲接納最多難民的國家,至少不該是德國,不該是北歐國家。


歐美一大半的鍋,伊斯蘭教一小半的鍋。


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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