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島由紀夫《金閣寺》中男主角的心理問題是怎麼回事?

金閣是主人公心中美的象徵。

但是為什麼金閣作為美的象徵會在主人公有機會破處的時候成為他的精神障礙呢?尤其是在面對曾對其造成強烈心理衝擊的美艷的花店師傅時。

而當他決心摧毀金閣時,這個障礙便同時消失了。

金閣和性的衝突是什麼因素呢?


這並不僅僅是溝口的心理,更是三島由紀夫本人的心理所致。
金閣寺作為美的象徵,是在比「性」更廣泛更深刻的意義上阻礙了溝口和三島這代人。
我們慢慢聊。
先來一段有趣的,也是最重要的:三島由紀夫的死。恐怕整個二十世紀也找不出任何一個像三島這樣死得令人啼笑皆非無言以對而又深深震撼的人了。

一個頭纏寫有「七生報國」字樣的白布、身著武士戎裝的漢子,領著三個同樣裝束的男士,堂而皇之地沖入自衛隊東部方面總監部,把個總監大人綁得結結實實,又打傷幾名士兵,在陽台上對著院子里集合的全副武裝的自衛隊員發表了一通充滿軍國主義火藥味的演講之後,大喊「天皇萬歲」而切腹自殺。

這個人就是三島由紀夫。
從他的死里,我們看到是一個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一個充滿了武士道精神的傳統捍衛者。三島嘆息的是二戰戰敗後的日本社會已經失去了之所以是日本的精神,天皇和日本帝國遭到了恥辱的失敗,忍氣吞聲地任由美國兵在本國國土作樂,是三島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事實。拋開左右派之分和民族因素不談,這種對本民族文化傳統的執念和信仰很偉大。
所以三島在一系列作品中都涉及了大量反道德的內容——性倒錯、施虐受虐的性愛、暴力嗜血等等,實際上都是三島與戰後日本社會之間的對抗關係的隱喻。

如果說,《金閣寺》之前的《假面的告白》《愛的饑渴》是在性的方面表現變態心理與反叛精神,那麼金閣寺將這種反抗全面升級了。
具體來看,溝口生於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父親病重懦弱,母親醜陋猥瑣苟且過活,這正是戰後日本的隱喻。而金閣在這裡已經超出了物質的屬性,它是一種象徵——戰前日本所有的價值和最高的美,同時也是日本武士道精神的象徵(14世紀末由武士將軍建造)。由於戰敗,日本的一切傳統價值、榮耀和驕傲都喪失殆盡了。
金閣在溝口看來是一種絕望的、崇高的、帶有至高無上權威地位的美,是一切價值的最高實體。
與其那個象徵日本美好傳統的金閣寺靜止地、不和諧地存在於戰敗後的日本,不如讓它毀滅,以它作為日本傳統精神的祭品,在毀滅中保持它的神聖、純潔和永恆。

金閣與人的存在便如此愈發成為涇渭分明的對比:人的形象容易毀滅,卻浮現永恆的幻影;金閣之美固定不變,卻滲透出毀滅的可能。人雖然脆弱而無法根絕,金閣雖頑強而可使之毀於一旦。加入我將這國寶金閣付之一炬,便屬於純粹的破壞,金閣勢必無可挽回地歸於毀滅,從而將人創造的美的總量確鑿無誤地減少一部分。

三島激進到甚至把自己的生命也當做了祭品。
書中幾次提到了「南泉斬貓」的故事——

一天所有僧眾出去割草時,山寺里發現了一隻小貓。眾人覺得稀奇,爭相追逐抓住貓。東西兩堂發生爭執,雙方都要將小貓作為自己的寵物。
南泉和尚說,「你們若說出一句合乎佛道的話,貓就得救。否則我就斬掉它。」
眾人不做聲,南泉和尚當場將貓斬斷扔掉。

貓實際上和金閣寺一樣,都是一種絕妙但卻不適合當時的俗世的美,都是一種執念。「縱然貓死掉了,留下的美感沒有死。」殺死貓和燒掉金閣寺在實質上是一樣的——以物質的毀滅求得精神的永存,就像日本傳統武士在失敗面前所慣常使用的自殺手段一樣,而這種自殺是武士道精神的核心——「忠」「勇」「風雅」。

尤其這「文化教養」更令人作嘔。他燃起的星星之火便是被這種一文不值的教養穩穩置於死地的。

那時,火與火親密無間,火火相連,迅速蔓延,而不像如今這樣被切成條塊各個擊斃。那時火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換來別的火,其聲四通八達。寺院遲早有一天被火所燒。火無所不在而且肆無忌憚。袖手等待之間,火肯定伺機蜂起,火與火併駕齊驅,完成該其完成的壯舉。……佛教的教義和法則仍然嚴密統治大地:火自然發生,滅亡和否定乃世間常態,人們建造的迦藍必被燒毀。

不妨將這一段表述中所有的「火」都換做武士道精神或傳統文化,作者之意一眼即可辨明。

溝口在每一次想要作惡時,金閣作為最高的美永遠會使他敬畏,使他作惡之念功虧一簣。他為何作惡?因為他面前橫陳著恥辱而苟且的社會中近乎腐臭的現實,面對著的是「用生活和行動品嘗惡」的世人,所以他想要儘可能地深入到內心的惡之中,在獲得惡的實踐中得到變態的心理慰藉。
但是金閣卻是與現世的惡截然相反的「美」的存在。傳統的最高價值的美永遠存在於那裡,而溝口永遠都是被傳統之美所鄙棄的遺棄物。「美在彼而我在此」,金閣作為一種永恆不變的象徵,與渴望騷動、毀滅的他形成了截然的對峙。但是這種美早已不適合這個面目全非的時代了。

「向里向外,遇者便殺。」這回第一行,是《臨濟錄》里的名句。
「遇佛殺佛,遇祖殺祖,遇羅漢殺羅漢,遇父母殺父母,遇親眷殺親眷,始得解脫。不拘於物,透脫自在。」

這就是主人公的變態心理,是他對喪失了傳統精神的畸形日本社會的對抗;主人公火燒金閣,代表著他面對喪失了「神聖」性的日本傳統時一種無可奈何的憤恨,是一種以毀滅和死亡求得精神上永存的「殉教」式的傾向。

《金閣寺》是一部日本傳統精神悲歌。


首先要理解和這些女人發生關係對溝口來說意味著什麼?
正如三島借柏木之口所說的,世界和他們(溝口和柏木這樣的殘疾之人)是對立的。要消解這樣的情況,需要世界和他們中的任何一方發生變化。柏木選擇的路徑是「入世」,即以自己的醜陋去行惡,去污染他心中的美,從而使對立狀態的世界發生改變。溝口在柏木的引導下,亦嘗試放縱自己,企圖消除這樣的對立。這幾個女人無一不都是慾望的化身,她們代表的是俗世,亦是生的象徵。溝口期望藉此和世界達成和解。

而金閣的美不屬於俗世,超脫於現實世界,沒有生命的它是永恆的,堅固的,不滅的,恰恰與極易毀滅的人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它是這俗世的對立面。這點在少年決定焚毀金閣寺的第八章有描述。
分析溝口,會發現溝口是矛盾的,他是自卑和自憐自傲的結合體。他的口吃隔絕了他和世界,成為了「鎖」。一方面他輕視厭惡自己的醜陋,另一方面又像柏木說的那樣,他承認自己的醜陋,這是他的唯一性,他存在的證明。在溝口的心中,他的極醜陋與金閣的美是兩極,是無法共存的。如果非得說有什麼聯繫的話,那便都是獨一的——少年自耽於自己的醜陋,厭惡著又肯定著這樣的自己。
因此,一旦少年決定藉由女人的肉身「入世」,或說和這個對立的世界達到和解時,少年所崇拜的金閣作為「生」的對立面就會出現,阻隔他。這也是少年的潛意識不願意放棄自己的醜陋,自己的獨一性的一種表現。
而當少年企圖焚毀金閣寺後,他找到了自己和金閣的關係:恰似在戰爭時他所渴望的那樣,這樣醜陋的齷齪的他和永恆的至美的金閣,都將同樣的大火所焚毀,他使容易毀滅的脆弱的自己走向了另一種形式的永生,這樣他擁有了金閣,也將以一種更高的姿態凌駕於「生」之上。他既沒有失去他的自我,反而將以自己的醜陋染指本不可褻瀆的金閣。因此在這時,肉體的交媾已不再是「入世」的唯一路徑了。他無需和世界達成和解,因為他和自己達成了和解。
這就是我的理解。


寫個通俗的比喻吧。
……
學渣的世界(比喻主角溝口)和學霸的世界(比喻「美」)是對立的,學霸是完美的,學渣是殘缺的。
面對學霸,學渣是自卑的,學渣和學霸分屬兩個世界。
而獎盃(比喻金閣)是學霸的象徵(如同金閣是美的象徵),學渣對學霸充滿了憧憬和執念(溝口對金閣,對美的憧憬執念)。
那麼如何才能讓兩個世界的人聯繫在一起,同屬於一個世界呢?
一種是自己努力成為學霸,一種是拉學霸下水。
那麼溝口這個學渣選擇了哪一種呢?
1.努力成為學霸(接近美)?他很想,可惜做不到。
2.拉學霸下水(毀滅美)?他很想,可惜做不到。
那麼學渣和學霸怎樣才能份屬同一世界,不再對立呢?(主角溝口如何才能走進美的世界?)
學渣溝口想出了一個辦法:
只要沒有了獎盃(金閣),沒有這個將學渣學霸區分開的東西,自然也就無所謂的學渣的世界,學霸的世界,沒有了獎盃,沒人知道誰是學渣,誰是學霸,自然就在一個世界了。
於是,學渣溝口毀了獎盃(燒毀金閣),他以為世界不再對立了,他和世界和解了。
然而,圖樣圖森破。。。(美就在那裡,學霸就在那裡,毀了獎盃,學霸的實力是不變的,毀了金閣,但美依然存在,)
他以為燒毀了金閣,折磨他的執念(對美的追求,或者說對求不得的追求)會斷絕,可惜,結果如同南泉斬貓一樣,只是斬斷了表象,觸不到根本。


這要與小說中的環境結合起來看。
主角總是被美的幻滅環抱
母親的背叛,父親的死,摯友的死,愛慕的女子對自己的冰冷
而後又目睹她的死,戰爭帶來更多的死亡
被死,背叛,蔑視(主角口吃)又被孤獨和拋棄環繞的主角
只能在心中堆砌起一個至美的形象,
金閣寺
所以,金閣寺只是種象徵
當現實中的「金閣寺」與心中的倒影衝突時,去摧毀。
(實際上並非現實金閣寺引發了主角的毀滅行動,信仰的破滅,因為挑戰恩師,而最後被拋棄,希望的幻滅,才導致最終的結果)
讚美金閣外在的美只是表象,實際上是主人公:溝口,成長中對人,對物,對社會,對師長,對愛情,對未來的期望,然後現實總是無情又殘酷,當所有的美好與願望都被粉碎之後,人的信仰與寄託全盤崩潰,溝口才將金閣寺,這個代表他理想中一切美的化身付之一炬。
金閣寺之所以令人震撼,是寫出了小人物的悲哀,仔細想想,實際上在我們的生活中有多少個如溝口一樣的人,只是大部分人只是在幻滅後選擇了麻木和妥協。


謝邀了,這個問題一直放著都沒有回答是因為又重新看了一遍《金閣寺》然後整理了幾遍思緒之後,才敢戰戰兢兢來作答,因為越是就越是覺得其實並沒有那麼好回答。我這裡先寫出我的初感。

金閣寺作為主人公「美」的象徵表現在主人公心中,金閣寺的「美」是永恆的,甚至成為了一種美的概念。這種「美」以金閣寺的形態出現,在主人公看來是甚至是一種凌越於時間之上的一種靜態的「美」,這裡必須要澄清一點,這種靜態的「美」成為了主人公的「死本能」的最極致的體現,在一段時間裡都是禁錮他的最根本的存在從未動搖過,因為主人公曾一直將自己的能量指向了這個心中的「完美」的金閣寺。並且金閣寺被形容為一種不可逾越的美,也讓主人公產生了更多的平寂,這種平寂不是動蕩之下的平寂,而是孕育著毀滅的歸於「寂」的能量。

其實整個文章都是在戰爭快要結束的一種環境之中發生的,不難看出主人公身邊的朋友都或多或少有點厭世的情緒在其中,這不僅僅間接的影響到了主人公,更是藉助主人公的「殘疾」更深的影響了主人公的心理。「結巴」讓主人公無法釋放,這對於一個年幼的孩子,語言和遊戲幾乎是他可以釋放和表達自己的唯一工具了,可是因為語言的問題主人公被阻絕了,疏於交際是因為害怕交際帶來的焦慮,所以個體選擇了壓抑,而且用金閣寺這種堅硬的、不朽的的美替代了自己,不過也是這樣,金閣寺在主人公的臆想中讓自己陽痿了。

主人公和自己的父親關係甚好,甚至在一定程度好過了和自己母親的關係,並且為認為和母親關係的交惡應該也和那一晚母親的行為有關係。但這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主人公的「戀母情結」並沒有處理好,本應該是戀母產生焦慮然後將這種焦慮轉向對於父親的閹割恐懼然後再以父親為榜樣樹立自己的性別認同等等。可是這種情況之中,卻偏偏發生了那一夜的事情,父親又是遁入空門的和尚,閹割的焦慮一時間反而沒有了地方轉變和釋放,並且一直被後置被推後。可是這並不影響主人公對於父親的「討好」,父親口中的金閣寺成為了那個象徵中的「陽具」,而自己還依舊是那個等待著被閹割的孩子,這也就是為什麼一直有衝動卻又在衝動最關鍵的時候金閣寺總會是冒出來,因為金閣寺作為死本能一直在限制主人公,一直在「閹割」。(而主人公一直有的結巴,其實就從另外一個層面上讓自己陽痿,因為結巴,說不出,語言上的不連貫和自卑,讓主人公從心理上就閹割了自己,口吃和陽痿有時候很接近,尤其是在性還沒有更好的分化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金閣寺是他的也是父親的「根」,一個如此「巨大」和「美好」的"根",如果不打破,自己就一直會在這種禁錮和限制之中。而且先前那些激起他生本能意願一次又一次的激蕩著他死本能的城池,這也逼迫著主人公不止一次的去思考和質疑。而想要獲得這平衡和寧靜,就必須要打破原來那個束縛在自己身上的那根鏈條。你可以參考全文結束後主人公的描寫。


小說是以前讀的,手邊沒有原文,所以靠記憶來寫,並沒有附上書中原句做佐證,見諒。
說到溝口和金閣的關係,可以從有為子的劇情推敲。溝口的口吃讓他與美有了隔閡,文中也經常有溝口思考自己的醜陋的情節。在溝口看來,有為子如同金閣,也代表了一種極致的美(雖然有一段時間他沒這麼想,但自從有為子死後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第一章中,溝口攔下她後,因口吃而說不出言語,被她譏笑。那段文字有說明,她見證了溝口的恥辱。在美面前,丑無處遁形。美無時無刻都襯托出醜的存在。
所以在金閣極致的美面前,丑也是如此鮮明,只要有美存在,溝口就永遠會意識到自己的醜陋而無法融入世俗——這是我的解讀。
必須要說的是,這種「融入世俗」絕對包括了性功能的健全。對於男性來講,身體上的缺陷有時會導致性的自卑。這種缺陷不單單指生殖器官意味上的,身體其他部位的不如人意,例如身高矮小或肢體殘缺,也包括在內。溝口的口吃就是一種身體上的殘缺。
那就不難理解金閣的美這種極致的存在為什麼會造成溝口隱含的性的自卑了。


知乎首答。看完距今有段時間了,細節沒注意請見諒。
主人公在舞鶴時就隱約有一種厭世的心態,這與他從小被嘲笑身體缺陷有關,更與他厭惡人們表面的美下的醜惡有著莫大的關係。可以從有為子兩次反叛時主人公的心理活動中看出;書中也討論過「偽善」一詞,鹿苑寺修行中,觀京都夜景,看到燈光點點和大片的黑暗虛無,以及對師父這種兩面派的描寫,都暗示了主人公的厭世情緒。所以他把生的希望寄托在父親對他從小就提及的金閣寺上,他認為金閣是美的最高標準。主人公理解的性是代表世俗的,所以在面對性的誘惑時兩次拒絕。個人認為,這與自身缺陷也有一定關係,他面對女人產生了與柏木第一次時同樣的情感,所以他想投入金閣寺中,追求極致的美,來逃避這種世俗。
燒寺前的那次旅行,在海邊看到陰冷晦暗的海景,主人公認為這裡才是他的歸宿,這裡應該是暗喻人世的黑暗面。在燒寺之後,美蕩然無存,(或者他認為在燒寺時他已經投入美中了?其實我期待的結局是同寺滅亡的。。),他與人間的障礙消失了,所以有了活下去的決定。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入世和成熟的過程。


金閣寺是永恆之美的代言,美之所以能夠永恆,是因為這樣的美與現實生活,與「生」是相悖的,溝口為什麼有那樣的障礙,是因為快感,官能之感等肉慾之艷美指向現實生活,指向「生」,這個和金閣寺所處的「非生命」是相抵觸的。印象深刻的是溝口和柏木一段談話,柏木說,美是地獄,美是石頭。「美」怎麼會是地獄呢?又為什麼會是石頭呢?因為金閣寺這樣的永恆之美是對現實生活的否認。三島也在這本書里不斷地闡述死亡=虛無=永恆之美的關係。溝口太過陶醉於金閣寺的美,這個「美」其實與現實的、物理意義的金閣寺之美沒有聯繫,他陶醉的其實是想像中的金閣寺之美,這個想像是無關現實中的金閣寺的,是非生命的而霸道威嚴的,是不由分說的--所以,當溝口面對一具橫躺在他眼前,活生生等待著他的美麗胴體,他自然退縮了,因為肉體是生之美,而溝口陶醉的永恆之美的金閣寺在他與生之美中間築起了一棟高牆。
其實跳開書來說,溝口的心理也是非常容易理解。當你非常期待一件事情時,而這件事又如期實現了,你會不會心中有些失望呢?當你非常渴求一本書,一個飾品,一位美女的垂愛,爾後你又真正擁有了他們,他們是不是馬上在你心中貶值了呢?初期的溝口其實情願陷入永遠期待,永遠渴求的狀態里,他希望自己渴求的對象(美)在心裡永遠高貴不可攀地洋溢著拒絕一切的神態,而不願意真正地、實實在在地觸碰自己渴求之物。
我比較傾向將《金閣寺》視為教育小說,或者成長小說~寫給年輕人的。


想像一下把自己最想保護和疼愛的東西親手毀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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