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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過最離奇的夢是什麼?


小時候做的一個夢,長大一直不能忘懷。

我在一架飛機上,飛機上很多人,但都對我不好,打我罵我欺負我,忽然機艙里出現一條蟒蛇,有三四米長,花盆那麼粗,幫我甩開了那些可怕的人,盤在我身邊保護我。我亂跑亂動,它會溫柔地引導我,我寂寞了,它會理解地來陪伴我,我與它分享自己的痛苦,它會沉默地用身體貼緊我。我接受了它,只和它呆在一起,漸漸遠離了紛擾浮躁的人群,沉浸在我們自己的世界中。

飛機超重了,需要丟東西下去減重,否則就會墜毀,但誰也不知道要減多少才夠。機上的其他人一個行李包都不願意扔,卻要來搶我的大蟒蛇。在夢中周圍全都是人的聲音,有的循循善誘,有的苦口婆心,有的挖苦諷刺,有的破口大罵,無不是在讓我把蟒蛇丟掉。我小小的雙手捧起它一段身子,哭得渾身發抖,心如刀絞,難以割捨,猶豫糾結到了極點。

飛機門打開了,是向下的門,地面上覆蓋著廣袤的植被,是一片熱帶叢林。樹叢飛速後退,捲起的狂風吹痛了我的臉。蟒蛇靜靜地躺在我手心裡,無力地垂落。我尚在哭,手不知怎的一松,它掉下去了,龐大的身軀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在空中盤旋出一道曲線,消失在幾不可見的遠處樹叢。

我大哭著醒來。

以前我總以為,蟒蛇指的是我的母親。父親早逝後,她終生不嫁,保護我童年衣食無憂,可我少年叛逆,對她喜怒無常,故而心懷愧疚,有此一夢。

但現在我感覺,它也許是我的一部分自我,是在我心底埋藏的最深、最核心的對自己的愛和關懷。它是一個內化的父母,擁有我渴望得到的一切關於愛的形式,它陪伴我走過漫長歲月,將我與紛擾的外界隔離,守護我的心不受邪惡的摧殘,聆聽化解我的孤獨悲傷,最後卻在外界的威脅逼迫下被我無情地拋棄。它也代表著我身上的稜角,換言之是我的個性。它像蟒蛇一樣看起來可怕,不為世俗所接受。而當我為了迎合周圍人的要求把它拋棄時,也把我與這個世界抗衡的方式給丟了。

自它走了之後,無人再保護我,無人再看重我,飛機上只剩我一人。失去了對自己的愛,我一度沉浸在對自己的恨里,在沉淪蹉跎中度過了灰暗的少年時代。

我希望有一天它能回來,希望有一天我能得到自己的原諒,重獲自己的愛。


10歲時候做的一次夢,印象特別深,夢見自己變成一條龍在天上撒野,自由飛翔什麼的,最後被一位長相酷似我小學班主任的人一劍劈死了。

我一直以為這是屬於我自己的獨家夢境。

直到上周一,我看了權力的遊戲。


說下昨天做的夢,現在仍心有餘悸。

我從夢中驚醒時,大叫了一聲,把身邊熟睡的女友都嚇了一跳,她沒拿枕頭蒙死我,讓我感動。

她當時背對著我,左手胡亂的拍打了我一下,然後迅速的藏進被子里,別看她染了一頭亮瞎眼的銀髮,活像不良少女的樣子,她呀,很沒安全感,每次睡覺都要搶被子,把自己緊緊包裹住。

大夏天的,您搶就搶吧,我不攔著,但大冬天的我這就扛不住了啊,但是每次我一拉被子,就好像動了她貞操一樣,肘擊腳踹的,勁兒還特別大,我這才明白,她老爸從小讓她學柔道,原來是干這個的,真尼瑪有先見之明。

說下做的夢吧,其實倒也沒什麼離奇恐怖的,就是夢到自己老了,已經六十歲。

或者說剛滿六十吧,我夢到自己在過六十歲生日,一個老大老大的蛋糕,是兒子給訂的,可是蛋糕旁邊,卻只有兩個人。

我和老伴。

幸運的是,老伴還是女友,能在一塊風風雨雨三十年,不容易。

「唉,都說女大不中留,這兒子大了也留不住啊,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見幾回。」老伴說著說著,流了淚。

我說,「兒子遠在西雅圖,哪能說回來就回來啊,視頻不是天天能見么,你不昨天才看了孫子,真是的,哭啥。老子過生日你哭,不吉利啊。」

我剛說完,老伴就作勢要打我,別看她也五十多的老太婆,勁兒還在。

我當然要躲了,躲開以後,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容漸漸就沉下去。

老實說,我也想兒子啊。

老伴還是像每一年生日那樣,認真的給我插蠟燭,點蠟燭,然後逼我許願,我挺不喜歡許願的,因為許的願,總是難成,漸漸的,也就不信這個了。

「許願吧,許個好的。」老伴說讓我許願,但她卻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好像過生日的是她似的。

於是我許了個願。

「許完沒?」老伴一如年少,性子還是那麼急,記得年青時和她出去吃飯,一迷路她就跟我急,也不知道急個什麼勁,我本來就路痴,硬是給她逼成了人工導航儀。

「許完了。許完了。」我邊說邊吹蠟燭,可惜沒了年輕時的氣力,一口氣吹不完了,還補了一口。

「許啥願了,有我沒?」老伴閃爍著眼眸,似笑非笑的樣子,她眼睛還是那麼美。

「敢沒你么!」我白她一眼,然後把食指弓起來刮她鼻子,這是她的死穴,每次一這樣,她就會乖的像只貓,任你擺布,連脫她衣服都會順利許多,這一招,年輕時百試不爽。

其實老實說,這個夢做的還是挺溫馨的,不過後面就變得離奇了。

離奇到我有點捨不得忘掉它,想趕緊分享給女友,於是我就半坐起來,微靠著床頭,對女友說:「喂,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女友的回復乾脆利落:「滾!」

於是我就閉了嘴,因為我要繼續說話,這貨是真的能一腳把我踹到地上滾幾圈的。

不過那夢境別有意味,我不能不回想。

夢裡邊,我和老伴吃完東西,洗涮完,躺在了床上,就像現在這樣,我半躺著,她則背著我睡覺。

「喂。」我用腳尖點了下老伴的腳尖,撓她痒痒,她觸電一樣縮了下,然後把腳底板搭在我腳面上,我想抽開,她就加了勁兒,不讓我抽。

「說。」老伴永遠這麼乾脆利落,這要換古代,估計就是穆桂英那種角色。

「你說咱,怎麼就這麼老了呢?」我像是在給她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有點想不明白,怎麼就這麼老了,我記得上一幕,我們還是一晚上能折騰四五次的年青人,怎麼一下子就老夫老妻了。

老伴不說話。

我就努力地一點一滴回想,回想這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

我和女友認識的比較晚,三十歲的時候才遇上她,當時她二十二歲,是在一個酒會上遇到的。

說是酒會,其實就是那種收費的社交局,局頭沒人性,專賺單身狗的錢,每周都辦活動,選的地方也各種高大上,活像上流社會一樣,但參會的人,其實都是抱著下流的心思。

至少我是。

可惜的是,參加活動的女孩,我都看不大上,當然她們也未見得能瞧得上我。

我不喜歡那些賊溜溜盯著男人手錶西服彷彿做價值鑒定一樣的女人,也不喜歡笑容假的像是面具的整容臉。

就當是來喝酒的吧,我一飲而盡杯中的酒,放下杯子時,看到一個女孩走進來。

第一眼就被她吸引。

她個子高高瘦瘦,穿一身飛滿蝴蝶的裙子,要是以往,這對我來說不是個好情況,因為看不出她的腿型,我能想像,如果這裙子下面是一雙粗壯的蘿蔔腿,該有多遺憾。

然而,當時我卻全然不在乎這個了,甚至哪怕下面是安了個義肢,我都一樣為她著迷。

不是因為她胸有大志,事實上她的胸很小,全靠胸罩在撐,也不是因為她絕美,事實上在外人眼裡,她長相也就中等。

但她的氣質無雙。

我甚至都沒怎麼糾結,就走上去想要認識她,她禮貌的笑著,我心想壞了,女孩禮貌的笑,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

事實證明,果然不是什麼好事,聊了幾句她就借口走開,我還沒來得及找她加微信。

當時我沮喪,鬱悶,所有的壞情緒都從我心底滋生出來,但是我又興奮,激動。

矛盾,複雜。

我強迫自己安靜下來,想想該怎麼辦,不管怎樣,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我會和這個姑娘有故事。

別說,我這預感不要太准,隔了一會兒,姑娘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拍了下我的肩,她只說了一個字:「嗨!」

然後故事就展開。

兩年後,我們結婚,結婚沒多久,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兒子。

對此,我不是太滿意,因為我想要個女兒,像她一樣的女兒,而她卻極為歡喜,本來我在家裡的地位就低,現在更低了,竟然比這個無齒小兒還低。

最開始的時候,我很有點小情緒,不過自打生了兒子,妻子像是一夜長大,學會了照顧人,不再像個野丫頭了,變成了可愛的年輕媽媽。

當然是武力值比較高的年輕媽媽,我好歹當年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控衛,但愣是打不過她,雖然是有讓著她的成分,但作為一個熱愛柔道、熱愛巴西柔術,愛看的節目是WWE的姑娘,你不能小看她。

然後就是看著兒子一點點長大,五歲,十歲,十五歲,送出國,然後……兒子就呆在了國外,不回來了。

「早知道還是留在身邊的好,幹嘛送出去啊,連個養老的人都沒了。」老伴總是抱怨,每當這時候,她就會嘟起嘴,委屈的像只小貓。

我就總是安慰她,「你不還有我么。」

於是她就回嗆我:「那你死了呢?」

我大跌眼鏡,真想說妹子你腦迴路這麼清奇,小時候你媽媽有沒有帶你看過醫生?

然後,她就會溫柔起來,鑽進我懷裡,不停的蹭來蹭去,輕聲說:「我想吃蛋糕了。」

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年老了記憶衰退,還是日子過的太過倉促,我對三十歲以後的事情,回憶的不夠清晰,朦朦朧朧像夢一樣。

我的那些夢想實現了嗎,實現了幾個?

我的事業做的怎麼樣?

我遇到過多少失敗,又經歷了多少磨難,我堅強的像個男子漢一樣懟過去了么,還是無能為力也曾哭泣,鑽進過妻子懷裡?

那些我始終堅守的原則和底線,有沒有一直堅守?

那些小聰明和花花心思,有沒有突破我的防線,還是說我學會了各種偽裝和撒謊,變成了曾經最討厭的模樣?

還有,還有。

《海賊王》完結了嗎,D的意志究竟是什麼?

《權力的遊戲》最後的結局又是怎樣?

庫里拿了幾個總冠軍,是不是又出現了如小皇帝般的天才少年?

還有我那些曾經的夥伴們,多年以後,時光匆匆,你們都去哪兒了?

好奇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像是you know nothing的Jon Snow,但是隱隱約約,我有一個感覺,就是我什麼都沒做成。

曾經的豪言壯志,都成了灰燼,我庸庸碌碌,忙成了普通人。

我沒有珍惜時間,儘管我總是說著要珍惜時間。一說三十年,終於不再說。

我沒有足夠努力,至少沒有為理想奮鬥和拚命,我在堅持不住的時候,總是沒去選擇咬著牙再堅持一會,而是選擇了放棄。

我看上去混的還算不錯,但卻離心中的日月遙遠。

我想成為這個,想成為那個,最終我誰都沒變成,只熬成了自己。

這些其實還不是最可怕的部分,最可怕的是,這個遊戲你已經玩到了盡頭,沒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

你老了。你六十歲。

你六十歲,你老了。

我很難準確的描述自己的心情,不甘?遺憾?失落?害怕?

我不知道用哪一個詞語。

唯一讓我心安的是那個曾經可愛美麗的姑娘,陪我走了全部。

記得兒時喜歡張信哲的歌,他的一張專輯上這樣寫到:「這個世界變幻無常,只有愛情值得信仰」。

此刻這話是如此的讓人感動。

然而,我還是不能接受鏡子里,我那張蒼老到滿是皺紋的臉。

雖然是六十歲的生日,但我卻只想吶喊和哭泣,並且真的喊了出來。

「啊!」

我驚醒!

醒來以後,我才意識到這是個夢,我長出一口氣,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衝動和幸福。

看著身邊熟睡的女友,雖然背對著我,但仍然讓我心跳加速。

我想踢開被子,我想弄醒她,我不怕她揍我,甚至想要她揍我,用拳頭也好,用腳也踢好,她總會沒了力氣,越打越輕。

我心中似乎有團燃燒了一萬年的火,想要燒了這房子,溫暖這一生。

我從未有像現在這樣愛她,愛這個美麗漂亮的姑娘,我忍不住要吻她,我把她身子掰過來,用力的吻上去,忽然,我停住!

我睜大眼睛,血液凍結!

在我面前的,是一張布滿皺紋的蒼老臉龐,此刻她正微微有些慍怒地看著我,說:

「你幹嘛呢,別以為今天是你六十歲生日,我就不揍你!」

:)

血公子:你經歷過哪些思維上的轉變?


最近做的一個額為搞笑,必須分享一下
家父是國內某著名大學教授,年輕時算得上是文質彬彬非常有氣質吧,但人到中年難免脫髮,最近幾年已經開始「地方支援中央」 。現在各種開會訪問,常常被老同學,甚至自己的學生調侃這問題,這讓他面子很掛不住。
去年9月一怒之下跑去做了植髮手術( 長達10個小時之久,移植了大概8000多根到頭頂頭髮稀缺的地方,你們沒見著移植用的針管,真的很嚇人。想想我爸為了形象也是蠻拼的)

醫生當時的解釋是因為移植的是毛囊,會先脫落然後重新長出,這個時間大概會6~8個月左右。
所以最近幾個月,老爸有事沒事就會在鏡子前憂心忡忡地檢查頭髮是否長出來了,不停地問我們是不是頭髮多點了。


所以。。我想你們已經猜到了

大概上周有天,我爸就像成龍那支廣告一樣,在我面前一邊跳來跳去一邊兩隻手在頭髮上不斷摩擦說:「Duang~~~Duang,是頭髮的特技,這頭髮,嘿!烏黑濃密!!是頭髮的特技「

真的是哎喲喂,半夜3點鐘好么? 把我笑得在床上打滾,早上一醒立刻跑去給老爸說,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笑個不停,說:」恩 你這個夢表示我頭髮就快長出來了!」 您也是樂觀得不行。

最後祝他頭髮快點長出來吧~~~

嘿~~是頭髮的特技~~~~


本座把手機在床頭,如果做了什麼特別離奇的夢的話早上醒來馬上記下,否則就忘了。

最離奇恐怖的一個夢,第三人稱上帝視角,不添油加醋:

一男的把自己老婆殺了分屍,於是就下了地獄。我們姑且稱這個男的為主人公。地獄是這樣的:一個超級巨大的大廳,白牆,白天花板,白地板,無門無窗,沒有任何家居擺設。但是光很亮,也不知道光是從哪裡來的。

整個大廳充滿了人。所有的人都走來走去,互相交談。就像雞尾酒會那種,但是沒有雞尾酒。男主人公也混在人群里搞社交。

很正常地過了一陣子。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人群中有一個人像木偶一樣站著不動地死了。死後依然站著。其他人不為所動,繞過站立的屍體,繼續走來走去,交談。
過了不長的一段時間以後,又一個人死了。站著死。
然後再死一個,再死一個。

熱鬧的大廳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開始冷清下來了,走來走去的活人越來越少,樁子一樣的死人越來越多。男主人公的每天只能在越來越多的死人之間穿行,找活人說話。

終於有一天,所有的活人都死了,只剩那男的一個還活著。他每天都在死人組成的森林裡穿行,昔日熱鬧的大廳如今一片寂靜。

然後有一天,一具屍體倒下了,砸在地上,發出了很久以來的第一聲迴響。

然後這具屍體作為殭屍開始活動起來了。它在地上用手爬著追逐男主人公。

男主人公於是不能睡覺,每時每刻要和殭屍在死人森林中玩捉迷藏遊戲。

過了不久。。。另一具屍體倒下了,成為了殭屍,加入了追逐男主人公的遊戲。

然後是另一具,另一具。

寂靜的大廳慢慢的又開始熱鬧起來了,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充斥著大廳的是殭屍沒有意義的呢喃,和男主人公的慘叫聲。

最後所有的屍體都復活了。屍體森林慢慢消失了,取代而至的是整個大廳的殭屍每天都在男主人公後面追趕他。

這還沒完。

追逐持續了很久,殭屍們因為長久的運動而碎裂了,所有的殭屍斷腳斷手、流出來的腸子腦子和碎肉混合在一起成了半流質,追逐男主人公的殭屍群最終化為了一道慘綠色、不停發出哀嚎的巨浪。這道巨浪不停沖刷著白色大廳的四壁,追逐著狂奔的男主人公。。。

夠變態吧?I know.


這是我兩年前的一個夢,當時斯諾登的新聞剛被報道……

  事情從愛德華·斯諾登在俄羅斯避難開始,俄羅斯為愛德華·斯諾登提供的為期一年的避難時間即將結束,準備時間一到就把愛德華·斯諾登交還給美國政府,即將走投無路的愛德華·斯諾登情急之下向身為南極洲總統的我發來求救信息!
  我收到愛德華·斯諾登的求救信息後欣喜若狂,立即決定把愛德華·斯諾登接到南極洲,並為其提供永久性的政治庇護!
  在我把愛德華·斯諾登秘密接到南極洲的同時,美國政府探聽到了愛德華·斯諾登的行蹤,並派出了軍艦前來追殺愛德華·斯諾登。在軍艦行駛到南極洲附近的時候,由於害怕軍艦會撞到冰山沉沒,只好派出海豹突擊隊來登陸作戰。
  身為南極洲總統的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我立即組織起南極洲的所有民眾——王企鵝和帝企鵝——展開了南極洲保衛戰。美軍由於害怕受到世界動物保護協會的譴責而不敢大規模屠殺企鵝,而企鵝們利用了生理上和環境上的優勢,成功地抵禦了海豹突擊隊的進攻。
  戰鬥進行了2個月,美軍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然而還是不打算放棄進攻。
  我已經對保衛戰感到不耐煩了,只好使出我的撒手鐧!美國政府只知道我是南極洲總統的身份,但是他們還不知道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尼古拉·特斯拉轉世!
  我已經在南極洲大陸上生活超過10年,在這期間,我秘密開採了南極洲大陸下的礦物資源,並成功製造出了史上最壯觀的科技傑作——巨型特斯拉線圈!
  我用一些材料馬上又趕製出了一些間諜武器,並且利用斯諾登提供的稜鏡計劃的情報和超凡的黑客技術成功地入侵了美國的通訊衛星,並將監聽網路改造成了廣播網路,通過廣播網路向世界人民進行廣播:

  我,作為南極洲的總統,正式向美國表態!我是不會交出愛德華·斯諾登的!
  憑什麼美國說什麼,其他的國家就要照著做呢?如果全世界都服從美國的指令,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思呢?
  我蔑視一切權威!崇尚一切離經叛道的人!並且絕對不向暴力屈服!
  一個人敢以自己一人之力而做出驚世駭俗的創舉,為了自己的信仰,不惜對抗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我為他赴湯蹈火。
  我已經在南極大陸上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特斯拉線圈,如果美國執意還要進攻南極洲,那麼我將採取極端手段!製造強大的閃電融化南極洲所有的冰山,由此導致的水平面上漲將會導致世界上大部分的大陸被淹沒,而這一切的罪過都將歸咎於美國!

  廣播播出之後,世界為之震動!很快成為各大報紙、網站、電視的頭條新聞。
  美國政府召集國家所有的智囊團開會討論,討論的結果是他們不信任我所說的話,一定要我展示一下特斯拉線圈的威力才肯相信。
  我早已料到美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為了和平起見,我將特斯拉線圈對向大氣層,製造了一場閃電風暴!
  根據美國科技衛星的監測結果顯示,我這次在南極上空製造的閃電風暴幾乎完全修補了南極的臭氧層空洞!!
  世界又是為之一震!
  美國第二天就投降了,撤走了南極洲的所有軍艦,並答應以後再也不進犯南極洲。
  不久之後,鑒於我在維護世界和平和保護環境上的突出貢獻,瑞典的諾貝爾委員會一致同意頒發給我本年度的諾貝爾和平獎!
  當我走上諾貝爾和平獎的頒獎台上時,台下萬民歡呼,熱血沸騰!很多人呼喊著他們是我的追隨者~
  然而沒過多長時間,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我回到南極洲之後,看到新聞上說世界各地開始發生頻繁的地震,地面塌陷的事件。
  美國的地震專家在仔細研究了這些災害的成因之後得出的結論是:由於我在南極大陸下面過度開採礦物,已經導致地殼的結構變得不穩定,再加上蝴蝶效應,從而造成世界範圍內的災害!而且過不了多長時間,全世界的陸地都會塌陷,海平面上漲,人類將在地球上失去生存空間!
  此消息一出,舉世震驚!各大國家紛紛考慮對策。
  中國政府緊急召集大批科學家在青藏高原上建造大型方舟。
  美國政府開始向月球和火星源源不斷地發射宇宙飛船。
  而由於那個美國地震專家的研究成果,使我成了眾矢之的!沒有人願意讓我上大型方舟或者宇宙飛船!不久前我還受到眾人景仰,轉瞬間就被世人遺棄!
  世態炎涼啊~~~
  我和斯諾登站在南極大陸上望著北方嘆氣,就像兩隻帝企鵝……
  既然沒人願意接納我們,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們開始著手製造核潛艇,並計劃建立一座海底基地!堂堂特斯拉轉世怎麼能向命運屈服?
  我們彷彿得到了特斯拉的神靈保佑,終於在南極大陸沉沒之前造好了核潛艇!
  與此同時,世界上多數地區的陸地已經被海水淹沒,只有青藏高原還在。
  以美國為首的北大西洋公約的人已經全部轉移到月球和火星上去,並建立起了火星生物圈和月球生物圈。
  以中國為首的新華約的人也都上了大型方舟,不久之後就將漂流在這個即將變成汪洋大海的星球上。
  我和斯諾登一起在核潛艇上設計我們的海底基地,閑暇時則舉杯痛飲,談論我們人生的意義。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和水上的世界完全隔絕,無論是還在地球上航行的方舟,還是遠在月球和火星上居住的人們,都和我們無關了……
  ……
  30年過去了
  ……
  我們已然建造出了大規模的海底基地。由於男性體內擁有人類的全套基因組,我們利用了基因技術和胚胎技術成功製造出了女人和不同於我們自己的男人~於是現在的海底基地不缺人口了~
  然而現在的我得了重病,一定是因為長時間在陸地生活,所以身心終究還是不適應深海的環境的緣故。
  在我覺得自己將不久於人世的時候,我忽然想上升到海面上去看看現在的世界怎麼樣了?
  於是我和斯諾登又登上了最初的核潛艇,核潛艇漸漸上升,最終升到了海面,我們看到現在的南極洲只有冰川沒有陸地。
  我們升上來的時候南極正處在極夜的時期,我喜歡極夜勝過極晝,因為沒有太陽的干擾,能很清楚地看到南方的星空。
  我架起望遠鏡看向月球和火星,月球上已經不再是單調的灰色,而是出現了五光十色的建築物,火星離的太遠,看不清楚上面的情況。
  我又把望遠鏡對準地平線,想看看能否看到大型方舟,結果只有一篇漆黑……
  一個人能夠以怎樣的方式來影響世界呢?
  昨天,我的人生朝一個方向前進;而今天卻朝著另一個方向。昨天,我相信我不可能做的事;今天,我卻做了。
  那些經常改造時間和空間的力量,那些能夠決定和改變我們設想好的命運的力量,在我們誕生前很久就起作用了,而且能夠在我們死亡後繼續起作用,我們的生命和我們的選擇,就像量子軌跡,只有理解了這一刻,才能理解下一刻。在每一個交叉點上,每一次遭遇,都蘊含了一個新的或者潛在的方向。
  我們的生命不是我們自己的,從出生到死亡,我們和其他人緊緊相連。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每一樁惡行,每一項善舉,都會決定我們未來的重生。
  ……
  我開始回憶起以前做過的所有的事:開採南極洲礦物、特斯拉線圈、政治庇護、南極洲守衛戰、世界廣播、修補臭氧層漏洞、諾貝爾和平獎、被人們遺棄、海底世界…………
  不禁淚流滿面……


----------------------------好了,這下沒理由刪我答案了吧,我是做夢,這是二次元的事情-----------------
這兩天都被私信擠爆了......
夢到家裡開「篷子」的(設在船上面的賭博場所),講講人們的賭博心理是怎麼被利用的。
就不「小賭怡情「,點根煙,直接講大的。
賭場三步驟:
1.養豬
2.殺豬
3.以豬養豬
這裡的豬我沒加引號,因為人那個時候就是豬。(豬說:你侮辱我)
1.養豬----人心貪婪(正強化法之中看到人內心深處的盲目自戀)
在賭場中,養著一群人,供他們吃,供他們嫖,供他們賭,方言裡面他們叫做」點子「,我稱之為」門徒「。他們不是白吃,白喝,白賭的,他們是獵狗,有敏銳的嗅覺,知道哪些人是豬,他們混跡各大娛樂場所,廣交朋友。
曾今有個」門徒「想退出,規則是給5萬封口費,去另一個城市生活。
他還年輕,30出頭,做」門徒「是有癮的,每天白吃白喝,忽悠忽悠,還有提成,誰不願意?
我就想問他,沒賺夠養老本怎麼就退出了?這行的人都知道,這事缺德,自己沒 好結果,給孩子能留點是點。
他說,太殘忍,受不了了。
這事確實殘忍,這門徒叫做」黑子「,很有腦子,做過一個很大的單子。
」黑子「喜歡嫖,所以就把他安排在浴城,釣那些」色佬「。
這次」黑子「釣的」色佬「人還不錯,和」黑子「真有感情,殺豬的時候還不上錢,又不願意再去騙自己的朋友,就被剁了只手,抵了3萬塊錢利息。
黑子因為這事內疚,不想幹了。
干賭場,只要你還有感情,不夠狠,就別干,不然遲早栽跟頭。黑子走的好,他明白自己,他不自戀,這是人最缺的。
現在我來講講,怎麼個養豬法。
」門徒「出去找」朋友」,然後偶然一起來賭一下「。
只要來了,離死就不遠了。
先是不輸不贏,每天有心跳,不花錢,只要沒事做,就想來兩手,開始不會讓你贏的,人這時候還不是豬,懂得及時收手,賺了就當個遊戲,不去了。也不會讓你輸,輸了人就會怕,怕了就不來了。這時候人是最小心的,小心翼翼,生怕被騙,還有腦子。
來了個兩三次,漸漸喜歡上了,也就不如之前小心翼翼了,警戒心就會降低,這時候,你該贏錢了。
別看賭場熱鬧,我告訴你,裡面起碼一半是「托兒」。他們就是專門生事的,方言他們叫做「釘子」,我叫他們「糧食」,就是巴普洛夫經典條件反射裡面喂狗的「糧食」。
不方便透露太多,就只說一個「扎金花」,一般桌上三個「托兒」一頭豬。
會讓豬贏錢,然後一個托跳出來,說豬出老千,豬不認,然後賭場出來解決糾紛,證明豬是清白的,讓托兒道歉,然後被請出去。你以為賭場裡面只有錢?人的內心有什麼,他都有,誣賴你是老千,讓你憤怒,證明你是清白,給你安慰。這時候再來幾個一捧,「你真厲害啊,牌運這麼旺,今天穿紅內褲了?」
人這時候就開始顯露劣根了,開始自戀,無理由的相信自己是賭神,自己翻翻口袋,你只贏了幾塊錢?就當自己無往不利了?當一個人認為自己賭很厲害的時候,他就開始變豬了。盲目的信任自己,這時候,所有的輸錢都變成暫時的運氣不好了。
隨著你越贏越多,你就越賭越大,你就越來越懶得去思考。
然後一不小心,輸了一點,再輸一點,稍微贏一點,輸了一把大的。
至此之後,你永遠別想回本,你或許會贏一點,但是相比你輸的,差的太遠。
你會越輸越多,但是你想的是我要把輸的贏回來就好,再也不賭了。
賭過的人一定能感同身受這句話「我要保本」。你以賺錢為動機送錢為行為,互為表裡。
沒錢了,找朋友借,拿家裡錢,如果這時候你能即使收手,你還有救,回去努力個幾年,還能補上漏洞,一但你敢向賭場裡面的人借錢,你就萬劫不復了。
我家一般放高利貸是3個點,也就是利息是3成,但是借給賭徒,利息是7個點,而且可笑的是,這些豬看到錢,一臉的感激,他們都不會問利息,媽的,真是自戀啊,你以為你是誰?白白借錢給你?
當然,借的錢你肯定輸了,豬是沒腦子的,有也只是錢堆起來的,不是賺錢,而是送錢。
豬已養肥。
(不到30贊,絕逼不寫了,我就是為了贊才寫的,不是為了揭露社會黑暗,人性脆弱)

2,殺豬,用恐懼喚醒內心被壓抑的死亡本能
殺豬是個技術活,一般都需要有腦子的人設計方案,外人眼裡,我家是四爺(在我們那裡,爸爸的弟弟叫「爺」,四爺就是我爸爸的四弟)說了算,他夠狠,道上都會敬他一聲「王爺」,因為他叫「王葉」,諧音。但家裡人都明白,四爺聽我爸的。我爸在我小時候,是鎮上的官,因為生了我,在鬥爭中被抓住了把柄(計劃生育)....偏題了,有機會再講這些,反正就說明一點,我爸是個文化人,殺豬需要文化人來。
不知道大家見沒見過農村殺豬,說白了,就只有三點,按住,殺了,放開。
但這六個字裡面有大學問,很大很大的學問。
按住:讓豬蹄懸空,使豬失了根基
在賭場,一般到了殺豬的時候,會在其他場子里喚回一批人,方言叫做「扎子」,就是打手,而我叫他們「渣子」他們是最沒有人性的一批人,都是老油條,一般技校裡面才出來混的「黃毛」是不適合做這個的,我曾今做課題測過他們的MMPI(明尼蘇達量表),他們都是精神病傾向極高的人群。
當豬開始輸的時候,他們需要錢,借了賭場,欠了錢,會由這些人討債。
怎麼討?
一點點來,不會一棍子把你打死,會恐嚇你,夜裡抓住了打一頓,但是都不痛不癢,摧殘的是人心。
會在你家潑油漆,血淋淋的寫上「欠債還錢,殺人償命」,紅色的大字,就寫在門上。我媽是個讀書人,說我爸沒文化,人家只是欠債,要寫上殺人償命做什麼?我媽不懂,沒有殺人那兩個字,氣勢就弱了一大截,這是恐嚇,是催眠,將「殺」字刻入你的腦子,讓恐懼侵佔你的身體。償命!!!
但是,總會放你一條生路,當一個人無路可走失去希望的時候,他就失去了人性,沒了人性就恐怖了,他們會玉石俱焚。賭場要做的,只是讓他們變成豬腦子,人性還是必須有的。
會給你拖幾天,再拖幾天,這個「拖」字真的是大智慧。
「拖」是給你時間借,你去借的錢了,雖然比起欠的差距太遠,但是,會讓豬眾叛親離。
讓豬蹄懸空!!!
凡是嗜賭之人,必是眾叛親離,很多時候,家裡人不理解,為什麼輸了這麼多還去賭,我用精神分析的「客體關係」給你解釋解釋。
欠錢了,回去借,找朋友,找親戚,自己是孫子。被老子罵不孝,被妻子罵無能,就是孩子見到自己都要繞路走,這種環境,人會忍多少自己的不堪?
回到賭場,只要是答應了你拖多少天,在這期間,只要你來賭,你還是大爺,隻字不提欠錢,把你伺候好。
是個人都知道怎麼選,做孫子還是大爺,欠了錢,豬是一步步被推向毀滅的。
眾叛親離,家裡人討厭,豬這下是徹底被按住了。
殺豬:一刀致命
一夜之間,那些和你稱兄道弟的人臉全變了,你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要錢,不然3萬買手,5萬買腿,吊起來,懸空。
(這裡省略若干字,為了和諧)
不會一下次把話說死,會慢慢來,溫水煮,一點點的磨你的意志力,關鍵,還給你時間思考。仗義多是屠狗輩,想的少容易衝動,想的多了,考慮的多了,人就鈍了,就會慫,就會惜命。
讓你想,讓你思考,讓你被折磨,這刀就進去了,就服從了。
(這段比較少了,省了很多,抱歉了各位)
放豬:不早不遲
放早了,豬會反抗,還有力氣的豬是很恐怖的,賭場被燒過,就是來自一頭變成人的豬。
放遲了,豬就死透了,沒了活力,要殺要剮隨便了,錢也沒了,剁手是萬不得已,黑社會殺人不殺豬。
場子里有個老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時候放了,老人走了,有這實力的也只有我爸,我爸不願意干這事,就教下面的人一個辦法。
看豬願不願意賣老婆女兒,願意了,說明時候到了,但是如果連兒子也願意賣了,那就遲了。
這裡面有多少智慧啊,
古時候盜墓,一人進墓,一人在上面接,一般這二人是父子,就為了防止上面接物的人見財起意,埋了墓下的人。但是,一般老子進去,兒子埋了老子的也不少有,後來怎麼解決?換過來,兒子進去,老子在外面。
這一換,就是智慧,但是也容易說明白,就是----根。
年輕的時候,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幾把,那是他的根。
老了,最重要的就是兒子,那是他的根。
把豬放了,才是開始.....

3.以豬養豬
農村養過雞的朋友應該都知道,一群雞崽子,最後活著的沒幾個,過幾天就死幾個,不是餓死的,而是被咬死了的(應該是zhuo死的,但是找不到zhuo,就用咬了)。你們猜猜是哪些雞咬的?肯定是那些比較強壯的雞吧?
不,恰恰相反,是那些相對較為弱小的,就只是這一個行為,寫著多少法則啊?
這裡面有同為弱者的發泄,
有爭奪食物的自私。
豬被放出來了,不需要逼,他們會主動害人的,他們需要理解,需要傾訴,什麼是最好的理解?什麼是最好的傾訴?讓你也感受,你才能理解。
他們開始騙朋友來賭,騙親人來賭,似乎越多的人變豬,他們越不孤獨。
---------------有點亂了,先更到這裡,節奏被打亂了就難寫了,總是擔心再被刪-------------------------


謝 @黃粱 叔叔邀。

設定最詭異最恐怖的幾個打算留著寫小說或者做成遊戲,就留著啦。分享幾個有意思的吧。
(對照自己記錄夢境的筆記本做了一些填補,其餘小修)


1.
和兩位高中同學(一男一女)穿越到天龍八部的時代,跟著段譽和王語嫣到處跑。
一起走到一處湖邊,他們乘著一艘小木船,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然後不知從哪裡扒出來一輛銹跡斑斑的鐵船,上了船就追了上去。
才追了沒多久,鐵船就開始傲嬌,這兒破了洞那兒缺個口,在大家修修補補的時候,我一個沒站穩,掉了下去……
不僅如此,我還不會游泳……(真的不會)
拼了老命地在那裡撲騰,無奈技能沒有點夠,還是沉了下去……
妹子也是個不會水的,慫恿男生下來救我。
男生在船上冷冷地說了一句:

要想學游泳的姿態,就要先學游泳的心態。


2.
學校內爆發殭屍病毒,被感染且處在潛伏期的人臉色會非常差,行動也很遲緩。
我們學生自發成立了一個組織來抵抗殭屍,其中有一個部門專門區分潛伏期的人和未感染者,未感染者會被發一個胸牌作為證明。

我沒有被感染,和一個也帶著胸牌的妹子一起整理物資。但是那個妹子臉色太差了,青白青白的,而且也不做事,就一直一直地跟著我。
我每看她一次,就覺得她更像殭屍;每回一次頭,她就一定站在我身後……
幾次幾次都這個樣子,我實在承受不了這種精神壓力了,跑到一邊推倒了一片玻璃牆把她壓死了。

然後我被同學們孤立了。無論我怎麼向他們解釋我的恐懼,都改變不了我殺了一個人這個事實。
被他們驅逐之後我仍然放不下心裡的愧疚,放火自殺。


3.
高三寒假補習的時候,學校里出現了移動的怪物。
我們一群理科生在教室里演算出來它們的行動軌跡,把它們的位置全部標註在草稿紙上,選了一個它們都看不到的路徑一起摸了出去……
次日被隔壁班的語文老師吐槽說我們只做數學不做雙語。


4.
所有樓層間的連接處都被封住,只有打破通風口處的冰才能通過。
學校的地下超市的食物全部都被污染了,麵包袋上面有殺手的留言:是你害死了他們。
一群人好不容易從教學樓里逃了出來,發現校內已經斷糧,供應的水中檢出了媚葯成份,彈盡糧絕之際,大雨,一個踩著高跟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突然出現,勸我們去家長接待室,體驗「家」的感覺……


5.
為男兒身(太稀奇了!好後悔沒有在夢裡做點奇怪的事情!),被傳授了和外界事物對話並獲取其特性的能力。
被人追殺之際,跳入水中取得魚的能力,在水中隱匿了一天,餓成狗之前總算逃了出來。
之後躲在英語老師家裡,老師很有義氣地幫我擋了好幾批人。有幾個人強硬地創了進來,我試圖隱身,但還是被抓住。


6.
(曾經有過一次騎單車被摸兜的經歷,但那個小偷被我呵斥了)
再遇小偷,手機被偷了。
追上天橋,他對我大聲喊:
「因為有了你的允許,我才能偷走你的東西!!」
然後他跳了下去。


7.
在走廊角落遇到一個人,沒細看就關上了樓道的門。突然那個人身上彈出了玩家信息一樣的窗口,上面寫著「兇手」。隨後被此人打昏。

幾年之後去監獄找在那裡工作的親戚,得知當時打昏我的兇手還未落網。接著卻在監獄裡找到了長相很像的一個人。調查之後發現他假借別的身份的罪行入獄來掩蓋他的殺人罪行。
他威脅我不許告發,但我還是和姐姐一起設計讓人發現了他的兇手身份。隨後被此人記恨。

兇手試圖搶走保管證據的鑰匙,姐姐努力把鑰匙奪走,藏在花叢用中草葉擋住自己的身體。

然後發現那個兇手就躺在她的身邊……
(這個時候其實是我在姐姐的視角,老實說嚇得不輕)


8.
殭屍故事第二發。
也是學校里爆發了病毒,和高中好閨蜜一起躲在女生寢室的角落裡避難,經過觀察發現殭屍看不見東西但會被聲音吸引。
天亮之後和她小聲商量去哪裡覓食,碰見了班裡一個男生,告訴他走路要小聲。他說知道了。

然後他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就下樓了……


9.
身為有名的殺手,在某小村莊中隱居。但還是被人發現了,為了不牽扯到居民和搭檔一起溜了出來。
兩個人乘快艇逃向某小島,順著水流進入水庫,把裝備都扔了才逃過了追殺。
一起摸進了倉庫,拿出了足以維生的物資後引爆了倉庫,趁混亂之際破壞了島上的安保系統,暗殺了島主。
我們在教堂的角落祈禱之後離開了島嶼。


10.
校園怪談:紅日籠罩之時不可躲進二樓左手的女廁所。
有天學校里真的被紅色的日光籠罩住了,大家都在倉皇逃竄,我被別人擠到了後面,最後只能躲進了那個禁忌的女廁所。
外面不斷傳來慘叫的聲音,耳邊好像有人在誘導我出去,水龍頭突然被打開又突然被關上……
我害怕地縮在角落,等到一點動靜了都沒有了再出去,發現整個學校里只剩了我一個人,其他人全部不見了。


11.
化名安妮,和一位大偵探一起與罪犯鬥智斗勇。
為了證明字跡可以被模仿,我找到了一種顏料,把這種顏料塗在字上之後用另一種特殊的筆可以在別的地方顯示出同樣的字。
最後一次證明這種模仿方法的可行性時,用黑色顏料塗對手的字,但顏料不足,被對手嘲笑笨手笨腳,還想替我把顏料塗好。此時被偵探提醒說對手袖子里的蠟筆會讓顏料失效。
我把手上的紙保護好之後一路大喊著「3125」一邊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12.
(以下兩個都只是單純的設定)
被標記上黃色顏料的房間中的人會被殺死。
越熱衷於調查越容易被選中。
調查事件的人越多,被標記的範圍就越大。


13.
漂浮在宇宙里,屋子漂浮在空中。
小隻的綠色星球可以食用。

—————————

大概就是這樣吧。
應該把設定和情節都講清楚了=w=

我一定是個靠做夢就能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奇才→_→


交代一下前提,答主從記事開始不能夢到女性,只要夢裡一有姑娘,肯定會發生很多奇奇怪怪或者恐怖的夢境。先說一下這個夢好多年了,現在講出來的已經記不得是之後自己腦補的,還是當時的了,大家當個故事看就好了

事情發生在12年的冬天,那時候我還是個純潔的高中小男孩,那時候做夢夢到和朋友去網吧,隔壁有兩個姑娘,其中有一個姑娘長頭髮大眼睛齊劉海小嘴巴的,完全是理想中的長相啊!我就慫恿朋友去她倆旁邊坐下,一看竟然還在玩同一款遊戲。 當時就開始搭訕了,我跟那姑娘聊著聊著,轉頭看到我朋友已經親上了_(:з)∠)_我倆都挺害羞,就出了網吧,然後她把電話號碼給我了。就這樣,我好像談戀愛了。。。

窮人乍富是什麼感覺我不知道,因為我一直在窮,但是十幾年沒談戀愛忽然談了個這個漂亮的!!!我肯定到處跟朋友炫耀啊!!然後周圍朋友都知道了,我開始懷疑自己了。。。尼瑪高中時候我又矮又胖洗澡低頭都只能看見肚子的那種,怎麼會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然後在想是不是做夢啊???
再想想,好像我做夢夢到姑娘都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情,我倆戀愛談的好好的,肯定不是做夢!!!就這樣,我們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個鬼!

沒多久,女朋友不見了。。。我發瘋一樣到處找,讓我周圍的朋友也幫忙找,就在這時候,我娘好像進我屋子裡拿東西,開了個燈,我醒了。哦。。原來真的是夢啊(?? . ??)

很快我又睡過去了,夢中我夢到我朋友,我還跟他們說,我做夢夢到我找了女朋友,那妞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可惜不見了,我還讓你們幫我去找來著。

然後有個同學跟我說:高健,你是不是做夢呢?你女朋友我們幫你找到了…
說實話我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感覺,懵逼!就是懵逼!我開始想到底是有女朋友是做夢還是剛剛老娘進來開燈是做夢??

這時候,有個朋友給了我個電話號碼,說這是她的號碼,我一看,妥了,號碼都有了肯定不是做夢,然後我就打電話給她,問住址,坐火車去了那個地方

那是個村子,地址是一個農家小院,我剛進門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在院子里洗菜,我說,阿姨,我來找XXX,那個阿姨說,好,你在這裡等我一會,說完就進去了。這時候我看到院子里有一棵大槐樹。。。當時我就有點納悶,正常人誰在院子里種槐樹啊,特別是這種農村人民?

然後這時候心跳就不正常了,總覺得自己時間不多了,然後越看這個槐樹越難受,看著那個阿姨還沒出來,我就把槐樹皮撕了下來,然後看到她已經被釘死在裡面了,然後警察來了,把那個阿姨抓走了,警察跟我說是我女朋友的麻麻殺了她,問我要不要再去看看屍體,雖然有些難看

我說好,剛走到白布那裡準備掀開,我的鬧鐘響了,應該是腦補出來的吧,最後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謝謝你。。。醒了後整個人坐在床上,眼淚就一直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不知道有沒有平行世界這一說,也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這個樣子的,五年過去了,這個夢在我的記憶里就是這樣,我不知道在宇宙的某個角落有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的靈魂有沒有參與,如果有,我想跟你說

你真應該讓我看你最後一面,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你的長相跟名字還有那個電話號碼,但是在我的記憶里,你真的很漂亮,無論什麼時候。希望……下一次,你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你所期待的一生


不知為何,每每在男友家留宿,就會做奇怪的夢。

父母暑假終於離婚,鬧得雞飛狗跳的。
我暑假結束回加後,第一晚,就夢到,父親再婚,與我同一輛車,在去往我們市中心的家的路上。
我提醒他再婚妻子意圖不明,也許是為了騙錢。
他偷偷拿出一把小刀,怪笑著盯著我,在我手心裡划了一刀。
說:叫你這樣說人家,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我打開車門,跳車跑出去,躲在植物後面,看著他叫司機停車,搖搖晃晃地下來,拿著小刀,神情獃滯,又帶著詭異的怪笑,遲鈍地,跌跌撞撞地到處找我。

這個夢,讓我醒來後整整一天都緩不過神。
一是很真實,地點,車,人物,都能跟現實對上。
其次,暑假期間,我父親是多次威脅過要同歸於盡,要如何迫害我媽媽的。然而我也有與他發生過衝突,坦白說,在離婚這事上,真說要站隊,我是在我媽媽那邊的。

另一個夢,

夢見那時我和男友已經結婚。父母雙雙過世,我一個人,陸續操辦兩位最愛的人的葬禮。
此後,
筋疲力盡,一個人回到空空蕩蕩的家裡,
卻接到電話,說,男友出差大病,在急救室,應該醒不過來了。
我趕去醫院,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叫著叫著我就哭出來了。
這時我真的哭出來了,因為眼淚划過我臉頰的時候讓我醒了一秒,緊接著又回到夢中。
後來我聯繫上平行宇宙中我的男友,
他告訴我,
如果我男友去世了,
他會想辦法把我接到他的宇宙去,然後照顧我。

這一說,我更是傷心,在夢裡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我男友當時在我身邊看書,看著我哭就被嚇到了,他也說我睡著的時候在叫他,他就只能抱著我,看著我慢慢平靜下來。


昨晚夢裡,跟女友在街上走,遇到一個人出言不遜,是她前男友。
跟他動手,他一直說真是瞎了四個字,我摁住他頭說,她跟我好怎麼就瞎了。
他說不是她瞎是你瞎。
我轉頭一看,女友巨丑無比,當時就驚醒了。
想到還沒有女朋友,鬆了口氣。


小時候住爺爺奶奶家,隔壁房間一直閑置著,石牆石地板的那種舊房子,冷冰冰的。老爸在那安了一個鞦韆給我玩,不過大人不在旁邊,我也不敢久留。
好了,這是鋪墊。
夢裡就在那盪鞦韆,然後姐姐從樓上下來,側對著我,這時還很正常。
但是她把另一半臉轉過來的時候!!卧槽!!!
什麼玩意!!!
居然是!!
煎雞蛋…
(一定是半夜餓了,捂臉)
然後老姐頂著半邊的雞蛋臉,步步逼近我,說:咬一口,你咬一口啊
我嚇到不能動彈,就…


咬了一口(湊是這麼聽話)
然後就嚇醒了…


1.現實里,是奶奶去世不到一周年。我還在初中,剛剛期中考試結束。

我夢見窗外陽光特別好,一樓的家裡也有很強的陽光灑進來。經過白色的窗帘反射後更加耀眼,暖暖的。我翹著腳坐在寫字檯看書,本來是在客廳的電話放在了桌子上。

電話鈴響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8XX,剛醒來的時候還能記得現在已經忘了。

電話那頭是奶奶的聲音。

她問:「XX啊,你家裡人怎麼樣?」

「挺好啊,我爸我媽都挺好的。」

「爺爺怎麼樣?身體好嗎?」

我很納悶,奶奶不是跟爺爺住在一起嗎?怎麼又問我爺爺的事呢?然後想到,奶奶是出去旅遊了不在家所以才打電話過來問的,就回到:「爺爺身體也很好呢,奶奶你就在那邊好好玩嘛不用操心了。」

奶奶問道:「你期中考試成績怎麼樣啊跟我彙報彙報?」

我特別不好意思:「奶奶你怎麼在外地還惦記著我的考試啊。。誒呦別提了。。。哈哈。。。」

奶奶又隨便寒暄了一陣,叮囑我多看看爺爺,照顧家裡人,還有在國外的姑姑,就掛了。
我說:「奶奶再見!」

之後繼續的夢境,就是我一個人去水塔上,看著整個世界被水淹沒,湛藍的天空清透的洪水還有明亮的陽光,非常安靜。

2.現實里,是國外的姑姑回家探親,那個時候爺爺還健在奶奶去世有兩三年了,姑姑住在奶奶家。


過了沒幾天就夢見,我變成小孩子的樣子坐在椅子上, 看腿腳不方便的奶奶忙前忙後。


我問:「奶奶你忙什麼呢呀,你腿又不好休息會兒唄。」


奶奶回答說:「你姑姑回家了,我開心呀!我看能給你姑姑做點兒什麼吃。」


「哼!奶奶偏心都不做給我吃!」

3.現實里,是爺爺剛去世頭七。


夢見爺爺的葬禮不是在爺爺家辦的,而是在我家裡辦的。


我特別傷心,哭著跑到了院子里去。我一個人在院子里哭啊哭,天都要塌了。突然小區門口有光,抬頭看過去是一個人。走近了才看清是爺爺。爺爺年輕的時候好帥哦。


我哭著跑上去抱住了爺爺:「爺爺你不要死我好難過我不能沒有你!」


爺爺還是那麼溫柔摟住我,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心裡特別明白這發光的是爺爺的靈魂,他抱著我我心裡非常踏實,說:「爺爺我家裡在辦你的葬禮呢他們都不知道我能看見你,你就一直這樣吧好不好?」


爺爺依然和藹地看著我。然後我忘記了剛剛的傷心,跟爺爺一起玩遊戲。


玩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很餓,爺爺就拿出了一個麵包,我發現那個麵包吃不了,根本咬不動,突然想起來「還沒有裝電池嘛」就把麵包翻過來,把電池裝進去後就可以吃了。


玩了好一會兒,爺爺突然站起身說:「我該走了。」


我又哭了起來:「爺爺不要走嘛!你要去哪裡!我不讓你走!」心裡很清楚爺爺的走我挽留不住,想著送送爺爺也好,就跟著他走出了院子。


出院子門看見右手邊本來應該是小賣部的地方變成了一片空地,空地上面很多死人,燒焦的變成黑炭的屍體,好像光看就能聽見他們的恐怖哀嚎。空地後面是醫院,上面的字「炭疽醫院」。


我說「爺爺你要去那裡嗎?好恐怖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爺爺沒有理會我,徑直走了過去。空地上面有個建築工地用的大吊塔,有根長臂伸到高空中發出光芒隔開了我跟爺爺,彷彿是兩個世界。


爺爺在光幕里轉過身來,面對著我伸出手說:「XX啊,要不要跟爺爺一起走?」


我有點懵,雖然周圍的環境非常非常恐怖,但我知道爺爺跟我在一起所以心裡很平靜,腦子裡只想的是,去了以後看不上漫畫結局了,很多漫畫我還沒有看完呢,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正在想的時候,我突然整個身子被拽到了馬路對面,天旋地轉的,然後看見一個西部牛仔大叔,他提留著我腳踝上的繩子對倒吊著的我說:「孩子啊你可千萬不敢去那邊兒!沒我你就死了你知道不!趕緊離那裡遠遠兒的!」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害怕,渾身發抖。


沒有後續,我醒了。

4.現實里,奶奶去世已經三五年了,爺爺去世也已經一年左右,我正上高中。

我變成很小很小的樣子,幼兒園的大小吧,視平線變得很低四肢長度也都縮了。在爺爺奶奶家呆著,味道、光線、感覺,都是那麼熟悉和懷念。

我在奶奶的屋子裡,奶奶在給我穿一件很好看的紅花小棉襖,表情很沉重。

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明白奶奶就要走了,張口就問:「奶奶你要去哪裡呀。」

奶奶說:「奶奶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回不來了。」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在這呆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要走呢?」

「奶奶已經呆了兩年多,不走不行了,到時間了。」這個時候爺爺推門走進來看著奶奶和我,奶奶繼續說:「爺爺還會繼續陪你們一陣子,然後他也會走的。」

爺爺奶奶的臉上都很黑的一片,我看不清。我只知道哭:「不要,你們都走了我好寂寞,我會想你們的。」

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為我穿衣服。那件棉襖穿了很久,但我現實中從來沒有一件那樣的衣服。

然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夢。


夢見男朋友死了,我要給他挖一個墳墓,然而手頭的工具只有牙周科的鐮刀形潔治器。

就是上面這貨。

醒來後,可能是夢境里的情緒未散去,我仍然感到十分悲傷。

然而我不知道究竟哪一點更令人悲傷一些:

是與愛人的天人永隔?

是工具太小而工作量太大?

還是——

我根本就沒有男朋友?

……………11月23更新

昨晚夢見自己和許多大媽一起被困在一座玻璃和鋼筋構成的過街天橋個輕軌的結合體上,下雨之後變得非常滑,非常危險。有一個阿姨甚至差點掉下去,整個身子都掛在外面。

我戰戰兢兢地向前走,抱怨是哪個白痴設計師設計了這麼個天橋……

醒來才意識到……

能設計出這種天橋的白痴……

就是我自己T_T


大一的時候做了一個三層夢;對的就是盜夢空間的那種;不過一開始我是在第三層,然後整個夢的目的是努力想往第一層走,然後清醒過來。這是背景


每一層,都有一個女生在等我,然後我要找到她,她會陪著我,幫我找到去上一層一層的出口,然後幫我「衝擊」(就是盜夢空間里的那個設置)進入上一層,但是她不會跟我一起到上一層,而是停留在原地;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每一次我找到她,一起經歷難關,找到出路,被動或者主動的接受衝擊時不得不跟她放手,在即將進入上一層時回頭看她一眼時的難過,愧疚和不舍;哪怕我知道在下一層還有她。不過每一層的她都是獨立的,不知道上一層的事情,就好像三個fb里同名npc一樣。

一直到我進入第一層,然後真正的醒來,喵了眼手機三點零八(卧槽五年了還是記得這麼清楚),然後看著天花板把整個夢回憶了一遍;有一種我願再見你,我怕我在也見不到你的感覺一直纏繞心頭去不掉。

整個夢的細節當時記得無比的清晰,那個女生我認識,是現實生活中的朋友。

於是掏手機,發簡訊,表白;很長很長的好幾條。

然後繼續睡,等第二條早上的回信。


做噩夢後醒來了(其實還在夢裡),睜開眼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好害怕好害怕,準備繼續睡覺,然後一個恐怖的黑影摸我的腳,整個人嚇尿了!就真的醒過來了,和剛開始醒來環境一模一樣,包括窗外的光線都一樣,然後起來喝口水,迷迷糊糊又睡著了,然後又夢到了那個恐怖的黑影躲在床尾摸我的腳,就又給嚇醒了,然後又睡著,又嚇醒,又睡著,最後受不了了!不睡了!!!心裡想弗萊迪您就消停一會吧……


夢到一位南朝公主,愛上了自己名義上的父親,於是將他囚禁,兩人整日在黑漆漆的房間里默默對坐著。場景特別清晰,簡直像放電影一樣。

公主有非常繁複美麗的髮髻,絳紅色的袍子閃著暗光。和男子對坐著,背景光很暗,留下兩個人的剪影,都沉默著。

旁邊一行字幕?如此數年,朝青絲,暮白雪。?

後面的記憶模糊,似乎是公主死掉了,但她的靈魂不肯進入輪迴,仍然默默守護著她所愛的男人。然而她所愛的男人,名義上的父親(這個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卻因為被剝奪了自由而怨恨她。

後來,那個男人也死了。

再後來,似乎我是那個南朝公主的轉世。離奇的地方就在這裡——
我看到一個黑影爬上床來,先捂住我的右耳,再按住我的左肩(記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很害怕,自己好像意識到他是來找我復仇的,所以拚命眨眼睛,然後醒來了。


夢到和喜歡的女生睡在一張床上。

我說有點冷。

她說你拉多點被子蓋。

當時在夢裡開心得一直笑。

然後醒過來,難過得想哭。

然後我就悟出了「做美夢其實比噩夢更難受」這個道理。

跟以上各位比起來可能沒有那麼離奇,但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在這個世界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


五歲的我剛剛記事,心智尚不健全,家裡沒有電視,一切認知僅限於父母講述的童話故事,而這一年平白生出的一場大夢,卻令我一生都無法釋懷。

那天夜裡的我清晰地意識到睡夢中的自己漂浮了起來,幾乎是幾秒鐘內便刺破雲層來到了一片黑暗靜謐的空間;夢境通常都是模糊且短暫的,它的時間可以跨度很長,但也會失去很多細節,然而這場夢卻令我在意識邏輯完全清晰的狀態下,於廣袤無垠的宇宙中漂泊流浪了無盡的歲月!

無數個銀河在我身後縮小形成了一道道白線,在夢中,我的眼前是一幅比十幾年後在視頻中看到的還要壯麗的星圖。有些星體是氣態的,它的大小是太陽的幾萬倍,我徑直穿過了它,這個氣態行星的中心的一小塊區域內充滿了渾濁的液體,有些地方几乎是透明的,而更多地方則濃稠得像泥沼,我留意了那些浸泡液體中大小不一的黑影,伸手摸了摸發現它們大多是不同質地五顏六色的石球,最大的有星球那麼大,最小的僅有乒乓球體積,多數石球表面布滿孔洞,我試圖用嘴吹它們,以發出悅耳的聲音,但只吐出了氣泡

我飄向下個星球,這個星球的表面堅硬無比,體積比之前那個氣態行星還大,它的周圍有一圈唱片似的光帶,飛近看才發現那不過是無數懸浮空中的石塊,它們只有一面反射著太陽光,所以看起來才會那麼薄。(此時我已經徹底遠離太陽系了,準確來說這個太陽指的是其他恆星,但五歲的我對宇宙沒有任何概念,而且由於年代太過久遠,因此我只能回憶出那時我能從外表形容得出來的東西)

這裡插句題外話,那些我無法形容的,大部分都是無法畫在紙上的抽象概念,比如我們可以用三視圖來完全概括一個現實世界中存在的物體,但在這裡卻不適用。有些東西無論從任何角度觀測都會呈現截然不同的姿態,有些則與我們的世界毫無聯繫,就好像白紙上的小人相比於路邊的野花;甚至還有一些只要看上一眼就被我從大腦中屏過濾掉的小玩意,當時只覺得那是無關緊要的,可有可無的東西,至於夢中這種自信從何而來,我無法解釋。

我還注意到,有些距恆星較近的星球表面一片繁榮,陽光完全被一望無際的黑氣遮蔽了,儘管如此地表依舊十分悶熱,無時無刻不在下著黑雨,那些棲息在地表的生物外形令人厭惡到了極點,白花花的更像是植物,它們呈筒狀,從中伸出血管一樣的觸鬚看得我差點沒在夢裡吐出來,那些觸鬚每次抽搐都會向天空噴射大量煙霧,跟天上的黑氣混在一起。這種生物完全超出了我想像力的極限,卻又那麼真實,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長達數十年的陰影。它們的下方總有活物肆意穿梭,就像叢林中棲息的野獸,我沒興趣湊近觀察它們的臉

我感到了深深的疲憊,我想要回家,但一扭頭卻發現茫茫星海哪裡還有家的影子,它們一閃一閃彷彿在嘲笑我的流浪毫無意義。我絕望地瞄準了一個藍色的星球,全速朝它飛奔過去,而這一飛就是二十多年,我再也無法達到曾經逃逸銀河系的速度,過程中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就快要死了,真的堅持不下去了,無邊的寂靜蠶食著我幼小的靈魂,我多希望這是夢,但在夢中安睡只有在夢中醒來。每當我發現自己陷入了第二夢,卻終究是在第三夢中。

終於,我抵達了這個蔚藍的星球,看到它的陸地海洋高山以及跟地球別無二致的綠色植物我差點沒哭出來,甚至我還看到了長有尾巴的類人,只不過他們都扎著辮子,並且每個人的胸部都是隆起的並不好判斷性別。我來到他們身邊,他們看到我驚奇得不得了,一個勁地大吼大叫,很快我的身邊就聚集起了一百多個類人。

他們中的一個被眾人抬在藤條編製的擔架上來到我的面前,我十分確定這是名女性,她的身上穿戴著無數獸骨與甲殼製成的裝飾品,頭上還插著一根紅火色的羽毛,她的腳底沒有厚厚的繭與骯髒的污垢,似乎從未接觸地面。眾人放下她的擔架,她起身眯著眼睛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抬起胳膊大聲吼叫,然後我就被帶走了。

不知為何,這個星球的生物普遍虛弱無比,我在這裡足以一敵十,起初他們只讓我為貴族製作衣物與草鞋。後來在發現我的才能後便讓我參加狩獵,由於我經常赤手空拳地勒死猛獸,手持長矛甚至可以跟龐然大物較量,還從山上帶來了火種,因此我成為了女王身邊的紅人。

然而好景不長,森林裡突然出現了大量從未見過的黑膚類人,他們手持的黑色棍棒可以引燃萬物,隨便砸在哪裡都是火光四射,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類人們紛紛開始指責是我盜取火種激怒了火精靈,要將我處死,連帶還要懲罰將我帶回族群的女王。我殺心大起,也不知道一個五歲孩子哪來的血性,夜裡偷偷逃走,用偷來的黑棒引火把他們全熏出了山洞逐個砍下頭顱,還把他們的左耳撕下來裝進竹簍裡帶回了類人棲息地。

成為英雄的我坐上了原本女王的座位,並開始倒行逆施,將那些曾試圖置我於死地的類人格殺勿論,我還把他們的頭顱跟黑人的一起掛在部落的籬笆上,這下整片森林都再沒有人敢違抗我了,就連鳥獸在河邊飲水都要看著我的臉色。

但成為我妻子的女王並不滿足於安定的生活,她說河流對面還有別的類人,非要讓我渡河擴張疆域,已經在宇宙漂泊二十年的我又怎麼可能繼續顛沛流離,於是我割掉了她的舌頭讓她再也說不出話,還逼她背著石頭用沒接觸過地面的腳板爬山,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我哈哈大笑,最終她失足墜下了山崖。

年僅五歲的我,在夢中對曾做出收留我善舉的妻子沒有絲毫憐憫,也正是因為這場夢,讓我從小就成為了一名冷漠不知感恩的人,直到後來在人際交往時頻頻亮起紅燈才不得不有所改善。

最終,河對面的人來了,他們的相貌與我相仿,沒有尾巴,也沒有濃密的汗毛,並且手持精兵,將我們這個區區百人的原始部落團團圍住,我揮舞黑棒在人群中神威不減當年,但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部落只剩下我一人了。他們的長矛比我的黑棒長,我向前一步面前的敵人就後退兩步,根本不與我正面較量,只是不斷地戳刺後背的死角,我忍無可忍,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小頭領,威脅要擰斷他們的脖子,敵人這才放我離開。

未完待續,這個夢很長,如果真的事無巨細地講下去,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回到了民國抗擊軍閥的年代,愛上了一個女學生(長得跟女朋友一模一樣,一身常見的民國藍色學生裝),和她一起抗擊軍閥,一開始被當成姦細,後來在一次襲擊中救了她,拿起一把栓動步槍,打退了軍閥(打退之後舉著槍大喊口號:人民萬歲,人民共和國萬歲,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帶著全場一起喊口號),但是我卻不得不回到我的年代了,因為穿越時間到了,走之前我向她吐露了心意,把她的照片設置成手機鎖屏,和她依依惜別,然後走了,掏出來竹蜻蜓,像哆啦a夢特別篇里被一個犯罪機器人替換身體的那個紅眼哆啦a夢在房間里飛去外面一樣飛走了,經過一片森林後,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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