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黑澤明電影《亂》?


這就是黑澤明,所謂的拍了十年的電影。


黑澤喜歡改編莎翁的劇作,而他的電影,多數也是不多的主要人物,激烈的衝突,簡單固定的場景,符合三一律的結構,本身就有著劇的特點。


在這部電影里,人物依然簡單,秀虎和三個兒子,秀虎將帥位傳於長子,三子直言被他趕走,後家國離亂,自己也顛沛流離,太郎、次郎自相殘殺,三郎來接父親,秀虎認清錯怪三郎,不幸三郎中了埋伏,秀虎也氣絕身亡。


但是這個簡單的故事,黑澤明卻拍得起伏跌宕,扣人心弦。這也是他的電影的一貫特點,往往情節並不複雜,可是導演就能做到讓人揪心揪肺,對如何進展充滿好奇,或許,這與人物都有著鮮明的個性分不開,就是人物都很出彩,所以,情節此時反退居次位,導演對氛圍的營造,以及人物在關口的華彩表現,倒更加吸引觀眾。


黑澤明說,是以蒼天俯瞰眾生的態度拍的這部電影,所以為此特寫幾乎不用,近景也很少。

這部電影的主角,無疑是秀虎,仲代達矢將之演繹的栩栩如生,他既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將領,也是一個不乏慈愛的老父,從獨斷專行到落魄無助,其間的性格變化十分令人信服,瘋了之後,飄飄白髮下,怒睜的雙眼,凄惘的眼神,還有大風時不時吹動衣襟,露出他的為逃命來不及穿褲子的大腿,都令人頓感凄涼——人世的無常,從頂峰到谷底的捉弄,幻滅意味盡展無疑。


這裡面的兩位女性也很引人注目,兩位夫人都是家城被秀虎所破,父兄盡喪,但是,卻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太郎的夫人阿楓,一意報復,挑唆太郎,後勾引二郎,最後兄弟自相殘殺,她也落得被屠,但其死無悔,寧肯城毀,她的決絕與狠毒令人心驚肉跳。在黑澤明的《蜘蛛巢城》里,也有這麼一個夫人,縱詭計多端還是見識短淺,終於把丈夫送上不歸路,那也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狠毒夫人。這位夫人跟阿楓多有相像處,那時候的導演還有把人物的失敗歸罪於女人的短視與貪慾上的意思,但到了阿楓這裡,還是給出了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即並非女人天性陰毒,而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阿楓,被塑造成了復仇女神的角色。


而另一個末夫人,則一心向佛,對於秀虎當年的屠城,也以前世因果作結,秀虎對此十分無奈,說,你對我壞一點我心情還會好些,但末夫人根本不與他計較,每天誦佛,在逃亡路上仍不忘攜帶佛祖畫像。冤冤相報何時了。末夫人以逃避和原諒的姿態,給出了面對仇恨的另一種解決之道。

最終,秀虎一家全家覆亡,只有末夫人的弟弟鶴丸,這個瞎子還活著,他在昔日家城的殘垣斷壁上,用盲杖探著路,險些跌落深淵,此時,姐姐的佛像不經意飄落,這也許是種暗喻,芸芸眾生不過是像瞎子一樣,看不清前路,如果丟掉了向佛、慈悲之心,前面就是萬丈深淵。


大概只有以蒼天俯瞰終生的心情,才拍得出這樣的慘劇吧。否則,怎忍把真相如此赤裸裸揭示於庸眾,魯迅說的鐵屋子裡的人,其實是害怕這樣的慘烈的,但是,總得有人喚醒那屋裡的人。秀虎最終品嘗的苦果本是他一手栽下,即使有個兒子可靠,終於抵不過因果輪迴的報應。回看一生,是成,是敗?是得,是失?瘋了的秀虎喃喃自語,我是誰,當他終於意識到渺小,已經來不及了。

蒼天看著人間的廝殺征戰,也只有悲憫的心情吧,選擇還是要人類自己做出。


如果用一句話來評價這部電影,那就是: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沒有一句多餘的對白,沒有一個多餘的場景。


莎士比亞的骨,黑澤明的魂,成為電影《亂》。

今年是莎士比亞逝世400周年,剛剛過去的昨天,4月23日,是忌日。

坊間有一種說法,莎士比亞一個人把愛情都寫完了,後來者不過是效仿。

愛上世仇,在愛情和仇恨之間掙扎,是《羅密歐與朱麗葉》;「我可否把你比作一個夏日」,或者「玫瑰即使換了一個名字,也依然芬芳」,是最美的情話;《仲夏夜之夢》,把三角、四角關係做到極致,你愛我我愛他他愛她,原就是丘比特的一場鬧劇。

當然,莎翁也並不是只寫愛情故事,《哈姆雷特》產出了命運的終極拷問,「To be, or not to be.」這應該是被翻拍最多的故事,十數部同名電影,印度電影《海德爾》,我們所知馮小剛的《夜宴》。同列四大悲劇的《麥克白》、《奧賽羅》、《李爾王》,慾望與毀滅,猜忌與背信,也不乏翻拍和改編者。

其中最為著名的後來者是日本導演黑澤明。斯皮爾伯格曾經說過,「黑澤明就是電影界的莎士比亞。」

他實在很愛他,因此一部接一部地拍攝他的故事,帶著他的影子做自己的作品。上周六在北京電影節,有幸看了黑澤明的電影《亂》,或者說,是日本版的《李爾王》。

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故事,小學生讀物中被截取的部分讓它更像是一個童話,或者寓言。

國王讓三個女兒來講述對他的愛,以此作為分配財產的依據,大女兒和二女兒以甜言蜜語贏得了王權和財富,小女兒因講話不夠動聽,而被驅逐,結果國王被兩個女兒拋棄驅逐、境遇悲慘,最後卻被小女兒搭救,從此過上幸福生活。故事到這裡戛然而止,我們在筆記上記下「不要相信花言巧語」、「要做一個善良孝順的人」。

如果僅僅如此,《李爾王》怎麼會與另外三部作品一起並稱四大悲劇呢?這是後來的我看到完整故事之後才明白的。

從黑澤明的視角,我們重新在熒幕上閱讀這個故事。

故事架構並無兩樣,只不過把背景換成了日本古代,三個女兒換成了三個兒子。在情節既定的情況下,黑澤明在莎士比亞的骨架中注入自己的靈魂。

主角三郎聖父加身,父王主角光環的命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走向,以及視覺語言的剋制和緩慢節奏,悶得幾乎讓我睡著。聊以慰籍的只是日式配樂的故事性引人入勝,和裡面最有意思的角色惡女楓夫人,行事狠辣且不按常理出牌,求仁得仁死得其所,讓我留意。

但這一切逆轉於最後十分鐘。當一切走向「從此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主角三郎被冷槍命中,死亡來得如此猝不及防,別說父王和隨侍,就連開了上帝視角的我也嚇了一跳。命運的不可測不光在於人的慾望和惡念,更多的來自於未知。這是莎士比亞,也是黑澤明。

故事的結尾,盲人鶴丸手裡的佛像從高高的石牆上掉下去,落在乾涸的護城河底,佛的畫像在一道夕照中展開。

我幾乎立刻就想到了杜琪峰和銀河映像,想到了《世紀之戰》丁蟹背上的觀音,《再生號》里盲女質問老天「我們的命運由誰書寫」。

是不是好的導演都在質疑?人覺得自己是萬物之靈最偉大,殊不知命運之手在操縱一切。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是一個常年被誤解的句子,以為「天地殘暴不仁,把萬物都當成低賤的豬狗來看待」,用在這裡卻恰到好處,真正的含義應為「天地不情感用事,對萬物一視同仁」。老天是公平的,人也不過禽獸。

而日本電影對人的動物性挖掘十分到位,在《猶山節考》的時候我已經被這種赤裸裸的動物性震撼了。這一點黑澤明也承襲而來。

日本古代電影總是有種非常窮困的感覺。不像中國古代,再怎麼落魄都要描繪享樂富裕的情形。他們的城、食物都讓人覺得太窮太原始了吧。但即便如此,仍在不停徵戰。是人的慾望,也是生存的本性,動物不也是如此,為食物為領地為交配權不死不休。

被視作「玩物」的狂阿彌,在慘劇前,面對蒼天呼號:「沒有老天了嗎?畜生!有的話給我聽著,你們是玩惡作劇的小鬼 ,殺人不眨眼,讓人類哭泣那麼有趣嗎?」

旁邊的衛士喝止:「狂阿彌,不要怪罪神佛!無惡不作的人類, 連神佛也無法解救!不要哭,這就是人間,不求幸福而求悲哀,不求寧靜而求痛苦!

這一刻我在想,就像我看他們為這破落的城和匱乏的食物征戰而覺得毫無必要,「神佛」是否更是如此。

也許盲人鶴丸和只有寬恕之心的聖女末夫人才是影片的眼所在,他們也許是神佛代表,卻無法拯救無法超脫,末夫人的死亡和佛像的跌落就是一例。

這才是真正的悲劇所在,也是除了畫面和導演功底之外,讓這部看起來故事老套悶得要死的電影成為影史佳片的緣故。

格局如此,已不限於討伐人性本惡又或者慾望亂世,黑澤明承襲了莎士比亞對命運和人間的拷問,又以日本電影的筆法給這種拷問增加一種悲哀和冷峻色彩,猶如武滿徹主理之配樂,帶來的激蕩。

能劇音樂帶來的舞台感又讓我想到之前說的電影《末代皇帝》。《海上鋼琴師》裡面怎麼說的,「城市道路,無窮無盡,這是上帝的鋼琴」,嗯,這是上帝的舞台。

舊有「浮世」一詞,人世間是浮沉聚散不定的,比「亂世」悲哀許多。無論勝的歡喜或敗的悲痛,甚至死亡,也不過白雲蒼狗。你只是宇宙中的一粒沙,他人是地獄也好、同伴也好,都無法改變徹底孤獨和虛無的本質。

名導們洞悉如此,懷著難以釋懷的悲憫在影片中一再重現。

前面說到銀河和杜琪峰,結果第二天一早看《柔道龍虎榜》,片尾就寫「致敬黑澤明」。冥冥中的呼應,太奇妙了,我喜歡的人也喜歡這個人。

然後我一定想推薦你聽聽武滿徹這張同名電影原聲大碟,即使你沒有耐心看完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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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錯亂的李爾王仍在流浪途中,遇到自己曾加以迫害的一族之子,當初以戳瞎雙眼無條件才留下性命。李爾王來到這個瞎眼青年的家裏借宿一宿,夜裏聽到了甚至無法用怨恨兩字來形容的笛聲......紛爭殺戮的悽慘場面,宿命一般的男女情事,李爾王在狂喜和清醒之間著魔一般的悲情,超越恩怨的令人悲慟的因緣際會等?,時代劇所需要的有趣材料一應俱全。可會四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電影很無趣。格調和形式的美感有完美的演繹,但這些材料都缺少了必然性的串聯,這個歸這個,那個是那個,彼此割裂,彷彿一字排開並不搭界。

我已經明白是爲什麼了(感情投射過多......不,不是「過多」這麼簡單的了。入戲太深。)

劇中登場的人物,作者需要多少投射一定的感情,否則人物就不會栩栩如生,這是事實。但是,這是有限度的。

當我把從火海炎炎的城裏倉惶而出、精神錯亂的李爾王堪稱黑澤明的瞬間——我就察覺到了這一點。(電影「亂」的劇本,是李爾王自己......不,黑澤明化身爲李爾王創作的。)

黑澤明的意圖顯而易見。這樣的話,主題也好,故事也好,人物設定也罷,都不需要了。只要隨出場的人物的思緒發展劇情就可以了。但是,作家和作品裡的人物並不是一體的,而是分別具有獨立的人格的個體。出場人物的心情,即便是作家也不能幹預介入,只能推測、揣摩和想像。

明知道如此,還會有這樣的心情表現,明顯是超越了感情投射的界限,失去了客觀性、讓出場的人物陷入了自我主張的泥潭,作品犯了自以爲是的毛病,不能與觀衆產生交流。

完全根據出場人物的主觀意志來創作劇本,完全失去了客觀性的把握,對於作爲第三者的觀衆而言也是桀驁不馴的,作品帶有一種嚴重強加於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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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出自橋本忍「複眼的映像」一書,其中「亂」單成一題,篇幅長達34頁,亦含「亂」劇本創作者之一小國英雄的意見,有興趣的可去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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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異於1985年的片子色彩如此鮮妍明麗。戰爭緣何而起?在有了權利的慾望後,人性之惡被喚起。看似穩固的局面,一角破則全局亂。老主公從威風凜然到受辱錯愕,到瘋癲痴語,真正是落魄時才看清人性,感受到殺戮帶來的痛楚。真話直言,假話軟語,殺兄盜國之徒,決絕狠毒之婦人,歷史都是一樣的啊。有硬仗,文戲也箭在弩上。記錄最後一段對話,「老天爺,你是惡作劇和殘暴的嗎?是無聊嗎,才把我們像螞蟻般殺死?讓人類哭泣那麼有趣嗎?」「狂阿彌,不要怪罪神佛,神也在哭泣。看見無惡不作的人類互相殘殺,神佛也無法解救。不要哭,這就是人間。不求幸福而求悲哀,不求寧靜而求痛苦。」


這是一部非常有深意的電影。很多年前第一次看電視上播放的,就印象深刻。今年又特意翻出來看了一遍,體會頗多。

有人提及這部電影,總是簡單地稱之為翻拍的《李爾王》。我覺得這樣的評價太膚淺,忽略了影片中本身融入的亞洲文化和日本歷史。

要擺脫《李爾王》而獨立存在,《亂》少不了運用自己獨特的手法。

毛利元就三箭之誓:因為設定的主角家族叫「一文字家」並且開場不久,家主就拿出了三支箭來講這個道理。很容易讓人自然而然帶入到日本歷史的設定中。之後,希望老二和老三輔佐老大維繫整個家族。這也很類似毛利家的「兩川制」。

不過三郎的設定並不是完全按照小早川隆景設定的。除了要走《李爾王》本身的主線劇情外,又加入了一些別的元素。劇情中的三郎離家出走後,做了別人的上門女婿。這讓我自動腦補了另一個角色:上杉景虎。上杉景虎原名北條三郎,送給上杉家當了養子,又娶了綾御前的女兒為妻。真實的北條三郎死於和上杉景勝的爭奪家主的戰爭,而劇情也頗為相似,雖然三郎接回了父親,好像奪回了位置,卻突然死掉了。

談完這些以後,說說劇中一個關鍵的攪屎棍——楓夫人。我個人對那種試圖引導我做出什麼的異性,是極為警惕的,可能就是因為早年間看了這部電影的緣故吧。楓夫人從小的經歷造成了她人格的扭曲,最後,楓夫人大仇得報,但是自己也死了。或許真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吧。

說了楓夫人,就不得不說末夫人和她弟弟。末夫人選擇了另一條路,靠宗教信仰來麻痹自己。當鴕鳥固然也有好處,但是鴕鳥當久了,或許都忘了這個世界本來是什麼面目了吧。也或許是她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依然有「愛」(廣義的),所以她最後選擇了回家去給弟弟拿笛子。不過,戰敗的二郎不這麼想,於是拿末夫人撒了氣,畢竟打了敗仗回去會被楓夫人恥笑,只能用這種方式顯得自己像個男人了吧。對了,末夫人留給弟弟的那張佛像,最後散落開,顯得黯淡無光,倒是一種很好的表現。類似的手法在《羅生門》裡面也用過,那個破廟和無助的和尚。似乎這裡畫風一轉,忽然有一群人唱到「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也是可以的。(這一點純屬腦洞)

有趣的角色:狂阿彌。狂阿彌的名字和他的身份地位本身就有很大反差。如果按佛教文化來解,這個名稱倒是很有深意,但是劇中設定的角色卻是一個小姓。但是每次這個小姓說的話,似乎才是最清醒的,或許是因為「旁觀者清」吧。看起來清醒的人卻是糊塗的,看起來糊塗的人卻最清醒,這也是劇情想要表達的意思之一吧。

總之黑總的電影呢,個人覺得不能只看劇情梗概。但是他的表現手法,絕對不是能生硬地照抄照搬的,只有積累了足夠的文化以後才能運用得靈活自如。



看了《亂》,不得不佩服黑澤明對悲劇電影的把控能力,讀了一些影評,多數人把《亂》的悲歸結為情節的悲和演員對悲觀情緒的掌握,無論是一文字秀虎由暴戾專斷到老無所依的落差之悲,還是心地善良純粹的三郎死於非命之悲,以及明明步步趨於「他們從此過上幸福生活」最後逆轉,近乎無人生還的結局之悲,都不難看出黑澤明對莎士比亞悲劇的規矩解讀。但最令我感到壓抑的還是電影對「地獄」的刻畫,當被眾叛親離的秀虎孤獨地坐在城樓上迎接死亡時,下面便是火與血交織的地獄,色調調和的恰到好處,以致看的時候,小人書里紅色背景下尖嘴獠牙長須怒目的各種鬼的形象在腦海里一同浮現出來。聯想到暑假看的一部日本電影《黃昏的清兵衛》,同樣是悲劇,後者在絕望中總能讓人感受到暖意,而《亂》則是無窮無盡的在強調黑暗的背後是更黑的黑暗,簡直令人窒息。觀之無趣,棄之可惜,這大概就是悲劇的魅力吧……


一直想看這部電影奈何故事俗套一直沒看完,直到昨晚熬夜看完(前面二十分鐘絕對無聊,直到秀虎被趕出城堡故事開始有意思)

這是一個老年鄉長晚節不保的故事
首先這是一個俗套的故事,我沒看任何劇透開場十分鐘就已經猜到結局
宏大的配音,鮮明的血色,震撼的背景音樂,超美的取景和道具,以及大規模的戰爭場面和如雷的馬蹄聲使得這部電影不論劇情我也可以給他打8分
最喜歡的還是極端戲劇化的劇本和偏舞台劇風格的癲狂表演
畸形的社會制度,人性中的惡顯現的淋漓盡致
取景一看就不是在日本,日本小島沒有這麼宏大的山水
早已猜到大郎死後二郎要和嫂子行苟且之事,卻沒料到中間會有如此有趣的小插曲
女主演極其誘人如殭屍袍子一般的和服穿在身上卻能極度激發我想要將其撕扯開來看看內中肉體的慾望,特別是雲雨之後的媚態,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果然如妓女一般才是好女人

為什麼說故事俗套因為這明顯有(哈姆雷特)的影子
要論講故事,羅生門講的故事才有意思

總之最後想說故事雖然俗套又無聊,但是可以甩張藝謀的(滿城盡帶黃金甲)馮小剛的(夜宴)十幾條街


不評價黑澤明,因為我還沒資格對他點評,《亂》是一部完整的電影,完整意味著從劇情上來講幾乎沒有太大漏洞,而中國的99成的電影做不到!講述一個很古老很常見的故事,如果你看過類似故事基本能猜到結局的。電影拍攝手法方面也沒有太多創新,基本是黑澤明的中庸之作,全片無亮點!大概是黑澤明老人家想拍個自己的歷史故事給別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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