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的知識構成有哪些?


在A Study in Scarlet裡面,華生是這麼記錄的:
1.文學知識——無。
2.哲學知識——無。
3.天文學知識——無。
4.政壇知識——淺薄。
5.植物學知識——不全面,但對於莨蓿製劑和鴉片卻知之甚詳。對毒劑有一般的了解,而對於實用園藝學卻一無所知。
6.地質學知識——偏於實用,但也有限。但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不同的土質。他在散步回來後,曾把濺在他的褲子上的泥點給我看,並且能根據泥點的顏色和堅實程度說明是在倫敦什麼地方濺上的。
7.化學知識——精深。
8.解剖學知識——準確,但無系統。
9.驚險文學——很廣博,他似乎對近一世紀中發生的一切恐怖事件都深知底細。
10.提琴拉得很好。
11.善使棍棒,也精於刀劍拳術。
12.關於英國法律方面,他具有充分實用的知識。


這些只是華生在剛認識他不久時記錄的,之後的合作中,這個偵探也漸漸地透露出他廣博的知識面。福爾摩斯至少懂拉丁文、德語和法語三門外語,他偶爾會引用拉丁文,或是用法語說話。如在The Sign of the Four里「Il n』y a pas des sots si incommodes que ont de l』esprit!」 或是像在A Study in Scarlet里他一眼就認出了德語Rache這些細節都可以佐證。


雖然上面說他的政壇知識淺薄,但在A Scandal in Bohemia中他一眼識出假Count von Kramm的真實身份。

華生說他缺少文學知識,福爾摩斯也引用過一些聖經中,或是大作家的句子。在The Hound of the Baskervilles中福爾摩斯說「Excuse the admiration of a connoisseur .... Watson won"t allow that I know anything of art, but that is mere jealousy, since our views upon the subject differ." 然後解釋說, "I know what is good when I see it." 雖然他對華生說過他要把大腦中無用的知識清理出去(比如說他不知道太陽系的基本運行規律),在The Valley of Fear里阿福又自我否定地說所有的知識對偵探來說都是有用的。


另外對於破案最有效的知識,福爾摩斯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他對煙草和煙灰的研究極為細緻(在The Adventure of the Resident Patient,和The Hound of the Baskervilles中均有提到);對火藥和槍支的研究也很全面;在物理方面的知識,如用腳印或是用自行車輪胎軌跡來判斷犯罪時刻的場景;對書寫、密碼的研究(A Case of Identity)。


福爾摩斯也懂得一些心理學,在A Scandal in Bohemia中他成功用一個小伎倆就讓Irene Adler暴露出照片隱藏的位置。


可以說福爾摩斯的知識量極大,知識面也極廣。華生醫生記錄的也只是他的部分探案集,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福爾摩斯還有更多的知識沒有顯露出來。會觀察、會學習,這些都讓他成為了一個偉大的偵探。可不是嘛,退休之後,我們偉大的偵探甚至去研究怎麼養蜜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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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在華生眼中幾乎沒有文學、哲學和政治學知識的人,福爾摩斯:

  • 能熟練地引用歌德和巴爾扎克的名言;
  • 出去探案時會帶著 14 世紀義大利詩人彼得拉克的愛情詩集 (《波斯科姆比溪谷密案》)
  • 最喜愛的英文書是溫伍德·里德的史學著作《人類殉難記》
  • 研究過早期英國憲章(《三個大學生》)
  • 還能隨口說出 3K 黨的起源(《五個橘核》)
  • 對歐洲諸多王室歷史與掌故都極其了解(《波西米亞醜聞》)
  • 發表過論文《論書寫形式對貿易的影響》《論拉撒斯的多音節讚美詩》
  • 出版過專著《實用養蜂手冊》

更不用說他在化學、解剖學、植物學、地質學還有音樂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這就是那個所謂「不關心常識」的福爾摩斯。千萬不要被《血字的研究》里那張單子給誤導了。

另外說句題外話,對於天文學,福爾摩斯的知識確實很貧乏。而他的死對頭莫里亞蒂教授的一部成名作恰恰是《小行星的動力學》,不知道是不是作者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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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福爾摩斯的知識結構,最著名的當然是華生列的那張表。表的第一項明確地寫著「文學知識:無」。我多年前寫過一篇《歇洛克·福爾摩斯文學閱讀考》,對福爾摩斯的文學修養做了小小的考證,發現這個論斷並不正確。就貼到下面吧。

歇洛克·福爾摩斯文學閱讀考

在開始我的考證之前,我必須對以下事實作出聲明:無論可敬的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擁有何種程度的文學水平,這一點都不能對他在這個星球上的崇高聲望構成一丁點兒損害;即使他對人類的文學歷程視而不見——我們很快會發現,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我們亦將無法採取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他。
最為我們所熟知的對福爾摩斯文學知識的評價,來自他的親密夥伴華生醫生。他們結識不久,華生就列舉出一張「歇洛克·福爾摩斯的學識範圍」,儘管在「驚險文學」一欄里華生的評價是「很廣博」,但是在這張表的第一項,也就是「文學知識」這一欄里,華生卻用最簡單的文字進行了概括,「無」。華生舉出的例子是,當他引用托馬斯·卡萊耳的文章時,福爾摩斯「傻裡傻氣地問我卡萊耳究竟是什麼人,他干過些什麼事情」。
但是因此產生福爾摩斯對文學作品統統不屑一顧的看法則是錯誤的。我很遺憾地指出,在這一點上,華生並不十分了解他這位難以捉摸的朋友;相反,福爾摩斯在某些場合表現出的文學素養要比華生更深厚。「你拿去看吧」,終身不知愛情為何物的福爾摩斯向華生推薦了彼特拉克的抒情詩集;然而華生卻選擇了「一本黃封面的廉價的通俗小說」,躺在旅館的沙發上以資消遣(《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這是一個有趣的對比。
順帶說一句,耽于思考案情的華生最後把那本小說扔得遠遠的,這種「生活比虛構更曲折」的想法早在福爾摩斯的腦里產生了。他曾經說過,「奇怪的巧合、密室的策劃、鬧彆扭、以及令人驚奇的一連串的事件,它們一代一代地不斷發生著,導致稀奇古怪的結果,這就會使得一切老一套的、一看開頭就知道結局的小說,變得索然無味而失去銷路。」(《身份案》)因此不難理解,在見識過世間大部分奇事的福爾摩斯的文學閱讀經歷里,小說幾乎是最不能引起他閱讀興趣的一個種類。如果華生所說的「文學知識」是指小說的話,不得不承認他的判斷也有幾分道理。
與每一個在西方文化背景下成長的人一樣,福爾摩斯對《聖經》極為熟稔。有一回他裝作不經意地提到烏利亞和拔示巴的故事,他以他特有的炫耀口氣對華生說道,「我恐怕我對《聖經》的知識有一點遺忘了。但是你可以在《聖經》的《撒母耳記》第一或第二章去找,便可以得到這個故事了。」(《駝背人》)可是他並沒有宗教信仰。
他的文化源頭可以追溯到古希臘與古羅馬。他對賀拉斯有著深刻的理解,甚至引用了一位波斯詩人來與之對比,「哈菲茲的道理跟賀拉斯一樣豐富,哈菲茲的人情世故也跟賀拉斯一樣深刻」(《身份案》)。但很難說古希臘與古羅馬文化對他產生了影響,別的不說,他對待知識的極端實用主義態度與古希臘人單純的求知慾實在相去甚遠。不過對《詩藝》的作者有如此見解,他會在外出辦案的火車旅途中隨身攜帶彼特拉克詩集袖珍本也就不足為奇了。
作為大不列顛帝國的臣民,福爾摩斯理所當然地吸收了英倫文學的營養。他讀過《約翰生傳》這本最傑出的傳記作品,因為他親切地稱呼華生為「我自己的包斯威爾」(《波希米亞醜聞》)。他很熟悉肖伯納的文風,他說「肖伯納的文字洗鍊而簡潔,但辭彙量有限」(《恐怖谷》),沒錯,這是一句簡要而全面的評語。他還讀過喬治·梅瑞狄斯,他邀請華生「讓我們來談談」(《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由於缺乏資料,我無法確定福爾摩斯要談的是他所寫的詩歌還是小說。
福爾摩斯還提到過其他幾位小說家,例如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居斯塔夫·福樓拜。叫人失望的是他引用的不是《包法利夫人》或者《情感教育》,而是福樓拜給另一位小說家喬治·桑的信,「人是渺小的——著作就是一切」,福爾摩斯用這句話來形容對自己事業的看法。不過,我仍然相信他不會只留意到福樓拜的信件,他有理由對法國人的觀察力與分析力表示敬意。
另一個是愛倫·坡。他曾經給華生讀坡寫的故事(《住院的病人》),誰都知道坡是偵探小說的鼻祖,那麼福爾摩斯讀坡的小說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在福爾摩斯第一次提到坡的時候,坡在貝克街221號B並沒有收穫體面的待遇。那是華生第一次恭維他的夥伴,說福爾摩斯使他想起坡的作品中的偵探杜班來了。福爾摩斯沒有領情,他冷冷地說:「你一定以為把我和杜班相提並論就是稱讚我了。可是,在我看來,杜班實在是個微不足道的傢伙。」(《血字的研究》)事實證明,這個自負的高個子的確把自己看得很准。不過在我看來,他那時對坡的輕視,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剛剛認識華生,他需要給華生留下更強烈的印象。
除了杜班,他還讀過別的偵探小說。一個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名聲的法國小說家格波利歐塑造了一個叫勒高克的偵探形象,這個可憐的偵探遭到了福爾摩斯無情的羞辱,「不中用的笨蛋」是福爾摩斯送給他的稱號(《血字的研究》)。
此外,福爾摩斯的書單還包括一位德國作家,一位法國作家,與一位新大陸作家。馬丁·菲多在《福爾摩斯的世界》里寫道,「他經常在一些場合引用歌德的詩句(他曾經讚美過歌德的詩句,稱他的詩歌很精闢)。」他還能在一束私人信件中辨認出一句巴爾扎克的話,這說明他對《人間喜劇》的作者並不陌生(《身份案》)。同時,他還說過:「旁證有時是非常有說服力的。用梭洛的話來說,就像你在牛奶里發現了一條鱒魚一樣。」
很重要的一點是,福爾摩斯應該是直接閱讀歌德與巴爾扎克、福樓拜作品原文的,他對法語、俄語與德語的語法都非常精通。他提醒華生注意一張便條的措辭,「法國人或俄國人是不會這樣寫的。只有德國人才這樣亂用動詞。」
總的來說,福爾摩斯的文學閱讀包括了典籍、文論、傳記、詩歌、劇本、小說、信件、散文等諸多體裁。其中他最喜愛詩歌,對小說非議最大(或許這個結論要把兩位法國巨匠排除在外才能成立)。
事實上,華生曾經透露過福爾摩斯成天「埋頭於舊書堆中」(《波希米亞醜聞》),「每日與小提琴和書籍為伍」(《馬斯格雷夫禮典》)。有一個細節能夠十分有力地說明問題。當福爾摩斯從深淵中死裡逃生回到倫敦時,他下意識地把自己化裝成一個窮藏書家,出現在華生面前——這種隱身選擇是否暗示了他內心的某些東西呢?讓我列舉他搜集的一些冷門生僻的書籍:《樹木崇拜的起源》,《英國鳥類》,《克圖拉斯》,《聖戰》。
很顯然,這是一個與我們沒什麼不同的蠹蟲,總是會擁有一些根本用不著的書,也許只是為了「正好把書櫥那第二層的空檔填滿」。
[按:喬治·梅瑞狄斯在群眾版《福爾摩斯探案集》里被譯作「喬治·梅瑞秋斯」,譯者則含混地註解為「英國著名文學家」,我卻四處搜尋不獲。經過與原文比照,發現此君名為George Meredith,有譯作梅若帝,也有譯作梅瑞狄斯,可見「秋」乃「狄」之誤植。王佐良著《英國詩史》說生活在十九世紀的他「沒有其他好詩來支持或擴大他的成就,他主要仍是一個小說家,而且是引進新題材的重要小說家」。
我在寫作本文時尚未整理《最後致意》與《新探案》的有關內容,故可能會有遺漏,以後再補罷。]


福爾摩斯的知識構成有很大程度上是根據辦案需要開發的,但實際上辦案需要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所以福爾摩斯在很多方面都有一定造詣,尤其是一些直接關聯犯罪的方面他是專家級的人物。

福爾摩斯的知識包括但不限於以下幾類:

文學,哲學,心理學(大師級),邏輯學(大師級),植物學(其中毒類植物尤為精通),解剖學(大師級),格鬥,小提琴,化妝(大師級),政治,談判(大師級),微表情分析(大師級)……


簡單說就是實用主義者
作為一個虛構的人物,他可以一無所知,但是當需要用到的時候,他無所不知
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什麼對他當前有用,他就能迅速學習並掌握,然後沒用了後,他大概也是迅速扔掉或遺忘


其實是柯南道爾聽說了什麼能用來編織奇案的知識,就讓福爾摩斯瞬間 download。
別說這個答案無趣,事實是柯南道爾絕對不會因為之前的設定就有原則的故意不讓福爾摩斯「知道」某些知識。


大偵探福爾摩斯最強的學科是化學。
這一點得到英國皇家化學學會的認可,該學會破例授予大偵探福爾摩斯英國皇家化學學會榮譽會員稱號。


雖然說在血字的研究當中有專門提及,但是個人覺得並不與後面的案件相吻合。
單單從辦案的角度來說,他應該會掌握一定的談話技巧,察言觀色或者給別人以極大的心理安慰,還有那些八卦的技巧,讓他在鄉村俱樂部很能吃開。
一定的文學素養,包括音樂素養,雖然說在血字的研究當中一直把他描述成對於這些人文科學的了解不深,但是你可以從他的言語當中感覺到這個。平時說話會夾雜一些法文,包括德語,同時小提琴拉得非常好。
學的東西按照文章的解釋是廣而雜的,他在退休之後還養過蜜蜂。但是通過魔鬼之足和獅鬃毛可以看到他所謂的博學,並不至於有那麼廣闊。
同時還有一定的格鬥術,應該是業餘拳師。


對文學,哲學以及音樂都有很深的研究。

除了樓上所寫,他還能隨口引用福樓拜寫給喬治桑的信,法語哦:

以及破案間隙還要去聽一場薩拉薩蒂或者柴可夫斯基的音樂會什麼的~雖然sarasate並沒有在1890來倫敦,他在st johns"s hall的演出大約是在1870年,這是柯南道爾改的。


只要是破案需要的,Sherlock就能從他的Mind Palace裡找到相關的知識。
感覺他的大腦無所不能,唯一比他腦容量還大的人應該是第三季的Boss(記得住所有人的生平事蹟和壓制點、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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