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會睡覺嗎,如果會的話會打呼嚕和磨牙嗎?


謝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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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會睡覺嗎?如果睡覺會打呼嚕和磨牙嗎?

吸血鬼當然要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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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小時候,就是牙齒還沒那麼尖銳的時候,是最容易夭折的。夜晚出現如果誤食了趴在路邊的醉鬼的血,也會陷入醉血狀態,睡倒在路邊。於是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醉鬼醒來可能發現身邊有一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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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睡覺的時候喜歡磨牙,但群居的吸血鬼睡在一起,磨牙聲音很大,於是只好在嘴裡塞一塊木頭。第二天起床,吸血鬼還會漱口,把昨晚磨了一晚的木屑吐掉。
對了,吸血鬼歷史上,還有一個著名的案件。兩隻吸血鬼有仇,其中一隻趁另一隻睡覺時,把他嘴裡的木塊換成了大蒜,於是另一隻就嗝屁了。
後來,吸血鬼就很少群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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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總是喜歡自封伯爵,子爵之類聽起來比較厲害的稱號,然後買漂亮的黑色衣服來裝飾自己。對了,還有高檔化妝品,比如粉底和遮瑕膏。有些吸血鬼因為買這些導致自己經濟拮据,為了果腹只好喝去醫院偷血袋來喝。
據說一隻正常的吸血鬼每天花在化妝上的時間,至少要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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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冰箱里總是凍著很多血冰塊,有時候由於熬夜有黑眼圈,用冰塊敷眼睛,會導致黑眼圈變成紅眼圈,這時候出門的話,有可能會被受到驚嚇的其他吸血鬼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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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其實後背是有翅膀的,這是種族的秘密。但是翅膀很小,不能飛起來。但存在即合理,其實這對翅膀是吸血鬼撓痒痒用的。有好處也有壞處,不要羨慕它們,畢竟睡覺的時候一翻身,壓到翅膀痛得嗷一聲的,不是我們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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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騎士的戰馬最酷了,只吃玫瑰,血紅色的玫瑰。嚼在嘴裡會流出鮮紅的血液,看起來血腥而又陰暗,然而,那只是玫瑰上的刺扎破了舌頭。(為了酷,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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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吸血鬼騎士的戰馬後來為了避免扎嘴,會用蹄子驅趕主人,把玫瑰上的刺全都揪掉再給它吃。
後來所有的吸血鬼其實全都練出了一副好眼力和好耐心,更多吸血鬼因此學會了十字綉,也賣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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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血是有腥味的,吸血鬼們也這麼覺得。於是擅於把血液烹調得好吃好喝的吸血鬼非常受歡迎。
後來有一個四川吸血鬼來了,它為吸血鬼種族帶來的毛血旺,這一天,在吸血鬼歷史上被稱為「光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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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手機上也有尋找美食的app,叫做微信,只要點擊尋找附近的人,就可以找到符合自己口味的,各種性格的血液。」互聯網改變世界啊,「老一輩的吸血鬼唏噓萬分。


以上內容,純屬胡說。感謝閱讀,有空補充。
(某些營銷號,右下角禁止轉載的按鈕是給你看著玩的咯?真是日了猴了。)


會睡的。

我叫芙蘭朵露·斯卡雷特,我住在紅魔館,今年已經495歲了。剛搬到幻想鄉的時候,姐姐總是把我關在地下室里。

我家的女僕長有時回來看我,但是一個人的時候太寂寞了。無聊的時候,就會睡覺。

我睡在床上的棺材裡。地下室里沒有什麼白天黑夜的概念,想睡就睡了。才不會打呼嚕磨牙呢!!

後來有一天,一個人類的魔法少女 @霧雨魔理沙 來到我的房間,把我帶了出去,為此還和姐姐大人打了一架。不過這就是後話了。

嗯。就這樣。

最後發張自拍。


說得好像你們見過吸血鬼一樣,說的好像真的有吸血鬼一樣=_=


啊,我們這個種族……是要睡覺的。

每當清晨第一道曙光射向大地的時候,我必須要快速滾進我的棺材板里。這樣就不會被日光灼傷。

記得我成為吸血鬼的第二天,我愣是沒聽我「父親」的話,傻不垃圾坐在棺材旁邊,特有情懷的說:「憋說話,靜靜的和我一起,看~日~出~」

當時咬我的那個人,哦,在我們血族被叫做自己的「父親」,就一臉「卧槽」的看著我,然而他並沒有阻止我干蠢事。直到我的右手臂和臉,在慘白的日光下發出「次啦次啦」的聲響。

我聞到一股噁心的味道,我想吐,但是吐不出來。好心塞。

我應該是不打呼嚕不磨牙的……吧?因為我晚上起來完全不記得昨早我怎麼就睡過去的……半夜也沒有其他血族來敲我的木頭告訴我姿勢不對,起來重睡啊!


其他血族怎樣我完全不知道,因為我的棺材板雖然看著丑,但是隔音效果杠杠的!!
不過據我猜想,他們很多會打呼嚕會磨牙!!畢竟現在像我這樣萌萌噠並且自律並且睡眠習慣好的血族,實在不多了呀!我早上睡覺之前兩個小時都不吃東西你們造嗎?你們知道我多努力嘛!!

恩就醬。
太陽出來了,好……困……

啊勒??我棺材板上那顆證明我時尚氣息的生鏽的釘子呢??


由於吸血鬼的飲食結構鮮少有固體且飲食種類單一,與人類相比吸血鬼的消化負擔和排毒負擔較小,因此吸血鬼的睡眠時間也較短,平均在每日一小時至兩小時左右。

同時由於攝食方式主要為吸取流質,吸血鬼除了保留前段極度進化的犬齒用於劃開獵物皮膚以外,其餘牙齒全部退化。因此吸血鬼往往有吐字不清的困擾,但不會夢中磨牙。

野生吸血鬼一度十分繁盛,但人類社會的擴大逐漸佔據了它們的棲息地。同時由於吸血鬼獵人職業的出現,大部分吸血鬼不得不放棄祖傳的古堡定居的方式,改為不斷遷徙,需要睡覺時隨機住在附近的廟宇神龕里,墳地棺材裡,宅男宅女長久不清理的冰箱里等等,而打呼嚕是一種極度容易暴露自身行蹤的危險舉動,因此在野生吸血鬼種群中,我們較少觀察到睡眠中打呼嚕的現象。在家養一段時間的吸血鬼中,有一部分會打呼嚕。夢遊,尿床,有起床氣等特徵也在部分家養吸血鬼身上有所體現,可看做對主人信任的象徵。

由於吸血鬼晝伏夜出的睡眠模式,極短的睡眠時間,良好的夜間視力和警惕性,自古以來就有豢養吸血鬼看家的傳統。近代以來,人們也逐漸開發了吸血鬼幫助給宰殺後的牲畜放血,給人降血壓,抽脂美容等等用途。吸血鬼食量不大,不排泄固體糞便,睡覺時倒掛在天花板上不佔據太多空間,是理想的家庭豢養物。但請您注意收養野生吸血鬼的時候務必先去正規醫療機構檢測HIV和寄生蟲以及做拔牙的絕育處理,防止其再咬人進行繁殖。

另外,本店長期提供正規途徑進口的千年齡以下的吸血鬼幼崽,已通過免疫和拔牙處理,性格活潑,舉止大方,均附有血統身份證明。買幼崽還送屠宰場特供血票一百張和毛血旺調料一箱。有意者請與我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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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拉夫人拉睡醒的時候,月亮已經叉在梨樹的第四節樹椏上。

凌晨四點了!

她的睡意瞬間被明晃晃的月光灼化。

她趕緊起身,不敲門就衝進安迪的卧室,用力拍打著安迪的棺蓋。

「安迪,快點起來!你會遲到!」

沒有應答,沉悶的敲打聲在靜謐的古堡里拉的悠長,鑽進卡米拉的耳朵里直撓。

卡米拉夫人推開棺蓋,棺材裡只有安迪疊得整齊地睡衣。她來到客廳,看見餐桌上有煎好的血腦豆腐,一杯血漿果汁,她拿勺子攪了攪,沉在底部的新鮮肉粒漂浮起來打轉。她嘗了一口,是她教給安迪的做法,裡面滴了少許檸檬汁。

安迪已經一百八十歲了,在「Zom"Pire 」國際學院學習了三十年,他早就能把自己料理好。可卡米拉夫人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惶恐不安,自從她的丈夫李可森離她而去,她的所有心思與生活便都寄托在兒子安迪身上,對於安迪而言,這樣的母愛已經成為了侵略性的佔有慾。但這並不能全部責怪於一個寡婦母親強烈的空虛,因為卡米拉還有著異於族群的特殊地方:她會做夢,做噩夢時,她還會磨牙。

所以,很多個類似於今天的早晨,卡米拉夫人都會被夢魘深深折磨,直到驚醒於現實之中,誤認為夢境是真實。而剛才,她在夢裡回到了丈夫李可森還陪伴在她身旁的時候,那時候安迪只有100歲,還是個鬧哄哄的跟屁蟲,卡米拉夫人得替他打點一切,安迪也嬌氣地喊她,需要她。

血腦豆腐入口即化,滑入喉中,只在口齒間留下清新血香,卡米拉夫人的心緒清晰了一些,開始去審視自己剛剛做的夢。

除了他們兩夫妻以外,從來沒有殭屍和吸血鬼體驗過這種奇幻的經歷,這個獨特的理由讓卡米拉夫人確信,自己的夢境中存在著某種不易察覺的預示。她熟練地撥動記憶鏈條,讓腦海中的片段不斷回溯,夢裡的最初,她回到了和李可森相遇的那天,那時候卡米拉只有一百六十歲,李可森比她大十歲。

那天下午天色暗沉,陰風嗚咽,慘白的閃電纏繞山尖,卡米拉正參加學校舉行的日游(指在白天去深山野林里探險,類似人類世界的郊遊)。在穿過原始森林深處之後,他們抵達到一個被藤蔓掩蓋起來的中世紀古堡,老師讓他們在此處野營,休息到凌晨時分再啟程回校。卡米拉對環境一向有個適應過程,在陌生的地方睡覺令她心中不安,但跋山涉水之後實在太累了,她帶著焦慮漸漸沉睡過去。

就在那天,她第一次磨牙。
卡米拉被老師叫醒了,她身旁的同學都厭惡的打量著她。
「老師,讓她去外面睡吧!她吵得我們睡不了覺……」
「對,老師,我剛才好不容易才睡著,真令人討厭……」
「卡米拉,你把同學們都吵醒了!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睡覺的時候會發出那種……」老師本來想說「驚悚的聲音」,但突然發現作為一個吸血鬼,這樣形容並不恰當。
「那種……八腳蟲跑步的聲音。」
同學們指著她大聲嘲笑。

卡米拉感覺無地自容,她忍住抽泣,羞愧地跑了出去。

「好了!你們趕緊睡覺!」
老師跟了出來,但卡米拉已經消失了。

卡米拉已經跑得很遠了,為了躲避老師地追尋,她特意鑽進了樹叢。她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不停地走,好讓自己遠離那個傷心的地方。

烏雲大搖大擺地經過了這裡,可能是裹挾雨水去覆蓋另一片天地,太陽躲在山頭後面觀察最後的情勢,天空漸漸恢復到黃昏時候的光亮。

一條沙河攔住了卡米拉的腳步,她把鞋脫下來,坐在河邊清洗乾裂的淚痕。

李可森是從上游出現的,又或許是從下游來臨,但也有可能就在她背後,不過無論李可森怎麼走,總是會出現在卡米拉周圍。卡米拉對於第一次看見李可森的具體情形不能確定,連她信用的夢也幫不到她,每回的第一次對視,夢境可以把李可森胡亂安排,因為在卡米拉眼裡,李可森之外的背景會被虛化掉。
不過卡米拉能確定第一次與李可森交談時,他當時並沒有像後來那樣風趣搞笑,他只有足夠帥氣而溫柔的跟卡米拉打招呼,才能走進這位正在悲傷的美麗小姐心裡。

「嗨!」李可森徑直坐到卡米拉身旁,像兩個人已是熟識的朋友。
「有…有什麼事嗎?」卡米拉的嗓子已經哭得沙啞。
「你為什麼會哭呢?」李可森直勾勾地望著卡米拉,在她發現之前看向模糊的月亮。「這麼傷心……我也傷心起來。」
卡米拉輕笑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你好,我叫李可森,是一隻殭屍。」
「你好。卡米拉……」卡米拉起身沿河邊慢慢走著。

卡米拉告訴了這個陌生人哭泣的原因。
李可森說自己也是因為睡覺打呼嚕被同學趕了出來,他不停鼓勵卡米拉不必在乎那些看法,也時不時聰明地強調與她之間的緣分。

卡米拉的心情好了一點,她問李可森為什麼殭屍非得把雙手平直地舉在胸前。
李可森說老師教他們這樣看起來會比較嚇人,說完他把手放下,誇張地甩了甩。
卡米拉笑了好一會,哪怕現在回憶起來也令她十分開懷。

他們就這樣認識了,卡米拉回去之後便不再與同學交流,她的確不在乎那些無聊的看法,但她記著那些傷害她自尊地行為。同時,她當然想再看見李可森,這個男孩是她之後每次做起夢來的緣故。至於李可森,他已經偷偷的四處尋找起她來。

是他們的夢指引他們找到對方的,在卡米拉可怕的噩夢裡,她驚醒於一條從來不曾去過的無盡小巷,那晚她磨牙的聲音甚至吵醒了睡在隔壁的母親。而在李可森的夢裡,他已經在那條小巷徘徊了十七個晚上,每個晚上都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心心相印的說法不是卡米拉夫人贊同的,因為這樣的噩夢並不能算得上提示,只不過他們連這樣荒謬的機會也儘力爭取,拚命尋找,於是,他們達成了別人眼裡心有靈犀的結果:他們在那條小巷裡再次相遇了。

在卡米拉與李可森第四次幽會的時候,他們已經深愛彼此,兩人全身上下無不散發源源不斷的愛意。一旦分離,便如同遭受反噬,全身會覆蓋起不斷倒立的尖刺。

李可森帶著卡米拉逃走了,他們與家庭決裂,與生活對抗,順從流浪,順從困苦,只緊握住一枚赤城的心臟共赴風雨。

卡米拉夫人想,或許從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他們便已經開始了悲慘的命運,是的,他們心知肚明,只不過誰都不曾提起,毫不猶豫地無視了最大的阻礙:
在當時,殭屍與吸血鬼,還是視如仇敵的兩個種族。

卡米拉夫人回想得有些疲憊,她把餐盤洗乾淨,出去獵殺動物準備晚餐。

安迪的學校正是卡米拉夫人第一次磨牙時所在的那座中世紀古堡,它的前方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後方則環繞著荒無人煙的雪山。儘管吸血鬼與殭屍已經聯合起來對抗人類,但戰爭很快便分出了勝負,因為人類的各種上帝和神明總算找到了共同的惡魔,於是所有人類也前所未有的團結起來,連最悲觀的哲學家都有了足夠的理由去歌頌生活的美好。

在這座被圍堵起來的山脈里,只有從世界各地遷徙而來的吸血鬼和殭屍,他們依靠有利的地形,聚攏起來守踞著這片土地。

智慧的總統會議上保留了他們生存的權利,原因是為了世界和平。

李可森便是在那次大戰中被人類給滅殺的,卡米拉夫人每次晚餐的時候都以她丈夫的例子告誡安迪,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不要被愈發旺盛的好奇心迷惑,如果兒子因此灰飛煙滅,那她這個寡婦也會找一個銀十字架撞上去。

安迪把湯勺丟到桌上,氣憤地打斷了卡米拉夫人啰啰嗦嗦的叨念。

「不就是晚了一點回家嗎?我已經成年了,能分辨出蛤蟆撒的尿(會腐蝕殭屍),和人類用來作陷阱的毒湯(加銀粉的血)!」

「你不用那麼大聲!你父親沒能在這裡管教你就是因為他的自傲。如果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寧願把你綁在家裡!」

「又是他,又是他,你除了拿他說事就沒有別的能說的嗎?」

「他是你父親!我怎麼就不能說了?」
卡米拉也放下了湯勺,她突然覺得很受委屈,李可森一走了之,卻把所有苦難與孤獨都留給她獨自承受。

「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感受嗎?我只不過是擔心你……」
卡米拉的語氣軟下來,用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安迪憤怒地盯住母親。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那副可憐樣,又開始哭……」
他覺得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猛的起身,一腳把椅子踢倒。
「你活該!」

卡米拉夫人驚訝的看著安迪,像看一個從來不曾認識的怪物。她停止了抽噎,這些粉末般的軟弱輕易地被鋒利的恐懼擊穿,她顫抖地起身,不再與安迪對視,遊離的眼光似在安迪身後尋找什麼。她沒有一點辦法了,只剩用來自我保護的表面堅強。

安迪的嘴裡乾澀,但他忍住了翻動喉結。他把椅子扶好,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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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到下午時候,太陽就被雷雨澆滅了,上帝早早把月亮拎出來救場,月光把她身旁的烏雲呵斥開,煙霧退散到森林裡隱藏起來。

安迪本來決意睡一覺便忘記那場惡劣的家庭爭吵,雖然他的確認真地期盼了,但賭徒似的瀟洒並不會在這一朝一夕間就練成。另外,卡米拉夫人無意中打亂了他的心理轉盤:
她磨牙的聲音把閣樓上的蝙蝠都給嚇了出去。

為了避免自己加深對卡米拉夫人的討厭,安迪只能起來了,他得遠離這座「驚悚」的古堡。

卡米拉夫人肯定做噩夢了,依這咬牙切齒的頻率,十足是個被銀十字架包裹的噩夢。但事實上,她只是夢到了自己已經三百多年沒見過的父母。

她的父親正把她關在屋子裡,為了讓她不再去見李可森那隻低賤的殭屍。卡米拉在那痛哭流涕,後悔至極。

卡米拉太單純了,竟然相信了母親溫柔的盤查,天真地把李可森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什麼!你說他是一隻殭屍?」

安吉拉夫人從卡米拉床邊跳了起來,她感覺全身血液都衝上了腦門,眼前一黑,幾乎快站不穩。卡米拉慌張地扶住她,甚至被母親的樣子嚇得忘記了自己的不妙處境。但安吉拉夫人毫不領情地把她推開了,她朗朗蹌蹌地走到門口,冷冰冰的說:
「我會讓你父親跟你談談。」

尚德伯爵把晚餐端給卡米拉的時候臉上並無波瀾,他溫柔地抹掉卡米拉臉上無聲的眼淚,像小時候一樣在她額前印下一個幸福的晚安之吻。

「卡米拉。」尚德伯爵看著窗帘上斑駁的樹影緩緩開口,聲音低沉猶如化石。

「我從未訴過你,你對於我們有多珍貴。」他頓了頓,回頭看一眼把頭埋在被子里的卡米拉。他覺得是時候把故事的箭頭指向沉重幽深的過去了。

「我從不敢想像今天能這樣光明正大的承認我是你的父親,我至今仍感到幸運,感到虧欠了青睞我的命運女神。你長大了,已經成為一個令許多人愛憐的女人,這真好,你能平安長大;這也真不好,失去你的日子近在咫尺。
我和你母親能夠相愛,那真是艱難的時候——吸血鬼之間從不承認愛情,那是被唾棄的低劣的感情,只有那些無知愚蠢的人類才會拿愛情來消磨孤獨,我們是守衛孤獨的,我們信仰孤獨。
所以,我和安吉拉飽受相思之苦,族群的榮譽懸在我們肩上,如整日背負一座雪山。幸運的是,那些可憐而堅強的情花並未因此凋零,它遍地生根,許多的,和你一樣的吸血鬼的孩子們,你們伴隨著能融化堅冰的溫暖,神聖的從撒旦的嘴裡降臨。你可能不會明白,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們可以拿命去跟族群對抗!
是的,我們那樣去做了,我們也做到了,我們把那些陳腐的枷鎖踩在腳下,當時的快樂令我至今都幸福到暈眩。那是你們的力量呀!那是我可愛的卡米拉的力量!」

尚德伯爵激動的聲音震碎了卡米拉的眼淚,愛情的悲痛敷上親情的膏藥,壓抑的情緒暫時得到了緩解。她坐了起來,望著父親比黑暗更深沉的背影,等他對自己做最後的審判。

「但殭屍不同……無安生之地……」

「會被處死……那不可能……你們不是一個種族……」

「永遠不可能……除非我死……你不準再出去!」
父親的語氣越來越暴躁,但卡米拉聽到的聲音卻越來越小。
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卡米拉夫人顫抖了一下,她感覺有蝙蝠在她耳朵里吱吱叫著,它們使勁往裡面鑽,然後困進這個沉重的腦袋,接著又在裡面一圈一圈打轉,一次一次朝她的頭皮撞擊。
「你活該!」
一隻從後腦勺飛了出來。
「你活該!」
兩隻飛出來。
「你活該!」
三隻……

是安迪的聲音將自己從噩夢的漩渦里解救出來,卡米拉驚醒之後這樣袒護兒子。而實際上,安迪的那句話只會令她肝腸寸斷,讓她的夢境也承托不起。她摸去臉上的眼淚,聽到閣樓的蝙蝠正陰森森的往外面飛。

突然,她聽到了一絲別的響動,那是安迪熟悉的腳步聲,他好像正朝門口走去。
現在才是傍晚,對於吸血鬼來說危機四伏。卡米拉夫人趕緊起身,急忙跟了出去。

外面濃霧瀰漫,一隻松鼠在路邊穿來插去,一團風卷襲來,霧氣翻滾,掩去松鼠的蹤跡。
卡米拉夫人沒有看見安迪,完全不知道他會去向何處。

安迪是朝上游的方向遠走的,又或許是往下游,但也有可能一直都被迷霧困住,可無論他怎麼走,他總會出現在蘇菲周圍。

蘇菲不會認同這次邂逅,她現在沒心思玩曖昧遊戲,因為她父親扇她耳光的臉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她已經很客氣了,看在這男孩長的還算順眼的份兒上,她只白了安迪一眼,自己起身去找另一個清閑的地方。

但安迪不識好歹,尤其看到蘇菲眼圈紅紅的嘟起嘴凶他,丘比特萬箭穿心也不如這雷霆一擊。安迪像只被攝魂的綿羊一樣跟著蘇菲,從後面看到她的身材時一陣臉紅,他極力剋制生理衝動,但又不能忍住不去看,他只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默默跟在後面。

「喂!你跟著我幹嘛?」雖然這個小子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一個單身姑娘可不喜歡被陌生人尾隨。

「我我我我我……你你你…」安迪嚇得結巴起來,在學校學了一百多年的各種學科在他腦海中翻動,但沒有一門課程是教他如何跟陌生女孩袒露心跡的。

蘇菲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又笑又氣。「你別跟著我!」她把頭髮一甩,嘴角滑過一絲譏笑。

「誒誒誒你你你你你的名字……」安迪連忙拉住蘇菲,他急壞了,生怕蘇菲消失。

「鬆開!」蘇菲把安迪的手打開,吸血鬼的身體僵硬如冰,她感覺有些不對勁,面前這個男孩的著裝似乎跟圖冊上的吸血鬼十分相像。

「你……是什麼人?」蘇菲皺起纖細的眉毛,心裡已經起了疑心。

「你你你你你好,我叫安迪安迪安迪李,是是是一個吸血鬼。」

迷霧在河面環繞,四下空蕩寂靜,月亮的光輝指揮著繁星佔據了夜空。

蘇菲嚇得不敢呼吸,她覺得自己花了兩個小時才感受到雙腿的存在,她一把推開安迪,拔腿就逃。
但她剛跑沒幾步,卡米拉夫人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卡米拉的兩顆尖牙像毒蛇吐信,她的眼珠變成了深紅色,盯的蘇菲顫顫發抖。

「別害怕,她是我母親。」安迪跟了過來。
「安迪,你馬上回去!這是一個危險的人類。」卡米拉夫人朝蘇菲走過去。
蘇菲被這兩隻吸血鬼逼退到了河邊。
「你們不要過來!」
她從兜里掏出一把十字架,對著這兩母子大喊。

卡米拉夫人停止了靠近,但安迪卻徑直走到了蘇菲身旁,他無視了十字架,是李可森殭屍的血脈幫助了他,蘇菲就是穿上一件十字架道袍也不能阻止安迪。蘇菲嚇得渾身癱軟,她倒進了安迪冰冷的懷裡。
「你叫什麼?」安迪扶著蘇菲問她。
「蘇菲……」蘇菲嚇暈之前沒有看見安迪的尖牙。

卡米拉夫人想乘機靠近,但安迪猛一抬頭,對著卡米拉低沉地嚎叫起來,聲浪激蕩著河水,遠處的樹葉沙沙作響,有幾聲狼鳴在山尖上回應。安迪的臉色灰黑,目光凶戾,嘴裡冒出青綠的獠牙,手上長出鋒利細長的指甲,他以這樣的方式威懾自己的母親。

卡米拉夫人被嚇的倒退幾步,她萬萬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敢這樣對自己。她幾乎一字一句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親就是被這些人類殺死的!」
因為過於憤怒,卡米拉夫人蓄力的雙腳深陷在沙地上。

「不是她殺的!」安迪以一個成年男人雄渾的嗓音開口,扶著蘇菲鎮靜地慢慢走開。

「安迪!把她放下!馬上跟我回去!」卡米拉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只一瞬之間,她的手便和蘇菲的脖子近在咫尺。

安迪的的獠牙映出青白的月光,他張開雙手擋在卡米拉前面。卡米拉掐住安迪的脖子,把他高舉起來,她一把將安迪甩開,安迪被扔到了河面,水面宛如凝固,波濤不敢作亂分毫。卡米拉的手已經掐住了蘇菲,安迪如野獸一樣蹬一腳水面,流光般朝卡米拉彈飛而來,他太快了,卡米拉正想扭斷蘇菲的脖子, 卻被安迪咬住了那隻手。安迪的迅速抓住卡米拉另一隻手,還有一隻手卡主了卡米拉的脖子。河面如跳床回力,萬頃波濤洶湧澎湃,水滴在浪尖噴發,天地間如同下起一場磅礴大雨。

河岸對面突然人聲鼎沸,密密麻麻的火把照亮周圍,尋找蘇菲的人群正朝這邊走來。
「蘇菲!你在哪?」
那位最悲觀的哲學家大聲呼喊。

卡米拉夫人不得不鬆手了,安迪抱著蘇菲朝雪山的方向快速離去。

3
在哲學家心中的不安堆砌了兩天兩夜之後,他的心靈在那些焦慮的情緒里重新受到悲觀的啟發:世界或許又將不再和平。

卡米拉夫人已經不在磨牙了,她總算知道這些噩夢纏住她的原因:並不是為了給她提供預示去改變,她什麼也無法改變,一切早有安排。上帝讓她做夢,或許是因為看見她的辛苦,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安迪和蘇菲暫時生活在雪山裡,他們是第十一對由吸血鬼和人類組成的情侶。

安迪開始做夢了,做噩夢時會磨牙。


沉睡了大概一千多年吧。


睡在棺材裡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呼嚕打得太響。

在不少吸血鬼獵人的日記和早期的教材中,對於捕捉吸血鬼的時機都有詳細的描述。

著名的威廉堡的尼古拉斯伯爵就是根據當地群眾反應的情報發現的。據稱,在尼古拉斯逃走之前,每個禮拜日的下午威廉堡都會有規律的顫抖。這嚴重影響了當地群眾的生產生活。

縱躍間隔在5-10米的吸血鬼,進入其棲息地前要注意觀察入口的岩石是否成規律的抖動,若否,在據入口15步的位置埋下5顆銀子彈或十字架後離開。

至於磨牙,官方的說法和民間有很大的爭議和出入。從目前獲得的樣本來看,吸血鬼的牙齒是有明顯打磨過的痕迹的。可是大部分接受拜訪的吸血鬼聲稱,磨牙只是他們的業餘愛好。筆者認為,由於吸血鬼的飲食習慣關係,它們並沒有拒絕的功能。所以,他們磨牙行為應該是一種自主行為,不存在無意識的碎覺磨牙。

最後善意提醒各位,吸血鬼具有極度的危險性,請不要隨意接觸。關於保護吸血鬼法案的立法進程,歡迎訂閱我的微信公眾號。


我們不需要睡覺。自我轉化成吸血鬼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過困意了。白天太長了,我們無法睡覺也不能出門,非常無聊。一般在室內看看書,聽聽音樂,在網上找時差黨聊聊天。
我們偶爾網購一些東西,因為皮膚一碰到陽光就會被灼傷。開車也不行,透過車窗的陽光也足以殺死我們。去年雙十一我和姐妹們搶購了不少日用品。
我的身體冰冷,但我從來不覺得冷。冬天也可以穿得裙子。
每周會有同胞定時給我們郵寄鮮血,我家裡有一個超大的冰箱,裡面可以存放十天左右的血。我常常拿出來加溫一點喝,這樣口感好,就和從人的脖子里喝到的溫度一樣,爽。
我們晚上出去聚會,玩樂。長老們每周給我們訓話一次,一般都是強調做吸血鬼一定要低調之類的問題。
每過十年,我們就得搬一次家。因為周圍的人都老了,我們還和十年前一模一樣。
最難過的是,當我遇見愛的人,我永遠感受不到心跳加速的感覺。。。。。


去看這部——《吸血鬼生活》
紀錄片。
題主會得到答案的。
超好笑。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女生在初擁的時候來了大姨媽,但初擁的時候一切都會被凝固,那不是一輩子都會有大姨媽嗎?


會的,而且吸血鬼嗜睡如命。如果實在餓極了,他們才會出去找血喝。他們是自視甚高,很有尊嚴和修養的種族,一般情況下不會隨便吸人血。而且為了適應現代社會的文明道德規範,他們會去醫院。有次我值夜班的時候恰巧看到一列沒精打採的傢伙排隊取血,十分好奇,問了主任,才知道他們是什麼。主任說,他們其實原來和我們一樣,但祖宗偶然得了一塊現在看來是含銫射線的石頭,很傻地奉為族石,日夜供在祖廟,時間一長,基因突變,他們患上對血有異常渴望的異嗜症,然而眾所周知血型不和,很容易發生溶血,相應血細胞含量急劇減少,紅細胞攜氧減少,腦部能量供應不足,所以他們十分嗜睡。我一開始不太相信這樣的結論,於是找了一個叫 Flandre Scarlet 的人的血常規報告看,果然三系減少,紅細胞比積下降得很詭異,這才覺得有可能是真的。

然而,雖然有現成血液補足,但血細胞始終相對不足,吸血鬼的骨髓開始增生異常,出現各種各樣的白血病的前兆,所以吸血鬼們在排隊拿血的間隙,總是央求護士姐姐給他們做個骨穿,預防白血病發生,也好早發現早治療。由於他們大多不曬太陽,睡得又多,容顏皎好,所以護士姐姐也耐不住他們。因為數量不少,難度不小,所以第二天總是發現頭天晚上值班的護士黑眼圈明顯但又異常高興似的。

對於吸血鬼是否打呼的問題,我也曾問過主任,主任一臉怨氣和我說,他以前被上面指派來專門來處理吸血鬼吃飯的問題是心裡十分高興,覺得領導十分器重自己對自己好,又沒有醫鬧又可以勾搭帥哥美女,然而他後來真是有苦說不出。前面已經說過,吸血鬼能量喪失很快,而醫院就算是晚上也是排隊許久,所以好多吸血鬼在排隊拿血的時候就會睡著。常年不太說話導致氣道萎縮狹窄,進氧量低,這對於本來就供養不足的吸血鬼真是雪上加霜,所以呼嚕聲也是震耳欲聾,主任在一個吸血鬼倒下了聽到呼嚕聲就趕快跑過去,讓平躺的側翻,看情況用心電圖監測心臟狀況,給予吸氧等等忙個不停。被主任心心照顧的吸血鬼排隊拿到血後總是不好意思,下次再來的時候會送來一面沾滿了血漬的錦旗,上面寫著「華佗轉世,救鬼民於苦難」之類的,然而主任總覺得,那些錦旗是吸血鬼么進食後的餐巾紙,所以至今仍鎖在抽屜里不見天日。

吸血鬼會不會磨牙呢?其實我對這個問題不太感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吸血鬼接吻的時候,會把對方的嘴皮磨破么?他們會把現場弄得鮮血淋漓的吧!由於十分好奇,我很不好意思地以十天整班和半月午飯的犧牲問了一個曾經去過吸血鬼家裡的護士姐姐。她說,你真傻,他們沒有牙,哪裡會磨牙!更不用說什麼鮮血淋漓了!我表示不相信,好姐姐,你告訴我吧!然而她嘆了一口氣,眼神迷離,說是真的,吸血鬼們睡覺的時候如果覺得有點餓的話大多時候起來吃幾顆糖,因為跑醫院有時比較麻煩。日積月累,他們總不能每次吃糖就去刷牙,所以得了蛀牙,再然後牙都沒了。出於面子和偶爾的實際用途,出門的時候才戴上假牙。他一回家就去掉了假牙,說是怕傷害我,哎,我連傷口處理藥箱都準備好了,然並卵啊。

好了,我知道的暫時就這麼多了。
哦,對了,還是不要輕易惹吸血鬼,他們因為葉酸和維生素B12嚴重缺乏,有時會精神紊亂,再加上餓了就會容易傷人,所以千萬記得帶一顆糖在身邊。防狼噴霧就不用了。


這要看是怎麼說了。
如果是身為卟啉病( 又稱先天性紅血球紫質缺乏症(Congenital Erythropoietic Porphyria) )患者的醫學性認知上的吸血鬼的話,當然了!人都要睡覺的。但是 由於缺乏合成血紅素之酵素,造成前驅物之一「卟啉(porphyrin,又稱紫質)」的累積,所引起的代謝性疾病,多有遺傳因素。紫質會累積在血液及尿中,令尿液呈紅色,且因為紫質具強力的吸光性,病人皮膚會對光敏感,牙齒會出現螢光,亦會造成貧血。根據卟啉代謝紊亂的部位,分為紅細胞生成性血卟啉病、肝性血卟啉病。本病多見於嬰兒,成人也可發病,稱為遲發性皮膚血卟啉病。此病患者怕光(光照後會引起皮膚潰爛、結痂、大面積黑色素沉著),對大蒜過敏(大蒜的刺激性氣味能引起病發),眼珠呈紅色,補充血紅蛋白有利於緩解病情。少數偏激患者認為飲用鮮血可以補充血紅蛋白,從而引發了吸血鬼傳說。(參考維基百科)這樣的夜行者白天休息會方便很多吧。
再說北歐傳說的吸血鬼。他們白天在墳墓或棺木里躺著的時候與屍體並沒有分別,直到陽光照射。所以區別與睡覺,這個狀態更接近於死吧。
另外近代許多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對吸血鬼這個生物都有自己的設定。《夜訪吸血鬼》《吸血鬼日記》《暮光之城》等作品裡都有或多或少的區別,所以睡不睡覺是在於作者本身的世界觀和設定上吧。



不會
吸血鬼們是這麼優雅
睡覺怎麼會打呼磨牙呢魚唇╮(╯▽╰)╭


答案是肯定的。哦對了,吸飽了血還會打嗝。笑…


蜘蛛俠放屁會吐絲嗎


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去問問?


睡在棺材裡 推薦看看夜訪吸血鬼這部電影


你讓吸血鬼在大好時光去睡覺?真夠殘忍的!


磨不動吧 哈哈哈哈。獠牙會卡住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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