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大王》的讀者現在都怎樣了?

90年代末鄭淵潔曾在《童話大王》里說以後他的讀者進入各個領域都會因其童心和想像力而與眾不同(大意,原文不好找了)。所以很好奇,許多當年的讀者現在都在幹些什麼,是否感受到了想像力和童心帶給你們的好處?


貼過一次了,這次再發一遍

大四那年,我採訪鄭淵潔——我畢竟是做記者的,據說這期訪談節目在山東衛視反覆放了好幾次,但我沒看到——我給他先講了個故事,邏輯異常混亂,但他聽懂了,抑或說他早就設計好了答案:

我從八歲起開始看你的《童話大王》,實話說我是被你的名字騙了,我以為是童話,但裡面有很多兒童不宜的內容。(全場大笑)

對,所以後來讓焦點訪談給曝光了。(全場大笑,掌聲)

但我還是因此堅持看下去了。(全場個別聽懂這個梗的開始壞笑)

對,所以我幫很多孩子進行了各種啟蒙,不管是不是家長想要的。(其他人才開始跟著笑)

我今天其實是想討伐你的。(導播臉色有點不對)我小學時代是個乖孩子,成績每次都是雙百,還是班長三道杠,但你告訴我這不能證明我是個好孩子。實話說我並不抵觸皮皮魯,我不認為一個孩子學習不好就是壞孩子,但你總是把他的班長寫得那麼挫,以致於我開始抵觸自己。(笑點很奇怪的學生開始鼓掌)

那你後來不當班長了?

不,一直當到大學畢業。(全場笑)

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小學時代有個好朋友,跟我一樣拔尖,都願看你的《童話大王》,拿你當偶像,但在小升初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跟同學們繼續一起讀書,就放棄了選拔考試,進了一所普通的初中(如果我後來知道燕山中學出了那麼多名人就不會認為它那麼普通了),而我那個朋友還是保持了他的優秀,考進了一個全都是尖子生的私立學校。後來我們的路就越走越叉了,如今我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的學生,而他在世界名校風生水起。為什麼聽你話的活得那麼差,沒聽話的混得那麼好?你覺得你是導師,見慣了媒體對你的追捧,但它的負面你有意識到嗎?(全場鴉雀無聲)

……話分兩頭說吧。你覺得你現在失敗嗎?

其實我也沒覺得失敗。(全場大笑)

成功的定義沒有寫在書本上,而是活給自己看的。(全場掌聲)你們倆都把我當偶像吧?

對啊,今天能見到你本身就很興奮。

他可沒見到我吧?沒跟我握手吧?沒跟我說話吧?你比他成功多了!(已經有人起立鼓掌了)

不是我無能反駁,敵人終究太狡猾,他自始至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讓我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用什麼去致你的青春?不是別人如何欣賞你,而是自己如何認可自己。

你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你明天就比今天活得更帶勁。



我大姐81年的,十年後我學會走路學會翻找家裡的東西,小小一本的《童話大王》上彩色的封面開始吸引我的注意力,那都是她的摯愛。我也算是看這本書長大的,那些天真的想法,富有想像力的故事對我們的影響很難用細緻的語言描述,因為它是潛移默化、潤物無聲的。2009年我高考完,媽咪終於無法忍受姐妹三個攢下的龐大書群,趁此決定一概清理。從1991年-至2001年十年間基本不間斷收藏的《童話大王》被媽咪乾淨利落脆一車賣給了收廢品的大爺。工作之後我依然還會懷念這些故事,在北京擠地鐵時,總想像著自己的列車會不會也品控駛入另一個時空;牆上的釘子會不會也是一個公主;皮皮魯和魯西西的朋友我也想擁有;院里的狗狗們其實都是一個英雄的聯盟;我上班走之後家裡的傢具會開一個派對……我開始覺得,保持童心和想像力是一件多麼珍貴的事情。它讓霧霾下的灰暗生活在你的眼中開出鮮艷花朵,讓壓力山大的工作和學習變得越來越輕鬆,它改變的是我們感受世界的方式,讓我們保持好奇,讓我們年輕,讓我們輕易微笑。:)


比如你們所熟知的「王大鎚」,他為什麼藝名叫白客呢?


讀過鄭淵潔的童話大王,不算粉絲,但也不會黑他。
個人覺得,鄭的作品確實不錯,但要說其想像力令讀者在各個行業與眾不同,就有些誇張了。鄭的故事很好讀,情節發展很快,但作為童話,其作品重點只能局限於故事,你很難在裡面找到能體現複雜的人性,或者社會文化的東西。我覺得鄭的作品作為消遣讀物是很好的,就像甜品,給人帶來新鮮感和輕鬆心態。但要從裡面吸收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營養,就不太可能了。
我想之所以鄭會說那句話,完全因為他的自信。這點,從他不讓兒子去學校念書,在家自己教就可以看出來。不過鄭的自信是完全有資格的。前段時間聽《曉說》,裡面高曉松提到鄭累計寫過一億字的東西。這是非常驚人的,算下來相當於一個人每天寫一萬字堅持三十年!這要擱別人,不定叫囂成什麼樣。
總之,作品是好作品,影響可能沒作者說得那麼大。


我就說說我吧,小學就開始讀鄭淵潔的作品,低年級看童話,高年級看的小說。直到高中,我依舊一期不落地買他的雜誌《童話大王》,出刊買回家一口氣讀完是每個月最期待的事情,而現在再也沒買過,也幾乎不讀他的作品了。

我的感覺是,現在的《童話大王》變得低齡化,所謂低齡化是指比它的目標讀者群的年齡還要低。

我記得在高中時期的《童話大王》包裝簡單,鄭淵潔作為唯一撰稿人,每月都會在《童話大王》上出新作,裡面排版緊密內容充實,鮮有插圖,即便有也只有鄭淵潔手繪的幾幅而已,因為當時老鄭認為好文字作品就該留給讀者想像,插圖越少越好,定價只要三塊錢。

雖說童話瞄準的年齡段就應該是少年兒童,當年的《童話大王》也看似是兒童讀物,但是打出的概念卻是「適合1-100歲的人閱讀」,並且我認為的確是這樣,尤其是後來連載了《智齒》《金拇指》這樣的長篇小說。而如今《童話大王》真的被包裝成了花哨的標準小學兒童讀物,排版稀疏,插圖惡俗毫無新意,並且很少出新作,基本上都是老鄭的舊作重新連載,內容更顯單薄,改版後就在也沒買過。

老鄭當年算是非常特立獨行的人,很多時候願意固守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做法,不願意隨波逐流。他對教育的看法也是獨樹一幟,他的兒子鄭亞旗是個喜歡接觸新鮮事物的人,所以老鄭現在的很多改變都來源於兒子,其中童話大王雜誌的改版就是如此,也正因為如此,當年一本特立獨行的雜誌走向了令人遺憾的平庸。

當然這種情況的出現,可以說是一種必然。因為作為他多年的讀者,不得不承認的一個現實就是鄭淵潔正在慢慢變老,他的創作能力不如從前了,思維也沒有以前敏銳了,他曾經踏上過巔峰,但是現在寫的作品卻完全沒有他那時候的靈氣和犀利。再加上近幾年他忙於關注社會、媒體和網路,這也決定了他已經無法每個月支撐起一本雜誌了。

兒子對他的影響是很大的,從早期的固執到後來的妥協,可以說這是他對兒子的一種愛,也是他尋找新出路的一種方式。記得當年的他牛逼的不行,覺得作家一切都應該拿作品說話,所以他深居簡出,一心觀察生活搞創作,這也是成就他的決定性因素。成名後的鄭淵潔意氣風發,但是在近十年他很快又遇到了麻煩,他曾表示自己一口氣寫了20部小說,當年我還在讀小學,就已經出版的幾本小說(《智齒》《金拇指》《鬼車》等)來看,這些小說的構思敘事真是行雲流水天馬行空,在當時的同齡人里風靡一時,但他「童話作家」的身份受到質疑,於是他決定將剩下未發表的作品雪藏,並稱「在我死後100年之後再發表」。

此言一出立刻很多人都表示惋惜,我當時也覺得鄭淵潔幹嘛要局限於兒童作家的身份呢,寫童話出身就得一輩子當兒童作家?我覺得說不通,揣測老鄭的心理,我個人認為,他這麼做或許是為了給後代留一個財富,如果混不下去了可以拿出來養家,在《智齒》里就有一本書讓作家吃了一輩子的情節。但我覺得老鄭有點高估自己,他的作品影響了兩三代人的確不假,在當今中國文壇有影響力有地位也不假,作家富豪排行榜前幾名也不假,但他的作品到底能不能流芳百世,這還是個未知數,個人認為他的作品有很強的時代感,當代青少年看了之後會很有共鳴,但再過20年呢,還能不能有十年前的影響力呢?答案或許不樂觀,這一點從現在00後身上就可以看出來。總之這時候的他已經不再那麼勇往直前了,或許隨著兒子鄭亞旗慢慢長大走上社會,他已經開始謀劃退路了。

當然我甚至也一度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寫20本,那些未發表的作品是否真的存在?

寫作(或者說發表)節奏開始大大放慢的鄭淵潔開始接受新媒體,開博客,錄視頻節目,上電視,開微博,忙的不亦樂於,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把自己兒子慢慢推入公眾視線,從他在各種節目訪談大談教育兒子的理念,到兒子的事業,都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這並不是一件難事,當年的讀者也喜聞樂見,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很少推出有影響力的新作了。

鄭淵潔的兒子算是有點商業頭腦,他很清楚自己老爸的作品就是一座金礦,於是他(直接或間接)將老爸的作品開始商業化運作,老爸做台前的招牌,他做幕後的策劃,由於老鄭長期的保守,一時間大家都非常高興地看到老鄭開始變得開放,但是好景不長,鄭亞旗對老爸的營銷還是由於策略欠火候,比如做「皮皮魯和419宗罪」的網遊,號稱可以讓孩子在網遊中學到法律知識,卻由於製作水平一般等諸多原因,和很多項目一樣並沒有獲得太大的成功。

當然作為質量過硬的文學作品本身,舊貌換新顏、過去一本作品被重新排版,擴印成「上」「中」「下」三本的「皮皮魯總動員」系列,還是讓老鄭賺的了不少書錢,這也讓老鄭長期處在中國作家富豪排行榜前三名。但作為他的老讀者,我十分反感這種華而不實的撈錢策略,尤其反感曾經他的所有作品名字都改成了《皮皮魯和XXX》,比如《智齒》這本小說裡面明明沒有皮皮魯這個童話人物,卻也被命名為《皮皮魯和超能智齒》,這是一種惡意營銷,但我相信不是老鄭本人主動要求這麼做的。

兒子對老鄭的開發還不僅如此,頻繁接受訪談、上節目、拋頭露面發表看法,也使得不管是普通讀者還是社會名人,對他的看法都發生了一些變化,其中也不乏很多負面的。比如老鄭多次在微博上表示自己出的書銷量超過的JK羅琳的《哈利波特》,在兒童圖書榜排第一,同時一些言論大有自己作品的水平趕超了羅琳的意思。這一點連我都不認同,儘管他本人以及他的作品在華人圈裡的影響力和口碑毋庸置疑,但何必如此心高氣傲,要去和哈利波特比?老鄭一定沒看過哈利波特吧,哈利波特所包含的西方文化要多的多了,而且也影射了很多宗教文化以及人種之間的矛盾,而且它也不能完全算童話,即便要比,也要比全球影響力,全球圖書銷量吧,在中國地區跟哈利波特比真的沒有可比性。而且我覺得老鄭的作品和哈利波特也不在一個路數上,哈利波特龐大的魔法世界體系和複雜又詳細的人物關係網是老鄭作品裡不曾具備,老鄭的作品有的還是比較偏激和狹隘的,這一點我覺得哈利波特的水平在老鄭作品之上,所以自信可以,真的沒必要口出狂言,做中國的童話大王不是挺好的么。

還有就是去年315「八點二十發」的事件對他影響也不小,很多路人甚至他的讀者都對他進行了聲討甚至謾罵,還有很多人惡狠狠地表示「粉轉黑」,他的微博也大量掉粉,從曾經的正能量發源地變成了負能量吸收地,但我倒不覺得老鄭有多大錯,無知盲從太可怕,幾個人的確都是那時發,但央視委託知名博主到時發表看法不可以嗎?鄭淵潔是中國作家首富,你知道他靠自己努力掙了多少又捐了多少?他會為了十萬塊錢做三星的水軍黑蘋果?我也搞不懂那些人口口聲聲說看著他童話長大,怎麼一條煽動微博就把你們給策反了,智商捉急啊。

當然和很多網路事件一樣,熱議幾天就歸於平靜了,但老鄭的微博卻不再像以前那樣,有他關注時事的犀利言論和一呼百應的號召力了,評論曾經幾千幾萬,現在也只有幾十幾百了。他每天更新的內容也只剩自己給買書的讀者手寫的贈言和淘寶鏈接,以及偶爾對時事不溫不火的議論。

或許因為那次事件他真的心涼了吧,但是他依然沒有放棄喜歡他的人,或許經過這幾年,他最終還是會回到最初,深居簡出,過自己平靜的晚年生活,那樣也挺好的,作為一個他十年的讀者,祝他一切都好。


其實吧,舒克和貝塔,皮皮魯什麼的一開始的版本我小時候都看過,後來我小學那個班搞了個圖書角,我忝列本班圖書委員之一,為了講文明樹新風以身作則我就把舒克和貝塔捐了出去,因為我非常地喜歡舒克和貝塔這本書,但是皮皮魯嘛,恕我不能對它產生什麼共鳴,因為我小學的時候屬於在它的小說裡面被批判的那一類金字塔頂尖的學生,嗯。

我不知道樓主你看沒看過真正的當年的童話大王,反正我小時候我媽決定給我訂一本兒童文學類的雜誌的時候,先給我買了幾本不同的當樣品,其中那本童話大王,嗯,裡面的劇情講的是舒克和貝塔被另一個什麼老鼠勢力戰翻了,坐著五角飛碟跑路,一直跑到皮皮魯家,皮皮魯剛和一個大洋馬滾完床單,大洋馬還沒醒,金綃愁腸短,雪肌沁霜寒,海棠春睡遲,算了最後一句我想不出來了,反正裡面有一點不怎麼合時宜的小小的色情描寫讓當時的我這個小學生產生了一點奇怪的生理反應,後來我讓我娘訂的是《兒童文學》《幽默大師》這兩本格調高一些,更老少咸宜一些的雜誌。

PS《兒童文學》是一本坑爹的雜誌,與其說兒童文學不如說是描寫兒童的文學,裡面只有沈石溪大大的動物系列能讓小學生看得進去。

哦我又跑題了,我現在在幹嘛?我現在在邊吃飯邊想編兩個詞出來罵鄭淵潔,但是我發現他成名之後寫的東西我實在沒怎麼看過,於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算了。


小時候好不容易買了《皮皮魯》和《魯西西》兩本書,很快就讀完了,然後一直放在床頭,每天晚上隨便翻一個章節看,後來被我媽強行借給了她單位領導的孩子,一個死胖子,比我小2歲(當時我6年級,他4年級),當時那個恨啊!
現在我29歲了,兩個孩子的爹。。。最近得知那個領導得了糖尿病,他孩子連高中都沒考上,工作也不找,就在家啃老,突然釋然了


我讀到的第一篇是紅汽車歷險記。那時候是多麼羨慕鄭亞旗。
只是鄭現在公知做得很難看很愚蠢,並且我覺得他當年的童話里寫了很多不應該給孩子看的東西。

如今我正在給兒子編童話,活得不像20年前想的那麼美好,可我希望能和兒子一起再長大一回。


看著長大的,還記得買的最早的幾期是八幾年的,封面是鄭淵潔站在一個飛機旁邊的照片,後來還買過二十多卷的全集,高中還喜歡看社科類的書,發現一個人叫遇羅克,就總想起鄭淵潔寫的羅克。。。
現在在做新媒體視覺和裝置。


小時候最喜歡看鄭淵潔,他的一些說法和觀點對於我的人生觀起到了莫大的作用。我小時候覺得自己很有想像力,很願意思考問題,愛鑽牛角尖。所以一直在老師眼裡是個特別的學生,不過不怎麼喜歡就是了。但是我小時候一直堅持這麼做,除了天生的性格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看到鄭淵潔的書里的非傳統學生,在他那裡我找到了支持者,他鼓勵質疑,支持師生平等的價值觀,這些對於我少年時期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我覺得老鄭對於我們這些讀者的影響並非是想像力或者童心,而是在年幼的時候就進行了質疑精神的啟蒙,以及價值觀的潛移默化影響。看過童話大王的人豈止千萬,我們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人,但是我相信,每個童話大王的忠實讀者,都是善良的人


今年是工作的第五個年頭,80後的尾巴。小學時媽媽給訂的《童話大王》,後來又買了系列,一本一本翻來覆去的看。從小媽媽就很重視培養以及潛移默化我養成閱讀習慣,所以我從小閱讀水平就高於身邊的同齡人,小時候的《童話大王》以及那些系列都是實打實的文字排版,黑白色、鮮有插圖,但是想像力的色彩繽紛,現在一直沒能找到這些舊版本了,新出版的這些光看封面就買不下手??記憶猶新的是小學五年級被同學從家裡借走了一本,弄丟了,還編了一個高年級同學騎車搶書的故事騙我,從小就心智成熟的我一眼識破但沒說破,可是從此以後再不外借書,就算是在我家看我也不放心的盯著怕扯破,後遺症??除了鄭淵潔我當然還看其他童話,所以不一定是鄭淵潔培養了我想像力還是因為有足夠的想像力才愛看,反正從小天馬行空。小學老師要求每天記日記,我後來都改成每天寫一篇童話或科幻了。從小作文水平領先同學好幾檔,在同學們還在參照範文寫作文的時候,我都根本不理會,(插句話:我還喜歡看魯迅,直到某次聊天才發現好多人居然把看魯迅的人當做怪人--「他/她居然看魯迅??」或者「他/她就是那種平時會看魯迅的書的,你知道??」)初中小學是同一所學校,小學老師在和初中老師聊我的時候拿起我的某作文給初中老師看,初中老師說剛好有個初中生作文大賽這個可以拿去參賽,可我那個是五年級的時候寫的呀老師??高中某次考試寫了篇意識流的作文,語文老師說改卷時她都驚呆了在辦公室里大呼小叫,說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有想像力??現在工作,在銀行,的確不習慣這個呆板一成不變的工作環境,但漸漸的有了改變,總算在這個嚴謹的地方找到了略微施展的地方——製作宣傳廣告,我們可以自己設置當地的宣傳製品,當然不能過分,只能穿插一點小靈感和小俏皮,顯然大家是希望有變化有突破的,但是之前沒有人這麼做,都墨守成規,宣傳的風格都十幾年未變,新鮮血液注入後,其實大家是高興的讚歎的。不是設計型的公司很多時候想像力在工作中確實不一定直接可用或是不一定直接需要,但是想像力卻給了我們自己豐富的人生,我和媽媽看個動畫片或者電影都可以現場腦補出前傳後傳(以至於被爸爸嫌棄看個電視話還那麼多害他看不下去了)。
平凡人,但有不平凡的腦洞,別以為我坐著不說話是沒事幹,腦海里正拍電影呢!


已經30多點,人父,做市場運營,溫飽解決,孩子2歲,準備大點給買童話大王全套書看。

80年代中後期,娛樂還是挺單調的,紅白機那時候剛火,寒暑假最大的樂趣就是去蹭別人家的超級瑪麗、魂斗羅,但是不能老打遊戲啊,剩下的時間就是把童話大王拿出來一遍遍的看。

307暗室看完後,老是幻想著家裡的衣櫥里也有這麼個玩意該多好;
五個蘋果折騰地球看完後,瘋狂的愛上了飛碟探索,幻想走在縣城的馬路上突然懸停了一個UFO我要怎麼辦?
車鼠李小二、10元人民幣、白客、大灰狼羅克....

鄭淵潔那個大塊頭的文字很真誠,並且願意不把你當小孩子看,在雜誌里跟你講許多大人不願意跟你講的東西,一起鄙視班主任,告訴小女生要做好經期衛生。

直到現在,還常常有人說我的思維很跳躍,知識面很寬,我想,這些種子正是從我8歲時鄭淵潔教來的,書不說話,但是它在潛移默化里教會我們很多東西。

初中時,非常期望能去天安門拐角的鄭淵潔專賣店去看看,見見皮皮魯魯西西和五角飛碟,現在經常去北京出差,卻沒了這些願望,也許是人大了,少了那麼多的童心,但是這不要緊,我的兒子會長大,我會讓他去看鄭淵潔。

感謝有這樣的一個人,在那些乏味的童年裡,帶來這麼多真誠的文字,啟迪我去奇思妙想,並持續影響到這個人的成長。

希望現在的孩子,也能去讀一讀他的文字。


感謝童話大王帶給我的美好記憶。從97年看到04年。

2002年前後是童話大王連載內容最最成人化的時候(也就是連載《智齒》,《金拇指》什麼的那段時間),後來好像因為有家長反映這書內容少兒不宜掛羊頭賣狗肉之後,老鄭決定還是連載之前寫過的幼兒無聊童話(《紅沙發音樂城》什麼的)。04之後再沒看過- -

那時候每個月買到童話大王必定要回家一口氣看完,誰能想到懵懂少年的性啟發竟然是一本3塊錢的叫做童話大王的月刊- -

(到現在還記得《白客》裡面的女主角名字叫殷靜- -!)


我覺得很多人,包括鄭淵潔本人,都錯誤的估計了他的讀者群體,他的讀者群體實際上並不是均勻分布於八零和九零後群體的,而應該是屬於這個群體中素質比較高的那個層次。
大家都是在什麼年齡段開始觀看《童話大王》的呢?大部分人應該是在小學,畢竟這是一本以童話為名的雜誌,上了初中以後再接觸到就不會有興趣去翻開了。一個在課餘時間仍然樂於閱讀這種滿是字的雜誌的小學生,其知識水平和智力水平絕對是高於自己同齡人的平均水平的。我還記得我小學四五年級最迷戀這本雜誌的時候,曾經試圖向自己的同學推薦它,但是都被殘忍的拒絕了,「為什麼要看這麼多字你不累嗎?」我當時就讀的是二線城市的普通小學,全班四十餘人,在課餘仍然願意看字書而不是漫畫的不超過五個。
這實際上是很有意思的,因為鄭淵潔在自己的書里是非常偏袒差生的,他本人很可能是認為喜愛自己的讀者應該是成績比較差被教育系統所排斥的那類型的學生,但是事實卻是,會在小學那個年齡就閱讀他的作品的人,不太可能是真正的差生——小學時代成績差絕大部分還是由於注意力和智力方面的缺陷,但凡智力正常,混個中游實在是不難。更進一步的,會去閱讀他作品的反而很可能是世人常識中的好學生。
這一點在他到我母校(top2)去做活動的時候表現得非常明顯,那是03還是04年的時候了,當時的在校生正好是看他作品長大的一代,他來那天整個報告廳爆滿,我跟同學去得晚了甚至只能站在過道上,這在我參加過的活動中還是非常少見的,可見他在我校學生中的影響力。他自己在台上也說他非常驚訝這個學校里有這麼多他的讀者。讀者提問環節也有人提到,小學時代讀他的書總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好學生很慚愧啊,他對此也只是笑笑。那次活動之後我經過跟同學討論得出了我上述所說的結論,那就是,鄭淵潔的讀者群跟一直以來所認為的不同,應該是屬於這一代人中智力和素質都偏高的層次的。

最後回答題主的問題,我認為,《童話大王》的讀者平均而言,應該是這一代人中混的比較好的,你在知乎上應該能看到很多,完。


我和老婆都是看著鄭淵潔童話長大的,生了個兒子,取名叫舒克。一是紀念他父母共同的童年回憶,二是希望他在現實世界不斷結實成長的同時,內心始終保有一份童話的美好


請區分想像力和YY力。

小時候讀童話也好,讀故事也罷,的確迷戀於一個「爽」字。然而無論是封神演義還是東周列國,無論是格林童話還是基督山伯爵,這些故事裡面的人或捭闔縱橫或快意恩仇,這些故事裡的時代或波瀾壯闊或壓抑凝重。在讀這些讀物時,人性、時代和我們的內心在文字和紙張的催化下發生化學反應,其結果絕不是單單的一個爽字。即便是金庸的武俠小說,YY也要讓你躺在歷史的床上、開掛也要掛在時代的釘子上,讀者就算是一心幻想成為大俠學獨門武功殺遍天下的傻逼,也會被深深帶入而為那個風起雲湧的年代悵然似有所失。

童話大王……如果YY也是淫,那麼童話大王比東莞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後回答問題。現在戒了。


會把日記寫成故事,然後堂而皇之發在人人上,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我在記錄什麼,算是一種特殊的加密方式吧。下面這篇偷偷抄了一句當時算小眾的歌詞,沒想到後來那首歌突然火了……抄襲打臉

一隻兔子的故事 2013-04-12 16:31 (分類:默認分類)
我的下鋪住著一隻兔子,因為下鋪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還能賺幾個冰淇淋錢。

這兔子是逃婚跑出來的,它住進來第一天就把嫁妝按市場價賣給我們了——都是些綠色蔬菜番茄胡蘿蔔什麼的——然後大家一起吃了頓素火鍋。

之後它成了我們學校的一名除草工,不給配宿舍工資也不高,不過這兔子總說自己是光榮的教育工作者,還得瑟說我們食堂竟然沒有教職工專窗。

它很喜歡自己的工作,吃東西還能賺錢聽上去確實不錯。兔子每天都很開心,早上出門吃飽了傍晚回寢室睡覺,朝氣蓬勃頭頂滿格正能量條。

有次上課時聽到每周上半天課再寫寫論文就能拿到幾K工資的老師抱怨工作,我特想帶他去看看睡我下鋪的兔子在草坪上啃的太極八卦圖——有人質疑太極八卦圖不就是幾個圈的事兒嗎有什麼了不起我還以為起碼啃了個清明上河圖呢,對於持這種態度的同學我想說呵呵它不行你上啊你以為我這兒寫科幻小說呢。

有時候我們買夜宵吃,兔子就掏出幾個鋼鏰兒讓我替它捎點菠菜,我問它是不是看過大力水手它說沒看過。

介於兔子昨天死了——它確實也夠老了,我再也收不了租金了,所以我要爆一把它的八卦故事,不是我不厚道不知道尊重逝者死兔為大之類的道理。首先,它真不介意,不然不至於告訴我,而且,它是只有點小悶騷的兔子,要是存了艷照絕對在臨終前托我掛網上死後劉明火一個——它真有也不一定,可能我說人類對兔子那事兒沒性趣它才沒好意思給我。

——這兔子是一隻明知道自己是兔子但不願意當兔子的兔子,她從小不跟兔子一起玩,也不把自己當兔子,都跟別的食草動物一起玩——至少自己是肉它還是知道的。

長頸鹿很高,見多識廣懂得多,可是這麼大的身高差兔子得努力跳著說話長頸鹿才聽得見。後來長頸鹿同學結婚了,不再等兔子慢慢長高。雖然兔子沒見過新娘,它悻悻地說過人家也不見得就比自己高多少。

兔子常常被飛鳥的羽毛吸引,但是它拒絕過一隻孔雀,因為兔子覺得孔雀作為鳥類居然不會飛。

後來它喜歡上一匹野馬,可是兔子家沒有草原。

有一隻猴子聲稱很喜歡很喜歡兔子,不過他嫌棄兔子愛吃蔬菜而且不會爬樹。

兔子還遇到過一隻願意幫它剝松子的松鼠,還有一隻好脾氣的河馬。

熊貓搬去了動物園,兔子總說它呆,他送的竹纖維毛巾還是用著沒扔。

它唱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最後,這兔子訂婚了,和另一隻兔子,因為它們有著「如此默契的習性和癖好」。不久它就發現所有的兔子都這樣——有著天然默契的習性和癖好。於是它逃婚來了這裡,直到死去。


童話大王啊。
真的是童話大王。
皮皮魯魯西西舒克貝塔魔方大廈智齒的故事能縮小的牙膏盒絕症者上島前的《命運》……
多年不看的書,多年不見的老友。
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買齊一套鄭淵潔童話,似乎只有專賣店有的賣,我還記得地址,北京南河沿大街XXX號。
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呢?
過的很糟糕吧。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在那些灰暗的歲月里,是他們在陪著我,在那些長歌當哭的夜裡,他們是我的故鄉。
他們告訴我,這些都不是人生。


有一隻熊貓玩偶,被注射了橘子汁後變成了真的熊貓,以至於我每次看到各種萌態的毛絨玩具都會想像它如果變成真的會怎樣。
每次失眠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那個比喻:想把腦袋清空,但是做不到,腦子裡好像有一輛火車,轟轟隆隆(那個喜歡吃零食的小女孩的故事)。
除了《童話大王》,我還看《奧秘》《科幻世界》《兒童文學》,後來又看了很多衛斯理、古龍、金庸。我曾經很有想像力,但對寫作文也沒什麼幫助;我喜歡奇聞異事,未解之謎,喜歡科幻,我小時候的理想是當天文學家,但這對我的學習也沒什麼幫助,我的數學、物理、化學爛得一塌糊塗,只好學文,大學學了財務,然後……然後就成為了一名會計(我更喜歡說,我是財務工作者)。


推薦閱讀:

又矮又胖的女生怎樣穿衣服?
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計劃錯在哪裡?
這樣算是種族歧視嗎?
有八塊腹肌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配眼鏡的時候,如何選擇鏡片的厚度?

TAG:生活 | 文學 | 科技 | 人文 | 童話大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