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睡在一起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西行不知幾萬里有一蕃子國,國名曰德意志,其國人金髮碧眼,身形高大,茹毛飲血尤喜麥酒。

此地人人皆善手工,好醫學,尤以骨科聞名於世,其骨科術之精妙遠勝華夏,謂之德國骨科。

今上奏,可命貴乎與妹同卧一床者出洋西行左轉至德意志,委該國以骨科之術療之,善也。

咋樣,是不是?德國骨科,專治腦子和小腿瞎雞兒想,值得信賴


醒醒,你妹妹漏氣了。


難道不應該是「我長大後一定要多掙錢,買個大點的房子,四口人住二居室太特么擠了!」嗎?


諾憶錄 IV

作者 黎明洋

好了,這就是我所說的「噁心的日常」了。

從現在開始,諾憶錄進入了迄今為止最黑暗的階段。

先從大概去年九月份的事情開始說起吧。

十幾歲的小姑娘,說什麽都不應該和一個還差七八個月就成年的男孩睡在一起了。但是,諾諾身有疾患,爲了方便照顧、也爲了關懷撫慰,偶爾的偶爾,我倆還是會睡在一張床上的。

乾媽(就是諾諾的生母)雖然沒多大意見,但媽媽(我的生母)卻時常對我「旁敲側擊」。就寢時,媽媽還會把我倆的被褥用兩個枕頭狠狠隔開,就連被子都要向內折起兩邊。不僅如此,用心良苦的母親,在深夜裡還會偷偷進來查看情況。我那時正讀高三,讀書勞累,夜裡儘管還沒睡著,也懶得挑明媽媽在查寢的事實。

如果事情就到這個程度也就好了,順便也能讓諾諾漸漸意識到「男女有別」的道理。可是,問題就出現在林諾身上。

媽媽輕輕掩上房門後不多久,諾諾就會「哎呦呦」地輕聲叫著、「醒」來。

「哥哥…?」她小聲道。

「……嗯?」我迷迷煳煳地應聲。

可憐的嬌嫩聲音:「我冷。。」

鑒於諾諾平時那麽懂事,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冷得受不了了吧。於是,我把我的被子蓋在了她身上,順便幫她把頭髮挽好,然後扭過頭去繼續睡覺。

可沒過十秒,她又試探著嬌嗔道:「哥哥…還是冷。。我都凍醒啦。。」

當時正值入秋季節,北方的氣溫每天能驟降好幾攝氏度。所以,我想,她是真的冷得不行了吧。

「等一下,我去叫媽媽啊。」

「哎哎不用了!不用麻煩媽媽了!…她也挺忙的,剛睡下……」

她突然連聲叫停,把我嚇了一跳。日後思索,這句「剛睡下」,說的應該不是「媽媽上了一天班,剛休息」,而是「媽媽剛才查寢後剛剛回到房間」——也就是說,她其實一直在裝睡。

可是,當時的我,卻沒有多想。一心只想睡個好覺的我,主動提議道「那哥哥抱著你睡吧」,果然一下就解決了困擾。

她滿足地抿著小嘴兒,臉上的酒窩看起來就像被檸檬給酸到了似的。她迅速蜷縮成了適合懷抱的豌豆狀,小腦袋向肩里一縮,美滋滋地發出介於「嗡——」和「嗯——」之間的撒嬌聲音。

這只是不潔行為的開始。


小時候,常常想,小諾諾要是我的親妹妹,該多好。如果是親生妹妹的話,我倆就可以整天整夜地在一起玩耍了。

爲了像親兄妹一樣生活,我倆無時無刻不在默默做著努力,討取對方的歡心。
她在學校裡發了甜點,會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回一塊來給我嘗;我一旦有了零花錢,定會給她買些小玩意兒。
我們,不說「舉桉齊眉」,也「相敬如賓」了。

令我的觀念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在小學時代、去同學家玩時,目睹的慘狀。

那同學有個親妹妹,雖然嘴上沒說,但我很希望參觀一下親兄妹的真實生活。然而,令我震驚的是,他倆的關係居然惡劣得一塌煳塗!如果是互不作聲的冷戰也可理解,但兄長以惡言相向、妹妹用書本相毆,就無法妥協了。最要命的是,這並不是暫時的口角,而是多年的常態。牽在兄妹之間的紐帶,已腐爛得僅剩兩根毛細血管,滴淌著相似、卻不相溶的濁血。
如果說,僅僅是看到這樣的破敗局面,我當然只會引以為戒而已。邪門的是,儘管如此,兩人還會有事互助、有忙互幫——這就是血緣的魔力嘛?!那個下午,徹底打翻了我的兄妹觀。

我已忘了那天是怎麽回的家、如何面對的林諾了。一瞬間,我有種「扇她一掌來加深關係」的歪念,連忙狠掐自己大腿、以示懲戒。

長大後,成為親兄妹的願望如故,其中的理由卻早已變質:如果我倆之間有血緣這條怒河阻攔,也許,她就會懂得收斂一點,同我保持一定距離。動機很簡單:她要嫁人、我將娶妻,誰都不想因為對方的緣故、被人說成「二手貨」。

這個避諱,在她癱瘓後、最需陪伴的那段時間內,先被擱到了一旁。父母不在家、必須給她沖澡時,我又開始能夠直面她的身軀。

這一不留神,就讓林諾有了可乘之機——我放寬了的矜持,可能讓她會錯了意。

她開始在夜裡要求摟抱。大概是高三第五次月考前後,上述行徑愈發頻繁。不僅如此,午餐時間,她還像小時候那樣、同我緊鄰而坐,將右臂同我的左臂交織在一起,像「交杯酒」那樣用餐。當時,我只覺得喂她吃菜很方便(她對茄子和含姜料理有點挑剔),也就沒有思考「看上去是否正常」。

讓我覺得不太自然的,是她悄悄把我的手塞進她的睡衣裡面的那晚。

那晚,她穿著銀杏葉圖桉的淺粉色睡衣,綿綢質地觸感極佳。估計我已然入眠,她偷偷摸摸地捏住了我的中渚穴兩側,悄悄地掖進了她的睡衣里。據事後觀察,她定是事先解開了一粒紐扣,才得以讓我的寬大手掌輕輕進入——總之,這絕不是「因為寒冷而把哥哥的手捂在肚子上」的簡單舉動。

我自己當然清楚她的心思。但畢竟她還是小孩子(無論我是否把她當小孩子看),只要這種感情中有千分之一是「對家庭里兄長的仰慕」的幻覺在作祟,我就不該趁人之危、得寸進尺。

退一步講,哪怕某天我倆情意相投、準備踏出下一步,彼時也必先解除兄妹關係。這種親屬關係,我們已經為之奮鬥了十三年有餘,好不容易才換來如今和諧的局面。其崩潰帶給我們的打擊,僅次於家破人亡。
所以,儘管的確很狡詐,但我也只能竭盡全力地將她所有出格的情感解釋為對兄長的依賴。

  • 從某方面講,我無比羨慕林諾還如此年幼:她有勇氣去踏出兄妹關係的怪圈,還不必獨自承擔全部責任——尤指行動失敗之後。
  • 從另一方面講,這種毫無遠見的做事風格,也反映了她的年幼無知。

而我,作為年齡較大的這方,必須去思量那些自己不該想和不敢想像的事情。為了她的未來,也是為了我的發展,為了我倆共同的生活。我必須變得如此自私。

她才13歲,我已經成年了。這種年齡差距戀愛,無論在哪裡都不正常吧——我們這不是漫畫、不是動畫、不是小說、不是電視劇、不是名人炒作、不是報紙緋聞,這是簡簡單單又無比沉重的四個字:·現·實·生·活。

長大後也許會考慮(說實話,看現在的發展狀況,以後不得不考慮了),但現在是絕對絕對不敢想的。倒不如說,就是懷揣著這種「長大後應該開始交往」的想法,就是可恥的。

倘若有朝一日、我倆相戀,家長的態度,我還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我家這種嚴厲的家教下,在她上大學之前談戀愛、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在那之後怎麽樣呢,就遙遠得無法預測了。


不知道大家是否聽說過「晚安吻」這種孩子氣的東西。

她,林諾,在媽媽將她像公主似地抱到床上後,她卻反常地沒有鑽入被子,而是扭動的不聽使喚的身子、斜倚在床頭板上,發起了呆。

「咦,怎麼還不睡呀。」媽媽的問句,基本沒有疑問的語氣。

「哦,我…我一會兒就睡,還不困呢。」

這是她給媽媽的答案。

等到我要睡覺的時候:「小公主誒,哥哥明天還要上學呢……」

「…想睡覺了?」她似乎不能理解似地問道。

「可不。」

「…………」她用左手輕輕撩了一下額前的細發。

抓緊一分一秒的我,迅速爬進被窩:「……要殺要剮您倒是發個話呀。」

「……晚安吻。」聲音輕輕,像肥皂泡;來去無痕,像棉花糖。

「嗯,晚安。」我沒聽清。

「我說『晚安吻』!!」她生氣道——強行讓人重複害羞的話語,就是人們常說的「惱羞成怒」吧。

小粉拳砸上了我背對女孩的右肩,敦促我向她那邊轉過身來。

「……什麼?」飽受試卷與書本荼毒的雙瞳,一旦蓋上了「被子」,就再也不想出窩了。

「你看,小時候爸爸也總是有給我嘛……現在沒了,但是現在人家又想了嘛……」

完全聽不懂的邏輯。

「那剛才怎麼不讓媽媽親呀?」我勉強睜開眼睛,發現她還自以為貼心地稍稍湊來了臉兒。有兩三注髮絲順著耳後緣,傾瀉而下。末梢掃在我的鼻尖,痒痒的。

「……」她沒做出回答。

而是閃電般迅速地親了下嘴唇。

次日,午餐時間,窗外雲翳。趁著母親起身去盛菜、餐桌旁只剩下我倆的那一剎那,她匆忙湊了過來。還沒等來得及說什麼,母親又重新出現在了廚房門口。一朵含苞待放的話語之花,硬是被吞回了小小的肚子里。

當晚,她抓住了媽媽接電話、起身去客廳的機會,向我偷偷說道:

「快,親我一口。」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迅速瞟了一眼餐廳門口,再度要求道:「親一口!」

我不願意聽清楚,只盼媽媽趕快出現:「先咽掉。」

實際上,她的嘴裡沒什麼食物。這只是個恰逢時宜的借口。她也愣了一下。然後,就像是頭頂亮了盞燈泡一樣,她連忙鼓起了臉頰,可憐巴巴地祈求道:

「嗚……嚼不動啦…哥哥你接走……」

她是在說,想要口對口地把嘴裡的食物餵給我。幸好,這還在應對範圍之內。

我抽出一張紙巾,雙手遞到她唇邊:「吐掉!」

「……浪費!」她還真能抵抗!

「……浪費掉!」

話音未落,媽媽終於回來了:「你們鬧什麼呢?」我都快望穿秋水啦!

看媽媽一來,諾諾趕快裝作嘴裡確有其物似地、把小嘴兒埋在紙巾里「呸呸呸」地發出怪聲,還不忘優雅地自己拿走紙團。

當晚,入睡前。

「你今天想做什麼,嗯?」我懲罰性地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後背,她連忙用小手捂住痛處。有些抱歉的我,也給她揉了揉。

「……好玩嘛。」她沒有直視,一副若無其事。

這不就是「倚小賣小」嘛。

「真是的,」我,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針,輕輕埋怨道,「你們現在流行這種遊戲嘛?」

「我才沒…!!哪有……!」語無倫次,羞澀與憤怒交織。

「好啦好啦。」我安慰道。

沒等她哭鬧著要求「晚安吻」,我便在她那水嫩臉頰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這麼主動,反而把她老人家嚇了一跳。

先是一怔,她提高了聲調,問道:「你剛才在我臉上說什麼了?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呵呵,「在臉上說什麼」,真是有意思。

「嗯,我說『晚安』。」我小聲說著謊,順手關了那盞吊燈。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這個!再來再來!」雖然情緒激動,但她還是不肯轉過頭來。

我便輕托她的下頜兩側,一邊試圖轉過來她的小腦袋,一邊慢慢說道:「明天晚上再告訴你喔。」

還沒說到「再」字,我便發現,她那哪是不願意:細細的脖頸,卻像枯木一樣僵硬;小臉蛋兒像嬰兒一樣溫度略高,還在隱隱顫抖。

這哪是在賭氣撒嬌,分明是在掩飾羞顏嘛。


那晚,她抱得很緊。

次日,同學們戲謔「洋洋的肩頭種了顆草莓」時,我才大驚失色地撲向洗手間。鏡子里,有一對兒黑眼圈、一頭亂髮,還有脖頸側面的一抹牡丹紅——真是糟糕透頂。

這件事情,還是傳到了媽媽耳里。

那晚,回了家,媽媽貼心地讓諾諾「自己到卧室學習一會兒」,並順勢關上了房門。爸爸接到眼色,也默不作響地坐到了沙發上來。媽媽一聲不吭地示意我坐過去。那臉色雖說不叫「鐵青」,也難以稱之「紅潤」。

「洋洋,」媽媽低聲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呀?」

「和同學們的關係都處得挺好的吧?」爸爸一語雙關地暗示了主題。

「怎麼了?」我還是打算先裝裝傻——倘若一開始就交待出一堆罪行,然後發現居然「風馬牛不相及」,就被一箭雙凋了。

「你們班主任說,你最近氣色不太好。媽媽就是想問問,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呀?」媽媽還在原點周旋。

當時,正值高考前夕數月,老師們提心弔膽、草木皆兵。出點小問題,都能被無限誇大。

「嗯,最近有點、考前焦慮吧……」先承認自己成績下滑,再將個中緣由純粹化。

爸爸說:「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牽扯精力的事兒?」

「……學校又發了兩本習題冊,的確很……」

「不準瞎扯——你這點兒本事還是我教的呢。」

差點忘了,老爸在語言藝術界簡直就是一代宗師!

「媽媽就直說了吧,」親愛的母親嗓音厚重了起來,「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媽媽口中的「女朋友」,肯定指的是小緲以外的女孩子。

「沒有啊!」我實事求是。

「真的?」近似異口同聲。

「何出此言呀,二位?」我真被搞煳塗了。

「人家長頭髮都粘到你衣服上了,還裝蒜?」爸爸的脾氣比較暴躁。

我的腦中一片懵然: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誰的秀髮。此時此刻,我恨不得在腦後長出一隻眼睛,看穿那扇房門。
現在的選擇,刻不容緩:

  • 如果把林諾供出來,正好能讓父母規勸一下她,恢復兄妹間該有的距離,再無後顧之憂;
  • 若是知情不報,對家長老師、對林諾妹妹,都需我獨自擺平。

我選擇了後者:

「嗯,是個學妹。」我看向沙發坐墊,並決定不再抬起視線。

後面的批評教育,不再贅述。

等到草草洗漱完畢、再度推開虛掩已久的卧室房門時,我輕聲深吸了一口氣,絞盡腦汁地思考如何抹去林諾那紅脹的眼眶。

卧室通明,令我不禁一陣眩暈。等到看清她埋頭入枕的身姿,我才意識到:這才是現實——女孩子,若是真正在意某人的想法,絕不會在傷心時故意露出哭紅的眼睛給他看,而只將竭力掩飾。想到這裡,再想想剛才那無用的準備,不由得羞愧難耐。

我接續關了燈光,她不作聲;我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她不作聲;我在她的耳根旁吻了晚安,她還是不肯以正臉面對。

「我該問一下來著。。。」

她的聲音不自然地開朗,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對我道歉。

「問什麼?」我隨口問了一句,然後發現是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你有沒有女……」她又用那種明快聲音說道,直到「女」字,「……朋友……」

最後兩個字,是難以壓抑的哭腔。

諾憶錄 IV


並不想什麼,一起睡覺睡了十年了吧,習慣了對方,甚至一起洗澡和面對面換衣服等等都不覺得害羞。申明下我並不是德國骨科,我並不是妹控,也不喜歡妹妹,屑屑,請不要刷梗

我只愛著我老婆sayaka,世界只要有他就夠了

大概就是這樣,嗯


我入宅是我妹妹帶入的,第一部魯魯修,第二部俺妹。

你說我在想什麼?


有妹未敢忘憂國。



別擠我,床小
腿,腳不要搭我身上
卧槽口水!口水流我肩膀上了!
別摟我!熱!熱!
啊艹我怎麼醒了?啊!你個混蛋搶我被子!
好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
。。。。混蛋為什麼趴我身上睡?!
————————————來自我十歲的時候,現在早就不和妹妹一起睡了,不然妹夫可能會殺人


家裡獨苗,但我有很多表妹堂妹什麼的,平時比較喜歡日漫,尤其喜歡妹系番劇,上市面上有關妹妹題材的影視文學作品看過八成,我心中映射的完美異性的身份是我雙胞胎的妹妹(然而並沒有),就像呂子喬的小澤又沐風一樣。在閑下來的時候偶爾會YY和「她」搞一些羞羞的事情,自認為是個不折不扣的妹控。
我們家親戚關係都不錯,經常會去我表妹堂妹家,而且和她們關係都還不錯,關於這個話題我有兩個特別明顯的例子:
1、我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堂妹上初中,夏天去她家玩,我叔叔嬸嬸上班,就我倆在家,天熱她去沖澡,洗完澡披頭散髮的浴巾都沒裹就從於是跑去卧室換衣服,作為一個死妹控,按理照大部分文學作品的套路此時我應該會獸性大發然後嘿嘿嘿,然而並沒有,事實是我很坦誠的盯著她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訓誡她:在男孩子面前不要這樣巴拉巴拉的……嗯,其實事後我也在無數個夜晚從夢中醒來狠狠地抽自己大嘴巴子,不過我想如果還有下次我依然會抱著純潔的態度訓誡她,沒有理由,沒有為什麼。
2、關於上一件事,我在前年春節的時候終於找到了答案。大年初二,跟著爸媽去姥姥家,中午吃過飯還要等晚上的正餐,在沒有WiFi的姥姥家吃完飯轉悠幾圈就想著去午睡了,走進卧室卻發現我表妹在床上躺著,蘿莉睡美人,很誘人,甚至當即有了反應,然而就在我懷著不純的目的也躺到了床上從背後抱住小表妹的時候躁動的心忽然就靜了下來,那是從未有過的寧靜,摟著小表妹軟軟的身子,她的頭髮緊貼著我的鼻尖,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配上她精緻的臉蛋顯得格外的好聞,那瞬間我甚至有種錯覺,錯覺自己處在一個湉淡的湖心小島上,周圍有無數的嫩綠的草木,清風拂來,寧靜致遠。那時心裡想的只有:懷裡的這個和我血脈相連的小女孩是我的妹妹,是我要盡我所能傾我所有去愛她保護她。
其實,妹妹作為一種特殊的生物,平時,你會把她當做一個平常的異性,會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看的入神,會在她彎腰的時候偷看她的胖次 ,甚至她會是你的性幻想對象,你一直弄不清楚她到底是你的什麼,直到那天當她得到了自己喜歡吃的零食吻上你的臉頰嬌聲道「謝謝哥哥」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這個特殊的異性可以喚起你心中百分之百純凈的愛,這份愛,可能你的女朋友甚至你的妻子都無緣得到的。


和妹妹一起睡覺,準確的說是哄她睡覺,在她睡了以後我就能溜回我的房間。
至於感覺呢,挺好玩吧。
會兩個人躺著,大眼瞪小眼。然後開始尬笑。
用枕頭扔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讓我給她講故事。我都不知道我編過些什麼鬼東西講給她聽。
閉著眼睛假裝睡著,然後睜開一條縫看我,被我發現以後就閉著眼睛笑。
最可惡的就是不睡覺還要搶我的手機玩。
有些特別亢奮,把床當蹦蹦床。
「睡覺」
「不睡」
「你睡不睡」
「我就不睡」

至於我是不是妹控?我是姐控……
國家欠我一個姐姐……
QAQ


一定要實現共產主義,消滅家庭與國家,這樣就沒人和我搶被子了


這隻豬壓到我了。。。。

。。。。等等,我才留意到這個是德國骨科,我擦,我女的。


這個問題下,有妹妹的人都非常抓狂。沒有妹妹的人都充滿了骨科幻想。


你比如說我就挺抓狂。


我在想,我本可以是個更優秀的哥哥。

去年過年的時候(非除夕夜)我和堂妹一起回農村老家拜訪親戚。由於我在村裡也有些玩伴,所以吃完飯跟家人說了聲就出去浪了。回家的時候晚上11點多,家裡很多人,一堆人在客廳打麻將還有另外一堆人在房間打牌。由於耍了一天,我和表妹就回另一個房間準備睡覺了。(家裡二室一廳,當時家裡人就是安排我跟表妹一起睡的)

只是簡單的道聲晚安,一夜無話。

我是重度妹控,但我在自己的妹妹前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我們小時候確實也不是很親,但我想要是我能主動點的話應該會多產生點羈絆。

我激動,因為我覺得妹妹是糖果,是每天要在她房間磕頭感謝上蒼讓我有個妹妹的存在;

我緊張,因為我怕給妹妹留下不好映像,不希望下次她聽到我的名字會露出微微皺眉的表情;

我懦弱,因為哪怕我再想跟妹妹聊天,我總是找到各種各樣的原因讓自己不開口;

我自責,因為我氣憤自己的木訥與冷漠,我將自己最不想展示給妹妹看的一面顯露出來;

我後悔,因為我浪費了太多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以致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傳達出我的感情。

我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是個更好的哥哥。


什麼都不會想,正常睡覺。
我就問你媽睡在你旁邊你會想什麼?妹妹和媽媽一樣,都是血緣親人,除了變態外正常人不會產生任何額外想法,哪怕再漂亮都不會,喜歡拿妹妹意淫的都是沒有妹妹的,等你們這種人有了妹妹就不會提這種無知的問題了。


妹妹頭髮好香
妹妹好軟
妹妹好可愛
妹妹:能不能別鬧了,安靜睡覺!


因為我的年齡,還不至於有那樣的乾女兒
我這麼好的人也不會找情人

叫妹妹好多了…


一開始:
卧槽?跟妹妹睡一張床上?這麼輕小說的劇情?

10分鐘後:
原來我妹是打呼嚕的
原來我妹睡覺這麼不安分的

一個小時後:
求你了別搶被子了我快冷死了
求你了別踢我了我睡不了了

次日:
看著鏡子里濃重的黑眼圈發獃

治好了我多年的妹控

我表妹,比我小7歲


「哥哥,你得給我講故事」
「趕快睡覺,再不睡覺一會媽媽就把你抱走了」
「不行,你要和我玩。
「乖,趕緊睡覺哈」
然後末日就來了,妹妹開始騎在我身上狂跳。
「你當你哥的肚子是蹦蹦床啊!!!趕緊給我下來,媽呀,我的肚子。」
「你那麼長時間都不回家,你回來了我好想和你玩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妹妹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瞬間被擊中軟肋好不好,哇,小姑娘真的是人精,為了達到她的目的總會說一些讓你不得不由著她的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講吧。
開始講故事: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錯,老子講的是三國演義,因為不下床可以拿到的書就只有這一本了,反正小姑娘也就聽個音。
過了一會,「中平元年正月內,疫氣流行,張角散施符水,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咦,沒音了,媽呀,終於睡著了。」
嗯,玩手機呀,這時候玩手機終於沒人喊我媽(因為老媽限制她玩,她就不讓我們玩,哭)
找女朋友聊天去了,哈哈。


謝 @范鴨腸 邀請

像我這麼熱愛音樂熱愛科學的人,是沒有和我妹妹睡在一個床上過的。她睡在我床上了我還會把她請走。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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