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遠坂凜與間桐櫻的姐妹情誼?

為何凜沒有去救櫻?她們又是怎麼看待彼此的?


這個問題真是既想答又不想答啊........

1.為何凜沒有去救櫻?

首先,對於遠坂凜來說,不存在「拯救」這個問題,站在她的立場,與其說是「拯救」,倒不如說是「探望」更加恰當。

凜對於櫻在間桐家的經歷,在HF線之前(包括fate線和UBW線),都是一知半解的,有些事情她知道,而另一些事情她不知道。

先說她知道(或者說猜到)的事情,她知道的事情大多是比較淺顯的,比如櫻要改屬性的事情:

"......這樣也好。對了,由遠阪你來看,櫻的實力如何?有像是間桐的繼承人嗎?"
"要說魔術迴路的數量,那和我一樣喔。
士郎,你忘了我們是姐妹嗎?"
"啊"
說的也是。
所以間桐才想要櫻做養女。
"那麼,果然和遠阪一樣啰?"
"要怎麼說呢。我是屬於五大元素,而櫻像是架空元素的樣子。可是因為間桐是水屬性,所以她是硬被變成那樣。像鳥這種能在天空飛的動物,你想,要是硬把它丟入海中的話,會怎麼樣?"
"......會死吧,我想。"
"沒錯。要讓身體能適應海中,就得要相當拚命。
雖然她做為遠阪的魔術師的話,會大大有成就,但若硬要變成間桐的魔術師的話,不管是櫻還是士郎都不會有什麼差別。
不對,是身體有鍛煉的你會強上好幾倍吧。"

比如慎二會欺負櫻的事情:

我把講義還給櫻
雖然打算就這樣回自己教室,但稍微站住了一下
「櫻,最近怎麼樣?」
「啊……是的,沒問題。我很有精神的」
「……是嗎。如果慎二又做了什麼就說。那傢伙不知道限度的,沉默
只會讓情況惡化喔
「沒問題,學姊不用擔心。哥哥,最近很溫柔的」
……櫻帶著笑容這麼說,我也不能說什麼

比如蟲爺的魔術:

"啥、你要闖入間桐邸嗎!你這不是要深入敵人的根據地嗎!?"
"是沒錯啦,你幹嘛這麼吃驚。我又不是特地去戰鬥的,只不過是要調查對手的陣地罷了。"
"什───笨蛋,如果臟硯設有埋伏,你要怎麼辦!
我不能讓遠阪你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不要貿然行事。"
"笨蛋、貿然行事的人是你吧。
不是說過了,我和間桐家有些關連的嗎。我也知間桐的魔術,連臟硯的力量都在昨天就估量出來了。說明白點,臟硯不足為敵。
那個老魔術師的魔力全都用來維待身體,所以沒有直接攻擊的手段啦。"
"因為如此,所以我寧可和臟硯來場直接的對決,而且慎二也不是Master了,所以沒有危險,對吧。
和老到發霉的魔術師之爭就交給我來,衛宮同學就乖乖的用體力去賺取情報吧。"

不過,正如之前所說的,遠坂凜所了解到的這些事情,大多是比較淺顯的,例如她知道慎二在欺負櫻,但具體做法不得而知,再例如她知道櫻改屬性會很辛苦,但具體方法她不知道。所以從這個角度講,凜對於櫻是不存在「拯救」的問題的,畢竟,正如她自己所說的一樣,她自己作為遠坂的「繼承人」,所接受的教育,與櫻的遭遇是毫無可比性、也是完全不可想像的,而在HF線的第八天,她才第一次見到蟲倉:

"這裡是間桐────Makiri的修練場────"
低聲說道,目眩了起來。
並不是嫌惡或是惡寒。
讓她戰慄、後悔、想吐的是憤怒。
這就是修練場。
這種地方居然是修練場。
在這種只有腐敗的水氣、瀰漫著的惡臭和蠢動著一群無用的蟲子們的空間,就是間桐的繼承人被給予的"房間"。
"────────嘖"
這種東西───在這種地方到底是在學什麼啊。
在這裡有的,只是飼育而已。
飼養著蟲子。增加蟲子。鍛煉蟲子。
和那一樣,間桐的人們是用這些蟲來訓練接班人、鞭打接班人、養育接班人────
───那是和自己相差多麼大的世界啊
冷徹的教導、課題的困難、刻下魔術刻印的痛楚。
這些和那身為"繼承人"的嚴苛是不能相比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不存在拯救與否的問題,凜所知道的「改屬性」等事,可以用「魔術師」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而更嚴重的情況她是不知道的。

其次,關於為什麼凜不去探望櫻的問題,在HF線已經說清楚了:

間桐邸。
二百年前移居到這個鎮上,古老魔術師家系的工房。
雖然做為協力者而讓出這塊土地,但決沒有交情成份在裡面的異類同伴。
遠阪和間桐互相被不可侵犯、不可有所交集的盟約束縛著
"───────"
但為何她卻一步步的向前邁進。
若有著互相不可有所交集之盟約的話,那種東西早就在十一年前就被打破了。
大體而言,互定盟約者是很久以前的族長們。
且連其內容、理由都未清楚明確地定出規章而遵循了二百年
在這其間,遠阪和間桐都沒有把目的的聖杯得到手。

遠坂與間桐之間擁有互不侵犯的條約,而且是從遠坂永人那個年代定下的,遠坂時臣和遠坂凜對此都是需要遵守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是HF線那種特殊情況,凜走近間桐家的家門,都需要苦惱地說服自己:

她並不是做為一個客人而來訪的。
她只是為了貫徹身為Master的其中之一,排除污染聖杯戰爭的外敵而來。
"......雖說如此。"
凜一臉愁眉苦臉的表情,搜索著間桐邸。
......來訪的原因是基於聖杯戰爭的。
因此沒有必要讓遠阪和間桐的盟約束縛住。
───雖然這麼對自己說,可是長年養成的習慣還是難以更改。
"......對了。這還是第一次破壞父親的吩咐啊。"
她喃喃自語道。

此外,插點題外話:

關於遠坂時臣,fate/zero material 明確寫出了他的一個屬性——————討厭的事情是違反規則的事件和意外事件。

這個屬性既是一個缺點,也是一個優點,關鍵取決於,他具體遇到什麼事(笑)。

(怨念,所以才說不想回答這個題,等於是逼我在知乎上批評這傢伙(捂臉)~~不過既然在謝羽:如何評價遠坂時臣?這裡已經不留情地講過了,這裡就不多說了)

而遠坂凜的話,她的理由有微妙的差異,凜遵守這樣的規則,更多的是因為,她是個隱·父控...........

(再多說一句,遠坂凜在整個fate系列裡,一共只抱怨過兩次她的父親(不包括調鍾這種調侃式的抱怨啦),這兩次抱怨,一次對應時臣性格上的缺陷,一次對應時臣思想上的缺陷,然而這種事情別人不問我怎麼可能會講嘛,所以點到為止(陰險)~)

2. 關於凜和櫻的關係

先說凜對櫻,凜對櫻的情感絕對是比櫻對凜的情感要簡單的,如果要直接概括的話,就是,「我很喜歡櫻呢。我不但想要一直看著你,也希望她能夠總是面帶笑容。」

當然,因為凜不擅長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她對櫻的關心在作品裡體現得比較細。

比如凜一有空都會去弓道部看一眼(為了看櫻),此外也只有凜發現了櫻去士郎家之前不會笑的事實;

比如因為知道慎二欺負櫻的事,所以凜會時不時地diss慎二;

比如UBW線,凜會在放學後特地去間桐家附近查看(如果選了這個分支選項發現了這一點後,凜好感度還會up~);

比如序章,凜在學校里認出被lancer刺中的人是士郎後,第一反應是「腦海中浮現櫻的臉,那孩子一定會哭的吧」這樣的事;

比如序章,凜在看到閃閃和櫻講話後,立刻躲了起來,反省自己「不要因為跟那孩子有關就特別放鬆」,第二天又特地詢問這件事;

這類事情在fate線和UBW線分布得比較雜,容易被忽視,而到了HF線,凜對櫻的關心就體現得比較集中了:

比如知道櫻在士郎家生病後,立刻表現得很著急,並督促士郎回家;

比如本來要和士郎一起吃便當,後來得知便當是櫻做的後,立刻推脫了;

比如櫻逃離教會跑到雨中後,她立刻去追(雖然最後找到櫻的是士郎~);

比如明明自己也對士郎有好感,但還是支持櫻和士郎在一起;

比如自己心裡也知道要殺掉櫻,但是最後卻一定會下不去手;

——————凜一定是很喜歡櫻,甚至可以說是最喜歡了,在第聖杯戰爭之前,哪怕有撐桿跳事件,她對櫻的關注也是絕對超過對士郎的關注的。

不過,確實,凜妹子比較傲嬌,在HF線里說的有些話確實比較.......嚴厲(捂臉),而且真的是讓人看著都著急(比如櫻叫了自己「姐姐」,明明順水推舟表現得開心一點就好了嘛,結果妹子你扭扭捏捏........)

也因為類似的性格,所以最後和櫻之間產生的一些嫌隙,有一部分是遠坂凜不會表達的鍋.........(櫻自己都說啦,就想看你誇她一次嘛,結果你一個勁地批評人家~~)

至於櫻對凜,則更加複雜一些。

fate線和UBW線的櫻,對於凜的感情,是一種「遠遠羨慕並自卑」的態度,儘管自己內心也傾慕著士郎,但是卻也算是心甘情願地讓士郎和凜在一起,究其原因,櫻對凜本來就有一種自卑的情感————覺得自己遠不如姐姐好,覺得姐姐會討厭自己,姐姐得到好的東西是應得的:

"對了,如何。櫻,你是喜歡遠阪吧。那麼現在的情況,高興嗎?"
"......欸欸,我很高興。可是,也有同等的不安。姐姐既是我的理想,又有一大堆我所沒有的。所以一靠近就會想要轉過視線,無法誠實地開心起來
總覺得不管是姐姐還是自己,都在責怪我,你在做什麼啊,這樣。"
"────────"
櫻所說的,我總覺得可以理解。
如果"自己的理想"就近在眼前的話,對於還不成熟的自己而言,會太過耀眼而使雙眼發痛。
......哎,這種心情我很能理解,但。
"......櫻。你的理想,是像遠阪那樣嗎?"
我小心僅慎地試著發問。
這問題,如果遠阪在這裡的話,搞不好會狠狠地揍過來。
"是的。我一直想要成為像姐姐那樣子。啊,當然不只是身為魔術師,還有身為一個女孩子喔?
不管姐姐做什麼,不是常常都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嗎。我啊,只有一次也好,想要變得那樣帥氣呢。"
櫻高興地說著。

以及

"......原來如此。但是,櫻不是直到現在為止都沒和遠阪碰過面嗎?說是什麼是間桐和遠阪間的盟約。這個遠阪她相當清楚不過。"
"是的。你問我為什麼會發覺到呢。
不論是我還是姐姐,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但是實際上,我只知道我們是親姐妹而已。"
"然後我就變得更加留意,就算我們彼此隔的很遠,還是能一下子就認出來。
雖然從未說過話,但一年級上學期時,就聽過很多遠阪學姐的傳聞。"
"───哈哈哈。是毫無瑕疵的優等生傳言吧。
要說的話,因為她是有名的人,所以不愁聽不到。"
"是的。而且也不是完全沒遇見過。
不但在學校打過好幾次招呼,而且也常來箭道部見習。"
"......就是、這樣呢。每當那個時候我都會想。只要她能看到我,就已經很足夠了。只要她能注意到我,就很幸福了,我知道再奢求更多,一定會被討厭的。"

遠坂凜是間桐櫻的理想,既帥氣又是優等生,所以得到好的東西是理所當然的,在這種心情下,即使和前輩在一起也沒有關係。

不過到了HF線,情況就變得比較複雜了——————櫻和士郎的感情越來越深,彼此的羈絆也越來越強,在這種情況下,凜在士郎身邊這件事,就不再是「理所當然」的了:

「學長。你說的遠阪,是指遠阪學姊嗎?」
「啊啊。因為湊巧有點事所以讓她進到家裡來。
那個,因為我出了點小差錯而受了點傷。遠阪偶然經過看到了就很親切的伸出援手。不愧是我們學校的優等生。充滿慈悲心啊。」
當然,我後面說的不是實話。
本校所誇耀的優等生昨晚已死。
雖然非常遺憾,不過我心目中的優等生遠阪凜己經消逝而變成惡鬼了。
「……為什麼?」
「嗯?」
為什麼,遠阪學姊會來這裡。那不是很奇怪嗎。因為完全沒關係啊。待在這裡的是我啊,學長和那個人根本毫無關係,可是,為什麼。
櫻低著頭,一動也不動的縮著身體。
「………………」
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使我找不到可說的話。
櫻像是為了要忍住巨大的不安,緊緊的抱住自己。

一開始在這裡的人難道不是我嗎?那姐姐也同樣會來這裡,不是很奇怪嗎?

......突然。
"?"
櫻一副欲言又止的別開視線,兩手緊緊地絞在一塊。
"......櫻?那、那個,你怎麼了?"
"………………那個、就是。"
她偷偷地瞄了我一眼。
櫻就哈、地像是下定決心般地吸了一口氣、
"那個、學長......!我、我們,不是做過了嗎?"
囁嚅著說出不得了的話來啊。
"────────"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頰,一口氣衝到沸點紅了起來。
"啊────嗚"
腦子裡咕嚕咕嚕地。
那一晚的事情,只要回想起來的話,便會忘掉自己現在的處境,那個、太刺激了。
在這種地方,還是從櫻的口中確認的話,搞不好會受到剛剛和遠阪的雙倍打擊,而就此沉下去────
"那個......學長?"
"────────"
不對。
現在不是說不話來的時候。
"────啊啊。我是抱了櫻。"
"沒、沒錯吧!那、那麼,你對姐姐還慌慌張張的,不是很奇怪嗎!"
呣-、櫻嘟起嘴巴揚著下巴。
......櫻的視線從剛才開始就令人發疼,因為櫻是在鬧彆扭,我終於明白了。
"抱、抱歉。但是、櫻,我並不是特別對遠阪那樣子的,剛剛那個是、不可抗力吧。"
"我、我知道啊,可以無法忍受。學長是、我、我的戀人啊"
"─────嗚。那個、我知道啊,可是-"
剛剛那實在無法抗拒嘛。
我也是男人,對方又是我從一年級開始就仰慕的遠阪凜,所以也是無可奈何。
"......對不起。那個、下次我會克制住的。為了不慌張地面對遠阪,我會努力的。"
"......真的嗎?如果再有下次的話,連我都會生氣的喔。"

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那麼你面對姐姐還慌慌張張地,不是很奇怪嗎?

......聽的到談話。
明明身體就支離破碎、頭腦也昏昏沉沉的說,但卻還是聽到不想聽的交談。
"雖然我不知道士郎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你這個人了"
為什麼會聽到這些對話呢,我想不出個所以然。
只是,我一點都不想聽。
若手能動的話,我想要捂住耳朵;若腳能行的話,我想要立刻就到起居室去制止。
"我有看到喔。剛好在我走出樓梯間時。在校園的另一端,有個像是傻瓜的傢伙,一直重覆跳著跳不過高度的撐竿跳,我想果然是個笨蛋而眺望起來。"
"────────嗚"
咬住嘴唇。
無法靈活行使的手指,用力地揪著衣服。
以淡淡的語調說出來的往事。
四年前,在夕陽西下的校園內所發生的事。
姐姐說的如同是自己私有的回憶
只有自己知道、這樣。
明明沒有發覺到我也在場,卻逕自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
"────不要再說了。討厭、住口。拜託,再繼續說下去-"
就會奪走我的回憶、這樣。
她拼了命地擠出無法傳達出去的無聲祈願。
姐姐的獨白還續繼著。
和她所懼怕的一樣,把她丟下不管向前邁進。
唯一。
連那唯一、可以勝過姐姐的稀少回憶,都被貶成了記憶的一環
"討厭────不要、不要、不要…………!"
以魔力補足斷斷碎碎的神經,雙手覆住耳朵。
一點也不想聽。
這是拷問。
為什麼、為什麼可以得知起居室的情況呢。
自己的影子延伸至那裡去了嗎。
不對,現在更重要的,是什麼都不想聽。
不能再聽下去。
若繼續聽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變奇怪。
即使有這預感而塞住了雙耳,但談話聲卻絲毫未見減弱。
姐姐的話直接在腦海中響起。
雖然壓住耳朵、緊閉雙眼,但卻無法逃出那場景。
然後。
"士郎。如果到了最後關頭時,我會殺了那孩子的。不管是對誰,這都是最佳的方法。
───請你也好好地考慮考慮。"
由最不想說出的人說出、
自己最不希望聽到的話、
姐姐冷冰冰地表明態度
再來就聽不到交談聲了。
也接收不到起居室的情況。
......當然。
她的世界僅只此黑暗的房間。
絕對無法踏入那遙遠、明亮的世界中。
"────────"
......眼睛好熱。
回過神來,她已經獨自飲泣起來了。
好悲傷、好懊悔。
姐姐真卑鄙。
為什麼、為什麼把已經判斷出來的事情,硬是推給學長呢。
身為遠阪魔術師的責任。這種事自己不也能獨自辦到的嗎,卻連學長也要拖下水
連唯一一個站在自己這邊的學長,也打算要讓他站在和姐姐同一立場。
"──────姐、姐"
......好恨。
連自己也明白的私怨。
要讓學長拋棄間桐櫻。
如此計劃的遠阪凜,令人感到相當殘酷。
"──────姐姐。"
......但是,好奇怪。
那明明也是我的願望的說,但為什麼會如此憎恨呢。
姐姐說,我如果消失的話就好了。
我也了解,自己如果消失的話就真的太好了

明明是屬於我自己的回憶,結果也要和姐姐共享;明明是姐姐自己的責任,結果卻還是要把前輩牽扯進去,然後說著殘酷的話。

————————不是我造成的,不是我想要這樣的;

————————是因為大家都沒有伸出援手,大家都沒有表示反對,所以才會這樣的。

實際上,HF線中,櫻黑化的過程里,遠坂凜絕對佔了很獨特的一環(如果電影版能夠把這種細微的心理變化做出來就太好了)。

那麼說回來,間桐櫻對遠坂凜是什麼感情呢?

大概是,

非常喜歡的姐姐、憧憬的優等生、自己理想的姿態、一直渴望對方誇獎自己的仰慕者;

同時也是,擁有所有自己所沒有的東西、以驕傲的姿態走在前面、沒有來拯救自己而又很少回頭看自己一眼的,既嫉妒而又怨恨的對象吧。

(當然,被小安影響嚴重後,負面情緒被無盡放大了。)

最後,

我想櫻其實也是很了解凜的吧~~(笑)

END.

(ps.這兩天莫名其妙漲了好多粉,有些奇怪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望天,我好像沒寫什麼啊))


首先前提,遠坂凜和間桐櫻有沒有姐妹感情?肯定是有的,只不過在魔術師世界觀里這種感情沒有必要性所以不常直觀表現。

遠坂凜受其父時臣的傳統魔術師家族作風教育,認為櫻已經不是「遠坂」,就不應該自己出面干涉間桐家對自己繼承人的育成方針,她也確實不知道櫻在蟲爺爺調理下經歷的名為養育的折磨。所以只要櫻不主動求助她不能冒犯別的魔術師家族,尤其遠坂與間桐還是聖杯戰爭關聯的世交。實際上在學校環境里「不是魔術師」的凜經常會刻意跑去弓道部的道場(避開本人)看櫻的部活動,對間桐慎二的態度也多少是因為他對櫻太不像話才極度反感不然只會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表面認識程度足夠應對。


樓主這個問題問得太淺,實在不知從何答起。

櫻凜在四戰已經分家。公式上的關係,櫻凜已經不是姐妹,櫻只要不是主動求助,凜是沒義務干涉間桐家事的,這是其一。

櫻個性內斂又渴望得到認可。儘管一度對自己自暴自棄,但接觸了土狼以後又變得想得到幸福。慎二對她做的事讓她覺得自己無比骯髒,多種不同的感情混合讓她很難對憧憬已久的姐姐坦白。這是其二。

櫻黑化的原因,除了小安,還有就是唯一的驕傲也被身為姐姐的凜奪去了。當然凜並不是故意的,但這並不妨礙死腦筋的妹妹小宇宙爆炸。這是其三。

結論來說凜對櫻是一般的姐妹愛。櫻對凜則是病態的姐妹愛。

凜並不知道櫻的遭遇,但作為唯一的血親,在意是必然的。不練弓道的凜每天跑弓道部除了跟美綴聊天就是看妹妹射箭。但凜秉承著遠坂家的驕傲,不可能無故說出讓櫻回來的話,只能把思念擺在心裡。

櫻原本就已經自暴自棄,但接觸土狼以後獲得了勇氣。開始想努力。從最底層往上爬了一厘米的自尊心又被慎二和蟲爺無情打碎。一方面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另一方面她又想維持在姐姐凜和土狼面前那個乖巧向上的形象。儘管她知道自己什麼都比不上凜,但唯有與土狼的回憶是她最珍視和驕傲的。而這一點最後也還是敵不過凜。


樓上已經很詳盡了,稍微補一點依稀記得的hf快結局的部分。最後決戰的時候凜vs櫻,凜放棄了最後的機會,以重傷的代價抱了櫻一下,之後balabalabala。
並非遊戲黨,看完ubw稍微看了一下hf線小說,血虐,我最喜歡紫發路人和傲嬌學姐了


凜是不知道櫻的情況 畢竟分開的時候凜也就是剛上小學的年紀吧 然後父母雙亡被綺禮照顧 感情的話只要不牽涉士郎櫻還是很在乎凜的 對於櫻來說重要的人只有士郎大河和凜 其餘的人都是可殺的 凜也很在乎櫻 可以說在戰爭開始前櫻是凜唯一在乎的人 總而言之互相的感情很深 畢竟是世界上最後的血親了


我覺得肯定有啊,看看hf線要不是土狼能bug投影,凜當時的心軟就直接團滅了啊


凜她不僅是個姐姐,更是位理性的魔術師。雖然說出來的話無情,但還是會選擇感情用事這點並不矛盾。再者兩人在互相都不理解對方的情況下有這樣的對話是可以理解的。


「不要這樣啊……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這個地方?這個時間?!明天我該怎麼面對她?!」

飛碟桌版UBW第0話遠坂凜看到士郎被庫丘林捅傷倒地不起即將失血過多而死的時候。

原本我以為FZ的時候她們的姐妹關係不得不變得敵對而淡薄,現在看來她們之間只能算是姐妹+情敵……


@謝羽 某答主大概是不讓我評論了,我就在這裡貼一下,免得自己打的那麼多字被浪費掉。
其它凜廚退散,我要開始黑了,不高興看的請自行離開,受了刺激一概不負責。
有錯誤歡迎指出,不接受謾罵。
—————————————————————————
手機打字,複製粘貼不方便。找了一下文本。

下面是凜說的話

"簡單來說,這是我所辦不到的事。我既不能像你能直到最後都擁護著櫻,也沒這個打算。"
"遠坂……"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啊,辦不到的事就不會去做。只要在我還是遠坂凜的情況下,若判斷出已經不行時,就會殺掉櫻的。……唉,一開始就這麼約好的,所以用不著我再叮嚀了吧,不過我想還是得宣告一下。"
"你不必說你的感想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的。我們只是為了要打到臟硯才成為同伴的,和櫻有關的就一直處於平行線。如果你討厭如此的話,那就快一點打到臟硯就行了。……可是,士郎。假如臟硯和那"黑影"毫無關聯的話,那你要怎麼辦?"
我禁閉著嘴。
遠坂的問題,尖銳到令我目眩起來。
"士郎。如果到了最後關頭時,我會殺了那孩子的。不管對誰。這都是最佳的方法。"

這是凜第一次提出要殺死櫻的地方。緊跟著就是著名的"撐桿跳"情節。
真是 so cool
先和妹妹的戀人撩騷,再非常理性地分析說出要把妹妹殺死的話。還不動聲色地將過去的親情都刻意抹得一乾二淨。
嗯,真是非常關心妹妹的姐姐。

對於凜是否關心櫻,最有發言權的自然還是櫻。
讓我們來看看櫻對凜的態度是怎麼想的。

後面櫻聽到凜對士郎要殺死她的時候,心裡是這樣的。
"由最不想說出的人說出、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姐姐冷冰冰地表明態度。""為什麼、為什麼把已經判斷出來的事情,硬是推給學長呢。身為遠坂魔術師的責任。這種事自己也不能獨自辦到嗎,卻連學長也要拖下水。連唯一一個站在自己這邊的學長,也打算要讓他站在和姐姐同一立場。"
已經開始被刺激到要黑化了。


最後姐妹嘴炮時,櫻是這麼說的:
"每天都像是快要死掉似地。每天都看著鏡子想要去死。可是我又怕死,我不要一個人消失掉。因為我聽過我還有個姐姐。因為我是遠坂的小孩,姐姐一定會來救我的,我一直、一直這麼相信……但是,為什麼姐姐沒來呢。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總是漂漂亮亮地笑著。一點也沒注意到悲慘的我,幸福地住在遠坂家中(後面就不打了)………"

你看看凜做的這些事情對除了讓櫻心裡不好受對櫻有任何幫助嗎?這叫哪門子的關心?你關心別人的做法就是要搶她的男人、把她殺死然後再擺出一副「自己不是得天獨厚的人」的樣子嗎?現實里這種人叫(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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