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待岳雲鵬的《尼姑嘆》?

這是秀下限嗎?算惡毒低俗的詆毀侮辱佛教嗎?
但是並沒有看到有力量的輿論討伐。作為佛弟子,有感覺毀三觀嗎?
(編輯一下,算不算有立場?)


這個?

尼姑嘆

尼姑坐在廟堂,
四季花兒為誰開放
背地裡埋怨我的爹娘
人家兒女成雙配對
可憐小奴我懶梳妝
掐朵鮮花插頭上
插也插不上
為什麼插不上
你媽是個禿亮亮

似乎還有個和尚嘆

小亞呀麻小和尚,
頭光光,
袈裟披身上,
小木魚兒敲個叮噹
念佛又呀又嘛燒香
突然刮過一陣風
一股香味飄過牆
阿 彌 陀 佛
是什麼,賊拉拉的這麼香

其實不足為奇,汪曾祺寫過一篇《受戒》,寫的是抗戰爆發時間,他在小寺廟裡避難的親身經歷,描述了小和尚和女孩的懵懂之愛,寺廟住持還有家有室......

所以並不是岳雲鵬詆毀佛教,不清靜的尼姑和尚古今往來一抓一大把。有時候是自己不清靜,有時候是大環境所逼。不是入了佛門,就一定會持戒,一定會守心,一定堅持到底。這樣的人永遠是少數。

佛弟子只是共同身份而已,內里每個人的心都不同。

再來分析這兩首詩,《尼姑嘆》感覺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可能父母認為女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或家裡兒女太多,養不起,就送到的寺院。花季的少女誰不愛美?誰不懷春?如今卻只能被迫捨棄滿頭青絲,可想而知少女的怨念有多深,讓她沉下心學習佛法,太難了。

這怪不得佛門,佛門慈悲容人;也怪不得少女,少女非自己意願;甚至怪不得父母。怪就怪那個時代,造化弄人。


《和尚嘆》結合那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去品,有異曲同工之妙。


返觀我們自身,即便是學習佛法已久,看到鏡子是否也在衡量自己的美醜?聞到香味是否還會起心動念?六根不凈嘛。正因為有這些外緣的提醒,才能讓我們時時警覺自身的缺點。

岳雲鵬並不了解佛法,難以強求他很正經對待佛教,更難以強求他用相聲教化人心。對於他來說,這些由從前傳下來的詞只是逗笑的工具,是謀生的手段而已。沒有更多的涵義。


這樣就詆毀佛教?少林寺以前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的毀滅佛教……


從題主所加標籤及問題描述來看,應是一佛法的黑粉,有意為我佛教招黑。即便不是黑粉,題主也該仔細想想,自己信的究竟是佛法,還是自己憑空臆測出來的所謂佛教。


您要是覺得這首歌您忍不了,您又怎麼能忍住小和尚小尼姑的那些小煩惱的?


不讓我聽相聲,就是異端!!


貼個原來文學課讀《受戒》的筆記。

《受戒》讀完,想起一折曲詞,《思凡》。

起述,「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了頭髮。每日里,在佛殿上燒香換水,見幾個子弟遊戲在山門下,他把眼兒瞧著咱,咱把眼兒覷著他。他與咱,咱共他,兩下里多牽掛。冤家,怎能夠成就了姻緣,死在閻王殿前由他」,見了羅漢像,心下仍不解氣,又唱,「一個兒抱膝舒懷,口兒里念著我。一個兒手托香腮,,心兒里想著我。一個兒眼倦開,朦朧地覷看我。唯有布袋羅漢笑呵呵,他笑我時兒錯,光陰過。有誰人,有誰人肯娶我這年老婆婆?降龍的,惱著我。伏虎的,恨著我。那長眉大仙愁著我,說我老來時有什麼結果! 香積廚,做不得玳筵東閣。 佛前燈,做不得洞房花燭。 鐘鼓樓,做不得望夫台。 草蒲團,做不得,做不得芙蓉軟褥。 奴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漢。 為何腰盤黃絛,身穿直綴? …… 接著不如乾脆真正逃下山覓姻緣去。


「把袈裟扯破, 埋了藏經,丟了木魚,丟了鐃鈸。

學不得羅剎女去降魔, 學不得南海水月觀音座。


夜深沉,獨自坐。 有誰人,孤凄似我? 似這等,削髮緣何?


恨只恨,說謊的僧和俗, 哪裡有天下園林樹木佛? 哪裡有枝枝葉葉光明佛? 哪裡有江湖兩岸流沙佛? 哪裡有八千四萬彌陀佛?


從今去把鐘鼓樓佛殿離卻, 下山去尋一個少哥哥, 憑他打我,罵我,說我,笑我, 一心不願成佛,不念彌陀般若波羅!」


小尼姑趙氏,法名色空。色空原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一句「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化來,佛家以為色身無常,一切依因緣而在,唯空性乃是「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的實相,所以要見諸法皆空。但到了風華無限的年輕小姑子身上,倒完全成了色還是色,空也是色了。這裡不妨又提到《牡丹亭》【遊園】那一折,「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曾叫黛玉心痛神馳,眼中落淚的句子。這方是蹇步荒園的杜麗娘,恨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嘆良辰美景奈何天;那邊是緇衣未妝,卧伴青燈的小尼,淚眼朦朧將經書誦了千千遍——一樣的二八年華,其實究竟並無不同。無非都不過「你在幽閨自憐」,若非要比,只是一個離經判道的潑辣,一個還沾著閨秀的矜持罷了。

《受戒》中,大英子見到明子的畫,歡喜不已,道是「這就可以亂孱了」,亂孱是刺繡針法,一層藏一層的針腳,於是顏色由澹漸深,融洽而相合,不像起初平針那麼界限分明而突兀。是否佛與俗的對立,也在世代輪迴之間,接近一種亂孱了呢? 入世是由淺而深的,出世卻要由深出淺,為學日益,為道卻日損,最後終於見山還是山,見水是水。佛門清規給予俗世一道檻,佛法在世俗眼中似乎始終可望莫及。不知什麼時候,也骨肉相親起來。只是也許兩者本就矛盾地依存。佛道身能幾時,有情皆苦,何曾允諾給人祛災守財,恩賜姻緣?云何香火只是絡繹不絕。芸芸眾生又何曾真是因厭倦了紅塵才遁入空門,不過受夠了輾轉無常苦,「上帝也只是詩人的避難所」。不明「無法相,亦無非法相,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未懂佛法真蘊而只求尋覓出口的人,爛醉紅塵,與寄情虛無兩者又何差。而佛與俗,同樣由人世衍生,兩相鏡鑒,其實終究不分實相,就像禪宗智門蓮花荷葉一悟,蓮花未出水時如何?蓮花。出水又如何?荷葉。因中有果,往裡照今。終於空到無所空處,還得要求人返還到現世中來,去完成他的意義,所謂「此身不向此生渡,更向何處渡此身」了。


以佛學眼光看,明海與色空是世俗引渡入空門的青年男女,本來凈如白紙。能成正覺的也恰是這兩種,一者純凈無暇,未受污染;一者根器上達,本含般若。少女英子則是邪惡的,入侵式的,彷彿《楞嚴經》中迷惑佛弟子阿難破定力的摩登伽女。色空則更然,足可以以貪嗔痴慢,五陰熾盛來形容。但明海身處於庵趙莊,家家出和尚,自己天生聰慧,從小也被做和尚的舅舅提攜了去做和尚,似乎眼看將來要成了一代高僧大德了,卻完全不是那樣。原來當和尚在此地不是為了成佛,甚至連出家也不稱,僅僅就為當和尚而已。宗教要給人設道門檻,有綱目總稱,受戒功課云云,如此方得解脫。荸薺庵卻實在地與俗世溷合了,交溶了,要人來信教,自然也給得了實在地好處。不然為什麼平白無故做和尚呢?可以分田,有飯吃,按例分了法事的辛苦錢積攢著還能還俗娶親。和尚是職業的一種,同箍桶的,彈棉花的,花匠,婊子。和尚得有好嗓,聰明記性,會放焰口雜耍,指不定還引得年輕姑娘媳婦跑掉。和尚們一樣地娶妻生子,打牌賭博,唱山歌小調,甚至殺豬吃肉——不過殺前得念道往生咒。宗教原來是禁慾的,苦行的,整個人生在信徒眼中都不是目的,而是去往彼岸的一途。然而當宗教的神秘與神聖被剝離下來,當物質替代精神成為本原,受戒也自然而然成為儀式,不包括內容,僧本即是俗,又能要求求那青燈古佛前的人一絲不苟去恪守什麼?

證道歌雲,「欲得不招無間業,莫謗如來正法輪」。色空一心一意嚮往山下的紅塵世界,對經書滿是唾棄,殿里羅漢都給她看成了笑話自己的物什。這該算是「謗佛」了,值得按戒律下地獄了,這丫頭還恬不知恥地嚷嚷,「冤家,怎能夠成就了姻緣,死在閻王殿前由他。把那碾來舂,鋸來解,把磨來挨,放在油鍋里去炸,啊呀,由他!則見那活人受罪,那曾見死鬼帶枷?」明海日日與英子一處頑笑,一處生長。也幫畫繡花,也下田做活,也一起采荸薺,英子不讓他當方丈、當沙彌尾,要做他老婆,明子亦鼓著眼睛應了。不像小和尚和待字的女孩兒,倒接近長干行里的青梅竹馬。教義築了一個因果往生,造業福報的高台,顛沛流離的眾生簇擁而來,奉為皋臬,念有情皆苦,欲也是苦,樂亦嘗苦,所以拋卻前身。徹悟是極致的悲觀,一切盡舍才了斷,不知那從來沒嘗過箇中滋味的青年哪裡來的徹悟?也不是謗佛,誠心感覺念經才是苦,是束縛而已,寧願要得現世幸福。所以說不執怎破,歷劫始修。

寺庵不是無塵地,世象亦非盡濁惡。不如,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無心之過罷了,源自無明。
不知者不怪,他也只是為了吃口飯……
類比一下,他可不止「詆毀」了你說的這個啊。
都只是討笑罷了。

想想彌勒菩薩,大度能容天下難容之事。
學佛的人,應該大肚容人,寬容。

反過來,應該嚴於律己,自己修好了,再去影響身邊的人。

我知道你覺得他侮辱了你的信仰,其實這只是外緣,激起了你的嗔心煩惱,你需要做的不是反過來詆毀他、侮辱他、把他的名聲搞臭。

而是反觀自己,磨掉煩惱,看破放下。

否則換一件事,你還是要煩惱的。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來,跟著我大聲地念「對不起,我錯了,我原諒你,我喜歡你。」

「吾不敢輕於汝,汝等皆當做佛。」南無常不輕菩薩。


並沒有覺得這是秀下限,惡毒低俗。反而我覺得寫出了小尼姑的悲哀。小尼姑並不是自己自願出家的,而是怨爹娘,把自己送到這個地方。可能出於各種原因,但是花季的少女都愛美,因為沒有頭髮,有花兒也沒地方戴。和尚尼姑也是人,他們修行的過程也是在修心,抵抗各種欲。這個尼姑嘆,只是表現了她在修的過程啊


將心比心,呃。還是算了吧。


戒律只為律已而非律人。岳雲鵬又不是佛弟子,不需要苛責他。更可況他歌里說的情況也存在嘛。
要是事事上綱上線,那和現在的不可說教有什麼區別。


此處正是修行時


看什麼?不看!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匿名?問什麼?不問!


說了是跳牆和尚,跳牆尼姑,是小時候身體不好,寄養在寺廟裡的,沾沾佛家的生氣,之後方丈是要假裝生氣,把他們趕出廟門,從牆上搭個梯子走的,完事兒寺廟還是可以回來,就和自己家一樣。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題主下次想黑誰,最好鬧明白故事背景。


無所謂啊,不過是描述一種社會現象而已。


浮躁的人 不足以談論人生


沒人通知你文化大革命已經結束了嗎?!


我原來以為相聲里得罪人就不少了,什麼女性,殘疾人,外地人,胖子,丑的,笨的,老的,性取向不同的……
感情這裡還有宗教的事啊?
真的只剩下靠糟踐自己吃飯了?


這首歌忍不了的話,可以去聽聽崑曲《思凡》啊


看來題主六根未凈,動了嗔念!好好反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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