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破戒殺一個正在吃鱉的鱷魚,就能救下鱉池裡數十隻無辜的鱉,虔誠的佛教徒會如何抉擇?

佛教有不殺生的戒律,但如果遇到一個生命正在大量殺害其他無辜生命,比如吃鱉的鱷魚,殺了鱷魚就可以救鱉們。虔誠的佛教徒在這種情況下會如何抉擇?

============補充=============

不討論生物鏈的問題,這套我很熟悉,我只是想知道虔誠的佛教徒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抉擇


不是應該以身喂鱷魚嗎,它吃飽了就可以救下別的鱉了


為嘛都邀請我尼?

我呀

紅燒王八,清燉鱷魚,順帶賣皮。

賣倆錢,一份供養師娘好好修鍊,一份供養題主買點鈣片。

堂還沒過完呢,就被生拽過來瞅鱷魚吃王八,還得讓姆們做判斷,虔誠佛教徒招誰惹誰了?


不要干預自然界的食物鏈。

佛經也支持你不要救。

《佛說罵意經》:殺有九輩。罪有輕重。寧殺千頭蟻。不殺一頭蠅。如是上至人。殺大得罪益大。作百佛寺。不如活一人。活十方天下人。不如守意一日。人得好意。其福難量。

守意是指守住心中的善念,不要一時衝動就起噁心、發惡語、作惡行。

當你有智慧也有足夠的能力,再試著去幫助別的生命,但是你連要不要救鱉都不知道,能說自己有智慧嗎?連殺鱷魚的能力都沒有,作這種假設有什麼意義呢?還是管好自己,別試圖當救世主,免得把自己也給搭進去,被鱷魚一口咬成兩半。


太執著了吧,居然執著於拯救生命,這樣是修不成果的。


英雄志里有這樣一段,給題主做個參考:

伴隨著遠處的咩咩低叫,一群山羊緩緩而來,這是少室山野生的羊只。晨光中十來只大小白羊相互依偎,讓人倍感溫馨,眾僧臉上都浮出了笑容。靈音生具佛性,眼見羊兒行到面前,更伸出了蒼斑大手,輕撫羊身,神色滿是慈愛。   嘶……嘶……   柔和夢境中,忽聽噴氣聲不絕傳來,這聲響好生嚴酷,似如閻羅將至。群羊聽了聲響,心中立生感應,一時驚惶失措,紛紛向前逃散。赫然間,一頭猛虎從草叢竄出,虎眼幽生碧光,那是造物創出的食肉魔物。   羊群驚慌無措,咩咩聲響中,猛虎飛撲而上,須臾間壓住其中一隻,便要張口大啖。   白羊痛楚掙扎,蹄子在地下亂撲亂打,但猛虎力大,要它如何抵擋?眼看血盆大口將至頸間,羊兒驚慌慘叫,已在生死邊緣。餘下羊只無力相助,只能倉皇逃入林間,眼睜睜看著同伴被吃。   眾僧看在眼裡,無不震驚,靈真大跨步而出,霎時仰天怒吼:「畜生!」   靈真雖是莽和尚,但畢竟是佛門中人,一見弱小受欺,心中便生惻隱,他抓起地下一塊石子,運起大力金剛指,飛石便如火炮般打出,轟然巨響中,已將猛虎驚退。降魔護法,本乃眾僧之職,何況性烈如靈真?此番出手,更見豪俠之氣。   可憐白羊雖然逃過一死,但身上給利爪撲過,已然鮮血淋漓,看它咩咩哀鳴,竟已無力站起。   那猛虎本想飽食一頓,哪知卻給人打斷了,它心有不甘,只在林間喘氣徘徊,低聲嘶吼,似乎隨時都要撲將過來。靈真看在眼裡,便是一聲冷笑:「什麼玩意兒?你這傢伙只會欺侮弱小,且讓佛爺熬你一身虎骨煎藥。」掄起醋缽大的拳頭,只等三兩拳把猛虎打死,也算替山林除害了。   正要下手,猛聽一聲幽幽嘆息,道:「住……」   語氣平淡無奇,不過是區區一個住字,卻令眾僧聞聲愕然。只因話聲是從達摩院而來,說話之人非同小可,正是本寺輩分最高的天絕大師。   靈真本要開殺,聽了門裡的喝阻,忍不住便是一愣,道:「怎麼了?師叔不讓我宰殺這畜生?」   達摩院里佛音低盪,聲音低沉緩慢,斷斷續續,但聽它輕輕地道:「眾生萬物,依天行事,如同風吹草偃……虎吃羊,羊吃草,物性本來如此,何罪之有?師侄豈能無妄殺生……」   靈真望著地下掙扎的白羊,見它痛苦哀鳴,一意求生。他動了慈悲心,搖頭便道:「師叔,我現下殺死一隻老虎,卻能救得山中無數羊群,一命抵百命,說來不算壞,是不是?」   那聲音嘆道:「錯了……錯了……虎吃羊多,還是人吃羊多?若要一命抵百命,京城涮羊肉鋪子百十家,為救天下億萬羊兒,師侄何不下手毀去?」靈真聽了這話,不禁傻住了。他咦地一聲,頷首道:「是啊,我怎沒想到?趕明兒可得上京城去了。」   他生性鹵莽,不及深思說話,一心只想撲殺猛虎。他縱躍過去,正要提腳去踹,便在此時,兩隻幼虎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在母虎身邊依偎玩耍。其中一隻幼虎向靈真腳邊靠來,小爪子揮舞,已在玩耍。眾僧見這虎竟有二子,直是震驚難言,連靈真也緩下手來,呆立不語。   那聲音嘆了口氣,道:「大千業報,眾生皆苦。三虎數日未食,數日後便會饑渴而死,可憐羊兒又是何辜,要為母子三虎果腹?嗚呼,虎何辜?羊何辜?輪迴一日猶在,人間即地獄,地獄即人間。天道如此,諸君要如何播施佛法,普度眾生?」   造物神通之前,眾人雖精修佛學,但也是區區凡人,卻要如何逆天而行?眾僧聽了嘆息,卻都無言以對。靈音號為「慈悲金剛」,生來最具佛性,當下跨步向前,合十道:「天生萬物,無脫輪迴苦。我輩求佛之人秉大慈悲,一朝見萬物相殘,當舍一己無用身,以求蒼生普度。」那聲音嘆了口氣,道:「你想投身喂虎?」   靈音更不打話,當即解脫僧袍,露出了乾瘦背脊。他緩緩行到猛虎面前,靜待虎口加身,竟是有意肉身布施。   那母虎原本等著吃羊,忽見靈音無故走來,竟似有些驚嚇,非但不曾往前撲咬,反往後退開數尺。靈音跪在地下,面露悲憫,低聲道:「別怕,過來吃我吧。」那兩隻幼虎聽了這話,只在他身邊撲戲玩耍,卻哪裡有吃他的意思?   那聲音嘆道:「痴人啊痴人,涅盤經有言,『人身難得,如優曇花』。這虎不曾食人,你今日妄自捨身,讓它無端吃了人肉,可知這虎得了滋味,日後有多少鄉民要死於虎吻?」   靈音心頭大震,他一心存念赴死,卻沒想過這些身外事,猛聽師叔當頭棒喝,一時呆立當場,不知高低。   山霧飄渺,眾僧見地下羊兒哀鳴掙扎,苦苦求生,一旁猛虎腹飢難忍,早已趴地喘息。   苦啊,天生萬物,無一不苦,被吃的臨死垂淚、痛楚掙扎,著實可憐,但那吃食的卻又何嘗不苦?看那三隻惡虎相互吻舔,母子親情何嘗少了?母虎飢火難忍,只想張口去咬白羊,可礙著眾人在旁,卻又苦不能得。眾僧滿是無奈,此時救了一端,卻又不免害了另一端,四大金剛面面相覷,卻都束手無策,滿是彷徨之意。   佛祖啊佛祖,眾生無窮苦,地獄即人間,如來門徒信仰何等虔誠,你為何還要開他們這麼一個大玩笑?   靈音心頭痛楚,霎時悲聲慘叫:「我佛慈悲啊!」舉起左臂,右掌滿布真氣,便要將自己的左臂切下。   當此悲苦之刻,佛院里傳來滔天狂嘯,但聽山門隆隆開啟,達摩院大門忽地粉碎,只見一道布索如巨龍般盤來,轉眼便已纏住靈音的頭頂。   那聲音極盡悲吼,厲聲道:「神佛捨棄我等,我等卻不捨棄眾生!少林門徒,讓老衲帶你們殺出血路,複位輪迴大道!」   靈音還不及說話,那布索震出巨力,硬要逼他跪下。靈音面色慘白,兩手撐住地下,只能勉強站立。那布索毫不放鬆,逐步下沉,一心讓靈音五體投地。   那聲音森然道:「靈音,你誤解佛法,師叔今天要罰你的痴業……你貿然把左手切了,明日這虎一樣腹飢要吃,你這痴人待要如何?把另一隻手切下來么?割肉喂鷹,投身喂虎,不過是故事裡的笑話,你這般痴妄,除了消解自己的無奈悲苦,何益於天下芸芸眾生?」那聲音越說越怒,說話間,布索緊繃,如同泰山壓頂,逼得靈音雙膝及地。那布索不緩下壓之勢,力量迫來,竟逼得靈音面露痛楚,背脊如同斷折。   靈定大吃一驚,就怕師弟受了內傷,慌張之下伸出雙掌,托住了布索,想要分攤下壓力道,但師叔的內勁實在霸道,真力到處,竟把他震得氣血翻湧,往後退開了一步。   靈定知道師叔脾氣怪異,深怕師弟無端給他傷了,當下顧不得禁忌,猛一咬牙,雙手抓住了布索,暴喝道:「師叔手下留情!」虎吼聲中,竟已發動了邪功,霎時露出兇惡法相。   世間惟有「修羅神功」這般禁傳武學,方能抗擊本寺第一高人。   「修羅神功」激蕩魔性,發功者雖然力大無窮,卻不免顯出狂態。門裡一聲冷笑,霎時布索力道更如排山倒海。靈定面色漲紅,口中暴吼,連連催動內力,但布索實在太沉,靈定給力道一帶,胸口氣悶異常,腳下竟也緩緩軟倒。   靈定當年以修羅神功決戰卓凌昭,逼得劍神四下竄逃,最後以「霞光千道」才分出勝負。哪知此刻在師叔面前發功,竟似不堪一擊。眾僧沒料到天絕閉關十八年,竟已練成這等武功,心下都感駭然。   便在此時,清和佛號響起,只見一人伸手搭上布索,一股溫和內力傳了過來。這股內力泊然純正,綿綿不絕,來得正是時候,恰巧消弭雙方緊繃的力道。兩邊力道相互抵消,那布索便軟綿綿地垂下。靈定、靈音二僧趁勢急退,各在一旁喘息。   出手之人寶相莊嚴,正是少林方丈、四大金剛之首的靈智和尚。看他容貌俊雅,形如中年文士,誰知武功卻在幾名師兄之上,以內力觀之,更與天絕相距不遠。幾名師兄弟都是當代高手,把方丈與天絕僧過招情狀看在眼裡,俱都感到敬佩。   那布索倒飛回去,門裡傳來輕聲讚歎,道:「難得啊難得,閻浮提人間飄香,你不過數月功夫習練香袖,居然有此功力。」   靈智擋在兩名師弟面前,合十道:「靈音本菩提之心,行佛門之法,便算偏執一些,也非罪業。師叔不該罰他。」   那聲音平穩依然,淡淡地道:「汝乃方丈,既說不罰,誰能異議?只是今番餓虎食羊,活羊不能全虎,活虎不能全羊,兩者將有一亡。照方丈高見,又該如何?」   靈智望向母子三虎,不見百獸之王釁釁吼,但見饑渴難言錐心悲。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往白羊看了一眼,只見可憐羊兒哀鳴低喘,僅在向自己乞憐。靈智低下頭去,嘆道:「萬物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俱乃前生輪迴所定……」靈真本是莽和尚,一旁聽著,立時驚道:「方丈要讓老虎吃羊?」靈智面露悲憫,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讓老虎吃羊,是老虎自己去吃的。輪迴道法之前,眾生自有業報,我等無法干涉。」   門裡那聲音哈哈大笑,冷冷地道:「好一個方丈,原來你讀佛法、練武功,便是來逃避世間悲苦?虎吃羊,算是羊兒的業報,那何不讓靈真下手殺死猛虎,不也算猛虎的業報?再看土匪姦殺婦女,官府殘虐忠臣,一樣是死者的業報,你又何必干涉什麼?靈智啊靈智,你的這個智字,便是你的業障!」   靈智嘆了口氣,眼神滿是悲憫,但佛道如此制定輪迴,人力有時而窮,卻又能如何?他心中感慨,一時低念佛號,卻是無言以對。   那猛虎本就等著飽餐一頓,一見無人過來打擾,便領著兩隻幼虎,齊往羊兒聚攏。那白羊見自己即將身死,眾僧俱無干涉之意,登時驚惶咩叫,它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氣力,爬起身來,直向眾僧奔去。老虎見羊兒奔逃,一時激發了猛性,四足發力,便要撲上嚙咬。   便在此時,刷地一聲響,長劍出鞘,已將猛虎驅了開來。那出劍之人白衣雪面,卻是天絕僧的關門弟子楊肅觀。靈音、靈定、靈真等人見他出手,心下都感欣慰,只有靈智合十念佛,恍若不見。   羊兒甫脫虎口,仍是滿心驚惶,雖想急速逃離,但它背上傷重,只能躺地掙扎,良久不能起身。楊肅觀將它抱入懷中,作勢安慰。羊兒哪裡知道他的用意,就怕楊肅觀下手來害,驚惶之間,更是拚命扭動身軀。   楊肅觀低聲道:「乖乖,別怕。」他手撫羊毛,面露慈悲之色,口唇輕動,好似在訴說什麼。羊兒聽了安慰,竟爾不再掙扎,小小羊身倚在楊肅觀懷裡,緩緩閉上了眼,喉間咩咩低叫,神態甚是安詳。   楊肅觀輕觸羊兒頸間,柔聲道:「乖… 好乖……」

  忽然間,喀地一聲低響傳過,眾僧看在眼裡,忍不住駭然,只見楊肅觀手掌輕輕扭動,須臾間竟將羊頸折斷,讓那白羊於寂靜中往生。

  眾僧又驚又怕,滿心詫異間,不知是否要出言指責,忽見楊肅觀抱起羊身,將小羊送到了猛虎面前,低聲道:「吃吧。」

  三虎急急向前,張口大嚼,看它們氣喘吁吁,拚命嘶咬羊身,腹中飢火驅使之下,比之地獄餓鬼還要不如,哪還有百獸之王的半分威風?不過半晌,羊兒血肉模糊,已給吃掉一半。眾僧滿心悲戚,當下低聲誦念往生咒,替那羊兒超度。

  晨光映照,一片誦佛聲中,楊肅觀靜靜看著造物天道,他面無悲喜,那雙清澈俊眼彷如黑夜星空,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阿彌陀佛……」

  門裡傳來一聲佛號,正是天絕僧說話。晨間寂靜,只聽他輕輕說道:「告訴師父,你為何殺羊?」楊肅觀緩緩上前,跪地道:「欲救眾生苦,須持修羅法。修羅王臨,眾生無懼死,無懼死則無心苦,無心苦則無悲無淚,如此天下安樂矣。」

  世間萬物求生厭死,本是應然。眾僧聽了楊肅觀的說話,都是茫然不解,天絕僧嘆了口氣,道:「何謂修羅法?」

  楊肅觀凜然道:「修羅王臨,生不能使之喜,死不能使之懼。生者不戀生,生非生。死者不懼死,死非死。唯此,萬物停爭息斗,輪迴終有休止一日。」眾僧聞言,無不震動。門裡一聲嘆息,又問道:「你,便是修羅王?」

  楊肅觀跪地合十,答曰:「願天地罪孽,盡歸吾身。」

  門內不言不語,過得半晌,布索輕揮,功力到處,已將楊肅觀托起。只聽天絕的聲音在門內響起,道:「真佛之子……進門吧……」那聲音幽幽暗暗,若有似無。楊肅觀微微頷首,向靈智等人躬身行禮,便自跨入門內。

  惟生不戀生,死不懼死,世間方無悲愴。眾僧低聲訴念那兩句話,俱現悲憫之情。也許,惟有「生非生、死非死」的最後極境,人間方能悲喜兩忘,天下才有太平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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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四個人的解決方法和天絕的評判:

靈真要殺虎,天絕以「大千業報,眾生皆苦。三虎數日未食,數日後便會饑渴而死,可憐羊兒又是何辜,要為母子三虎果腹?嗚呼,虎何辜?羊何辜?輪迴一日猶在,人間即地獄,地獄即人間。」駁之;

靈音要學佛祖以身喂虎,天絕以「 你貿然把左手切了,明日這虎一樣腹飢要吃,你這痴人待要如何?把另一隻手切下來么?割肉喂鷹,投身喂虎,不過是故事裡的笑話,你這般痴妄,除了消解自己的無奈悲苦,何益於天下芸芸眾生? 」駁之;

靈智方丈要放任不管,被天絕斥以「 好一個方丈,原來你讀佛法、練武功,便是來逃避世間悲苦?虎吃羊,算是羊兒的業報,那何不讓靈真下手殺死猛虎,不也算猛虎的業報?再看土匪姦殺婦女,官府殘虐忠臣,一樣是死者的業報,你又何必干涉什麼?靈智啊靈智,你的這個智字,便是你的業障! 」

再看正主楊肅觀做法:殺羊喂虎,但不允許虎自行殘殺,即「守規矩」。「願天下罪孽,盡歸吾身」。這也是他和天絕的共同理念:創建大佛國。 「惟生不戀生,死不懼死,世間方無悲愴」。


這鱷魚好牙口


要麼轉身就走,這叫放下。要麼坐下來念一段經超度亡靈,這叫慈悲。想讓出家人捨身取義,惡毒;想陷貧僧於進退兩難的道德困境,休想。


羅漢道:非我因果,不聞不問。

菩薩道:研發非有情眾生原料的鱷魚飼料。


虔誠的佛教徒應該割肉喂鱷魚才對。

池塘里的鱉有多重,就割多少肉救鱉。


不是說釋迦摩尼救下了一隻被老鷹追殺的鴿子。

老鷹說:你救下他我怎麼辦?我會餓死的。

釋迦摩尼說:你想吃什麼?

老鷹說:我吃肉

於是釋迦摩尼用刀在自己身上割下了鴿子那麼重的肉給老鷹吃。

題主問:虔誠的佛教徒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抉擇

顯然應該割同等重量的肉給鱷魚吃。


我在看《佛教概論》,目前還停留在釋迦牟尼的早期佛教階段。這個階段的虔誠的佛教徒會表示關我毛線事,那都是會玩的後人搞的,我只努力追求涅槃擺脫輪迴之苦。


謝邀!

這情況要看發心了。

小乘佛教徒為了自己的解脫,絕對不犯殺戒。

大乘若行菩薩道的話,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則捨身成仁,救眾鱉於鱷魚口,也是應該。但是這裡要看發心,對於鱷魚,是嗔念殺之的話,徒添仇恨分別,若是慈悲不忍其作殺業繼續輪迴三途,則慈悲。

當然,如果要捨身喂鱷魚,就要看捨身者本身於痛苦喪失身命的時候信念會否動搖,嗔心一起,則自己三途輪迴,若能做到慈悲不變,則如佛陀於過去世捨身喂鷹。

我經常舉例說,若當時在二戰開始前能站在希特勒身後拿著手槍,我不會猶豫向他開槍,救眾生同時也救希特勒。


聖人怎麼做都是心安,凡人怎麼做都是障礙。

就好比這出題人,活的可累?


沒有人有權利站在上帝視角,決定其他生命的命運。


虔誠的佛教徒應該把自己拿去喂鱷魚,這樣王八和鱷魚都得救了。


馬上離開,繼續留在那等鱷魚吃完鱉吃你嗎


一群高智商的猩猩自以為可以普渡眾生


那是他們之間的因果,與你無關,你自己不殺生就好


跟鱷魚擺事實講道理,勸他吃素。至於鱷魚聽不聽是鱷魚的事。


樓上某位提英雄志,先罵一聲千坑萬坑腦子裡有坑坑人不填土的野狗!

然後說英雄志其實不符合佛教的理論。

就佛教而言,靈智方丈是對的。因果輪迴,靈真下手殺死猛虎,也算猛虎的業報,然後猛虎來生再殺靈真。冤冤相報無窮無盡。因為輪迴轉世就是自然存在的,冤冤相報就是正常應該的。但是和尚要跳出輪迴,這是違背自然的,所以行為要「不正常」。別人欠和尚的,和尚不能去要。這樣來生就少一個找和尚要債的。雖然不公平,但是冤冤相報從和尚那裡斷了。慢慢的和尚就誰都不欠,跳出輪迴了。所以說虎不放過羊,靈真不放過虎。可要是靈真不放過虎,來生誰會放過靈真呢?所以說大修行人不昧因果,而非不落因果。孫野狗其實不是從宗教上寫的,而是從政治上寫的,楊肅觀有法家和tg的影子在。

如果有人熟讀佛經的話,可能會提出《佛說大方廣善巧方便經》的經文,但是先不論此經真偽(說善巧方便的經……也沒見人考證過它),就以此經而論,與題主的問題也是有所差別的。

《佛說大方廣善巧方便經·卷第四》

西天譯經三藏朝奉大夫試光祿卿傳法大師賜紫臣施護奉 詔譯

複次智上。我念過去世。時有五百商人入海求寶。是時別有一商人。其性剛強猛利暴惡。于海中路而忽相逢彼一商人即生噁心欲謀珍寶彼自思惟。我今宜應設其方便悉斷彼諸商人命已。當取珍寶還閻浮洲自受快樂。是時五百商人眾中有一商主。名曰善御。其性慈和於一切人常生悲愍。商主一時止息而卧。忽於夢中見大海神出現其相。謂商主言。汝今當知諸商眾外。別有一人其性暴惡。如是色相如是名字。彼人起賊害心欲謀珍寶。彼作是念應當速斷諸商人命。取其珍寶還閻浮洲自受快樂。是故我今如彼所念而先語汝。汝可思惟作何方便。令此惡人不造殺業免地獄報。又復商眾得全其命。何以故。此五百商人。皆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已住不退轉。而彼惡人於如是住菩薩法者。若造殺業永墮地獄無有出期。是故汝今宜設方便善為救度。爾時善御商主。從夢覺已即作是念。我於今時有何方便。令此惡人不造殺業免地獄報。得諸商人各全其命。於一日中如是思惟。求善方便而未能得。乃至七日審諦思惟亦不能得。過七日已即作是念。我今無復方便可得。但當於彼興殺心者先與斷命。彼斷命故不造殺業免地獄報。又令餘眾得全其命。如是念已而復籌量。我若與此五百商人共斷其命。而五百人皆墮地獄。我今宜應起大悲心為救護故。自手當殺。此殺因者。設於百千劫中獲地獄報亦當忍受。但能今時以如是大悲方便。令此惡人不造殺業當免地獄無量劫苦。又令住菩薩法者。諸商人眾安隱無難。爾時商主作是念已。即設方便乃斷其命。時彼惡人既此命終得生天界。智上。彼五百商人者。當知即是此賢劫中五百如來。是時眾中為商主者。即我身是。我於百千劫在輪迴中。以大悲心出生善巧方便。如是種種救度眾生。……

如果從無神論上講殺惡人救善人,對於被殺的惡人,是沒有好處,所以殺人者對惡人就是不慈悲了,但是這本經講的是,大修行人不昧因果,預先知道殺了這惡人,惡人就可以上天界,不殺惡人,惡人就下地獄,從長遠來看,是長痛不如短痛,免得惡人永墮地獄無有出期,也是為惡人好

所以按這本經講,無論題主還是楊肅觀,如果修行到了,能預先知道捕食者殺生要永墮地獄無有出期,不殺可以上天堂,又想了七天七夜,沒有不殺捕食者,就阻止它殺生的辦法,那麼按這本經,可以殺了捕食者,送他上天堂,說一句「萬千罪孽歸於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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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根子上講,如果不信教,不需要考慮這些脫離實際有的沒的,不如仔細考慮下下次遇見乞丐要不要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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