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知道研究司徒雷登的專家嗎?
這個事情老毛確實超不厚道,《別了,司徒雷登》裡面很多都是不實的指責,明明是可以雙贏的事情他非要搞得雙損,老毛這個人是死要面子外加氣量不夠,總的來說就是天子一意孤行,臣子百順百從的思想。。。司徒雷登先生是個杭州通,杭州話說得比英語還要好,後來學著說上海話、寧波話、蘇州話都帶著杭州腔。他在杭州時總要到河坊街王潤興飯莊去吃飯,看看嘛 藍眼睛高鼻子的,點起杭幫菜來有板有眼,把夥計都能聽得愣了:件兒要瘦、肥了倒胃;響鈴兒要熬稍……這些話不是杭州人都聽不大懂的。
聞一多在《最後一次講演》 中有段談司徒雷登,但是1949年後出版物中總是刪除這段話,這段話如下:「現在司徒雷登出任美駐華大使,司徒雷登是中國人民的朋友,是教育家,他生長在 中國,受的美國教育。他住在中國的時間比住在美國的時間長,他就如一個中國的留學生一樣,從前在北平時,也常見面。他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學者,是真正知道中 國人民的要求的,這不是說司徒雷登有三頭六臂,能替中國人民解決一切,而是說美國人民的輿論抬頭,美國才有這轉變。」
作家冰心談及燕京大學往事時曾說:「我就不愛聽什麼『別了,司徒雷登』,人家司徒雷登幫過很多進步學生,好幾個人都是坐著他的車才去了解放區。應該感謝每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忘恩負義不好。」
此人回美國後,被視作親共而被麥卡錫主義者騷擾,後來因為腦血栓導致半身不遂和失語症。1962年病逝,遺願是想安葬在燕京大學,因為他的妻子也是葬在那裡,結果直到2008年骨灰才被送回中國,可惜已經沒有什麼燕京大學了。《別了,司徒雷登》
人民解放軍橫 渡長江,南京的美國殖民政府如鳥獸散。司徒雷登大使老爺卻坐著不動,睜起眼睛看著,希望開設新店,撈一把。司徒雷登看見了什麼呢?除了看見人民解放軍一隊 一隊地走過,工人、農民、學生一群一群地起來之外,他還看見了一種現象,就是中國的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也大群地和工農兵學生等人一道喊口號,講革 命。總之是沒有人去理他,使得他「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沒有什麼事做了,只好夾起皮包走路。 毛澤東當時沒有告訴敲鑼打鼓歡迎解放軍進城和共產黨掌權的中國人民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渡江之後,所有駐華使節,包括蘇聯大使,都跟國民黨政府南下去了廣州,只有司徒雷登還執意留在南京,並試圖去北京與毛澤東見面。
我先貼一個《歸去來兮,司徒雷登》
1949年8月司徒雷登離開中國的時候,伴隨他的是毛澤東寫的一篇嘲諷奚落的文章 《別了,司徒雷登》。文章說他是「美國侵略政策徹底失敗的象徵」,「沒有人去理他,使得他『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沒有什麼事做了,只好挾起皮包走路」。
2008年11月18日,司徒雷登再次回到中國的時候,已是幾抔骨灰,一縷鄉魂,中國人卻給了他極大的尊敬,媒體的報道滿懷深情:「低沉的音樂聲響起,在中外友好人士的注目下,司徒雷登先生的骨灰被輕輕安放在(杭州)安賢園文星園,四周青松蒼翠,遠處青山環抱」。
彼時解放軍百萬雄師過大江,國民黨政府土崩瓦解,毛澤東勝利在握,意氣風發,寫一篇那樣的文章也可以理解。問題在於,1949年以後的政治版圖中,毛澤東越來越被神話,他的話成了金科玉律,一句頂一萬句,容不得不同的陳述和意見。那篇文章的本意也不是為司徒雷登立傳,而是借司徒雷登離開中國的事分析美國對華政策,但是其中對於司徒雷登漫畫式的描繪就成了他的功過是非的定論,人們再也無從了解更加豐富多彩的歷史事實。司徒雷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今天我們才有機會知道,原來他是中國人民的朋友,他甚至認為自己 「是一個中國人更多於是一個美國人」。他的父母都是美國人,但是他出生在杭州,童年在西子湖畔度過,會一口流利的杭州話,11歲到美國受教育,二十多歲又回中國,在中國生活的時間總共超過半個世紀。他在中國傳過教,教過書,當過記者,還當過美國駐華大使,其中最有名的工作是任燕京大學首任校長。在長達27年的治校生涯中,他把燕京大學打造成中國一流大學,倡導學術自由,培養了大批優秀的中國知識分子,並留下了如今北京大學所在的美麗校園。1962年他在華盛頓去世時,遺願之一就是要安葬在他所熱愛的燕大校園,和他的早逝在中國的妻子合葬在一起。根據史料記載,司徒雷登是一位謙卑而善良的基督徒。先後作為燕大學生和教員的冰心這樣描述自己的校長:「你添了一個孩子,害一場病,過一次生日,死一個親人,第一封短簡是他寄的,第一盆鮮花是他送的,第一個歡迎微笑,第一句真摯的慰語,都是從他而來的。」他也是一位正直而勇敢的公民,曾經因為拒絕與日本侵略者合作,被日軍關進集中營,直到日本戰敗後才獲釋。在司徒雷登骨灰安放儀式上,司徒雷登秘書傅涇波的後人、美籍華人傅履仁老先生說:「司徒雷登先生的一生都奉獻給了中國的教育事業,回到中國是他最後的心愿。」這樣一個普通而又感人的心愿,為什麼歷經波折至今都未能實現呢?這是因為司徒雷登在奉獻於中國教育事業的同時,還當了幾年美國駐華大使。政治不僅抹殺了人性,掩蓋了事實,甚至還篡改了歷史。就在那篇文章中,毛澤東自豪地寫道:「我們中國人是有骨氣的。……聞一多拍案而起,橫眉怒對國民黨的手槍,寧可倒下去,不願屈服。」然而,正是這個聞一多,在他那著名的《最後一次的演講》中,認為司徒雷登出任大使對中國是件好事:「現在司徒雷登出任美駐華大使,司徒雷登是中國人民的朋友,是教育家,他生長在中國,受的美國教育。他住在中國的時間比住在美國的時間長,他就如一個中國的留學生一樣,從前在北平時,也常見面。他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學者,是真正知道中國人民的要求的,這不是說司徒雷登有三頭六臂,能替中國人民解決一切,而是說美國人民的輿論抬頭,美國才有這轉變。」
聞一多和毛澤東的說法矛盾了,怎麼辦呢?這本來並不值得大驚小怪,留給讀者自己去判斷就行了。但是,相關部門的做法並非如此,而是在將這兩篇文章同時收入中學課本的時候,把聞一多演講中這一段話不加任何說明地刪去了,就當他沒有講過一樣。如今,「別了」的司徒雷登又回來了,離他安息燕大校園的遺願咫尺之遙,這是歷史的進步。但是這還不夠,期盼政治能夠給真相和人性讓出更多的空間,讓它們各自都得以自由地生長。
司徒雷登本來是個辦教育的,後來美國政府看他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個中國通,就請他做了大使。後來,毛澤東要決定中國的外交立場的時候,不得不忌憚蘇聯控制下的新疆和滿洲,於是選擇了一邊倒的路線,然後司徒雷登就被老毛痛罵了一頓,灰溜溜的走了~不過在某朝,哪有人沒有被罵過呢?
司徒雷登- -事情遠遠超出你我的想像!作者:能人幫
是的,本文講的就是那個被毛澤東專門寫文章道別的司徒雷登,
或許,他一生最大的失誤就是做了美國的大使。
但是,正是他建成了燕京大學,
幫中國引進了文明的火種。
今年,這月,正好是司徒先生誕辰140周年
能人幫謹以此文,
獻給幫中國帶來文明火種,
卻沒有享受哀榮的司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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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燕大校友感慨說:「偌大的燕園,竟容不下一個司徒雷登!」
許多到中國的傳教士都有這樣的心志:要死在中國。因為「一粒麥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這樣的心志,是我們感到陌生的。
司徒雷登曾說自己「是中國人更多於是美國人」,此言不虛。早在1874年,司徒雷登的父親,一個名叫約翰.林頓年輕的美國長老會傳教士,帶著他的新婚妻子,遠涉重洋來到了中國杭州。夫婦倆在杭州傳教長達半個世紀,直到去世,兩人都葬在杭州。
當年司徒雷登在親人的墓前
司徒雷登1919年春天接手大學的時候,幾乎是一窮二白:五間課室,三排宿舍,一間廚房,一間浴室,一間圖書室,一間教員辦公室。
在司徒雷登的提議下,新大學命名為燕京大學。接著,他開始為大學尋找新的校址。在他的回憶錄中,司徒雷登記載了他尋找校址的過程:「我們靠步行,或騎 毛驢,或騎自行車轉遍了北京四郊也未能找到一塊適宜的地產。一天我應一些朋友之約到了清華大學堂,其中一位朋友問道:『你們怎麼不買我們對面的那塊地呢?』我看了看,那塊地坐落在通往頤和園的公路幹線上,離城五公里,由於那裡公路好走,實際上比我們察看過的其他地方離城更近,因而十分吸引人。這裡靠近那在山坡上到處集簇著中國舊時代一些最美麗的廟宇和殿堂,並因此而著名的西山。」然後,他遠赴西安,找到了這塊地的主人—山西督軍陳樹藩。在和陳樹藩交涉的過程中,司徒雷登顯示出了他非凡的交際才能,他不僅讓這位督軍以六萬大洋的極低價格把這塊地讓了出來,還把其中三分之一的款項作了獎學金。
這僅僅是司徒雷登非凡社會活動能力的冰山一角。燕京大學屬於私人教會大學,建校初期沒有政府的資助,除了一小部分學費收入外,學校約85%的資金都來自私 人捐助。在司徒雷登任燕京大學校長的27年里,他十數次往返美國,為燕京大學籌集到大約250萬美元,這在當時是一筆巨款,成了燕大主要的經濟來源。連大 軍閥孫傳芳也曾給燕大捐了2萬銀元。1917~1918年,燕大總預算為3.5萬美元,有87%來自教會捐助。1937~1938年預算為21.5萬美元,教會捐助達14%以上,美國私人捐贈為55%。
司徒雷登在燕大的另一大手筆是成功爭取到了美國鋁業大王近兩百萬美元的巨額遺產捐款,利用這筆基金,他說服了哈佛大學與燕京大學合作,於1928年春 成立了哈佛燕京學社,建立哈佛燕京圖書館。雖然哈佛燕京學社的北京部分在1952年後被關閉,但其在美國的機構一直運作至今,為漢學研究以及中美文化交流 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學術成就。時至今日,我們仍能看到的三聯書店出版的哈佛燕京學術系列叢書,正是該機構贊助出版的。
雷登Stuart和燕京大學1947年11月
在辦學理念上,他秉承「因真理得自由而服務」的校訓,認為大學的核心就是自由,思想自由、學術自由,他認為大學就是給學生以選擇自由。他明確地說:「保持中國的民族自由及其優秀的民族文化與實現太平洋的和平及全人類的進步事業是絕對分不開的。」
在他的努力之下,只用了十多年的時間,燕京大學就成了近代中國規模最大、質量最高、環境最優美的一所高等學府,並躋身「世界知名大學」之列。燕園內名 師雲集,國文系有顧隨、容庚、郭紹虞、俞平伯、周作人、鄭振鐸等人,歷史系則有錢穆、陳垣、鄧文如、顧頡剛等人,哲學系則有洪謙、馮友蘭、張東蓀,政治學 家有蕭公權,等等。其中任何一位,都令後來幾十年的中國學人,難以望其項背。而費孝通、雷潔瓊、冰心、侯仁之等等,則都是燕京大學出來的學生。二戰時,中國駐世界各大城市的新聞特派員,90%是燕京大學新聞系畢業的學生。中國最早的社會學系,也誕生在這裡。
司徒雷登攝於燕京大學貝公樓前
司徒雷登是一位謙卑而善良的基督徒。先後作為燕大學生和教員的冰心這樣描述自己的校長:「你添了一個孩子,害一場病,過一次生日,死一個親人,第一封短簡是他寄的,第一盆鮮花是他送的,第一個歡迎微笑,第一句真摯的慰語,都是從他而來的。」
司徒雷登與學生的合影
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他和華北地區英美人士一同被日軍關押在山東濰縣集中營(長老會樂道院),二戰期間,日本在山東 濰坊建立了一座外僑集中營——「樂道院集中營」(濰縣集中營)。作為國內最大的集中營,濰縣集中營曾關押過2008名外國僑民,其中不乏國內外知名人物。 這裡有美國第二任駐華大使恆安石;巴黎奧運會400米冠軍埃里克?利迪爾;蔣介石顧問雷振遠、山東大學創始人之一赫連博士、齊魯大學教務長德位思。另外, 美國《時代》、《生活》周刊的創始人魯斯和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賽珍珠,也在濰縣集中營度過了童年時光。
濰縣集中營舊景
司徒雷登被日軍囚禁了四年中的留影
1949 年8月2日,司徒雷登踏上了回美國的飛機,離開這片他生活了50年並深深熱愛過的土地。
1949年8月司徒雷登回到美國
可嘆這位為了燕京貢獻大半生的異國人,在回國前才有機會回去(杭州)看望親人墓.誰知,這竟是最後一眼,今後再無機會。
1946年10月19日,司徒雷登在杭州故居前的留影
1946年10月19日,司徒雷登與教友們合影於』父親的教堂』杭州天水堂前
儘管他為燕京大學募得巨款,但從未為自己留下一點什麼。他 一生簡樸,素無積蓄,由於沒有在美國國內工作,也沒有社會保險。
1920年傅涇波成為燕京大學校長司徒雷登的私人秘書和助手
1952年,辭去大使職務後,生活來源僅有亞洲基督教高等教育聯合理事會每個月發給的微薄退休金,生活相當拮据,晚景凄涼。燕大有錢,但司徒雷登本人卻沒錢,他很少買衣服,襪子和內衣上都是補丁,哪怕1946年到1949年當過駐華大使,到了晚年仍是一文不名,無任何積蓄,寄居在亦生亦友的傅涇波家中,在美國連立錐之地都沒有。當大使時,月薪為1000美元,但他又要拿出相當一部分捐獻給燕京大學,作為建校之用,確實素無積蓄。
回到美國後,因為他長期在中國,沒有在美國工作過,所以沒有社會保險,而且年老體衰,工作的機會已經沒有了。司徒雷登的夫人艾琳.司徒雷登(路愛玲),早在1926年6月5日就病逝於北京。司徒雷登的兒子傑克也出生在中國北京,後來在密西西比州的一個小城當牧師,收入很低,沒有能力照顧父親。幸好,美國的一家慈善機構——亞洲「基督教高等教育聯合理事會」 每月提供給司徒雷登600多美元的退休金。
其實,在回國3個月後司徒雷登即中風卧床,晚年的司徒雷登在一次中風後偏癱了13年,因經濟窘迫,請不起人服侍,病中生活和護理完全靠傅涇波一家悉心照料,連上廁所、洗澡也得全靠傅涇波幫助。待傅涇波體力不支、氣力不濟時,便叫自己的兒子傅履仁來幫忙。1962年9月,司徒雷登在華盛頓一家教會醫院悄然去世,終年86歲。
晚年的司徒雷登得到傅涇波家人般的照料(1954年)
傅履仁(左)、司徒雷登、傅涇波(右)在美國合影
1962年9月在他臨終之前,他給秘書留下了兩個遺願:一是將當年周恩來送他的一隻明代彩繪花瓶送還中國;二是將他的骨灰送回中國,安葬在燕京大學的校園內,與妻子為鄰。司徒雷登的妻子路愛玲1926年6月5日病逝於北京,就安葬在燕京大學公墓。
司徒雷登夫人艾琳·羅斯·斯圖爾特
關於傅家,其實能寫的也很多,只撿和本篇相關的吧.傅涇波1900年出生於北京,祖上是滿族正紅旗,早年傅涇波就讀於北京大學和燕京大學,後成為司徒雷登的秘書.在司徒雷登死後,傅涇波將其骨灰捧回,希望將來可以將其合葬於燕京大學司徒夫人的墓地。然而這一合情合理的願望與要求竟然在其有生之年未被實現.事實是,直至今天,仍沒有被實現.1973年,傅涇波受邀訪問中國大陸;1982年傅涇波訪問台灣;1984年再次訪問中國大陸;1988年10月27日傅涇波在美國去世,臨終前囑託其子定要將司徒雷登之骨灰送歸故里,可嘆傅家兩代人心心念念的就是將司徒雷登的骨灰送回大陸安葬燕京,然,終不得願。
晚年長期照顧司徒的傅涇波及其女兒傅海瀾回憶,這位給自己起了個中國姓的老人家晚年常常望著中國的方向,身在美國心卻盼著回中國,在他心底,他仍執拗地以 中國為家,哪怕這個國家如此深地誤解著他甚至傷害著他。他精心地保存著所有跟中國有關的對象,卧室牆壁上四處掛著燕京大學的照片。
傅履仁(1934年-2010年),美國首位華裔陸軍少將。
據統計,從1919年到1952年,燕大辦學僅33年,註冊的學生達9988名,為中國培育了一大批高水平人才,其中中國科學院院士42人,中國工程院院 士11人,各學科帶頭人超過100人。「二戰」時,中國駐世界各大城市的新聞特派員,90%以上是燕大新聞系畢業生。「二戰」結束,在美國密蘇里號軍艦上 舉行受降儀式,中國派出的3位記者均出自燕大。1979年鄧小平訪美,代表團21人集中了當時中國的精英,其中燕大畢業者竟達7人之多。
愛,就是要花時間經營,就是要至死不渝,就是要地老天荒永在一起。
今年,這月,正好是司徒先生誕辰140周年,
謹以此文,獻給幫中國帶來文明,卻沒有享受哀榮的司徒先生。
中國欠司徒雷登一個敬禮!
—— 原載: 匹茲堡郵報
有的時候~被TG辱罵,最後反而是件很光榮的事情~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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