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你記憶中最可怕的一瞬間是怎樣的?

可以是一個現實故事,可以是一個夢境,也可以是一種感受


小學三年級,跟爸媽沿著河邊散步。

那時候基本沒什麼路燈,全靠月光,清泠泠的。我在前面瘋跑,一回頭,忽然發現父母不見了。

當時就嚇死了,回頭邊跑便喊,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喊著喊著就大哭起來,從來不曾這麼害怕過。

這時候我爸媽忽然從旁邊一個小巷子里跳出來,哈哈大笑,說這小孩膽子怎麼這麼小。

我緊緊抱住我媽,哭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似乎也沒想到我這麼強烈的反應,有些擔心,就一直摸著我的背,說沒事沒事,爸媽跟你開玩笑呢。

可是很多很多年後,我最經常做到的噩夢,就是在一個月涼如水的河邊,一個人拚命跑 拚命跑,就是找不到出路。然後滿頭大汗地醒過來。

我們的父母輩似乎都有這麼一個逗弄孩子為樂的習慣,他們會覺得小孩子嘛,拿來尋個開心。可是等我們長大了,為人父母了,我們就會知道,再小的孩子,我們也要待以誠實和尊重,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往往會伴隨你的一生。


四年級被老師冤枉偷手機,她讓我跪在講台旁邊,把三厘米厚的教輔書捲起來砸在我頭上,下面一班人都在笑。

這個情景困擾我將近十年,至今任然會出現在夢中。

當時被冤枉的時候家裡沒人相信我,爺爺奶奶認為老師肯定不會冤枉學生。老師打我,讓我跪在講台邊,跪在走廊上,跪在辦公室門口都是我自己的原因。父母當時在外打工,一個電話打來讓我爺爺奶奶打我一頓就好了。打的時候我必須手裡拿著電話讓我父親聽到我的痛苦。當時我弟弟還有我哥哥是唯一相信我的人。

後來事情查清楚了,是學校的一個小混混偷的。但是沒有人給我道歉,沒有人給我解釋。如今你要是問我,那種日子持續了多久,對不起我記不清了,我不知道是一個星期還是兩個星期,那時候每天都這樣,去了學校挨打,回了家挨打。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爺爺奶奶都不承認有這件事,他們認為這是我自己瞎編的。可笑吧,我耿耿於懷了這麼多年,居然沒人記得。

如今我長大了,再也不肯讓人欺負我。因為我的家不是我的靠山,我沒有可以叫來為我撐腰的家長,我只能靠自己。


初中,我同桌是個漂亮/可愛/恬靜的女孩紙,她爸很忙,總是出差,她媽很忙,早出晚歸,她很孤獨。

所以,她喜歡記日記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她語文特別好,語文老師(我們班主任)很欣賞她。

不知怎麼的,班裡開始有風言風語,說她被老師欣賞是因為給老師錢了(幸好我們班主任是女的,要不然這謠言不一定會怎樣……)

說她爸出差有外遇了,說他媽……

還說她有一天穿的裙子太騷了(我們只是周一穿校服,其餘幾天可以穿別的)

剛開始,風言風語不多,也沒人信,直到後來,她閨蜜和她疏遠了,說是「怕受到影響」

第二天自習…我看見她拿著壁紙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劃。太?可怕了,我趕緊搶下來……

第三天,下午,她站在了窗台上,窗戶開著,沒有防護欄。太?可怕了,她說她要拉窗帘,我趕緊連哄帶勸,連拉帶抱地把她弄下來。

後來,她買了瓶(不知道是啥)的葯,說要放到散布謠言的那個女生水瓶里。太?恐怖了,我說我幫她製造(破壞)下毒機會,結果當然是……沒有合適的機會,下毒沒成功。

後來,我覺得這事兒鬧太大了,就給我們班主任一封長達800字的匿名長信。我以值日為由,天不亮就去學校,把信夾在老師的書里。(我們老師書放在學校,備課用教案,我們老師教學好多年了,課文都能背下來……)

後來,老師批評教育了散布謠言的女生,我同桌也正常了……

去年,同學會,我又見到了我同桌,哎呀媽呀,我都沒認出來,濃妝艷抹殺馬特,頭髮染五顏六色。太?可怕了,這真是我記憶里最可怕的


從小我就跟著奶奶睡,陪她買菜,打牌,看她做飯。

後來我上初中了,離家遠,很少去她家。

有天午睡,夢到她去世了。在夢裡,神情恍惚地走,鼻涕眼淚的,慫兮兮地蹲在路邊哭,真的覺得自己成了沒人要的小孩子了。

醒來以後,枕頭被淚濕了一大半。

最可怕的一瞬間,大概就是突然明白,世界上自己最在意的那個人,在某天真的會離開自己,徹徹底底,乾乾淨淨,永永遠遠。


有圖,慎入。評論區膽子也太小了吧……圖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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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一個夏天,我那出了一起分屍案,一個男的吸毒,產生幻覺,把他老婆頭砍下來了,然後跑了。一時間各種傳聞四起,有人聲稱看到那個女的拎著自己的頭出現過。

身為一個無神論者,我對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是嗤之以鼻的。直到有一天從外面浪回來時己是半夜。

我住的地方樓道不怎麼亮,功率很低的節能燈,我走到到了樓梯轉角的地方,迎面看到一個身影,凌亂長發覆面,慘白的裙子,手上提了一個黑色袋子,裡面似乎是個球狀的東西,特么的還一滴一滴流著不知道是啥的液體……大概象下面的圖。

當時腿肚子有點轉筋,呆在那不敢動了,那身影抬頭看了看我,尼瑪!看不到五官,一片白,眼晴位置兩個黑洞洞

大概這樣。

我覺得快尿的時候,那玩意說話了。

「小x,這麼晚才回來啊?」

「李……李姐?」

「是啊,家裡有個西瓜壞了,我拎下來丟了,放家裡惹蟲,你媳婦幫我買的面膜挺好的,讓她下次再幫我買幾套。」

「好啊好啊……」


當母上懷了我的那年,決定是男的就留下來養,是女的就丟掉,家裡分別有大我十歲、六歲的倆個姐姐,還有一個四歲的哥哥,出生那時候是早晨,我的哥哥姐姐已經準備好箱子裝好棉被等我出生了。

最後,我是帶把的。。。

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故事通過不同的人同樣的版本若無其事的講給我聽,還一度成為笑談。

新人知乎首答。91贊,滿心歡喜,謝謝大家。


現身說法。

小時候欺負我是別的地方轉學過來的小學老師,小學同學。

我前年回老家,找到他們了。我一個一個找的,很費事,真的很費事,還有已經不在老家小城的。

找到以後,我問兩個問題,你是不是xxx?你被人欺負過嗎?

然後根據回答,我選擇了不同方式。這幫傢伙,沒一個人認出我來,我有點難過。我前年過年那幾天基本都干這事來著。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我只是想問問。

最嚴重的一個大概就是被我摔了一下,眼鏡給人家摔壞了,衣服也給人家弄髒了,大過年的我也挺不好意思。想了半天,這孩子雖然當然欺負我最嚴重,還喜歡打我,把我打翻在地還對我吐口水。

我還是沒捨得下手。

因為我覺得他長大了還是挺可愛的。所以最後我還是忍住了沒吐他口水。不過這小子的舌頭還是挺滑溜的。

還有一個比較麻煩,我堵到他的時候他在ktv里,害的我還的換件衣服叫他出來。

有一個姑娘我沒怎麼樣她,只是跟她正在如膠似漆的男友簡單聊了聊。不得不說這姑娘眼光挺高,他的男朋友非常可愛。

最有感觸的是我找到班主任以後。

我小學的班主任當時是個40多歲的中年離異女人,口頭禪是老師實在是沒辦法做到一碗水端平,你們要理解老師。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看起來有點老了,五十多歲的女人,牽著一隻活蹦亂跳的泰迪。

我問她,你是x老師吧,你欺負過你的學生嗎?

她推了推眼鏡,端詳著我。

她沒開口,泰迪被牽引繩緊緊地拽著,沖著我不住狂叫。我走近兩步,解開了外套。泰迪在她腿邊饒了一圈,躲在主人身後依舊沖我不住狂叫,有些刺耳有些可笑。

公園裡的人太少了,這個時間人們都準備回家了。一家人看看電視熱鬧熱鬧,年輕人可能會坐在電腦前大呼小叫,像她這個歲數的女人,也許會扎著圍裙雙手忙碌在廚房。可她中年離婚,一人給女兒扶養長大。我知道這麼多年,她女兒也結婚了。這個女人有些可憐。但是,

我開口,x老師,你過年是一個人吧。女兒在x城對吧?這幾年退休了,xx,xxx有來看過你嗎?

她右手把狗繩從腿邊解開,泰迪對我的態度依舊,狂吠不止。她左手撫了撫眼鏡:你是05屆畢業的孩子吧?抱歉,老師現在認不出來你了。你是?

我笑了笑,老師。您不會記得我的。

我又笑了笑,老師,你的口頭禪我現在很喜歡。有時候人是沒有辦法做到一碗水端平的。

她有些錯愕,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孩子,我不知道以前老師的態度怎麼樣,但是我沒……

她停頓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但是……這不是我的口頭禪。

她腳下的泰迪開始往我腿上撲,我可以理解這條小畜生,因為我已經快貼到老師身上了。她有些慌亂,往後退了幾步,可愛的小狗似乎忠心耿耿。

它嘗試攻擊我,她試圖躲避我。

我突然搶過她手裡的狗繩,這小東西和它的主人同時一愣。樣子可憐巴巴的,又想叫又不敢叫了,水汪汪地看著主人。像極了當年那幫學校本地老師家裡的孩子們,告狀的樣子。

她試圖跟我保持距離,你你你你幹嘛?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警告你!你把我的狗放下來!你你你我會報警的!孩子我真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到底……

她掏手機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我當時覺得看來恐怖片里的惡俗套路有時候也是挺真實的,因為我僅僅從她手中搶了一根狗繩,又搶過來一隻手機。她就害怕的轉身,摔倒,然後後退,在地上倒著爬,既可笑又狼狽。我想起來十三號星期五這部電影了,突然無厘頭的覺得我也許也應該拿把斧子套個曲棍球面具。

我試圖拉她起來,但是我親愛的老師居然踹我。我左手掐著她的被我用狗繩捆綁住的愛犬,小東西雖然牙尖嘴利但是連我的皮膚都咬不破。我把她的手機扔在旁邊,天黑下來的公園還是有些陰森的。

我說老師啊,你居然踹我。我很傷心的。

我說老師啊,你記不記得,當時五年一班,你最得意的學生,二班班主任的女兒zxx?她在04年運動會的時候把一個男孩的褲子扒了,你還記得么?

她驚訝地張大嘴巴。

我繼續,然後zxx讓xx他們幾個人把那個孩子扔進活動會跑道上了。等這小子從跑道上頂著全校人的目光跑回班級隊伍的時候,你讓他滾出去,滾到國旗台下站著。哦哦,對了,當時他還沒提好褲子,你不允許他提褲子,還評論他:願意丟人現眼出洋相就徹底出個夠。

我可愛的老師此時差點想起我來了。她指著我,你是……你是……

然後你在散會以後,你知道了惡作劇的罪魁禍首。你在班裡教育大家,開玩笑不要過火。我私下找你告狀,你卻反問我:為什麼他們不欺負別人單獨欺負你??你自己不配合脫褲子他們怎麼能把你褲子扒了?裝可憐在老師這裡沒用的,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得承認,我把故事講到這裡,我現在,依舊有些激動。我得抽根煙冷靜一下。還好夜班清凈,我能把這個事情平靜地敘述出來。

我想想然後做了什麼。

哦哦,然後我有點生氣了,狗死了。

我說,誒呀,不好意思老師,給你的狗捏死了。抱歉,我真沒想到這狗這麼配合我,讓我一隻手就給捏死了。誒,挺可憐的,不過老師。可憐人也必有可恨之處嘛。對嗎?

她當時可能是因為地面很冷,積雪很涼。開始瑟瑟發抖,並張嘴試圖叫喊。但是她張了張嘴,卻只是吐出來一個名字。

xxx?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孩子了。

她終於有力氣了,試圖爬起來,試圖叫出來。

狗繩起了大作用。

我揪著繩子,看著她。她眼鏡掉下來,指甲抓撓著我。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下手有點重了。

鬆了松,她轉頭就想把我推開,可惜力氣太小。

我又打算讓她吃了點苦頭,她喘息著說了一句話救了自己。

她說……不管你是誰,孩子,你說的事情是真的,對不起,對不起xxx。這事情我記得,對不起xxx。

天已經黑了,我和老師的姿勢有些奇怪。她流著眼淚跟我道歉,不住地說對不起。凌亂的對不起夾雜著雜亂無章蒼白的解釋,我聽著很想笑。

因為真的挺引人發笑的,就因為z是老師家孩子。

就因為老師要相處好職場間的同事關係。

就因為那老師是年級主任,她不能得罪不能讓主任的孩子受委屈。

我放開了她。

彎腰撿起來她的眼鏡,鬆開了狗繩。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她有些站立不穩,雙臂抱著自己發抖,可能太冷了。

我遞給她眼鏡:「回家吧我親愛的x老師,我現在忘記那件事情了。」

然後我轉身把狗繩從死泰迪身上解開,把狗隨意扔在地上,像是丟棄一個又臭又爛的小破布口袋。

對了老師,建議你不要養泰迪了。

然後我轉身離開,眼淚止不住地肆意流下。

我親愛的老師同學,你們欺負我的初衷又是什麼呢?

大概是因為那時候的我像個女孩子吧?

不過老師同學們,你們大概想不到我會回來並且會記得這些事情吧?

你們大概想不到:復仇,就是我閑暇生活中自己找的樂子。就是支撐我在部隊里摸爬滾打咬爛牙挺過來的信念。就是我生活中時刻提醒著自己曾經有過的陰影。就是我這個心理陰暗的傢伙獲得快樂的動力。

寫到這裡,我其實有點不想發出來的。

我這個陰暗又斤斤計較又記仇又黑暗的可怕的傢伙。

但是還是發出來了,等心情好了就刪了吧。


午睡睡過頭直到黃昏才醒,外面微弱的陽光照進屋裡,家裡空無一人,突然有種巨大的恐慌和孤獨感。


最可怕的一瞬間其實是某些很平常的時候,平常到我記不起來。

而且並非隨時想起都能感受到。

不過每次感受都很深刻很可怕。

我一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離開人間。

再也無法思考。

再也無法意識。

無數個太陽的東升西落。

都再也與我無關。

那一瞬間,從心底開始發冷。

那是一種刻在骨髓里的恐懼。

彷彿心被一雙冰冷的手掐住。


對我而言,恐怕是個真是的夢吧。

發生在高三的時候,那時我媽已經在瀋陽照顧我尿毒症姥姥3年了,我和爸爸在大連。媽媽陪姥姥住在病房裡,病房裡沒有媽媽睡覺的地方,我媽媽就躺在病房的茶几和小沙發上睡覺,期間還曾經被隔壁病床的變態老頭騷擾,過年也回不了家一次。三年來我見媽媽的次數很少,而且每見一次,就感覺媽媽老了很多,精神也越來越差。那時的我除了拚命的學習,什麼也幫不了我媽。

一天晚上,我夢見了,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的早上,我媽媽睡在一個非常非常狹小的房子,房子里沒有暖氣,沒有桌子,椅子,沒有衛生間,沒有廚房。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門,和一扇窗。

我早上裹著舊舊的軍綠大衣,迎著寒風,推車去賣煎餅果子。回頭看見年邁媽媽顫巍巍的起身,趴在窗戶邊上,目送我出去賣煎餅。我突然想起來,在我小學的時候,我媽也是趴在窗戶邊上向外張望,等待我放學回家。

我媽媽對我一直很好,可是我確沒有給她一個好的生活,讓她連暖氣房都住不上,蜷縮在一個寒冷的地方。想到這,我就一邊推著煎餅果子的車,一邊嚎啕大哭。哭著哭著,我就醒了。醒了時候是凌晨3點,我仍然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又哭了好久好久,一直哭到我早上上學。

後來,我高考考到了瀋陽,家也搬到了瀋陽,去陪我媽媽一起照顧姥姥,起碼,這樣我媽媽也不會孤單的帶著一個城市,終於有家可回了。

對我而言,最最最恐怖的經歷,就是意識到自己沒有能力守護自己所愛的的,沒有辦法給他們帶來好的生活,儘管這僅僅是場夢。


謝邀。

我的故事能夠充分說明「可怕」和「危險」不是一回事。

我大概五六歲的時候,住在老家的一個機關大院里,這個院子非常大,環境也很好,到處都是樹。晚上會有成片成片的螢火蟲,院子後面的草地甚至有家逗比養了頭羊,所以從小我的玩具就包括了各種蟲子,就連蜈蚣這種毒蟲也不例外,一根樹枝輕鬆抓走。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我是個蟲類和爬行類動物愛好者,養過蝸牛、螳螂、天牛、壁虎甚至蜥蜴,結果有一天,當我走進一棟舊樓的時候,正面遭遇了一種我十分熟悉的爬行類動物。

蛇。

按說蛇並沒有多可怕,但是昂起上半身和你一般高的時候例外。我嚇得一步也不敢動,蛇也昂著頭一動不動。它沒有晃,應該不準備咬人,當時的我這麼告訴自己,只要我轉頭走開它應該不會撲上來。然而我的腿彷佛凝固了一般,抬不動、邁不開。我至今不知道一人一蛇到底對峙了多久,印象中特別長。最後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彷佛是突然腦子一抽,大吼一聲「啊」,用力一跺腳。這條看上去可怕無比的大蛇嚇得掉頭逃進了走廊上的廁所。

脫險的我趕緊離開去找大人,很快這條蛇就被抓到,它是大院里一家飯店買回來做菜的,牙都被拔掉過了,危險性其實一點也沒有。但是這件事卻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比成年後任何可怕的場景都深得多。

要說有沒有陰影,我想多少還是有一點的,我依然是個爬行動物愛好者,不過我現在很愛吃蛇,沒有的話,黃鱔也可以。只是不知道當年的那條蛇朋友,最後在誰的五臟廟裡封了神=v=


是最可怕,也是最暖心。

就是坐過山車,在下坡的時候突然停了。本人女,當時就坐在第一排,當時我感覺自己就是懸空的。

我神經大條,開始只是慌,心跳加快,可是等坐在後面的人開始哭了,他一動,我就怕這個車子會往下滑,會動。

那次故障,半個小時後才恢復正常。

為這事,我爸跟檢測的工作人員打了一架,當時鬧得很大,園長也來了。

等我後面下來後,我爸應該是哭過的。我叔跟我說,當時要不是工作人員攔著,我爸都要順著旁邊的檢測樓梯爬上去,把我抱回來。(我爸其實很怕高。跟工作人員打架也是這個時候,怪他們攔著他。)

那之後,我爸都不准我再玩這種。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很多記不太清了。

唯一記得的是,當時自己的害怕……

還有……

下來後,我爸拉著我一直在抖的手……


在我初中時候親歷的事。那時候我奶奶帶著我和弟弟租住在學校附近的一排平房裡。我們租的屋子只有一個卧室加一個小小的雜物間,上了初中以後特別想有自己的空間就強烈要求讓我單獨住那個雜物間里。然後我奶奶就給雜物間收拾收拾,也只夠放進去一張單人床和一個書桌。書桌挨著一扇兩開的窗戶,窗戶外面是附近人家自己開墾的幾塊菜地。

那時候總是有點失眠,輾轉反側到深夜不知幾點鐘的時候才有一點睡意。然後迷迷糊糊聽到有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後停到窗戶前。一開始我還覺得是不是天要亮了有人來澆水,然後發現腳步聲沒了,但能聽到一個粗重的呼吸聲就在窗邊,深夜那種寂靜的氛圍下那個聲音彷彿就響在耳邊一樣。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感覺特別害怕和無助。奶奶和弟弟在另外一個房間,我也不敢喊。只能偷偷的把頭埋進被子里,死死咬著牙動也不敢動。然後又聽見開始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那人在動手弄窗紗。那個屋子真的很小,人可以從外面直接把胳膊伸到床旁邊。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喊了一句:「爸,你過來一下!」然後就聽見那人撲通撲通跑走的腳步聲。

我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跑到奶奶的房間,嚇得一夜沒睡,奶奶還說是不是我弄錯了。第二天一早去我的房間看,窗紗被划了好幾條長長的口子!從那以後我立刻搬回原來的房間,而且至今一個人睡一間屋子時都感覺很恐懼。

其實因為小時候爸爸媽媽就外出打工,和奶奶一起生活,總是沒有安全感。那時候屋子裡有很多老鼠,老鼠在我們睡覺的席夢思床墊上咬了一個洞鑽進去,半夜時老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經常半夜起來打老鼠。後來奶奶買了夾鼠板,常常夾到老鼠的尾巴以後被老鼠拖著在堂屋走來走去,從房裡聽就像是有人在外面走來走去一樣,被嚇的不行。

反正各種因素結合起來,至今不敢晚上一個人在房間里睡覺,必須得有人在,哪怕外面有好多人在說說笑笑。自己一個人的話閉眼睛就感到害怕。


謝邀。

看到這個邀請,我想了很久。

最可怕的一瞬間是什麼?

可是,我這人忘性實在有點大,孕傻三年過後,這個毛病就沒好過。

努力想了很久,覺得最可怕的一件事。大概是我初中的時候。

國慶長假,我們本來要去補習班補課,但是老師臨時放假了。我們不打算告訴爸媽,兩個小夥伴商量,去租碟片的店裡租一套恐怖片去我家看——當時商量了一下,發現只有我家沒有大人。

我當時剛學會騎自行車沒多久,騎車帶著另外一個小夥伴。為了走近路,走了一條特別特別陡的下坡路——大概四五十度斜角那麼陡,平常上坡我都要下車推著走的。

俯衝到路中間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老婆婆——也可能她從旁邊小弄堂里走出來我沒留意,畢竟我視力不太好。我一緊張就猛捏了一個剎車。

這麼陡的斜坡,俯衝速度可想而知。我再猛剎車,我好像大概可能就飛出去了。

我說那麼多模稜兩可的詞語是因為,我不記得了,我有記憶的下一秒,是在我自己家,我自己房間,小夥伴問我怎麼樣還疼不疼。我說沒事沒事。

至於我只是摔倒還是飛出去了,我怎麼回來的,我全不記得了………

所以,你們說我後來中考沒考好,是不是可以賴給那次意外?

畢竟,我大概可能也許,腦震蕩了…………


早知道這麼累 十幾年前那場游泳不是就不爭第一了


有一次做夢 夢見自己變成了大胖子

200斤那種

嚇得我起來趕緊吃了兩個包子壓壓驚


謝邀

最可怕的一瞬間

讓我仔細想想啊……

那天太激烈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二十多年前一個風雨交加,陽光明媚的晚上吧,我跟我那幾十億兄弟姐妹們………………


瀉藥。

相信一定有人也有這樣的損友。

在給你講鬼故事的時候,

突然做個動作,

或者盯著你背後。


記憶中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斯:做夢夢見已經開始考試了,可自己還在睡夢中怎麼也醒不來,或者上了考場發現筆忘帶了,還有時候夢見考試題一個也不會做...雖然現在早已畢業了,但還是時不時會做這樣的夢,這真的很可怕……


小學六年級,爸媽單位上集資的房子需要交錢(先分給職工住再補交購房款),家裡各種開銷都很大,家裡沒剩什麼了,我放學回來,看見我爸和我媽人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唉聲嘆氣。好像在發愁錢不夠用,把我叫過去對我說,家裡的錢都花完了,你六年級畢業後就不要再去讀書了,房子錢都交不起了,以後要被攆出去睡街上了。

連著幾個月,我都開始幻想,不去上學是什麼滋味,睡大街上會怎麼辦,我看見院子外面有幾個黑黑的叔叔裹著鋪蓋每天睡在人行道邊,風不停地吹著,他們就那麼蜷縮著哈著氣努力去保存每一個單位的體溫。我會和他們挨著睡嗎?老師來找我怎麼辦,同學在街上遇到我該怎麼辦?

那是我這輩子最害怕的時候,也就是這時候起我開始變得很自卑敏感,害怕和同學走得很近,害怕同學來我家裡玩。我後來老是希望自己一個人過一輩子,不想養孩子,失去生活能力了就去安樂死。

現在我工作了,也貸款買了房子。開始回想父母當時的心情,他們可能當時就是因為錢的事情著急又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而我小升初又要花錢,就隨口那麼一說發泄一下而已,任何的情緒都需要一個出口。其實後來家裡面克服了困難也把錢交上了,我也繼續正常的讀書,可是。。。。。他們應該也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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