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追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作為一個跑步水平極其一般,並且引體向上只能做五個的胖子,在被一條德牧追逐的情況下,竟然跑了二百米沒被咬到,最後還做出了從前想都不敢想的雙力臂翻上了一面兩米五左右的牆甩開了它。這次經歷幾乎是我二十幾年人生里體能的巔峰表現,這次之後我曾經n次想重複當時的動作,都華麗麗的失敗了。


唉,那是一段血淚史。

剛上初中時候,學校離家遠,大姨家在學校附近,於是老媽安排我住那。

去大姨家要經過一道衚衕,如圖所示。

第一天我跟老媽去的時候,汪兄不在。安排好後,老媽就不再來學校了。

第二天放學我開心地準備去大姨家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晚上出來。爸媽管不著我了,可以玩得很嗨皮。

邁著歡快的步伐,我走到T字路口,即將伴隨我一個多星期闖關生涯的汪兄出現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猛一轉頭,看到一隻大黃。

如果不向我露出那豐滿的牙齒,它還是蠻可愛的。

與它深情對視兩秒鐘後……

我犯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錯誤,在它面前慫了。

假如人生可以重來,我敢肯定慫的是它,不是我。

在我拔足狂奔的同一瞬間,汪兄嗨皮地張著大口朝我追來。

「哎呀媽呀~~~」就在我被它追上時,我看到一號鄰居家門開著。

天助我也……

我趕緊逃了進去……

死裡逃生的我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在好心的一號鄰居把狗趕走後,我跑到大姨家。

那時我正處於中二年紀,被狗嚇成狗絕對是一件非常掉面子的事情,所以沒跟大姨說。

到了晚上,別說去玩了,門都沒敢出。

第二天早上出門時,我看準了汪兄不在,一路飛奔到大馬路上。

放了學,又到了闖關時間。

這次我有了準備,從路上撿了塊石頭。

我在牆角往汪兄地盤望了望。只見它趴在那,像個安靜的美男狗。

我輕輕地走過去……

它發現我了……

我站住了,手抖著向它亮了亮手裡的暗器……

它喵的這禽獸不怕啊,依然向我發動攻擊,我把石頭向他一扔,趁它躲避我攻擊的那一瞬間跑進了我大姨家……

此後的幾天,我已經熟練地掌握了闖關技巧。汪兄與我保持著一種和諧。

過了一個星期。

放了學我像往常一樣回大姨家。

到了路口,我照例想找個暗器。

我擦,好像石子都被我撿完了……

找不著,我想著可以按以前的策略跑到一號鄰居或二號鄰居家。

經過一個星期的魔鬼訓練我對我的速度也有了一定的自信。

活動了一下兩腿,深呼了幾口氣,我硬著頭皮上了。

汪兄依然安靜地躺著,還是原來的姿勢,還是熟悉的眼神。

這次我沒有暗器,汪兄一眼就發現了,於是它義無反顧地向我奔來。

」媽呀~~「

我擦,一號鄰居不在家…………

完了,二號鄰居也沒開門,今天我要死球了……

我剛跑到大姨家門口,汪兄同時在我腿上給了一嘴巴子…………

」啊~~~大姨救命啊~~~「

大姨聞聲出來把那禽獸趕跑了。幸好褲子挺厚,沒流血。

可是我已經尿褲子了,三歲的小外甥在旁邊拿著雞公餅乾安慰在地上抹眼淚的我……

我還怎麼好意思在大姨家住下去…………

我跟老媽說我要住校,因為教室里上晚自習學習氣氛比較好,我要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在大姨護送我離開的時候,汪兄還在對我叫……

我也狠狠地對它吼了幾聲~~~

永遠離開了那破地方……


你們一定是有病。

先是吃辣條又是被狗追,凈欺負好奇實驗室了。

我倒是被狗追過,後來把火腿腸扔過去了,順利逃脫……


本來下定決心要多寫乾貨的,但是今天狗口餘生讓我不得不來一吐為快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驚恐,因為那條狗真的是瘋狗,如果我被咬了就不能上知乎裝逼了,而是去天堂裝逼。

我從來都不害怕狗,我自己養狗,也蠻有狗緣,我甚至中二病發作的時候在大街上學狗叫引來了一條街的狗。

但是,

瘋狗

真的

該死。

早上我騎著我的小電驢愉快地去學車,途徑一片比較荒涼的沙地,以前天天走都沒事,今天早上就出事了。

突然聽到後面傳來幾聲兇狠的狗叫,由遠及近。我回頭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嚇尿了,一條黑色的巨型土狗沖我狂奔而來,眼神閃著凶光。

我一看就知道這狗不是能講道理的狗,旁邊很荒涼一個人都沒有,嚇得把油門拉到最大。

一般的護院狗追出安全距離就走了吧,結果這瘋狗跟我殺了它媽一樣追著我一直跑,而且越跑越快。

我生平第一次覺得狗叫聲好像索命的。

就在這個時候,禍不單行,我的小電驢,它快沒電了!!!

你懂我當時的心情嗎,死神在背後追,車子卻越來越慢。

我感覺狗都快追上車輪了,終於忍不住鬼哭狼嚎地尖叫起來:「救命!救命!救命啊!!!」

現在寫起來好像挺逗比的,但是當時,真的很害怕。這條狗給我的感覺不是追上你纏鬥一會兒就能擺脫的狗,而是不把你咬死不罷休的那種狗。

生死時速啊,最後這一百米應該是我最驚險的一百米。

漸漸接近駕校,教練和學員聽到了我的求救聲,及時沖了出來。

得救了。

眼淚沒掉下來是我最大的勇敢了。

後來聽周圍人說,這條狗就是瘋狗,已經咬傷過人了,經過今天的事大家決定想辦法幹掉它。

以前沒覺得有些盲目愛狗人士很聖母,經過今天的事情,我覺得凡是不受控制的瘋狗,都他媽統統該殺。誰護著誰去試試吧。


這個答案,同時也給放到另一個問題下面了:

唱歌難聽是一種什麼體驗? - 歐陽海龍的回答 - 知乎

先說故事背景:

大學時,大一大二下學期春夏之交時,都有動植物野外實習。

目的地:號稱八百里伏牛山的寶天曼世界地質公園。

每到實習季,兩個年級的師生,都會對山腰的某座農家樂宣告:你被我們承包了。

睡大通鋪,吃大鍋飯,洗大澡堂(山泉、山溪)。

每天上午出動大部隊爬大山採集動植物標本,中午下山穿過一個山村回旁邊的農家樂製作。

有天中午,一行人滿載而歸。

想像著莊裡滿鍋滿盆的糙米飯和缺油少鹽的青菜,看著眼前水秀山青的美妙風景,

大家心情大好,在山路上輪流唱起了歌,邊唱邊進了小山村。

五音不全的我,開始一直只聽大家唱。後來實在心痒痒,終於開了嗓。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知道……」

突然,「汪汪汪汪汪!……」 急促尖利的狗吠聲將我粗獷的歌聲生生打斷。

我一回頭,十多米外老鄉門洞里一隻半人高的黃色土狗已竄將出來,邊吼邊對我沖了過來。

媽呀,頭皮一麻,我撒丫子開跑,腳底生風!哪還記得肩上扛著鏟子和捕蟲網!

鋁製的行軍水壺在背後啪啦啪啦打得屁股生疼,都不敢回頭!

耳邊呼呼的風聲中,夾雜著越來越近的狗叫聲和大家的狂笑聲,你們這幫鳥人,不幫我還笑我!

終於搶著被大黃狗咬到腳後跟的前一刻,閃入農家樂的院子,咣的一聲關上門!蹲在地上喘得接不上氣。

籬笆外的狗心有不甘,壓低頭顱耳朵朝後,還在沖我狂吠!

農家樂廚娘九歲的兒子葫蘆出現在狗身後,踢了狗一腳:評委回家去!

狗才夾著尾巴跑了。

我目瞪口呆:你叫它啥?

葫蘆:評委啊

我:為啥叫評委啊?

葫蘆歪著頭:它是石頭家的狗,喜歡看唱歌的電視,最喜歡看快樂男聲了。唱得好聽的他就趴在地上老老實實看,不好聽的立馬就站起來對著電視叫!所以我們都叫他評委啊!

我:……

這唱得是有多難聽,被它追成這熊樣啊!

也從此大學四年里,留下一段唱歌難聽到被土狗追的悲傷傳說。


我覺得我最有資格來說說這件事,我被狗追過三次,三次都是因為我表妹,下面我們來說說第三次。

我表妹來我家玩,然後她跟我說她想吃水葡萄,作為長姐,我心中常迴響著爸媽的話,人家難得來一次「好!姐帶你去!」說罷我拉著她的小手,往我家附近的城中村走去。

我說過,每一次當危險在靠近,一切都是那麼風平浪靜。。我熟練地上了樹,摘了好幾個水葡萄扔給表妹,表妹在樹下大快朵頤。就在這時候,我們被樹的主人發現了,這倒霉催的放出了狗,那隻狗一出來就在樹下轉悠。並沒有朝表妹去。

「哇!姐我怕!」膽小的娃兒通常會壞事,表妹哇一聲哭了,狗發現了她,準備攻擊我可愛的表妹。

這可不行,我積極從樹上跳了下來,狗轉身就開始追我,我趕緊跑啊!!沒命地往前跑,那是什麼感覺呢?我告訴你!

風從我的耳邊呼呼而過,我看不清路邊的風景,也顧不得腳下的路,我的一個同學站在田邊叫我,我只聽見了他教了我的姓,後面的字都聽不見了。

最後,當然是我跑贏了狗。。。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強行謝 @中亞沙漏邀。

體驗就是:生!死!時!速!

先交代背景,毫無疑問,胡胡從小就是熊孩子中的戰鬥機,熊起來雌雄同體喪心病狂。常常夥同村子東五巷西五巷小夥伴上爬桑葚樹摘桑葚弄得小臉和爪爪跟染了墨一樣,下四處刨土挖坑移植花花草草研究無根栽培。

當然,最大的樂趣還是逗東五巷那隻高冷的中華田園旺財汪。

旺財作為一條土黃色的大土狗,一生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文能嘟嘴歪頭四十五度賣萌,武會看家護院十八般武藝,雖然顏值不高賣起萌來略兇殘,卻也稱得上一聲忠心護主任勞任怨。只可惜晚節不保……唉……

阿旺平日與一磨盤為鄰,磨盤旁有根一米來高的鐵棍,鐵棍上有一根鐵鏈平時連著阿旺的脖子,逼迫阿旺圍著鐵棍對著磨盤跳鋼管舞。

最初,我和小夥伴們與阿旺相處十分融洽,儘管阿旺是一條有身份的狗,卻也敵不過它吃貨的本質,在我們長期的剩飯剩骨頭攻勢下,漸漸交出了它的節操……不對,應該是漸漸能允許我們近身了。忘了說,阿旺體型偏大,坐著比磨盤高一點,反正對於當時小學二年級的胡胡來說,基本上可以歸入凶獸一類。

阿旺白天一般都被拴在鐵鏈上,沒辦法陪我們四處瘋,真遺憾!咦?阿旺拴在鐵鏈上,拴在鐵鏈上,鐵鏈!媽蛋那我們為什麼還要怕它?哼,偉大的人類怎麼能怕魚唇的狗呢!愉快地開始作死_(:з」∠)_

對於一個吃貨來說,人世間最殘忍的事兒莫過於美食當前卻可望不可即。對於一隻汪來說同樣也是如此。

「快,旺財,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姦細,看看你這賊眉鼠眼的叛徒相,還敢不認!」胡胡努力板著臉一本嚴肅,又換了一個笑容搖了搖手上的雞骨頭「看看這美味的燒雞,旺財你不餓嗎?快點說誰是你的同夥,說了就把燒雞給你吃。說,是不是西三巷的那隻虎斑貓,還是東二巷那隻小白狗?」

「……汪。」

「都不是,那到底是誰?快點說,不然大刑伺候!」

「嗚……汪汪汪汪!汪汪!汪!汪!」阿旺扯的鐵鏈嘩嘩作響。

「啊啊啊……媽呀……」我和小夥伴們四散而逃。

然而,阿旺並沒有掙脫鐵鏈。我們繼續愉快地作死……

然而,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命運的無常不外如是。

不久後的一天,我們拿著饅頭用同樣的把戲和阿旺玩耍,那天的阿旺異常的沉默,既不搭理我們,也對我們扔出去的饅頭塊無動於衷,它周身繚繞著靜默的凜然之氣,豆大的小眼睛中溢滿殺意。這一切彷彿都是不詳的預兆。

「汪汪汪!汪汪!汪!汪!」

「錚———」

卧槽栓阿旺的鐵鏈呢?

卧槽快趕緊跑啊啊啊啊啊————

半截鐵鏈拖在水泥地上嘩嘩作響,帶起飛濺的小石子,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我和阿旺齊頭並進不分高低

我做了假動作阿旺甩在後頭

跟在後面只差一點點距離一點點距離

速度速度速度加快

速度速度速度加快

東五巷裡始終和我保持零距離

啊————

多年以後,再回首往事,我才想通了一個理應早已明白的道理:燒雞果然比饅頭好吃!


這麼接地氣的問題,忍不住答一下。

想來記憶里有兩次被狗追的經歷,一次是小學2,3年紀的時候,年紀八九歲,去一個鄰居找那家的小孩玩,那時村裡都是一家一個院子的,我剛踏進他們家院子門,就看見一條大狼狗從他們家房子旁邊放柴火的小屋子探出腦袋,跟我來了個面對面的對視,當時距離我大概二三十米左右吧。那狗是他們家買來看拖拉機的大狼狗(現在講應該是德牧,那是都叫大狼狗),四肢著地的時候比我都高,他們家大人平時用拖拉機給別人耕田,每次出門幹活十天半個月回來一次,每次出門都帶上這狗,我這次來的時候,估計是從外面幹活回來了。當時心裡咯噔一下,想著這次慘了。這樣大概對視了1秒左右吧,那隻大狼狗沒有絲毫猶豫,很堅定的一躍,跳出了柴火屋朝我沖了過來,瞧它那架勢就是「你肯定不是我對手,看我怎麼收拾你」的感覺,沒經歷過的真沒法想像那種感覺,沒法描述那種感覺,絕望的感覺。當時腦子裡想這次要完了,但是身體反應很快,轉身我就沒命的跑,估計是求生的本能反應,跑得很快很快,而且沒有一點累的感覺,一口氣跑回了家裡,那狗沒有追過來,到家後心有餘悸,開始後怕了,害怕要是沒跑掉被攆上了怎麼辦,後果不堪設想,驚魂未定之後,又有點亢奮,覺得自己太厲害了,虎口脫險,這麼一大隻大狼狗沒跑過我,跑那麼一段路一點沒覺得累。後來才知道,那狗其實是用鏈子鎖著的,鏈子有點長而已,其實我不跑,它也夠不著我。

第二次不算是被攆,但是也嚇的夠嗆,是幾年之後的事,從家到學校的路上,都是院子間穿梭的小路,不用過大馬路,所以沒有大人接送,都是自己去自己回的。其中要經過一條s形的路線,路兩邊都是新修的人家的院牆,所以這段路只有兩頭出口,中間沒有出口的,而且都是彎道,看不見對面來了什麼人,等到看見了的時候人已經離你很近了。那天我剛進這個路段拐了第一個彎之後,就看見一隻狼狗從對面彎道拐了進來,當時倒吸一口冷氣。還是幾年前嚇我的那條狼狗,我長高了點,勉強跟它打個平手,看到我它原地停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我,它不動我也不敢動了,原地僵持著,心理暗罵那誰家怎麼這麼缺德,這麼大一隻狗不拿鏈子系著,放出來瞎晃悠,想害死人啊。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它看我半天沒什麼舉動,出乎意料的它居然慢慢底下了頭繼續往前走了,靠著路另一邊的牆角,一邊往前走一邊東嗅嗅系聞聞的。我長吁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回想起來發現那隻狗沒有幾年前那種精神頭了,走起路來慢慢吞吞的,而且比以前廋了很多,可以清楚的看見骨架的形狀。後來回家跟我媽講這件事,我媽跟我說那隻狗好像是生病了,不怎麼吃東西了,不會咬人的。那之後,我有幾次吃飯的時候,捧著飯碗去他們家幾次(那時候村裡吃飯,都喜歡捧著飯碗滿村溜達),想給狗狗帶點好吃的,幾次都沒碰見,後來就忘了這件事了。


被一隻吉娃娃跟著屁股追著吠。一腳把它劈飛,撿起個磚頭就要砸。它主人在旁邊:別砸別砸,我家狗狗就是喜歡沖人叫,不咬人的,不咬人的……

(另外小的時候被大公雞追過。逮著屁股啄。邊被啄邊跑,繞著奶奶家屋前的稻場跑了十幾圈。哭瞎了都。後來它就成了晚飯。)


沒人邀來自答

大清早七點多跟女同學包夜回來,夏天的早晨,在網吧剛睡醒, 感覺還是困困的,走到學校門口,她踩在門口花壇的圍欄上,小心翼翼的走著。忽然!衝出來一隻小白狗,毛有點黃,很暴力!盯著她的裙子就是啃。她給嚇的,瞬間花容失色,一下就精神起來了。我當時手上提了一袋給舍友帶的水煎包。於是機智的我趕緊從中取出一個來,扔了過去。

誰料想……它竟然完全不理會!!!甚至不看都沒看一眼,就又去追妹子!肉包子打狗,真有去無回嗎?!!!直到那天我才知道,No!

屌絲狗也是有追求的。它喜歡的是妹子!是妹子啊!那是一隻有追求的狗!敢表白的狗,比我強多了。

故事還沒有完,因為女同學很怕,她就一直繞著我轉圈,躲在我背後,讓我一下子感覺到她小女生的一面(她平時是個女漢子,可是就是怕狗),愜意又舒服。我就去嚇唬那條狗,但它卻視我於無物。雖然是大清早,學校門口人不少啊,好多從學校外面回來的學生、門衛、食堂上班的阿姨……全都在圍著看,看著笑……而她在那一邊跑一邊叫 啊啊啊的……你可以想像 ……一群睡眼惺忪的人,被一隻追狗追著一個漂亮妹子給逗樂那種場景。我在一邊也是既覺得尷尬又笑的前仰後合。

她躲到哪,它就追到哪,不離不棄,不死不休。於是她衝進校門,連卡都沒刷……它緊跟其後,而我在最後面。他們就一直那樣跑呀跑,追呀追。而我一個男生面對這樣的事情,也真的是手足無措。只能在一旁無奈地看著。

於是,她跑上了教學樓,它爬了幾層樓梯,畢竟是狗,爬不動,就下來了然後一直在樓下轉圈。而我試著把它勾引走,但是那是一直有追求的狗,堅持不渝的等待著,任憑我的水煎包那麼香那麼好吃,可它就是不為所動。於是我給她打電話,她說,你先回去睡覺吧,我從D樓繞下去。我又問她 是不是今天來大姨媽了,不然那狗怎麼老盯著你不放?她說沒有啊 好久沒來了呢。於是我就回宿舍了。中午睡醒的時候,我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她從另一邊(教學樓是n字型)下樓之後,那隻狗在羽毛球場,又追了上來!!!是的,你沒聽錯,又追了上來。一直追她回了宿舍,直到她上了樓。辛好那天她沒課,不然真不知道它還會追到什麼時候。總之我是挺佩服那條狗的,它一定是條九零後的狗,就是這麼任性。哪像我,連喜歡都不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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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家不要胡思亂想,這個妹子呢,是我一個學妹,我對她意思並不大。

值得一說的是,有一次她要補考,讓我陪她去上通宵自己。大學過來的應該都懂,通宵自習啊,漫漫長夜......我從頭看高數書,看懂了再給她講,她根本不聽。凈瞎搗亂,過一會,於她又拉我黑暗的教學樓里溜,凌晨2點多,我們兩個人,又冷,又怕.....聽說教學樓了、里全是跳樓的女鬼........我就拉她又回到教室......她說她困了,我就在充電那裡連著WIFI看視頻,然後她又不睡了.....在我旁邊又開始搗亂 真煩人,我真懷疑這個 女生就是個神經病。於是我就自己去睡了一覺睡到了天亮,然後.......然後.......我就回去睡覺了.......真TM神經病,叫我去上通宵自己,神經病!!!


小時候: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我爸爸直接回頭把一條狼狗給按地上了。。。然後見了我爸那狗都不敢叫了


上個月有天晚上從教室回宿舍,四下無人而且破學校路燈還不怎麼好使,路過保安室時,一群狗聽到響就一起嗷嗷地朝我奔過來!

簡直了!

狗大概有七八隻的樣子,我這種一點兒也不怕狗的人表示腿有點軟。。。然後瞬間想到如果我跑他們會更喜歡追,怎麼辦?要不要大聲呼叫保安因為這很可能是他們的狗,要不要蹲下裝作撿石頭(是的就是那個故事),還是站住不動最多被吭兩小口得了?

最後我決定裝淡定,因為以往經驗都是人不跑狗不追。越跑追得越凶。

我站住沒動以後開始奔得特別快的幾隻果然遲疑了,走過來嗅了嗅就擺擺尾巴又走了。。。然後我就被這群狗挨個兒!嗅了!一遍!(好緊張)

然後貌似是解除警戒的意思?它們就地趴下了,於是路上趴了一地狗。。。

醉了


腎上腺素大量分泌,最短時間加到個人最大速度,並敏銳地通過聲音辨別追擊狗的距離,大致就是這樣。作為三次被大型犬追過的解答。


殺光這幫養狗亂放的。


「尼瑪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只追我啊啊啊啊啊啊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真是我畢生難忘的體驗

那時我大概七歲,正和表弟一起在外婆家愉快的度暑假。有天中午外婆家來了客人,做菜鹽不夠,於是外婆差我和表弟去買,兩個人開開心心上路了。小賣部離外婆家並不遠,拐一個彎再走一段距離就到。我和表弟拐了彎,正高高興興的走在大路上時——

路邊一戶人家有隻雪白的小狗,蹲坐在門口顯得格外活潑可愛。我這個人一向對貓貓狗狗之類的小動物毫無抵抗力,彎下腰對著小狗狗伸了伸手指,想逗她玩兒。

就!在!此!時!

可愛的小狗狗突然變身為凶神惡煞的咬人狂犬,對著我們露出了兩排大尖牙,似乎要撕爛我們兩個一樣惡狠狠的撲來(#?Д?)那種感覺我該怎樣形容…狂飆…完全是下意識的狂飆…和我一同狂飆的還有我可憐的表弟…他一邊跑一邊喊姐它要追上來了阿阿阿阿!當然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請腦補兩個小孩被狗追得一邊慘叫一邊狂跑的場景

……

那隻狗大概只是威脅恐嚇,並沒有真的要下嘴咬的意思,追了一段便不追了。懨懨的又對我們吼了幾聲之後,留下遠處還處在驚魂未定中的我和表弟,一扭頭回去了。狼狽不堪的我艱難對錶弟開口:「我鞋跑掉了你能幫我撿回來嗎」…T^T

這就是我被狗狂追的體驗(ノ=Д=)ノ┻━┻

這裡我要附帶吐槽的是,在整個事件里,最令我震驚的當屬在屋檐下陰涼處乘涼的鄉親們。在我們倆被狗狂追跑得要吐更怕得要吐時,他們異常淡定的坐在屋檐下,然後,我發誓我絕對聽到了這樣的談話:

「哎,那不是xx家的孫女么」

「是阿,還有那個小男孩,是她弟弟吧,叫xxx,都長這麼大了阿」

¥%*…

我當時的心情,那就是天阿你們在幹嘛!我特么都被追了沒看到嗎!要被咬了沒看到嗎!不伸出援助之手還坐在那裡無比淡定的圍觀真的大丈夫嗎喂!!救我阿!!(#?Д?)(#?Д?)(#?Д?)

可能…在鄉下…小孩子被狗狂追是件稀鬆平常的事吧(攤手)


被狗追,被雞啄。這樣的事情小時候都經歷過,我是南方農村的孩子,向來比較清秀,比較膽小,不像別人那般野,會扔石頭砸雞/狗。記得那次是中午在家裡吃完飯回學校的路上,突然村上的一條狗就朝我吠了起來,我當時就嚇得不敢動了,不敢轉過身去(小時候我一直有這樣的想法,背後有鬼,所以每次晚上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都會跑,而且心裡會吶喊,要追上來了,要追上來了,躲到床上蒙著被子就好了,因為這裡有結界。到現在二十有五了也改不掉睡覺蒙著頭的習慣,哈哈。偏了突然) 嚇著不敢動了。渾身都緊繃著,深怕它跳上來就一口咬住我。我聽到狗齜著牙發出"唬~唬~"的聲音,更是害怕了。我一點一點地挪著步子,並自我催眠,我這樣的移動速度/幅度它看不出來,想著狗快點轉移目標,不要盯著我。又想著自己能快點走出狗的勢力範圍讓我逃之夭夭。我就這樣耗著耗著,心裡甚是焦急,感覺度秒如年。我就這樣和狗對峙著,深怕一個鬆懈,就死於犬口…過了好一會,有個大人經過我旁邊,問我怎麼站著不動。我啊的一聲就往前跑,那狗就就吠著追我。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深怕背後的吠犬追上我。最後、最後,是那個大人幫我驅趕了狗,至於他是誰我一點也不記得,只記得當時的恐懼。

說了那麼多屁話,簡單點說就是,感覺心臟都要停止跳動,全憑那憋著的一口氣,那口氣要是落下了,就感覺要墜入無底深淵。


我追過一個姑娘,但是我不知道她的體驗如何。-_-||


上一周周日的晚上八點多,那天剛下完雨,路面有些潮濕,我從三山下了車,往住的地方走,那是一段需要聽5首周杰倫的歌才能走完的路。由於地處工業園區,所以路邊沒有路燈,也沒有多少往來的行人,有的只是一間又一間偌大的廠房,在走了將近三分之一路程的時候,響起了一聲犬吠「汪」,清脆但不悅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範圍內回蕩,而且聽這口音不像是本地狗,但基本可以確定是條土狗,那一刻讓我想起了我生命中一些與狗有關片段。

小時候大概是被狗攆過,導致我對一切能咬人的東西懼而遠之;初中的時候我有同學為了表達對某位老師諄諄教導之情的感謝,把自己家養的一條狗親切稱為「某某」(老師的名號),並且堂而皇之的把緣由寫在每周日記裡面,供班主任人給全班朗讀;高中的時候發生過一件令人遺憾的事,高考當天我們那兒有位同學號稱被半路衝出來的惡犬嚇到了,導致高考發揮失常,離理想中的清華差了三百多分,要知道江蘇的高考離清華差三百多分的話,那可真算是相當大的發揮失常了,不少同學對此也是心有戚戚焉。

好的,回到我將要面對的這條狗身上來。所謂一朝被狗咬,十年怕犬吠,很早之前我就在網上查閱過資料,說狗一開始短暫叫1、2聲只是試探,如果試探後覺得「此人不過爾爾」,那接下來就是持續性的急速吠叫,算是警告,如果被警告的對象還不停止侵犯的話,那就要出擊了。果然,出擊了,我能感覺到身後有一團四隻腳的殺氣再往我湧來。真是日了狗了,我侵犯你什麼了我想問問,路過而已,擾你清夢了嗎?拿你棒骨了嗎?這馬路是你家的嗎?大家萍水相逢,點頭、微笑,然後就此別過,不好嗎?媽的,要是哥還未成年的話,真想上去咬死你,反正不用負刑事責任。但是,我已然是個成年男子了,深知「小孩才分對錯,大人只看利弊」的道理,於是迅速的想想身上有什麼能給它的食物,法克,只有一瓶剛買的雪碧了,狗喝雪碧嗎?不清楚,就算喝的話還得讓我給它打開,然後再喂它,它要能理解還好,它要不能理解還以為我拿了什麼利器要......對呀,我可以找塊石頭呀,知乎上說過如果遇到惡犬的話,佯裝蹲在地上撿石頭,就能逢凶化吉。所以,我打算蹲下來嚇嚇它,就在我決定蹲下來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一句話「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偏僻的工業園區,沒有月光,沒有行人,沒有微風,沒有楊柳,只有遠處的燈泡發散出一道氤氳的燈光(還是這條狗家的燈泡),在雙向四車道上,一個背著雙肩包的男子,即將要向一條狗低頭?太荒謬了,雖然我沒有「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鴻鵠之志,但也不願做條沒有行動力的鹹魚。更重要的是,蹲下來要是不管用的話,被咬的可就是臉了,臉,我所欲也,屁股,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兼留,舍屁股而留臉者也。

於是,憑著天生對狗的感知,在它離我還剩一米多的地方,我轉過身,雙手抓緊雙肩包的肩帶(為了快速逃跑),目光朝著它望去,還好不是綠眼睛,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它在我轉身的那一刻也停住了腳步,在黑暗中我們誰也看不清誰,所能做的就是把眼前這一團想像成對方,然後盯著它,毫不避讓。時間在一秒一秒過去,我能感覺的到,它在猶豫,就像久未相見的戀人,在不合適的時間、地點相遇了,然後彼此駐足、凝望,等著對方先開口,然而誰也不開口。又二十秒過去了,在此過程中,過去了1輛汽車、1輛摩托車和2輛電瓶車,我和狗卻不為所動,作為高手,憑一口氣,點一盞燈,有燈,就有人(狗),但最終還是它先打破了沉默,」汪!」,依舊那麼的清脆卻不悅耳,一如初見般客套且生分,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而我的那聲「汪!」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它給拒絕了。不過,我並不覺得可惜,有些狗你註定跟它成為不了朋友。

在確定它走遠的那一刻,我長舒了一口氣,像是趴在紗窗上的蒼蠅終於在蒼蠅拍落下的前一秒,找到了一個逃出生天的出口。擦掉額頭上的汗,拿出雪碧,打開,喝了一大口,甘露湧進口腔直通膀胱,順道灌溉了舌尖。喝完第一口,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我低頭看了看瓶身:麻痹,雷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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