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烏托邦?什麼是反烏托邦?


烏托邦是人類在苦難的生活中小憩時的夢。

反烏托邦就是不讓你做夢。


烏托邦是人類想像中的樂園社會,物質極度充沛,道德極度良好。

反烏托邦顧名思義,就是烏托邦的反面,物質匱乏,由此帶來道德完全異化。總的來說是一個反人性反道德反倫理的社會,這種社會制度的形成,通常和環境惡化,自然災害,戰爭等並存。如果你看過電影,那麼飢餓遊戲各種區,分歧者里實驗區,加上瘋狂的麥克斯等末世題材的電影,這都是典型的反烏托邦社會。


我只能淺顯的說一下自己的理解,歡迎指正。

烏托邦可以認為是理想國,是桃花源。通常的形象是:完美的制度,富裕悠閑的生活,美好的環境,輕鬆的人際關係等。

而反烏托邦,不是反對烏托邦,而是烏托邦的反面。通常對應的形象是:壓迫的制度,悲慘的底層生活,陰暗或荒涼的末日環境,人與人之間互相防備爭奪的關係等。

但是,就像一張紙的正反面,也許他們並不是完全對立的,有時候反而是互通與記憶轉換的。比如人民公社的烏托邦,完美不完美?但很快無縫進入到到大躍進的反烏托邦時期,驚喜不驚喜?


一提到烏托邦人們一般會想到什麼?

而談到反烏托邦又會想到什麼?

是聲名遠揚的反烏托邦三部曲?

《1984》奧威爾

《美麗新世界》赫胥黎

《我們》扎米亞京

還是被大眾媒體炒得一塌糊塗的

《飢餓遊戲》

《移動迷宮》?

烏托邦是什麼?反烏托邦又是什麼?人們談起反烏托邦經常講到的極權主義又是什麼?烏托邦、反烏托邦、極權主義是怎樣的一組關係?反極權等同於反烏托邦嗎?

認知有限,學識有限,更多地是尋找相關的研究按照自己的思路進行整合。

一、烏托邦

烏托邦(utopia),本意指「不可能出現的理想社會和事物」(維基百科:烏托邦);反烏托邦(Dystopia、Cacotopia、kakotopiaanti-utopia),則是一種與理想社會相反的「不得人心、令人恐懼的假想社群或社會」(維基百科:反烏托邦)。

然而無論是維基百科還是百度百科,都沒有對烏托邦內涵的演變做一個澄清,而烏托邦、反烏托邦這些詞語在國內的濫用更是讓其變得愈加複雜。烏托邦至少有四個層面的意思:

(一)原意,「不可能出現的理想社會和事物」,兼有不存在、完美社會兩個意思,源於托馬斯·莫爾所著的《烏托邦》一書,在這層意義上,天堂、伊甸園、桃花源等宗教或世人的美好願景都能囊括進去;

(二)文學意義上的烏托邦,15世紀托馬斯·莫爾所著的《烏托邦》開創了烏托邦文學的先河,烏托邦文學(確切的說是正面烏托邦文學)興盛於17與19世紀,17世紀代表作有弗蘭西斯·培根的《The New Atlantis》、托馬斯·康帕內拉的《太陽城》,18世紀烏托邦「脫離了文學的表現,變為社會理論和政治理想」[1],如伏爾泰、盧梭、孟德斯鳩等人,19世紀西方資本社會弊端的暴露引發了新一輪的烏托邦文學熱潮,以貝拉米的《回顧》、莫里斯的《烏有鄉消息》等為代表作。如果說在莫爾那烏托邦還停留在一個樸素、原始的古典階段,那麼19世紀科學技術的發展以及人類對於科技的期待值則讓烏托邦設想呈現出具備可操作性的幻象,此時的烏托邦文學與科幻小說、科技主義的交集愈發頻繁,而伊托邦(e-topia)的出現更是與賽博空間(Cyberspace)緊密聯繫。達科·蘇文在《定義烏托邦文學流派》一文中指出,烏托邦是「

對根本不同於歷史上的另一種社會政治環境的描述;另一種社會,這個社會中組織關係要比作者所處的社會更完美;任何對這種環境,場所或社會的虛構或是更清晰的口頭解釋性質;相對於通常的抽象的烏托邦計劃而言獨特的賦予個性特徵的任何建構。」[2]

(三)政治意義上的烏托邦,可細分為三個方面。一是指某種思想實驗或社會規劃, 確切的說它是指詹姆遜所說的「烏托邦模式/規劃」(Utopian models/projects),

「它指向未來的可能政治安排、新的治理概念、新的規則和法律(或者規則和法律的缺失)等等」[3](此處的烏托邦詞性為中立)。

二是帶有明顯的貶義色彩的指稱,將某種社會規劃稱之為「烏托邦」,意味著該社會規劃不切實際、存在內在弊端,這種社會規劃很大程度上與社會主義相掛鉤,在20世紀 ,「尤其是在冷戰期間,以及冷戰結束後的一段時間,一切不同於自由資本主義的社會規劃,皆被各色論者目為"烏托邦主義"(utopianism)加以批判和否決。」[4]更有甚者將烏托邦直接與斯大林主義划上等號。三是指稱空想社會主義,恩格斯用科學/空想這樣一種二元劃分的方式將科學社會主義與聖西門等人的空想社會主義區分開來,「第二國際和蘇聯(尤其是在斯大林掌權之後)的馬克思主義者們紛紛用『烏托邦』、『烏托邦的』來攻擊論敵或政敵,用『科學』來標榜自己或標榜某種『馬克思主義正統』」[5]。第二、第三種意義上的烏托邦或多或少都扭曲了烏托邦存在的價值,迎合了自身某種政治需要。

(四)哲學意義上的烏托邦,布洛赫從精神層面來理解烏托邦,烏托邦精神「泛指對更好更完美的未來的期盼、預感和預顯(pre-appearance)」[6]。正如姚建斌所說的,烏托邦是「內在於人的生存結構中追求理想、完滿、自由境界的精神衝動……烏托邦是對存在的研究與揭示」。[7]也正因為如此,詹姆遜反對某種固化的烏托邦模式,宣揚衝擊既有體制的「烏托邦衝動」。

二、反烏托邦

那麼,問題來了,當下國內大眾所說的反烏托邦反的是哪個烏托邦?他們口中的「反」又是什麼意思呢?

反烏托邦並不是獨立存在的概念,它與烏托邦緊密相連。根據維基百科的解釋,英國哲學家、經濟學家約翰·斯圖爾特·密爾於1868年在英國下議院前的演講中第一次使用dys-topians這個詞,他指出愛爾蘭土地政策

「They ought rather to be called dys-topians, or caco-topians. What is commonly called Utopian is something too good to be practicable; but what they appear to favour is too bad to be practicable」。

而cacotopia則是1818年邊沁用來與utopia做比較,表示「the imagined seat of the worst

government」。將dys-topians或caco-topians翻譯成反烏托邦多少帶了點歧義,它提出來並不是指對於烏托邦(第一層面上的)的反對,而是指烏托邦的反面——惡托邦。同樣的,針對不同層面的烏托邦,反烏托邦指涉的意義也有所不同。政治層面上的反烏托邦更多的是指對於烏托邦式社會規劃的批評,文學層面上的反烏托邦則複雜的多。

反烏托邦文學大致分為兩個類別:反面烏托邦/惡托邦(dys-topians)與反烏托邦(anti-utopia)。反面烏托邦小說著力於描繪一個糟糕的社會,並旨在批判現有體制的弊端,它的著眼點在現在,而「帕特里克在《尋找烏托邦》(1952)中也首次將dystopia作為描述人類危險未來的小說體裁的術語」[8];反烏托邦則旨在揭露、諷刺烏托邦本身及其理念存在的不足,它的著眼點在烏托邦的理念

反面烏托邦小說出現的社會原因不再詳述,社會體制弊端、戰爭、理性與科學的幻滅等等,三部曲就算沒看過至少也聽過。《美麗新世界》、《我們》、《1984》既是反面烏托邦小說,同時也是反烏托邦小說、政治小說,它們採用了與17、19世紀烏托邦小說相類似的社會建構形式,並將其烏托邦建構理念推演到極致,描繪出一個「表面看來是公平有序、沒有貧困和紛爭的理想社會,實際是受到全方位管控只有自由的外表,人的尊嚴和人性受到否定」。三部曲的出現不僅有其社會原因,也有理論支撐,即對烏托邦社會規劃(政治層面上的第二個意思)的批判理論。1945年,卡爾?波普爾的反共產主義宣言《開放社會及其敵人》一書中,波普爾稱:

「烏托邦方法只有靠柏拉圖哲學的對於一個絕對的且不變的理想的信仰,加上兩條進一步的假定,才能得以拯救。這兩條假定是,(a)存在著一勞永逸地決定這種理想是什麼的理性方法,以及(b)決定實現這個理想的最佳手段是什麼。」「烏托邦工程管理者們之間的任何一種意見分歧,在不存在理性方法的情況下,因此必然導致運用權力而不是運用理性,即導致暴力。」[9]

與共產主義掛鉤的烏托邦社會規劃何以走向另一種極端,又何以具有一元論的傾向?一元論又是如何導向極權主義的?這些問題或許能在波普爾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中找到答案。而在網友聯邦共和dsbird《一元論、烏托邦主義和極權主義》(http://blog.sina.com.cn/s/blog_134a716370102w86b.)這篇博文中,作者提到:

按照一元論的觀點,通過一種單一的模式,各種價值和利益可以得到調和或包容,這樣的觀點或許並不必然導致烏托邦主義,但是它使得烏托邦主義成為可想像的。」

如果存在著一種壓倒一切的價值、價值組合或者公式,那麼對於所有的價值、利益衝突也將存在一種原則上的解決方案:無論做什麼或有多大的犧牲都將實現或者最大化那種至高價值。

反烏托邦三部曲恰恰是這樣一些反烏托邦(anti-utopia)理念的文學反映,由此引出了反烏托邦三部曲的第一個主題——反極權主義。建立於某種統一的公共價值之上的烏托邦社會,這種高度統一的整體性引起了個體性缺失的焦慮。對於個體性消失的恐懼同時也體現在科技對人的異化上,《我們》、《美麗新世界》表現出了對20世紀現代化進程的質疑,人們所標榜的理性主義、科學技術並沒有把人類帶向一個美好幸福的世界,與此相反,高度機械化的生命變得卑劣、殘酷,這是反烏托邦三部曲的第二個主題——反科技主義/理性主義/現代性,在這一層面上更引申出了「類似人的生物或機器是否也是人」的話題。無論是反極權還是反科技,他們都是立於「人」存在的本質這個永恆不變的話題。

烏托邦小說、與共產主義掛鉤的烏托邦社會規劃的一大弊病是對於人性的完美構想,

「這種體制忽視了人性的軟弱和原罪,顯示出了對完美系統的統一性以及理想化的單純性的意願。而這一系統,始終要強加於其有缺陷的、難以駕馭的對象」((美)弗里德里克?詹姆遜:《未來考古學:烏托邦慾望和其他科幻小說》,南京:譯林出版社2014年版,第3頁。)

正面烏托邦小說描繪的社會是一個與現世完全割裂的彼岸幻想,它忽略了社會建構、人性改造的過程,呈現出的是一個完成態的社會。而在三部曲建構的社會卻是半完成態的,它們並沒有完全與現世脫離,在它們所構建的社會裡,人的公共價值理念並不是自發的,為了維持社會的穩固,對於人的思想控制變得不可避免。而諸如慾望、衝突等問題,它必然要訴諸一套嚴謹、整齊劃一的社會控制模式。

然而,我們今天將某部作品冠以「反烏托邦」的名義(集中在影視領域),比如《華氏451度》、《超世紀諜殺案》、《我不能死》、《銀翼殺手》、《V字仇殺隊》、《飢餓遊戲》等,我們是從哪一方面進行考量的?從描述一個糟糕的未來的角度而言,稱這些作品為反面烏托邦並不為過,但如果從反烏托邦理念(述賓短語)出發,名不副實的作品不在少數。反烏托邦三部曲存在著烏托邦社會這個直接的對話對象,他們巧妙地利用了烏托邦社會的構建原則將其推演至另一個極端,與其說它們諷刺現實政治,不如說它們在反諷烏托邦(《1984》是個例外,它帶有強烈的政治諷喻傾向)。然而,像《飢餓遊戲》以反烏托邦為噱頭的作品,它們更像是在對話反烏托邦三部曲,利用三部曲的某些元素便巧妙地偽裝成反烏托邦作品。

以極權主義為構建理念的反面烏托邦不完全等於反烏托邦(anti-utopia),其區別在於,反烏托邦的極權是為了維持看起來平等美好的烏托邦社會,它是一種手段;而純粹的極權主義卻是為了維持某種階級權益或享樂主義,極權即是目的

[1] 張隆溪.烏托邦·觀念與實踐,《讀書》,1992(12),第64頁,轉引自王小菲.論烏托邦文學的三個維度.廣西師範大學碩士研究生論文,2005.4

[2] 轉引自於雲玲.文學烏托邦定義探討.當代文藝理論與思潮新探索,2010年第2期

[3] 蔣洪生.弗里德里克?詹姆遜的烏托邦研究及其「反—反烏托邦主義」. [J]國外理論動態·2016年第5期

[4] 同上

[5] 陳岸瑛.關於「烏托邦」內涵及概念演變的考證.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0年第1期

[6] 同上

[7] 姚建斌.烏托邦小說:作為研究存在的藝術.北京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年第2期

[8] 鄭永旺.反烏托邦小說的根、人和魂

[9] (英)卡爾·波普爾:《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第1卷,陸衡等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00頁。轉引自蔣洪生.弗里德里克?詹姆遜的烏托邦研究及其「反—反烏托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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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以上觀點只是自己鼓搗出來的,未曾受過任何檢驗,如有差錯,敬請指教。


痛苦不可避免;受苦卻可有可無

世上充滿了受傷的人。生活帶給我們極大的痛苦,我們務要釋放自己脫離它們,這種需要正在升級到迫在眉睫的程度。社會上的證據比比皆是--對管制物品的濫用、對心靈光照的尋求與日俱增,處方藥行業、家庭和校園暴力日益增長,人們越來越沒能力建立起有意義的人際關係。

聖經論到我們所處的時代說:"只因不法的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才漸漸冷淡了。"(馬太福音24:12)隨著人類以相互毀滅、唯我獨尊的方式彼此相待,我們造成的情感傷害,促使人害怕關愛和信任。我們越是感覺不到被愛,相互之間越會施予更多的痛苦。因而,這種不斷加劇的循環繼續下去,痛苦隨之增加。

大部分人從未找到必要的工具,來解決個人的傷害。結果傷害加深為苦毒、憂愁、抑鬱,最後導致失去身體健康。過去已把我們閉鎖到更多傷害和失望的無盡循環之中,我們的未來也進而被這種過去掌控。

形形色色的異端教派、政府和理想主義的宗教領袖向我們枉然發出一種烏托邦的應許,只要迫使社會遵循正確的規範,我們就能擁有一個躲避痛苦的地方。毒品和大眾心理學向我們提出一種逃避主義心態,無非就是不接受現實。好鬥團體想要說服我們以暴力來制止暴力。可悲的是,就連教會也只是教導人一種受害者的心態,讓我們饒恕、再饒恕冒犯我們的人,然而從未找到脫離痛苦的真自由。

我們在人生當中掌控不了的事情之一,就是絆倒人的事層出不窮。耶穌親口說過:"絆倒人的事是免不了的"(路加福音17:1,譯者註:有些版本譯作"使人犯罪的事")。既然祂說這事情避免不了,你要相信我,那就確實避免不了。我們掌控不了必定會有痛苦這一事實。但有一點我們確實可以完全掌控,那就是不叫痛苦轉化成受苦。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終止傷害的循環。我們可以避免苦毒和伸冤的需要。我們可以釋放自己,脫離過去的痛苦。我們甚至可以改變自己的未來。

殺人案的審理有可能隨著司法程序的進行而一再拖延下去。每一次陳述案情,受害者的每一位家人都會再現可怕的犯罪場景。一次又一次上訴似乎使得倖存者的痛苦越來越劇烈。這些家人常常站在媒體的攝像機前宣布說:"除非我能看到罪犯為他的罪行付上代價,否則決不會安心。"由於某種原因,我們相信讓另一個人受苦,莫名其妙地就能阻止我們受苦。但其實決不是這樣。無論罪犯付出多大的代價,對受侵害者的痛苦都沒有真正的影響。

在聖經上,耶穌並未長篇大論冒犯我們的人。祂反倒強調說,犯罪的事臨到的時候,我們要"謹慎"。犯罪的事臨到的時候,我們承擔的風險要遠遠大於實施犯罪的人。犯罪者的罪行一清二楚、明目張胆,這是事實;而且常常無可辯駁。但我們卻很容易單單基於我們受過侵害的事實,為一切形式的自我毀滅行為狡辯。然而,即或我們是受害者,也依然服從相同的生命原則。平安與快樂的準則不會單單因為現在我們可以為不可接受的行為辯解而改變。

然而,伸冤卻大有權能,極具迷惑性。事實上,它的權能大到一個地步,上帝說,惟有祂才有權柄運用它。"親愛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寧可讓步,聽憑主怒;因為經上記著說:"主說:伸冤在我,我必報應。""(羅馬書12:19)伸冤就是懲罰和報復。懲治的決定權單單屬於掌握審判權柄的那一位。審判權屬乎上帝。

你是否想脫離痛苦,不再受苦呢?願這本書帶領你踏上一段旅程--奔向脫離痛苦的自由這一旅程。踏上這段旅程的第一步,要求你將審判的"權柄"交出去。雖說這將是你所能邁出的步驟當中最具挑戰的一步,但它也必定是最有回報的一步。


這就是所謂的全民富裕,共同富裕的美好理想,實際上。你懂的。

英國空想社會主義者莫爾在他寫的《烏托邦》一書中,描繪了一個他所憧憬的美好社會,那裡一切生產資料歸全民所有,生活用品按勞分配,人人從事生產勞動,而且有充足的時間從事科學研究和娛樂,那裡沒有酒店、妓院,也沒有墮落和罪惡。烏托邦用於比喻無法實現的理想或空想的美好社會。

烏托邦是人類對美好社會的憧憬,是人類思想意識中最美好的社會,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會主義」。西方一位學者提出的空想社會主義社會,美好,人人平等,沒有壓迫,就像世外桃源。烏托邦式的愛情也是美好至極的 。


烏托邦是人類對美好社會的憧憬。最完美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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