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辱罵新兵,是否有道理?

看了一個美國教官辱罵士兵的視頻,想問一下這種辱罵,究竟有沒有道理,能不能提高部隊的戰鬥力,是否值得我們學習?大兵因嘴巴開開被魔鬼班長狂電,委屈回「因為我有暴牙」(中文字幕)_搞笑_生活_bilibili_嗶哩嗶哩


辱罵新兵是否有道理,我認為沒有道理。罵人是沒有本事的表現。看看我的親身經歷,中國軍隊是怎麼做的。

我軍在濟南戰役之後,正規的野戰軍 不足30萬,在濟南戰役俘虜的國民黨兵和國民黨吳華文起義的兵加一起15萬多。還有來自各方的地方兵15萬多,其中有我們濰南獨立營,經過48年7-8月擴充招兵,改為膠東西海獨立二團,補充到九縱部隊,九縱部隊由原來的27師改為27軍;我們被編入八十一師,加到一起,解放軍猛增到60多萬兵。各班人員雜亂互相不認識,戰鬥力脆弱。當時每班有7至8個老兵,又補充了3-4個我們這樣的地方兵。和3-4個俘虜兵每班增加到14-15個人,混合編在一起,地方兵,俘虜戰士進班後,互不相識、思想雜亂,戰鬥力不強,有些俘虜兵,新兵時刻想逃跑。

毛澤東動用了他在軍隊的撒手鐧——秘密的共產黨員、幹部。抓得緊對士兵的思想教育。因為俘虜兵多部分都是貧窮家庭出身,有的是被國民黨捉壯丁來的,有的是賣壯丁來的,捉住俘虜兵的這種出身背景,一邊要求老兵對新兵及俘虜兵進行一對一的階級教育。一邊猛追敵人,老兵有機會就向新兵談心聊家史,訴說舊社會的苦,說明都是一棵蔓子上的苦瓜,苦的來源,最後歸根到國民黨蔣介石身上,他支持的地主、富農剝削我們窮人造成的,國民黨蔣介石要存在,咱們窮人永久都無法翻身。

共產黨員每天都要向黨的小組長彙報,自己一天對群眾所做的思想工作,群眾的反映,群眾的思想情緒,然後再接受任務,進行第二天工作。班裡戰士的思想情況,牢牢地掌握在領導手裡。俘虜兵的思想經過階級教育很快的轉化過來了。在行軍過程中,老兵給俘虜兵、新兵背行李,到休息地時,給他們燒洗腳水,又給身體不好的人做病號飯,真把他們當成親兄弟。俘虜兵又看到解放軍的官兵一致,都沒有薪金,吃、穿、睡都在一起,沒有任何特處待遇,互相團結,互相照顧親如兄弟,像一個大家庭。為了安慰、穩定國民黨俘虜兵的思想,軍隊政治部,給他們家鄉去公函,說明他已經參加了解放軍,讓他們的村,對他家按著軍屬待遇。感動了俘虜兵使俘虜兵安下心來了;又調過槍口來打國民黨。

我在軍隊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教官有辱罵新兵的。


道理是有的,就是讓你放棄獨立思考,完美融入體制。

但是光會罵是沒用的。

古今中外,受尊重的基層軍官,都是像嚴厲兄長。你罵過了,更要負起人蔘導師得責任來。從此以後無論是半夜踢被子、不會躲槍子、找不到女朋友這種事,就都歸你管了。

要是光會罵,不負責。小心戰場誤傷。


「能不能提高部隊的戰鬥力,是否值得我們學習?」
拜託,就算過了90年,我們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人民的解放軍,還是打著八一紅軍的紅旗好嗎?
當年說紅軍苦,紅軍難,多苦多難?

「普通的兵要訓練半年一年才能打仗,我們的兵,昨天入伍今天就要打仗,簡直無所謂訓練。軍事技術太差,作戰只靠勇敢。長時間的休息訓練是不可能的,只有設法避開一些戰鬥,爭取時間訓練……」

訓練差?這還是「小問題」!

  「湖南省委要我們注意士兵的物質生活,至少要比普通工農的生活好些。現在則相反,除糧食外,每天每人只有五分大洋的油鹽柴菜錢,還是難乎為繼。僅僅髮油鹽柴菜錢,每月也需現洋萬元以上,全靠打土豪供給⒂。現在全軍五千人的冬衣,有了棉花,還缺少布。這樣冷了,許多士兵還是穿兩層單衣。好在苦慣了。而且什麼人都是一樣苦,從軍長到伙夫,除糧食外一律吃五分錢的伙食。發零用錢,兩角即一律兩角,四角即一律四角⒃。因此士兵也不怨恨什麼人。 」
  「作戰一次,就有一批傷兵。由於營養不足、受凍和其他原因,官兵病的很多。醫院設在山上,用中西兩法治療,醫生藥品均缺。現在醫院中共有八百多人。湖南省委答應辦葯,至今不見送到。仍祈中央和兩省委送幾個西醫和一些碘片來。

沒訓練,吃不飽,穿不暖,沒薪餉,饑寒病苦,一樣不缺。
這要換成其他軍隊,早該垮了散了。君不見當年先總統 蔣中正的「銀彈戰術」可謂是叱吒風雲,威震八方。
紅軍卻堅持了下來,憑什麼?為什麼?

「紅軍的物質生活如此菲薄,戰鬥如此頻繁,仍能維持不敝,除黨的作用外,就是靠實行軍隊內的民主主義。」
官長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士兵有開會說話的自由,廢除煩瑣的禮節,經濟公開。」
「士兵管理伙食,仍能從每日五分的油鹽柴菜錢中節餘一點作零用,名曰「伙食尾子」,每人每日約得六七十文。」
「這些辦法,士兵很滿意。尤其是新來的俘虜兵,他們感覺國民黨軍隊和我們軍隊是兩個世界。他們雖然感覺紅軍的物質生活不如白軍,但是精神得到了解放。」
「同樣一個兵,昨天在敵軍不勇敢,今天在紅軍很勇敢,就是民主主義的影響。紅軍像一個火爐,俘虜兵過來馬上就熔化了。中國不但人民需要民主主義,軍隊也需要民主主義。軍隊內的民主主義制度,將是破壞封建僱傭軍隊的一個重要的武器⒄。 」
毛澤東寫給中共中央的《井岡山的鬥爭》(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打罵士兵有助於訓練、戰鬥?刮民黨軍那裡,長官就是天,打你還算輕的,那他們咋跨的?

那些「解放戰士」都是斯大林用油紙包捆好送給紅軍和後來的人民解放軍的?

邊界紅軍的來源:(一)潮汕葉賀舊部⑻;(二)前武昌國民政府警衛團⑼;(三)平瀏的農民⑽;(四)湘南的農民⑾和水口山的工人⑿;(五)許克祥、唐生智、白崇禧、朱培德、吳尚、熊式輝等部的俘虜兵;(六)邊界各縣的農民。但是葉賀舊部、警衛團和平瀏農民,經過一年多的戰鬥,只剩下三分之一。湘南農民,傷亡也大。因此,前四項雖然至今還是紅軍第四軍的骨幹,但已遠不如後二項多。後二項中又以敵軍俘虜為多,設無此項補充,則兵員大成問題。
……
因為下級幹部死傷太多,敵軍俘虜兵往往過來不久,就要當連排長今年二三月間的俘虜兵,現在有當了營長的。 ……
僱傭軍隊的思想。因為歷次作戰俘虜兵甚多,此種分子加入紅軍,帶來了濃厚的僱傭軍隊的思想,使單純軍事觀點有了下層基礎。

本題中 @老兵尹吉先 的回憶也證實了我人民解放軍中俘虜兵大量存在的歷史。

我軍在濟南戰役之後,正規的野戰軍 不足30萬,在濟南戰役俘虜的國民黨兵和國民黨吳華文起義的兵加一起15萬多。還有來自各方的地方兵15萬多,其中有我們濰南獨立營,經過48年7-8月擴充招兵,改為膠東西海獨立二團,補充到九縱部隊,九縱部隊由原來的27師改為27軍;我們被編入八十一師,加到一起,解放軍猛增到60多萬兵。各班人員雜亂互相不認識,戰鬥力脆弱。當時每班有7至8個老兵,又補充了3-4個我們這樣的地方兵。和3-4個俘虜兵每班增加到14-15個人,混合編在一起,地方兵,俘虜戰士進班後,互不相識、思想雜亂,戰鬥力不強,有些俘虜兵,新兵時刻想逃跑。
作者:老兵尹吉先
鏈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2165229/answer/195884202

納粹德軍三個軍官湊個草台法庭就能處決「逃兵」,除此之外還有憲兵、戰地處決隊、抽十殺一都差點復出。

據44701/12號文件記載,(德南方)集團軍群考慮「對第282步兵師採取嚴厲的措施——每十個人當中槍決一個。」(1943年8月12日)

雖然說可能以此拖了一年半載,但他們是守住萊茵河了還是保住柏林了?

——「革新軍制離不了現代化,把技術條件增強起來,沒有這一點,是不能把敵人(日軍)趕過鴨綠江的。軍隊的使用需要進步的靈活的戰略戰術,沒有這一點,也是不能勝利的。然而軍隊的基礎在士兵,沒有進步的政治精神貫注于軍隊之中,沒有進步的政治工作去執行這種貫注,就不能達到真正的官長和士兵的一致,就不能激發官兵最大限度的抗戰熱忱,一切技術和戰術就不能得著最好的基礎去發揮它們應有的效力。
《論持久戰》

一點無端聯想:當年那個殺壯丁,虐士兵的國軍,在有共產黨人的時候也是名副其實的「國民」「革命」軍來著。

——「國民黨的軍隊本來是有大體上相同於今日的八路軍的精神的,那就是在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二七年的時代。那時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合作組織新制度的軍隊,在開始時候不過兩個團,便已團結了許多軍隊在它的周圍,取得第一次戰勝陳炯明的勝利。往後擴大成為一個軍,影響了更多的軍隊,於是才有北伐之役。那時軍隊有一種新氣象,官兵之間和軍民之間大體上是團結的,奮勇向前的革命精神充滿了軍隊。那時軍隊設立了黨代表和政治部,這種制度是中國歷史上沒有的,靠了這種制度使軍隊一新其面目。一九二七年以後的紅軍以至今日的八路軍,是繼承了這種制度而加以發展的。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二七年革命時代有了新精神的軍隊,其作戰方法也自然與其政治精神相配合,不是被動的呆板的作戰,而是主動的活潑的富於攻擊精神的作戰,因此獲得了北伐的勝利。現在的抗日戰場,正需要這樣的軍隊。這樣的軍隊並不一定要有幾百萬,有了幾十萬作中心就能戰勝日本帝國主義。」

真神奇,現在愈發覺得有兩個人不是天才就是人傑,他倆的書過了這麼多年依舊能切中要害:魯迅和毛澤東……


出處請看微博ID


在當今中國沒道理,以下材料供論證。

材料一:

「郭天明打仗勇敢,不足之處就是脾氣躁、愛打人。大隊很多士兵都挨過他的打,當面誰都不敢吱聲,背地卻送他一個綽號,叫「鐵匠」。古田會議前,毛澤東曾親自找郭天明談話,啟發他要用愛護和啟發教育的方法來帶兵,身體力行做愛兵模範。後來,郭天明經過認真反思,改掉了打罵士兵的習慣,成長為我軍高級將領。」

來源:解放軍報

材料二:

「打罵體罰士兵,雖然在部隊是極個別現象,但這是一條「誰碰誰流血」的高壓線,是我軍條令條例和《軍隊基層建設綱要》明令禁止的違法違紀行為,無論是幹部還是班長骨幹都不允許找任何借口這樣做。誰違反都將受到嚴肅處理,絕不姑息遷就。我軍紅軍時期就實行「三大民主」,不準打罵體罰士兵。毛澤東同志曾經深刻指出:「同樣一個兵,昨天在敵軍不勇敢,今天在紅軍很勇敢,就是民主主義的影響。」」

來源:解放軍報


根據當過兵的老爹的說法,訓斥和辱罵,加練和體罰,這中間度的把握,是衡量一個班排長是否優秀的重要標準。

怕有人對這個回答產生誤會,增加一點說明。中國軍隊是嚴令禁止打罵和體罰士兵的。所以,對士兵的教育(嚴厲一點的可以說是訓斥吧),必須言之有物,對士兵的處罰,必須符合條例。有沒有打士兵的呢?據我所知以前還是有的,但是,要麼打了沒傷,要麼士兵自己認,不然開會的時候捅出來,班長吃不了兜著走。總得來說,班排一級的,要當嚴父也要當慈母,管鬆了自由散漫,管過了又有抵觸心理,在訓練中又必須磨平士兵的一部分天性,所以需要講究方式方法。偶爾會有打擦邊球的地方,但是不允許越界。


沒道理。

對於美國人他們愛打打愛罵罵,對於人民解放軍,我記得當初很重要的一條就是官兵同等不打罵戰士。

這種好作風一定要保持,這樣以後拿大喇叭頭子就有內容給美軍喊話了,同志!參加共軍,不挨揍!打回紐約去,一人一個伊萬卡!

紅脖子訴苦大會也有內容講了,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一點道理都沒有,我任主官以來,嚴令禁止打罵體罰,禁止人格侮辱,禁止收受財物,於是,一年時間,單位從後進變先進。

個人認為,在這個問題下那些為侮罵找出一堆合理性的人,要麼是外行,要麼是無知,要麼是壞人。


在我新兵團的時候,有一次犯了肉,班長真的是先罵,罵著罵著越罵越氣,好傢夥,上手了,動腳了,雖然不狠但是搞得人很沒面子。我就想誰在家還不是一方人物,在我這找什麼痛快呢。

然後我就頂他,說你再動我一下,我讓你住醫院,他就笑了,沒動我,只是那一天沒理我。我也很生氣。

晚上到了,那天晚上我睡的很晚,第一是我要參加團里比武,每天晚上加班練一練(之後我比武的時候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給他臉上爭了光也為我們連隊爭了光,同時也獲得一根煙的獎勵)再加上那天讓他說了,很不爽就躺床上睡不著,沒一會,房間門就開了,我就裝睡,因為天太熱,我就沒怎麼蓋被子,我班長這就過來了,過來給我蓋被子還說,這個混小子啊,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蓋完就走了,我這心裡特別暖,雖然嘴上不饒人,心裡還是特別高興。

從那以後我就把自己做到最好讓他沒法說我,我們臨走的時候班長開了個班務會要對每個人說一句話,他看到我就給我說,你是我見過最吊的兵,希望你以後能收斂自己別鋒芒太露。我當時還不太明白。現在作為一名上等兵,也學到了很多,我也很感謝我的第一個班長

最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就說一句吧,部隊改變了我好多,我很慶幸我的人生中能有這樣的一個經歷!


有個##毛啊,自己看看解放軍三大紀律歷史

(起義官兵淚血大控訴之八:

作者: 高戈里

殘殺逃兵的團長40年後如是說:

「不少中國人習慣於非此即彼、黑白分明的認知方式。現實生活並非這樣絕對。「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

一位曾下令殘殺逃兵的某團長,率部起義後,經受住了戰爭的考驗和政治鬥爭的考驗,在起義一年以後,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政治整訓期間,中共派來的政治工作幹部組織起義部隊召開了「對事不對人」的控訴大會,並與某團長一起坐在主席台上。這位一輩子鐵骨錚錚的鐵血軍人,當年與日本鬼子拼刺刀時沒有畏懼過,當年殘殺逃兵時沒有手軟過,此時,卻在士兵群眾的哭訴中,渾身上下發抖了!

某團長的靈魂是用士兵的淚水徹底洗滌乾淨的,而他的思想反省與靈魂革命又是在士兵群眾予以諒解的掌聲中通過的。

1984年,一位當年面對血淋淋的殺人場面嚇得渾身發抖的小新兵,登門拜訪了從前望而生畏的老長官。來人提著五糧液和板鴨,先作自我介紹:「我以前是你手下的兵,今天專程來看望當年帶領我們參加革命的老首長。」

「你叫什麼名字,先不要說,告訴我你現在的職務。」「老長官」打斷了來人的自我介紹。

「師職。」來人答道。

「呼」地一聲,76歲的「老長官」從沙發上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握住來人的手:「唉呀呀!我早就聽說我們團出了個師領導。沒想到,沒想到,真沒想到,師首長就在我的面前!你是我們團的驕傲,給我們起義官兵爭氣了!」

「不敢,不敢!當年起義時,老首長是掌握實力的主要將領,沒有你的支持,起義不可能成功。」來人惶恐地接過話,趕緊把榮譽還給了當年率領自己參加革命的「老長官」。

「對呀,對呀,對呀!」「老長官」的爽快,依舊不減當年,不掩飾,不做作。

一會兒,「老長官」從書櫃里翻出一本花名冊,隨即點出了來訪者的姓名。這一天,「老長官」特別高興,親自下廚房為客人炒了幾盤拿手的家鄉菜。

趁著「老長官」興緻盎然,席間,來訪者斗膽地吐出了憋在心裡40年的疑團:「老首長,你那個時候,殺逃兵怎麼那麼狠呢?」

「不狠咋行?一個是部隊沒法帶,不殺一儆百,都跑光了,誰來打鬼子?再一個,古今中外治軍都要嚴,國民黨軍隊和共產黨軍隊本質不同,國民黨治軍習慣這個,也只能靠這個,沒什麼道理可講。」

「那也不能太狠啦!」來訪者還是沒想通。

「咳!在舊軍隊你沒帶過兵,你不知道。不那樣,行不通,吃不開!唉,都過去了,算了,算了,算了!」

感謝「老長官」的坦誠,他為晚輩留下了一把打開認識舊軍隊大門的鑰匙。

「不狠,吃不開!」這樣的話,不少起義官佐都說過。

國民黨軍官帶兵的「狠」,不能單純地、絕對地、片面地理解為人性的冷酷與殘忍。作為一種嚴厲的懲戒手段,它維繫官長的權威,維護部隊的紀律,也維持內部的秩序。在通常情況下,是用於約束所有官兵的,有時,對最親近的人也不例外。

暫編第21師師長隴耀有一位親戚,叫梁啟義,在暫編第21師師部任軍需官。1948年困守長春時,他丟失一張面額不小的本票。隴耀得知後,在師部駐地的電力局禮堂內集合師直屬隊全體軍官,當眾下令師部副官處胡主任責打梁啟義50軍棍。胡主任再三替梁啟義求情,隴耀執意不允,非打不可,一棍也不能少。打完之後,當眾驗傷,若打輕了,胡主任還要重掄軍棍。50軍棍打得梁啟義皮開肉綻,路都走不動了,養了一個多月才慢慢好起來。

舊軍隊的軍官,也不是個個嗜打成性,也有不打士兵,不剋扣士兵糧餉的。

第60軍起義後,有百分之二三十的軍官未進東北軍政大學,留在九台隨部隊參加政治整訓。這部分人,多數軍閥作風較少,否則,面對眾多士兵的淚血大控訴,他們根本呆不下去。

由於帶兵方式的反差,在國民黨第60軍內部有一個十分奇特的約定俗成的規矩:士兵可以自行「跳槽」,只要不離開本軍,換個連隊未嘗不可。士兵「跳槽」方式,一種是作戰受傷治癒後,發一個「歸隊證」,歸到哪個具體單位就不管了,士兵往往藉機名正言順地換一個打人少、能吃飽飯的連隊;另一種,是自己偷偷跑到一個新單位,悄悄幹上一段時間,既成事實後,再拋頭露面。

士兵「跳槽」之所以能夠合法化,是因為它能帶來皆大歡喜的喜劇效果。士兵的原單位少了一個兵,連長可以多吃一個空額;士兵的新單位「撿」來一個兵,在編製數額內能據實增補糧餉;在上面的頭頭看來,只要我總兵力不減,何必自找麻煩?

李佐1938年參加台兒庄戰役時是連長,步兵連編製180人,他的連隊實有286人。台兒庄戰役結束後,李佐升任營長,步兵營的軍士編製最多170至180人,他那個營里的軍士多達300餘人。李佐說,從外單位跑來的兵大部分是傷愈歸隊的。開始,自己還挺高興,可是超編後,上面又不增發糧餉,找了好幾次都沒解決,跑來的兵趕又趕不走。只好消極地等待作戰減員,恢復編製數。從那以後,誰都沒有積極性多要兵了。

暫編第21師第3團重機槍連士兵龍培在遼寧撫順時,一天,遇到一位在師通訊連當上士的老鄉,老鄉當下就勸龍培:「你不要在下面呆了,一天到晚打仗,今天不知明天是死是活。來來來,到我這兒。我在師部無線電台,工作就是用手搖發電機,成天幹活都在屋裡。」龍培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跳了槽,半年多後,移防吉林時開始露面,原單位的長官見了也沒說啥。

在國民黨軍隊,不但有不打人的軍官,而且打殺士兵的軍官,也絕非都是那種不仁不義之徒。

舊軍隊自有舊軍隊的舊道德。

龍培在暫編第21師第3團重機槍連當兵時,曾挨過排長扁擔,痛得哭了整整一天,差點又挨排長一頓打。排長叫岳炳清,貴州人,參加過台兒庄戰役,作戰經驗和生活經驗都非常豐富,別看他帶兵嚴厲,不苟言笑,卻是面冷心熱。

1945年底,部隊在越南駐防時,龍培患上了「趕水病」,就是猩紅熱,一連發燒半個多月,無醫無葯,又吃不下去飯,人都瘦成了一把骨頭。一天,排長岳炳清又到床邊來看龍培:「小龍,起來,跟我走。」

龍培不知排長叫自己幹啥,欠了欠身:「排長,我病得不行了,實在走不動了!」

岳排長火了:「媽×的,叫你起來你就起來,磨蹭什麼?」說罷,一把將龍培從床上提了下來。

岳排長把龍培拉到營房外,見四下無人,拿出自己的煙槍遞給龍培:「你抽點大煙,病就好了。」

岳排長用自己的錢買了鴉片,讓龍培吸了兩次,病真治癒了。龍培說:「要不是岳排長,自己可能活不下來。」

第546團鄧團長,下面的兵都說他殺人不眨眼,見了他,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他也有仁義的一面。長春被圍困的後期,部隊普遍缺糧,士兵幾乎天天以豆餅充饑。鄧團長下令將全團坐騎全部殺掉,自己的也不留,並集合全團宣布:所殺騾馬全部分給士兵,任何軍官不得剋扣。

在國民黨軍隊,有些軍官打罵士兵雖然相當兇狠,但外人要動他手下士兵一根指頭,那可不行:我的兵,老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但絕不能讓他在外面受欺負。

士兵在外面打架是不允許的,可一旦打了,就只准打贏,不準打輸:我的兵,決不允許當軟蛋!出了事我頂著,大不了替你們挨一頓板子。若是有人欺負了你們,告訴我,我來替你們出氣。在我手下,不會讓你們吃虧!

國民黨第60軍的雲南籍士兵,幾乎都有一個共同感受:部隊到東北後,軍官打士兵明顯少了,輕了,伙食也大為改善。

有的士兵猜:是不是軍、師長們向各級提過這方面的要求?

軍官們異口同聲:從來沒有。

實際上,自離開家鄉那天起,官兵們就不約而同地油生了「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情緒感受,在濃郁鄉情的基礎上,強化了彼此間互相依賴、相依為命的行為趨同。軍官們認為,我的兵,還是家鄉人可靠。士兵們則幻想,要回家,只有跟著當長官的老鄉。

對於滇軍內部盛行打罵士兵的風氣,起義將領李佐是這樣解釋的:滇軍起源於雲南陸軍講武堂,而早期講武堂啟用的教官多為留學日本士官學校的畢業生,自然承襲了日本軍閥野蠻的治軍方式,以至於多少年來,軍校教官一直向學員灌輸「不打不成兵」的治軍理念。

實際上,這其中還有著更深刻的社會、歷史和文化上的原因。

在宗法觀念和宗族勢力極強的舊中國,控制和管理私有屬性的軍隊,必然是色彩濃重的宗法家族式統治。長官是家長,士兵是家族成員。長官對士兵有不容動搖的統治權和支配權,士兵對長官只有盲從的義務。在維護等級森嚴、個人權利極不平等的統治秩序的前提下,各級長官才肩負起維護「家族」整體利益或「家族成員」個人利益的道義責任。

由於官兵之間缺少平等的利益基礎,更缺少公平的理想目標,彼此自然「沒有多少道理可講」。由於「沒有道理可講」,不同階層的人權,只能在「弱肉強食」的生存競爭中,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排序,於是,統治者殘暴的施虐心理與被統治者麻木不仁的受虐心態,在蠻荒的生存環境里滋生起來,強化下去。於是,幾乎所有的舊軍人都習慣於依自己的社會地位,扮演相應的主子或奴才的角色,並麻木於主子對奴才人權血淋淋的踐踏。

由此,不僅心狠手毒者有了暢行無阻的通行證,身體力行「仁義」道德的「夫子」,也難以脫離這種野蠻的行為軌道,甚至投身偉大的反侵略戰爭,也要運行於這種腐朽制度的路基。

抗戰初期,國民黨第60軍由昆明出征抗戰。全軍4萬餘將士由雲南經貴州入湖南,徒步跋涉50餘日,行程2000餘公里,部隊所到之處,買賣公平,借物歸還,露宿郊野,不進民宅,更不準有絲毫擾民害民行為。

部隊開拔時,軍、師、團均組織糾察隊檢查紀律執行情況。尤其是安恩溥師長,平素極力推崇孔孟的「仁義」說教,對部屬要求最為嚴格。若有人借物不還,鋪草不捆,只要被發現,「安老夫子」都要惟帶兵軍官是問,喊來營、連長,當眾就是一頓皮鞭。鞭子抽在身上,不準躲,不準叫。你治軍不嚴,就該嘗嘗皮肉之苦。營、連長們回去之後如何「傳達貫徹」,不言而諭。

國民黨軍「習慣」的帶兵方法,靠其自身力量是難以革除的。

長春起義後,曾澤生軍長將軍部直屬輜重團與暫編第52師並編,任命原輜重團團長凌發啟為該師第3團團長,掌握、控制這支他很不放心的部隊。

凌發啟的經歷頗為曲折。剛到東北時,他是第184師師部副官主任。潘朔端率部起義後,他向潘朔端「告假」離隊了。回到第60軍不久,為曾澤生重用。

山不轉水轉,凌發啟轉了一大圈,又轉回到兩年多前他不願前行的起點。他未嘗未有「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一類的懊悔。這一次,他下決心跟曾軍長走。軍長派他帶一個團,他要把隊伍牢牢掌握在手裡,再完完整整地交給解放軍。

凌發啟上任伊始,遇到的頭一個難題,就是逃離部隊的士兵急劇增加。一天,連隊抓住一名開小差的東北籍士兵,請示凌發啟團長怎麼辦?凌發啟犯難了,按舊軍隊的辦法,理當借他的腦袋祭刀,以震住其他鞋底抹油——想溜的士兵。可如今給共產黨干,能行嗎?他心中一片茫然。為慎重起見,他請教了共產黨派回來的李崢先:「八路對開小差的槍斃不?」

「解放團開小差的被俘軍官,抓住後都不槍斃,八路自己的逃兵,我想就更不會槍斃了。」李崢先猜測。

「抓住以後怎麼處理?」凌發啟再問。

「教育,講道理。」李崢先的回答十分簡潔。

「講什麼道理?」如饑似渴的凌發啟又問。

「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會。我現在帶兵是新舊方法一塊用。」李崢先能傳授給凌發啟的只有這些了。他雖然是解放軍派回來的,但派回之前,他除了「解放軍官教導團」外,並未在解放軍的部隊里呆過。

凌發啟取不到真經,只好跟著李崢先的感覺走,集合全團,押上逃兵,以軍棍大刑「侍候」。一頓軍棍下來,逃兵的命沒丟,但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

第3團開小差的減少了。然而,共產黨並不買凌發啟的賬。解放軍幹部到來後,仍把這件毒打逃兵的事,列為控訴舊軍隊的內容,讓被打士兵在全團軍人大會上作了典型控訴。

中國共產黨需要的,不是炮灰,不是打手,更不是奴才,是有人格尊嚴,懂得為勞苦大眾的權利也為自身權利奮鬥的自覺戰士!》

朱德盧古祠整軍提出「三個不準、四個規定」

 1928年,根據八七會議精神和毛澤東制定的《湘南暴動大綱》,時任南昌起義部隊糧秣處副官長的唐天際被中共長江局安排回故鄉安仁開展革命工作。唐天際先後兩次組織農軍攻打安仁境內的安平司。但由於敵我力量懸殊,作戰經驗不足,均告失敗。

其時,朱德正率部駐紮在緊鄰安仁的耒陽鰲山廟。而唐天際與朱德在南昌起義時就相熟,農軍戰士們想到死去的戰友,紛紛要求唐天際請求朱德增援,以復仇雪恥。

3月26日,唐天際帶人趕到耒陽鰲山廟拜見了朱德,請求朱德主力部隊攻打安仁。

朱德沉思片刻後當機立斷,決定首先由三營營長陳道明率部隨唐天際等進入安仁,部署攻打縣城的作戰方案,然後折回華王廟接應大部隊共同克敵。

陳道明所部入安仁後大敗敵軍,取得了石頭坳和黃泥坳大捷。見戰機已成熟,3月29日,朱德向部隊下達東進命令,隨即與參謀長王爾琢率工農革命軍一師由耒陽鰲山廟浩浩蕩蕩開進安仁華王廟,與陳道明部會合。

次日,朱德率部從華王廟出發,於3月31日抵達安仁牌樓山口。當晚,朱德下榻當地盧氏宗祠——盧古祠。晚餐過後,朱德傳令官兵到盧古祠召開大會。

這次會上,朱德先簡單通報部隊東進安仁的戰果及戰略意圖,然後著重針對自南昌起義以來部隊存在的個別舊思想、軍閥作風和偏激情緒等不良的軍紀軍風,制定了「三個不準」和「四個規定」。「三個不準」即不準亂燒亂殺、不準打罵士兵、不準騷擾老百姓;「四個規定」即規定買賣公平、繳獲財物要分給窮人、繳獲的金錢要上交歸公、借群眾東西要及時歸還。朱德強調:「革命的軍隊要有鐵的紀律,要注意掌握政策,盡量少犯錯誤,爭取不犯錯誤。」

朱德語重心長地告誡官兵說:「土豪有大有小,有作惡多端的,也有較開明的,除了作惡多端、民憤極大的可殺外,一般的不要殺,燒房子也不好,就是大土豪劣紳的房子也要留著不燒,打倒了大土豪劣紳,他們的房子可以分給貧苦人用嘛!」朱德還說:「革命軍是窮人的軍隊,窮人不能打窮人。革命軍戰士是我們的同志,要平等對待。農民是革命軍的基礎,脫離了農民兄弟,革命就不能勝利。」

會議整整開了一個多小時,散會後,朱德不顧行軍勞累,親自走訪當地老百姓,檢查部隊借老百姓的棉被、床板等是否寫了借條、貼了標籤,買老百姓的糧食是否有強買強賣現象。當他發現一個戰士把一個店員當作商紳關押了後,當即下令予以釋放,並教育幹部戰士要注意弄清情況,以避免類似的事件再發生。

朱德在盧古祠整軍後,部隊精神面貌大為改觀。4月1日,朱德率部離開盧古祠向安仁縣城進軍。一路所向披靡,很快佔領了安仁縣城,並重建中共安仁縣委,恢復、成立了389個基層蘇維埃政府。

朱德在盧古祠整軍後,部隊精神面貌大為改觀。4月1日,朱德率部離開盧古祠向安仁縣城進軍。一路所向披靡,很快佔領了安仁縣城,並重建中共安仁縣委,恢復、成立了389個基層蘇維埃政府。(來源:《湘潮》 作者:樊冬柏)

揭秘紅四軍首次大規模規範化的全軍集訓

 2017-04-20 17:24:21 來源:北京日報 作者:何立波

望雲草室:紅四軍前委機關舊址,毛澤東在此召開了士兵調查會,起草了古田會議決議案。

毛澤東1929年12月主持的紅四軍新泉整訓,既是我黨建軍史上具有重大意義的一次民主整軍運動,也是中國工農紅軍乃至人民軍隊第一次正規的軍政整訓。

針對紅軍中存在的各種問題,毛澤東、朱德、陳毅在新泉領導紅四軍進行了為期十天的軍政整訓。

從南昌起義開始,我黨開始領導人民軍隊的實踐。隨著根據地和隊伍的不斷發展,紅軍隊伍成分日益複雜。很多被俘的國民黨士兵參加紅軍後,把國民黨軍隊的一些不良習氣帶到紅軍中來。單純軍事觀點、極端民主化、流寇思想、個人主義及形式主義等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的存在,極大地影響了在紅四軍建立黨的領導、實現政治建軍和提高戰鬥力。

1929年,許多官兵對軍中現狀表示不滿,人心浮動。紅四軍急需整頓軍中思想作風,理清紛擾的思想意識。10月22日,陳毅從上海到達廣東梅縣松源,召開前委擴大會議,傳達中央指示和「九月來信」,同時致信毛澤東轉達中央精神,並請毛澤東返回紅四軍主持工作。11月26日,毛澤東到達福建長汀,重新擔任紅四軍前委書記,28日,他在長汀主持召開了紅四軍前委擴大會議,認真討論中央「九月來信」精神。根據「九月來信」關於「紅軍的軍事技術要特別注意,決不應附和不愛訓練與組織的農民意識,紅軍有好的軍事技術,有嚴格的軍事訓練,才能加強自己的戰鬥力」的指示,前委擴大會議決定開展軍政訓練,以徹底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全面提高部隊的軍事素質。

12月3日,毛澤東、朱德率領紅四軍主力從福建長汀到達福建連城新泉。針對紅軍中存在的各種問題,毛澤東、朱德、陳毅在新泉領導紅四軍進行了為期十天的正規的軍政整訓。紅四軍全軍4個縱隊4000多人都參加了集訓,規模空前。按照前委分工,毛澤東、陳毅負責政治整頓,朱德負責軍事訓練。

朱德具有深厚的軍事素養和豐富的軍事鬥爭經驗。新泉整訓中,他抓住培訓基層軍事指揮員這個直接影響部隊戰鬥力的關鍵環節,通過他們再去訓練廣大戰士。這一做法成為紅軍日後常用的軍事訓練方式之一,有效提高了部隊整體軍事素質和戰鬥力。朱德舉辦了基層軍事幹部訓練班,親自授課。為了提高幹部的軍事指揮能力,全軍各級幹部編成若干個訓練隊,由縱隊司令擔任隊長,隊長以身作則,帶動戰士們一起,按實戰要求嚴格訓練。指戰員們一起探討戰爭中分兵與集中等戰略戰術問題,還制定各種條例、條令等。經過整訓,全軍上下軍事技能有了很大的提高,部隊面貌煥然一新。部隊指揮能力和技戰術水平的提高,對於紅四軍履行人民軍隊的各項任務和職責發揮了重要作用。

政治整訓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的工作,即開展調查會、思想政治教育運動、組織紀律教育。

與軍事整訓相比,新泉整訓更重要的是進行了政治整訓,以明確中央要求的紅軍主要任務,自覺克服非無產階級思想,糾正舊軍閥作風。毛澤東領導的政治整訓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的工作,即開展調查會、思想政治教育運動、組織紀律教育。

新泉整訓期間,毛澤東主持紅四軍各種調查會,摸准部隊存在的問題。調查研究是毛澤東的長項。毛澤東主持的調查會不是眉毛鬍子一把抓,而是進行分類和有步驟地進行。

整訓期間,毛澤東先在自己的住所「望雲草室」召開了為期2天的支隊長、支隊黨代表以上幹部調查會。毛澤東親自發問和做記錄,並同與會者一起探討紅四軍存在的問題,分析產生問題的原因,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隨後,毛澤東召開連隊士兵調查會,聽取戰士對非無產階級思想的意見。毛澤東要求到會同志如實反映平日官兵思想情況,作為整頓軍隊的依據。此外,毛澤東還深入附近的農村調查,步行到離新泉五里外的官莊召開農民座談會,收集農民對紅軍的意見。通過調查研究,毛澤東進一步摸清了紅四軍內存在問題的種類、性質和根源,為解決這些問題提供了一手資料。

新泉整訓期間,毛澤東領導紅四軍開展了思想教育活動,探索政治建軍。有的黨員幹部認為軍隊只管打仗,蘇維埃政權、群眾工作等沒有必要去做。毛澤東告訴他們,紅軍是一個執行革命的政治任務的武裝集團,決不是單純地打仗,應該擔負起宣傳群眾、組織群眾、武裝群眾、幫助建立地方革命政權的使命,否則就失去了打仗的意義,也就失去了紅軍存在的意義。

毛澤東在新泉休整期間給林彪的回信中,就整理了紅四軍中存在的種種問題。毛澤東把它歸納為「個人領導與黨的領導」、「軍事觀點與政治觀點」、「分權主義與集權」等十四個問題。這些問題的原因,是「四軍黨內顯然有一種建立於農民、遊民、小資產階級之上的不正確的思想,這種思想是不利於黨的團結和革命的前途的,是有離開無產階級革命立場的危險」。毛澤東強調,要「克服這種思想,以求紅軍徹底改造」。他還發動紅四軍官兵進行大討論,讓大家在討論中認清非無產階級思想的危害性以及糾正這一錯誤思想的必要性,從而實現思想統一。整訓期間,紅四軍各個大隊、中隊、班都對紅軍非無產階級思想的表現、根源以及解決辦法進行了大討論,使整訓成為一場全員參與的思想政治運動。

新泉整訓是紅四軍首次大規模、規範化的全軍集訓,成為我軍政治整訓制度化、規範化的首創。

在新泉整訓中,紅四軍廣大官兵通過深入學習和討論,深刻汲取了此前由於前委領導削弱導致軍事行動受影響等教訓,這對加強黨的領導的重要性有了更深入的認識,對在紅軍官兵思想上真正確立黨的絕對領導原則具有重要意義。

新泉整訓期間,毛澤東在政治整訓時特別注意加強組織紀律教育。此前,毛澤東在總結革命實踐經驗基礎上,制定了「三大紀律六項注意」。

在新泉整訓期間,毛澤東認為「軍紀問題是紅軍一個很大的政治問題」。整訓期間,毛澤東結合當地婦女常集結於溪邊洗衣服的實際情況,與朱德、陳毅商議,最後在「六項注意」的基礎上,增加了「洗澡避女人」和「大便找廁所」兩條規定,形成我軍著名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並由政治部發出訓令,要求全軍貫徹執行。這既充分體現了紅軍尊重當地百姓生活習慣的優良傳統,又為新型人民軍隊建設提供了紀律保障。紅四軍戰士把這些注意事項寫在包袱布上,行軍時背在背上,宿營時掛在牆上,隨時注意對照執行。「洗澡避女人」和「大便找廁所」兩條規定雖然是小事,但它使群眾看到紅軍的嚴明紀律,密切了軍民關係,青壯年積極報名參軍,紅四軍得以發展壯大。這奠定了紅軍統一紀律的基礎,樹立了紅軍的新形象,有利於更好地實現人民軍隊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新泉整訓是紅四軍首次大規模、規範化的全軍集訓,特別是政治整訓的規模和規範更是人民軍隊首次,成為我軍政治整訓制度化、規範化的首創,對我軍思想政治建設和建設人民軍隊具有深遠的意義。新泉整訓是人民軍隊建設歷程中一個重要里程碑,大大提高了黨對軍隊的領導,使紅軍廣大官兵明確紅軍存在的意義、性質和作用,提高政治思想覺悟,加強組織紀律性,為隨後古田會議的勝利召開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純辱罵?在戰場上會被打黑槍的

罵你

告訴你罵你是因為你錯了

告訴你為什麼錯了

告訴你正確是怎樣的

示範一遍正確的是怎樣的

這才是正確的教導方式


家雞打得團團轉,野雞打得滿天飛——馮玉祥。

家雞就是普通的農民士兵,野雞就是那些青年學生。馮玉祥等軍官還是喜歡家雞不喜歡野雞。農民士兵依附性強,好控制,青年學生卻可能被打跑了。

似乎青年學生當兵就是矯情的不好修理的少爺兵,這怎麼當好兵呢?

然而,恰恰還是馮玉祥舊部,叛變投敵可謂層出不窮。從韓復渠到石友三再到吳化文。根本原因還是在與教育素質低下,缺乏家國理想。打出來的只是對個人的依附,而不是對國家的忠誠。望風使舵是本事,當他們獨當一面時,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反倒是教育素養較高的張自忠等人,為洗脫漢奸謠傳,決意抗戰戰死。

所以,對軍隊而言,家國理想很重要,真正的忠誠打不出來。

家國理想,是種「貴族精神」。如英國「伊頓公學」,貴族子弟,真正地具有高度的自我犧牲的自覺性。一戰中戰死比例最高的也是他們。

不知道中國軍隊未來發展方向是把軍隊當各種缺乏管教的子弟的收容所呢還是成為高素養的有充分家國情懷的公民兵。

如果是前者,恐怕體罰就是常態。當兵不是榮譽,而是一種責罰——發配充軍,刑徒為軍是中國古代軍隊的常態。後者才會看重精神榮譽。

「當兵為吃餉」——一種就業出路。吃飯的行當,要靠這個吃飯,自然就會有些入行的規矩。不揍一頓,怎麼知道尊卑有序?怎麼知道官兵有別?人家地位高,就該打你,否則怎麼顯得地位高?當然,這肯定不是革命軍隊,也不是人民軍隊。

金融共產主義學堂:eziv587


這是一個放在我們我軍每個班長床頭的一個牌牌,這麼說吧,現在每個新兵一入伍,政治部就給你發一個小卡片上面是單位一把手二把手的手機號,幹嘛用的呢?這個新兵只要發現了打罵體罰,無論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還是別人身上的,打這個電話舉報,上級派人核實,打,罵,罰,只要任何一個事實成立,班長開除黨籍軍籍,軍官就地免職。如果構成故意傷害,送軍事法院按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判刑。


罵幾句就受不了了?

士官讓新兵蛋子頂著槍子兒衝上去的時候,是不是還打算坐下來和班長討論一下平等自由?


辱罵算根毛線。

縱觀世界各國新兵,中國部隊里的新兵境遇恐怕是最好的。

去看看《麥克阿瑟傳》,看看人家麥帥是如何折磨新兵的。直接讓新兵跪在打碎的酒瓶上。

德媒報道新兵入伍時,會被放逐到一個沒有食物的地方,剝光衣服,羞辱他們;用100分貝的噪音干擾,讓他們整夜睡不著覺,並用冰冷刺骨的水澆他們。

韓國軍隊虐待新兵,受不了拿衝鋒槍掃的事,基本兩年一起,說得不算過吧。

俄羅斯新兵入伍基本都要遭遇「殺威棍」的洗禮。什麼是「殺威棍」?就是老兵掄木棍打新兵,還不準反抗。

英國新兵入伍「秘密儀式」--------逼赤身裸體互相搏鬥。

虐待新兵十大酷刑

倒不是說虐待新兵是啥優良傳統。

剛入伍的新兵,挨兩句罵,算個什麼事啊?


近幾年各國虐待新兵的醜聞屢被曝光,不僅涉及美、俄,韓等國,像德國、菲律賓、泰國、玻利維亞乃至中國大陸、台灣也位列其中。這類現象,可以在心理學與組織行為學的框架下,得到解釋。——

為什麼虐待新兵是「普世」現象|大象公會

文 | @唐映紅、KKab

下面三種情境,你能看出共同點嗎?

A、在一次朋友聚會的酒席,相約的8個朋友中有2人遲到。當遲到的2人趕到酒席後,其他6個朋友堅持要求他們必須罰酒三杯才能入席。

B、《水滸傳》中,林衝要入草,王倫要他納投名狀。林沖聽了很高興,便要筆,說「小人頗識得幾個字。」朱貴趕緊上前解釋,納投名狀就是殺人,絕了後路,死心塌地跟著老大混。

C、最近曝光的一條視頻:烏海消防支隊的8名赤膊老兵,集體毆打幾名立正站姿的新兵,包括掌摑,腳踹、棍打。

這三件事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卻有著內在一致性。它都包含了「新人」要加入一個團體,而「老人」刁難「新人」這些要素。第一個情境是生活中司空見慣的習俗,沒有人會不以為然;第二個情境是古代盜寇小說常有的橋段,大家耳熟能詳;第三個情境則是最近的新聞熱點,踢爆了軍營虐待新兵的現象。

【「懲罰」與身份認同】

三個相差甚遠的情境為何有相似的結構要素?從心理學的社會認同(social identity)角度看,所謂社會認同,系指每個人自我的社會群體成員身份,以及與這個身份相關的價值觀和情感。社會認同的範疇包括了「我們」,排斥「他們」。

在情境A中,按時到席的6位朋友因為要共同等待遲到的夥伴,因此這6位朋友就形成了臨時的「我們」群體,遲到的2位朋友成為了「他們」:「我們」為等待「他們」而共同付出了代價。遲到的夥伴到席後,「他們」要加入「我們」這時候就需要跨越門檻,「他們」必須要付「代價」才能消弭界限,然後加入「我們」。

之所以是「我們」用罰酒來刁難「他們」,因為「我們」依約按時到席,而「他們」遲到,構成了事實上的不平等以及「我們」在道義上的特權。

烏海消防支隊的老兵們面對新兵時,也經歷類似的心理歷程。軍隊是極特殊的社會群體,普通人經過嚴格訓練成為士兵,不僅要經歷高強度身體訓練,還必須經歷心理重塑以認同軍營的價值觀。對老兵來說,他成為成熟士兵在身心上經歷了艱苦卓絕的代價,當老兵面對新兵時,情形就如同等候多時的朋友面對遲到的夥伴。

這時,老兵的資曆本身就是一種權力,新兵要被接納成為「我們」,就需要經歷同樣的磨難;而老兵們願意給新兵磨難,本身就意味著對新兵接納的開始。對很多軍營來說,老兵不給新兵磨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排斥。

企業的情形與之類似。一家公司里辛苦靠多年躋身經理層的主管們,很容易對一個新晉管理人員形成排斥共識,排斥的方式就包括各種刁難——如果越來越多無需努力就能擔任經理的「新人」湧入,那些多年努力熬到升職的主管們無論「士氣」還是對組織的「忠誠度」都將大打折扣。

幾乎所有社會團體都會通過為「新人」設置門檻來提升成員對團體的社會認同。一個沒有任何門檻的團隊,很難維繫成員的社會認同,也很難形成團隊凝聚力。譬如西方大學裡的精英社團,為考驗新人,「老兵」會想盡一切折磨新人的花招。

反過來看,一個新人歷經磨難才被團隊真正接納,另一個新人未經任何磨難就被團隊接納,相比之下,前者更易激發對團隊的凝聚力和忠誠度。因為從心理學角度看,人們會高估自己付出高代價獲得的東西,哪怕它其實不值。

【不同組織不同考驗】

從組織行為學角度看,吸納新人的門檻高低與其組織的嚴密性正相關。越是封閉和等級森嚴的團體,吸納新人的過程就越繁瑣,考驗的方式越細緻。譬如歷史上的國共之爭,有著嚴格和繁瑣入黨考察儀式的共產黨就比可隨意加入的國民黨有更強的凝聚力和忠誠度。

對一個組織而言,「門檻」不僅是新人產生身份認同的途徑,有時更是確定規則和秩序的工具和手段。選擇何種類型的「門檻」,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該組織的規則和秩序,以及該組織是由何種方式形成。

譬如,軍營是帶有高度強制性的組織環境,比它強制性更高的組織環境,只有監獄。監獄、軍營的規則和秩序強調的是對權力的絕對服從,對言行的高度控制,它就很難避免選擇暴力作為確立規則和秩序的手段。

企業是強制性極弱的組織,其規則和秩序指向正常的上下班考勤和基本業績考核,員工只要保持對其認同遵守即可,企業甚至很難迫使新人認同該企業自身的文化,因為新人可以隨時退出。

而自願加入的精英社團或黨團組織,其規則和秩序指向文化、觀念或意識形態,自然其設置的門檻,很大程度上考驗的是忠誠度與觀念意識,其規則和秩序的指向越是明確清晰獨特,其考驗也越是繁瑣細緻。

通常,那些為新人加入設置了苛刻的考驗過程的組織或團體,也會設置懲戒「叛徒」機制。譬如新兵若揭發或者抵制老兵虐待,他可能被真正地排斥、孤立。

不過,虐待新兵是典型的軍隊亞文化的一部分,它與軍隊主流文化存在一定對抗性而不被認可,但又往往是其難以清除的伴生物。

在軍隊亞文化中,體罰和虐待新兵現象較易在基層流行,而聚餐拼酒斗酒則流行於軍官階層。與之相若的,是監獄中虐待新人的亞文化,或許源自其同為高度強制性的組織環境。

【虐待新兵:軍營普世文化】

幾乎從有軍隊以來,虐待和體罰新兵的現象就有了。

去年美軍曝出華裔新兵因遭到老兵虐待而自殺的事件。因曾援助戰後歐洲而青史留名的馬歇爾將軍,年輕時也曾在軍校遭受過「坐刺刀」的虐待(蹲坐在立著的刺刀上,要剛好讓刺刀不倒,又不致扎入軀體) 並受傷。

圖註:2011年11月,因被虐待而自殺的美軍華裔士兵陳宇暉。

較之美軍,俄羅斯軍營虐待的文化似乎更勝一籌,甚至俄軍新兵不堪虐待而自殺竟成俄軍非戰鬥減員的最主要原因。2007年俄羅斯媒體報道稱,俄羅斯軍營自殺人數超過了同期美軍在伊拉克的死亡人數。

深受日本舊軍隊文化影響的韓國,也是虐待新兵醜聞的大戶。不過,普遍服兵役使得韓國社會深受軍營文化影響,企業高官多出身軍營,他們的帶兵經歷塑造了韓國式企業文化。中國的外資企業中掌摑工人的新聞多出於韓國企業即因如此。

近幾年被曝光虐待新兵的醜聞,不僅涉及美、俄,韓等國,像德國、菲律賓、泰國、玻利維亞乃至中國大陸、台灣也位列其中。軍營虐待新兵似乎成了一種「普世」現象。

這種現象不難理解。

軍營對士兵的塑造,是對已經社會化的普通人的的重新「格式化」。軍隊必須時刻準備打仗,士兵必須掌握熟練的殺人工具和技能,同時必須嚴格服從命令,而不得追問命令本身的理由。它鼓勵和培養的軍人行為和習慣本身,很多就帶有強烈的反社會性。

而軍隊高強度的身體訓練和意志磨礪,非常人所能忍受,它本身在實施過程中就很難分辨是否是正常訓練還是體罰和虐待。故不少軍隊只要不惹出麻煩或被媒體曝光,通常對其採取一定的容忍態度,甚至即使曝光也有明顯「網開一面」之嫌。

2012年2月份審判的美軍華裔士兵廖梓源因虐待而自殺案件,兩名老兵之一的約翰斯對此不負任何責任;另一被告雅各布比僅被判入獄30天和降軍階一級。再例如,去年7月份判決的華裔士兵陳宇暉受虐致死案,主嫌之一、中士霍爾庫姆被判犯有「虐待下屬罪」和「攻擊罪」,判處監禁30天;其他重罪指控均不成立。

【意識形態化與職業化的交織】

平心而論,中國大陸軍營虐待新兵現象相比於其他國家、地區的軍隊要少得多。

中共軍隊起家時,其有別於當時中國其他軍隊的最典型特徵,就是嚴厲禁止體罰、毒打士兵,官兵一致。中共早期就認為,體罰與虐待士兵只會導致軍隊渙散官兵仇恨,並將之視為軍閥行為。

毛澤東曾如是總結:「各部隊中凡打人最厲害的,士兵怨恨和逃跑的就越多。最顯著的例子,如三縱隊第八支隊部某官長愛打人,結果不僅傳令兵、火夫差不多跑完了,軍需、上士及副官都跑了。」

禁止體罰和虐待士兵,甚至成為中共軍隊成功改造國民黨被俘士兵最有效的工具之一。

1947年末,內戰中連獲勝利的中共軍隊俘獲了大量國民黨軍士兵,為消化這批「解放戰士」,中共發動了大規模的「新式整軍」運動,國民黨軍隊中普遍的體罰、肉刑成為集體訴苦時的重要素材,它被上升為階級壓迫和階級仇恨,成功地培養並強化了俘虜兵對黨的忠誠。

中共軍隊能別開生面地建立一種全新的軍隊文化,得益於軍隊中配置政治幹部。政委或指導員負責官兵的思想政治工作,而「黨指揮槍」的意識形態教育貫徹到軍營的每一個環節——中共軍隊中士兵對軍營的身份認同更多是靠意識形態的熏陶來維繫。

不過,內戰期間中共軍隊的戰鬥力來自高度的政治凝聚力,而非高強度訓練得來的職業技能,所幸它的對手並非一支具有高度專業技能的職業化軍隊,以其政治熱情戰勝對手並非難事。

內戰結束後,保持意識形態優先與建設正規化軍隊之間產生了兩難。朝鮮戰爭結束後,效法蘇聯紅軍,解放軍很快建立起一套職業化和正規化的新模式,原來的官兵無差別、政治優先很快被廢止。

中蘇反目後,解放軍重新走上政治優先的革命軍道路,當時軍方在反思短暫的正規化歷程時曾總結:「因為當時過分強調向蘇聯學習,教條主義和官僚主義」,解放軍中因體罰而逃跑、自殺的現象大幅上升。

今天,中國軍隊強調現代化,但同時依然保持忠誠於黨的本色,對軍隊中體罰、虐待新兵的亞文化現象,也比其他軍隊更為重視和警惕,經常發文強調禁止體罰和虐待士兵。


罵你就是要你知道,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必須幹什麼!

然後他們要做的,就是對你所做的事情負責。


沒有

教官打罵新兵是資本主義生產關係下的特定產物,是為了鞏固軍隊的階級而存在的產物。

畢竟現代職業僱傭制軍隊,士兵就是打工的,士官就是小經理。經理苛責員工不是無比正常的事嗎?

至於打罵新兵會讓人勇敢?更是無稽之談。畢竟毛澤東同志的《井岡山的鬥爭》中明確指出

「紅軍士兵大部分是由僱傭軍隊來的,但一到紅軍即變了性質。首先是紅軍廢除了僱傭制,使士兵感覺不是為他人打仗,而是為自己為人民打仗。紅軍至今沒有什麼正規的薪餉制,只發糧食、油鹽柴菜錢和少數的零用錢。紅軍官兵中的邊界本地人都分得了土地,只是遠籍人分配土地頗為困難。」

「經過政治教育,紅軍士兵都有了階級覺悟,都有了分配土地、建立政權和武裝工農等項常識,都知道是為了自己和工農階級而作戰。因此,他們能在艱苦的鬥爭中不出怨言。連、營、團都有了士兵會,代表士兵利益,並做政治工作和民眾工作。

紅軍的物質生活如此菲薄,戰鬥如此頻繁,仍能維持不敝,除黨的作用外,就是靠實行軍隊內的民主主義。官長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士兵有開會說話的自由,廢除煩瑣的禮節,經濟公開。」


用美軍自己的話說,這種訓練方法的目的是:「首先把這些不符合要求的傢伙從精神上完全打垮,然後再按照鬥士的水準重新為他們塑造起符合要求的全新人格。」

找刺辱罵無疑是不合適的,但是在戰場上你要面對的是不擇手段的生死抉擇,如果題主關注特種部隊的選拔訓練,你會發現言語攻擊只是對新人最基本的考驗,反俘虜訓練比這過分太多了,比如剝奪自由,剝奪睡眠,限制飲食,水刑(綠色貝雷帽特供原版),簡配版活埋(SAS和中國特種部隊常用)等等,對了,中國還有個擊鼓傳花遞炸藥的訓練手段。辱罵只是軍事心理學的一種入門級手段而已,目的是形成和你安逸的平民生活截然相反的生存環境,這樣才能從頭培養戰場思維和服從意識。

不過請放心,軍隊在用辱罵"大棒"的同時會給你關懷的"胡蘿蔔",沒有被淘汰的合格軍人都會有高度的自尊心、頑強的韌性和強烈的歸屬感,軍隊不是培養奴隸的地方,罵你的人戰時是要把後背交給你的戰友,純粹的虐待不能說沒有,但絕不可能是普遍現象。


視頻里是美軍,而美軍里語言折磨新兵是一種訓練,也是篩選新兵的方式。不是我咋解釋,美軍自己都知道,算是傳統了。

你想想,一個人神經脆弱到痛罵都忍受不了,怎麼忍受得了後續的訓練以及殘酷的戰場呢?

另一方看,一名士兵看不懂士官們罵人的意圖,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情緒上,這樣的兵在戰場上可能也難以理解作戰意圖以及冷靜決策。

這些被選來訓練新兵的士官可不是部隊里笨拙內向的蠢貨,上級絕對不會從新兵篩選訓練就砸自己鍋的。

在日常的生活和訓練中,士官、軍官都看著呢。誰勤奮努力,誰耍滑偷懶他們都知道。也許某新兵不特別聰明,但是他有不服輸不怕苦的戰鬥精神,士官們都會給他優待的。

美軍的訓練特別注重軍人的心理建設,成熟辱罵只是增強戰場承受能力的第一步。當你走上戰場時,你不僅會感謝士官們對自己承受力的訓練,也會懷念他們的不合理折磨。因為敵人永遠比默默關心你的士官兇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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