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e鼓舞你或者最令你感動的地方有哪些?
請舉出例子,最好是有客觀事實的。一句話也好,一句歌詞也行,一個行為,一個描述,一個眼神都可以。
那我貼一段last live之後的採訪吧。令我有感觸的地方以黑體字表示!我自己的補充以斜體表示
引子——
從1997年12月31日這天開始,X-JAPAN的所有活動便告一段落。即使歌迷掉下多少眼淚,都沒法把他們的決定沖走;即使歌迷如何哭叫,都沒法把他們的決定撕破。縱使如此,X種種的片段,仍一直深刻埋藏在我們心裡。現在就請HIDE訴說X的過去以及他的新道路。
HIDE回望X的10年道路
——首先想問的問題是,97年12月31日在東京DOME舉行「The last live----最後之夜」時的感想如何?
「事前曾在FAN CLUB內作過會報用的訪問,這份會報剛好在出發到東京DOME前交給大家,內容中我曾說絕對不希望把它變成一個令人流淚的演唱會,只希望以TOUR Final的心情,以最佳的狀態去完成這次演出。雖然自知不可以如願而償,但那的確是當時心中所想。 說到當日的情感,連我自己也預計不到……當時我回想起Taiji退出了的東京DOME演唱會(92年1月5--7日),因為那時我們只有五個人知道這件事,而台下五萬個觀眾卻一無所知,所以當大家看見我們哭時都感到很奇怪,這是一場相當特別的演唱會。當時(Last live當日)我還以為會有好像當天那樣的感覺。 但是,怎知道出乎意料之外。雖然看到VIDEO(收錄了當日的LIVE)後有哭過,但並不是為了X的完結而哭。那天我一點離愁別緒的傷感也沒有。當「The last song」結束時,內心才百感交雜,既有悲傷,亦有喜悅,亦有平伏的心情。不過,當時我們沒有看「VTR Tears」(終演後播映)便趕往NHK(紅白大賽)。」——包括Taiji仍在時的演唱會在內,VTR一直都是放入很多映像。
「嗯,LAST LIVE包裝得很有意思。幸好那天(THE LAST LIVE當天)並不是即時看(苦笑)」——那VTR確有傷感的地方,但並沒有構成令人易於流淚的場面,相反還可以說是太簡單。
「對,所以若要找出特別的地方的話,只好說是刪除了所有SOLO部份,HEATH,TOSHI和我,都各自趁著大家默不作聲時開始說「我們下次不會再唱」。」——演奏曲是以什麼作為基準?
「沒有特別思考過用什麼歌作為我們的LAST SONG。」——在X的歌曲當中,HIDE本身喜愛的歌是?
「(即答),這是我未加入前已喜歡的歌曲,至於是不是至愛……我只知一聽到這歌我便感到很震奮。」據說hide最喜愛的是kurenai?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了
——在這數年的演唱會裡面,完全沒有聽過這歌…… 「對,「THE LAST LIVE」時也曾經有提出過的衝動……(笑出來)真的很有趣。如果突然明正言順地說「不如唱這歌罷」,我想一定會很麻煩,所以大約從29日開始,姑且嘗試把全曲COPY(笑)」——(笑)自主性地?
「對,是排練。如果真的有很多時間的話,或者會連曲與曲之間的連接位也嘗試彈奏,但實在沒時間。」——對LAST LIVE的事,你認為其他MEMBER也是抱著這是TOUR Final的心情進行?
「我們完全沒有談過這些事。一如以往並沒有特別的采排(笑)。在會見記者(宣布解散)的時候,可能還會有少許這份心情,但其實基本上是一場普通的演唱會。」——呀!是嗎?
「嗯!就像要和FANS一刀兩斷似的把X完結。這可能就是X-JAPAN的任性一面罷!我之所以喜歡X和YOSHIKI,是因為他(它)夠勇敢,舉例說,是任性就直認任性,是遲到就直認遲到,從來不會掩飾。我清楚記得他曾勇敢地作出這樣的公開批評「為了唱片銷量而上電視做宣傳是不好」利用傳媒來達到自己目的,始終有一日會反遭惡報,果然不是謊話。」——惡報?
「嗯!會見記者(宣布解散)之後的緋聞……一時說經濟問題,一時說宗教原因,全是一派胡言。他們把X當作和朋友聊天時吃的小食嗎?實在令人氣憤。當然,我們明白到與其用言語來澄清。倒不如在LAST LIVE證明給大家看更適合。我想FANS對我們當時那份氣憤也有同感罷!在記者會上宣布不再出唱片,宣布樂隊解散,怎知到頭來得受到這樣的傷害,對於我來說X的完結就好像被人塗污了一樣,幸好我們還有LAST LIVE。「——演唱會中,腦間有沒有出現倒敘出往日的情景?
「完全沒有,剛才不是說過沒有什麼特別嗎?雖然當時我站在台上說「我要以TOUR FINAL的氣勢演出」,但是我感到自己的演出很笨拙。」——這感覺是從OPENING開始?
「從一開始到(第一次ENCORE),當時看似精神奕奕,但其實只是虛張聲勢,縱使觀眾發放給予我們的ENERGY比以前強大得多,而且還相當煽情,但我個對觀眾的回應表現得很被動……」——紅白歌唱大賽成為了X-JAPAN最後的舞台演出
「當LIVE完結後,便懷著放下心頭大石的心情站在NHI的舞台,之後的事就記不起了,只隱約當時好像在問自己「為什麼要在這班冷冰冰的傢伙面前表演?」,還有就是聽到TOSHI使出150%ENERGY楚楚可憐地唱的歌,其他事則全部記不起。當時心想這次的演出,就作為向沒有在東京DOME見面的觀眾作最後道別,由LEADER YOSHIKI向大家說聲「多謝」之後便完結,好極了!」——X組成了17年,從踏足MAJOR的八年道路裡面,有什麼特別深刻的印象留下來?
「首先是第一次和X會面……當時在橫濱看他們的LIVE,雖然已知道X這名字,但對各人都感到好好奇,所以便走去看他們的演出。當時曾聽過很多不利他們的傳聞,但見過面後發覺事實和傳聞跟本是兩回事,特別是X是一隊有趣得很的樂隊。和沒有飲酒的YOSHIKI見面時給我第一個感覺是,「為什麼他言行舉止這麼正經?」自此之後我們便開始交往……雖然我是別的樂隊,但他們慶功宴之類的聚會我也有參與,其後不知不覺間我便成為了X的一份子(笑)」
——成為了X的一份子後遇到最大的打擊是什麼?
「打擊……?我當時以為它是一隊和藹可親的樂隊。之前我的ROCK世界很狹小,所以當我加入後,除了感到一份新鮮感外,更認定它可以協作我打開封閉的心窗……」——在X期間曾受到冷淡對待
「嗯,我認為ROCK很模稜兩可,可能這就是它吸引人的地方,日本的ROCK特別是這樣,誰也沒有作為SHOW BUSINESS的責任感,包括我在內,不過,YOSHIKI和TOSHI就有。——換言之,就是從那時開始變得勇敢?
「我認為是。」——X的首次成為主流(MAJOR)是HIDE加入的兩年後,即89年4月?成為主流樂隊後最高興的是什麼?
「我沒有自己的家,向來都是住在女友家,那段時期我到處尋找全適的APARTMENT,心想從此以後收入穩定,終於可以報答多年來支持我的女友,當時內心感到很高興,怎知後來她離開我。」——但是,此時X的FANS卻越來越多,並且在瞬息間颳起了X旋風……
「有這個旋風颳起嗎?」
——總之到處也可碰見X的歌迷。
「我不認為這麼嚴重,樂隊是成長中,是認識了很多朋友,並且和很多人產生關係。」——在這個環境下,有沒有危機感存在?
「偶然也會想過,我跟YOSHIKI和TOSHI完全相反,我的警戒性很強。」——X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事情是什麼?
「嚴重的事情,有很多呢……TAIJI仍在時,在「X-JAPAN」成立之前的X,每逢出門都會令到當地的酒店發生騷動,每逢舉行音樂會便總會有不愉快事件發生,X給我的感覺,就好像X每經過一處地方,那裡都變得一片焦土,寸草不生似的。當時實在翻起了不少風風雨雨,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又是好像不算是什麼一回事,有如看漫畫一樣。記得有一次印象最深刻,我們到越湯澤(新瀉)參加音樂會(89年7月30日的POP ROCKET)演出,當時還未加上JAPAN,我們和ZIGGY他們一齊演出,當時所有音樂人都住在同一間酒店,所以周圍聚集了很多FANS,那晚酒店裡面發生打架……起因是我和YOSHIKI,我倆喝得醉熏熏,完全忘記了有FANS在場這回事,後來我說了一句「這麼麻煩,不如到外面飲罷!」於是乎我們便走出酒店,怎知FANS們緊跟隨著,當我發現她們後,便細細地對YOSHIKI說「糟了,快走」,說罷便開始在漆黑的街道上拔足狂奔,但FANS亦跟著跑,我倆於是拼儘力走,就好像黑夜逃亡的電影一樣,就在此時,有一部車突然停在我們身邊,「快上車」車裡面的人對我們說,我們便毫不考慮之下跳上車的后座,便鬆一口氣地說「好極了」,怎知道抬頭一看駕車者,原來是我們的FANS(一同爆笑),他還問「去哪裡?」,YOSHIKI說「無所謂,就游車河罷!怎知一游就到翌日早上……"——這個故事教訓我們……?
「教訓我們飲醉酒的嚴重性(笑)!」——(笑)後來怎樣?
「後來返回酒店還要面對指責。因為前一晚醉酒鬧事,令到酒店蒙受損失,地下全層的地毯需要更換,當地酒店老闆非常生氣。在我印象當中,這算是一件最嚴重的事,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確是很有趣。」——X的峰高偉績多不勝數,對於你來說這是眾多事件當中最偉大?(笑)
「成為了酒店協會的黑名單,這是X值得自豪的地方(笑)」——(笑)對於X來說,有什麼事還未做?
「多的是,海外發展……,還有,X-JAPAN連全日本巡迥演唱也沒舉行過。」——是嗎?
「X-JAPAN時就只出過「DAHLIA」這一張FULL AIBUM,而DAHLIA TOUR不是在中途取消嗎?」——X會有復出的可能嗎?
「我最討厭就是「復出」這字眼,或者會用上「重組」……既然說解散,又何必出爾反爾,又別無他法的話,就別找其他藉口,坦白說是看錢份上不是更好嗎?」——你認為X會是永垂青史的樂隊嗎?
「嗯……怎說好呢?如果有隊員不幸去逝的話,就可以用永垂青史來形容,但是現在我們都活著。其實,我覺得當樂隊沒有音樂推出時,就和解散是沒分別,即使它在幕後如何努力地工作也是徒然,但只要樂隊再有新音樂推出,便會完全相反……,「歷史」這二字,我想只會在有人去死,無法回復原來面目時才用。」——你可以以X成員的身份和大家說幾句嗎?
「要說的話有很多,當X或者X-JAPAN和大家再見面再推出音樂時,請大家多多支持,以我個人而言,根本沒有完結的感覺。」——你會繼續和其他成員保持聯絡?
「應該和現在沒有分別罷!我們平時也不是經常見面,就算是解散了,也沒必要刻意見面。不過,間中我也會找石琢出來喝酒罷,我2月便會去洛杉磯,到時也會和YOSHIKI見面。」——是不是在LA製作個人大碟?
「嗯,預計在兩個月內完成。」——會是一張怎樣形式的AIBUM?
「現階段不能說什麼,基本上和以前沒有改變,只想把平時自己所聽所體驗所喜歡的音樂過濾,然後再包裝出來給大家。」——作為98年第一彈,於1月28日推出的細碟「ROCKET DIVE」,是在什麼概念下誕生出來?
「最近經常上網,在那裡可以直接聽到FANS的聲音,其實在記者會(宣布解散)那段期間我也有上網……,從他們在網上的說話當中我感受到,解散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被人突然沒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正因為我也是一個忠實的ROCK FANS,所以好明白他們的心情。但是,作為X一份子的我,清楚知道並不適宜在那個時刻去告訴他們,所以唯有把這事放進歌詞,我不是要唱出解散的事……只是把當時我的心情寫出來。」——這作品以「HIDE WITH SPREAD BEAVER」為題。
「對,決定解散之後,得到很多取材,「你現在無家可歸,以後怎算?」像這樣的說話聽得太多,當時我根本沒有想過這問題,並且反問「我不是仍會推出我的音樂嗎?」,但是,其實我已漸漸被洗腦了,我想「我沒有樂隊了」「我再組織樂隊罷」。再加上97年是我最倒楣的一年,除了X要解散之外,春天時頭蓋骨又骨折,11月尾時更因車禍撞傷腳……」——怎會這樣的?
「又是醉酒累事,頭蓋骨那次是因為頭的側部撞擊。初時又痛又暈,後來出現嘔吐,所以便去醫院,怎知做過素描,醫生對我說「你是骨折,搞生素是沒用的,非要開刀把頭部的空氣和痊血抽出來不可」,於是乎我便入院住了一個月。」——已醫好了嗎?
「算是醫好罷。」——算是……?那麼腳的傷又怎樣?
「那是11月尾時的事,當時我因為酒醉,一時貪玩赤腳從車頭蓋跳下來,結果把腳骨拉裂了,醫生說要打石膏一個半月才痊癒,當時剛剛落實舉行東京DOME演唱會(12月31日),怎知發生這件事,於是我每天狂吃魚,二十天便痊癒。」這個事件在他弟弟的書《兄弟》里有提及,裡面的記載是為了不讓fans失望hide戒煙戒酒努力鍛煉。看到這裡的時候很敬佩他的毅力
——真的?
「因為東京DOME的時間太迫切了。這一年我真的發生很多意外,是最倒楣的年。所以決定用上好意頭的名字「SPREAD BEAVER」,希望可以沖喜一下。」——BAND MEMBER方面又怎樣? 「TOUR member上會有人事變動,PATA由我最近非常欣賞的OBLIVION DUST的結他手KAZ替代,一共7位成員。其他六人沒變,是超級結他手-KIYOSHI(media youth),鼓手-JOE(Ziggy),BASS-Chirolyo(DEBONAIR),還有同時身兼獨立歌手的Keyboard-D.I.E以及供應音樂靈感給我的lna。今次的Coupling也是全靠lna相助。 不過,現階段還未決定ALBUM的錄音是否由他們負責。舉例說,今次的鼓手雖然是JOE,但結他,BASS和主音都是由我一人負責……」——98年HIDE的方向性?
「LIVE,還有就是Zilch這個Project,這是早在兩三年前已開始,除了我之外還有英國member參與,在去年9月已開始錄音,因為合給問題所以延遲推出,不過Promote Video將會在1月1日播出。所以今年是Spread Beaver和Zilch雙線發展的一年。不過,相信在Zilch裡面我的BAND味會較重。如果要說出兩者分別的話,Zilch全是用英語,而Spread Beaver則是日語。」——現時有沒有已決定舉行的LIVE?
「首先,Spread Beaver這張Album將會在夏天前推出,接著應該是Zilch,在推出期間相信會舉行Zilch的Live out,雖然還未確定,但應該會有和外國樂隊合作的可能。至於之後到年尾這段時間,我希望可以全情舉行LIVE,還有8月LEMONed的CLUB Event……去年也有,今年也應該會舉行,大家正籌備著一個不用花太多金錢而又可盡慶一晚的音樂會。」——看來BAND member和你時間表上的配合似是一件很頭痛的事……
「對,一開始已經很頭痛(笑)」——END——
PS:據報導,HIDE一直都有肌痛症,所以會自行做些簡單拉肌動作作舒緩,在一次酒後大醉,如常回家作拉肌動作,不小心將輔助的毛巾纏在頸上,就窒息至離開了我們。
————摘自香港搖滾音樂雜誌《音樂號外》——————
總結:
總而言之我覺得hide在回答問題時很誠懇,有自己的觀點,並不會說刻意煽情或者討好的話。甚至可能有些抑制的情緒。如果是鼓勵的話的話再貼一篇hide 97年在網上的留言。轉自網路!感覺翻譯的有些不通順的地方不過大概意思可以了解的在這裡,我想說一句話,我們過去沒有迷失過什麼,將來也不會迷失什麼。也決不會失去創作,超越的力量和速度。YOSHIKI曾說過,這就是人生。」 是的,就是這樣的。做為我,或者是相關的人們都是這樣的。而且,人生將會繼續,決不會走到絕境。如果能和那股巨大而且有著明確方向的力量一致,或是,忽然拿起樂器開始演奏。 無法實現的事--很多---如果是這樣。努力就好了。好嗎?我們,仍舊是要踩在這片土地上的,呼吸著同樣的酸素。而且,持續過著自己的人生。也許會發生什麼,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 可是我,一定是會發生一些事情的一方。沒有人告訴過我到今天為止一定會發生些什麼,就算有也只不過是廉價的預言書以及狗屎一樣的流言記事。 但是,我就是證據,以前那個鄉下沉默的胖小孩,今天能夠在人前侃侃而談,對我來說就是證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的。 現在的我的心砰然而動,明天開始,還會有什麼樣的心動呢?我這樣感覺。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的日記也就到昨天結束了。 -----------------thank x!!然後,hello!! 現在,我要向前沖了,速度全開的衝出去。只帶著能跟得上的傢伙衝出去。 —END
PS. 最後一句不就是 speed freak baby rocket dive 這句歌詞嗎?有一次hide還在東京演出,晚上媽媽打電話過來說有fans找到橫須賀的家裡來,外面下著大雨,hide很認真的對媽媽說一定要讓他們全都住下來,要好好照顧fans。
記得真由子做完手術後hide在真由子的床前守了一天,後來真由子有所好轉,hide帶她去看演唱會,他們穿的一樣的衣服,演出結束後的慶功宴上hide帶著她向每一位朋友認真的介紹,那個時候覺得他真的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還有他對音樂的態度,「我這一生都會這樣過去,喝酒,沒日沒夜的做音樂,很抱歉沒法好好的照顧家人,所以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他們」。這是他對弟弟說的話。還有很多很多細節,等時間充裕了一定好好寫下來。今天是junk story放映的第三天,很遺憾沒有辦法去日本看公映,有時候會覺得特別慚愧,喜歡了他這麼多年,真正能參與到與他有關的事情卻寥寥無幾,還有那些當年一起在論壇貼吧里討論的朋友們,現在也已經不再聯繫了,感覺大家都很忙,很多論壇也已經關閉了,有時候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對誰傾訴。但我真的很感謝能夠遇見hide,這樣一個用自己的方式愛著音樂的溫柔的人,我的生活永遠一團糟,可是想到他帶給我的力量,所有黑暗都變成了光明。———————————————分割線16.12.13—————————————————
今天是hide的生日,52歲,又一年。
距離寫下上述文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年半時間。這一年半里,與大學時期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撕破臉,和在一起五年的男友分手。生了差點死掉的大病,一個人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的跑來北京,好好的住在衚衕里大清早被房東趕出來。有時候我會自怨自艾,一生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讓我經歷這些?但其實當你真的經歷過能經歷的所有苦難,你也就不覺得生活苦了。甚至給你一絲甜,就能填滿一生。於是時常會在苦澀的夜裡,思考hide到底帶給了我什麼?王菲那首歌怎麼唱的來著:沉迷過的偶像,一個個消失。認識hide時候,我尚且年幼,聽不懂他歌詞里描述的粉紅色的自由,那個時候喜歡過很多歌星偶像,一晃八年過去,唯獨他,依然留在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他就像存在於宇宙的黑洞,永遠在那裡。他寫過的日記,說過的話,taji的那本《X的生與死》,弟弟松本裕士的那本《兄弟》,每一首歌曲的不同版本,每一支MV,每一場live,實驗電影......看了很多遍,越了解他,越著迷。越著迷,越覺得他的一生成迷。就像1998年01月03日他在日記中所寫(日記刊登在當時hide的網站里,在那個互聯網還不夠普及的年代,hide已經在用這種方式和粉絲們互動了):
1998/01/03 16:07
今年要以"hide with Spread Beaver"的名義發行CD和巡迴演唱,我三年前在L.A加入的樂團Zilch 也要發CD和開演唱會,還有在夏天的LEMONedJELLY活動...等等.我整年都會隨著滿滿的行程表忙碌著.雖然很多人大概已經看過了,我還是提醒大家一下,從1/1開始Zilch的音樂錄像帶已經在 MTV播映.這是我1996年的作品,因為一些"大人的事情"到了今年才能公開,大家快可以見到Spread Beavers"Rocket Dive"的廣告啦,這支帶子在月底就可以看到了,今年也請多指教。日記里因為一些「大人的事情」是指Zilch當年要發「電動黃瓜」那張單曲時, 被公司以「這種音樂是給下一個世紀的人聽的」「現在的人聽不懂」等奇怪的理由推託,,隔了兩年才得以重見天日。
但其實音樂公司說的沒有錯。當我們現在再聽hide的音樂,hide演出的裝扮,那些二十年前就被他製作出來的音樂(個人非常喜歡《FLAME》以及《HONEY BLADE》))到現在聽起來都不過時,甚至在某些層面非常的超前。看1998年《The last live》那場演唱會,當《scars》的前奏響起時,hide竟然在前奏里念了一段歌詞,嗯,不知道怎麼描述這一段,就像是喊出了一首撕心裂肺的詩。
還有《Psyence Faction Version》那一版的《Flame》,竟然在音樂里加了「劇情」,音樂一開始一陣警車鳴笛,有人走進了一家咖啡店,隨後hide聲音響起: 私、店長松本、従業員を代表しまして 皆様にお禮をさせていただきたく存じます 。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良い夜になることを祈っております。いらっしゃいませ。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今宵も數あるお店の中から『Cafe Le PSYENCE』をお選びくださっ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大概翻譯:歡迎光臨,歡迎光臨,今晚感謝大家在眾多店鋪中選擇了cafe le Psyence,我是店長松本,代表本店員工向大家表示感謝,謝謝大家。音樂結束,有人鼓掌,然後那個一開場走進咖啡館的人離開了咖啡館,點燃打火機在寒風裡抽煙。
這些,都讓我發現:
音樂,竟然還可以這樣創作。
著迷,是因為他在不斷的帶給我驚喜,並且能將這樣的驚喜作為人生的經驗延續下去。
喜歡hide的這些年,我遇到了很多和我一樣喜歡hide的孩子,有因為他而去日本留學並最後留在日本的少女,有還在念書希望有朝一日成為像hide一樣厲害的吉他手的少年。有從小崇拜他,來中國工作最後定居成都的日本大哥。
我們聊天的時候都認為,hide,之所以讓我們時常感動,甚至被稱為信仰,並不是因為他所創立了「視覺系」搖滾,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牛逼的成就。並不是因為他讓我們更好的面對生活,他從未教我們如何哭泣,因為我們本來就會在痛的時候流淚;他從未教我們如何憤怒,因為我們本來就會在覺得不公的時候感到憤懣。一年半以前的我,會說:「我的生活永遠一團糟,可是想到他帶給我的力量,所有黑暗都變成了光明。」這樣的話。今天我想把這句話更具象一點,hide給我的感動,是即便在我最喪的時候,始終因為他,讓我覺得生活充滿驚喜。就如美嘉在《我也曾想過去死》里唱的那樣:沒遇見你前,我想得最多的事是去死。生命對我而言,並沒有意義。遇見你之後,我覺得這個世界美好了一點,因為有你,讓我稍稍喜歡了這個世界了。生日快樂,松本秀人。
我喜歡他還是很小的時候,那個時候一直不開心,甚至有抑鬱症傾向。現在想起來,我是從hide開始才真正地從一種絕望的情緒裡面爬出來。
首先,是我看到的,他的個性吧。 hide是很奇妙的人,矛盾的奇妙統一。你可以從他的歌詞里看到對人性深深的絕望和悲傷,非常透徹,但曲風永遠都是奇異而歡樂的,你聽不懂詞永遠不會知道他的絕望。對於x,一直覺得後期yo的掌控下和hide的音樂追求越來越遠,但x解散的時候,hide依舊是最難過的人。hide似乎是一個非常非常了解人性絕望非常有自己想法的人,但這種人依舊對生活有熱愛,有希望懂得創造和進步,是多麼矛盾而有魅力啊。那個小時候的我,總覺得人生充滿了可笑的徒勞,自以為了解了人生的無意義。hide不經意流露出的,對人性更絕望,但他依舊是一個非常溫暖而且積極的roker,我想,這種了解後的熱愛打動我了吧當然,他在音樂的真的是非常非常有創造性,用天馬行空也不為過,只可惜,離開的太早了。
一直不怎麼上知乎,也很久沒和什麼人或者在網上談過hide了,搜到這個問題,突然有好多東西就這樣衝出來了,就回答了。hide對於我整個人生觀的形成都有影響,但我已經不習慣反覆談及他了。
我會用我儘力過好的人生去證明hide對我的影響。他對我來說,是倒下的時候拉一把的存在,而不僅僅是一個偶像那麼簡單了。減肥成功。







每當遇到艱難和迷茫的時候 hide都會鼓勵我。真的非常感謝。
兄弟追憶のhide
「我在和真由子一起走的時候,漸漸的聽不到身邊的噪音了,以前的事情,第一次的東京巨蛋live,還有已經被遺忘的很多事情,再次鮮明的回到了頭腦中。 這都是託了真由子的福,我想起了很多我應該記住卻不小心忘記了的事情。 真的非常感謝。 hide」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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