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中發生過哪些令人細思恐極的真實事件?


重度抑鬱自殺入院,隔壁房的人被布條綁在床上,一晚上控制不住罵粗口。同房住著一個被害妄想症,一個躁鬱症,一個精神分裂,一個精神狀態和我差不多的黑叔叔,他們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

被害妄想症的,一天至少問我五六遍會不會死在這裡,並且一直待在角落,特別怕黑叔叔,可是黑叔叔脾氣特別好。

躁鬱症的,正常的時候和我聊天,說打老婆進來的,很後悔。後來病發被關隔壁了,正常的時候會很後悔。

精神分裂那位叔叔,把自己拇指連根砍斷了。

黑叔叔最正常,只是想家。

那年,我十七歲。

謝謝各位的鼓勵,至於說去年,又說十七歲,是因為我真的是記憶有些混淆,我記憶力最深刻就是我的十七歲,今年沒滿二十歲,十九周歲。我想,當我戰勝黑狗的時候,這也許會是我一輩子最了不起的經歷。我不能死。


以前在精神病院,遇到了一個見過楊永信網癮少年。他跟我說,從電療室出來的人,一般嘴裡都會流血,而有個女的把自己牙齒都咬碎了。

最恐怖的是:楊覺得效果還不夠,試圖把電極插進人的耳朵和指甲縫裡面。不過楊是副院長,院長沒同意。


我以前的醫院發生過一件很嚴重的事故,有多嚴重呢,都上了央視《今日說法》了。

事件發生時我還沒去那工作,是聽其他大夫說的。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因為他有攻擊性,衝動性,為了保護其他病人和他自已的安全,就把他約束在病床上。但是,因為看護的疏忽,另一個病人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了!據說事情發生後,醫生給科主任打電話報告,科主任當時就癱倒了。

精神疾病患者因為癥狀的影響(幻聽,幻視等)往往會出現出人意料的舉動。以前給一所監獄的獄警做心理健康服務時,有位警察問我,說有個犯人嘴裡總是念念有詞的,好象在和人說話。我說這種情況最好就醫,以排除精神問題。他說他們安排那個犯人看病了,醫生給開了羅拉(不知那位醫生為啥開這個),我說這葯恐怕不對症,一定要再去看。結果後來聽那個警察說,一次中午吃飯,那個犯人突然搬起椅子就扔向坐在他對面的一個人,幸好那人躲的及時,沒有被砸傷。

還有一個例子在另一個醫院實習時聽說的。那所醫院是綜合性醫院,設有心理科病房,不同於精神專科醫院的是,那裡的病房是開放式病房。有位重症抑鬱患者在廁所跳窗自殺,醫院為此打了官司。然後,同樣的情況再次出現,後來醫院乾脆就把心理科病房取消了。

說這些例子不是想嚇唬大家說精神疾病患者有多可怕,如果你身邊有這樣的患者,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們及時就醫,正規的治療可以控制病情,幫助患者恢復社會功能。我們也應該接納回歸社會的患者,因為對精神疾病患者來說,最害怕的,就是人們的歧視了。


精神病院發生的細思極恐的事情,永遠不是患者,而是家屬如何去對待患者,去對待醫生的告誡。

去年連續發生了三件事。

在下鄉支援期間,見過一個女患者。因為只是支援,一系列的原因只是看看聽聽,不參與直接管床。所以有管床醫生告訴我,那個患者家裡面是開麻將館的,只有一個父親。而另外一個業務,就是父親讓女患者接客。

然後還有第三個業務,把接客沒有避孕生的小孩賣掉。

回本醫院後,科室重組,原來的封閉病房兩層一層全封閉一層半封閉,由醫生評價是否能有條件的外出。

出事的是一個中年女患者,在家一個月內兩次自殺企圖,來我院住院,因為和某位院領導有點關係,要求住開放式的病房,主任半同意,副主任直接拒絕,住進半封閉式。入院的第二天家屬要求出去吃晚飯走動一下,三個人陪著,等電梯的當口就跳下去了。(醫院是綜合醫院,精神科大樓窗戶過不去人,綜合樓可以)。

當時我值晚班,聽聞此事馬上封閉我們開放病房護士清點人數,第二天晨交班才了解到上面的經過。

不知道那沾親帶故的院領導怎麼想的。

兩個月前病房收了個「軀體形式障礙」的病人,全身遊走性疼痛不適,用抗抑鬱藥效果可以。但回家就停葯信迷信,反反覆復十幾年。這一次來住院也是,啥葯都不願意吃,吃一點就有「副作用」。而且想法有了變化,覺得醫生和家人一起串通好了來害她,實際上應該算「妄想性障礙」了,用了抗精神病藥物。

老公一直陪著她,在醫生看來已經是算不離不棄了。某天晚上因為吃藥的事情吵了一下,老公打了一巴掌,於是覺得老公害她已經很明顯了,大半夜12點多用小鉛筆刀抹了他老公脖子。有點鈍,沒死,急診縫了12針。談話,轉封閉病房,不同意,要求回當地醫院治療。3個人陪著,當天晚上再抹一刀脖子,外加肝上一刀,這次沒撐過去。

刀在哪裡?第一次內褲內層自己縫個口袋放了兩把鉛筆刀,第二次食堂小賣部偷了一把放飯盒底下夾進去的。


前不久剛剛出院。住的是開放式病房但是要求有人全程陪護。

其實精神病院沒有大家想像的那麼恐怖,我所在的醫院還會開展讀書會之類的活動。但是偶爾也會有病人失去控制的情況。

有一天來了一個「男」病人。一副社會搖打扮,嘴裡不停地罵著髒話。大家都對他避而遠之。

來的第一天,因為想要在無陪護的情況出去就在大門前鬧,大罵家屬和護士還砸東西。我路過的時候還被他指著鼻子罵,說你看個屁。

之後他罵人大鬧都成了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

後來聽我媽說,那個男病人是女生。至於怎麼知道的,是我媽和她媽聊天知道的。

那個女生只有20幾歲,原來學攝影后來跟社會上的人鬼混吸毒。

最終只住了幾天就出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毒的原因,因為有吸毒史就不是單純的心理和精神的問題了。


幾乎所有長時間照顧精神病患者的家屬在一定的時間後,自己也會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

中國大多數人不正視精神病患者,然後總是要等到病人已經有非常非常明顯的癥狀才會送到精神病科,重點是要是他們早一點有這種治病意識的話,社會會少一半的精神病傷人事件。

連有些醫護人員都不能正視他們的這個職業,我以為對這個感興趣,當初是自願到這個醫院的,我雖然被打過但是一點也不害怕,而且我會覺得每天上班都有精神,在其他科就總是覺得很累,但是我身邊所有人都非常的害怕他們。

當時我爸媽也覺得我這個狀態不對,怕我以後被他們傳染就私自找關係把我安排到現在的醫院。

並不是只有那些壓力大的會得病,甚至有的家庭幸福有錢且寵大的孩子都有可能得,但是很多人都覺得精神病一定是有人逼?

到如今這個社會還有因為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戀送來我們醫院的醫生拒收還被罵。


也不算細思極恐吧,我姥爺生前是我們當地精神病醫院的大夫

在分配到地方之前,老爺子是軍人,參加過抗美援朝,不過沒怎麼和我講過打仗的事情,依稀記得他說當時他的工作就是撿屍體,撿被打掉的胳膊腿,沒上過一線作戰

老爺子這輩子連個雞都不敢殺(這點比我爺爺這種一線軍人差遠了,我爺爺那個大院的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六十多歲幾個老爺子過年還能殺豬,雞鴨鵝啥的趕上專業屠夫了),平時看起來樂呵呵的

精神病醫院當時有幾個大夫也是老爺子戰友,小時候還經常背著我到處玩,然而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小時候我在精神病醫院裡玩(當時沒人帶我,我姥爺上班就讓我跟著他),有個狂躁症犯病了,四五個人根本摁不住,然後老爺子過去瞅了一眼,真的就是瞅了一眼,病人直接癱在地上了

後來我媽告訴我,我們那邊有個傳說,從戰場上下來的軍醫值班的時候,狂躁病人輕易不敢犯病……


在英國住過精神病院,因為重度抑鬱+自殺未遂(不要問我為什麼抑鬱症患者跟所有其他精神病人住在一起,因為NHS缺錢,早年聽說是分開住的)。

發生過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病人之間整天你瞅啥,不是病房裡像牢房的叢林社會,而是我在病人活動的病區內找到尖銳物品,兩次;一次是圖釘,一次是針頭。

圖釘很好解釋,就是可能在過節的時候裝飾品上用了沒回收;但是病房的制度其實很嚴格,整個病區是為保護病人設計的:玻璃等一切易碎裂的材質被杜絕出現在病區內,電視機都是用幾個毫米厚的PVC箱子隔離起來,怕病人砸碎了用來自殘或攻擊別人;吃飯的餐具都是兒童用的塑料刀叉;廁所衛浴里沒有一個五金件可以輕易拆卸;入院的時候也會搜查行李;窗戶幾乎是防彈級別的,還加了一層1毫米厚的帶洞眼的鋼板防止逃脫;即使你整天窩在自己房間里都有人每小時巡查你在幹什麼;即便很多其他事情反應了管理不善的問題,事關病人/工作人員安全的底線還是在貫徹的,所以這究竟是什麼人往病區里訂了圖釘?

針頭的事情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家屬在探訪病人的時候可能夾帶了毒品,要知道NHS的公立精神病院里關的不敢說九成但至少也有七成都是些低收入+吸毒史雙重身份的病人,好些人的精神病就是由過量吸毒引發的。針頭當時就掉落在走廊里,某個病人的房間門口,掰腳趾頭都知道是誰的,而且發現的前半天此人就有家屬來訪。

急診室的醫生強烈建議我住院的意見我現在想想也是醉了,要知道這裡頭的環境簡直跟美劇里的監獄差不多,叢林社會,每天一小鬧兩天一大鬧。據我觀察,底層黑人最喜歡挑起肢體衝突,底層白人最喜歡挑起語言衝突,有點教育程度的白人或黑人或亞裔大多是抑鬱或雙向病人,通常獨來獨往。一般一個病區10-12個病人,護工+護士+醫生的工作人員總數跟病人基本可以達到1:1,因為一旦鬧起來需要人力啊。我一打天朝來的良民哪裡見過這陣仗,一住進去立馬就顧不上抑鬱了,整天恍若驚弓之鳥,也算是達到目的了吧。

真正開始覺得危險的時候,是快出院的時候我也被卷進跟一個黑人的涉種族問題的衝突里了(對方不停地惡意提問什麼是Ching Chong,我答這是個有種族歧視的詞語,請你不要再提了;重複回答幾遍後未能使對方閉嘴,我也不含糊直接了當告訴對方Ching Chong跟Nigger是一個意思,我發現底層黑人一聽到Nigger就會控制不住地發飆,這廝就要上來揍我),在每周的例會上跟護工提了一些當時針對我們亞裔的或騷擾或暴力的行為,結果是我被護工教育了,說你怎麼當下不用同樣的手段反擊對方?我大吃一驚居然還可以這樣?問你們難道不會再我的檔案上偷偷記錄下我有暴力傾向?護工說一我們絕對不會,二是這個行為還不夠過激我們沒有別的懲戒辦法,病房裡只有病人可以動手,你作為病人應該在其他病人面前樹立起自己的底線。

當天我懵逼了好久,再想想那個針頭,想明白了被攻擊的可能性完全是真實的。現在想起那個我在走廊上撿到的橘色針頭都還會後怕,幸好我少在自己房間外頭晃悠。

住院期間還觀察到了很多事,總體來講就是人手不足,經費緊張,管理不善,日顯頹態;管中窺豹,NHS藥丸,脫歐之後舊帝國恐怕更是藥丸;於我,倒是大大增長了見聞,認識了一點兒發達國家的底層社會。

後話是,裡面住的病人也個個是人才,反正有毒癮的基本都進過局子,搞不好以前有些人以前在牢里就認識。曾經有一個號稱自己是軍火+毒品販子的,給我看過他家一桌的現金,一屋子的大麻植物;確實有天分,小學都沒畢業自己在家調炸藥玩兒;不過真是個好人啊,出大事了下意識第一個衝上去控制場面,估計是牢獄生活的培養出來的吧,真心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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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起來一件事,就當個故事寫出來吧,細節做了一些處理,萬一事情是真的呢……

我見過一個大學裡教書的白人病友,聲稱他是為了躲避外面老婆前夫的追殺躲進來的。具體原因說是因為老婆的前夫一直在糾纏,遷怒於他,而且老婆的前夫是很有錢很有勢力的對象,用了不少明裡暗裡的手段傷害他,已經發展到現在雇了殺手蹲在外面了。雖然理智告訴我這位病友多半是妄想症(精神病院里受過教育的schizophrenic病人不少,都帶有很強烈的妄想,我還見過有人相信特朗普迫害自己的,我試圖與之討論邏輯,發現經不起推敲,但病人就是很強烈地相信這一點),但是與他交談之中的感覺又非常真實。這位老先生邏輯思維條理清晰,不像瘋子的瘋話,說起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來有正常人說話的分寸(類似這種語氣:我知道這種事一般人不信,但我就說出來信不信由你),並不像是帶著情緒在誇大,這個人的日常的行為也非常正常。

唯一可疑的地方是當我問他為什麼不求助警方的時候他表示對方的勢力太大,有可能已經蔓延到警方之類的,又或者是他沒有實際的證據。前者在英國這種社會很難想像,後者倒是有可能。而且他還有訪客,似乎是他的兒女。他還說他很感激能夠進精神病院,雖然這使他與家人分開,但至少在這裡他是安全的,他的妻兒現在在他的安排下也安全了,他對這一切都很感激,他流露出的這種情緒倒是很打動人。我也沒法向醫護人員求證他的病症到底是什麼,真假我也實在分不清楚。老先生是學文科的,對中國也有點了解,我們還短暫交流過一些東西,好像還討論過一本書,現在已經忘乾淨了,總之看起來他在裡面的生活還不錯,我想這就已經夠了吧。


22歲入院

由於在家常態是閉著眼 不說話 流眼淚

被強制性用塑料膠布綁住腿 當時只穿秋衣秋褲 頭髮很臟 塞在後排座 連夜開到南京腦科醫院

沒有心理諮詢 沒有醫生面診

直接把我丟在醫院住院部

晚上精神分裂的 幻聽躁狂的 從小智障的 …

各講各的 很大聲

剛進院都要被綁起來觀察

我被綁在床上

這樣的環境讓一個被監護人認為是有抑鬱症的人 懷疑所有的一切 喪失安全感 充滿絕望

見到許多不同病症的人

都是世間特別的人

細思極恐的事的體會是 人很孤獨 無所不在枷鎖之中


進過兩次精神病院的人來回答一下

進過兩次精神病院,嚴重抑鬱,是我主動要進去的,家裡人說實話還不大想送我進去,因為他們對於精神疾病的了解還沒我多,他們覺得自家孩子進精神病院不大好看

但是我看了很多關於精神疾病方面的知識,我知道自己的狀態,實在是忍受不了嚴重抑鬱的痛苦了

背景介紹完畢

我住的是省級的精神病院,和外界完全隔離的,進去以後真的就是被關起來了

但對於我來說,抑鬱症折磨的我生不如死,這裡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每天的生活就是吃藥,吃飯,閑聊

說實話,這個問題一看就是沒進過精神病院的人對於精神病院的想像,甚至連精神病都不了解

大部分精神病人在進入之後確實會好像受到了很大的迫害

但是,治療一段時間之後,他們都會對當初自己歇斯底里的表現不好意思

因為他們的記憶不存在問題,完全記得發病時候的事情,只是發病時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比如有一個小伙打醫生,被做電療

當時我們在旁邊看也是感覺很嚇人,以為是懲罰

後來小伙恢復過來以後,聊天,小伙說,當時他襲擊醫生,對於他來說,只是感覺開個玩笑,即使已經當時很嚴重的傷害了別人,對於他來說,就是玩玩而已

電療是精神治療的一種方式,相當於重啟大腦,正規治療和楊教授根本不是一回事

每次說到這個事,這個小伙都不好意思

還有一進來嘴巴不帶停的狂躁症患者

過了幾天,恢復正常了,和我們打牌

也是當時根本感覺不到自己不正常

像我這種還保存理智的是少數

所以醫生護士和病人們都對我很照顧

如果控制不了,那就必須要強制綁起來

要不然會攻擊別人

會不會有正常人被當做精神病人被送進來?

應該不會

因為精神病院里以理智正常為榮

大部分都是經過治療已經恢復正常的

所以並不是一群瘋子亂喊亂叫

只是一個獨立的小社會而已

正常人進去只是除了出不去,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所以,精神病院里反覆念叨自己是受了迫害的,基本上真的是精神病

真的受了迫害進去的,正常的生活就好了,直到出去為止

醫生護士迫害精神病人?

這是妄想狂才能想出來

精神病人中大部分都是善良的人,真的

那種算計別人的人還真沒遇到幾個

所以,醫生護士面對這些本質上並不壞,只是被病患折磨的不正常的人,還忍得迫害?

正常經過一個星期治療就恢復正常了

所以,毫無必要好吧

強留精神病院

這個倒沒法說

因為精神病人本身需要治療時間比較長,即使恢復正常也是需要觀察的

時間長了當然想要出去

所以一有病友出院,一個個都急得想要家裡人過來接出院

這個地方是存在爭議的

畢竟精神病院一個月的醫藥費驚人

現在這種自負盈虧的辦院思路,沒法說

不過,病房一直是滿的,還有新病友不斷進入,所以,也沒多少理由非要強留多掙那些錢

不過我覺得可怕的是一個小伙挺嚴重的,因為家裡沒錢了,出院了

是完全沒有理智的那種,什麼都不知道

即打不過別人還要攻擊別人

在精神病院,有醫生有大夫,還有病友因為知道他有病,沒有人會和他計較

如果到了社會,一不留神上街了

沒法細想

反正出院了,我們在那裡嘆息

一群都盼望出院的人在為一個已經出院的人擔心

有時間想到再更


日本電影?真實魔鬼遊戲?里,男主的妹妹因為精神有問題住院,主治醫師性侵了她,女孩的父親無意間發現,跟醫生搏鬥中被推倒在尖錐上死去。這只是電影中一個推動情節發展的小片段,當時看得挺扎心的。當然這只是作品中的情節,現實中也聽說過護工對行動不便的病人有不良舉動,可能有些跑題了,希望當今醫護條件完善不要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經歷比較少,沒有什麼太聳人聽聞的。

  畢業前最後一年,學校分配在本省某精神病院實習。

  我們是兩人一組輪流進科室實習。前兩周還好,第三周分到某科室,帶我和我同學(女)的是一個二十幾歲時尚靚麗的年輕女大夫,姓王。

  某天跟我同組的女同學下班之後要見男朋友,就穿得利索了一些化了個淡妝。早上科室開早會的時候小王大夫突然發飆,問我同學:「你知道你上這裡幹嘛來了嗎?你今天為什麼化妝,你要不要臉?」我和同學都一臉懵逼,她自己就濃妝艷抹好不好,再說我們是學校分配來實習又不是犯了錯來勞改,她這是幾個意思?小王大夫狀如瘋狗吼了半天,最後給我同學說:「你給我滾,滾,別讓我看見你!」轉身走了。我同學莫名其妙,轉身就回學校了。小王大夫回到辦公室,我跟著一起走在辦公室所有人的最後,小王大夫一進去就跟同事喊:「你們瞅瞅她穿的什麼東西,那樣子就是一隻雞!」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我們實習……無論裡邊穿什麼,外邊都是要穿白大褂的,頂多能看見褲子和鞋,當時是冬天,穿的無非就是棉衣棉鞋。之後我就跟著進來了,小王大夫看見就我一個人,跟我吼「跟你一起那個呢,她怎麼不進來?」我心說我的媽呀,你剛那句話讓人家聽見,你真不怕人家進來撓你?我就裝出一臉茫然的樣子說,啊,不知道,剛還在後邊來著。小王大夫氣勢洶洶地問我:「沒有規律,還頂撞我,她叫什麼名字啊?」,我心說人家一句話都沒說好么,再說你算個什麼玩意還頂撞不得,然而臉上接著裝出一臉茫然的樣子說,啊,她不是我們班的我跟她不熟啊。小王大夫無語,放我去跟護士查房了。

  還有一處讓我無語的就是那天早會那麼多護士大夫沒有一個人說那個小王大夫跟一個實習生計較什麼,由著她又吼又鬧當眾撒潑十幾分鐘。我在其他科室開早會的時候,大夫們會都是爭分奪秒唯恐耽誤查房的。

  今年我也到了小王大夫那個年齡,我做不出當眾吼小姑娘這種事,更覺得當時她過分。

  反而那個科室的病人和病人家屬都挺和善的,中午看見我們在活動室寫報告,還主動讓出一處地方怕打擾到我們,弄得我們超級不好意思,覺得特別抱歉。

  當時我總想起某個小品里的一句話:「病人出院了,大夫都瘋了」。


我聽我父親說過,我隔壁床的病人失眠非常嚴重,晚上睡不著精神崩潰,不停抓撓吼叫,只能被看護人綁在床上,等冷靜下來了再放開,不過我不記得了。

我親眼見過的,是在我們縣裡,一個符合普通人想像的「真正的精神病院」里,醫院很老舊,也沒什麼燈,大晚上去就像是鬼屋,裡面關的應該都是重症病人,我當時葯沒帶夠去買葯,就看見很多穿病服的人在窗戶鐵欄杆另一端呆呆傻傻的站著,也有抓欄杆的,咆哮的。莫名的羨慕他們。

不過說真的,這個話題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失禮,叫人有種在拿別人的痛苦當快樂開玩笑的感覺。


對不起,不想回憶了。


躁鬱症患者,兩次全封閉式治療,都在3個月以上。

我兩次都是在揚州一家專門治療精神疾病的醫院。下面是我覺得最恐怖的,第一次14歲,病情極度嚴重,先在家長陪同的半封閉式醫院治療一段時間,人的狀態偶爾正常,那段時間的記憶我根本沒有,只能聽我爸媽講給我聽。後來轉到全封閉的病區,醫生死馬當活馬醫,最後用電擊把我擊醒,從電擊開始,大腦有了記憶,電擊的痛苦,無法用語言描述,經歷過的病友聽到都會極其恐懼。(我所以我覺得對雷電法王把滿清十大酷刑全用一遍,怎麼弄死也不過分)我們那個醫院原先是出精神問題的退伍老軍人的療養院。下面我想說個我最震撼的事,我22歲再次進14歲住的病區時,看到幾個熟悉的面孔,我一了解,他們已經住了大半輩子了,基本就是終老在這個一層樓空間,也就是說他們大半輩子的活動空間就是在一層樓大小的地方。

下面是一些全封閉治療短暫時間的人,大部分還算正常,發現病人病情,家人配合醫生一起照顧患者,治療完畢出院,定期回醫院複查。一小部分是家屬愚昧,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醫生也無力回天,這些家屬一些是羞於去醫院治療,先是迷信,找民間巫醫,算命拜神,最後發現嚴重到無法處理再去醫院,最後治療一段時間,但是病人已經成了廢人,家屬本就不信任醫生,往往封閉治療提前中止,回去又搞巫術那一套,藥物也斷了。也有家屬知道病人是精神疾病,卻一直不去醫院,找民間巫醫,最後病人就成了我們在農村會看到的「瘋子」。大概二三十年前,國家是強制治療精神病患的,那時知道哪裡有精神病患者,醫院會跟公安局一起去抓人,強行把患者帶回醫院治療。直到現在,農村依舊視精神病患者如洪水猛獸,家屬對病人病情諱莫如深。另外一個極端,看護跟我聊天時談到的,病人病情不至於要封閉治療,卻被家屬強行塞進全封閉治療的病區,兩三次一住院,病人反而會不可逆的加重病情,這類病患的情況跟那些被送往楊永信那裡的人有一點點點類似。

最後,我想說下,得精神疾病是個很麻煩的事,家屬要及早發現病情,配合醫生積極治療,不要恥於病情。發生在我身邊的悲劇至今讓我扼腕,我堂兄是單親家庭,和我同年得抑鬱,同年複發,醫院我叔叔恥於提起病情,我堂兄複發那次,在大學裡跳樓自殺了,那時稍微留心點,及早去醫院觀察,不停藥物,哪怕發現他狀態不對的時候早一天去聯繫他,都不會發生慘劇。


我想最讓人難過又害怕的就是看見一群孩子在精神病院里……大人我們還可以想像到有多無奈才會要來到這裡,可是7、8歲的孩子是怎麼回事?有一個甚至只有五歲!看見孩子們那獃滯木訥的表情,真的很心酸,雖說孩子也很敏感,但孩子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精神失常,還是他們也許之前並沒有大問題,來到醫院才變成這樣,真的很可憐,一個挺可愛的小男孩看見別人的吃的,也不搶,就看著,獃獃的無助的,眼神里絲毫沒有孩子的生氣……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會一直問護士,我可以上廁所嗎……護士,當然是很粗暴的,當然可以理解這些醫護人員不這樣管不住,但是看見一個個這麼本該充滿活力的孩子被甩出去,他們有的還真的很小,比高點的桌子都沒高多少,他們的家庭難道沒有一點責任嗎……真的,很心酸。這些孩子也許只是和別人不同些罷了,到底有多誇張才會被送到這裡,也許我沒看到他們發病的樣子才會這麼說……可是除了先天,我想這些孩子的父母沒有盡到責任,他們真的還只是孩子啊,是看個動畫片都很開心的孩子啊!!!我為什麼會看到這些?因為我的表妹就是其中之一,父母精神不正常,就被其他同學嘲笑,可我記得她小時候還是個很外向的孩子……一起去的媽媽姐姐和大姨沒有一個不哭的。小孩子的惡是真的,小孩子的善也是真的,但我想他們的惡和善可能都是周圍大人的反應,好環境太重要了,也許那些孩子如果有個正常的家庭,怎麼也來不了這裡。長大之後我才真的發現我的童年真的很快樂,現在雖然煩惱多多,但想到愛我的爸爸媽媽真的很開心。我小時候看一天電視就覺得超滿足的!!!這種簡單的幸福長大之後反而消失不見了……希望每個孩子都能快樂的長大!


本人,精神病院工作人員,我們醫院是規定30鍾巡視一次,有一次病人趁著護士巡視的空檔,用內褲把自己給弔死了,後面發現了,死像可恐怖了,現在回想心裡都發怵


我同學是個精神病院的男護士,有一次吃飯,他胳膊受傷了,我問他怎麼弄得,他就給我講了個醫院的事.

他那醫院有一種三人間,類似於隔離間那種,有一次在裡面束縛著(不知道怎麼形容,用綁著好像不太好哈哈哈)兩個人,然後又送進去一個,這個人很不一般...

他進去後躺在床上,不知怎麼就把束縛帶給解開了,然後把另外兩個人的帶子也解開了,三個人把門用床之類的抵住後就去拆窗戶的鐵欄杆.當時層數很高,跳下去基本就死了.

醫護人員聽到聲音後,我同學和另外兩個男護就跑過去病房了,門打不開,最後一個男護士把門上面的玻璃打碎還是打開忘了,就翻了進去,被三個精神病患者一頓毆打,精神病人下手可沒輕重...真的是往死里打,我同學翻進去之後把床推開也被打傷了,一幫人進去才給這哥三控制住.

飛越瘋人院電影看著挺好看,但醫護人員真遇到那就真是要命了.


《芳華》電影里,精神病院患者全是女性,而且就由一個醫生負責看著


別說精神病院,單單就是監獄裡那個精神病犯就把我嚇住了。

好幾年前了,監區來了個小夥子,剛20出頭,故意傷害進來的,五年刑期。

剛來時也沒覺得有啥不一樣,大概半年後,開始陸續有其他犯人報告情況,說他經常一個人站在窗戶那發獃,平時幹活兒老分神,也不和旁人交流。

作為他的管教警察,我有責任和義務對他開展個別教育談話,起初幾次談話效果還可以,我都是和他東拉西扯的侃大山,他時不時會被我引導著說些他的見聞,偶爾還會哈哈得笑出聲來。

但我也略微察覺到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這期間我休假了幾天,回來後就聽同事說他的精神狀況大不如以前了。

第二天我值夜班,就把他叫到了談話室。我們的談話室中間有一個鐵柵欄,起到隔離警察和犯人的作用。

我覺得這道鐵柵欄會影響到他的情緒,也會影響他對我的信任,於是我就讓他到我這邊來,我倆就隔著一張桌子面對面的坐下了,沒有任何隔離措施。

起初我也是和往常一樣,隨便的侃大山,但自始至終他都是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只有我自己在那裡像個傻子似得自說自話(還是沒掌握談話的技巧)

我說了大約十分鐘,他突然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扶著桌子一側,抬著頭,睜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就這樣一直看著我足足有兩三分鐘,眼神里透露出恐懼、憤怒,甚至還有殺氣。

我確實表現出了一絲膽怯,並不是怕他攻擊我,我也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但當時在那間幾平米的小房子里,瀰漫著不可言喻的恐怖氣息。

我也算是個老警察了,曾經深夜一個人赤手空拳制止十幾名打架紅了眼的犯人,我都沒有過一絲的膽怯和害怕。

但那晚我確實害怕了。說不出來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可能就是所謂的人類面對未知世界表現出來的那種恐懼吧。

後來這名犯人因為精神問題被保外就醫了。

=_=發個硬廣=_=想了解更多監獄動態,可以關注公眾號——基層獄務。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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