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毒藥沒有廣泛的應用於戰爭中?
可能咱們對廣泛這個詞的理解不太一樣吧??
近現代的,別的答案不管對不對,反正能說的都說了,槍炮出現以後殺傷都溢出了,連達姆彈這種物理附加傷害都要禁止,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了。我就聊聊古代的。
古代毒理學發展十分緩慢,直到1908年慈溪毒殺光緒都還用的砒霜,就是砷化物。(05年西陵開棺,光緒骨頭裡砷含量比隔壁躺著的隆裕皇后高几百倍)
以砒霜為例,攝入一克都不見得死,不足毒鼠強(四亞甲基二碸四胺)的百分之一,發作平均在一小時,戰場使用的話停止作用為零,更別說正常刀箭喂毒,命中目標後敵人身體攝入多說幾十毫克,其中指望毒藥發揮作用的輕傷往往都在人體內循環的外層,效果更打折扣,所以效果很差。
與砷化物一樣的礦物類的毒藥汞,效果還要再差一點。古人之所以喜歡說某某毒藥無色無味,原因就是實在是毒藥太差,要較大量才能殺人,無色無味才能方便下毒不被察覺。現代毒物別說氰化物了就是毒鼠強,都沒有這個問題,劑量在人舌頭能分辨出味道之前就夠目標死好幾次了。(你們要覺得攝入一克能致死已經挺毒的話,要想想一盤菜才吃幾口一壺酒才喝幾杯,想殺人最少也要跟用的鹽差不多,幸虧砒霜無色無味,只是不太溶於水別的都挺好用,要不就沒法暗殺了)
古代的生物毒劑經土法提純效果要比礦物類好一些,但是能做到見血封喉(見血就是侵入人體循環系統,封喉就是停止呼吸)的神經類毒劑沒有,常見原料比如斷腸草(葫蔓藤)草烏頭之類,起不到這個效果。已知可以顯著提升冷兵器殺傷而且不用提純的植物只有箭毒木,古代也非常少見,生長在瘴厲之地,中原人根本不知道。
蛇毒(或者其虵毒蟲之類)的話,比起草藥毒雖然可以更烈,但是絕大部分蛇毒對於60公斤的人來說是起不到致死作用的,從毒牙注射改成塗抹利刃以後效果還要打折扣。國內的毒蛇,真正毒性明顯強的是銀環蛇海蛇等一隻手數的出來的幾個品種,其他被咬致死的有之,但是指望給武器喂毒就殺人的很困難。戰事一開,在駐地掘地三尺就抓來幾條能用的毒蛇,還玩個毛。除去超難獲得外,蛇毒的另一大缺點是蛇毒不是礦物不是普通有機物,而是有活性的蛋白質,前兩者可以提前製備熬制,而蛇毒估計隔夜都不好用了。
以古代毒藥的水平,最多可以做到改裝武器增加藥槽葯室然後增加傷兵的致死致病率。然後就要說到第二個問題:古代毒藥簡單,軍隊也簡單。
古代軍隊中專職打仗的士兵都很少,大部分都是應徵而來裝備簡陋的炮灰。根本木有軍備專家去關注武器殺傷,更不可能有專職隊伍收集毒物提純,在收益不高的情況下給武器喂毒這種麻煩的事自然木有。
所以,古人能借用的最方便毒物就是瘟疫和細菌,不用收集提純,不用喂毒,自我繁殖。比如樓下說的箭沾翔,利用糞便里富集的破傷風桿菌造成傷口感染,不過因為破傷風桿菌是厭氧菌,一則傷口淺的不行,二則塗抹在刀刃劍刃上很快休眠,效果也一般。
還有就是匈奴人對自己土地上的水源下毒,拖放病死畜生的屍體,毒土抗漢,還疑似撿到了霍去病這個大人頭。更有蒙古人往城裡扔屍體散布瘟疫。
武俠小說里什麼見血封喉級的毒藥,現在都少見。見血封喉就算了,還有什麼下毒然後定期給解藥緩解以控制人的,什麼吃了以後要啪啪啪才能解毒的,什麼酒里下半毒菜里下半毒躲開銀針(銀針只能檢查砒霜,因為土法制砒霜會讓藥品含硫,使銀氧化變黑)檢查一起吃才發作的,放在今天都不可能。
ps:如果不是病,而是中毒,是不可能通過一次一次的給解藥管束人的,解藥不管是中和毒素還是增強體質,只要人不死身體就在修復中毒的創傷和排出毒素,一波不死就好了,不可能反覆發作。不要說毒品的成癮性,此毒非彼毒,毒癮更像是病而非中毒。
PS2:評論里那個說甲基苯丙胺(冰毒)的,別說還挺符合的,有成癮性難戒斷確實不說,而且有獨特的「散冰」過程。和其他毒品不一樣,冰毒吸食後,必須出汗才有快感,否則極為難受(怎麼么吸食怎麼個快感怎麼個難受我不知道),這個過程被稱為「散冰」,絕大多數毒客選擇散冰的方式就是啪啪啪(廢話嘛,都花了這麼多錢爽了你叫我喝熱水捂被子出汗,換我也找失足婦女啪啪啪), 這麼一說如果對姑娘說:你中了我的合歡散,現在毒發很難受吧,和我來一發吧,否則你就全身化為血水!最少配合忽悠是有這個效果的。當然這是藉助出汗忽悠,小說里那種必須要啪啪估計還能準確判斷受害者不是在擼管揉道的毒藥技術含量太高太高。比起大麻吸完飄飄然一會,冰毒除了生理上的傷害更重以外對人生活習慣和心態的破壞也是巨大的多。柯振東他們吸的大麻,說實話沒什麼,但是寧財神可是溜冰,這逼溜完以後可絕對不是獨自在辦公室絞盡腦汁的搞創作,做了什麼生活變成了什麼樣,那些挺寧的粉絲們可要想清楚。
PS3:五石散按古方的成分看,算上幾種有可能的礦石,都不大可能成癮,除非輔助的草藥里另有乾坤,應該只是一種會導致慢性中毒的失敗藥物,而非毒品。服用後發熱也跟冰毒的散冰無關。在古代,城池防禦戰中適用的比較廣的毒藥武器 金汁。

煮沸的糞便尿液,美名「金汁」,古代守城多用,不僅可燙殺敵人,且糞便骯髒,傷口多腐,難以醫治。
第一,材料易得,城池被封鎖,糞便屎尿之類的很容易收集在一起。
第二,煮沸開的金汁從城樓居高而下,不僅可以燙傷燙殺敵人,但是因為超級「有營養」 一旦造成燙傷,則會使傷口中細菌大量繁殖,血液中毒。如果說箭矢摸毒藥這樣的行為也算大規模應用的話,我估計整個戰爭史里也不多。若是把毒氣算作廣義毒藥,那麼確實大規模應用了。
除去毒氣,其他毒藥沒有廣泛應用主要是因為能當場殺滅敵人幹嘛要下毒?下毒意味著軍隊要攜帶大量原材料和解藥,費時費力甚至會壓垮後勤。更何況熱兵器出現後,沒人敢保證被火藥燃燒加熱過的毒藥會不會毒性下降。話又說回來了,有功夫給子彈塗抹毒藥還不如多開幾槍。毒藥當然被廣泛應用於戰爭。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連三國演義都沒有認真看。
砒霜兌人糞是成本最低也最常見的軍用毒藥,至少在中國是這樣,主要用於城市防禦用的滾油攻擊,以及早期燃爆類火器的傷害增強。一直到抗戰時期,土八路還在自製的土地雷當中放入砒霜人糞增強殺傷力。
草烏頭是中國傳統毒箭用的毒藥,有效成分是烏頭鹼,屬於神經性毒劑,傳說神農那會兒中國人就會做了。《三國》裡面周瑜關羽中的毒箭都是這玩意兒。草烏頭毒發作時間大約為10分鐘到2小時之間,嚴重中毒可導致心率降低和呼吸麻痹而死亡。不過這玩意兒由於使用時間太長,樹大招風,中醫很早就知道用綠豆、甘草、人蔘、蜂蜜治療草烏頭中毒。
見血封喉是拉祜族傳統毒藥,東南亞也有些民族使用。這個東西含有見血封喉甙等多種神經性毒劑,毒性比烏頭鹼大很多倍且發作極快,可能也是藥效最強的毒箭。一般採用見血封喉樹液和毒馬錢子(有效成分為番木鱉鹼,也是另一種中國傳統毒劑牽機葯的主要成分)混合的方式製造箭毒。康乾時期清軍在南方作戰時被這玩意兒坑得很慘。但即使當時,見血封喉樹也非常罕見,清軍記載說只遇到很少的土人使用樹毒箭,大部分土人使用的毒箭都是藥效很差的蛇毒箭。所以這個東西使用範圍始終是比較有限的。南征後,清軍曾在試驗過在全軍推廣樹毒箭,但最終由於樹毒獲取困難,保存時間有限,使用手續也比較繁複而作罷。
上述蛇毒箭就是用眼鏡蛇毒+蛤蟆毒+多種毒草煉出來的,中國南方以黎族為代表的少數民族多用此毒。清軍記載蛇毒箭會造成傷口潰爛,使得治療更加困難,但只要治療及時就死不了人。
彝族人使用蜂毒製造蜂毒箭,也使用蜂毒和草烏頭複合毒藥。
西藏珞巴族人使用一枝蒿+過江龍製作毒藥,據說也是速效神經性毒藥,幾分鐘即可見效。
南美印第安人使用從南美箭毒木(基拉加古羅樹,和見血封喉不是一個東西,有效成分為d-管箭毒鹼)+毒馬錢子製作毒箭。箭毒鹼在20世紀被加拿大製藥公司提煉出來用作肌肉鬆弛劑。
還有些南美印第安人使用箭毒蛙的毒液製作箭毒。
不過據歐洲人記載,美洲最有效的毒劑還是毒馬錢子。這個東西的使用遍及全球,可以通過接觸、吸入、服食和血液染毒,中毒者死狀奇慘,東西方很多有關毒劑的傳說都是指的它。在毒鼠強之類化學毒劑出現前,馬錢子也是耗子葯的主要成分。但同樣的由於樹大招風,中醫很早就知道用香油、紅糖和五倍子治療馬錢子中毒。
古希臘人毒死蘇格拉底用的毒芹,其有效成分是毒芹鹼,毒性較弱,蘇格拉底得喝下去整整一大碗毒酒才能把自己毒死,顯然不能當毒箭用。古羅馬人使用顛茄作為毒藥,其作用機理和烏頭完全相反,烏頭是抑制心跳,顛茄是加速心跳,因此互為解藥。不過總的來說,顛茄的毒性還是比草烏頭差得多,必須大劑量服用才能死人,用於毒箭效果不佳。大航海時代以後,歐洲人也主要使用美洲和東南亞搞來的馬錢子毒。
非洲人使用毒甲蟲(埃及豔后自殺用的那種甲蟲)的汁液製作毒箭用於狩獵,殺傷效果好但是起效較慢,目標一般要一兩天以後才會死。也有使用毒螞蟻的。
大洋洲使用珊瑚毒或海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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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都是目前仍能找到研究樣本的冷兵器時代曾經被廣泛應用的毒藥。傳說和記載中使用的毒藥就更加豐富多彩了。比如希臘神話裡面赫拉克勒斯把九頭蛇許德拉的毒塗著自己的弓箭上,於是中了他的箭的人再也無藥可救。這顯然寫的是古希臘人在使用蛇毒箭。中國傳說什麼五毒教啊,什麼養蠱下毒啊,吹吹牛皮可以,實用價值遠不如草烏頭和砒霜人糞。而荊軻的那把徐夫人匕首在毒藥(應為草烏頭)中熬煉的玩法,從後世的理論來說也是完全錯誤用毒方法,不知道是司馬遷道聽途說的還是當時確實存在理論錯誤。
總的來說,除了人糞兌砒霜以外,大部分天然毒劑都存在保存不易,使用手續繁複的問題。清軍在南方作戰時曾經詳細總結了當地土人使用的各種毒藥的使用方法、殺傷能力和救治方法。按這份記錄,土人們最常用的蛇毒箭,毒藥製成後保存期只有20多天,且中箭後也容易治癒,用於狩獵效果尚可,用於作戰,只要對方加強醫療救治就沒什麼效果。草烏頭、馬錢子等草毒雖然毒性大,但中醫使用已久救治方法也比較成熟。只有見血封喉樹醫生們束手無策,中了就死。但見血封喉樹實在太少,而且取毒後必須密封保存,開罐使用後很快就會失效。而即使嚴格密封,這種珍貴的毒物保存期也不過幾個月而已。所以清軍嘗試在全軍推廣見血封喉毒的努力最終還是無果而終。
因此,天然毒劑的推廣障礙主要是獲取不易,使用不便,殺傷力弱,可被救治。指望靠五毒教一統江湖的,乃衣服。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毒藥沒被大規模用於戰爭,只是因為你知道的毒藥沒被用於戰爭而已 。
難道毒氣彈不是毒藥?催淚瓦斯不是毒藥?都是的。德國人最早使用氯氣攻擊英法聯軍,開創了毒氣戰的先河。一戰時期也有著名的弗利茨·哈伯教授為德國軍隊研製毒氣。
比如,毒氣彈中所使用的毒劑大概分為:1,糜爛性毒劑 2,神經性毒劑 3,刺激性毒劑
4,失能性毒劑 5,全身中毒性毒劑 6,植物殺傷劑。效果不一而同。曾經在一戰,二戰中國戰場上被廣泛使用。甚至尼古拉斯·凱奇「逃出絕命島」裡都提到了著名的神經毒劑VX(也譯維埃克斯)。可見毒藥的使用是廣泛的。主要出於人道主義原因不大規模使用。
沙林,學名甲氟膦酸異丙酯,英文名稱Sarin,可以麻痹人的中樞神經。化學式:(CH3)2CHOOPF(CH3) ,它是常用的軍用毒劑,按傷害作用分類為神經性毒劑。1995年在日本東京發生了沙林毒氣事件,造成了較大的人員傷亡。美國沙林毒氣彈基本介紹沙林與塔崩(Tabun)、梭曼(Soman)、維埃克斯(VX)同屬於神經性毒劑,可以通過呼吸道、皮膚粘膜和眼結膜侵入人體,即使吸入少量數分鐘之內也可致人死地。主要性質常溫狀態:純品為無色水樣液體。顏色:工業品呈淡黃或黃棕色。氣味:純的沙林無味,含雜質的沙林有蘋果香味。溶解度:可與水及多種有機溶劑互溶。水解作用:慢,生成HF和無毒殘留物,加鹼和煮沸加快水解。沙林結構戰爭使用狀態:蒸氣態或氣液滴態。其他性狀:易揮發,靠自然蒸發就可以達到戰鬥濃度;150℃以上會明顯分解。沙林可以通過呼吸道或皮膚黏膜侵入人體,殺傷力極強,一旦散發出來,可以使1.2公里範圍內的人死亡和受傷。它分液態和氣態兩種形式,一滴針眼大小的沙林毒氣液體就能導致一名成人很快死亡。中毒後表現為瞳孔縮小、呼吸困難、支氣管痙攣和劇烈抽搐等,嚴重的數分鐘內死亡。研發歷史1938年,由德國人施拉德、安布羅斯、呂第格、范·德爾·林德首次研製成功,那時沙林僅是生產殺蟲劑的副產品,這種毒劑就是以上述4個人的姓中的5個字母命名為「沙林」。德國人很快發現這種毒氣的軍事價值,並投入生產,但是二戰期間並未使用。二戰後,這種毒劑才開始在世界範圍內生產。反應機制沙林對機體的作用主要有三個方面:一是選擇性抑制膽鹼酯酶活性,使乙醯膽鹼(Ach)在體內蓄積,引起膽鹼能神經系統功能紊亂;二是毒劑作用於膽鹼能受體;三是毒劑對非膽鹼能神經系統的作用。沙林是有機磷酸鹽會破壞生物體內的神經傳遞物質乙醯膽鹼酯脢,生物的所有自主跟非自己肌肉運動是乙醯膽鹼跟乙醯膽鹼酯脢之間的一個平衡,破壞這個平衡的話,肌肉會只收縮而無法擴張。主要會癱瘓呼吸功能,縮瞳,腸胃痙攣劇痛,分泌眼淚汗水跟唾液的管道也會大量排放,會非常痛苦的死亡,而且立即發作發作到死亡劑量足夠的話是2分鐘左右。沙林毒氣是一種劇毒神經毒劑,通過過度刺激肌肉和重要器官影響神經系統產生致命效果。二次大戰期間,用來當化學武器與殺蟲劑的這類有機磷化合物,提供研究人員一個線索而發現「醯基化酵素」(acyl enzyme)的化學結構,我們以DFP(Diisopropyl phosphorofluoridate)為模型來解釋這個過程。體內的一些水解(hydrolase)可對酯類水解成酸與醇,以提供體內所需生化反應的。
沙林的製法 三氯化磷與甲醇反應,得亞磷酸二甲酯,加熱,得甲磷酸一甲酯,與三氯化磷及氯氣反應,得甲基氧二氯化磷。與氟化氫反應,得甲基氧二氟化磷,與甲基氧二氯化磷及異丙醇反應,即得沙林。 塔崩的製法 二甲胺與氧三氯化磷反應,再與氰化氫反應,然後與乙醇反應,即得塔崩。 維埃克斯的製法 用乙醇胺與2-丙酮反應,得2-乙亞丙胺乙醇,用四氫硼化鈉還原後,與硫化氫反應,再與氫氧化鈉反應,得2-異丙胺乙硫醇鈉。三氯化磷與甲醇反應,得亞磷酸二甲酯,加熱,得甲磷酸一甲酯,與三氯化磷及氯氣反應,得甲基氧二氯化磷後與剛製得的2-異丙胺乙硫醇鈉反應,再與乙醇反應,即得維埃克斯。 梭曼的製法 與沙林製法相似,將異丙醇換為3,3-二甲基-2-丁醇即可。 西埃斯的製法 用溴甲基鄰氯苯與鎂反應,再與丙酮二腈反應,水解後用濃硫酸脫水,即得。 芥子氣的製法 將氯氣通入熔融的硫,得一氯化硫,再與乙烯反應即得路易氏氣在純液態時是無色、無臭味液體,其工業品有強烈的天竺葵味,是一種氯乙烯二氯砷化合物。1918年春,由美國人路易士上尉等人發現,並被建議用于軍事,因此得名。路易氏氣與芥子氣不同。它作用迅速,沒有潛伏期,可使眼睛、皮膚感到疼痛,吸入後能引起全身中毒,在20世紀20年代有「死亡之露」 之稱,但它綜合戰術性能不如芥子氣,生產成本也較高,所以一般只與芥子氣結合使用。
製法在180~200℃時,用乾燥的HCl通過As2O3,或蒸餾溶於32%鹽酸和硫酸液的亞砷酸。 As2O3+6HCl—→2AsCl3+3H2O(1) 在加熱的情況下,將二氯化硫加到乾燥的亞砷酸中。(3)將As2O3置於78%濃硫酸中,通入乾燥氯氣。三氯化砷AsCl3與乙炔反應生成路易氏氣ClCH=CHAsCl2(無色或淺黃色液體)中文名
生化武器
外文名Biochemical Weapon舊稱細菌武器包括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發展歷程生物武器是一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發展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美國 E120 生物(細菌)炸彈
20世紀初到二戰結束
研製和使用的生物戰劑主要是細菌,20世紀初稱為「細菌武器」。開始時的戰劑僅限於少數幾種細菌,如炭疽桿菌、馬鼻疽桿菌和鼠疫桿菌等。生產規模很小,施放方法主要是由特工人員潛入敵方,用裝在小瓶中的細菌培養物秘密污染水源、食物或飼料。從30年代開始,研製生物武器的國家增多,主要有日本、德國、美國、英國等。生物戰劑種類增多,生產規模擴大,施放方式改為用飛機施放帶菌媒介物,包括帶菌的跳蚤、虱子、老鼠、羽毛甚至食品,攻擊範圍擴大。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就是二戰時期日本在中國建立的生物武器研製機構之一,日軍使用細菌武器殺害了大量中國軍民。德國主要研究鼠疫桿菌、霍亂弧菌、落基山斑疹傷寒立克次體和黃熱病毒等戰劑和細菌懸氣機噴洒裝置。美國於1941年成立生物戰委員會,進行空氣生物學實驗研究。英國於1940年建立生物武器研究室,曾在格瑞納德島上用小型航彈和炮彈施放炭疽胞菌。加拿大也研究過肉毒毒素的大規模生產方法,並用飛機進行過噴洒試驗,以測試其致病作用。70年代末生物武器進一步發展,出現病毒武器、毒素武器等。生物戰劑種類增多,包括細菌美國 E120 生物(細菌)炸彈剖面圖
、病毒、衣原體、立克次體、真菌和毒素。劑型除液體外,還有凍乾的粉劑。施放方式以產生氣溶膠為主。除用飛機拋灑、投彈以外,還可用火箭、導彈發射生物彈頭。殺傷範圍擴大到數百至數千平方千米。美國的生物武器研製水平遠遠領先於其他國家。80年代以後
系統研製生物武器是微生物學和武器製造技術有了一定發展之後才開始的。在現代技術條件下,利用微生物學方法可以大量製取生物戰劑,使用方式也由簡單的人工撒布逐步發展為利用遠距離投射工具進行規模撒布。隨著基因工程其他生物技術的迅猛發展,利用遺傳工程、脫氧核糖核酸(DNA)重組或其他分子生物學技術調控、構建和改造微生物及毒素,研究和發展新的生物武器,其中備受注目的是基因武器。化學毒性趨勢
《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的簽署,並沒有使一些國家停止研製生物武器,只是更加隱蔽。隨著生命科學和生物技術的發展。當前和今後的生物武器研究的重點主要表現在如下幾方面:一、是毒素類戰劑成為研究的熱點。毒素是由細菌、微生物、動物、植物和真菌等生物體產生的有毒化學物質,這類戰劑又稱生物化學戰劑,其毒性比現有化學戰劑高出100~1000倍,並難於檢測和核查。2012年生物技術的研究成果,已解決毒素戰劑的批量生產、穩定(不易失去活性或改變性狀)和如何才容易被人體吸收(中毒)等技術難題,毒素作為戰劑的可能性越來越受到重視。二、是運用分子遺傳學方法研究和改造各種生物戰劑。通過基因重組,使致病的細菌和病毒中接人能抗普通疫苗或藥物的基因,使感染者難以治癒;或者在一些非致病微生物體內「插入」致病基因,製造出新的生物戰劑。例如,在相中接人炭疽病基因,將眼鏡蛇毒液的基因「插入」流感病毒等。
三、是研究提高生物戰劑殺傷效應的技術。施放方法對生物戰劑的殺傷效果影響很大。研究表明,以氣溶膠形式施放生物戰劑是使用生物武器的主要手段。一些國家很重視提高氣溶膠的發生率、穩定性、感染力及控制氣溶膠粒度的研究。生化武器
四、是利用現代生物技術特別是基因工程發展新型生物戰劑。生物戰劑已經從由自然界篩選致病微生物與毒素髮展到利用DNA重組與蛋白質工程技術改造、構建新的致病微生物和毒素的階段。生物武器的發展將特別重視用遺傳工程對微生物和其他單細胞按設計要求進行DNA重組,然後轉入受體細胞中克隆表達,以獲得新的定向生物戰劑。利用基因調控方法改造病原微生物的致病基因,提高其毒性。利用蛋白質工程對天然蛋白質及多敗毒素進行修飾改造使之成為具有毒性的毒素。通過DNA重組轉入受體細胞表達生產毒素,解決生物毒素的高密度、大容量培養和病毒的大量生產問題。在發酵工程中應用固相培養、連續培養、高密度培養和中空纖維技術,大幅度提高細菌與病毒的培養效率,以縮小生放規模。利用多肽合成與純化技術,使小分子的多肽毒素(如芋螺毒素能通過多成進行生產。種類化學武器的特點是殺傷途徑多,毒劑可呈氣、煙、霧、液態使用,生化武器
通過呼吸道吸入、皮膚滲透、誤食染毒食品等多種途徑使人員中毒;持續時間長,毒劑污染地面和物品,毒害作用可持續幾小時至幾天,有的甚至達數周;其缺點是受氣象、地形條件影響較大。神經性毒劑這是一種作用於神經系統的劇毒有機磷酸酯類毒劑,分為G類和V類神經毒。G類神經毒是指甲氟膦酸烷酯或二烷氨基氰膦酸烷酯類毒劑。主要代表物有塔崩、沙林、棱曼,V類神經毒是指-二烷氨基乙基甲基硫代膦酸烷酯類毒劑,主要代表物有維埃克斯(VX)。糜爛性毒劑這是能引起皮膚起泡糜爛的一類毒劑,讓人緩慢痛苦地腐爛死去,沒有特效藥,主要代表物是芥子氣、氮芥和路易斯氣。窒息性毒劑這是指損害呼吸器官,引起急性中毒性肺氣的而造成窒息的一類毒劑。其代表物有光氣、氯氣、雙光氣等。光氣在常溫下為無色氣體,有爛乾草或爛蘋果味,難溶於水、易溶於有機溶劑,在高濃度光氣中,中毒者在幾分鐘內由於反射性呼吸、心跳停止而死亡。全身中毒性
這是一類破壞人體組織細胞氧化功能,引起組織急性缺氧的毒劑,主要代表物有氫氰酸、氯化氫等。氫氰酸有苦杏仁味,可與水及有機物混溶,戰爭使用狀態為蒸氣狀,主要通過呼吸道吸入中毒,中毒者呼吸困難等,重者可迅速死亡。刺激性毒劑這是一類刺激眼睛和上呼吸道的毒劑。按毒性作用分為催淚性和噴嚏性毒劑兩類。催淚性毒劑主要有氯苯乙酮、西埃斯。噴嚏性毒劑主要有亞當氏氣。失能性毒劑
這是一類暫時使人的思維和運動機能發生障礙從而喪失戰鬥力的化學毒劑。其中主要代表物是1962年美國研製的畢茲(二苯基羥乙酸-3-奎寧環酯)。該毒劑為白色或淡黃色結晶,不溶於水,微溶於乙醇。戰爭使用狀態為煙狀。主要通過呼吸道吸入中毒。中毒癥狀有:瞳孔散大、頭痛幻覺、思維減慢、反應獃痴等。形態和病理1、細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炭疽桿菌、鼠疫桿菌、霍亂弧菌、野兔熱桿菌、布氏桿菌等。2、病毒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黃熱病毒、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天花病毒等。3、立克次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流行性班疹傷寒立克次體、Q熱立克次體等。4、衣原體類生物戰劑。主要有鳥疫衣原體。5、毒素類生物戰劑。主要有肉毒桿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6、真菌類生物戰劑。主要有粗球孢子菌、莢膜組織胞漿菌等。誰用生化武器,誰就是不正義的一方。無論勝負。成本效益問題,沒有那麼多見血封喉的毒藥,其他毒藥抹刀子上一般是持續性傷害,問題來了,能砍上一刀並且接觸足夠劑量了,敵人也基本上失去戰鬥力了,毒藥效果可有可無啊。還是往敵人水井裡扔屍體搞瘟疫和痢疾比較靠譜,箭頭上塗點糞便、留點鐵鏽引起細菌感染和破傷風也比較有效,守城的時候煮一大鍋翔當「金汁」倒下去也是殘暴
古代:短兵器居多,刀劍上抹毒藥是件很麻煩的事情,而且抹了半天毒藥,砍到幾個人之後就沒了,砍到的這幾個人都不會在當時有明顯反應,也就是說不能很快地解除對方的反抗能力,當然也不會被大規模列裝。
近現代:火藥武器的發展使得交戰距離不斷增加,同時武器命中率有所下降。除了tg當年有點差錢之外,大家一致同意使用數量優勢進行代替。於是經常可以看到消滅幾萬人需要好幾百萬發子彈的例子。總不可能給這好幾百萬發子彈都加上毒藥吧?有那個功夫還不如研究增加槍支口徑呢!
就好像中國古代多弓箭手而基本不存在過投石索手一樣,戰爭的手段是要為戰爭的目的和利益負責的。因為不好用
對,毒藥一點也不好用
首先,毒藥要有使用媒介
比如往水裡下毒,往空氣里下毒,往食物里下毒而這些媒介有的好有的不好,比如往屎里下毒就是一種不明智的選擇其次,毒藥非常容易預防
一個人中毒了,大家都會有所警覺,這個時候殺傷力就打折扣了更不要說無色無味的毒很難找到,比如當年要毒殺汪精衛,結果一試發現下了毒能看出來比起冷熱兵器來講,在大規模的對抗中,下毒還是不值有一個人舉著一個小紙包,對圍著他的人起勁地喊:「這是我家世代祖傳的專毒老鼠的特效藥。再猖狂、再厲害的老鼠,只要沾上我的一點老鼠藥,立即就會死去。」
聽眾問:「請問這葯怎麼使用?」
這人回答說:「簡單得很,只要把葯抹一點在老鼠的嘴巴上就行了。」毒廣泛用於戰爭,中世紀時排間諜投毒與井裡來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攻城時投放中毒而死的動物或人的屍體到城裡來引發瘟疫。而近代戰爭毒變成了氣體,毒氣在一戰二戰中都被使用過,其中一戰使其雙方傷亡百萬。二戰時同盟國曾打算使用毒氣,結果被德軍飛機誤炸造成巴里港慘案。盟軍為防止德國用毒氣報復,見死不救謊稱瘟疫。日本在中國長沙戰場進行鼠疫。日本未對中國大規模使用毒氣戰並非日本仁慈,而是怕國際輿論,更怕將來和美俄戰爭時,美俄借日本在戰爭中大規模使用毒氣為借口對其進行毒氣戰。二戰中德國卻未使用過毒氣戰,據說是希特勒在一戰時受毒氣的傷害留下了陰影。毒用於戰爭歷史悠久,只因為偷偷摸摸的不光彩所以很多國家用完了不說而已。
穩定性比較重要
古代大戰之前,弓箭手先把生鏽的箭頭放在大糞中泡一泡……知道冰與火之歌中馬王是怎麼死的嗎?

古代戰爭很多時候不是一戰定乾坤,而是需要交戰很長一段時間,如果能讓敵方受傷的士兵徹底掛掉,那是一件多有效率的事情。
這種毒藥便宜還能自產自銷,古代一直用它下面這段文字摘自中國古代穿越扛鼎之作《新宋》(新宋閱畢不看穿),也一向是被人詬病的新宋作者不懂軍事的梗。
「高遵裕遂使狄詠、韓處下書,約梁乙埋決戰,陰使種誼毒石門水上游。是日,高遵裕撤沿河之防,示敵以誠,使狄詠、包順繞道渡河,伏兵北岸。梁乙埋率軍渡河,成列。遵裕閉營不出,且使人遺書梁乙埋,曰:「午後決戰,不為失信。」西夏軍遠來,久不得戰,天燥熱,人馬皆困渴,梁氏遂使諸軍分飲石門河水。遵裕覷知,遂出營擊之。西夏軍飲毒水,馬不能負重,人不能張弓,大潰。諸軍爭相渡河,踐踏而死者不可勝計。」從這一段開始,基本上開始了新宋這部小說最激蕩人心的部分,那就是肆伐西夏的雄壯以及封建南海前的廟堂博弈,這一戰高遵裕在河裡下毒,西夏人吃壞了肚子,大敗而歸,潑喜軍,鐵鷂子等戰略部隊損失慘重。
那麼問題來了:宋軍到底要在河裡下多少斤毒藥,才能讓整條河流的水喝下去都會有問題?鉛就是一種毒藥,讓傷口癒合更緩慢。知道為什麼聯合國要禁止使用?就是殺起人來太狠
那可能是我們對毒的印象比較狹隘。。。是不是你以為那種綠綠的,噴到人身上會減速還會持續掉血的才叫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