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7/28ISIS發推下個目標倫敦和華盛頓教堂?

「伊斯蘭國」極端組織警告稱,倫敦和華盛頓將成為法國魯昂教堂人質劫持事件後的襲擊目標。

英國警方已經警告國內宗教機構,要小心防範。由於倫敦「夏日音樂祭」等大型公共娛樂活動即將陸續登場,英國警方已將恐怖威脅警戒提到最高狀態。

據英國《每日郵報》28日報道,IS公布了一段視頻,聲稱殺死法國神父的兩名男子向該組織效忠。美國專門監測全球恐怖組織活動的SITE情報集團發現,IS呼籲追隨者繼續攻擊被視為「基督徒十字軍」代表的法國其他教堂,還揚言「倫敦與華盛頓已被列為下一波的攻擊目標」。

倫敦警察廳副局長尼爾·巴蘇表示:「鑒於法國接連發生恐怖襲擊,我們已經向基督教等宗教場所重申了安全建議和措施。目前還沒有收到英國基督教組織遭恐襲的具體情報。但IS的襲擊目標已擴散到基督教組織、猶太人和其他宗教團體」。

英國約有540萬基督徒、26.3萬名猶太人,教堂共4.7萬間。自法國魯昂發生割喉案之後,英國眾多教區已提高安全警戒,加強巡邏。英國警方還要求教會管理人員重新檢查安全措施。

但英國媒體稱,「英國可能需要面對的,不是普通的IS支持者,而是訓練有素,擁有作戰經驗的極端主義者」。據英國政府預計,大約有850名英國穆斯林前往敘利亞,與IS和「基地」等極端組織並肩作戰。目前已有一半「聖戰者」回到英國,可能以「獨狼」的方式,隨時隨地發起恐怖襲擊活動。英國警方最近已偵破至少7起恐襲陰謀。

目前英國主要城市街頭平靜如常,但可以看到在主要街區人口往來密集的地點,警察都在晝夜值勤,而且有警車在附近,表明不是一兩個警員駐紮。媒體分析,倫敦2005年「7·7」恐襲發生後,英國的情報機構和警方大幅度強化合作,密切配合,共享所有情報。這些共享的情報會被傳遞至英國反恐「金字塔」的頂端——軍情五處、軍情六處、政府通信總部和警方。

擔心IS發動恐襲的不光是倫敦,美國國土安全部長約翰遜周三在科羅拉多州發表講話警告稱, IS正集中力量煽動美國人在本土從事恐怖活動。約翰遜就此呼籲國民保持警惕。


倫敦市長去和自家人談判呀!


這些從ISIS回英國的人員,應該抓起來啊。

難道一定要等他們爆炸後才抓?


作者:zhen-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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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全人類的能做什麼

不彎腰習俗

馬提尼克島的斐爾壩拉人還有一個習俗——從不彎腰。即使最貴重的物品失落地上,他們也從不彎下腰去拾取,而是拔下插在背上的一個竹夾,挺著腰用竹夾夾取。

斐爾壩拉人從不彎腰的習俗,據傳說是因歷史上受過異族的欺凌所致。17世紀中葉,馬提尼克島被法國侵略軍佔領,法國侵略軍經常侮辱他們,把他們當牲口騎。為此,有一個叫耐特森的頭人,在被一個法國侵略者當坐騎時,猛地跳起來,將他摔得很遠,並發誓:「我們斐爾壩拉人要永遠站著,不彎腰!」從此,這個民族就養成了不彎腰的習慣。

馬提尼克島人口主要是來自非洲人種,他們對法屬西印度群島的文明產生了最大的影響。古老的村莊貝爾雅在法蘭西堡北邊的熱帶森林中,是窺視馬提尼克島文化的最佳地方。

據說法國殖民時代,法國把黑人當馬騎

一、法國人的樂園 在北回歸線以南的印度支那半島上,有一個狹長的、給法國人和美國人留下了無比的懷戀和遺憾的、使他們既熱愛又憎恨以至使過去、現在和將來的幾代人都難以談起的熱帶國家——越南。

越南這塊土地,曾經是法國人以至美國人的天堂,他們曾經在這塊土地上生存、繁衍,也曾經在這塊土地上沒落、死亡。或許,這就是我們一直迴避,同時也在不斷思索的緣故吧。

我們在這裡談起這個奇妙國家:既不是指它二千二百多年悠久的歷史,也不是指它名貴豐富的物產或大片的熱帶森林的橡膠園,因為無論如何事實已經表明,它不是一塊伊甸樂園,在那裡至今仍然瀰漫著風火和硝煙,就象幾百年、幾千年來一樣。當然,這樣說並非意味著越南是一塊荒蕪的不毛之地,它有著豐富的自然資源和枚不勝數的物產,盛產各種象咖啡、椰子、橡膠、甘蔗等熱帶經濟作物,擁有象楠木、紅木、紫檀木、烏木、玉桂等名貴木材,埋藏著象煤、鐵、錫、鋁、鋅等大量礦產,生活著如虎、豹、鹿、象、犀牛、孔雀等珍禽異獸。然而,這一切都不足以構成越南的歷史。只有當我們目睹到那些勤勞、倔強的越南人民及他們同整個世界既相賴依存、又格格不入的關係時,才有可能對這一民族產生某種形象具體的概念。

越南人民,作為一個極其重要的關鍵問題,是因為它具有根本的性質和指導的因素,否則我們對所謂「越南問題」的任何探討都將一無所獲。另外,對一個民族的人民探討,其基點應該建立在那些人民已經反映給我們的或者沒有反映給我們的、理解或者不理解但客觀存在的獨特的民族特性和民族傳統,並由此而進一步深化。

現代的統計資料表明,越南全部人口中婦女遠遠超過了半數以上。在這樣一個以婦女為主體的國家裡,如果忽略或輕視這一客觀存在的現實,將被證明,並且已經被證明是荒謬絕倫的。甚至可以說,一再在談什麼「亞洲的生產方式和國民素質」,而不把婦女問題作為一個關鍵因素去考慮的話,那麼我們絕不可能對越南的整個社會結構有一個最起碼的了解。

如果我們敢於不懷任何偏見和主觀臆斷地回過頭去縱觀整個越南的歷史就會發現,無論那些在我們眼裡看來是倔強的還是柔順的占人口絕大多數的二千多萬越南婦女,竟然起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決定性的作用。正象越南共產黨總書記黎筍在他的《以階級觀點看婦女問題》中所說:「婦女比誰都更富於民族感,越南民族的偉大、美麗,首先屬於越南婦女。」法國人、美國人同越南人在這塊狹長的土地上進行了兩場漫長的戰爭:一次是為了維護一塊殖民者最後的樂園;一次是為了保留儘可能多的在亞洲的非共產黨統治的政權。儘管法國人和美國人為了各自的目的留下了大片的鮮血和財力,結果都無可奈何地愴然離去,其根本原因就在於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那些手無寸鐵的然而決定著整個社會結構的越南婦女。

據越南古代傳說,他們的祖先是由一種叫作「恩鵝」的鳥生出一百個卵蛋孵化而成的。

在越南國家形成後的兩千多年中,直到1882年法國人把越南置為保護國以前,它幾乎一直處於中國的一個外邦郡領的地位。所以,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的越南文化中,都或多或少地保留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甚至越南著名的愛國者潘佩珠還把越南稱作日本、中國的同文國家。

由於許久以來,占人口多數的越南婦女構成一個重要的社會因素,在越南的歷史進程中許多事件都表明了她們的作用,身受其害以富於反抗精神的越南婦女作為主要的力量,不斷地顯示她們的民族特性。

大量的歷史材料證明,無論是法國人,還是美國人,在對待越南婦女這個問題上都犯了極大的錯誤,即把她們當作無知的、缺乏頭腦的,甚至根本不值得去考慮的因素。他們自己或者通過和他們一樣無知的越南統治者,公開地或秘密地對那些不乏頑強的婦女們進行奴隸式的統治。

由於越南婦女多於男子的特殊情況,多妻制度在越南一直延續到本世紀五十年代中期以後,越南的男子視婦女為隸屬於自己的奴僕和玩物,無論這對她們的人格或肉體的摧殘,在世界上都是極為罕見的。

越南古代有個黎襄翼皇帝,在他乘船旅遊的時候,要婦女赤身搖船來取樂;還有一個叫鄧麟的皇族,每當出遊都帶上許多奴僕,遇到有姿色的婦女就當場捉住,立即用布幔圍出一塊空地,把婦女拖到裡邊姦汙,然後再把那名婦女的耳朵和乳房割下帶走。這種對婦女施暴的行為在越南平民中也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如把婦女的衣服剝光後令其伏在地上,肚子下立一截芭蕉莖以便受痛後不能躲避,然後進行毒打;再有把婦女赤身裸體地捆在一張用芭蕉莖紮成的筏子上,插一塊寫著「罪狀」的牌子,放到河裡去等等。其中最為殘忍的是一種叫做「象踩」的酷刑。

法國人戴拉·比沙勒在《中圻和北圻的現狀》一書中描述了「象踩」的情況:

「當監刑的官員當眾宣讀了那名將受刑婦女的『罪狀』之後,人們抬起一塊蓋在地上的木板,露出一個剛好使一個人能夠坐下來的深坑,把眼蒙白布、雙手反綁的『淫婦』帶來放進坑裡,然後由司象牽過一頭經過專門訓練的大象往坑裡踩下,直到『淫婦』粉身碎骨為止。」

由於國勢的衰竭,中國人在十九世紀中期以後對越南的統治只限於令其承認隸屬的地位而已。這時候,來自歐洲的法蘭西共和國的軍隊踏上了這塊青竹遍地的土地。在從此以後的八十多年中,越南成為高傲的、把越南人、尤其是越南婦女視為動物的法國人的樂園。

富爾在《百多祿傳記》中說:「如果當時法國人是真心幫助百多祿(即越南)的話,那麼在十八世紀末葉,我們就可以在越南已經建立了保護制度,而不必在以後使用戰爭了。」

法國人發現,越南是個資源豐富、人口稠密的農業國,有著足夠的良好條件成為一個為法國提供原料和廉價勞動力、並為之傾銷商品的地方。那些失去土地的農民、破產的手工業者、生活無落的城市貧民,不得不把自己最後的財產——勞動力出賣給法國人,而形成一支新的僱傭勞動者隊伍。而在這個新的勞動階層之中,越南婦女的人數佔有相當大的比例。

1913年巴黎出版的《安南人民》一書中說:「安南婦女非常有才華,她們從來不拒絕做任何困難的工作。」

越南婦女的勞動效率的確很高,能夠很快掌握許多熟練工種。當時的法國人也認為:「對於各種精密、複雜的機器,安南婦女和兒童都操縱得出人意外地好。」然而,儘管婦女從事同男子一樣的工作,得到的工資卻遠遠低於男子。

之所以法國人被越南人深惡痛絕,其根本原因就在於:法國人從來沒有把越南人看作是與他們自己一樣的人類。這一點表現的最為典型的就是1937年在河內舉行由法國總督戴薩爾主持的「研究工人計日工資專題會議」的「標準化分配額」。會議認為:「一般安南工人每日生活費只需二十五分,其中,大米八分、鹽四分、蔬菜四分、房租三分、藥費三分、衣服六分、納稅一分。」從這裡,不難看出法國人對越南人所持的態度。

北圻棉紗公司經理杜布列說:「要挑選一百條狗是不容易的。至於苦力,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就立刻有成千個跟你們同種的苦力代替你們。」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法國人對越南婦女不僅從經濟上表現出來,而更多的是表現在對他們精神和肉體的欺凌方面。北越領袖胡志明寫到:「無論在什麼地方,婦女們都不能免受侵略者的暴虐行為:在街上、在家裡、在集市上或農村裡,她們到處都碰到統治老爺、軍官、軍警、海關人員和車站職員們的殘暴行為。」

我有幸在布魯科利圖書館看到一本H·L·詹姆斯著的《在安南國土上》一書,從而有可能對法國人在這塊土地上的行徑與美國人後來支持的那個政府作一番比較,因為詹姆斯在他的書中較為詳細地記述了當時法國人在越南的一些情況。

1.南定紡織廠

南定紡織廠是北圻(北越)最大的紡織廠之一,建於1900年,那裡正式的工作時間是每天十五小時。由於過長的勞動時間和連續的勞動強度,女工們疲憊不堪,經常發生被機器碾過致死或者軋斷手臂的事故。在法國人看來,那些女工根本不需要什麼勞動保護和福利享受。她們在忍受所有的苦難中,最難以忍受的是女性特殊的苦難:處罰、毆打、調戲和姦污。每當聽到法國工頭特利肅先生的名字,她們就會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1931年,新聞記者羅布報導過特利肅先生的暴戾行徑。

「南定紡織廠大約一千名女工中,有個名叫貝氏娃的十七歲的女工,她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一天,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廠方丟失了一個紗團,約五、六百克,偷者是十五歲的女工海。

「為了不受處罰,女工們都提前十五分鐘來到廠里。這是避免因遲到一分鐘而被扣掉二、三分錢的最好的辦法。人們看見海已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被綁在柱子上了,誰也不敢問,因為怕被懷疑是海的同夥。

「突然,特利肅先生來了,人們四散跑開。為什麼要跑呢?誰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犯什麼錯誤,只是怕工頭懷疑自己同情海。跑得最快的是貝氏娃。工頭看見了,大聲喝道:『小丫頭,來!』

「貝氏娃蹲下,瘦稜稜的雙手捂住臉,身材高大的特利肅先生走過來,用鞋尖猛踢貝氏娃的肚子。小姑娘倒在地上抽搐,不能動彈了。當特利肅先生髮現她不省人事的時候,才叫來一輛人力車,問明貝氏娃的地址,讓人把她拉走了……」

2.錫普礦區

錫普礦區的女工在1941年以後,一直占礦工總人數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這些女人身穿草衣,口裡嚼著血紅的檳榔,彎腰曲背地推著小車,臉上沾滿了漆黑的煤灰。她們所謂的衣服,只是一件類似的裙子的、長及膝蓋的草圍,內身則赤裸著。一些年輕的婦女要等很長時間,才能穿上一條類似三角褲的粗布丁字帶。女礦工要洗澡,則需等一個晴天,躲在偏僻的溪間里脫下衣服洗曬,這期間她們只能泡在水裡等衣服晾乾。

儘管把她們視為猴子一樣的奴隸,那些遠離故土的法國人還是清楚地意識到她們同時還是女人,而對於在他們心目中作為猴子和女人的混合動物,他們表現出了極其野蠻原始的性情。

錫普礦區第一經理比勒選出十幾個在女工中較為標緻的姑娘,讓她們沖洗乾淨,然後每天輪流為他們拔腋毛和鬍鬚,並做一些雜務。當然,這些女工除了做上述的事情以外,最重要的是充當比勒發泄獸慾的工具,而這種發泄並不是有著人類情愛的成份,恰恰相反,他身上只存在種本能的慾望和撫摸一隻動物所具有的感覺。

在翁門選煤車間,工長利比索命令工人在車間內修築了一個地下室,四壁圍以木板,地上鋪席子,每當他要發泄獸慾的時候,便從女工中任意挑選一名帶到這個地下室去強姦,而反抗者會遭到毒打以至解僱——因為他知道這兩種懲罰都是那些女工所懼怕的。有一次,他遇到了一名強烈反抗的、倔強的姑娘。在他的命令下,四個男礦工把她強行抬入地下室,並按住她的手腳使利比索發泄獸慾。之後,利比索先捆起那個女工的四肢,然後用粗繩勒在她的身上。第二天的下午,工人們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發現那個女工已經窒息而死。但是,工人們又能夠怎麼樣呢?他們低著頭,臉色陰沉地把那個女工的屍體抬了出去,車間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煤礦的看守都是從法國殖民地來的黑人僱傭兵,儘管他們自己被礦主所歧視,但他們對於越南的女人卻表現出極為強烈的優越感。這些黑人僱傭兵常常利用女工們下班回家或者在溪間洗澡的時候把她們捉住強姦。一次在法籍警長奧菲的縱容下,十幾名黑人僱傭兵捉住了一個正在溪間洗澡的女工。他們在溪邊把她輪姦之後,又用繩索反綁起她的雙手,牽著她赤身裸體地跑回礦井,然後繼續折磨她;最後,他們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工丟進一個小斗車滑入坑道。

那些黑人僱傭兵還在上班時間闖入廁所,在那裡強姦女工。煤礦出入口的黑人看守,幾乎每天都要利用檢查的機會在女工身上摸來摸去。這種日常慣例的侮辱,激起了煤礦工人的抗議。他們要求:⒈使用女工頭管理女工;⒉為女工另行設立廁所。這兩件簡單的、無須爭辯的要求,被礦主當即否決了。

比勒在離開越南的時候說:「我認為已經儘力為他們做了他們需要的一切。」

1954年的春季,法國人面臨著這樣一個挑戰:要麼放棄這塊與其他殖民地迥然不同的世外桃源,要麼就必須與憤怒的越南人作一番生死的較量。從1945年開始的越南人的反抗終於匯聚成一股強大的軍事力量,與法國遠征軍正面交戰了。

早在1946年初,北越領袖胡志明就先後寫過八封信給杜魯門總統和美國國務院,要求美國幫助越南人從法國的統治下贏得獨立。但是美國對於共產黨越盟的呼籲並不予理睬。在大陸中國陷入中國共產黨人之後以後,杜魯門政府開始著手支持保大皇帝,並且向法國人提供軍事援助以對付共產黨領導的越盟。1954年5月,德懷特·艾森豪威爾總統讓他的助手起草了一個決議,要求國會批准把美軍投入印度支那。艾森豪威爾兩次向法國政府明顯地暗示,他願意用美國的軍事力量進行干預,以防止法國人在印度支那遭到失敗。

美國國務卿喬治·馬歇爾在一份保存在國務院的檔案中,向駐巴黎大使敘述了美國政府的困難處境:「我們完全承認法國的主權地位,我們不願意讓人看出我們有任何企圖損害這個地位的跡象。同時,我們也不能閉目不看這個事實,即這個問題的雙重性,而且我們收到的情報表明,法國人既不理解另一方面,反而在這些地區還繼續存在那種非常過時的殖民觀點的方法。」

然而,那時美國清楚的意識到:如果印度支那被共產黨所控制,那麼可以預料,泰國和緬甸等鄰國將落入共產黨的統治下。那時東南亞其他國家將處嚴重的危險之中。

在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從米諾骨牌理論」的影響下,美國終於決心投入印度支那戰爭。以特拉普內為首的美國軍事顧問開始在越南與法國遠征軍進行了合作。不久,法美兩個參謀部制定了包括使用戰術原子彈在內的「禿鷲計劃」,同時兩艘美國航空母艦被調到北部灣海域待命。

不幸的是,儘管法蘭西共和國在這塊殖民地上已經氣息奄奄,但是它對美國一直保持著高度的猜疑之心,並且採取一切手段阻止美國軍與法國遠征軍協同作戰。他們的這種心情在駐印度支那法蘭西聯邦部隊前總司令納瓦爾將軍《印度支那的末日》一書中得以充分的說明。他寫道:「美國人在物質上幫助我們,但在精神上卻反對我們。他們一方面盡量利用法國的『拳頭』——並且把這看作是他們反共計劃中所必需的,另一方面,他們進行破壞行動,甚至損害我們的利益。」

法國的這種憂心忡忡,不即不離的態度,終於導致了它在奠邊府的慘敗,以致它不得不在日內瓦協議書上簽字而永遠失去了它在遠東的這塊殖民地。

1954年6月1日我隨愛德華·蘭斯代爾上校到達西貢之前,一直在菲律賓政府設在馬尼拉郊外麥肯利堡安全訓練中心任教員。那是一所美國中央情報局支持下的進行反顛覆、反游擊戰和心理戰的學校。我們一共十二名美國教員,主要教授如何開展非常規戰和反游擊活動,目的是最大限度地採取主動來對抗東南亞各地區的顛覆活動。

正當我接到調往關島附近的塞班島訓練基地的命令,並準備起程的時候,又一封變更調令送到麥肯利堡安全訓練中心。變更調令通知我在二十小時內趕到馬尼拉,隨同雷蒙·馬格賽賽總統顧問愛德華·蘭斯代爾上校、菲律賓高級軍事助手納波萊昂·巴萊里亞諾上校和三名副手以M.A.A.G.(軍事援助顧問團)的名義前往西貢,協助吳庭艷政府公安、警察部門進行工作。

愛德華·蘭斯代爾上校當時三十六歲,已是一個享有盛名的傳奇式人物。他曾協助雷蒙·馬格賽賽總統平息了菲律賓共產黨領導的民抗軍分子的暴亂,以反游擊專家而著稱。他隨後於五十年代在越南活動的如此廣泛,因而他就以兩本描寫亞洲故事的小說主角的模特兒而聞名,即:格萊姆·格林寫的《沉靜的美國人》和威廉·萊德勒與尤金·柏迪克合寫的《醜惡的美國人》。人們都認為他很象《沉默的美國人》一書中的「皮利」,或者《醜惡的美國人》中的「希蘭達利上校」。他主張在越南建立反叛亂部隊,而不是常規軍隊。

當時,蘭斯代爾上校最操心的事情之一,就是讓他的小組成員在8月11日以前進入越南,因為那個日子是日內瓦協議規定的凍結外國軍事人員人數的截止日期。隨著日期越來越近,西貢軍事代表團面臨著可能只有兩名人員在當地的危險,除非採取緊急行動。

我與M.A.A.G.團長蘭斯代爾上校等人於6月1日下午4時在美國克拉克空軍基地第十三航空隊的SA-16飛機的護送下由菲律賓到達了西貢。我們帶去的物品極為簡單,只有隨身的衣服和必要文件,另外還有一台借用的打字機。

降落機場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當時西貢正下大雨,能見度很低,著陸時我們都被拋出了座位;等到走出機艙我們才發現,飛機已經滑出了跑道,並且一隻輪胎也在著陸時爆炸了。

到機場迎接以蘭斯代爾上校為首的中央情報局所屬M.A.A.G.成員是美國駐西貢大使館代辦羅布·麥克托爾和國防部所屬M.A.A.G.團長約翰·奧爾丹中將,以及法國遠征軍最高司令部的讓·卡博內爾上、越南國防部部長黎玉振、軍事長官阮文偉等人。我們分乘八輛汽車,在一隊全副武裝的保安部隊護送下來到了美國大使館。希恩大使設便宴為我們洗塵,並宣布委任蘭斯代爾上校為助理空軍武官。他說,馬上由M.A.A.G.的美國軍官與越南軍官舉行諮詢性會議是不適宜的,建議我們的一切活動應該在美國與越南政界領導人接觸鋪平道路之後進行。

當天晚上,我們住進了阮文偉上校為我們租的位於邊城市場西側一棟法僑的二層帶花園的小樓里去,並通過中央情報局西貢站的電台,建立了同華盛頓的秘密通訊聯繫。與中央情報局副局長卡貝爾立即取得聯繫之後,蘭斯代爾上校立即召集小組成員布置任務。由於我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法語,所以我的具體任務是通過法國遠征軍讓·博內爾上校儘快同北上的天主教民兵接上頭,並配合盧西恩·科奈恩中校招募一個由越南人組成的小組(即後來的「平」小組)。臨行之前,我到美國大使館向譯員赫利爾先生請教了一些必要的越語,然後隨阮文偉上校同一同前往西寧爭取一支被稱為「聯盟」的高台教武裝部隊。

1954年6月17日上午10時,我們乘坐的CW-4軍用吉普車,在二十二號公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已經進入了「聯盟」部隊的防區。在一個叫作「盞盆」的小鎮關卡,我們接受了身穿法式軍裝、腰掛手榴彈的高台教軍人的盤查。阮文偉上校向他們出具了證明。一個面目兇惡、滿臉鬍鬚的軍官盯著我看了半晌,然後突然抓住我的手說:「oi cha oi!」(越語,表示驚訝)他命令士兵給我們拿來幾個椰子和食物,然後十分親熱地與我們攀談起來。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在那名軍官的陪同下,啟程前往「聯盟」總部所在地西寧。

「聯盟」領袖鄭世明將軍是一個雙頰凹陷,身材彪悍的軍人。他在一座淺黃色前法國官員的豪華官邸的大廳里接見了我們。談話是用法語進行的,為的是使我能夠及時了解鄭世明將軍的態度並作出反應。交談中我發現,鄭世明將軍是個強烈的民族主義者,具有不可遏制的排外情緒,對法國人和「越盟」(他認為「越南」的共產主義也與法國有關)有著種族仇恨,主張「把他們徹底從越南剷除掉」。為了證實他的決心,我們被領到「聯盟」總部參觀了已經淪為奴隸的法國俘虜。

在總部後院的空地上,十幾名帶著腳鐐的法國人赤著上身,正在挖一個方型的大坑,周圍有幾名荷槍實彈的越南士兵在樹蔭下監督。大滴的汗珠從那些法國人頭上落到土裡,他們腳上的鐵鐐發出叮噹的響聲。鄭世明將軍告訴我們,他要在這裡修建一座堅固的指揮部,作為防止受到其他教派攻擊的堡壘。

與鄭世明將軍的會談很快就取得了成果,他要求我們為他的由三千名士兵組成的部隊提供電台和武器,他將以「聯盟」的名義北上與「越盟」作戰。事實上,由於日內瓦公約的簽訂,「聯盟」北上計劃很快就擱淺了。為了表達他的熱情,鄭世明將軍以虎肉設宴招待我們,挽留我們在那棟豪華的總部里過一夜,並且第二天派專人護送我們返回西貢。

6月18日早晨,我們在二十名騎腳踏車的高台教士兵的護送下離開了西寧市,緩慢朝東南方向行進。此時,天下起了大霧,潮濕的空氣吹來使人感到有些悶意。漸漸地,霧氣在我們面前凝成了白色的屏障,幾英尺之外變成茫茫的一片,我們不得不停止行進,下車來到附近一個橡膠種植園休息,等待霧氣散去。

這家橡膠種植園主名叫陳助,大約四十歲左右,身穿黑綢的寬大衣褲。他告訴我們,他祖父經營的這塊橡膠種植園一度被法國紅土公司強行買去,而本應分五年付清的錢款被法國人單方面以一塊貧脊的位於灰土地帶的橡膠種植園頂替,他的祖父被逼著在契約上籤了字。那塊灰土橡膠種植園的面積只有五十公頃,而且產膠量極低。他的祖父萬般憤慨地聯合了幾家越南橡膠種植園主上訴到法院,均被輕易駁回。最後,他的祖父含恨死去。1953年,陳助隨同高台教的部隊打回這裡,從法國人手裡奪回了這塊橡膠種植園。

「現在我僱傭著140多名割膠工人。」他指著橡膠林用法語對我說。「另外,我還購買了一輛卡車。這兒再也不是法國人的天堂了。」說完,他哈哈笑了起來,同時還不斷地用手傳出口哨的聲音,許多工人都放下工具向里跑去。

陳助興緻勃勃地給我們講述著他的橡膠種植園。那時霧依然很大,我們只能望到膠林淡灰色的邊緣。我請求陳助帶領我們去參觀一下他的橡膠園和工人吃早飯的情形。陳助沒有任何猶豫,就笑著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拉起他吵鬧不休的七歲兒子陪我們朝橡膠林走去,然而還沒有走到橡膠林的邊緣,他的兒子忽然按著肚子大聲哭了起來,陳助尷尬地笑了笑,告訴我們他的兒子患了痢疾,請他的助理陪同我們到橡膠林去,然後背起他的兒子走了。

進入橡膠林約二百碼左右,我們來到一座低矮的小木屋的前面,那是給工人做早飯的伙房。可是奇怪的是,工人們並沒有坐在小屋前空工設置的板凳上吃早餐,而是聚集到小屋西面圍觀什麼。

他們看樣子很高興,不停地喊著:「Co hai!Co hai!」或者「Co con gai!」

「他們喊的是什麼意思?」我問那個助理。

他搖著頭告訴我:co hai的意思是大姑娘,而北方人則說co con gai。「看來這裡的割膠工人也有許多北方人。」他說。

「他們現在圍在那裡幹什麼呢?」

儘管我從他們喊的內容里猜到他們可能在干著某種荒唐的事情,但卻不能相信他們真地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搞卡博內爾上校告訴我越南人經常乾的那種群交,何況其中還有許多女工也在一起喊著:「Co hai!」呢。

助理說他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他說,「工人們在玩一種什麼遊戲吧。」

我們好奇地擠進人群,向裡面望去。我們看到,工人們圍在圈子中間,三個神色慌亂的白人婦女正在幾名手持割膠刀的越南工人的逼迫下脫著衣服,其中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婦女臉上有一道刀痕,鮮血還在流淌。她們被工人的喊聲嚇壞了,驚恐的眼睛盯著他們手中的刀子,不住用顫抖的聲音求饒。而工人顯然不懂法語。聽了之後反而鬨笑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阮文偉上校奇怪地問。

「她們是『聯盟』部隊剛從祿寧捉來的俘虜。」助理說。「一周以前,法國軍隊被人們打到柬埔寨去了,鄭世明將軍把抓回的法國士兵送去作苦工,把女人分給我們作僕人,這幾個法國女人就是派到這兒給工人做飯的。工人都非常仇恨法國人,所以要拿她們取樂。一天前他們就要戲弄她們,被老闆阻止了。看來,這次她們恐怕要遭殃了。」

這時,那個肥胖的法國中年婦女已經戰戰兢兢地脫下了她的裙子,許多越南人涌過去侮辱她,有人托起她巨大沉重的乳房或摸她的下身,還有人拿來繩子丈量她肚子的尺寸,一個越南女工嘻笑著挽起褲腳,比量起她那位可憐的、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被人當做稀奇的動物觀賞的法國婦女的腿部。……忽然,持刀的工人揪住她的頭髮,使她向前彎下身子,然後從後面把手塞進她的下身讓其他工人觀看。工人們發出驚嘆的喊聲和笑聲,又有十幾個工人擠過去按同樣的方法輪流在她的身上試驗,甚至一個越南女工也把手伸了進去。那位法國婦女忍受不了痛苦,呻吟著向前傾倒,但是被幾個越南人揪住了。這時候,另外兩個法國婦女也被剝去了衣服推到圈子中間。她們看上去都很年輕,似乎是法國文職人員的家屬。由於她們強烈地掙扎,幾個越南人反扭起她們的雙臂,迫使她們接受這種野蠻的侮辱。看到這裡,我感到十分憤慨,想過去阻止那些工人胡作非為。但是被阮文偉上校拉住了。「你會被他們當作法國人的。」他悄聲說。「過去法國人糟蹋越南婦女,人民都恨他們。現在這樣也並不過分。」

「請救救我們吧!」一個法國姑娘看到了我,發出凄慘的哀求。她的雙臂被反扭到背後,頭幾乎都碰到了地面。一個越南人正把手使勁向她的下身里插著。此刻,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摔開阮文偉上校的手衝上前去,揮拳打倒了正在企圖把手全部伸到法國姑娘下身里去的越南人,又抓住反扭她雙臂的兩個越南人的頭向一起猛撞,他們無聲地倒下了,被放開的法國姑娘也摔倒在地。正當我要向扭著另一個法國姑娘並驚愕地望著我的越南人衝去的時候,我的頭部突然遭到了一根木棒的襲擊。

我頓時失去了知覺,然而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被越南人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一棵橡膠樹上。我努力睜開眼睛,頭部一陣劇痛,同時感到額角淌下冷絲絲的血來,使我一隻眼睛的視力模糊了。那時霧似乎小了一些,我看到阮文偉上校也被縛在一棵橡膠樹上,而那個助理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暴怒的工人把我們團團圍住,手中揮舞著割膠刀,看樣子要把我們殺死。阮文偉上校不停地用越語向他們喊話,好象在對他們解釋:「Chinh thi nguo My!」他重複地喊著。後來我才知道,阮文偉上校為了不使割膠工人把我當作他們憎恨的法國人殺死,極力向他們解釋我是從美國來幫助他們打敗法國人的,之所以這他們才沒有立即對我下手。這時,那個助理帶著陳助和二十名護送我們的士兵匆匆趕來,把工人驅散了。

「你不要同情那些法國母狗!」陳助用法語說,恨恨地用手中的拐杖指著赤身裸體蜷縮在地上的三個法國女人。「你想不出我們受過的苦難,當年這個橡膠園裡有七十多個越南姑娘都被法國人糟蹋了,就連十歲的女孩子和臨產的孕婦也不放過。如果有人反對的話,不是遭到他們的毒打,就是被他們殺害了。現在不同了,我們就是要用他們對付我們的辦法對付她們,不管誰都一樣,讓她們也受一受我們受過的苦難。」

他給我們講起了他同父異母妹妹賢的遭遇。

1949年8月15日,他年齡只有二十二歲的妹妹賢參加了要求法國種植園主根據當地氣候情況改善工作條件和發給津貼的停工運動,並與另外六個女工一起躺在路上阻止種植園主的車輛進入種植園。8月19日,種植園主調來法國軍隊進行鎮壓,逮捕了賢和另外六名女工。她們被帶到法國軍營中,遭到了強姦、鞭打的酷刑拷問。法國士兵把她們被打的鮮血淋漓的身子浸到鹽水池中,然後將她們一絲不掛地捆起來放到8月酷熱的太陽下去暴晒。賢和另外六個姑娘被拷打折磨了三天之後,法國士兵把她們帶回了橡膠園。

「那天清晨我帶了一筆錢送給那個法國種植園主,請他出面釋放我的妹妹。」陳助回憶道:「當時我的父親已經病得很重,不能親自去那裡,便讓我陪同繼母一起到了那個種植園。大約早晨八點多種,一百多名法國士兵押送著賢和另外六個姑娘沿著大路朝橡膠園走來。法國士兵一面走,一面用腳踢她們。我看到她們都非常虛弱了,臉上布滿鞭痕,連走路都十分困難。快到通往種植園進口處的大門時,一個姑娘暈倒在地上,法國士兵一涌而上,把她的手腳反捆在一起,然後用一根木棍穿過去把她倒懸著抬進種植園。法國士兵把全體工人都召集到一塊空地,拿槍逼著他們挖了七個齊腰深的坑,然後把幾個姑娘反縛在木樁上放進坑裡,把土填到她們的胸部以下,宣布要殺死她們。我和繼母急忙去找種植園主,可是等我們一起返回那塊空地的時候,發現賢的兩隻乳房已經被法國士兵用刺刀割掉了。在他們的槍口之下,我們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地收拾賢的屍體。這時,法國士兵把另外六個被半埋在土裡的姑娘的上衣撕開,用點燃的樹枝慢慢地烘烤她們的乳房,直到她們慘叫著死去。所有在場的越南人都把仇恨隱藏在心裡等待著,而現在復仇的時候來到了。」他輕鬆地笑了。

那次虎口脫險的經歷使我在以後與越南平民的接觸中極其謹慎,同時也認識到了這個民族對法國人痛恨的程度,以及越盟為什麼能夠輕易地戰勝比他們強大得多的法國遠征軍,儘管當時我對他們的過分報復心理不甚了解。直到幾年以後,當我們美國人(從總統到士兵)被激發起同樣強烈的情緒,以同樣的方式對越南婦女和兒童進行同樣,甚至更為殘酷的報復的時候,我才體會到那些割膠工人當時的心情。

霧氣已經散去,橡膠林清晰地顯露出來。我最後望了一下那三個已經被割膠工人吊到樹上去的法國婦女,然後跟著阮文偉上校鑽進了吉普車。在開出幾百碼的時候,從膠林中傳來女人尖厲絕望的嘶叫聲,我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後來我從越南同僚那裡得知,自從1945年開始,這種在被捕獲的法國婦女身上發泄仇恨的做法在中部和北部的農村和山區十分普遍,而這種事往往會激發法國軍隊以大規模屠殺來報復。一次,越南人在中部城市明坎把一個法國商人十五歲的女兒引誘到郊外強姦。那個法國少女被越南人從一個地方帶到另一個地方,受盡各種折磨,當法國軍隊追蹤到距離明坎七十八公里外一個叫驕諾由口的地方時,那個法國少女已經被越南人肢解在大路旁的一座草屋裡。法國人憤怒了,他們在返回明坎途中每遇到一個村莊都要捉幾名越南婦女,最後他們把帶回明坎的七十多名越南婦女一起殺死,埋在那個法國少女遭受「雜交」的河旁,並且在那裡樹起一塊牌子,以此懲戒那些正在進行報復暗殺的越南人。

然而,越南人的決心使得法國人不得不一步步地後退,最終把他們的遠征軍趕回了歐洲,留下日漸孤立的法國商人的家屬替他們贖罪。雖然許多已經加入法籍的(如陳文敦將軍等)和親法的(如楊文明將軍、陳善謙將軍等)高級官員的竭力庇護,但是北方的法僑商人仍然盡一切辦法儘快離開那個地方。

就在這種情況下,我接受了一個當時最危險的任務,即:利用我能夠講法語的便利條件,化裝成法國商人混入河內,具體指揮「平」小組進行活動。

「平」准軍事小組是盧西恩·科奈恩中校負責,通過一個忠於保大政府的正常「北台越」組織起的由十三名越南人構成的行動組。早在我到達河內之前,他們就已經由美國海軍薩賓上將的第九十八特混艦隊送到海防登陸,而陳納德將軍經營的以台灣為基地的民用航空公司在更早些時候為「平」小組把武器從西貢偷偷運送進了海防。

1954年9月中旬,我乘坐民航運輸公司接運法僑難民的C-41飛機到達了河內。

當時的河內正處於一個狂亂的時期,到處擠滿了沒有地方住的難民,住房和伙食都非常昂貴,人們的神經越來越緊張,每當入夜便可聽到冷槍的聲音。正象蘭斯代爾小組以日記形成撰寫的1954年6月—1955年8月准軍事小組活動報告中所說:「使人們回憶起了我們拓荒的苦日子。」

越南人民多數信仰佛教,非常相信占卜和星象,他們在結婚、為小孩命名甚至日常生活中經常以此為指導,基於這個原因,我向蘭斯代爾上校建議讓菲利普中尉利用星象學進行心理戰宣傳。在他的具體負責下,一位名叫趙定的愛國者編寫出一本曆書,另外一些越南著名星象學家也編寫出預言曆書。曆書對越盟領導人和活動作了可怕的預言,而對吳庭艷總理的新政府則說了吉祥的預兆,並預測將在南方實現統一。

這些曆書被空運到海防,然後送到北方城鎮銷售,或者偷偷運進越盟地區。我十分高興地看到越南平民爭相查閱曆書的情形,難民的數字急劇上升,無論住在城市的居民還是從農村湧入河內、海防的人們,都迫不急待地想逃往南方。這種情況非常出色的幫助了「平」小組的活動,所以他們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便成為普通公民,表面上從事日常的民事活動,我利用這種有利時機,把供給「平」小組的武器和設備隱藏到北方還不受越盟控制的地區,下一步就要盡最大的可能充分利用越南人對中國的來源已久的仇恨心理,製造更大的動亂,以便削弱隱匿於中國共產黨羽翼下日漸豐滿的越盟的影響。

在美國新聞處處長喬治·赫紳爾的密切合作下,很快就擬定了一些對越盟軍隊和河內政府進行心理戰的新戰役,即加深越南人擔心中國在越盟統治下實行佔領的心理。對於越南人記憶猶新的1945年中國國民黨部隊在入越受降時的殘暴行為,許多包括越盟的人員都懷有一種恐懼的心理。當時以中國國民黨盧漢將軍率領的陸軍第一方面軍進駐越南北部接受日軍的投降,斷然以波茨坦公告為理由拒絕了在河內總督府懸掛法國國旗,因而導致了中國軍隊與法軍及支持法國的東京民兵發生了武力衝突。好戰的陳修和將軍警告法軍駐北越司令薩朗:「……(如果)法越之間發生衝突,中國的軍官和士兵肯定會站在越南方面同你們作戰。」經陳的授意,中國國民黨第六十軍軍長命令一三○師「清除」在海防登陸的法軍。由於大部分東京民兵在那次戰役中站到法軍一邊,所以一三○師的在擊敗法軍遠東艦隊之後迅速對海防南面的建安、建水、塗山等地進行了血洗掃蕩。他們每到一個村莊便把男人全部殺光,把女人集中到一起進行強姦,然後對她們施行活埋、火燒、剖腹等殘酷的報復。這種有失人道的行為使許多越南人對中國存下了恐懼心理,尤其是中國軍隊在1946年交防法軍,更激起越南人有似被出賣了的怨恨。

基於這個心理基礎,我們根據一個偶然事件精心編造出來一個悚人聽聞的謠言。

那個偶然事件發生在1959年7月7日吳庭艷剛剛從美國返回西貢的當天,那時,法軍已經從東京灣地區的天主教省份發艷和南定撤走,越南天主教民兵大量北上到河內和海防,要求得到槍炮以便挺身出來與越盟作戰:他們對法軍撇開不管的做法心裡充滿了氣憤。就在這個時候,兩名美國軍官阻止了女民兵要用手榴彈襲擊守衛倉庫的法國部隊的計劃。女民兵說,她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經過安排,由海防的中國商人為她們提供了食物。然而,其中一個中國商人把安排在他家裡的五名女民兵用摻入飯食的藥物麻醉,給她們戴上沉重的鐐銬送入設在他家樓房內的秘密地下防空洞里,對她們輪流施以強姦和蹂躪。獲得這個情報之後,「平」小組海防分部立即派人到河內與我接洽,於是一個新的黑色心理戰計劃形成了。

9月23日,我和八名攜帶武器的「平」小組成員由河內到海防之時已經入夜,在一位爭取過來的越盟警察的帶領下,我們迅速趕到南朝門,包圍了那個中國商人的住宅。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平」小組就輕易地解除了那個中國商人兩個保鏢的手槍,把他們同中國商人一起捆了起來。由於中國商人不會講法語和越語,審訊由懂得漢語的越盟警察來進行。那個肥胖的、已經開始謝頂的中國商人在被匕首割下半隻耳朵之後,馬上指出了設在佛像後面的暗道出口並交出了鑰匙。

我們進入了地下防空洞的通道,打開沉重的鐵門,來到潮濕的、散發著霉臭的關押女民兵的地方。

在阿倫德爾上尉的協助下,「平」小組搞出了一張以越盟抵抗委員會為名的傳單。除了談別的事情以外,這份傳單還要求乘波蘭和俄國輪船北上的南方越盟人員躲到押板底下以免遭到空襲和潛艇的攻擊,傳單還要他們準備禦寒衣服——禦寒衣服這項是為了配合一個口頭的謠言,說越盟人員是被送到中國去當修築鐵路的勞工。並且,經過改造的謠言又加入了對女越盟人員的恐嚇,說根據與中國達成的一項秘密援助協議,越盟挑選五十萬十歲至二十五風歲之間年輕標緻的女人分批送中國,而中國則派遣二十五萬軍隊幫助越盟對越南北方進行軍事佔領。

我漸漸發覺,那些人肉市場的娼妓與美國人之間並不象在其他地方那樣充滿著仇恨之情。相反,對美國士兵的友好並不僅僅是她們的一種榮耀,而且也是所有人的一致態度。她們瞧不起越南人,對她們自己的文化也採取魯莽和輕蔑的態度。然而,輕率傲慢的美國士兵粗暴地對待鄉民,對村裡的長者也極不尊敬,這真是一大罪孽。

然而,人們卻一直在毫無結果地問:「為什麼美國人想要得到這小而可憐的國家呢?他們不是已經擁有地球上最富有的土地了嗎?」

沒有一個越南人相信這種說法。對他們自己來說,越南就是神的所在地,因而最富饒、最具有吸引力;基於這種意識,他們認為全世界都在密切地關注、嚮往著這塊土地。我所遇見過的即便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越南人也都相信越共的這種理論。

泰國人、柬埔寨人都固執而自命不凡地認為:他們的土地是肥沃的,他們的婦女是最美的形象,他們的食物是無法比擬的,他們的藝術、音樂、歷史和傳統,更是無與倫比的卓越。地球上所有的代表不同種族的政府都放射出嫉妒的目光,在不自覺地策劃著以使自己取代他人的計劃。我確信西方國家對中國、越南等東方國家這種根植很深的意識是十分恐懼的。

我發現,當越南人看到美國士兵和越南姑娘一起在街上閑逛的時候,他們甚至產生一種驕傲的情緒,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民族主義。即使在越南政府的高級官員之中,除了令人尊重的、清廉的吳庭艷總理以外,幾乎所有的人(尤其是越南貴族出身的高級官員)都或多或少地冀求這種使他們空幻的自大得以平衡的精神滿足。

越南婦女低下的社會地位,使她們的商品性更加突出,她們可以象牲畜、農具一樣被一定的價格出售給購買者。如果說人肉市場出售的只是女人的肉體的話,那麼,在邊城市場可以看到出賣整個女人的情景。儘管警察幾次嚴厲地試圖取締那種「有傷風化」的買賣,但是飢餓這個無法逃避的「債主」迫使人們不得不去那裡賣掉自己最後的財產:女人。

在邊城約五百米長河岸上,是專門進行人口交易的黑市,被拍賣者多是沒有勞動能力的婦女和兒童。她們大多數是來自北方或從「墾田區」逃回西貢的難民,既無土地,又無住房,為了使家裡人能夠生存下去,父母或者丈夫只有採取這種唯一卻又殘酷的辦法。

那些來自北方的難民婦女在政府「凈化城市」的政策下顯得更為恐慌,甚至連她們站到人肉市場去也被警察禁止了。為了避免被送到「新經濟區」去墾荒,她們寧願成為奴隸而留在西貢。1955年7月14日《自由報》報道了被強行送到「墾田區」的50名北方難民婦女全部餓死在山中的消息,使還留在西貢的難民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而邊城市場的一個成年姑娘的價格已經從原來的六千元南越幣下降到一千至二千元左右,也就是說還不到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的半數。

一個美國人很難想像得出當時越南是處於怎樣一種貧困的境地。《國家革命報》寫到:「工人的工資如同火車站,車站是永遠站著不動的,但是迅速上升的生活費用卻如同疾駛的列車飛奔。」即使那些僥倖的職工和士兵的工資也受到日趨嚴重的威脅,不少人3至6個月才能領到一次工資,而且僅能領到三分之一的現金,其餘的部分則以美援黃油、牛奶、麵粉和布,以及「建設彩票」等來支付。在中產階級中,逃債、破產的現象日益普遍;成千上萬從事紡織、建築、手工業、陶瓷、運輸、魚器製作等行業的人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很大一部分被迫歇業。另外,糟糕透頂的「土地改革」政策使數百萬農民失去了土地而大批湧入城市,更加深了那場危機的恐懼性。

「哈爾,我看你好象是喜歡上了人肉市場的那個姑娘?」貝恩上尉拿起那張我剛從照相館取來的春的照片,笑著用嘲弄的口吻問道。

愛上一個越南娼妓,這是我一直不願承認的事實,我寧願自欺欺人地以為自己只是對春那豐滿誘人的肉體起了興趣,就象長駐西貢的許多美國軍官一樣,與越南女人姘居的目的,只是為了調劑一下沉悶無聊,有時又充滿了風險的生活。

當時西貢擁有數萬名娼妓,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遇到她們。1955年中旬以後,人肉市場的範圍擴展到整個西貢——堤岸市區。儘管她們以最低廉的價格出售自己的肉身,但是可怕的麻瘋病使得許多美軍官兵望而卻步,寧願在掃蕩中使用暴力對那些農村婦女發泄積鬱的性慾,而不敢隨便在市區尋歡作樂。即使這樣,仍然時有美國人染上那種可怕病症的情況出現。

棋盤區是距西貢市中心不遠的平民住區,居住著佔西貢人口十分之一的平民,一般認為平民那裡的姑娘不會患有性病。貝恩上尉經常從那裡弄來一、兩個姑娘到我們駐地過夜。久而久之,我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種牛」。他對此毫不在意,有時甚至當我們的面與一個越南姑娘進行性交。

1956年3月的一天下午,貝恩上尉帶回來四個賣檳榔的越南小姑娘。

「你這是要幹什麼?」安德魯斯中尉問他,放下手裡的紙牌,「這裡可不是你的配種場。」

我抬起頭一看,也覺得貝恩上尉搞得太過火了。那四個越南小姑娘中年齡最大的也不過十五歲,頭上都戴著斗笠,身穿著寬大的黑衣服,每人還提了一個裝檳榔的竹籃子。她們顯然聽不懂英語,很窘迫地站在門邊。

當時在西貢的美國軍官幾乎都去搞越南女人,那種事已經司空見慣,即使蘭斯代爾上校也在所難免。有什麼辦法?我們那時誰也沒有把家屬帶到這個危機四伏的國家,當饑渴難耐的時候,只有光顧人肉市場那類的地方,久而久之,許多美國人對個子矮小的越南姑娘就染上了一種特殊的癖好,似乎她們原本就是美國人天然的搭配。艾維爾說:「如果沒有搞上幾個越南女人,那麼你就等於沒有到過越南這個國家。」

貝恩上尉這個從非洲戰場回來的古巴佬至少搞過一百個越南姑娘。無論白天或晚上,只要一有機會他就到外面去搞女人,而且還把搞過的女人拍成裸照收集在一本很厚的照片冊里。有一次我因找刮臉刀片翻看了他的照片冊,那裡面裝貼著數百張照片,下邊還註明姓名、年齡、身高以及家庭成員等詳細說明。其中最小的只有八歲,最大的是四十四歲,另外還有三位肚子隆起的孕婦竟然也出現在他的照片冊里。

「那個小東西嘛,」貝恩上尉在我問他是否真的搞了那個八歲的越南女孩的時候漫不經心地說:「我的確是把她搞了,為此她母親收了我五塊錢(美元)。本來她母親堅持要把她賣給我,對我說她已經十二歲了,還親手扯開女兒的衣服,聲稱只要幾個月她就會長得象大姑娘一樣。那些騙子!我說要先在她身上試一試,她母親猶豫了一會兒,把我領到她的家裡,一座位於運河邊的破房子。搞個小東西太費事了,她忽然不再聽從她母親的話,拚命地掙扎,還在我手上咬了一口,最後她母親也跑進來,幫助我一起把她按在床上,結果弄得我的手上和身上都沾滿了血,那幾張照片就是搞她之前,在她家裡拍攝的。」

貝恩上尉說得如此輕鬆,就象講述他只是把鄰居的牲口抽打了一頓又賠了幾塊錢似的。

「別那麼假正經了。」貝恩上尉把四個賣檳榔的越南小姑娘扒了過來。「今天是周末,連女人也免費,讓艾倫少校見鬼去吧!」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四個越南小姑娘突然掙脫貝恩上尉的手,扔下籃子向門外跑去。

原來,她們在隨貝恩上尉到我們駐地時,並不知道要幹什麼,以為他帶著她們去美軍駐地賣檳榔。由於她們不懂英語,我們說的話她們也沒有聽懂,直到貝恩上尉動手剝她們的衣服,她們才明白,轉身就逃。

貝恩上尉氣得大罵,追過去捉她們,但是只捉住兩個,另外兩個小姑娘已經逃之夭夭。

「Cun mang!」(救命)那兩個被捉住的小姑娘尖聲叫了起來。

然而,沒有一個人來搭救她們,這種呼叫在當時的西貢不會得到反應,都會裝作沒有聽見,甚至連頭也不會抬一下。那位穿著考究的越南婦女在都城公墓附近被三個美國士兵和一個越南人往吉普車上拉的時候發出過這樣的喊叫,周圍的警察、士兵、職員和商販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飽有興緻地觀看了那個動人的場面,直到吉普車載著那位被獵獲的越南婦女捲起一陣塵土飛駛而去。「她不會被殺死的。」一個警察告訴我。

是的,既然誰也不會被殺死,所以就不必喊「救命」了。兩個小姑娘明白過來,不再喊叫了,於是膽戰心驚地脫?

其中的說法是越南經濟崩潰,勞動再辛勤也無法發工資,只有美國人能運來食物發工資

鄧麟的皇族故事類似的是一個美人魚和猴神的兒子完全不認識打敗遇到的父親,幾乎殺死前被母親制止認親,這個類似希臘殺父故事自己變瞎子故事,類似的是英國立國國王征服者威廉,母親是皮匠家族,特別聲明是強姦生育,父親去聖地意外死亡,遺囑要獨生兒子做英國國王,如果說是為了防止攀高枝的貴族女子殺死這個地位低下的母子故意說強姦生育,問題是鄧麟的皇族中似乎切割手術是為了防止私生子長大成人以後武力認親奪權的可能性。結合後來的故事就可以分析出越南已經經濟崩潰,美國人法國人進入阻止了繼續崩潰成為戰爭性動蕩。當然必須提供食品,越南沒有這些以前只能勒令鄧麟的皇族強迫去那些外來者非本地常住人口中執行禮儀性消滅,完全不用擔心這些外來者有報復的可能性。同時代在中國,法國,日本的動蕩學潮說明不是偶然事件,是全世界的新常態,如果不是袁隆平水稻提高單產那類綠色革命提高糧食產量,那必定是今天到將來的唯一情景

最新消息,法政府巴黎恐襲案聽證會首次曝光駭人真相,2015年11月13日,巴黎巴塔克蘭劇院遭到恐怖分子的襲擊。巴塔克蘭劇場中受害者被砍頭,開腸破肚,女人陰部被刺,男人被閹割,陰囊被塞入嘴中。受害者眼球被挖,目擊警察嘔吐。法國政府最初掩蓋了真相。

巴塔克蘭劇場

據美國媒體《紐約郵報》7月15日報道,法國政府巴黎恐襲案聽證會,一位受害者父親講到,他被告知前往兒子停屍房,因為恐怖分子已經扎破了兒子的眼睛,右邊的臉被切,已無法辨認。

有一名被害者的父親見到自己兒子的屍體,生殖器被割下來,陰囊被塞進嘴裡。女性受害者的陰部被刺穿。

調查該事件的負責人陳述,目擊警察在現場目睹到受害者被挖出的眼珠,當場嘔吐。

調查委員會還獲悉,因為受害者受到酷刑的原因,有些受害者屍體沒有交還給受害者家屬。

一些受害者甚至被斬首,恐怖襲擊者打算拍攝受害者的酷刑鏡頭,為恐怖組織做宣傳。

然而法國政府堅持場內並沒有刀具,只是發生了槍擊。法國巴黎恐襲真相首次被曝光。

據議會調查,法國安全有嚴重漏洞,需要設立一個國家反恐機構,以對抗恐怖襲擊。

此文原文:Horrifying details of the Bataclan Theatre massacre revealed

紐約郵報(英語:New York Post)是美國歷史最悠久的報紙之一。創辦於1801年。在1960年代後半期,日發行量曾達70萬份,現雖下降到41.8萬份,但仍然是紐約最重要的報紙之一。


不說襲擊是否發生是否成功,就對群眾心理的打擊已經做到了,這可能是恐怖襲擊從暴力進化到更高層次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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