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你堅定了你的有神論觀點?
我想很多人應該和我一樣,並不是堅信有神,但也不堅信無神,我們可能處於一個有神論和無神論的疊加狀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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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回復讓我更堅信一個事實那就是前幾層的回復會極大影響後面回復的方向。前幾層的人單方面認為我的表述就是不可知論,於是後面一堆說不可知論的。也許是我表述不夠清楚,但我知道我的看法並不是不可知論。你們不用現學現賣了。
另外給各位懂得太多的人一個微笑臉~:-D當我多次盜竊不用坐牢,當我街頭鬥毆無人敢管,當我擾亂公共秩序不會被抓,國家發錢求我創業,不工作也餓不死,逢年過節還有補貼。這種幸福的生活是誰給的?全能真知,至仁至聖的主啊!換你你也信神。
看到回答的大部分是無神論者,沒錯,我就地地道道的有神論者。如果問我為什麼會如此堅信,我只能說兩個字——經歷,靠思考和理性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有神或者無神,只有靠經歷。至於什麼樣的經歷,我就不說了,免得撕逼,信仰和宗教完全是兩碼事,宗教會有各種形式上的東西。但信仰,只有你和你的神知道,我相信知乎上有跟我同一類的人,默默地看著這些答案,淡淡地笑,或者輕輕地嘆氣。
寫在前面 這個答案 我會不間斷更新
我記得我的高中班主任那時常說一句話 學習是把書讀厚再讀薄的過程 雖然我不喜歡她 但不能再同意她這句話
其實很多事都是如此我在以前一直是個嚴格的無神論者 那之前我關注的是大吃和二喝 是愛情和友情 是學習和玩樂 我被很多外物耽擾 我沒有機會潛入淺表之下去窺探深層的聯繫
我相信書本 相信科學 相信實踐
我不認為世界有什麼鬼神 對「迷信」抵觸和反對
當我後來閑了 有了越來越多時間去思索 我發現了問題
盲目唯物難道不是和盲目唯心一樣可怕嗎?
盡信書不如無書 我怎麼就這麼輕信了呢?我真是為自己感到羞愧
我最早一直陷在一個問題里
宇宙到底有沒有邊
我並不是一個物理學或者天文學愛好者 我對此知之甚少 但是我用我的准三維思維方法思考不出答案
其實我經歷的前人都在經歷 「天圓地方」到「地球」的思想進化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
我才開始相信桎梏我們無法尋找「邊緣」的辦法就是「畫圈」 因為只有「圈」——球型才沒有邊際引力黏住雙腳 除非創造足夠動能否則無法脫離 我相信宇宙也是如此 宇宙肯定也是一個「圈」 不過圈外頭肯定還是有東西 那就是更難的題目了我相信星球和原子是有相似之處的 不要覺得那是那麼大和那麼小的東西沒什麼好比較的
之所以大為大是以我們自身的體積為參照物 沒有什麼大 我們可能是別人的螞蟻 螞蟻也可能是別人的巨人
之所以快為快是以我們的生命為參照物 沒有什麼快 蜉蝣不會嫌棄自己一生短暫因為那就是它的一生 我們的一生可能也只是別人的一眨眼 蜉蝣的一眨眼也可能是別人的一生
我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科學的終極歸宿只會是宗教
最早巫術理論崩潰演變成宗教 繼而宗教教義又受到了科學的挑釁
但是我們不常常是為了看清世界才點亮火把 有時我們只是為了驅趕內心的恐懼的陰翳
我們需要抓手 需要手裡攥著什麼東西 我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孱弱和無知 我們需要科學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僅此而已我不再會是一個大聲告訴別人世界上沒有「鬼」(又或者「神」)的人了
因為我發現我是無法證明世界上沒有鬼神的舉個例子我和我的好友都在遠大廣場里逛街 我聽說了這個消息後我開始尋找我的好友 我的好友繼續按照他的原定路線逛街 我去costa的時候他可能在starbucks 我去了starbucks 他可能在dairy queen 我去nike的時候他可能在under amour 而我在gucci的時候他可能在bottega veneta 我去頂樓他可能在負一層停車場 我在廁所他可能在天台的露天花園 有可能我在這遠大廣場找了整整三年 仍舊沒有和他碰面 就算我能分身 我瞬間可以布滿整個遠大 可我無法知道我的朋友是不是整容 是不是失憶 是不是有一個跟我朋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是不是我朋友不是肉體 而是一種氣體或者甚至是一種磁場 我想證明什麼東西有 我找到它就是有 但是我無法證明什麼東西沒有 當有人問我 世上有神靈嗎?我只能告訴你我不知道 且不排除存在的可能性我從小就對事物抱有天生的懷疑態度 甚至有些超出正常的範疇 這一直讓身邊的人感到頭疼
媽媽告訴我 不許吃耳屎 並且當有蛾子在飛時要捂住嘴 因為耳屎和蛾子身上的粉末會讓人變啞
這個說法在東北廣為流傳。我為此親自嘗試。我吃了自己的耳屎 ,並且在走廊的窗台上找到了一隻死去的蛾子 我用手指粘上粉末 把手指頭塞進了嘴裡結果我還是每天說個不停。
在幼兒班時 有個孩子看我吃泡泡糖 他說如果把泡泡糖咽下去會死
我二話沒說 當時就咽下去了
至少我現在還能答題
我和女朋友講起這件事 女朋友說 那你那麼小的時候 你怎麼確定你把泡泡糖咽下去就沒事呢?
我說 如果咽下去就會死 存在這麼容易觸發的危險狀態 那麼泡泡糖就不會如此容易就在小賣店買得到了時間如梭
我長大了但這個毛病一直沒有被治好我在很多無用的事上思考 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我一直嘗試尋找世界的漏洞 我相信如果一件什麼東西沒有任何瑕疵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它是假的 仿木的傢具當然沒有疤結和瘤 染色的玉器也不會存在瑕疵 玻璃的水晶凈透都很好 pu皮也不會有天然皮革存在的毛孔、疤痕、和褶皺 但是我們總有方法鑒別 哪怕是再高超的工藝仍舊不能逾越大自然的造化和它的鬼斧神工 「天然」 那是不能言說的技巧 是天書不可讀
為什麼我們(人類)常常會感到 哎呀~這一幕夢到過 似曾相識 dejavu
我曾有過十幾次這種感覺 但是那感覺很短暫 轉瞬即逝 馬上就沒有了
身邊很多人也都有過 曾和我講起
我上網查閱了資料
科學家是很能幹的 他們解釋了這個問題 :因為人腦中的一個零件「海馬體」產生了錯覺。稱為記憶幻覺。
wtf
這只是用一個不懂的名詞替換了原來的問題 它沒有任何解釋
我始終覺得 這是一個突破的關鍵
我一直都在思索 (科學上重視實驗,我覺得它不全對 甚至很錯 我在乎思考和相互關聯 )
有一天 我去位於商場負一層的家樂福買菜
我推著購物車踏上了斜坡滾梯 我一隻手把著購物車 一隻手放在膠皮的履帶扶手上突然
膠皮履帶扶手不知什麼原因卡住了 它不動了 而我腳下的滾梯還在照常運行 我的身體被這瞬間造成的距離向後拉扯 我馬上鬆開手 等我再把手放在扶手上時 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我馬上受到了啟發
我們要開始大膽地假設了
假設 人腦是line a 外部世界是line b 他倆本來就像是備份好一起播錄的一部電影的視頻線和音頻線一樣 什麼時候畫面上那個人張嘴了 什麼時候音響傳出來聲音 這很正確
但是 如果因為文件損壞 或者系統處理程序過多 造成人腦認識的世界 比 外物世界快了那麼一秒鐘
我們必然會產生這種dejavu的感覺。
但是
因為一秒鐘從我意識到它 到它發生實在是太快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來我偉大的預言 一切就已經都發生了 繼而bug被修復完美如初
所以 我並沒機會去證實 這一幕 我到底是否似曾相識
大膽猜測 從不求證
你們可能以為 答主的妄想終於結束了
非
真正的問題才剛剛開始
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我認識到的世界真的是一秒後的世界
如果雖然我來不及預言 但是我真的感受到了預言
如果電影里的人還沒開口 我就聽到了他說了什麼
那就說明
在下一秒沒發生時 下一秒該發生的事就已經決定好了
世界不是隨機的
命運主宰著我們
身邊路過的妹子莞爾一笑不是偶然
商場門口播放的小蘋果不是偶然
減價出售的衣服有16件不是偶然
這都是程序
這都是被製作好了來準備播放的電影
要感謝偷工減料的粗製濫造的海馬體
因為這美妙的錯誤
我才能得以窺見真相。我致力於尋找邏輯缺陷和間接證據來構造結論
因為你知道我是無法飛出太陽系一窺究竟 當然也沒什麼神通可以召喚來「造物者」站在你面前舉個例子有一個人想證明她老公出軌 雖然並不能捉姦在床 但她可以注意到老公常常不按時回家 她在他錢夾里發現了homeinn的會員卡 她聞到他身上有女士香水的氣味她或者更直接發現他車后座上有一條丁字褲 顯然不是她自己的那麼一條證據不能說明什麼 但十條證據就很能說明什麼了 數量的累積就像無限貼近橫軸的拋物線 永遠不能重合我不追求重合
我只追求無限貼近我們還沒有重合的能力 我們太孱弱了 那是懸殊的差距 是山峰和墳丘的區別
我始終認為不約而同是一個問題 如果文明與文明之間沒有去溝通 是怎麼產生了十分類似的發展軌跡的呢?例如君主制 法律 婚姻 音樂 舞蹈 節日 宗教 儀式 數學 等等
不勝枚舉那簡直就像蘿蔔種子長出蘿蔔 雞蛋孵出小雞一樣 有沒有例外 哦 當然還是有一些的 加錯技能點的部落多半隕落在雛形中我和他人交流這一觀點的時候 別人問我 你不覺得 不是我們不可以換一種方法 而是現在的這種方法才是最優解 我說 如果我們在選擇的過程中都經歷過迷茫 最終選擇了最優解 那和沒得選 又有什麼區別?我愛用電腦和系統程序去做類比
因為人創造電腦和系統程序 其實就像我們被創造一樣 我們是被莫名的雷同的力量驅使 去模擬自己
我可以舉一些例子
水管——血管 房梁——骨骼 鼓風機——肺 水泵——心臟還有更顯而易見的 奶嘴 痒痒撓 假陽具。。,。,。
我們其實莫名其妙地就利用了自己被利用的弱點去驅使機器為我們運作
一些電腦遊戲里常常會有合成系統 裝備合成 寶石合成 兩個什麼東西放在聚寶盆里就會得出更厲害的 這個規則是誰制定的 遊戲製作者 是程序規定的
你想要龍芯就需要大斧子和活力球 買個捲軸 kua 合成了
我這時候就想問了
那H2+O2=H2O是誰寫的程序呢?
複雜紛繁的化學等式是誰編纂的?我們樂此不疲地發現新的元素 和成新的分子 並加以利用 創造巔峰的科學技術這和一個6神裝的幽鬼有什麼區別呢?
就算你再牛逼 但是你仍舊走不出DOTA那20多MB的地圖我們只能遵循規則 並無條件相信規則來自於自然 而非是什麼東西之手
因為顯然 把自己稱為人類要比和一幫全身是毛的猴子歸在一起叫做靈長類更有big 顯然 認為這一切都來源於自然 要比你只是滾筒型籠子里一直奔跑的倉鼠要舒暢得多其實在日常生活中 我們常常會混淆一些概念——
我要說的是1.堅持有神論不等於一定要信仰宗教
JD弗雷澤定義宗教有兩點要素 首先要信有神(相信神是存在的)其次用行為去影響神(拜神、討好神、供奉神、向神祈求解脫或嚮往極樂世界) 兩者缺一不可稱為教徒 我個人認為我相信存在的「神」是不會聆聽我們的祈願的 是不會參與互動的 甚至於「神」是惡的 並不本來打算幫助我們得到欲求的滿足 「神」和人的關係 是一種「散養」的關係 所以如果有人要用南京大屠殺 或者黑死病等災難的發生來證明沒有神 那麼對不起 我壓根不認為「神」有義務要幫助我們以達到幸福
2 巫術和宗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且並不是完全脫離出科學的有人說你相信有神 就不要享受科學給你帶來的便利 看病去找巫醫吧 甚至有人說 你出家當和尚坐什麼飛機 我是覺得很滑稽 科學什麼時候宣稱要完全與有神論(又或者宗教)對立了?中東的聖戰你怎麼不去告訴他們要打架別用AK 那是科學技術的成果
其實恰恰相反 在人類追尋「神」的足跡中 才萌生了科學的幼芽 化學 天文學 哲學 心理學 醫學 甚至藝術以及文學 乃至書法和烹飪 哪裡都能找到宗教的身影 所以千萬不要有奶就是娘 誰給了你好處你就不認識娘親了 3宗教摻雜「封建迷信」的成分,但不等於誰舉一個「封建迷信」的例子就可以全部打壓宗教提供給人類的宇宙學、哲學等方面的卓越貢獻 宗教階段是人類發展過程中的必經之路 哪怕你覺得你已經到達了驛站 也不必嘲笑那些仍在途中跋涉的人們 我們可以用半個月的時間去舉例xxx信xx教然後xx教的xx人用xx手段行騙導致xxx受騙又或者xxx信xx教然後xxx花了xx多的錢在xx教的教會上還有xxx信xx教達到走火入魔的程度辭掉了在xx的xx工作 每天聲稱自己看見了xx教的xx神顯靈這不是宗教的錯 這是這個人的錯 我有理由相信 一個敗類或者白痴 無論他在哪個行業或哪個領域 無論他信哪個教 他都是那一個b樣
菜刀可以用來切菜 大家用著很方便可你偏要蹦出來說 離菜刀遠點 菜刀太可怕了 xx就是被菜刀砍死的 死的那個慘啊!問題在於 他不被菜刀砍死也會被棒子打死 錯在使用者 而不是菜刀本身其實我還有很多要寫 這是我的第四次添加
以下是第五次添加
現在看起來這個答案真的是很散亂 想到什麼就說些什麼
我在大學一年級時 在圖書館看完了 夢的解析
內容里有很多東西不敢苟同 例如這個老變態沒什麼事就把「性」搬出來去解釋問題例如戀母情結 例如什麼女孩嫉妒男孩有小雞雞 有時驢唇不對馬嘴 甚至他所劃分的口肛性三欲期我也覺得很片面 我認為這三種慾望滿足的方式是漸進並列的 而不是完全割裂的 孩子出生 吸吮口欲 接下來應該是 口欲與肛欲並列 伴隨著成長 人就是口欲 肛欲 性慾 同時存在了 ———現實生活中 吮指 咬筆 抽煙 等等一系列習慣動作其實都在提醒你 你或多或少 還保留著口欲期的習慣———再試著想像一下24歲的已成年的你 便秘三天 終於來感 蹲坑30分鐘 出來神清氣爽 這時候你會由衷感嘆 tm拉屎比xxoo還爽啊!你就會明白 為什麼我說 成年的我們是三期並存的了
當然三期之間的佔比肯定是有所不同 但我不認為這樣就可以完全劃清界限 其他一概不談然而總之
不可否認 我從這本書里 受到了很大啟發我看它不是我看它
而是它看我這是 它看到我 審視我 了解我 我和它互相對照的過程
因為我對它有興趣 所以看它不是偶然 而是必然弗洛伊德說 夢是現實生活中慾望的滿足
這其實不全對
我們在以往的做夢經驗中常常發現一點
剛夢到好事(例如吃大餐 性交 得到財富 等等)要發生的時候 就醒(包含被叫醒或被吵醒 也包含自然清醒)了這是為什麼呢
我也常常做類似情況的夢 這讓我產生了思考
夢裡的時間感受和現實時間有很大偏差 我想大家自己在做夢時應該是有所體會的
例如 我在課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期間做了好幾個夢 感覺時間好久 可醒來發現上課鈴還沒響 原來才睡了幾分鐘
又例如 我早上被鬧鐘叫醒 六點五十 上學還來得及 那就再睡一會吧 結果閉上眼睛再一睜開 發現已經八點半了 看來今天上學又遲到了醒來會完全失去正確時間概念 以為睡了很久其實沒幾分鐘 以為就是趴了一小會 醒來發現天都黑了 類似情況比比皆是 我把這種狀況稱作「夢的時差」雖然看似你在夢裡狂奔 只花了2秒鐘就跑了1000米 可是實際上你可能做這段夢花掉了2個小時
雖然看似你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在2小時考試時間結束的鈴聲響起時答完了夢裡的考卷 但實際上這段時間可能只有2分鐘綜上所述 我們知道 夢的速度是時快時慢的 與現實世界完全脫離開來的
那麼下面我們要探討的就是 在同一個夢裡 夢的速度是恆定不變的嗎?
答案是NO
夢的速度是忽快忽慢的 但在整體上 隨著夢越接近尾聲 它就越慢 直到近乎停止
當你已經拿起叉子馬上準備開始享用美食 你卻醒了 這其實不是一種巧合 而是因為夢就是不想你吃到它
總結原因有二
1. 夢(這裡僅針對有記憶的夢)是相對連貫的 具有故事性和可描述性的 而故事的結尾(類似於王子和公主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那種)往往就是你的慾望的滿足 可是當你的慾望如果已經得到了滿足之後這個夢還怎麼繼續下去呢?還以什麼作為延續呢 還要給你展示些什麼呢?就像電影一樣 故事結束就要伴隨著落幕開燈 觀眾散場 所以如果讓你的慾望得到滿足 那麼夢將無法繼續
所以 夢為了持續性地營造氛圍和保持睡眠 它存在一個速度漸緩直至接近停止的設定2 這是夢的防沉迷系統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是慾望的滿足 那麼如果夢能滿足人的所有慾望和要求(像自古至今熱衷於清明夢的人們一樣) 就會對現實生活產生衝擊 所以夢為了防止沉迷 設置了這種規律
動物也會做夢 這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 為什麼我們都要做夢 做夢有什麼必須性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我認為夢是我們內部整合的過程 白天接受的信息數量龐大 在晚上 我們會自動地去處理信息 通過壓縮 上傳(類似於雲端) 以及遺忘(也就是扔進回收站)的方式來實現
弗洛伊德的病例中就有一位 這位先生夢見一個單詞 十分清晰 他不知道這個單詞是什麼意思 有一天 他發現原來這個單詞寫在他每天上班都要路過的一個酒館的海報上這證明 我們接受的信息 和我們記住的信息是不相等的 我們其實是事無巨細地完全接收了信息 可通過處理 我們留下那些被認為有用的部分 剩下的部分就被塵封在夢裡了
舉個例子 白天 是我們用網在水中捕撈的時候 晚上是我們檢查都網到了什麼的時候
魚該怎麼辦
蝦該怎麼辦
貝殼該怎麼辦
水草該怎麼辦
垃圾該怎麼辦
海跳蚤該怎麼辦
有人已經幫你在你不知不覺中辦了
———不過 理所當然 它也會有犯錯的時候我瀏覽貼吧 貼吧里有一個人 說起了自己的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早上去上學 在小區碰到了他的二姑(我忘了到底是什麼親戚隨便編了一個)他二姑正在開自行車的鎖 他就說 二姑 騎自行車上班啊 他二姑說 是啊 他就繼續往小區外面走 可轉念一想 他發現不對 他二姑根本就不會騎自行車 他就回頭問他二姑 二姑 你不是不會騎自行車嗎 他二姑沒說話 笑了 然後他就醒了 他因此很想學習做清明夢 他希望自己能知道自己身處夢中關於清明夢 我曾特別感興趣 進行過一段時間的研究 但後來我馬上放棄了 因為我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你根本不可能控制夢
你只是做了一個「你能控制夢」的夢罷了
對於這種自欺欺人的手段 我放棄了調查 從這裡面我不能獲得任何東西
不過這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如果夢發現你想控制夢 那麼夢就會控制你讓你以為自己在控制夢 結果 你仍舊在夢裡 保持做夢尼古拉特斯拉的說法給我觸動很大
也開始讓我走上了我不知道算不算是「自然神學」的道路但是我仍舊堅持我的觀念——干自己能幹的事 了解自己能了解的事 思考自己足以承受的事關於
月球是重力與反重力的合體 體現了絕對的「被製造」出來的痕迹太陽系皮殼導致我們無法脫離太陽系太陽系外一片漆黑 星星全都是投影儀的傑作等等等等對於我來說 我也只能看看 我無法證實 我永生不能達到那個高度 雖然我真的很想知道 但我無從知曉
我不是物理學和天文學的學者 我只是可憐的普通人中的一員
哪怕有一天新聞聯播都播了這件事 特斯拉揪著我的耳朵告訴我這是真的 可我明天仍舊要爬起來去上班 賺錢養家 這就是可悲之處 我們唯一的反抗就是自殺 可我們又不想死 只能繼續保持被控制和玩弄的狀態我們可以不反抗 也可以不去死
——但我始終堅信 我們有權利知道真相另一次添加
出一道題 這題我是無意間看到的 也沒有什麼正確答案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出的
題目如下:
讓我們來假設這樣一種情況 假設你被困在一個奇怪的房間內 牆上有兩個洞 其中一個洞里會流出一些能維持生命的湯 一個洞里剛好可以鑽進去一個人 這個洞的高度和寬度只允許你向前爬,根本無法回頭 這個洞的長度,未知 這個洞的形狀走向也未知 你甚至不知道這個洞是不是死胡同 當然 這個洞也不一定真的可以出去 你會怎麼辦 1呆在屋子裡等待可能的救援 2,試圖從洞里逃跑。 或者是。。什麼其他的辦法?
給你15分鐘去仔細思考這道題
想好了嗎
要看答案了嗎
那我們來吧
這道題是有趣的題 我認為這道題是可以檢測一個人的敏感力和洞察力的
我問過很多人這道題 大家都只是告訴我說
那我肯定鑽 我不敢鑽 或者是說有沒有窗戶啊? 這種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道看你在逆境是否勇敢作出決策的題 我完全不這麼認為 我想也正是因為我像我這樣去解讀這道題 所以我才像我這樣去看待這個世界
首先我要說的是
這道題的每一個字都很重要
我喜歡站在出題者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
因為你知道 出題者在出題的時候 其實就已經想好了答案(廢話啊 這題可是他出的) 所以出題者在出題時其實是帶著答案出題的 這一點很關鍵
這就像什麼 像一個掩藏罪證的嫌犯 他越是掩飾什麼 我們越是知道該關注什麼 消除痕迹 會帶來消除痕迹的痕迹 並且消除痕迹往往也會導致把本應該存在的痕迹也一併都消除了 所以最後難免露出馬腳
做幾何題 我們都知道 一般來說 題干給出的條件都是有用的 如果給的條件不夠 我們可能還需要做輔助線 可是如果你很多條件都沒用上就證明了這道題 那你就得好好審視一下自己的回答了 恐怕多半遺漏了什麼關鍵
這道題 就是這樣
「讓我們來假設這樣一種情況 」
說明這種情況是虛擬的 是一種設想 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我認為潛台詞應該是 他是假設 那麼我們也可以在這種假設中做更多假設 這種假設不見得需要滿足全部的現實約束就可以達成
」假設你被困在一個奇怪的房間內」
題主說了 這個房間有一個特徵 那就是很「奇怪 」 奇怪 不常見 不正常 很特殊
它奇怪在哪裡呢 下一句告訴了我們答案
它奇怪就奇怪在
「牆上有兩個洞」「其中一個洞里會流出一些能維持生命的湯」
湯 就是湯 但是這裡 有一個很有趣的前提條件 題主告訴你了 這個湯 是有以下特徵的
1 它是從洞里流出來的
2以液體為主但包含固狀物(要不然也不會叫湯)3分量有限 因為它是「一些湯」4喝了可以維持生命前三點比較好理解 第四點是問題的關鍵
我們在什麼時候會描述這個湯是「能維持生命」的呢?
1 首先它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命名的 例如魚頭豆腐湯 紫菜蛋花湯 如果它常見並容易命名 我直接告訴你這是什麼湯 你當然會知道 噢噢噢 我喝魚頭豆腐湯 紫菜蛋花湯確實可以維持生命 這誰都知道 因為「維持生命」是魚頭豆腐湯包含的「隱性條件」 而現在我不太容易去給這個洞里流出來的湯命名 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它的特性作為替代再舉個例子 幫助理解 我那天看見一個人 他瘦高 戴眼鏡 穿黑色t恤衫 騎自行車在xx單位門口停下了 你說 哦 那是張三我現在不認識張三 你也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只能稱呼他是瘦高戴眼鏡的騎自行車停在xx單位門口的黑t恤男人
所以這個湯不容易命名 但是它能維持生命(可以喝)就對了 所以這個湯叫做「可以維持生命的湯」
2 成份不明 魚頭豆腐湯是魚頭加豆腐 紫菜蛋花湯是紫菜加雞蛋 這都沒有錯 但是這道題它隱藏了湯的成份 它提供的訊息里沒有包含任何成份的說明
3不夠好喝 能用「能維持生命」這樣理性的生物學角度去闡述的湯 我想肯定不夠好喝就對了 喝了僅僅是為了活著罷了 而不是美味
所以我們整理出來的條件就越來越多了
讓我們繼續
「一個洞里剛好可以鑽進去一個人」
這時候有的人就會說了 人有大有小有胖有瘦 怎麼可能都剛剛好呢 我會拿出第一句話來解釋 這是一種「假設」不管你胖你瘦 這個洞就是剛好讓你鑽進去 知道這一點就行了
但是我也很想從「剛好」這兩個字著手 說這樣一個信息 那就是 「剛好」讓你鑽進去的洞 是那麼「剛剛好」 說明 這個洞不是自然形成的 是做出來的 而當初做的尺寸 就是為了「剛好」讓你鑽進去
next
「這個洞的高度和寬度只允許你向前爬,根本無法回頭」
有人就會說了 怎麼可能只能往前爬呢 我不回頭 我往後退不就行了嗎 一點一點往出蹭
對於這種人 我又要搬出 第一句 那就是 「這是假設的情況 」人家假設你不能回頭 你就是不能回頭 「回頭」不是「頭向後轉180度」啊 拜託 鉛筆也不是用鉛做的 人家就是叫鉛筆 物理題還每次都假設小球在沒有摩擦力的情況下滾動呢 所以我們知道 題主告訴你了 你決定進去了 就別後悔 這是一條單行道nd
「這個洞的長度,未知 這個洞的形狀走向也未知」前面我說 對於出題者來說 沒有什麼是未知的 因為題是他出的 所以他是洞的製造者 他對這個洞了如指掌 他只是想要提醒你 希望你注意這個洞的以上特徵
長度未知
我們知道這個洞是有長度的 形狀走向也未知 我們知道這個洞是有形狀和走向的關於上一句提到的高度和寬度 還有這句提到的長度
我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形狀和走向呢?那意思是在暗指 洞隨著深入 它會開始變形 並且它並不是一直保持水平向前的 而是可能會向上 可能會向下 可能往左 可能往右
是不是有點那個了?
開始那個了 對不對?
讓我們繼續
「 你甚至不知道這個洞是不是死胡同」
我之前說了 出題者肯定是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死胡同的 而你不知道 他只是想提醒你注意這一種可能
但是細節出賣了他舉例
我數數 手指頭不夠用 我甚至把腳趾頭都用上了
在我的意識里「數數把腳趾頭用上」是最不應該發生的事了
再
你這麼做甚至都不會覺得丟臉嗎
那麼我認為你本來是應該感到丟臉的 而你不覺得丟臉 是最不應該發生的事
那麼回到我們的題目
「 你甚至不知道這個洞是不是死胡同」
其實在出題者的意識里 這個洞最不可能發生的情況 就是 「它是個死胡同」
所以
它不是死胡同
下一句
「當然 這個洞也不一定真的可以出去」
這句話如果表述為
「當然 這個洞也不一定可以出去」
完全可以 為什麼要加上「真的」
不由得讓我想到
難道還有一種出去叫做「假的出去」?
讓我們懷著疑問繼續
」你會怎麼辦 1呆在屋子裡等待可能的救援 2,試圖從洞里逃跑。 或者是。。什麼其他的辦法?」
這裡只有兩個字 我想拿出來說 就是「試圖」
讓我們用「試圖」造句
警察試圖制服歹徒
——但是最後還是讓歹徒給跑了
我試圖徒手打開這扇門
——終於我還是放棄了
「試圖」往往是以失敗告終 才叫「試圖」
「從洞里逃跑」在出題者的意識里那只是「試試」罷了千萬別當了真
到這裡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猜到了答案
這個奇怪的屋子裡其實沒有兩個洞 只有一個洞 如果你從第一個洞鑽進去 你會從第二個洞變成湯流出來
也許你不同意我的答案
但是想一想我說的 還有什麼其他情況 能完美地用上所有的條件呢 還有什麼情況能解釋出題者的欲蓋彌彰呢
我只能坦白地告訴你
沒錯
這是一道人吃人的循環題你進去這個屋子裡時上一個人已經鑽進洞里去變成湯流出來了 你喝掉了一些湯 你無以為繼 你鑽進去 再變成湯流出來 讓下一個人喝 下一個人喝掉了湯 又鑽進去了洞里 再變成湯流出來。。。。。。
這就是真相的恐怖
不是所有人都有權了解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你是無神論者 而我是有神論者 這就是區別
如果你能答對這道問題 那麼你就不可能還沒發現這個世界存在的問題
我曾經有某種感覺
大概經歷有10次左右
每兩次體驗這種感覺的間隔時間不定 最長會歷時兩年多 最短可能只有幾天
每次這種感覺只持續幾秒鐘———大概只有三四秒
這種感覺沒有預兆 沒有辦法主觀控制 如果它來了就是它來了 如果它不來 你也無法讓它光臨
我從最早六歲左右就開始有這種體驗
但是不同年齡階段的我 對於這種感受的解讀也不同 它隨著我的大腦越來越精緻 每次感受到它的內容都越來越豐富和清晰
最近一次是在兩年以前 我當時正在上饒應聘一份上饒銀行的工作 剛剛在賓館下榻 走在陌生的路上尋找果腹之處 它就來了
那是下午三點多 我走在一條向下緩緩傾斜的路上 它很寬 由於這時的太陽已經過了旺時 所以充沛的光芒灑在地上顯得有點橘黃
我正準備走過一個已經綠燈的斑馬線
就是這時候 它就來了
我馬上停止了腳步 我撥掉耳機 停止接收那些音樂的嘈雜 我凝視前方的白色橫線們
我不太確定
但從整體上來講 現在它越來越不常出現了
我猜測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逐漸會喪失掉這種感覺
這真是一種遺憾 因為我無法去命名這種感覺
它不是喜悅 不是悲傷 不是憤怒 不是絕望 不是任何一種感受 卻又好像同時都是
我有一種理論 叫做 我們本來不應該讀得懂詞典 因為詞典就像一張網 它不斷用a詞語去解釋b詞語 用b詞語解釋c詞語 而反過來你又發現c詞語其實是用a詞語所解釋的
讓我們讀懂詞典的是我們的染色體和基因而不是我們自己我還認為詞語干擾了我們的表達 我們只能使用現有的辭彙去組成語句 進行交流 久而久之 我們就忘記了那些不能用詞語表達的內容 而那些內容是寫在詞典的背面的陰影里的
現在我就面臨著這一種困難
我不能讓你感受到我當時的感受
我甚至無法明確地解釋這到底是那一種感受就好像是一種我們從未聞到過的味道 它什麼都不像 不是花香 不是煤油味 更不是臭雞蛋 它算不上香 但是也不是臭 只是一種味道 我無法讓你聞到它
不過我相信
如果我真的能讓你感受到我的感受 那麼你會被震撼
如果我能把我的感受描述在一本書里 讓你傳染 那麼這本書會成為禁書雖然我這麼說
但是我還是渴望嘗試用文字去描述它它讓我感覺
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我明白了自己是受限的我明白了我無能為力 我明白了我不論如何但撼動不了結果我明白了我現在所做的事都是徒勞 無意義的我明白了我其實不是我我明白了我自己是怎麼存在在身體里的我明白了我其實沒有被安排任何使命我明白了我其實現在就可以去死了我明白了我甚至可以殺死任何一個人都不需要感到難過 我明白了一個人的生老病死是多麼的渺小 根本不值得一提我明白了我是被欺騙了的我明白了這個世界運轉的機制我明白了我其實是在演戲 只是不自知我明白了我根本不需要這麼努力過好自己的人生我明白了其實死不可怕我明白了生命是如何延續的我明白了我在浪費時間我明白了。。。。。。(包括但不僅限於以上)可就當我馬上就能夠名狀 我卻立即失去了它 就差一點點 可就這麼停止了
我一下就被推回了這個庸碌繁忙的世界
我還是要去應聘工作
我還是要去填飽肚子
這 貌似就是我從六歲起就開始接受到的莫名其妙的訊息(有人告訴我這是大腦的異常放電)
這也是我今天成為有神論者 探索這一切的根源
因為 我相信 如果多給我一秒 也許我就能把事情的真相 公之於眾
最後(偽)首尾呼應一下吧
——我相信這世界上最聰明和最傻的人都會是有神論者 因為他們手裡的課本 都是薄的以下是我的第八次添加
我很感謝很多朋友在評論區的評論 不論是謬讚我的觀點或者持反對意見 我都很願意接受和了解事實上 我需要別人的幫助 不論是幫助我推翻我的理論的某條論據 又或者幫助我翔實我所想之內容 其實都是好事 去偽存真有時說很簡單 做很難
我承認 我有很多不足 我只是普通人 了解極其有限的知識 我願意接受指正 但是 前提是請你指正
說我錯 以及 錯在哪裡 怎麼錯 這是我們本著平等的心態在探討和交流 不要用最糟糕的想法去揣測或者斷章取義 這樣沒有幫助
事實上我不指望說服誰 當然你們也不會說服我 可是我願意寫下來 哪怕會有人說幼稚 中二 驕傲 想太多做太少 思而不學則惘
大概的解釋到此結束
我要寫新的東西在裡面
我最近發現一件事 幫助我佐證
動物的群體性思維
有一種說法稱 當一些相對低等的生物 它們聚居的數量達到一定數目時 就會用一種整體的思維方式來進行思考 以干預每一個族群里的成員為整體運作
例如螞蟻 有工蟻 有兵蟻 有蟻后 它們各有分工 各司其職 才能完成整個蟻穴內部的循環和發展 就好像一個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它們互相協作 才能成為一個整體 這時每隻螞蟻都是一個新的「生物」的「細胞」
巨噬細胞會吞噬落在肺部的真菌 白細胞會趕往破損的傷口來修葺漏洞 血紅蛋白會攜帶氧氣走遍全身 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環節出現了紕漏 都會讓大廈崩塌
我們趨使過它們為我們勞作嗎 沒有
它們做這些為它們自己 它們又真的是通過思考才去進行行動的嗎 當然也不是看動物世界 常常覺得奇妙 為什麼海洋里的魚們會突然一下向上 突然向下 如此整齊劃一 像一個魚的漩渦 它們的背部顏色很深 腹部顏色很淺 而整個漩渦就那樣忽明忽暗地變幻著
為什麼它們可以同時對一個動作做出反應
(事實上這麼做的還有鳥們 例如鴿子 )科學的解釋大概如下
因為領隊的魚變換方向時 身後的魚會通過鱗片和鰭感受到水流的變化 繼而作出反應 來規正自己的角度
我對此有幾點疑問
1 當它們如同漩渦一樣盤旋時 一個圓環哪一條是頭魚 而哪一條又是尾呢?
2如果它們通過水流的變化來作出反應 那它們的動作應該至少有水流速度那麼長的一段時差 才可以做到拷貝上一條魚的動作 對吧 如果真是這樣 它們應該像傳導一樣 波浪式地改變動作 然而顯然 它們是同時的變化 並沒有明顯的先後之分 3 偶爾會有一兩隻笨魚做錯 那麼按照我的理解 它們錯誤動作的水流應該會使得身後的魚們都做錯 然而貌似 做錯的只是它自己 3水流是複雜的 有時洋流 暗流 冷熱對流乃至地貌 地下火山 其他物種的活動都會影響到水流的流速和流向 但這些對於魚群來說 它們貌似並未受到任何影響(我不太建議大家直接無條件地相信很多既有的理論 當有人質疑 就會有人說 科學家難道還不如你 你讀了幾年書 有本事你拿個諾獎給我看看 balabala 我們都學過那麼一篇文章 本來科學家認為 蜜蜂是通過翅膀振動發聲 後來一個小學生扯掉了蜜蜂的翅膀 發現它仍舊可以嗡嗡叫 從而發現原來蜜蜂的尾部有一個發生器 至於蜜蜂為什麼會嗡嗡叫 到底用什麼發聲 我們都不在乎 但是 這不是在乎與否 這只是希望了解真相的態度)
我的疑問完了
我又想起了國慶閱兵
當我們國慶閱兵時 我們會說 那些軍人儀仗隊步履如此整齊 很好看
但是 那是長期排練的結果但是魚沒有經過排練 它們就已經可以達到 我們所要求的效果 我們作為高級生物 彷彿反而失去了並聯的功能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 我們仍舊追求這種整齊的美感這種美感與生俱來我有一種猜想
我猜想之所以我們無法再這麼做是因為我們太聰明了 我們被自我思想所佔據的空間已經擠壓了群體思想(但在生活中我們往往又會發現群體思想的影子)
而越是低等的生物 它們越是留給了它空間 讓「其」能夠去「操縱」它們的大腦至於 為什麼魚們可以同時做同一個動作 那只是因為它們同時感受到了同一個指令 同時聽到了(儘管它們本來什麼也聽不見)同一種聲音
這個聲音是1對1000000000 並且 只是one way
這個答案從我第一次回答到現在已經歷時良久
現在看來很多內容都沒有詳盡地解釋 容易造成誤會 而有一些內容本身就沒有什麼說服力 甚至是根本就是錯的 但是我不打算更改它 它將提醒我 我當時寫時我的心情和狀態今天聊一聊電影
其實很多電影 尤其是燒腦片和科幻片其實都有觸摸到我所說到的領域 但是 你看 這只是電影 沒人把電影當真 它就像是一個一本正經說著胡話 但胡話里卻句句珠璣的醉漢 抱著你傾訴衷腸 你點頭應和 但是 當你關上電腦 或者走齣電影院 那就像酒醒一樣
一切照舊
生活繼續
我要提到一些我記得名字的和記不住名字的 內容我也不是很記得了
所以 有知道名字的 或者糾正情節的 請告訴我 謝謝移魂都市
這電影很有隱喻 那片一直留存在主人公記憶里的海灘最後只是一幅海報 海報被粘貼的冰冷的牆的另一側只是浩渺的宇宙星空
故事裡提供了一種想法 那就是 人的思維是可以篡改的 不連貫的 是被操縱的
我覺得這很有意思
人的一生和一個夢很像 (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如夢這個成語的字面翻譯是嗎) 哈哈我為什麼說它像請仔細想一想 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睡的嗎?不知道你只是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來那麼再問 你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出生的嗎?不知道你只是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去我最早的形成連貫的劇情的記憶是在我三歲左右吧
那是一個冬天的黎明 大概是四點最後 我穿著我姥娘做的帶兜兜的背帶的厚棉褲 坐在當時還在水產局家屬樓的家裡的客廳的白色帶藕荷色菱形花紋的瓷磚上玩變形金剛組合我那天例外地起得很早 以至於 我父母還沒有起床 而我只打開了客廳的燈 燈是白色的光 那種光讓人覺得很冷 心情不悅
我專心致志地擺布變形金剛們 我媽問我 這麼早你就不睡了我說 我睡醒了大概這樣
這個片段就結束了我不太清楚 我為什麼唯獨記得這一個片段 這個片段沒有任何重要性 在這個劇情里也沒有發生什麼很特殊的事兒
你懷疑過這些久遠的片段的真實性嗎?
你不會另外我相信
在我記得的這件事之前 我當然是存在主觀意識的但是我父母描述的我的其他幼年時期的經歷 很多我都不能記得了你的父母總會告訴你 哎呦 小時候你可難哄了 必須得抱著可屋子溜達才肯睡 你爸累的不行了 屁股一挨炕沿兒 你就開始哭
有一回 給你吃丸藥 你媽給葯放桌子上 就去廚房倒水 回來一看你直接把丸藥咽下去了 噎得直翻白眼 你媽趕緊提溜你倆腿往外控 給丸藥控出來了 你說多懸 差點就死了 你懷疑過這些口述的真實性嗎?你沒有而在移魂都市裡 主人公的記憶是被設計的 它們曾經來自於其他人 那片海灘也並不存在
類似的劇情發生在 月球 盜夢空間 等等很多電影里
楚門的世界
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我很喜歡這個設想 這個設想和我早期的想法不謀而合我在一開始時 我會覺得世界其實只是一個三公里半徑的圓 當我移動時其實並沒有移動 只是圓里的景色變了 世界上根本沒有美國 當報紙告訴我有美國 當看的電影是美國片 當一個明星是美國人 它們只是在側寫 描繪一個完整的世界 讓你覺得你不孤單 當我和你說話 其實你並不存在 但是你又是所有人 每個人都是你 你同時又是每個人 我當然永遠猜測不到你的想法 我不會殺死你剖開你的大腦 不過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 你當然也會有一個大腦 但是如果我沒有 那麼你就沒有大腦 因為 為什麼要描繪一個我根本看不到的大腦呢 它根本沒有用處 只是浪費了內存和時間罷了 我在想 我和你對話 我告訴你我的想法 有人贊同我 有人反對我 有人嘲笑我 但是這些人都是你 你只是表示一個豐富的狀態 你其實了解真相卻諱莫如深 因為一個人和自己對話 是得不到證實的 當我看你 你在說話 當我轉過頭時 你只是一片虛無 不是每個人都有家 我的同事們他們其實並沒有家 他們的任務只是陪我上班 我離開了單位 它們就只是一段代碼 我的愛人 我的親人 我的朋友 他們都是這樣 我用微信交流 其實沒有人回復 回復的內容只是聯想的產物這種想法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甚至有一次 我把自己嚇了一跳當我有天下班回家 坐電梯上樓時 我一邊哼歌一邊用手裡的鑰匙插入電梯門的縫隙中我把鑰匙橫過來 電梯門的縫隙變寬了我突然很害怕我怕「其」並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做
我怕「其」還沒有來得及描繪電梯外的世界 我就已經撬開了這倒霉的電梯門
我怕我看見浩渺的宇宙又或者一片空白 又或者是數據和字元串在飄舞
甚至 雖然電梯在抖動 彷彿是保持上升 可其實 外面仍舊是一樓這麼說好像很蠢
但是我保持這種想法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放棄這個想法 只是因為一件事
我意識到 這不會是真的 因為
我的生活平凡枯燥如果我是那個被選中的全世界都以我為中心的人 那麼我的生活的劇情應該豐富多彩
就好像說什麼呢 你看一部電視劇 但是這部電視劇 不停地在演繹一些雜亂的毫無關聯的 重複的 沒有意義的事 那麼誰還會去投資和拍攝這麼一部電影呢 誰又願意去觀看這枯燥無味的紀錄片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故事 我想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 它是我的人生 而 我猜測 我的人生 並沒有人為我編劇 我也沒有用到一個劇本所以
如果讓我打個比方
我說 我的思想 從絕對的計劃經濟 走向了市場經濟的陣營我猜測
「其」並不是事無巨細地 插手每一個人的每一段生活 這樣多累啊 而且顯然 這也沒有什麼意義
其只是充當了看不見的手的角色說到這裡我要和上文有一處對應 強調一點 造物者不是善良的 不是萬能的 不是每件事都關心的 甚至 它可能和我們所使用的「時間」都根本不是一個比例尺的我又要舉例子了
除非你得病了 否則你會關心細菌的死活嗎 我每走一步不知踩死了多少個細菌和微生物 難道因此我就不走路了嗎 那麼拯救一個細菌算是「善」嗎 踩死一個細菌算是「惡」嗎 舒膚佳香皂標榜可以殺死手上99%的細菌 這家公司看來真是造孽無數了 那麼我們還是不要洗手好了 每一次吸收彷彿就是一次手上細菌的末日 顯然 在我們的道德標的里 根本沒有考慮過它們的問題 我們根本不是一個物種 我甚至否定了你具備基本的溝通的能力 我為什麼要幫你 要毀滅你 要操縱你呢不可能
蝴蝶效應 無姓之人等電影 都對「隨機」進行了探討
我認為 承認 「隨機」。首先你就要承認有「機」可隨
沒「機」怎麼隨 對吧可如果有「機」那麼它就不能被叫做「隨機」我越來越發現 隨機只是我們的錯覺 因為我們無法控制變數 隨機是在我們假設其他條件不變而「時間」可以倒流的情況下所做的推測 可真實情況是 時間甚至不會流逝 更別提倒流 我們每一次經歷 都不是隨機 它們都是必然 它們內部的複雜無法言說 蝴蝶效應無處不在地影響著你的一舉一動 可這些影響只一次 就是結果 希望隨機 只是在時間的長河裡刻舟求劍
正因為這一特性
解釋了很多問題之所以是問題的原因可以控制好變數的內容 我們容易得出結論 它們在一定程度上暫時得到了科學的驗證
很難控制變數的內容 它們變成了哲學 方術 迷信 玄學 宗教 藝術我發現不想講電影了
我要放棄羅列
我想講講「輪迴」
我以前一直覺得輪迴簡直就是個笑話
告訴我 如果存在輪迴 為什麼人的數量越來越多
我之前一直覺得 靈魂的數量應該是固定的啊 你既然存在輪迴了 那麼人口激增的現象就不應該存在
後來我認識到我錯了
世界確實是在「輪迴」的
萬物生里樸素地描述了這個過程
山鷹在兩條魚兒身上飛
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輪迴 是另一種對質量守恆的解釋
讓我再來舉例子
我是一個玩沙子的娃娃
我的面前有一盤沙我用沙做成城堡我推倒它我再做成老牛我推倒它我再做成人我推倒它我再做成樹我推倒它我再做成一坨屎我推倒它除了藏在我手指甲里和灑落到了盤子外頭的沙沙的總量會變嗎?
不會
我們也不會
我們的前身可能組成過一條魚的左腮 也可能同時組成過帽兒山上的一塊石頭 又或者是一隻蟑螂的右後腿 也可以是一株蒲公英的根莖
我們當然在絕大多數時候 都不會1對1
但是在整體上 你不能否認 你 就是輪迴的產物
你出生 吃掉很多土壤 和空氣 你死去 被土壤和空氣吃掉
fair enough
下面我想說的事有點讓我害羞 很多人會覺得我是個沒有文化的白痴 乃至是個嘩眾取寵的瘋子
但是本著誠實表達自己想法的原則 我還是得說我認為 科學有它的局限和盡頭在不久的將來 我們即將觸摸到科學的極限
我曾經想過這樣一個問題 那就是螞蟻能不能理解一段電子音樂
假設在一個屋子裡 有這樣一群螞蟻 它們的時間標尺與我們不同 對於它們來說一秒會很久 而這個屋子裡正在播放一段電子音樂 每4個小節就會有一個震動很大的低音聲效出現 對於這些螞蟻而言 每一次震動都是一場8級地震 那麼螞蟻中的科學家通過12個小節的觀測就會得出結論 每四個螞蟻年會有地震發生 他們在地震前將會有時間做好準備避難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 這段電子音樂是ababb的結構
a部分是4小節一個bass低音沒錯但是到了b部分 那麼就將改為2小節一個低音螞蟻的科學家繼而發現了這一規律 這個屋子也就是它們的地球進入了地殼活躍期 所以地震的頻率增加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首電子音樂的製作者infected mushroom 就是這群螞蟻們的物理理論的創造者 而規律其實並不存在
並且我們知的都是規律 我們卻無法知道規律的來源 我們知道我們的所有理論 都只是發現了已經存在了超乎人類壽命萬億倍之前就已經存在的規則而已
我們運用規則 卻不知規則如何制定 為什麼你要吃飯因為我餓為什麼你餓因為我早上沒吃為什麼你早上沒吃因為我起晚了為什麼你早上起晚了因為昨天熬夜了為什麼你昨天熬夜了因為昨晚播出了我愛看的電視節目為什麼昨晚播出你愛看的電視節目因為電視台這麼規定的為什麼電視台規定昨晚播出這檔電視節目我又不是電視台 我怎麼知道對電視台如何決定電視節目播出的順序作為觀眾的我在不存在節目預報的情況下只能靠觀測 實驗 定理 推論 因為a台連續6天晚上7點到10點播出三集甲電視劇所以我們說第7天晚上還會播但是當第7天我們看電視結果它沒播我們在重複21天此循環時發現當b台從體育節目改播新聞聯播時 會導致a台不播甲電視劇但是事實上那只是因為 第七天是星期天 星期天推出了周末特別節目之前寫過一段關於看電視的人和電視里的人的想法
如下牆上的鐘疲倦地走著,時針和分針重合在了鐘的正上方,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桌子上放著一瓶啤酒。電視正在演齣節目,節目的內容是,一個人在十二點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桌子上擺了一瓶啤酒。這個人看的電視正在演齣節目,節目的內容是,一個人在十二點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桌子上擺了一瓶啤酒,這個人看的電視正在演齣節目。。。
我在想,我看的電視里的人看的那個東西還能叫做電視嗎?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有人在看他?我覺得他愚蠢,他看的電視里的人更愚蠢,他看的電視里的人看的電視里的人越發地愚蠢了。可突然。我覺得害怕,我憑什麼認為自己是聰明的?我無法證明自己處於這個無限延續的首端,很可能,我也是其中的一環。很可能,我所謂的生活,也正在被觀看。我回過頭張大我的瞳孔,身後那堵白牆堅硬而冰涼。我這種想法一直存在在我的腦袋裡
可後來看了三體 我知道了 神射手與農場主理論我發現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我這裡還是先粘貼一下「神射手和農場主理論」的詳細給沒看過三體的朋友方便理解
射手」假說:有一名神槍手,在一個靶子上每隔十厘米打一個洞.設想這個靶子的平面上生活著一種二維智能生物,它們中的科學家在對自己的宇宙進行觀察後,發現了一個偉大的定律:「宇宙每隔十厘米,必然會有一個洞.」它們把這個神槍手一時興起的隨意行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鐵律.
「農場主假說」則有一層令人不安的恐怖色彩:一個農場里有一一群火雞,農場主每天中午十一點來給它們餵食.火雞中的一名科學家觀察這個現象,一直觀察了近一年都沒有例外,於是它也發現了自己宇宙中的偉大定律:「每天上午十一點,就有食物降臨.」它在感恩節早晨向火雞們公布了這個定律,但這天上午十一點食物沒有降臨,農場主進來把它們都捉去殺了探討的問題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 規律的來源
事實上很多時候科學是迴避這個問題的 也正因為這個問題是我們的終極問題 所以也留給了宗教以及神學的空間
有神 只是兩個字
這兩個字對於每一個教派 每一個教徒 每一個普通人 都對應著不同的概念我闡述的是我的「有神」 而你抵制的是你的「有神」 其實我們並沒有在聊同一個東西
我願意再分享我的另一個觀點
這個觀點是
「精神病」在一定程度上並不存在這樣一種疾病
這個觀點是很不和諧的 挑戰性巨大 但是我還是要預測 我認為隨著我們的發展 很多原有的「精神疾病」將會從書中刪除 不再被當作「疾病」看待
那麼
為什麼我這麼說
為什麼我認為精神病在一定程度上並不存在這樣一種疾病呢
開始吧
讓我們想像這樣一個情景
今天是周日 陽光明媚 你走在馬路上 你看到你的左手邊前方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穿著白色polo衫 和一條黑褲子 但是 那白色polo衫上遍布污漬 褲子上也沾滿了灰塵
他手裡拿著一個康師傅的礦泉水瓶子 把它當作一把槍 在用它對行人實施看不見子彈的掃射 一邊還用嘴在伴奏 「啊突突突突突突突 啾啾啾 」 間或 他又會躲在電線杆後 好像是在尋找掩體 接著他好像中彈了 發出「呃呃 啊啊」的聲音痛苦地躺在地上打滾 這貌似就解釋了他的衣服為何如此骯髒聽路邊攤位的小販說 這人有時還會朝過往的行人吐口水 吃完的西瓜皮會往別人身上丟 冬天時還會把點著的擦炮丟到三輪車裡 有一次他把擦炮扔上了驢車 那驢受驚還踢了他一腳
綜上所述
讓我們得出結論吧這人是個神經病
但是 其實這些事的絕大部分 我在我小時候都干過
也就是說
如果把這段描述中的對象從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變成一個七歲的男孩
我們貌似就不會再得到「他是個精神病」這樣的結論了
兒童心理學上講到
很多人在幼年時期都會自己創造一個甚至多個假想的夥伴 它們或者是小男孩或是小女孩 甚至是一個動物乃至一塊石頭 他們會 和一根鉛筆交談 自言自語一整個下午 一會哭一會笑 習慣性地撒謊 你問他問題他也往往答非所問 一會覺得自己是白雪公主一會又希望自己是還珠格格 一會又覺得自己一定是爸媽撿來的 演起了苦情戲碼 媽的明明根本不認識你他還要亂動你的東西 甚至偷偷掐你一下 一臉神秘地告訴你一個事情 用盡一切方法希望你相信他昨天晚上去了osnjsm星雲的siwndb星球碰見了sisnjsi和他成為了好朋友哦 得了吧 這不就是典型的精神分裂嗎 妄想 幻覺 情感障礙 塑造子人格
大部分的孩子們和那些關在精神病院里的病患之間唯一的差距就是年齡
我想問 這世界上有任何一種疾病可以說 14歲以後算病 14歲以前不算病的嗎? 有這種定義前提的話 這病還能算病嗎?
我更願意說 這類癥狀 只是有些人沒能完美地長大吧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其實並不是有什麼病 而只是因為和我們不一樣罷了 排斥異己這是生來具備的特性 我們無法接受一個和我們不同的異類 所以他們被冠之以「疾病」的名義 去治療



為什麼動物(包含人)患精神疾病時會薅自己的毛(羽毛、頭髮)
毛髮作為動物最典型的特徵是有重要意義的
尤其以鳥類為例羽毛豐盈 顏色亮麗 是獲得交配權的一大利器當患有精神疾病時 鳥會啄掉自己的羽毛 這意味著它將在交配中失利
製造這一規則
為了使其從基因庫中淘汰為什麼用外語罵人會覺得不夠爽
我早有此感 但一直未系統地思考過其緣由
終於有一天知道了原因
操你媽怎麼說都比fuck爽
無論是bullshit damn it motherfucker son of bitch 還是 xiba shaisei baga
哪個都沒有操你媽爽
試問
韓國人說xiba的感覺和我們說xiba的感覺一樣嗎
他們的罵人話這麼不爽他們怎麼表現憤怒呢
回答 當然不是
他們說xiba的爽快程度是和我們說操你媽一樣一樣的
區別在於什麼
有人會說
當然是因為你是中國人
這看著沒錯
但是這只是表象
里象在於
罵人是在犯規
規則被衝破才會得到快感
我們的社會文化 道德約束 父母自幼的教育 都在告訴我們「操你媽」不好 不該說
而我們在平常不太說
當罵人時 我們衝破了自身的這一干約束 所以才會有爽感 從未對fuck xiba之類的設置屏障 所以我們無從衝破 也就不會覺得爽
罵人的訴求一方面來自於自我發泄 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對被罵者造成(心理)傷害
而被罵者接受的社會文化 道德約束 父母自幼的教育 也都在告訴他們「操你媽」不好 誰罵你這句話會對你產生傷害 你應該覺得生氣
他們不會對外語的罵人話有反感以及覺得受傷
那麼我們如果用外語罵他 就像是在放鞭炮 只是聲音響 卻不會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這也是沒有意義的為什麼人要擺臂
這個問題很有趣
我至今未發現有人和我一樣理解「擺臂」這個問題科學家說「擺臂」是為了「保持平衡」科學理解問題往往趨向於實用主義
睫毛是為了防止異物入眼
鼻毛是為了過濾空氣北歐人鼻子高是因為更長的鼻腔可以把寒冷空氣加溫貌似不這麼理解 這種現象就毫無意義了
他們解釋不了眼眉是為了什麼
被逼無奈就說是為了讓同伴看懂你的表情這邏輯真的是強盜
因為我們都長了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誰也沒有資格反駁他因為無法證實所以隨便你怎麼說總之什麼事物客觀存在了必須得有點理由
沒有理由行嗎
它就是那樣了行嗎放棄實用主義的思想
回到問題
為什麼人走路會擺臂
不是為了平衡 或者可以說 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你平衡了 但不是專門「為了」平衡的
我不擺臂也沒摔倒
我雙手拎東西也沒有行走困難我小時候媽媽也沒教我 「小明 走路要記得擺臂 不然容易摔倒」對吧這是一個與生俱來的東西那麼到底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曾經在地上爬過
因為我們曾經四肢著地我們才剛剛站起來300萬年左右
這對亘古宇宙來說只是一瞬這是我們直立行走後留下來的後遺症
也是我們曾經四肢著地的證據看看家裡的狗
如果它邁左前爪 肯定一起邁右後腿如果它邁右前爪 肯定一起邁左後腿因為如果不這麼做
啪唧就側翻了我們站起來了
不怕啪唧側翻了但曾經的習慣留下來了我們仍舊願意在邁左腿時伸出右手在邁右腿時伸出左手不是tm什麼為了平衡
是我們四肢著地的後遺症所以 我用這一邏輯關係 佐證並使我相信了人類的連貫存在的進化的歷史要是真沒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 那我整天做的那些白日夢豈不是一點兒實現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以下說的,均為真人真事,不是在講故事。
1.小時候(5歲)搬家,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每天晚上做噩夢。有天凌晨四點來鍾,天還沒太亮,不知怎麼,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個老太太站在床邊看著我,當時嚇尿了,真的是嚇……尿……了……後來媽媽把家裡切菜的菜刀放到我睡覺的枕頭下面,再沒做過噩夢和看到那老太太;ps:那老太太至今我仍記得樣子。。。。
————2.我的舅舅,年輕時在離家稍遠的一個村鎮上班,一般每個周末回家一次,平時都住在那個鎮上。這裡我要提到的是他經歷過的兩件事。①、有一年冬天,周末,他像往常一樣踏上回家的路,他的單位離車站有一段不算太遠的距離。在他走往車站的路上,發現走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到車站(平時大概十來分鐘)。當時剛下過雪,天很冷,把他凍得不行。後來他拿出打火機,想點支煙抽,火機點燃的一剎那,他看到面前的雪上有人走過留下的腳印,再一環顧四周,把他嚇傻了。雪地上是一個被人反覆走形成的圓圈的痕迹,而圓圈不遠處,赫然立著一個墳包。ps:如果沒有打火機,舅舅很可能會在雪地里凍死。。。。②舅舅的第二件事我在場。離他發生鬼打牆的時間很近。也是周末,我們全家親戚(大概十幾個人)都在舅舅家,做完飯等舅舅回來。大概下午一點左右人才回來。當時那一幕,我至今回想仍不寒而慄。那天舅舅敲門,舅媽開了門說,怎麼你這麼晚才回,全家都在等你。舅舅一言不發,鞋也沒脫就進屋了。然後坐在寫字檯前,雙眼獃滯,我們都很詫異,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舅舅沉寂半晌,說了一個字:餓!大家都說菜都做好了,上桌吃飯吧。我妹妹把電飯煲端到了客廳,裡面是剛煲好沒多久的米飯。我舅舅說,我要吃米飯。朋友們注意了,『我要吃米飯』這五個字把我們全家在場的人都嚇完了。原因是:舅舅嘴裡發出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根本不是舅舅說話的動靜。然後,然後,在我們都嚇傻的那一刻,舅舅起身用手抓住電飯煲里的米飯,開始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那可是剛出鍋沒多久的米飯啊,得有多燙大家能想像到么?全家的大人馬上開始阻止舅舅的這個舉動,牽住手的,拿走米飯的,包住腰的,然而舅舅當時的力氣卻大得驚人,我們家四個大男人都拖不動他,舅舅的骨頭都被掰的咯咯作響,嘴裡還發出那句女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我要吃米飯,我要吃米飯,我要吃米飯……』家裡的女人和小孩都嚇得哭了起來。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後,姨夫啪啪啪(不要想歪)的開始扇舅舅的臉,不知扇了幾巴掌,舅舅突然大喊:姐夫你打我干j8(舅舅自己的聲音)?至此,大家都知道舅舅終於緩過神來了。接下來,接下來呢?舅舅開始掉眼淚,為什麼掉眼淚?兩隻手還有嘴裡舌頭上都燙出大塊大塊的水泡,有的泡還在撕扭中破了,能不疼的掉眼淚么?ps:這件事發生後,舅舅辭掉了在那個鎮的工作,他自己再沒發生過奇怪的事情。——————3.我四歲的時候爸爸身上經歷的事,發生在搬到1裡面那個家之前。有人說我四歲的時候能記得什麼?呵呵,爸爸現在偶爾還會提起那天發生的事,所以我一直記得。四歲時我家住的房子是那種帶著小院子的平房,四周都是磚砌成很高的牆圍起來的而不是那種帶間隔的柵欄,大家可以自己腦補下。那是個夏天,天剛亮,老爸被尿憋醒,出去上廁所(廁所不在院子里,在家外面的馬路旁),天上下著毛毛細雨,老爸推開門準備往院子走,去開大門到外面上廁所,結果,結果……推開門時他看見,我家院子里站著一個老太太,沒錯,又是一個老太太(o′_`o)???還好我爸當時沒有跟我一樣嚇尿……他當時可能還沒大睡醒,也沒多想,就大聲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你啥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我家的?結果,那個老太太杵在那動也不動,而且,而且,還衝著老爸笑(那個笑我爸後來學給我看過,我只能說,特別嚇人+_+),老爸一看她沒說話也不動,就走到院子里要攆她,那老太太就往我家院子的一個倉房裡徑直走了進去(倉房平時都開著門,是平時堆放雜物用的),老爸就追了進去,然後,然後老爸這才嚇……尿……了,倉房裡除了原來的東西外神馬都木有。那個老 ! 太 !太……真的不見了……ps:後來過了三個月,倉房的牆體錯位出現了裂縫,老爸找人來拆了重新修葺,在地基的附近挖出了一口棺材,本打算用土填上,感覺不吉利,就找到縣裡反映,縣裡派了人來,當場啟開了棺材蓋,裡面是一身破爛的衣服裹著一具白骨還有幾個銅錢什麼的。這還不是結束,重點來了,重點來了,老爸『有幸』也當場目睹了棺里的場景,然後說了句,我好像見過一個老太太穿過這身衣服,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重申一下,上面確為真人真事,亦有本人親身經歷,稍加自己拙劣文筆修飾,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打字好累!太晚了,後續還會再更幾件真實的事情,望輕噴!確切的說,是科學知識堅定了我的有神論觀點。
一、我是如何認識這個世界的,先看圖片:

組成物體的基本原子結構:

由以上圖片可知:宇宙都是由粒子和各種力組成的,人體也是這樣,我們由n多個原子組成,而原子內部除了運動的基本粒子之外,都是虛空的。我們觸摸到物體的邊界,其實我們的神經細胞感受到被摸物體不同程度的電磁力互相作用的結果,我們眼睛見到物體的外形和輪廓,其實是光子在電磁力作用下改變了軌跡所形成的圖像。
我們看見紛繁複雜,光怪陸離的物質世界包括我們自己,其實是宇宙各種力相互作用的結果,我們是這些作用力的表象,而真相就是隱藏在這些力背後的存在物。
科學告訴我們,宇宙所有力是可以通過法則來計算的,它們可以被數學表達成各種各樣的函數公式。我們所掌握的物理定律,其實只是非常接近於這些絕對的函數公式而已。
通過對對宇宙物質的認識,我就知道,萬物是虛空和粒子運動的結合體,強力(作用於原子核)和電磁力(作用於電子)是這個整體得以運轉的主導性法則,他們是由一堆函數公式定義的數學方程組。
這些公式和邏輯結構是人類定義的嗎?
答案是否定的,人類只是發現了這些公式,並不是這些公式的創立者,因此我們就可以說,法則非人所創立。
懸疑一:法則是誰建立的?
二、我是如何確定自己在這個世界真實存在:
我們都是一堆粒子組成的虛空,除了粒子的種類更多一些,似乎我們和其它物體並沒有什麼本質不同。既然包括我們在內的一切都是表象,按理說,虛空的我們是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實的存在的。
然而,笛卡爾告訴我,因為我能思維,所以我是具有意識的存在物,在我的意識中,「我懷疑」和「我存在」都是確定的存在,思維本身是我認知這個世界的參照物,然而這個參照物是相對性的,相對於世界這個客體而言的,可是,這個客體是虛的,這樣你就找不到自己的意識是否真實的確實的存在,我們必須通過一個絕對的存在體來確認自己存在的真實性。
什麼才算是絕對真實的存在?表象和幻象肯定不是了,那麼表象後面的真相呢?先哲們告訴我,只有能意識到真相的存在並且能找到和認識它,我的意識和思維才算是完整的、真實的和有意義的。這個具有意義的思維叫做靈魂。
你有靈魂嗎?大多數人都不否認自己有,但是嚴格來說,你沒有認識到它之前,你緊緊具有意識而已。
我們為什麼能思維呢?因為我們具有意識。
粒子能思維嗎?虛空能思維嗎?
如果它們可以思維,那麼石頭就可以思維。
如果石頭能思維,石頭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去驅動自身運動,此刻在此活動,那刻在那思考。
可是,石頭不能自由活動,就是意味著石頭不會思維。
所以,粒子和虛空不是思維本身,思維和意識是存在於這些物質之外的存在物。
我們能思維,意味著我們具有了靈魂屬性,有靈魂,我們才能真實的擁有屬於自己的精神世界——我的意識和我的思想,有了我的思想,我就能區分世界和我的不同,我才能找到自己的生存價值和意義。因此,靈魂才算是人最高貴的氣質和品格,它來自哪裡?
請問,靈魂能被物理學定義和表達嗎?能被科學認識和測量嗎?
不能,它不能被任何人觀測,僅僅被我們自己的意識感知。
可見,精神(靈魂)或思想是不屬於物質範疇的存在物,它們是沒有質量和形狀的,但是卻有非常豐富的內容。
所以,在粒子世界裡你無法找到任何思想,不能靠它觀測到思想的形成和變化過程。科學實驗在解決這些問題是非常無力的。
既然,精神或靈魂並非來自粒子世界,那麼它是來自哪裡的呢?
懸疑二:靈魂是誰給予的?
三、我是如何實現自我運動的:
假如,我想走過去倒一杯水,我只要去思維,就可以通過我的意志,推動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使得我從這邊移動到那邊,完成一些列的動作,從而實現了我的意志得到我的那杯水。這個運動過程從發生到結束,都是有目的的,並且都是按部就班的去完成,秩序井然。
那麼,從粒子運動的角度去理解這一過程就是:
人通過思維活動,改變電磁力的強弱,從而影響粒子的運動方向,達到了自由運動的目的。
可見,改變一切粒子的運動狀態,必須要施加作用力。粒子所有運動的根源都決定在意志上,意志影響了法則的變數值,法則設立的條件得到滿足,力就產生變化來影響粒子的運動,從而推動了物體的運動和變化。
所以,相對於人來說,意志決定了身體,從而得出精神決定了物質的結論。
由於我們人類是宇宙整體的某一部分,我們分有了宇宙的法則。
所以,精神決定物質,這個法則在整個宇宙是應該是貫通的。
宇宙是由無數個粒子組成,它們一直在運動,我們的宇宙為什麼會運動,為什麼會變化?是誰推動了這個變化?懸疑三:讓宇宙運動變化的初始力量是誰施加的?
以上三個懸疑是科學無力解答,但是通過科學方法被提出來的。1、宇宙的初始驅動者,一定是存在的,否則,宇宙根本就無法產生任何變化。
2、靈魂的所有屬性一定是被定義或被給予的,給予靈魂屬性的存在體一定是存在的,否則,靈魂就不可能存在的。
3、力量是存在的,力量的法則也被科學證明的,法則本身不可能自己編譯的,一定被某個超級存在的智慧產生。擁有此智慧的存在物不能沒有,否則,法則就不存在,客觀規律就無從談起。
而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時間是相對的,那就意味著宇宙有開始點,絕對運動有誕生過程,那麼我就可以確定宇宙的開端必須有一個原始的力去驅動,這個驅動力的法則(函數公式)變數值,掌握在一個絕對存在的意志里,它是一個超級智慧體,是絕對的存在,所有的運動和變化因它而起,它可以稱為宇宙的絕對精神。
所以,我們的宇宙之所以秩序井然的演化,前提條件就必須是有一個絕對存在的意志,這股意志產生了法則和力量,才能推動宇宙的變化。
因此,宇宙是一個有目的的宇宙,這樣才能解決以上三個懸疑,我們的地球和我們人類因這個存在體才能得以產生,否則,我們是無法靠偶然的爆炸裝置來獲得規律和秩序,更無法通過它獲得肉體生命,甚至是思想和靈魂。
我認為這股超級的絕對的意志並非來源於宇宙本身,而是來自宇宙之外。
因為,宇宙有個開始點,法則先於宇宙存在。
宇宙的誕生和演化全在它的作用之下。
那麼這個意志是誰的意志?
既然不是我們人類的意志,也不是物質的意志,那麼這個意志一定是來自於更高級的存在體,這個存在體,我就可以稱它為我們這個宇宙萬物的造物主。
不錯,它就是我的上帝,我心目中的神。
這就是我的上帝觀和有神論。
相關的題目,請參考我另一個答案:能否從邏輯上證明神絕對不存在? - 陳平的回答
本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因為我真的不算嚴格意義上的有神論者。
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顯然任何宗教里包括了科學教,我屬於偉大的不可知論者的一員。之所以開了這個回答,是因為這個問題下面各種飛面神教的一根筋教徒影響到我吃早飯的心情了。首先來陳述一下立場:這些科學教的信徒不研究,不思考,不論正,不做實驗,僅僅是把他人研究出來告訴他們這是科學家觀察得到的結論弄出來當信仰崇拜,從而通過「自己的信仰」是被有限的數據論證過的,而別人的信仰是沒有論證過的來獲取無上的優越感的做法,在我看來,和垃圾沒兩樣。為什麼特娘的這句話要說的那麼拗口那麼長呢?是因為這樣一句話下來,腦子不夠用的就可以看不到下面的內容了……
當然了,我也沒指望和這群科學教徒有什麼深入的交流,你們懂的,就和其他宗教一樣,我們不要和狂信徒說話,他們的思路和處理方式都是一樣的: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信仰說對就對,說不對就不對,而完全忽略了這個世界的現實情況是:任何一種確定的觀察到的證據其背後本身都具有不確定性。因為觀察的數據是有限的。
我來舉個例子:
有一個數列,科學家通過有限的技術,觀察到了數列的前面7個數:1、2、3、4、5、6、7然後科學家說:我們有證據表明著個數列是自然數列。一個哲學家說:這個自然數列的最後未必沒有-1啊……科學家的做法是:我們按照自然數列去處理,直到我們發現了-1的存在。這種方法是效率最高的方法,至少這種方法可以解決第一到第七個數之間的問題。但是並不能證明這個數列本質上就一定是自然數列,也不能證明著個數列第八個數一定不是-1。但是狂信徒們是這樣的:你這個後面有沒有-1不可證偽,不可證偽不代表擱置爭議,而是代表你是愚蠢的,竟然相信不可證偽的事情,你看我多聰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信飛天神面教呢!那麼我是什麼時候變成不可知論者的呢?小學有篇課文啊,叫做《盲人摸象》盲人說別人摸得不對的時候,有多可笑,那些狂信徒,就有多可笑。我不想被這麼嘲笑。所以我成了不可知論者。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都打了多少年了,為什麼就是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渺小和無知呢?一群人抖機靈不認真回答的,好不容易有人認真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了,你們又在評論里各種給人科普,好像有神論者都是智商欠費一樣。能不能給認真答題的人多一些尊重?不然這個問題到底拿來幹什麼?
看了這個問題的若干回答和評論,頗有感觸。
很多「堅定的無神論者」連自己所說的「神」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就開始反對。以為是在控訴宗教的罪行,是在破除宗教的迷信嗎?不過是洗腦的成果展罷了。更有甚者用編段子,潑髒水等方式博人贊同。是否覺得這種手段很卑劣呢?反而是一些對於「神」持審慎嚴謹態度的答主被扣上「有神論者」的帽子,遭到一陣抨擊。那是必然的。
有人試圖建立一套理論,向人們說明神不存在,他們一樣抨擊,他們也不是真心相信馬克思。這些所謂「無神論者」,其實與神並沒有關係,他們只是一群「無論者」。嘗試理解一種觀點,就有可能被繞進去,未必反駁得了。從一開始就拒絕理解,絕對堅持自己的既有觀念,其他一概攻擊,便可力保自己的立場不動搖。以「無論」打「有論」,不知道怎麼輸。我想「知乎」應該是尊重知識崇尚思考的地方。
你可以段子橫飛,但是要有思想作為內核,用段子去攻擊思想,本末倒置。不允許別人和你有不一樣的觀點,不去思考比人持有這種觀點的原因,不去思考其他可能性的合理之處。攻擊,誹謗,冷嘲熱諷。你上什麼知乎呢,為什麼不建個聊天群與同好抱團,為什麼連五毛錢都沒有就過來做三觀轟炸呢?某些科普問題、技術問題,知乎的回答很精彩、實用、有趣。
一旦涉及世界觀價值觀,便千奇百怪,泥沙俱下。然而真正有知識積澱,有仔細研究,有獨立思考的回答,有如鳳毛麟角。這個問題,如果你沒有幾個信仰宗教的朋友,沒有了解過他們的精神生活;如果你不曾讀過一些宗教學和哲學的著作,不知道哪些問題前人早已細緻探討過;如果你其實是一個宗教小白,連三位一體和《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都沒聽說過。又是哪裡來的勇氣和根據寫下你的回答,堅持你的回答,反駁別人的回答呢?就憑你那點可憐教育經歷和人生經驗嗎?如果有些問題你不了解,自會有更了解的人來解答。
如果你聽不進去,能否保持安靜,別秀你那極其有限的知識和經歷,用自己的三觀狂刷別人。如果你一定要秀,能否保持謙卑,這世界正大,能人正多,你見識過幾成?如果你就是傲慢,能否有點節操,用知識和邏輯維護你的觀點,別動輒扣帽子潑髒水,下作。那些認真思考過卻不得其法的答主,至少是值得尊敬的。只因這問題的內涵之深外延之廣,三言兩語之間的確難以作答。那些講「煮」字笑話來回答該問題的人,我想你們並不是來討論問題的,大概從未試圖了解過嚴肅宗教和教徒,恐怕日後也很難從這桎梏中走出來。祝你們在自己狹窄的精神世界裡,永遠狂歡下去。好吧,我承認知乎上關於飛面神教的這些答案看起來真的挺讓我覺得噁心的,也許這是一種審美疲勞,但是當這種娛樂、諷刺、狂歡式的運動出現在我們或許應該嚴肅一些對待的場合,它是顯得如此的讓人反感。以下是一些不會讓一些人覺得開心的文字,相信大家也知道我會說什麼。
既然說了,那麼還是寫一些東西好了。
首先,關於宗教信仰,我們最好是劃分出兩個不同的範疇「理由」(我在盡量謹慎的使用它,它不包含任何哲學上的含義),我不認為在這件事上其中的任何一個比另一個更加優越。理由將會在後面給出。
首先是屬於理性論證的範疇。
我們可以說,這一類的「理由」是公共和理性的。它要求我們運用理性、思考和論證。
例如關於物理實驗的可重複,或者為什麼人們會支持某種稅收法案改革,又或者為什麼你說那個蘋果是紅色的,這是對的。(我不想在這裡討論任何關於知識和還原論的問題,比如將關於物理事實的知識的根據還原到第一人稱經驗上,在這裡討論這個不合時宜。)
對於這一類理由,在有神論的主張上有過太多太多的爭論,而這種爭論從古希臘、中世紀和當代都還在延續。恕我直言,在這裡的絕大部分人並沒有討論這一類理由的前提知識(當然包括我)。它屬於大學、前沿和學術。比如普蘭丁格和道金斯的爭論。這並不像大部分人所想像的那樣,似乎已經成為了某種定論,而宗教(方)的任何發聲都是可笑的,相反,在面對這些論證中採取某種態度才讓我覺得可笑。
而另一種理由屬於情感、私人經歷或者個人決斷。
這一類的「理由」是很私人的,比如為什麼我現在高興,可能因為上個星期我喜歡的姑娘和我說還喜歡我,比如為什麼我現在生自己氣,可能我喜歡的姑娘前天把我拉黑了。又或者為什麼你選擇努力奮鬥,可能你從小在貧窮的環境長大(又或者相反)。
在這裡我並不是想說,二者有本質上的區別,因為思考他們都需要運用我們大腦的理性功能,而是我們對它們的要求各不相同。某人可能選擇上一個學校僅僅因為喜歡它的食堂,或者她喜歡的姑娘在那裡,或者其它什麼理由。另一些則考慮就業率、分析數據或者等等。
在宗教這方面,比如題主的這個提問,什麼堅定了你的有神論信仰。我相信,有人會回答自己從小發生的某種「見證」、奇蹟或者經歷,這構成了「你」堅定的有神論信仰的「理由」。就像有些人因為某些契機喜歡其它東西,或者具有某種傾向性一樣(當然,在這裡,我試圖在第三人的角度上來說,而對於宗教信仰者,這種決斷的含義完全不同,它可能是超然一切的、非此即彼的)。
而另一方面,一些人可能列舉出關於上帝存在的證明,或者反證明,又或者一些自然神論的理由,又或者反駁某些版本的無神論主張。對於一些人來說,這也和前者是難以區分的,它可能是宗教傾向的表達,也可能又加固了它,當然更多情況下是二者皆有。這對於無神論來說也是如此,可能某個瞬間因為某個契機你不再相信上帝存在(比如大災難),又或者你僅僅是閱讀了霍爾巴赫的《袖珍神學》(我個人認為這本書也讓人厭惡,我想可能和高中時候看它被老師沒收挨訓有關。)或者拉美特利的《人是機器》(更大的可能性是它的現代版本),又或者道金斯等等。
所以如果有人在這個問題下闡述自己的「見證」(我不確定是不是應該用這個詞,歡迎指正),或者個人經歷,我覺得這很正常。如果有人能做出更進一步的哲學論證,我覺得這也很好。但是我在這個問題,甚至是這個標籤下看到的答案總是這樣,以至於讓我覺得反感。這就像我坐在劇場里泡上一天(實際上我只去過一次),卻播了24小時的肥皂劇,播肥皂劇的人還會以諷刺的性質嘲諷任何想要做真正的事情的人。
寫論文去了,暫時謝絕打擾。(另外,突然編輯不了格式,可能明天修改)利益相關聲明:我不是教徒。
教權與王權相互制衡對憲政的決定意義就不用我多說了,我從個人好惡和文化歷史的角度來談一談。
兩希文明的正確性論證不是靠嘴炮,而是靠無神論者熱愛的自然選擇機制。換句話說,基督教文明既有教你做人的理論素養,又有分分鐘教你做人的硬實力。你可以根據中學歷史教科書,把這種光輝燦爛理解為理性、科學與藝術對宗教的勝利,也不妨質疑一下為什麼蓋樓可以直接出現三層而沒有二樓一樓和地基。
開普勒和牛頓的成就固然是科學史上的重大節點,但正如讚美一道漂亮的菜品的同時你最好不要想到它在廚房是怎麼做出來的。橢圓軌道的形成機制簡潔又美麗,讓你不敢相信它的誕生跟古老的占星術甚至鍊金術有什麼親緣關係。中學生們滿足於想像科學家就是今天潔白的實驗室里收集和分析數據的打工生物博士狗,以為科學是光滑、乾淨、清心寡欲的女神,卻不知自己見到的只是在庸俗唯物主義乾爹要求下cosplay出來的女大學生,或許還打了肉毒桿菌定型臉蛋。
飛面神教只能自娛自樂,對宗教沒有任何威脅。這些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們喜歡模仿大人的語氣過家家,用手邊能找到的有限物品拼成各種形狀,與同伴約定說:這是你家,這是你,這是你妹。然後開始模仿電視劇編造劇情。
戲仿搞不出科學和藝術,更搞不出文藝復興,只能搞出無神論教條。
古羅馬帝國的公民們因為受夠了凱撒崇拜的腐化墮落虛榮慾望而開始其信仰鬥爭。一個人單單因為討厭那些無神論嬌嗔的臭臉就有足夠的理由去親近各種有神論和神秘主義,這就是我的理由。如果走了梅花易數系列,象數派的路子,你就會發現世界上沒有「隨機」這個東西。
世界上沒有隨機數,也沒有隨機的圖案……因為一切都可以計算,能正推也能逆推……
而當你以為隨機的背後只是數學和計算時,你卻又發現公式組成了一張臉,而且往往是一個鬼臉。
真是日了狗了。6.16的更新:
關於 @飛奔的馬達的答案的一個阿奎那的回應:把哲學的上帝和神學的上帝割裂開的方法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在阿奎那,哲學的上帝是進入神學的上帝的必要前提,拋開了理性上對神的認識,就會導致你說的那種各個宗教的鬥爭和無根基狀態。另一方面,任何宗教的「啟示信仰」也絕不應該從理性上去找「根據」,理性只能提供一個意向性的指引。阿奎那自己的例子就是,我們不能從理性推導出神的三一性,而只能從人靈魂的結構中「推想」這種結構,而信仰則是在這種上帝的「痕迹」的基礎上,與啟示結合才有可能。他的觀點似乎是(這個我不確定):如果一種啟示信仰/教義在這個世界中找不到任何自然(理性)的「痕迹」,那麼這個教義本身可能就是有問題的。關於其它的問題:
1)如果你要渾渾噩噩地活著,我沒有意見,但麻煩你不要把這種思想的懶惰稱為「無神論」。2)如果你仔細思考過,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絕對的價值,人活著也沒有什麼終極的意義,那我們到底為什麼活著?「不為什麼」而活著是什麼意思?還是你要退回1)?3)如果你告訴我,活著是為了「創造新的價值」,那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A)有什麼超越現有自然價值的新價值?B)創造的新價值到底是不是一種「恆久不變的」價值?如果不是,那麼它憑什麼叫做一種價值?如果是,請回去閱讀我的答案原文。4)關於價值給予主體/開端這種「哲學意義上的神」和所謂的宗教上的神的關係,在上文簡要提到了一個阿奎那的觀點。5)關於宗教問題對我觸動比較大的還有康德的教會學說,即「教會」(康德意義上的)與法制的並行關係等等。但是這個問題和有神論的核心問題相距太遠,暫時就不討論了。之前的簡要補充:
很多人不知道「一個沒有絕對價值的世界的代價,你能承受嗎?」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給大家推薦 @飛奔的馬達的一個帖子,可能會對各位有所啟發:有什麼哲學觀點是讓人細思極恐的? - 飛奔的馬達的回答看克里普克那裡就好了。原答案:
這個問題其實還蠻有意思的。
你相信神存在嗎?很多無神論的人會說「得了吧鬼扯吧誰信啊」但如果問:「你相信外星人存在嗎?」很多人的答案或許就變成肯定的了。而如果我們繼續問:「你相信有比人類智慧更高等級的智慧嗎?」或許你也可能會說「相信」是啊,為什麼不呢?人類的智慧多麼有限啊!人類的理智和意志都是那麼不完美,那麼憑什麼沒有一種比人類理智和意志更完美的智慧生命存在呢?比如它可以不用依靠感覺,而直接通過對對象的概念把握就能理解對象(類似計算機?),既然人可以造出來類似的東西,那麼類似的生物完全有可能存在。這種外星人在阿奎那那裡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天使」。那麼在認識上更加完美的,能夠「正遍知」,當下直觀一切真理,沒有認識過程的「潛能-實現」的存在物是否是可能的呢?換一個角度——
你相信這個世界有真正的真理嗎?還是一切都是相對的,都是人為了生存下去而規定出來的?你相信這個世界有真正的善惡嗎?還是並沒有真正的善惡,人只是屈從自己的生活,一切都是偶然與最終的虛無?一個沒有絕對價值的世界的代價,你能承受嗎?但是如果說連任呢?(劃掉)
但是如果說到神呢?人如果不能承受沒有絕對價值的世界,他是否能夠承受沒有神的世界?
在哲學上,神是一切價值的起點,沒有這個起點,一切都會落入虛無。反對這個那個宗教的神有什麼用?打倒哲學的神才是真的無神論。尼采說「上帝死了」,但是他瘋了,因為他不是超人。無論有沒有神,作為人的人,似乎都只能選擇有一個神,因為否則,他自己就會滅亡。這就是上帝的生存論證明歐耶2333333一堆無神論的不在另一個相關問題里好好回答,跑到這個問題下面自作聰明並和下面的信徒打嘴架
然後在那個相關問題里,各種嘲諷信徒……
好好好,無神論也是知乎政治正確之一啦,所以正反兩面你們都有理啦
我並不信仰任何神與宗教,但我也討厭你們這樣的無神論者我一朋友喜歡一個妹子。
但他是個千年備胎。
妹子總是把他當做錢包,沙包,各種包。
就是不做他的寶寶。
可我朋友難得一個願意,他總是樂在其中。
我們總是感慨,天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一天,我在逛某寶,無意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它叫橫刀奪愛符,名字就特別能唬人的。
我是不相信這類玩意,可我還是查看了購買評論。
評論有幾萬條,大部分都說很靈驗。
這個刺激了,當時我就想到了我朋友。
靈驗也好,不靈驗也罷,反正試試,當好玩。
於是,我就求一個給了朋友,要他按說明使用。
之後,我就忘了這檔子事了。
可沒過多久,朋友告訴我,那妹子跟男朋友分手了。
我尋思,這玩意還真靈驗啊,真能橫刀奪愛。
朋友問我咋辦,我咖,表白啊。還咋辦。
朋友就是慫,說不敢去,叫我幫他去。
真是個草包,好吧,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
我寫了一封驚天地憾鬼神的情書,當然是朋友名義。
結果呢?
妹子說,朋友是個好人……
我咖,萬惡的好人卡,朋友收了一堆了。
朋友當然不甘心啊,其實我也不甘心。
什麼人啊,真當自己是女神啊。
不行,
有困難我們得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得上。
於是,我就經常約那妹子出來玩。
然後,朋友就裝偶遇,然後三個一起玩。
反正是多製造朋友與她在一起的機會。
就這樣,好像持續了很久,結果還是然並卵。
妹子我行我素,依然不肯接受我朋友。
有一天,妹子車被颳了,對方不依不饒。
打電話給我,我當然就叫朋友馬上過去啊。
朋友卻一直打不通電話,沒辦法,我就去了。
到了現場,沒什麼大事,就是普通剮蹭,很快解決。
然後妹子很感激,請我吃中飯。
我想著還沒吃早飯的,確實餓了,就答應了。
然後,我們就開始聊,聊人生,聊理想,聊八卦。
從小學,中學,大學到工作,戀愛,分手。
從國內國際形勢,到避孕套的各種使用體驗。
我們無所不談,我們相見恨晚。
我們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
咳咳。是的,我成了朋友妻不可欺的渣友
我向朋友攤牌,果然,迎來一陣痛罵。
我不在乎,愛情面前人人平等,啪啪面前先啪先得。
我喜歡跟妹子戀(gui)愛(hun)。
不知疲倦,不知廉恥。
我想,我們一定會成為現代愛情的典範。
直到有一天,我正拿妹子手機玩網遊。
一條微信發來,我點擊看了看。
「美女,給你的鬼迷心竅符,效果好,記得get我哦。」
我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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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真我版本,傳送門:
http://www.zhihu.com/question/47412355/answer/138978612我倒不是信鬼神,也稱不上有神論,只是平生二十八年來遇到的這件事以我目前的認知還解釋不了。
我爺爺1934年學習針灸,但是那個年代還捆綁學習看風水,墳地,治療邪門歪道病的一些方法。爺爺退休後家裡經常有好多來看病的,一些是正經八百針灸的,有一些就是邪門歪道病的。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位病人平時偶爾胡言亂語,但是大多數時候正常,胡言亂語起來家裡人看著很害怕,後來還抽過幾次,上醫院也沒看好,聽說我爺爺能看外病就來死馬當活馬醫。在我家住了幾天都是正常的,突然有一天晚上就進入了這種瘋言瘋語的抽風狀態,爺爺趕緊來到她跟前看她什麼情況。我在一旁看熱鬧,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十一二歲。爺爺看了她幾眼突然間就用手指狠狠的摳住了她的大腳趾,瞬間病人就痛哭起來,並和我的爺爺發生了令我終身難忘的對話。我爺爺問:你是哪來的?病人痛哭說: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爺爺又狠狠的捏她的大母腳趾說:你還作(zuo二聲,意為耍,鬧的意思。)不了?病人大哭說:你放了我吧!不作了!爺爺抽出了一根銀針扎了病人大母腳趾一下,病人哭的更可怕了,撕心裂肺的求饒:放了我吧!放了我吧!爺爺看了病人一會說:我放你一馬,以後別來這作。然後就鬆手了,病人大母腳趾上已經滿是鮮血,但是瞬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哭了。並且接回家之後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情況。此事是本人百分百的親身經歷,並記憶猶新的一直到今天都印象深刻,也給很多同事同學講過,但是好像很多人都在覺得我在瞎白話……
你要問我信鬼神嗎?我不信。可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