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權運動:巨嬰人格的情緒宣洩口

最近一段時間王寶強和馬蓉婚姻糾紛的事情發酵得比較厲害,其中牽扯到了女權主義的討論。有的經驗較為豐富的反女權者表示:「果不其然,女權又開始了」;有的女權者堅稱這事和女權主義沒有關係;還有很多人搞不懂這個事情和女權主義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或是女權者為什麼要在這種事上發聲。這種現象著實是比較微妙的,但是從女權言論家都參與進這個事情來看,它確實是和女權主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現在就讓我慢慢來解析。

尼采曾在他的著作《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里寫過一句話:「你要到女人那裡去?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

這句話出自與查拉如斯特拉對話的老婦人之口,如果查拉圖斯特拉是一個博學、智慧,善於思辨但長年處於深山老林的隱居者,那老婦人就是個缺少文化但長年居於市井,相當接地氣的人。在查拉圖斯特拉抒發了一大堆他對女人的感悟之後,老婦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並謂之「小小的真理」,顯然這句話的分量相當之重,比查拉圖斯特拉之前說的一大堆感悟都要來得深刻與透徹。

19世紀末期,與其他歐洲大國相比,德國對兒童的管教依舊是非常嚴厲的,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學校里,挨鞭子對小孩子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尼采提到的鞭子這件道具是有特殊意義的,它在當時高度象徵了一種對孩童的管束的權威。

因此我認為尼采這句讓太多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的潛台詞應該是這樣的:「女人猶如小孩,所以需要嚴加管束。」 也許說女人如小孩還不容易讓人理解,那套用一個現今有一定普及度的概念就是——巨嬰。

在人們印象中頑劣的小孩總是偏向男性形象的,因為他們造成的破壞往往比較大,然而在此要特別指出的是,人們對女性的幼童心理太少給予關注了。男性的幼童心理是外露的,分裂的,所以經常落人把柄,被斥責不成熟、沒長大、幼稚等等。相反女性的幼童心理卻是相當隱蔽,它經常處於被壓抑狀態,但在如戀愛狀態的情形下就很可能會爆發出來,而且巨嬰心理能一直如影隨形,跟隨到女性較大年紀之時,有的女性到了中年依舊有著強烈的巨嬰傾向。我認為,巨嬰人格在年輕女性中普遍存在,它遠比人們想像得要洶湧劇烈。

馬蓉是一個特殊的人物,她的特殊在於雖然她早已成年,並已為人母,卻表現出了無可睥睨的巨嬰式人格。馬蓉出軌,捲走錢財,說明她沒有遵守婚禮上的誓言,沒有履行作為一個妻子該履行的義務,沒有負起一個母親應該負起的責任,這是她沒有具備成年人意識的表現。不僅如此,從馬蓉應對王寶強的表現來看,她不但不覺得自己有錯誤,還反咬一口,告對方侵犯名譽,表現得毫無愧意。馬蓉在事件中表現出的最大特質,並非處心積慮,惡毒無恥,而是無知無畏與自我中心——一種強烈的巨嬰式人格。

在過去,引起足夠關注的公眾人物因為要顧及名聲,並不會歇斯底里無理取鬧,但馬蓉打破了這個規則。馬蓉的行為在一部分女性內心深處獲得共鳴,雖然這次事件的輿論形勢是一邊倒的,但網路上仍有不少女性試圖尋找著帶有微小的合理性的各種理由去支持她。

王寶強的失誤就在於對待馬蓉過於理想化,在各種資源都佔優勢的情況下,他原本是可以管理馬蓉的,但他不懂得這個女人是需要「鞭子」的。可這也難怪,除非一個人這方面常識足夠豐富,不然他很可能就不能理解一件事:有一種人,你善待她,她卻不會善待你,你拿起鞭子,她反而開始嘗試善待你。這種匪夷所思的現象背後的原因其實根本不複雜,這只是一種巨嬰邏輯。巨嬰是自我中心的,所以你的善待和溺愛只會讓其變得愈加自我中心,而你拿起鞭子殺死巨嬰,她就會試著用成長了的人的方式來與你交流。王寶強把好的東西都給了馬蓉,事實上是將馬蓉內心的巨嬰越養越大,當她自我中心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她又怎麼會尊重你呢?貪玩的巨嬰馬蓉不是死板的王寶強可以滿足得了的,倒是相對輕挑的宋喆非常適合她。

巨嬰人格的馬蓉有條件養尊處優,那那些無法調和自我的普通女性又如何呢?她們總需要一個情緒宣洩口吧,我認為其中的一個重要的情緒宣洩口就是女權運動。

這半個世紀來女性運動大致有那麼幾個特點:

- 使用女權主義(女性主義)這個詞。

- 預設立場是女性為弱者。

- 宣揚女權主義等於平權。

女性主義這個詞本身就十分含糊,它除了把女性作為主體外,是缺乏涵義的,導致了什麼東西都可以往裡裝,以至於我們看到它被女權主義者們解讀成平權,甚至解放男性之類的東西全被放了進去,這樣一種捆綁的做法,我稱之為「女權全家桶」。加上女權運動總是把女性作為弱者,這恰好與巨嬰人格高度自我中心的作用方向是一致的。

女權主義之於巨嬰人格最重要的作用是它提供了足夠的掩護,在政治正確的煙霧彈下很少有人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意圖。我們可以列舉下女權主義者的奇怪行為,看看她們是否符合巨嬰人格的特點。

- 利用各種方式對反對人士進行封口處理。這點主要出現在西方女權主義者中,對不喜歡的人的演講進行干擾,用喧嘩、唱歌或敲擊桌子等手段產生噪音影響演講,甚至拉消防警報。對線上對手就使用寫信投訴的方式讓對方僱主不堪負面影響而解僱掉TA,哪怕這個人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這種做法無視社會秩序,非常暴力,屬於缺乏成年公民意識的作風。

- 在知乎上,女權主義者採用集體點贊和點踩的方式去掩蓋對自己群體不利的信息,並把宣傳自己群體偉光正的信息頂上去,對於難以處理的不利信息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舉報,她們的這種積極性已經遠遠超越了正常範疇。然而她們可以遮蓋對方的言論,卻停止不了對方的思想,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缺乏成年人的風度。

- 在百科上,以貼吧女權為主的女權主義者修改各個詞條,將「男權壓迫」和「女性被壓迫」的牽強私貨添加到很多尋常的詞條中,試圖通過讓網民閱讀這些詞條來讓更多人被洗腦。這種做法扭曲了社會環境,有點像小孩的惡作劇。

- 總認為黨和政府在迫害她們。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黨和政府的決策是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她們並沒有任何突出的價值讓人採取特殊策略,這種想法無疑是過度自我中心造成的。

- 曾經國外要進行一個辯論,女權主義者認為這是擴大影響力的好機會,就欣然接受了。誰知辯論以女權方大出洋相收尾,辯論視頻被上傳到YouTube後,女權主義者瘋狂投訴視頻,最終運營方不堪其擾將視頻刪除,但是其他用戶又上傳了相同的視頻,於是這些女權主義者繼續瘋狂投訴,試圖徹底抹消這個視頻的存在。這種願賭卻不能接受失敗的作風想必不是一個成熟的人會輕易做出的。

- 某知乎女權主義者在別人質疑女權主義時留言寫道:「女權主義就是平權主義,謝謝!」可女權即平權這句話本來就沒有效力,只是她自己認為而已,面對他人的不認可,這樣回答無疑於強詞奪理。這樣的做法不能說不幼稚。這條同樣適用於更常見的「你不懂真正的女權主義」。

- 揚言反婚、反育。如果這是個人選擇,決意當一個獨身主義者,那是無可指摘的。但某些女權主義者的這種做法實質上目的只是試圖激發男性群體的恐慌,進而討價還價。這和躺在地上朝大人耍無賴的小孩何其相似。

- 貶低本國男人。如果一個人總是抱怨另一個人,這不是說明這個人不得不和對方在一起,就是說明這個人離不開對方,很可惜那些女權主義者屬於後者,她們需要自抬身價好讓男人來高價買她們。精神無法獨立又怎能稱為成長了的人?

- 拿山溝溝里女童受虐的例子來強調女權缺失,然而當來自落後地區的女性(某知乎匿名網友)真的來關心並質疑可行性時,她們卻拿不出滿意答覆。這叫說話沒想過要負責任。

- 將撒切爾等獨立奮鬥的女性作為女權的標誌來充實女權材料。殊不知撒切爾曾親口說過她不是因女權而獲益的。這種不顧他人意願強行拉他人作為自己群體旗幟的做法只能說是孩子氣。

- 概念綁架,強行代表他人,說別人總體對女性友好就算女權主義者。艾瑪·沃特森和李銀河都用過這招。兩個字:幼稚。

- 雖然女權主義者廣泛傳播女權主義=平權,但女權主義者卻不願接受用性別平權等片語取代女權主義的建議。因為性別平權這個片語同女權主義不同,它要先經過「性別是否平等了」這一層檢驗,而一旦要經過這層檢驗,她們自我中心的情緒就無法得到滿足了。

- 認為女權永遠正確,不願聽任何反面意見和批評。然而一個人要成長就必定要經歷承認錯誤和改正改進這一過程。

綜合以上諸多行為,我認為參與女權運動的人普遍是具有巨嬰人格的,她們無法在現實中得到滿足,繼而在女權主義的大旗下宣洩著情緒。

沿著巨嬰人格的思路進行思考,你會發現以往有些難以解釋的奇怪現象都會有了答案。比如為什麼號稱男女最平等的北歐缺少男權組織,卻始終林立著諸多女權組織呢?為什麼男性家暴女性會被警察找麻煩,而女性家暴男性警察卻不信呢?為什麼瑞典女權認為男人站著撒尿都是對她們的歧視呢?這就說明在號稱男女平等的地方,誰更能表現巨嬰人格,誰就會佔得便宜,畢竟成年人是搞不過小孩的,所以才不得不使用威權管制嘛。曾有人這樣說瑞典:男方有性需求時,你必須看女方的臉色,女方不願意你絕對不能強求,這叫男女平等;女方有需要時男方必須儘力滿足,哪怕你並不樂意,這叫男女平等。所以哪有什麼平權的勝利啊,分明就是巨嬰的勝利。知乎上有個女權主義者說得特別坦白,她說你們男人別以為幫著女權你就有煮夫權,脆弱權啦,根本就沒人稀罕!這話沒錯,你能期待一個小孩來關心你想甩下大人包袱的心情?

觀察現代女權史,我認為巨嬰人格一直是伴隨著女權運動的。一戰時就有熱衷於侮辱男性給男人發懦夫證明的白羽毛婦女運動者,而所謂的第二波女權主義有大量的女人上街辱罵男人,現在變成上網罵男人了。至於巨嬰女權的滋生,我認為與婦德退出歷史舞台有脫不開的干係。

婦德作為一種比較古老的意識形態已經漸漸在文明社會淡化乃至消失了,但為什麼從前主流社會都不約而同地產生婦德,想必是有其深刻原因的,是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的。我認為在今天婦德哪怕有千般萬般的不是,但是有一個作用恐怕是現在很多人遺忘了的,就是它能殺死女性心中的巨嬰。當一個老婦人用藤條抽打家族中年輕女性的臀部時,是在約束她,使她認識現實,不再讓心中的巨嬰橫衝直撞。只有有效地約束了女性,社會才有足夠的生育能力,生育能力帶來生產力以及武力,這在條件相對現代落後,戰亂頻發的年代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沒有生產力及武力的群體,被消滅的概率顯然會大大增加。

自從婦德漸漸退出舞台後,女性心中的巨嬰人格的最大約束也漸漸消失了,這個時候的最大約束除了生活壓力,也就是女性個體的自我約束能力了。現今女性群體產生了很大的分歧,有的自願成為溫良恭儉的女性,有的成為溫和的自由女性,而有的則成為不受約束的矛盾女性,也有的自居為女權主義者,這一切都是從婦德的失落開始的。這種分裂不但是女性群體的分裂,也是女性自我的分裂。巨嬰人格的自我中心特質使其不易在成年人的社會中得到滿足,當一個女性未能妥善處理自己的巨嬰人格時,人格不統一造成的矛盾就會在內心焦灼。來自美國的幸福指數調查顯示,當前女性的幸福指數比起幾十年前不升反降,我想恐怕正是這種內心矛盾導致的。更有意思的是,知乎的某位女權主義者曾明確表示:「我們搞女權就不是為了幸福!」 這極好地證明了分裂的存在。總之,對於婦德失落造成的女性人格矛盾問題,現在的人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妥善的替代解決辦法。

女性越來越沒有了婦德的約束,那男性這邊又如何呢?

在中國,在男性集中象徵的個體中,排第一的恐怕就是關公了。關羽除了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威武的眉須外,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忠義,為了遵守桃園結義的諾言,他毫不猶豫放棄在曹操陣營的大好前途,回到劉備處,並將劉備的家眷一起送回。可見信守諾言,願意負起責任是社會對男性理想人格的推崇。所以男權社會何以成為社會主流?這顯然不是靠暴力壓制女性就能實現的。對於不願擔當的男性,社會也會有不同程度的懲罰,至少輿論指責是逃不過的。直至今日,雖然社會越來越寬容,但是戰爭、抗災、搶險、高危工作依舊是男性沖在第一線,社會對男性的要求向來如此。

男權並非單方面的社會對男性的壓迫,男性天生的性格中就有這樣的部分存在,且不同程度地嚮往成為這種角色,所以這樣的「男德」可以說一定程度上是男性自發奉行的體系。一個國家和民族總需要棟樑和基石,任何群體只有信守承諾並願意肩負責任才能足夠壯大長久,在這之中男性化的精神始終是必不可少的。男權體系必然要求男性摒棄巨嬰人格,殺死巨嬰,所以對男權的一刀切批判只能說明一個人缺乏常識。現實中工作技能紮實,拖家帶口肩負起家庭責任的女性不少,有人說這些人才是女權榜樣,但為什麼這些人反而不搞女權呢?我認為正是因為她們可以管理自己,內在比較統一,加之通過社會活動改變了自己的常識,認識到肩負責任對自己和他人的重要性。相反如果人人都像女權運動中的女權主義者那樣耍起巨嬰人格,那不用等到國家自己塌,其他國家或民族早就把你剝光了。

從暴力管控的角度來說,「男德」可以限制男人的物理暴力(還有法律推動這種意識),但我們現今已經沒有「女德」,那又該由誰來制約女權巨嬰帶來的瑣碎的精神暴力呢?這種不平衡也是造成今日亂象的一個重要原因。

接下來說一下女權社區。我發現現實中有很多「邊緣女權主義者」,就是那種認為不應該控制女性,落後地區女性應該得到解救的人,但這些人做的僅此而已。他們甚少參與女權社區,大多數時候只是有個立場,覺得那個立場很神聖而已。懷有公平意識的人現實中其實有很多,但冠以「女權主義者」的名頭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女權主義這個詞因其本身特性,極易被濫用。

實際上真正把控女權圈影響力的是女權社區,而根據我的觀察,浸泡在女權社區時間越長,程度越深的女性心態越不正常。女權社區包含了極大的負能量,對心理正常的普通人來說,是很難在這種環境下堅持下來的。那長期浸淫女權圈子的人都是靠什麼堅持下來的呢?答案是宣洩情緒,作為「巨嬰利益共同體」來宣洩。這有點像吸毒,一段時間不批男人、男權就悶得慌,一般來說在女權社區一個人核心程度越是高,思想就越偏激,畢竟成癮後劑量必須不斷提高才能滿足得了。借用叔本華的一句話:「發怒並非沒有快樂,它像蜜糖一樣甜。」

另一方面,巨嬰女權因為其自私自利,缺乏必要的成人化的道德觀的特點,她們在圈內較能不擇手段地排除異己,這導致了女權社區劣幣驅逐良幣成為常態,真正秉承公平公正的人都被巨嬰女權驅逐出了圈子,甚至迫害。

邊緣女權主義者宣揚男女平等,但他們對女權社區里的女權巨嬰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約束力。所以他們的言論除了間接為女權巨嬰們洗白外基本沒什麼大的作用,他們無法阻止女權主義者變成一個帶有負面色彩的辭彙,畢竟他們比起抱團的巨嬰利益共同體行動力差了太多。所以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反對人們用女權主義者標識自己的原因。

女權社區還會孕育仇男女權,仇男的根源我認為是巨嬰人格的一個傾向——逆反性。我認為會造成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為流行的女權理論中對男權體系有過於負面的觀點。男權在約束男人的時候,也約束了整個社會,包括婦德也是男權強調信守承諾意識形態的衍生物。男權中的有些東西現在是可以去掉的,比如過度的貞操觀,我想大部分人並不會反對。但是無論男權怎麼改變,它都和逆反型巨嬰人格有激烈的衝突。逆反型巨嬰人格:有時巨嬰人格會表現得極為敏感,就好比一個小孩極度厭惡寫作業,你對小孩說:「給你吃個糖,你乖乖寫作業好不好?」小孩如果知道吃完糖就必須寫作業的話就會極度抗拒吃糖。而部分女權主義者則有相似的意識形態:男人稱女人是女神,那就是物化,是男權的陷阱;男人幫女人拎個包,那就是試圖馴化女人,是男權的陷阱!仇男女權並不像田園女權一樣什麼好處都占,她們怎麼都不滿意,什麼事都不願妥協和商量。但她們不要男性幫助的表現有時會讓人們誤以為這類女性是獨立新女性,那就謬大了!事實上這種人是一看到電影里出現英雄救美情節就要鄙夷一通的麻煩人物,極端者更是「直男癌」、「屌癌」不離口。

接下來要講的是「溫和女權」,這類人表面上比較像邊緣女權主義者,對外形象比較好,而且理論功底紮實,但不同的是她們參與女權社區程度比較深,而且在田園女權鬧事時她們從來都是旁觀,並沒有表現出要制止,或是試圖維護公平、公正的動機。我認為這類人屬於隱藏得比較深的巨嬰人格,只不過她們對自己這種人格有較強的羞恥感,相對於田園女權肆無忌憚地表露巨嬰人格,她們只會暗自在心裡支持田園女權的行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們不認為這是光彩的事情。但一個人的實際行為終究會出賣這個人的動機,時間久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她們的動機,這不是靠鍵盤上打幾句話就可以挽回的。

就女權運動的現狀來說,它並不會讓女性受到尊重,相反它只會拉低女性受男性尊重的平均水準。就像大街上看到女人打男人時,路人不少都是呵呵一笑,這說明女人的小孩形象已經深入群眾,以至於見怪不怪了。

再說幾個觀點:

首先,我不認為孩子氣是一種罪,畢竟生活水平上去了,我們不必再過度壓抑自己的原始衝動。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孩子氣也可以是一種魅力,女性想在戀愛和婚姻中得到寵愛,也不是羞恥的事。但所有這些的前提是和主要人格不存在衝突,如果一個人內在存在衝突,這個人就會矛盾,矛盾發泄到外部,就會降低這個人的魅力。而女權運動則更進一步,那些女權主義者們不但自我人格矛盾重重,還在女權主義這面大旗的掩護下恣意發揮自己的巨嬰人格。所以,我並不是旨在反對巨嬰人格,我反對的是表面借著正確思想的名頭,實則無節制宣洩巨嬰人格情緒的謊言。

女性權益必須得和真正成長了的女性談,必須得和懂大局,識大體的女性談,不然肯定要偏頗。

從生物進化角度來看,巨嬰化情緒不可能憑空出現,它必然有著基因上的意圖。個人認為它源自雌性動物的共情基因,雌性這種共情能力使得她們比雄性更適合照料子代(神經科學領域的研究表明嬰兒與幼兒時期的體驗對一個人的成長發展有著極大的影響)。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很多女性養了孩子後困擾自己多時的身心躁動得到了舒緩。而雌性動物的巨嬰表現,應該是這種共情基因不成熟或是不調和的一種體現。

最後放個女權運動黑料:

女權歷史上最大丑聞 女權運動最大功勞竟為杜撰

大家可以感受下,如果女權運動中的最大貢獻都是杜撰的,那這樣的群體還有什麼信譽可言。如果去掉了她們的最大功績,那女權界還剩下什麼?

感謝學者彭曉輝的材料,他的博客中還有更多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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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 補充:展開「共情」部分

女人是一種非常需要共情的動物,常見的共情形式除了通過戀愛、婚姻、撫養後代等途徑,還有被人崇拜等形式實現。

但隨著婦女越來越加入社會主流圈子,社會對女性的自尊有了越來越高的要求,沒有自尊的個體是無法順利地開展社會活動的。

自尊和共情有相當大的矛盾存在。因為女性是受體,所以很多時候女性必須使用吸引的方式來達到共情的目的。對於渴望共情的個體來說,對潛在施予者的吸引是避不開的一個環節,但是這種吸引容易被認為是一種獻媚。在需要自尊的大環境下,祈求共情可能會被認為是一件具有侮辱性的事情。

沒有得到共情的女性個體容易陷入焦慮。對於具有吸引力的個體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但對於缺乏吸引力的個體,就比較困難了。另外女性性格中如果缺乏柔弱靈活的一面,她就無法將吸引和獻媚順利地區別開來。西蒙·波伏娃就是這樣的人,我們可以從她的面相上窺出端倪,艾瑪·沃特森雖然相貌不錯,但也過於缺乏柔和的要素。

無論女性的地位如何提高,共情需求是寫在基因里的。但如何滿足共情需求已經變成一個不小的問題,這時女權運動讓她們看到了新的希望。田園女權可能更多是因為外型不佳,其他女權則可能更多是因為性格不佳以及缺少柔軟的要素而無法區分吸引和獻媚。女權運動或讓她們看到了以較少的資本和男人討價還價的可能,或讓她們看到了擺脫向施予者獻媚的屈辱的可能。

然而女權運動終究只是一劑阿司匹林,它可以暫時解決女人因缺少共情而產生的焦慮與痛苦,卻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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