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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靈感丨那些最具特色的歷史建築改造成的博物館

在現代化的進程中也出現了大量的廢棄的舊工業建築,與此同時,經濟發展推動著人們對文化藝術的要求越來越高,對博物館為主的展示空間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從奧賽車站到奧塞博物館、盧浮宮、故宮、梵蒂岡博物館……很多的著名博物館都是在歷史建築的基礎上進行改建。這些改修成的博物館,哪一個令你印象深刻呢?

盧浮宮

盧浮宮在成為擁有世界上最珍奇的藝術品收藏地之一以前,曾在數百年間被作為國王和皇帝的寢宮。盧浮宮約始建於1190年,正值中世紀時期,當時是一座用來保衛巴黎的防禦建築。

經歷了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之後,盧浮宮於1793年成為博物館。自此以後,盧浮宮博物館就成為數千件作為對古老文明見證的藝術珍品的棲身之地和展示窗口。十九世紀初,統治者沒有對盧浮宮的外部大興土木,而只是對內部進行了改造。但自十九世紀中葉,拿破崙三世(Napoléon III)統治時期,盧浮宮經歷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整修。二十世紀的「大盧浮宮」計劃賦予盧浮宮更現代的面貌,並在1993年為黎塞留館(Richelieu)舉行了揭幕儀式,此前該館乃是法國財政部所在地。

1981年,新上任的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密特朗將盧浮宮的翻修和改建任務委託給了美籍華裔建築師貝聿銘。貝聿銘為盧浮宮設計的新增結構是一座鋼玻結構的金字塔,在貝聿銘看來,玻璃金字塔是具有象徵意義的入口,金字塔周圍地面上環繞著三個較小的三角形,將自然光引入其下的拿破崙庭院。一個新的大廳入口成為獨立於展廳的中央大廳空間,方便遊客出入,成為遊歷博物館的循環路線中的視覺焦點。除了為盧浮宮增加了新入口,貝聿銘還設計了一系列地下空間,包括展廊、倉庫和修復實驗室,並將博物館的各個翼樓連接起來。在新增和重新布置了博物館的輔助空間後,盧浮宮可以增加自己的館藏,並展出更多的藝術品。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巴黎的現代化發展,貝聿銘的設計已經融入巴黎的文化中。在人們心中,它同埃菲爾鐵塔一樣重要。對巴黎人和世界各地的人來說,它都成為了一個標誌。世人已在貝聿銘的設計同盧浮宮的形象間畫上了等號,使玻璃金字塔成為博物館甚至巴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奧塞博物館

奧賽博物館是一家國立博物館,位於塞納河左岸,與盧浮宮和杜伊勒里花園隔河相望。奧賽博物館內主要陳列 1848 年至 1914 年間創作的西方藝術作品,聚集了法國近代文化藝術的精華,填補了法國文化藝術發展史上從古代藝術到現代藝術之間的空白,使奧賽博物館成成為聯結古代藝術殿堂盧浮宮和現代藝術殿堂蓬皮杜中心的完美的中間過渡。

19世紀中葉,這裡曾是行政法院和皇家審計院的所在地。1789年法國大革命期間,這座被稱為奧賽宮的建築被大火燒毀。1898年,為了迎接巴黎世博會,巴黎奧爾良鐵路公司向國家購買了這塊地皮,修建火車站。

奧賽火車站氣勢恢弘、雄偉壯麗,如同宮殿,隔著塞納河可以看到它的雄姿,晚上也可以看到它在河中璀璨的倒影。無數的人從四面八方來到這裡,進入巴黎,同時也觀賞它和觀賞剛出現不久的新事物——火車,都以能夠坐一次火車為榮。由於科學技術的不斷進步,電力火車越來越長,原長138米的車站站台顯然已經不能滿足當時的需求。不得已改為專營郊區火車線路。後來逐漸變成一個無人光顧的空車站,直至被廢棄。

1972年,有人建議把火車站改造成博物館,這個提議得到了時任法國總統的蓬皮杜的支持。1986年,由ACT建築事務所進行 改建規劃設計,經過近8年的建設,這座煥然一新的乳白色大廈第一次打開大門迎接四面八方的來訪者。

泰特現代美術館

泰特現代美術館的建筑前身,是泰晤士河的發電站,它於1981年停止運轉。1992年,為了讓日益擴充的藝術藏品有更好的展覽場所,泰特決定讓瑞士建築師事務所Herzog & De Meuron 重新改造閑置的發電站,將其轉變成美術館,並同時保留原發電站的特色。

這場改造競賽吸引了建築界眾多明星同場競技,有安藤忠雄、大衛?奇普菲爾德、雷姆?庫哈斯、倫佐?皮亞諾等,最終雅克?赫爾佐格和皮埃爾?德?梅隆這個「H&DM」組合的設計入選。

按照泰特現代美術館館長尼古拉斯?塞羅塔的說法,他們的方案能成功是因為,「他們選擇了做最小的改變。有些建築師為原始建築設計了雄心勃勃的增建項目,而赫爾佐格和梅隆看到,只需要轉變方式就能發揮這個空盒子的潛力」。

泰特現代美術館不僅活化了一座建築,更活化了一片城市區域。赫爾佐格和梅隆使這座建築不再是泰晤士河畔一頭陰森森的怪物。泰特現代美術館和同期竣工的千禧大橋一起,把倫敦南岸的新城區與對岸古老的金融區融為一體。倫敦政府也借這個成功案例的機遇,把原來蕭瑟凄涼的南岸發展成文化區域,成為無論是本地人還是遊客都熱衷去的地方。

橘園美術館

橘園位於盧浮宮前的杜樂麗花園(Jardin des Tuileries)的西南角,緊鄰塞納河,其歷史可以追溯到拿破崙三世時期。橘園的前身是一個種植檸檬和柑橘的溫室,故而得名為「橘園」。1918年的時候莫奈將他即將完成的作品《睡蓮》捐獻給國家,當時的總理喬治?克萊蒙梭建議把畫作布置在橘園中展出,接下來便是《睡蓮》見證著橘園的三次改造。

橘園的改建尤其是室內的布置和設計是完全圍繞著《睡蓮》這幅莫奈的傳世巨作進行的。早在莫奈完成畫作之前,莫奈便早已設計好它的展陳設計,分別為兩個橢圓形房間加上一個小前廳,每個橢圓廳的環形牆面上布置作品,自然光從上方打下來,呈現一種最為自然的狀態,他希望能夠創造出一種無限的意境和自然的那種光感和寧靜的氛圍。

美術館的古典外貌並沒有十分驚艷之處,只有改造後的落地式玻璃和透過玻璃看到的混凝土體量隱隱彰顯著現代的氣息,這種古典和現代的形式並沒有衝突,更多的是一種共存的態度,質樸而祥和。

加建的混凝土體量以一種「懸浮」的姿態被安置在橘園美術館的古典外圍護結構裡面,這種「脫離」的處理手法,無論是從外觀看來,亦或是空間感受上都營造出一種奇妙的效果,「並置」本身便創造出一種寧靜的氛圍,而清水混凝土材料的選擇則讓更加強化這樣的氛圍。

澳大利亞悉尼當代藝術館

澳大利亞悉尼當代藝術館坐落在澳大利亞悉尼環形碼頭,是悉尼最具特色的藝術地標之一。藝術館所在的岩石區原是澳大利亞歷史上英國艦隊首次登陸點,藝術館的老樓部分曾是當時海事部門的辦公樓。

在2010年,悉尼當代藝術館獲得了一個重生的機會。藝術館把旁邊的停車場改造為新館,悉尼建築師山姆?馬歇爾擔任整個擴建新館項目的設計。後增建的新館由黑白方塊組成,新舊兩座建築在外面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但設計師特意遵循老館的裝潢來設計新館的內部環境,實現了兩座館的無縫銜接,從一幢建築進入另一幢時幾乎難以辨別。在2012年,重新對公眾開放,館內裝修別具特色,外部新舊建築的鮮明對比又相得益彰。MCA內有藝術商店出售當代藝術、文化出版物及周邊,深受當地人青睞。而MCA咖啡館則享有眺望不遠處海港大橋與悉尼歌劇院的獨特視野。

由於博物館所在的位置,它並不適合被打造成像畢爾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館或巴黎蓬皮杜藝術中心那樣的地標性建築。馬歇爾的設計雅而不俗麗,它服務於藝術和觀眾,而不是讓自己成為關注的焦點。它由一組連鎖的正方體以及長方體組成,不同顏色的巨大玻璃窗讓它頗具現代感。

藝術評論家理查德?多曼特寫道:「當你到達藝術館的屋頂露台,映入眼帘的環形碼頭和悉尼灣上的悉尼歌劇院無敵全景會讓你精神一振。這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美景!」

非洲當代藝術館

非洲當代藝術館前身是一座建於1921年的混凝土澆築的穀倉,大量港口運來的糧食在這裡被收集、分類並最終分銷。它原來是半個世紀以來,哈撒拉以南非洲最高的建築。

今年9月以後,它被改造成了非洲大陸第一間關於非洲及非洲僑民的當代藝術博物館。負責設計的是以創新大膽設計聞名的英國設計師Thomas Heatherwick。這次的設計依舊獨特,他將一棟死氣沉沉的百年混凝土結構建築與現代玻璃大樓結合在一起,建築內部更是充滿巧思。

位於博物館中心的畫廊和中庭空間由筒倉的42個密集管狀的細胞結構組成。這個項目建設包括 6000平方米的展覽空間,具體包含八十個畫廊空間, 一個屋頂的雕塑花園, 最先進的藝術品存儲和保護區, 一個書店, 一個餐館, 一個酒吧和多個閱覽室。博物館還將為服裝研究中心, 攝影, 管理辦公,動態影像,表演實踐和藝術教育提供空間。而混凝土頂端那些折射著太陽光的玻璃建築中,是另一個世界。它內部是一個高檔酒店,擁有屋頂花園、書店、餐廳和酒吧等空間,提供200歐元一杯的干邑白蘭地。

SCAI the Bathhouse

這間名為 SCAI the Bathhouse 的當代美術的畫廊成立於1993年,現在的地址由一間具有200年歷史的名為「柏湯」的浴室改建而成。其中的外觀與內部的建築風格還保存著許多原有的模樣。

位於富有風情的谷中。畫廊主要是向全世界的遊客和藝術愛好者推廣日本最新銳藝術家以及藝術家的作品。此外,也積極向日本國內的人民群眾介紹仍然不為日本人所知的海外優秀藝術家。雙向的展出促進了日本國內外藝術與文化的交流,十分符合日本本土對藝術文化的尊重。

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

作為2010年上海世博會後續利用與開發的重點項目,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由世博會城市未來館改擴建而成,而城市未來館的前身則是建成於1985年的上海南市發電廠主廠房及煙囪。經歷了全方位改造後的原南市電廠已經蛻變為功能完善、空間整合、動線清晰的充滿人文氣息與藝術魅力的城市公共文化平台。

它以一種歷史敘事的方式結束了其輝煌的工業時代的使命。六年的艱辛設計歷程見證了一個昔日能源輸出的龐大機器如何轉變為推動文化與藝術發展的強大引擎。它的落成將改變上海乃至整個中國的藝術格局,並將與展示古代藝術的上海博物館、展示近現代藝術的中華藝術宮互相呼應,使上海藝術展藏的格局更為完整,脈絡更為清晰。

它對原有南市電廠的有限干預,最大限度地讓廠房的外部形態與內部空間的原有秩序和工業遺迹特徵得以體現,同時又刻意保持了時空跨度上的明顯痕迹,體現新舊共存的特有的建築特徵。它以開放性與日常性的積極姿態融於城市公共文化生活,以空間的延展性蓄意模糊了公共空間與展陳空間的界定,不僅給顛覆傳統意義上人與展品間的關係創造諸多機會,更為日常狀態的引入提供最大可能性。它以多樣性與複合性的文化表達詮釋人與藝術的深層關係,以漫遊的方式打開了以往展覽建築封閉路徑的壁壘,開拓出充滿變數的瀰漫性的探索氛圍。

它是一個觸手可及的藝術館,一個公平分享藝術感受的精神家園,更是一個充滿人文關懷的城市公共生活平台。

藝象滿京華美術館

滿京華美術館的前身是鴻華印染廠的整裝車間廠房,其構想源於對這幢空置廠房空間縱橫向剖面空間的重新敘事組織。新館的空間植入延續了我們在藝象廠區的建築介入策略——將原廠房框架看作一個巨大的開放「涼亭」,而將新的建造體獨立地成長於原始內地坪之上,以營造一個多重內外的空間邏輯,並在「內」與「外」之間建立一個介於空間上新與舊、時間上過去與將來的特殊區間。

核心的內部空間——主展廳——被懸置在廠房空中的黑色鋼盒體,她的特別之處在於頂部是原廠房空間的採光排風結構,為展廳提供的柔和的頂光。這個長67.3米、寬18.9米的封閉展廳的原色鋼板盒體通過獨立的幾片混凝土剪力牆和細鋼柱列支承,平面上線性延展的支承結構物在豎向連接了與室外聯通的首層地坪和二層展廳之間的觀展交通,並區隔和定義了美術館首層架空開放空間的不同功能模塊,包括前台、入口展廳、階梯大廳、藝術品商店和可以靈活間隔的多功能空間。首層空間與戶外景觀相連,營造一個流動的半戶外空間敘事,連接藝術與自然、連接驛動與寧靜。

美術館的主入口設於廠房南山牆面,以一個T形平面的清水混凝土建構體與被改造為景觀水池的原印染廠的過濾池相連。嫁接於過濾池上的景觀浮橋與玻璃平台步行系統在美術館的主山牆前展開了與藝術園區主廣場的自然山景相對的遊園戲台。沿著這條不經意的遊園路徑步入美術館,仿若穿行於自然與人造物、工業與後工業文明之間,以及在不同的時間端點之間的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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