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瀕死現象迴光返照 大腦與意識關係複雜 意識生成不一定需要大腦 人死後有白光離開身體 阿拉本3號計劃

人類瀕死現象揭秘:迴光返照真的存在?

2015-12-29 14:12人類瀕死現象揭秘:迴光返照真的存在?

老一輩的人常說人瀕臨死亡之際會出現迴光返照,雖然大家一直把這一說法當做迷信,但是這種現象貌似真的會發生。接下來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專家是怎麼解釋這一現象的。 作為下一代新達爾文主義的唯物主義者,我發誓自己是一個徹底的理性主義者。這說明,我已將自己「隔離」了多年,因為對於那些一直在頑固地挑戰我的邏輯認識的異常個人經歷,我還無法更好的解釋它們。

舉例來說,有一次,我在勞德代爾堡(FortLauderdale)的一家旅館居住時做了一個生動的夢。在夢境里,門被敲響了。我打開門看到了我媽媽的好朋友Sally,她顫抖著,心神不定的樣子。「Blaze,」她對我說道,為她的黃金獵犬悲痛地抽泣著。「我找不到它了。它不在了。」這個夢實在太怪異了,我甚至在第二天吃早餐時告訴了我的父親。「真怪啊,」他聳了聳肩說道。然而就在這一天,媽媽屋裡的電話響了,是Sally。「Blaze,」她剛說完就在電話那頭啜泣了起來。「今天早上我們送它安息了。我依然希望它能出現在屋裡,但是它不在了,我的上帝啊。」

我可以適應這種不確定的事,但與這些緊密相關的事情卻很少是完全科學的。「想想所有你做過卻沒有實現的夢吧,」這些還可以。「但你做了一個似乎是預言的夢。那真是不可思議。」無論如何,那些事情沒有一件是對我有特殊意義的,只是在自然運行著的世界裡有一個小中斷。

這件事發生時,我並不認為這是「超自然現象」,而且我不確定自己現在依然這麼想,但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命名這件事。實際上,這一甚至沒有存在過的現象,現在有了一個名字,叫做:迴光返照。

到的這一現讓我們來詳細述說一下上文提象。這一術語在五年前由一名德國生物學家MichaelNahm提出。

2009年,他在《瀕死研究》(TheJournalofNear-DeathStudies)上發表了一篇文章,也是現代第一篇有關認知衰減的人在瀕臨死亡時變得清醒這一神奇話題的綜述性文章。據他稱,數千年來,「迴光返照」的事例都在被人們所記載,從古典學者的記述,如:希波克拉底、西塞羅和普魯塔克,到十九世紀醫學界的傑出人物,如:本傑明·拉什(他著成了美國人的第一部有關心理疾病的專著)。很顯然,在此之前人們只是記載,到將這些沒有想難以捉摸的事件以某種正規方式命名或使之概念化。

下面是Nahm在他的原文中對迴光返照的定義:

在瀕臨死亡時,那些獃滯的、失去意識的或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出現(或再次出現)正常或異常的心理能力的增強,包括相當明顯的情緒和精神高漲,或能以一種異乎尋常的活潑且興奮的方式講話。作者將迴光返照描述為更為常見卻罕為人知的瀕死體驗(ELEs,「end-of-lifeexperiences」)中的一種。瀕死體驗還包括:看到臨終所卧之床、幻影、瀕死/離體體驗、心靈感應的感覺等等。

但無須多言,迴光返照是一個模糊的概念。首先,「瀕臨死亡」的時間段該如何確切限定:幾分鐘、幾小時、幾天…………乃至幾個月?同年,Nahm隨後與佛吉尼亞大學的精神病學家BruceGreyson共同發表在《神經和精神疾病》(TheJournalofNervousandMentalDisease)上的文章表示,我們在此問題上得到了一些說明。在四十九例有關迴光返照的研究中,大多數(84%)出現在臨死一周內;43%則在生命的最後一天內表現出來。

總之,他們將這一現象大體劃分為兩種。在第一種類型下,「精神錯亂的嚴重程度聯同身體活力的下降發展地都較為緩慢。」這發生在那些患有慢性精神疾病的患者身上,那時他們的精神病癥狀已經變得較不明顯,或全部消失了,這一現象發生在他們逝世前一個月。因此,迴光返照會如撥雲見日般慢慢顯露出來。作者提供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三個俄國人的案例研究作為例證,他們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先前沒有清醒的階段,多年來一直處於精神病的心理狀態下。」一名患有緊張症近二十年的人,宣稱在最後去世前「幾乎變得正常了」。

在迴光返照的第二種類型中,作者告訴我們,「頭腦的完全清晰可在臨死前幾小時或幾天內突然出現。」在一項研究中,英國一家護理院內有百分之七十的護理員都稱他們自己觀察到痴呆病人在去世前突然出現短時間的清醒狀態。(在我得知只有十名回應者前,這一數字確實使我印象深刻)例如,一位患有阿爾茲海默病晚期的九十二歲婦人,很多年都無法認出她的家人,但是在她去世前的那一天,她與他們進行了有趣且歡快的交談,記起了每個人的名字。她甚至還知道自己的年齡和她一直居住著的地方。「這種事情經常發生,」Nahm和Greyson寫道。

在第二種發生的更突然的類型的另一事例里,今年年初,作者詳述了一位叫做AnnaKatharinaEhmer的德國婦女的離奇事件,她死於1922年。據稱,她的事例非常有價值,因為當地兩位非常受人尊敬且很有影響力的人物見證了這一切,他們是WilhemWittneben,德國當時最大的精神病院之一——Hephata的主任醫師,以及該組織的負責人FriedrichHappich。多年以來,Wittneben和Happich在演講和著作中多次轉述這件事,而且他們各自對這件事的描述相吻合。

在精神病院里,Katharina屬於最為嚴重的精神殘疾。Happich用一副生動的圖勾勒出她的精神狀態。「從出生起,」他寫道,「她就嚴重滯後。她從未學過說哪怕一個簡單的詞。她能連續幾個小時盯著一個特定的點,之後連續幾個小時坐立不安,不得安寧。她吃東西時狼吞虎咽、一直在弄髒她的衣服、發出動物似的叫聲、睡覺…………從不理會她所在的環境。」似乎這樣還不夠,Katharina在這些年來患過幾次嚴重的腦膜炎(meningitis),這損傷了她的大腦皮質組織。

儘管如此,當這位婦女瀕臨死亡時(在骨結核處截肢後的短短一段時間內——真是走霉運了),Wittneben、Happich和院里其他一些職員驚奇地聚集在她的床邊。Happich寫道:「從出生起就完全弱智,從未說過哪怕一個簡單的詞的Katharina,為自己唱起了臨終歌曲。說具體些,她一遍又一遍地唱著,『靈魂在何處找到安身之處,找到安靜和睦?安息吧,安息吧,天國似的安寧!』」她唱了有半個小時。那時候,她那看起來愚鈍的臉,逐漸變了模樣,看起來那麼脫俗。隨後,她便安靜地長眠了。

這虔誠的調子讓我不禁嘲諷地皺起了眉頭,但說真的,我們不得不承認KatharinaEhmer的故事是一個謎。在他們後來發表的關於這一話題更全面的文獻綜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中,提出了「迴光返照」作為調查術語不能先於2009年那篇文章使用——在那篇文章中,Nahm和Greyson發現總共有八十一位證明人證明類似的案例,五十一位不同的作者寫了報道。大多數案例由十九世紀的生理學家和精神病學家指出並記載。他們推測,到了二十世紀,醫生們只是都不再報道這些事件了,因為他們無法用當代科學唯物主義的觀點來解釋。

然而,即使迴光返照是一個確實存在的現象,誰曾說過沒有一個符合邏輯的科學解釋,這或許涉及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腦生理機能?Nahm和Greyson沒有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但在一些涉及明顯的大腦損傷(如:中風、腫瘤、阿爾茲海默病晚期)而致使病人變成植物人,機能無法運作的情況下,這的確是一個醫學謎題。據作者稱,迴光返照同樣也不僅僅是發生在知覺者的大腦這一層面的。

相反地,他們寫道,「這一現象看起來較設想中更為普遍,這更多反映出的不僅是在密切監督下而出現的主觀意願的軼事匯總。」對他們而言,那是通過「超自然的話題」(如:靈魂)為他們留下了更為重要的心靈之門,當死亡來臨時,他們可以擺脫大腦的物理基質,進入那扇門——「向來很神秘的所在」。

我依然是一個無神論者。誠然,我確實不知道我的母親是如何做到在那五分鐘內與我進行完美的交流,表面上,它所有的認知功能已經喪失了。這難道是她不死的靈魂?在她垂死的腦中的最後一次火花迸射?

無論是崇尚自然之神的過去,還是信奉科學的現在,生活中總會出現一些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事情。那些超自然現象得不到科學的合理解釋,從而一度被人胡亂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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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人死後有白光離開身體 或為死者靈魂

2013-05-16 15:30:22 科技訊a href="javascript:void(0);">舉報專家:人死後有白光離開身體 或為死者靈魂

中國有句古話:「人死如燈滅。」這是鐵定的事實,無可爭辯。但隨著科學的進步與發展,對人體的死亡有了新的看法。此外,也產生了許多令人不解之謎

  中國有句古話:「人死如燈滅。」這是鐵定的事實,無可爭辯。但隨著科學的進步與發展,對人體的死亡有了新的看法。此外,也產生了許多令人不解之謎,吸引著國外許多科學家對「死亡學」進行認真地研究與探索,企圖來解開許多令人難解的謎團。

俄羅斯著名科學家、世界著名的人腦研究所的維得羅夫斯基教授對記者說:「俄羅斯的科學家經長期觀測發現,人體死亡以後,從屍體中發放出一種肉眼看不到的物質。這種物質到底是什麼?人們尚不知道。如果這種物質有靈性的話,可能就是「靈魂」。科學家們尚未得到證實之前,只能是假設,而不能肯定。我們正在追蹤,探索此物質到底是什麼」

兩年前,日本的外科醫生本田賀志教授的兒子因車禍受重傷,他親自參加搶救,終因失血過多而死亡。本田賀志老夫妻一直很悲傷,常常思念長子。有一次老夫妻倆帶著兒子和女兒4人駕車春遊,在長子發生車禍的西海岸富崗山麓悼念長子過後,全家照了合影。照片沖洗出來後,老夫妻來一看驚呆了:照片上多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死去的長子!本田賀志教授執醫40多年,見過無數人的死亡,又親手解剖過無數的屍體,他從不相信人死後有靈魂存在。在日本,以前就出現過人死後影像又出現在和親人一起的照片上,本田教授認為這是無稽之談,這一下他親眼看到了事實。他拿著照片對一些醫學專家說:「看來,我們要重新認真探索,研究「死亡學」。現代醫學對人體未能查明之處,實在太多了。

  美國華盛頓大學教授克里斯多夫是位物理學家。 3年前,他的妻子死於白血病,他一直懷念著妻子,一個人過著孤獨憂傷的生活,平時悶悶不樂,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興趣索然。最近,他突然精神振奮,性格轉變,對事業,生活充滿活力。別人以為他有了新歡而忘了舊愁。誰知他仍是一個人生活,並無新歡。他家裡原來是亂七八糟,現在是井井有條。為什麼會這樣呢?他對友人說:「我的亡妻卡娜麗婭每晚都來看望我,替我蓋被子,收拾房間。」友人們認為他精神有毛病,產生了幻覺,而他本人卻堅決否認。他說,自己是物理學家,難道還分不清幻覺與真實吧?並說自己與亡妻相會沒有一點恐怖感,而是親切感。 克里斯多夫教授一本正經地說:「我要從物理學的角度來探索死亡學,追蹤思維空間的來訪者。」

克里斯多夫教授在房間里安裝了錄像機,錄音機,微波探測儀,等待亡妻的「幽靈」到來。到了午夜,「幽靈」來了,這些設備全部自動打開。結果,錄音機有音,錄像機空白,微波探測儀受到電磁波訊號:發現有物體在室內移動。教授信心十足,他決定做更深入的探索,他將最先進的微波探測儀安裝在一家大醫院的太平間里,對每具死亡不久的屍體進行檢測,終於發現:人在死亡後的幾小時里,有一種肉眼看不到的物質離開人體,大約持續四五分鐘的時間。克里斯多夫和俄羅斯的人腦研究所得出同樣的結論。他認定是「靈魂」離身,標誌著人的真正死亡。他還驚奇的發現年輕人的屍體磁電波訊號強,老年人屍體磁電波訊號弱。克里斯多夫教授根據自己的研究和自己的親身體驗寫出了《生命?靈魂》一書,成為美國研究「死亡學」方面最暢銷的書。

  可里斯多夫在美國幾所的大學舉辦了死亡學講座,座無虛席,連教室外的走道里都擠滿聽眾。他告訴聽眾,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追蹤「靈魂」的去向。他要求美國科學界,打破舊框架,把「死亡學」作為真正的科學探索。

  在生命的盡頭,人會看到些什麼呢?澳大利亞科學界正對這一問題進行深入的探討。

  澳洲紐斯維大學心裡心理學家沙麗?施芝婭博士最近寫了一本題為《光覺之內》的新著。書中敘述自己「死而復生」的經歷與體驗,立即吸引了醫學,心理學,神經學等有關方面的專家的興趣,並對「死而復生」者的感受進行科學論證,試圖揭開這個謎團。

施芝婭博士在書中寫道:她在醫院裡生第二個孩子時,因難產,心跳停止跳動7分鐘左右,後因醫院搶救得法,她得以死而復生。她回憶道:當時自己很清醒,突然感到一切痛苦完全消失,自己已不在產科房裡,而在空中飛行,越過一個黑暗的坑道,眼前展現一片光明,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一片金碧輝煌。 「我看到了已故的親人和朋友在歡迎我到來,我很迷戀這個地方,和故人們聚集在一起。忽然我聽到自己孩子的叫喊聲,我應該回去照料孩子,因此,我決心離開這個地方。」就這樣,她回生過來。

  許多科學家不相信這些回憶,更不相信人死後到另外一個世界的感受,他們認為這一切是面臨死亡的腦髓組織產生出來的一種幻覺。

  施芝婭博士則不同意這種說法。她說,當時自己的感覺很清楚,絕對不是模糊不清的幻覺。自己是心理學家更懂得心裡的真正感覺,她認為世人不應對這種感受,回憶持否定態度或嗤之以鼻,而要設法去理解,運用各種神經化學及心理學理論去研究這一深奧的「死亡學」,一定能為人類在這門科學上起開一扇明亮的窗口。

最著名的是在日本東京開展的「阿拉本3號」計劃,為「死亡學」開闢了一片嶄新的天地。該計劃由國際上幾個大財團出錢贊助,由日本,美國及西歐一些國家的著名醫學家,神經心理學家,生物學家,物理學家,電腦專家參加。他們對19到75歲瀕臨死亡的垂危病人開展觀測。

  這項觀測約有20多名自願者參加。科學家們在自願者死亡之前,在病人的骨頭中植入電極,並且與電腦相連,使電腦可以在一定的範圍內,接收到瀕臨死亡者的腦電波,並在60秒內把腦電波譯成文字,顯示在計算機的終端螢光屏上。

  在開始實施「阿拉本3號」計劃時,在幾名自願者死亡後,電腦並未接收到死亡者傳來的任何信息,科學家們並不泄氣,他們對電腦程序又進行了更深入的修改和調整,終於獲得了成功。

  當時,有一名叫做邦達的35歲自願者,患肝癌死亡.死亡前他非常痛苦,死亡後的第3天,電腦螢光屏上出現了科學家們期待已久的信息.螢光屏上出現的文字寫道:「我叫邦達,我已經解除了任何痛苦,在一片陽光下飛翔,快樂得很……快樂得很……」連續重複幾次之後,信息突然中斷。

  這一成果大大的鼓舞了科學家們,使實驗更加深入開展下去。

  參加「阿拉本3號」的科學家們認為:他們的實驗結果證實了人體死亡以後,尚有生命信息的反饋.「阿拉本3號」計劃將深入下去,他們將研究任何與「靈魂」對話。

  英國有一個靈魂研究所,美國、日本也有,中國的社科院也有宗教研究所,名字不同,實質一樣。英國這個研究所,他給修行人(佛教修道的)和不修的人做對比實驗,研究發現實驗對像死後腦電波非常平穩的都是修行有一定功夫,經常靜坐的修行人。有實驗結果,卻無法解釋腦電波不異常活動的原因。沒有一定靜坐功夫的人,他們的腦電波上下跳動,非常活躍。這樣的人死時內心恐怖,心性散亂,業力苦逼,這是其一。

其二,科學家在暗室裡頭安裝多角度視頻攝像頭觀察發現, 在一片黑暗的暗室中,所有人毫無例外的死時都有一絲白光由體內射出,有的修行人光都從頭頂射出,多數人是從頸部以下的身體其他部位出,腳部、腿部,各個部位都有,幾秒鐘時間,這道白光迅速穿透一切阻力,消失不見。這是什麼?日本的研究報告就說了,這是人的靈魂。研究報告已經表明,人體內確實有一個東西存在,佛家叫「神識」,其他宗教他們叫「靈魂」。

  中國的科學家對「瀕死經歷」的研究起步得太晚了,這大概是由於受到了意識形態領域的種種限制吧。從1987年開始,天津市安定醫院院長、精神醫學專家馮志穎帶領其課題組,對唐山大地震的部份有過「瀕死經歷」的人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取得了可喜的研究成果;1996年8月間,新華社在播發這條信息時,稱讚這是「為中國填補了這個領域研究的空白」。

  1989年黑龍江教育出版社首次出版了(美)雷蒙德?穆迪著的《死後見聞》(原名《生命之後的生命》點擊鏈接下載Word文件);1999年,(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了逢塵主編的《天堂印象——100個死後生還者的口述故事》 點擊閱讀;90年代末,廣西民族音像出版社出版了VCD影碟《不可思議大全——垂死體驗》,這是一部關於瀕死經歷的記錄片。除此之外,一些雜誌、報紙也時常報導一些「瀕死現象」。這說明中國的這塊「禁區」已經開始解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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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大地震100位倖存者瀕死體驗調查

sina.com.cn 2006年09月06日05:10 中國青年報唐山大地震100位倖存者瀕死體驗調查_新聞中心_新浪網

  本報訊 (記者 蔡平) 在紀念唐山大地震30周年期間,一件十幾年前的事情被重新提起,格外引人注意。無論在百度還是google,都能搜出有關這件事情的上千個網頁,一家中央權威媒體曾連續兩天從不同角度報道這件事情。

  ——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天津市安定醫院精神病醫學教授馮志穎,1987年和同事隨機找了唐山大地震100位倖存者,進行瀕死體驗調查,收回有效調查數據81例。

  ——在調查中,近半數的人產生意識從自身分離出去的感受,覺得自身形象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遊離到空中。

  ——約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過坑道或隧道樣空間的人。

  ——約四分之一的人稱,當時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散落在空間里,接著好像沉在萬丈深淵裡,四周一片黑暗。感覺「光明即將來臨」。

  ——81例被調查者的「瀕死體驗」多達40種類型,比此前世界上同類研究多出10種體驗類型,是世界集中採集案例最多的一次研究,為我國填補了該研究領域的空白。

  ——馮志穎教授研究瀕死體驗近20年來,已經系統地完成了非預期性死亡瀕死體驗的研究,目前他和同事正積極地將已經獲得的「瀕死體驗」研究成果應用於醫學臨床治療。

  日前,記者就此來到天津,訪問了已經退下來的天津市安定醫院前院長馮志穎教授,以及與他一起做這項調查的劉建勛教授。

  馮志穎教授:咱這個調查符合國外情況,跟人家是一致的。

  記者(以下簡稱記):您這個調查是1987年做的,為什麼今年才報道出來?

  馮志穎教授(以下簡稱馮):這事一直沒斷,今年是唐山大

地震30周年,可能就把這事又報出來了。

  記:報道說您的成果正用於臨床治療,您在這方面取得了什麼新進展?

  馮:沒怎麼太多的進行,研究得少。只是當時的體驗,內心的感受,對搶救病人沒有作用,所以也難以進行這項研究。

  記:您以前對氣功或超常現象有了解嗎?

  馮:我不了解,也沒有注意。

  記:當年您怎麼就想到去唐山做這個瀕死體驗的調查呢?

  馮:我研究精神病學時看到國外有這個研究,咱們國家沒有任何資料,所以促使我做這個工作。

  記:您是什麼時候把調查結果發表在雜誌上的?發表之後被關注的程度怎樣?有什麼反響?

  馮:1992年吧。那就是學術雜誌,也沒多少人看。當然是全國獨一份兒,國內外的雜誌都登了。後來好多出版社約我寫書,我沒有進行更深入的研究,所以沒法寫。這就是學術論文嘛。

  記:就是說您不打算在這方面繼續進行研究?

  馮:不打算,我歲數大了,國外給我來信,很多還來電話讓去開會什麼的,我說你們有事就寄材料來吧,他們要跟我交談,我說我口語不行,網上交談,我又不上網,不會用那個。

  記:您和被調查的人現在還有聯繫嗎?

  馮:沒有聯繫,調查完就完了。我不是專門搞這個的,這只是我工作的一小部分,我更多的是研究精神疾病的治療和診斷,我沒有時間顧這些內容。

  記:當時您打算用什麼方式把這個成果用於臨床?

  馮:研究太多沒什麼意義,光理論上研究推測,再多就不知道了。

  記:您嘗試過把這項調查成果用於您的臨床病人么?

  馮:也就是對那些有輕生觀念的病人,跟他們說瀕死能感覺到比較愉快、比較歡樂。讓他們知道有瀕死經歷的人都改變了對人生的看法,何況咱們有輕生想法的人。

  記:到現在為止,沒有人來反對您嗎?

  馮:有一天兒子回來說我的信箱里有人罵,有點兒這個內容。其實對這件事的報道始終沒斷,就是最近多一些。

  記:您到唐山是怎麼向這些人問起瀕死體驗的?

  馮:之前我搜集了好多國外的資料,國外記錄的各種瀕死體驗,我把它綜合起來,又加了一些,一共40種。

  記:他們怎麼就會給您講起瀕死體驗的故事呢?

  馮:有一個美籍華人寫了一本書,我給他做的序。這個人我沒見過,我看他那個書,有國外的一個一個瀕死體驗的案例。

  記:是不是按照您的量表有的人講了故事有的人沒講?

  馮:多數都沒講。

  記:這個調查進行了多長時間,有多少人員投入?

  馮:就我們兩個人,一個來月的時間。

  記:他們是在一種什麼狀態下講起自己瀕死體驗的?

  馮:讓他們回憶當時的情況。十幾年前的事了,有的人不配合,引起人家痛苦的回憶,就不給你回憶,反感,就沒法進行,所以計劃的是100例,最後只有81例。

  記:您調查的時候,這些截癱病人都面臨著實實在在的困難,用什麼辦法讓他們把11年前的瀕死體驗講出來?

  馮:沒什麼難的,就是問他們當時的體驗,感受,讓他們講11年前的事,地震後的情況。

  記:談到瀕死體驗,他們的感觸很深嗎?不害怕嗎?因為這個感受是他們一輩子不曾經歷過的。

  馮:他們記憶很深刻的。記:您聽到他們的這種體驗震驚嗎?

  馮:不震驚。我已經從國外了解到很多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國外就是這種情況。

  記:就是說您看到國外資料後,發現他們說的和國外的情況是一樣的?

  馮:對。

  記:那麼您去唐山之前有這個預期嗎?您覺得會吻合嗎?

  馮:只要是科學就應該吻合。大難來臨的時候,那種體驗比較歡樂,比較平靜,甚至愉快,這一點在國內外都是一致的。

  記:為什麼有的人沒有瀕死體驗呢?

  馮:國外有個量表,你達到多少分就是有了。

  記:您這個調查屬於自然科學的內容嗎?

  馮:當然是自然科學。國外是這樣的,咱這個調查符合國外的情況,跟人家是一致的,對不對?這是相符合的呀。

  記:您這個調查是不是已經跨學科了?馮:對。

  記:您在看到國外資料之前不知道瀕死體驗的事情嗎?

  馮:不知道,我也不想,直到看到了,就想咱們國家有沒有這種情況,就想填補咱們國家的空白。

  記:國外的資料您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馮:調查之前就知道,掌握了國外情況我才進行的。

  記:那麼您這個量表是怎麼設計的呢?馮:也是根據國外的資料來的。

  記:這個量表是你們兩人做的,還是別人幫助你們做的?

  馮:全是我們自己做的。記:你們兩人以前做過類似的量表嗎?

  馮:沒有。都是看國外的資料,研究。得設計全了,不然再返工就麻煩了。

  記:您以前從來沒做過這個工作,後來根據國外的一些資料設計了這個表?

  馮:對。記:做這種調查很吃力嗎?

  馮:一個人得幾個小時,問吧,什麼樣的人都有。

  記:當時的調查問答都有記錄嗎?

  馮:有量表。

  記:和您一起搞這個調查的劉醫生是哪裡的?

  馮:他也是我們醫院的。

  記:我想和他聊聊,因為我總是不明白怎麼讓那些人把自己的瀕死體驗講出來。

  馮:不難弄,咱讓他回憶那個時候的情況,不難。

  記:您是不是得提示他,否則他怎麼會講到自己的瀕死體驗呢?

  馮:咱們得問他。

  記:問他看到亮光沒有?看到隧道沒有?有沒有意識離開的感覺?

  馮:是這樣。記:問得非常準確?

  馮:一個人幾個小時唄,家庭情況個人情況都得問。

  劉建勛教授:結合國外的東西,再加上國內的一些,自己又發展了一些

  記:這個量表是根據國外資料做的嗎?

  劉建勛(以下簡稱劉):對,結合國外的東西,再加上國內的一些,自己又發展了一些。

  記:可是國內在這方面的報道是很少的。

  劉:國內是沒有,所以我們這個是填補空白,是首創。一開始我們搞了好幾年國外的情報工作,然後結合國內的東西做了這個東西。

  記:調查時一個人得聊多長時間?

  劉:可得聊一陣子呢,去了好幾趟。都是截癱,有低位的有高位的,還有隻有腦袋能動,能說話,其他地方都不能動的。當時40多歲的不少,特別慘。

  記:這些人第一次給您講瀕死體驗的故事時您覺得驚訝嗎?

  劉:不驚訝,在這之前國外的資料看得很多了。

  記:當您發現調查的結果和國外資料吻合的時候您什麼感覺?

  劉:基本上是吻合的,我們認為這是一種心理現象,是一種投射現象。

  記:人已經瀕死,為什麼心理上的東西還能反映出來?

  劉:他沒到腦死亡的階段,他還活著嘛,他要腦死亡了就沒有這種體驗了。

  記:就是說這些人瀕臨死亡,還有意識,不是心跳停止或呼吸停止又搶救過來的人才是瀕死?

  劉:對。比如壓住了,生命處在危險關頭,他這時候思想鬥爭很複雜啊。記:現在採訪你們的媒體很多嗎?

  劉:前一陣有媒體給院辦打電話找我,我說我不接待了,因為太多,沒完啦。

  記:這個成果出來之後有過什麼獎勵嗎?

  劉:沒有。按說成果應該有鑒定,但是那時候也不興鑒定,這些年才開始鑒定成果了。

  經一再要求,馮教授向記者提供了當年的調查量表。量表的第一部分是臨床資料,第二部分是「震傷危及生命時的主觀體驗」,其中有些問題讓記者感到新奇。

  第4題——生存於非塵世領域。被調查者有5種選擇:陰朝、地府、西天、極樂世界、其他。

  第7題——看到神秘的或非塵世的人或物。被調查者有4種選擇:遇到死去的熟人、遇到活著的熟人、遇到不相識的陌生人、其他。

  第36題——自己扮演著另外一個人。以下是主觀體驗第二部分的問題:

  第7題——當時你覺得有同萬物融為一體的感受嗎?

  第8題——當時你看到或感覺到周圍有耀眼的光亮或發光物嗎?

  第12題——當時你感到你離開了自己生理的身體嗎?

  第13題——當時你好像進入某個其他的非塵世領域嗎?

  第14題——當時你好像遇到一位神秘的人或精靈嗎?

  第15題——當時你看到死去的精靈或宗教形象嗎?

  第16題——當時你感覺到已走到盡頭而處於無路可返回的境地嗎?

  怎樣衡量調查量表的科學性,記者就此採訪了美國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社會學系博士何江穗,以及哈佛大學人類學系(醫學人類學方向)博士郭金華。

何江穗:這個問卷表面看起來比較科學


sina.com.cn 2006年09月06日05:10 中國青年報

何江穗:這個問卷表面看起來比較科學

  何江穗(以下簡稱何):我看了這個問卷不太清楚調查者的目的在什麼地方。這種問卷還要有專業人士來看,才能判斷這個問卷問得是不是全面,是不是問得有偏差。

  記:那麼目前您看了這個問卷,有什麼感覺?

  何:這個問卷表面看起來設計得比較科學,東西很多,感覺是一個比較嚴謹的調查。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樣的調查,是不是適合用問捲來做。

  第一,這是一個回述性的東西,你要回憶很長時間以前發生的事情,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來說傾向於不用問卷,因為你用問卷可能會有誘導性。比如你問人家有沒有看見奇異的光。這樣的問題我們叫封閉性問題。問封閉性問題就容易誘導別人來說。

  記:能不能再解釋一下什麼叫封閉性問題?

  何:有兩種問題,一種叫開放性問題,一種叫封閉性問題。開放性問題就是,比如對瀕死體驗,就問,在當時你看到了什麼。這就是開放性問題。他可以說我看到了什麼。可是你直接問有沒有看到奇異的光,這就屬於封閉性問題。

  記:明白。

  何:因為他也許沒有看到光,而且他在回憶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你等於給了他一個暗示。

  記:為什麼對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不適於用封閉性問題?

  何:因為這個時候需要回憶,回憶本來就可能有一些偏差,然後你一旦給他一個東西,他本來就記不清楚,既然有人給我一個東西,我就傾向於這樣理解這個事情了。

  記:那麼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就適合用封閉性問題嗎?

  何:是這樣的,封閉性問題和開放性問題並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哪個好哪個不好,取決於你要達到的目的是什麼。

  一般說來,問題是從開放逐步到封閉。比如他看到了什麼,根據他提到的一些點,再把問題問得封閉一些。但是現在這是一個回述性的調查,而且是回憶很長時間以前的事,一般傾向於問開放性的問題。

  像這種東西,我覺得做訪談比做問卷更好。如果要做問卷,也最好問開放性的問題,最後再進行編碼就是了,其實你要做的這個框架是有的。

  另外這個問卷雖然設計得很封閉,但是量很大。根據我的判斷,比較適宜的問卷長度是20~40分鐘,但是這個問卷我認為認真問需要一到兩個小時。

  記:對,是幾個小時。

  何:所以,包括做訪談和做問卷都是這樣,時間一長,就很難保證問卷的質量。

  記:是質量還是它的真實性?

  何:質量就包括它的真實性。確實有長的問卷,但是長的問卷是不是真實我們就很難判斷,那我們就會認為這個問卷的質量是不太好的。

  你想,假如有人跟你說這個調查很重要,非常有意義,一個小時之內,我想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都可以接受,但是過了一個小時以後,就是再有意義,我覺得我都不能忍受了,更不要說幾個小時了。

  記:對於截癱病人恐怕更難吧。

  何:另外在閱讀這個量表的時候,我還有這樣的感覺,其中有很多話不是很好理解,最明顯的就是第6題。

  (第6題。讓被調查者回答「意識離開身體或自己位於身體之外的印象」。有12種選擇:

  看到自身或身體某部分在空間某位置上。

  看到自身或身體某部分在身體附近移動。

  能看到或聽到體外自身的存在。

  可返回到真實的身體中去。

  從真實的身體分離出非真實身體的感覺。

  與真實的身體相連接。

  有脈搏或呼吸的感覺。

  與真實身體的身材相同。

  與真實身體的年齡相同。

  不存在真實身體中的某種缺陷。

  存在真實身體中的某種缺陷。其他。)

  你看前三個小項,我覺得我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看了這樣的題都要仔細去區分,仔細去想,看它們之間的區別在哪裡。所以感覺這個問卷不像是用中文寫出來的。你可以拿這個給一個沒有看過這個問卷的人,讓他把這個問卷從頭到尾做完看看需要花多長時間。

  記:看他是否明白這些題目的意思?

  何:對。我沒有做過醫學的問卷,但僅就我的感覺,我覺得這個問卷非常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邏輯不是很清晰。

  做問卷你應該給被訪者一個邏輯。比如我問學生找工作,我就先從他的年齡問起,問完他之後問他們家,之後再問他找工作的那些經歷,從寫簡歷開始,我絕對不能東拉西扯。

  另外這個問卷還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就是接受調查的人是不是有瀕死體驗。瀕死體驗一般來說是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但我看到的這份問卷,這個人在震傷前後意識一直很清晰。

  記:這個問題我問了,馮教授認為瀕死體驗是某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疾病但意外地獲得恢復,或處於潛在的毀滅性境遇中預感即將死亡而又僥倖脫險的人所敘述的在死亡威脅時的深刻主觀體驗。

  何:這裡的問題就是怎樣界定瀕死體驗的問題了。如果這樣,所有的人都可能有瀕死體驗。意識很清晰,沒有什麼特殊的體驗,你很難說他是瀕死體驗,這個問題還需要進行討論。

  再有國外做任何調查,包括像這種調查,還需要簽一個東西,保護被訪者的協議。因為你是對特殊人群做調查,你要向被訪者說明,這個調查可能會給被訪者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你要有準備,對給他造成的影響負責。

  像我們從國外回來做調查都需要得到學校的批准,學校要把所有要做的東西看一下,把危害降到最小,然後才能允許你做。你做了之後,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學校是要負責的。因為對某些人群來說,他可能平時心理就不太穩定,你讓他去回憶這些東西,可能會使他的情況惡化。對被訪者有可能引起的情況惡化以及出現這種情況怎麼控制,我不知道國內有沒有處理這個事情的程序。

  記:你的意思是儘管這個調查表存在一些問題,但目前在你看來它仍然是科學的?

  何:對,對,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因為我經常做這個,所以我覺得這個問卷的時間太長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記:就是說後面那些帶有誘導性的問題也是允許的?

  何:對,是可以接受的,是在可接受範圍內的。你可以找找參考文獻,猜測一下他可能是用的哪個量表。

  記:如果是翻譯過來的量表直接用,又有什麼不好?

  何:如果是一個國外問卷,這個問卷是不是需要修改,來符合中國的國情,就要做一個小範圍的試調查才能判斷。但是就我來看,這個中文的問卷我不認為它的效果會很好。因為我剛才說了,第一它太長了,短時間內做不完。第二它有很多地方含義模糊,你需要不斷地去區分他們,這肯定是有語言的差異在裡面。

  記:既然你也認為問卷裡面有的問題帶有誘導性,為什麼你還說這個量表是科學的?

  何:是這樣的,這個誘導性是不能避免的,但你不能認為它有誘導性就說它不科學。我只會說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偏好,有一些人會偏好做成問卷,有一些人會偏好做成訪談。做成問卷的優點在於便於量化,就是說看起來更科學。做訪談的缺點在於不是很好量化,量化還需要做很多工作,需要編碼,可能會有遺漏,看起來不那麼科學。

  記:就是說在怎樣做量表上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因人而異?

  何:對。

  記:那麼如果這個量表的問題帶有誘導性,調查出來的結果不很準確,這個範圍也是允許的?

  何:對,是允許的。因為這個東西還是偏社會科學的,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你可以批評他,但他仍然可以捍衛自己。所以只能討論這個東西是否在一個可接受的範圍。

  對於一個普通人尤其對於傷者來說,這麼長的時間肯定會影響問卷的質量,只能說質量不會那麼高,在很多地方可能是存疑的,但不好說真實性。

  另外我不知道中文的瀕死是什麼含義,他用的是英文的瀕死。給人的感覺至少應該是昏迷的,不能夠清醒地判斷自己當下的時間和空間,你才可以說他瀕死,就是說接近死亡,這個英文詞也是這樣的,我不太清楚它們準確的定義。

郭金華:我覺得這個問卷可能是從國外搬過來的


sina.com.cn 2006年09月06日05:10 中國青年報

郭金華:我覺得這個問卷可能是從國外搬過來的

  郭金華(以下簡稱郭):我談一下對於這個問卷的看法。據我所知,他這個問卷有可能是從國外直接翻譯過來的,因為我聽起來那些選擇題也不明白到底應該選哪一種。

  對這種量表我抱很懷疑的態度,但是人家現在用得很多,所以也許能從一定程度上了

解和反映一部分人的情況,但是它的準確性我仍然持懷疑態度。

  我認為這種量表的有效性要差於那些提開放式問題的,讓他當時想到什麼講述什麼,這樣會更好一點。

  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看了看國外的這些東西,我覺得這個問卷可能是從國外搬過來的,包括那些離開身體的感覺,時間快慢的問題。其實這主要是探討生與死的問題,但是他這個研究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不大了解。

  記:他們首先看到國外有這樣的研究,於是想知道國內是否有人有瀕死體驗。就你目前看他們用這種方式調查,準確率有多少?

  郭:我在網上搜了一下看到,他們做這個是想用於治病,針對自殺什麼的,我覺得不太現實。

  記:他們後來並沒有繼續做這個研究。

  郭:1987年做過之後再也沒有研究,再也沒有動過?

  記:沒有,只是在紀念唐山大

地震30周年的時候有媒體又把這個事情報出來了。另外除了我覺得這個問卷後面的問題有誘導性之外,我發現什麼叫瀕死體驗似乎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定義。

  郭:這個是比較麻煩的,因為這是一個主觀的體驗,你可以從醫學上判斷他當時是不是處於瀕死即客觀上的瀕死。但有時候又是主觀的,就是他自己覺得是處於那種狀態。這是兩種情況。但是這個調查既然是體驗,本身就是一個主觀的東西,所以問題也不大。

  至於問卷,我覺得這種東西很難做到準確吧,而且你是在調查這種主觀體驗的東西,又不是問他家裡有多少人,所以也無可厚非。可以問有簡單描述性的東西,不能強調他準確到什麼程度。不能強調百分之百的準確,在某種程度上應該是可信的。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的描述肯定會有一些變化,這中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會加進很多東西,有時候他所回答的並不一定和他當時的感覺完全切合,他可能加進一些他聽說的以及他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的東西,都有可能加在上面。

  記:那這個結果不就更不可信了?

  郭:他可能反映的不是他自己當時的情況,但有可能反映的是另外的人當時的體驗,我認為不能強求他有什麼客觀上的準確性,它可能只是一個描述性的東西吧。

  記:你意思是說他反映了國內也有人有瀕死體驗?

  郭:對。第一部分他也調查了這些人的文化教育,生活狀況,包括信仰等方面,這些東西會對人的體驗產生一些影響,但是有些體驗是整個人類共享的,是沒有區別的。

  比如說扎一刀都會疼,他表現的方式可能會不同,有些人會叫,有些人不叫。另外對你不知道的東西還是應該保持一種開放的態度。

  當然這種方式是有一定的誘導性,這種調查還是適於採用一種開放式的問題比較好,比如問你當時有什麼體驗,而不是說你當時是不是這樣了,是不是那樣了。

  記:你意思是說這個問卷在表面上看還算是比較科學的?

  郭:如果考慮到他當時的局限的話,還很難在什麼方面攻擊他,因為目前在社會學方面的調查用這種方式的問卷挺多的。比如列舉一個事情,問你對這個事情是相當同意,還是不同意,還是嚴重不同意,或者非常同意,一般同意,還是非常不同意等等。

  這種量表雖然受到質疑很多,但是他們學科內部還是用得挺多,因為他們希望通過這個東西把一個定性的東西轉化為一個定量的東西,顯得更科學更準確更客觀一些。

  記:對,他們的確通過這個東西量化了「瀕死體驗。」

  郭:學科有時候也有自己的局限,比如我現在學人類學,社會學的那些我肯定會認為有問題,因為有的時候發一堆問卷收上來就完了。而做人類學的就覺得這樣根本不能了解到真實情況,你必須跟一個人長期的待在一起,通過你的觀察通過你的談話,才能了解到。

  記:就是說不管這種調查方式是否嚴謹,但至少有人可以用這種方式談出自己的瀕死體驗,把以前的報道豐富了?

  郭:對,不管怎麼樣,他這也是個開頭。我查了一下,除此之外,中國好像還沒有人研究這個東西,至少媒體沒有報道,怎麼說他也是第一個試圖以科學的方式來探討這個問題,只是他後來就一直不研究了。

  至於問卷,每一種調查方式都有自己的局限和缺陷,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它還是有效的。在目前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來了解真實情況的時候,那隻能選擇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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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光返照——說「死亡」(2011-03-01 12:42:36)

(2011-04-20 16:23:12)迴光返照--說「死亡」(2011-03-01 12: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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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雜談

爺爺去世的時候是有迴光返照的。他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直到最後一個小兒子、兒媳回來,他精神好像突然好了,喂他吃飯還吃了一些,可就在當夜就去世了。 人臨死前為什麼會有「迴光返照」,百度上的解釋是這樣的:

「人在臨死前為什麼會迴光返照呢?醫學科學告訴我們,主要是腎上腺分泌的激素所致。腎上腺是一對非常重要的內分泌腺體,按結構分為皮質和髓質。皮質分泌糖皮質激素和鹽皮質激素。其中糖皮質激素主要用於「應急」,它能通過抗炎症、抗毒素、抗休克、抗過敏等作用,迅速緩解癥狀,幫助病人度過危險期。腎上腺髓質則分泌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它們皆能興奮心臟、收縮血管、升高血壓,因此能夠挽救休克。

  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在大腦皮質的控制下,迅速指示腎上腺皮質和髓質,分泌以上諸多激素,這就調動了全身的一切積極因素,使病人由昏迷轉為清醒;由不會說話轉為能交談數句,交待後事;由不會進食轉為要吃要喝,這些皆是在中樞神經指揮下的內分泌激素在起作用。 」

這些科學的解釋,大致的理解就是人體內分泌的特殊激素所致。但是如此說,又好像有些漏洞。如果是「大腦皮質控制,分泌激素」,爺爺昏睡了七天,大腦意識幾乎於無,為什麼在見到最後一個親人後,大腦就能恢復意識功能和控制功能呢?

前不久在土豆網上看了一個紀錄片,是《瀕死體驗》tudou.com/programs/view,那些經歷了死亡,又從死亡線上回到人世間的倖存者們,講述了他們臨死前奇特的經歷,他們看到亮光,感受到極度的平和、寧靜、輕鬆,他們的靈魂離開了物質身體。。。。。。。這個紀錄片所講的,與美國著名心理學家雷蒙德·穆迪博士所寫的《死亡回憶》一書的情境相同。 雷蒙德博士在研究過150個瀕死體驗者(經歷過「臨床死亡」後復生的人)的案例之後,把這些「瀕死體驗」歸納為14條,他們是按照感受出現的先後次序排列的

  1. 明知死訊  2. 體驗愉悅 3. 奇怪聲音  4. 進入黑洞 5. 靈魂脫體  6. 語言受限

  7. 時間消失 8. 感官靈敏 9. 孤獨無助 10. 他「人」陪伴 11. 出現亮光

12. 回望人生 13. 邊界阻隔 14. 生命歸來

我那天看了《瀕死體驗》的紀錄片後,無比震動。雖然有那麼多人對著電視鏡頭生動的講述,我還是打了一個存疑的問號。可是,當我把這些感受和一個同事聊起時,她說:「是這樣啊。我一個朋友的媽媽病危時,就說自已飄到了病房的天花板頂上,看見屋裡的一切,後來她的靈魂又回到身體里來了,她又活過來了。」(當時我頗有要去採訪她朋友媽媽的衝動,以獲得第一手的資料,呵)

國內也有學者對唐山大地震倖存者進行了深入採訪,他們的瀕死體驗和國外的研究結果類似。以下是百度上的信息:

  「馮志穎及同事對1976年唐山大地震倖存者瀕死體驗調查中,雖只獲得81例有效的調查數據,卻是目前世界瀕死體驗研究史上採集樣本最多的一次。據統計分析,這些倖存者中,半數以上的人瀕死時在對生活 歷程進行回顧,近半數的人產生意識從自身分離出去的感受,覺得自身形象脫離了自己的軀體,遊離到空中。自己的身體分為兩個,一個躺在床上,那只是空殼,而另一個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氣還輕,晃晃悠悠飄在空中,感到無比舒適;約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過坑道或隧道樣空間的奇特感受,有時還伴有一些奇怪的嘈雜聲和被牽拉或被擠壓的感覺;還有約四分之一的人體驗到他們「遇見」非真實存在的人或靈魂現象,這種非真實存在的人多為過世的親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們團聚。

瀕死體驗baike.baidu.com/view/56

佛里說「因果輪迴」,那是佛陀開悟後,用自已的身體親證體驗到的。有一本書叫《佛說入胎經》,那時候沒有任何的科學儀器,但佛陀所說的胎兒在母體內的成長、變化與現代醫學實證的大致相同。又有一本書叫《前世今生》(噹噹網上有售),是一個科學家用催眠的方式對一個病患者治療,病患者卻在催眠中回憶起了自已很多世的前生。如同現在說死亡,死亡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物質身體消亡,化為灰燼嗎?人「死」之後,還有什麼是存在的?

記得和維尼在樹林的草地上行走,草被火燒得焦黑。維尼就念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看見一片草地枯萎、燒焦,我們心裡是不會生出感傷和痛苦的,因為我們知道「春風砍又生」。可是,當我們知道一個人離開我們時,我們的心裡卻會生出很多的痛苦,甚至說是「痛不欲生」,如果人的生命也是「春風吹又生」呢?

明白了生、死,就是明白了真實的人生、真實的生命。

如果我們在習慣性的思維定式和生活模式里生活太久了,不妨到土豆網上看看《瀕死體驗》tudou.com/programs/view,不妨看看《前世今生》、《死亡回憶》,就只當是看傳奇故事了,信與不信都沒關係,我們只需由此了解,生命之中,是有很多謎相的;我們長期以來被宣傳教化的那些「唯物」理論未必是唯一的,如此,破除一些舊有的思維定式,就可以了!

寫到最後,我在一個朋友的博客上發現這麼一段文字,我覺得很好,摘錄下來:

「人是身、心、靈的三位一體。你往往以為你是你的「身體」,或以為你是你的「心靈」,卻不知道唯有你的「靈體」才是這三位一體中的「老大」。

一個人的故去,其實是他的「靈」決定要離開這三位一體,因為「靈」要去投身到他新的「探險」或者「使命」中去。

你的「身體」和「心靈」往往拒絕死,因為死就是這一生的結束。你的親朋好友更加不願意你死,因為他們愛你,需要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有時候你的「靈體」會因為你對人生的留戀或者你的親人對你的留戀而決定暫時不離開你的身心。不過,當「靈體」清楚地看到他在這具軀體里已經沒有繼續升華的餘地時,他會毫不留戀地離你而去。他來此生的目的,就是體驗與升華。他不在意你的身心成就了什麼,他在乎的是他自己的成就。

你有沒有注意到多少人「走」時是在身邊沒有任何不願意他「走」的人時?他會告訴你,「我真的沒事,你去吃點兒東西吧」,「放心,睡覺去吧,明天見」。等你們都走開了,他也就「走」了。他不是去下地獄去了,不是去受苦去了,不是無可奈何被「鬼」攫去了;他是滿心嚮往、滿心歡喜去向他新的世界裡去了。

對於身心來說,死是人間慘痛;而在靈看來,則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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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與意識之間關係複雜,意識的生成不一定需要大腦支持,意識的基礎可能不單單是大腦

以色列前總理沙龍中風昏迷7年突然恢復意識

以色列前總理沙龍中風昏迷7年突然恢復意識_新聞頻道_央視網

發布時間:2013年01月28日 13:04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中國新聞網

  以色列前總理沙龍(資料圖)

  中新網1月28日電

根據外媒報道,當地時間1月27日,美以聯合醫療隊的專家稱,核磁共振掃描圖像顯示,因中風而昏迷了7年的以色列前總理沙龍突然表現出「一定程度的意識」。2006年,以色列時任總理沙龍突然中風陷入昏迷,給當時正在推進的巴以和談蒙上了一層陰影。

  由美國和以色列專家組成的沙龍醫療組說,他們的檢查結果不意味著沙龍就能夠從昏迷中蘇醒,但是當地時間1月24日醫療組對沙龍進行檢查時所觀察到的反應表明,中風有朝一日是可能治好的。

  以色列比爾謝巴市索羅卡醫療中心神經病學主任阿龍·弗雷德曼接受路透社電話採訪時說,由美國神經病學專家、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教授馬丁·蒙蒂領導的專家組對沙龍的大腦進行核磁共振掃描時,發現沙龍的大腦突然顯示出意識的跡象。當時工作人員拿他家人的照片給他看,叫他想像他家的樣子,結果掃描儀發現他的大腦出現了活動。此一發現表明,儘管他還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但是「他可能會聽,一些重要信息可以進入他的大腦,而且大腦還可以進行處理」。

  「(沙龍)可能蘇醒,而且可能恢復神智」,儘管他不太可能從床上站起來,弗雷德曼說,「從某種程度上說,病人就是處於『鎖定』狀態的人,他的大腦能夠對外界的刺激做出反應,能夠理解事物,只是他的肌肉沒辦法活動。」

  弗雷德曼透露,工作人員拿他家人的照片給他看的時候,他的眼睛可以睜開,更令人吃驚的是,當工作人員叫他想像他家裡的各種場景時,他的大腦居然做出了相應的回應。

  「檢查結果尚不清楚,但是很振奮人心,我們對此的確很吃驚。」弗雷德曼補充說,神經病學家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喚醒中風病人,此次發現又給科學家們提供了新的病例。

  沙龍曾經是以色列政壇的強硬派,2005年當選以色列總理之後,政治立場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主張從加沙地帶撤離。但是正當他宣布脫離右翼的利庫德集團,組建一個溫和派內閣,以推進巴以和平進程時,突然中風,陷入深度昏迷。

以色列前總理沙龍去世 已昏迷八年

2014年01月11日 20:42 來源:中國新聞網

以色列前總理沙龍去世 已昏迷八年

1月11日,法新社援引以色列媒體的消息說,已經昏迷近八年的以色列前總理沙龍今日在特拉維夫一家醫院逝世,享年85歲。圖為2005年12月1日,沙龍在回答記者提問時微笑的資料圖。

中新網1月11日電 據以色列媒體11日報道,以色列前總理沙龍當天因病醫治無效去世,享年85歲。沙龍於2006年因中風陷入昏迷,處於植物人狀態已有8年。

  2005年12月,沙龍因輕度中風入院接受治療。但是,他在次年1月再度中風,陷入昏迷,此後他一直在以色列特拉維夫附近的一家醫院卧床不起,處於植物人狀態,並逐漸淡出媒體和公眾的視線。

  2013年1月, 以色列傳出官方消息,沙龍的身體狀況依舊,沒有好轉也沒有出現惡化,且科學家當時宣布,沙龍出現了「明顯大腦活動」,有專家表示,沙龍可能會蘇醒。

  2014年1月初,為沙龍提供醫療服務的醫院透露,處於昏迷狀態8年的沙龍病情嚴重惡化,儘管醫生設法使沙龍的身體機能保持穩定狀態,但包括腎臟在內的一些重要器官持續衰竭。

  沙龍自2001年起擔任以色列總理,因多次推行強硬政策而成為爭議人物。其在1982年擔任以色列國防部長期間領導了入侵黎巴嫩的軍事行動。在那次行動中,親以色列的黎巴嫩基督教武裝分子在以色列控制的兩座貝魯特難民營屠殺了數百名巴勒斯坦人。

  以色列的一個調查委員會隨後在1983年做出結論說,沙龍本人必須為允許這些屠殺事件的發生承擔責任。儘管如此,沙龍仍然在18年後的2001年當選以色列總理。他當時做出承諾,要實現以色列的「安全與真正的和平」。

  沙龍還積極主張實施在巴勒斯坦被佔領土上興建猶太人定居點的計劃,並且提出修建引起廣泛爭議的西岸隔離牆。2005年,沙龍力排眾議,下令以色列單方面從加沙地帶撤出以色列軍隊和定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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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歲男子下葬前突然「復活」經搶救已基本恢復意識

2015-01-21 07:54 我要評論 分享到: 9

45歲男子下葬前突然「復活」經搶救已基本恢復意識_首頁武漢_新聞中心_長江網_cjn.cn

  製圖陶剛

  武漢晚報 記者李揚 通訊員金靜

  45歲的郭先生下葬前竟「起死回生」。2014年11月14日,郭先生突發腦出血,在醫院宣告不治,按照家鄉習俗,家屬把僅有一口氣的郭先生送回老家黃陂。就在下葬前,一個親戚突然發現郭先生不僅有呼吸,而且還流下了眼淚,家人大驚之下,連夜把他送回武漢搶救。武漢晚報記者昨天在長航總醫院看到了郭先生,他的意識已基本恢復。

男子突發腦出血暈倒

  醫院讓家屬「和他告別」

  郭先生是黃陂人,從16歲就開始染上煙癮,隨著其房地產生意越做越大,他的煙癮也越來越大,每天至少要抽兩包,遇到洽談生意的時候更是不能自制,一根接一根,3個小時就能吸完一包煙。

  2014年11月14日,正在漢口跟朋友洽談生意的郭先生突然覺得頭暈,嘴裡叼著煙的他暈倒在地,不省人事。朋友們被嚇壞,趕緊撥打120,將他送到附近醫院搶救。

經過檢查,醫生髮現郭先生是突發的腦出血,出血量為20毫升,但因出血位置在腦幹,極為兇險,出血已充滿了腦幹的80%以上,嚴重影響了他的意識、言語、行走以及體溫調節功能。

  「我們趕到醫院後,醫生讓我們去重症監護室見最後一面。」郭先生的二哥昨天告訴記者,當天晚上家屬趕到醫院後收到病危通知單,經過14個小時的搶救,醫生讓家屬進重症監護室告別。「我們進去後看到,所有顯示器上都是直線,心想這下人沒救了。」

  按照家鄉習俗,人死要落葉歸根,當晚,家屬把奄奄一息的郭先生送回老家黃陂,僅靠救護車上的呼吸機維持著郭先生的生命。

 家人圍繞床邊痛哭

  他眼皮跳動眼角有淚

  上月16日,見救治無望,家人圍繞床邊痛哭,並請來親戚、朋友幫忙料理郭先生的後事。按照當地的規矩,選墳地、備棺材、布靈堂,郭先生的二哥說,當時來了很多人。

哪知就在下葬的當頭,一位親友突然發現,郭先生的眼皮跳動了一下,試一下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仔細一看,郭先生的眼角居然流下了一行眼淚。

  「你們快看,他還沒死,他還流眼淚了。」親友連忙喊來郭先生的家人,大驚之下大家決定,馬上把郭先生送回武漢繼續搶救。

  郭先生住進長江航運總醫院神經外科二病區救治。入院時郭先生的呼吸急促,高燒41℃,經過檢查和病情評估,該科王煥明主任認為,郭先生的腦內出血已經全部吸收,且仍在三個月黃金恢復期內,如果生命體征穩定並儘快進行高壓氧和床邊康復治療,可能會幫助其神經功能的恢復。

  經過該科醫護人員一個月的悉心治療,現在郭先生高燒退去,體溫正常,意識基本恢復。

幸好沒有輕言放棄

  下一步看能不能站起來

「腦出血,特別是像郭先生這樣的腦幹出血,死亡率高達95%以上,他是幸運的5%。」王煥明說。

  王煥明解釋,郭先生自始至終都是保守治療,沒有開刀,這是因為經過搶救,郭先生腦幹出血的吸收比較好,而且有一部分血液轉移到了腦室,減輕了病情。

  王煥明主任介紹,腦出血如果能在最短時間內獲得積極的治療,並在出血3個月內儘早行康復和高壓氧治療,會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經積極治療,目前郭先生的神經功能日漸恢復。下一步醫院將根據患者病情封堵氣管,爭取幫助郭先生站起來。

  王煥明提醒,這兩年來,像郭先生這樣的青、壯年人患腦出血的數量不斷攀升,尤其以男性為主,這與他們吸煙、喝酒、熬夜等不規律的生活習慣密切相關。

  「特別是吸煙,國內外很多臨床研究已證實,吸煙可影響腦動脈的血流,容易引起血管損傷,且這些破壞性影響是不可逆的,隨著吸咽年限的延長、吸煙量的增加,患腦卒中的危險性也在增加。」

  王煥明主任強調,無論生活、工作節奏再快,壓力再大,也要注意規律生活,戒煙戒酒、早睡早起,積極預防,一旦患病更要及時治療,切莫輕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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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歲男孩從10樓墜下瀕臨死亡 昏迷122天恢復意識

12歲男孩從10樓墜下瀕臨死亡 昏迷122天恢復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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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軍正在給小瑞聽同學的錄音 通訊員 羅楊 記者 蔣雨龍 攝

12歲男孩小瑞(化名)不慎從10樓陽台墜下,多臟器嚴重受損;在瀕死狀態下經13小時手術挽回生命;從淺昏迷狀態到醒狀昏迷,再到確認蘇醒。這一過程足足讓家人等待了整整122天。

「從國內各大知名專家對其蘇醒評估為『幾乎沒有可能』,最好情況就是變成植物人的預測,到現在已完全恢復意識,是醫護人員和家長、孩子三方共同努力,創造了生命奇蹟。」解放軍第三二四醫院心胸外科中心ICU負責人昨日這樣評價。

意外發生

10樓陽台不慎墜下 幸被貨車擋了一下

昨日上午,記者來到解放軍第三二四醫院的ICU病房,見到了病床上插著氣管插管、右手臂打著固定的小瑞。病床旁的父親程軍一直拉著兒子的手,一邊摸著兒子的頭,一邊放著同學錄的校歌給他聽。小瑞時而睜開眼看一看父親,再閉上眼休息。

「瑞瑞,叔叔阿姨來看你了,快給他們笑一個,再做個『嘟嘟嘴』。」小瑞果真咧嘴一笑,笑容十分可人,還撅起嘴巴搞怪。「昏迷100多天,兒子終於醒了,還能和我互動,真的想都不敢想。」程軍激動地說。

小瑞今年12歲,去年12月7日早上因吃面的事和父親賭氣,獨自到陽台上去扯晾在衣架上的紅領巾時,不慎從10樓墜下。不幸中的萬幸,小瑞右手被貨車擋板擋了一下,形成緩衝落在貨車上,命懸一線。最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小瑞被父母送到解放軍第三二四醫院(本報去年12月11日曾獨家報道)。

專家診斷

入院時瀕死 蘇醒「幾乎沒有可能」

當天上午8點,小瑞被送到醫院急診科時,情況非常危重。

「入院時已呈瀕死狀態,斷臂直接裝在菜籃子里送來的。」該院創傷顯微外科主任張忠榮說,當時孩子右上臂已完全撕脫離斷逾90分鐘,全身多器官功能障礙,代謝性酸中毒,凝血功能障礙,雙肺挫裂傷、頭顱外傷、胸腹部閉合傷、7處骨折,多處軟組織損傷,失血性休克,生命體征不穩,隨時可出現呼吸、心跳停止的情況。

考慮到孩子年齡還小,醫院經過緊急商量並和傷者家屬溝通後,一改在ICU搶救的慣例,臨時決定將搶救場地搬到手術台上,急診科、創傷顯微外科、骨科、肝膽科等科室專家到場會診,決定先將孩子的斷肢接上。

輸血9800ml後,抗休克治療收到成效,心率降至100次以下。在小瑞入院5小時後,條件終於滿足,開始進行斷臂再植手術。整個搶救過程長達13個小時,共有8個科室37名醫護人員參與。

然而,從死神手中搶回生命送到ICU後,小瑞一直呈淺昏迷狀態,依靠呼吸機維持著呼吸,等待合適時機進行下一步救治。但最終能否醒過來,誰都不能保證。

該院心胸外科中心ICU負責人裴家強介紹,去年12月21日離線後,小瑞的意識狀態無明顯好轉。之後,醫院多次請來重慶及國內各大醫院的專家來會診,根據腦電圖檢查結果異常以及專家經驗判斷,孩子蘇醒的幾率極低。

「國內各大知名專家對其蘇醒評估為『幾乎沒有可能』,最好情況就是變成植物人的預測」,裴家強說,重型顱腦外傷和瀰漫性軸索損傷是導致昏迷的重要原因,這種蘇醒病例的確很少見。同時,隨著孩子昏迷的時間加長,蘇醒的可能性變得更小。

創造奇蹟

醫生嚴密監測 及時調整治療方案

後來的事實也證明,小瑞在昏迷期間,身體又出現很多其他問題,康復過程並不平穩。

手術一個月後,小瑞突然出現腦性耗鹽綜合征,40公斤的他每天竟要排除40多斤尿液,還出現電解質紊亂等突發情況。「這個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處理不好可能危及生命,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會付之東流。」裴家強說,醫院一邊積極聯繫國內多家醫院專家會診,一邊嚴密監測病情,一線醫生每天守在病床前,摸索出了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案,病人情況終於得到控制。

由於剛做手術且全身多處受傷,躺在病床上的小瑞沒辦法翻身。為防止長期卧床生褥瘡,護士們每天查床時都會有五六個人一起合作,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抬起,通過鏡子來仔細查看背上情況,並幫助更換床單,這一做就是3個月。

長時間的昏迷還導致孩子營養不良,腹腔出現脹氣等情況。醫生選用中醫方法進行外敷熱敷幫助其消化,還通過胃管幫助輸送營養。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小瑞臉上出現血色,身體也慢慢恢復。

家人促醒刺激 講故事放錄音看照片

按醫院規定,ICU家屬探視時間每天只有15分鐘。為給病人提供更多喚醒時間,醫生給家人開了「綠色通道」,讓家人在病房多待一些時間。

「只要病房裡沒有其他患者需要救治,就讓我們陪著小瑞多說會話。」程軍說,兒子入院後,他也因身體條件沒有上班,每天就在探視時間裡陪在病床邊,給孩子講他們以前一起放風箏、燒烤、摔跤的事,還將同班同學想說的話、合唱的校歌錄音放給兒子聽。同時,按照醫生要求,幫兒子摳頭、摸手、說話,做一些簡單肢體鍛煉。

「以前昏迷時,給他放同學錄的話,他還要流淚。」程軍說,今年2月5日,經過一段時間的促醒刺激,兒子開始從淺度昏迷變為醒狀昏迷,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又拿出家人一起外出遊玩的照片來,一一指給孩子看。

3月31日,程軍像往常一樣幫助小瑞恢復、翻看照片時,奇蹟發生了。「兒子,來,眼睛跟著我的手指,慢慢移動。」那一刻,程軍發現,兒子真的是用眼珠看著手指移動,而不是像往常一樣迷茫地轉動頭。

激動的程軍跑出病房趕緊通知了醫生。經過一周的觀察,4月6日,醫生確認小瑞能按要求進行動作反應,意識已完全恢復。

這一天,離小瑞墜樓入院已過去整整122天。

孩子自愈力強 自我修復回歸健康

「他從『幾乎沒有可能蘇醒』到現在完全恢復意識,是醫護人員和家長、孩子三方共同努力,創造了生命奇蹟。」裴家強說,為幫助小瑞醒來,醫生、家長、同學都在努力。但孩子最後能完全蘇醒,也離不開自身條件。

「他處於12歲,生長發育快,新陳代謝快,自我修復能力比較強。」裴家強說,比起1歲左右還未成熟的嬰孩,和年齡更大一點的老者,10多歲的孩子在醫學上的確存在很大優勢的自愈力,可以通過調節自身,消除體內的致病因素,修復受損的機體,重新回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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