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字眉、小鬍子的女人,怎樣過上她魅力的一生?
也許你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的時髦敏感度卻是影響了當代,甚至未來。
誕生於絕望的奇蹟
你能想像過的疼痛,她所經歷的要痛苦一萬倍。她六歲的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症。18歲的時候出了嚴重的車禍,公交車上的一根金屬扶手從左側穿入她的身體,刺穿了她的子宮和陰道上。

左圖:1932年的畫作《墮胎》,表現了卡羅自車禍後失去了生育能力。右圖:1951年,卡羅裝飾她的一件石膏緊身衣。
並不是我想誇大其詞來講述她的經歷,而是她赤裸裸的躺在血泊當中,能存活下來是一個奇蹟。
卧床的這一年,是她作為藝術家的起點,也是噩耗、折磨的開始。事後歷經22次手術後的她,餘生不得不用石膏緊身衣和皮革緊身衣來幫助她維持身體平衡。47歲結束了餘生。
弗里達·卡羅
封存在衣櫃里的女權
弗里達·卡羅(Frida Kahlo)生性喜怒哀樂常形於色。在現實生活中,她對傳統與美的表達不僅僅是在她那著名的50多幅支離破碎的自畫像里,將身體與情感的不安的力量轉移到她對時尚著裝上。如果來形容對她著裝的看法,那麼驚艷無比不足為奇。

弗里達剛過完47歲的生日就去世了,之後,她的丈夫,同時也是她的藝術同行——迭戈·里韋拉(Diego Rivera)開始將她最私人的物品安置到他們墨西哥城寓所的浴室里。

1957年,里韋拉去世,他們的住所,又名La Casa Azul或「藍房子」,成了弗里達·卡羅博物館。但在里韋拉去世前不久,他告訴摯友多羅蕾絲·奧爾梅多(Dolores Olmedo),在未來的15年內,放置弗里達衣櫥的房間仍要鎖著。
奧爾梅多執行了里韋拉的請求,她最終決定將這件屋子封存起來,直至她2002年去世。
1932年,弗里達和迭戈·里韋拉
過去的10年里,博物館終於能夠對浴室的物品進行分類整理。其中包括成百上千的文件、照片和藝術品,除此之外,還有大約300件衣物和個人物品——從畢加索送給弗里達的耳環到她定製的假肢等等。
2012年11月,該博物館和墨西哥版《時尚》雜誌合作,開辦了弗里達個人服裝的首屆展覽會,從殘疾和女性充權(empowerment)的角度展示了她的服裝,以及她對時尚的持久影響力。
這次展覽聚焦於弗里達打造自己標誌性風格的方式,通常少不了墨西哥的傳統服裝,以此來映射她的女性主義和社會主義信仰,同時也能夠掩蓋令她虛弱的傷處。

弗里達·卡羅的標誌性多彩裝扮,拉斯·穆雷攝。
墨西哥裙子來自墨西哥西南部瓦哈卡州的特萬特佩克地峽(Tehuantepec Isthmus)。

弗里達的傳統服飾特別突出了她的墨西哥傳統,約1946年,倫敦。托斯·穆雷攝。
如果你到特萬特佩克地峽,你會發現所有女性的穿著都是這種傳統風格,它由三部分組成:有一個用褶襇、花朵和彩帶製成的很沉重的頭巾,所以裝飾品是集中在頭部的。然後會有一條裙子,先是一個從頭部套穿的短款襯衣,通常帶有很多珠寶,最後是一個長裙。
特萬特佩克地峽是母系氏族社會,也就意味著女性主導文化,管理社會。弗里達·卡羅並沒有任意選擇墨西哥的裙子,她選擇了一條象徵著權力女性的裙子。
兩個「弗里達」,痛苦與美好
弗里達短暫生命所經歷的身心浩劫,但人前出沒的弗里達卻總是表現得光鮮美麗:黑色的長髮、一字展平的雙眉,還有墨西哥風情的長裙及熱烈華麗的服飾,人們更願意擁抱這位嬌小的女子,愛她、追逐她,留戀於她的美貌與狂野。
而打開弗里達的衣櫥,人們似乎更真切的嗅到病痛的味道和殘忍,以及這位嬌小女子的堅韌和倔強。

《兩個弗里達》( The Two Fridas ),1939
弗里達一生的畫作有2/3都是自畫像,她那濃濃的一字眉、炯炯有神的雙眼、輪廓分明的五官,身上穿著鮮艷的墨西哥服飾,蘊含了藝術家在生命每個階段中的體驗和感悟。
弗里達自己曾說過:「我畫自畫像,因為我經常是孤獨的,因為我最了解自己。」而在現實生活中,她總是竭力為她的朋友們營造出輕鬆愉快的氛圍。
於是她把自己畫成「兩個弗里達」,一個獨自忍受著身體和心靈上的無盡痛苦,另一個平靜地出現在親朋好友面前。而她那堅定的眼神從來沒有改變過。
隱藏在美麗裝飾下的痛苦
這位墨西哥女畫家,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年才舉辦了首次個展「折翼的天使」。那時她已無法行動,躺在床上被人抬進畫廊。她周圍簇擁著無數崇拜者,而她只是粲然一笑說道:「請注意,這具屍體還活著。」

左圖是1994年款高緹耶緊身衣裙,這是受到了弗里達石膏支架(如右圖所示)的啟發。米格爾·托瓦攝。

左圖:提西為紀梵希2010年時裝系列設計的服裝,效仿了弗里達1934年的畫作《被蒙蔽的表象》中的緊身衣和透明設計,這幅畫營造了整場展覽會的基調。米格爾·托瓦攝。
紀梵希時裝系列有很多蕾絲,主色調為白色,將服裝的材質和卡羅的衣櫥行頭聯繫了起來,而提西則真正的定義了骷髏的概念。我認為這個系列更多的是在弗里達的畫作《破碎的脊柱》基礎上創作出來的,但是他令人難以置信地完美領悟了《被蒙蔽的表象》這幅畫的精髓。
弗里達拒絕使用義肢,那雙紅色的靴子是她最開始的義肢,只看看那個特殊的物品,你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多麼的前衛。這雙靴子很漂亮,很具當代特色。她選擇一雙帶有中國刺繡圖案和一個小鈴鐺的厚底鞋,因為她覺得為什麼義肢就要很醜呢?它可以很漂亮。

弗里達1953年的義肢,下端一雙紅色皮革厚底靴。米格爾·托瓦攝。
除了義肢她的太陽鏡也非常驚人,極具當代色彩。展示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可以拿到今天的T台上,這也是我覺得卡羅非常重要的原因。她走在她所處時代的前列,她了解服飾和時尚,能用服飾來塑造她的角色和身份。她非常時髦,也非常有經驗,這些物品顯示了她有多麼的迷人。

弗里達·卡羅達時髦的貓眼鏡。米格爾·托瓦攝。

弗里達·卡羅,約1937年。托斯·穆雷攝。
她越痛苦或者感覺越糟糕,她那天戴的飾品就越多。她喜歡在家接待客人,但如果她不舒服,或者不能起床,她仍然要全身裝扮,像一個洋娃娃,非常漂亮。痛苦似乎可以和美麗成正比。

弗里達·卡羅(1907-1954)
看了弗里達畫作,聽了她的故事,看了她的衣櫥,你是否對時尚有更深刻的認識了呢?
弗里達用生命凝結的藝術,以下是她的作品集:

Coconuts

Portrait of My Father







Congress of Peoples for Peace

Living Nature

2002威尼斯電影節以好萊塢攝製的傳記片《Frida (弗里達)》,作為開幕影片。
導演: 朱麗·泰莫
主演: 薩爾瑪·海耶克 / 阿爾弗雷德·莫里納
弗里達·卡羅知道每天在為自己不幸的遭遇和身體的殘障而呻吟是無補於事的,尋找到繪畫這個讓她抒發內心情感和悲痛情緒的途徑讓她的人生大放光彩,只有充滿真摯情感的畫作才能真正的打動人心。
迄今為止對於藝術圈、時尚圈、演藝圈有著深刻而悠長的影響。她的迷人的女性氣質,她的曲折多姿的生活,凝結著她的敏銳直觀的生命體驗的諸多畫作。
墨西哥女畫家弗里達·卡羅,被定格為一道永恆的風景。從她的眼中流露的堅強已經大大蓋過了悲傷。就像弗里達所說「這具屍體還活著。」
無論經歷多少不幸,仍然努力活著,
只要活著,將不枉此生。
「世界將我辜負,我將還以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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