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中國龍《垂直游迤》前進動力的探究

1. 中國龍《垂直游迆》運動在水中阻力因素的分析

討論中國龍遊動的「阻力因素」可能得寫一本大書，可我上學太少讀書不多，只能淺顯的談一點。我總是喜歡把自己經歷過的事都說出來，而且想抓住重點也不容易，只要大家有耐心聽，也許對大家會有幫助的。畢竟是幾千年來，我們是「第一撥人」在探究中國龍在水中遊動時前進的動力問題。

那是在後來搬家以後，接觸到同校的一位高中部的同學，他喜歡做飛機模型，我跟他學習了許多知識，也做了兩架小飛機，從此知道了「渦流」的作用。至於「雪旗」的故事，那是搬家以前的事。那時候什麼也不懂，不知道它就是「渦流」真實的實體造型，只知道景觀奇異迷人引人入勝而已。

假如有人會問：雪旗是什麼？回答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雪景，是夾風帶雪的高速平直氣流遇到樹榦後自然形成的產物。因為雪花有「凝聚」力，會順著風向「藏」在樹後打轉，然後相互「擁抱」在一起，逐漸累積起一個形狀獨特「建築物」，凌厲的「風刀」不斷地「修剪」著它的外部造型，使其形成像「旗幟」似的晶絨白皙的雪板，一塊一塊地凝聚在樹上。

下面開始咱們的故事：

1.1 「雪旗」的故事

1.1.1 在網上找了好多日子，沒有找到我記憶中的一個雪景。只得自己找張圖片改一改了（見圖1A.、圖1B.）。

改的也不像。看來只有自己動手畫了（見圖1C.）。還行，基本上能表達出一點意思，可只有三棵樹，我看到的可是滿山頭的黑松林。帶雪的松樹挺難畫，只有畫槐樹代替松樹了。

1.1.2 也是那一年，即1968年的冬季。那時候的冬天可真叫冬天，每年都有那麼幾天，零下 10 幾度，膠東半島地區冬天味十足。

昨夜肯定是下了一夜大雪，颳了一夜大風。年輕氣盛的我看著變白了的東山，決定獨自一人上山闖一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呈呈「英豪」。

山上只有我一個人的腳印，有的地方雪挺深，看不出原來的路，有一次踩空順著山坡往下滑，掉進雪溝里了。說起來挺危險，萬一傷著了不能動就凍死了；因為沒人上山來。那時家庭生活都不好，孩子多，不少人沒有棉鞋。我穿的是已經破了的高幫球鞋，現在由於走動，表面已凍的邦邦硬的鞋幫折彎處已經龜裂了；像是要折斷似的。我不敢停下來，停下來腳就凍成一個了。

從雪溝里爬出來抖乾淨身上的雪。也不知哪來的「狂」勁，順手抓了一把雪在肚皮上擦洗了一遍，後來結果好一個拉肚子。

我不停地走著，慢慢轉到了山後面，剛才沒注意到「樹」，現在我突然發現後山的景象竟然這麼美；每棵樹的樹榦和粗一些的樹枝後面都拖掛著長長的，足有半米甚至更長的雪白的、晶絨的「旗幟」。這是大自然的傑作，簡直就是奇景。望遠看去，到處都是。方向全是由北向南「飄揚」（圖1C.）。這說明昨夜的雪有多麼大，風有多麼急，可現在卻是一點風也沒有。

「雪旗」也像「雪刀」，叫什麼名子不重要，關鍵要知道它是怎麼形成的。是大自然的力量做出了這真真切切的雕塑。我給它起了一個代稱叫「渦流凝聚」。平時在透明的水或空氣中是看不出它們的造型的。 由（圖1C.） A—A剖切得到「雪旗剖面」（圖1D.）

通過雪旗的剖面，我們可以看出在風馳電摯的速度下形成的截面。真不知道是什麼風，只知道離後山不遠處還有一座山，兩座山中間必然形成狹窄的流體（水或空氣）通道，人們常說的「山口」、「風口」就是這個含義。這在「十萬個為什麼」的書裡面有解釋。

講述雪旗故事的真正用意是在引入「渦流」這個詞。渦流用在水生動物身上可真有研究的內容。譬如說江河湖海眾多的魚類，尤其是會「直線」遊動的魚，其外形都是「流線型」。原因是這樣的形狀阻力最小，渦流極少存在。而我們討論的樹榦是圓柱形的，要想成為流線型，只有由「渦流凝聚」來彌補空缺了。

1.2. 中國龍身體結構的特殊性

在這裡出現一個新的概念：即我們所要求「研究對象」（指動物）的前進方向（運動方向），是否與「研究對象」經過一番舞動後，所發出的「用力」方向（力的方向）相平行。即使不平行，有一個夾角也是可能的，這就是物理學裡所說的「壓力角」。

對於一般魚類是好理解的，魚的尾巴先是瞬間這麼一蜷曲，然後是向後方這麼用力一甩，其「力的方向」與「運動方向」基本相一致（不做深的推導）。

然而我們正要討論的中國龍，雖然其運動方向是「直線前行」，但其自身遊動的動作就像「關公耍大刀」，讓你分不出哪是「致命一擊」。即哪一個動作是向前的推動力？

中國龍的身體結構有一定的特殊性，除了臉龐帶有一點「像小轎車車頭似的流線型」，其餘地方沒有一點「流線型」痕迹。

1.3 下面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中國龍身體結構幾個細節

1.3.1 先看一下中國龍的正面視圖（圖2.），分別取了A—A、B—B、C—C、D—D幾個剖面。

圖2A. 是A—A、B—B 的剖視圖。這不是「意想」的形狀，這是親眼所見的、真實的基本形狀。我前後看了兩遍，為的是落實一個情節，到底腹甲壓在鱗片上面還是鱗片壓在腹甲上面？答案是後者。雖然我圖畫的不怎麼樣，文章寫得也不怎麼好，可這是真實的檔案資料（見圖2A、圖2C、圖2D1、圖2E1）。請大家能夠珍惜，不要枉費了我的一番苦心，圖裡面的勾勾畫畫、圈圈點點基本上都是真實記錄。

1.3.2 下面這張圖是我根據渦流的概念，草畫了水從上和水從下方向而來產生的渦流示意圖（ 圖2B.）。圖上在 a 和 b 兩個小圖下面存在一處大一點的渦流，渦流有推動龍身體上浮的力，不過龍的速度相對來說比「雪旗」慢的多得多，上浮的力則很小很小。不知龍身體里有沒有「魚鰾」，有點上浮的力有好處。

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暫且一放，後面再討論。

1.3.3 下面是描寫中國龍前段身體的色彩和部分特徵

龍的發冠畫的有點誇大，實際上的中國龍遊動起來比我畫的好看的多（這是我發揮的最大能力了，見圖2C）。

a 眼睛——兩隻大大的眼睛分布臉龐左右稍微偏下一點的位置。黑眼球像一個透明的大玻璃球似的，占眼眶平面積的 80% ,眼底有瞳孔和灰色和黑色相間的條文塊。白眼球占的面積很小，只有 20% ；黑眼球稍微一轉動就看不見白眼球了。

B 臉龐——墨綠色，近看還帶有一點淺藍色。呈流線型。

C 鼻孔——圓形，墨綠色。與臉面的交界線是圓角過渡的。

d 龍角——龍角的顏色黃裡帶綠，晶絨似玉。球狀的前端部分鑲嵌在額頭兩端，露在髮際前面。後面的龍角有叉丫，叉丫都是圓角過渡；顏色是褐色。整個龍角像兩根柴棍從額頭上方斜插向腦後（圖2F、圖2G），側方向看龍頭與水平呈 -10°角，從上方向看端部接近併攏。隨著龍頭有節奏地前沖後昂，龍發的一張一合，則時而暴露在外，時而埋在龍發里。

龍角後段為什麼是褐色？開始時弄不清那就是龍角 ，只知道兩根褐色的木柴 。為此，前後來回看了 4遍，也沒弄清是什麼。是事情過後想起來的。

在龍發張開的一瞬間里，能看見有少量的龍發「粘連」在龍角周圍。

e 鱗片——鱗片是無色透明的。我畫的鱗片不像。費了好大勁也沒弄好，其實底色是墨綠的，沒表現出來（圖2D1）。

f 腹甲——腹甲是粉紅色的（圖2E1）。腹甲與腹甲的接縫處顏色較深；越是靠近後腦勺的腹甲越紅，最後變成紫紅色。越是靠近腹部的腹甲越白，最後徹底變白了；肚皮全是白色。

g 龍發——灰黑色。

h 龍鬚——乳白色，半透明。靜止狀態時，橫向筆挺地從上唇兩側伸出，每根有多長看不出。遊動時，像遠距離抽鞭子似的大弧度甩動。

i 鬍鬚——下吧下有灰黑色的、稀疏的、短的鬚毛。隨水流飄蕩。

j 脊鰭——分前段脊鰭和後段脊鰭。

前段脊鰭矮小，脊刺是灰白色，脊刺與脊刺之間的筋膜是無色透明的。

後段脊鰭高大，是前段脊鰭的 6-7 倍；脊刺密布與筋膜緊密相連，像是細密的竹席，全是無色透明的。透明度很好，能看清脊鰭後面的綠色（即水草的嫩綠色）。像一張壯觀的大屏幕，每一根長長的脊刺抖動著、依次地從前往後排列徐徐移動。像成群成排、柔絲般的美女的胳臂在閃動地揮舞著。

尾鰭——與後段脊鰭緊密相連垂直地上下擺動著。無色透明。像是美女們的長裙似的以 3-4次/秒 地頻率舞動著（圖2H）。

1.4 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動力探究的討論分段

為了討論起來方便，我們把龍的身體分為三段：

前段——龍的胸膛與龍首部分。這是中國龍在垂直游迆運動中最主要的部分，做的是前沖後昂的頭部動作，和胸部的前沖收攏、後昂挺鼓的交替動作。

中段——龍身體的腰腹部分。做的是「節距」和「波幅」遞減，但「頻率」遞增奇怪的「正弦波」。

後段——龍的尾巴部分。隨著龍身體後端的「波動頻率」做著上下撬動似的的垂直擺動。

1.5 我們回過頭來繼續討論題目1.3.2 中關於「渦流」的問題（圖2B）。龍的身體與魚類相比其「流線型」的程度相差甚遠，除了臉龐以外再沒有流線型的痕迹。而且龍的身體表面的坑坑窪窪、異外凸起到處都是，和魚類相比太「粗糙」了，這在水中遊動其阻力要比魚大的太多了。

現在我們在龍的分段中，從後段往前段依次分析：

A 後段是尾巴。上下撬動似的擺動動作，有「導向」作用，沒有「推動力」作用。而且「阻力」也不大。

B 中段「正弦波」逶迤的主體，有 3 大變化：① 是「節距」從前向後遞減；② 是「波幅」從前向後遞減；③ 是「頻率」從前向後遞增。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變化。不管情況有多麼複雜，我們別的東西不要只要「渦流」情況。

C 前段是中國龍前沖昂的表演空間，表現出「中國龍」英勇威武、雄偉壯觀、美麗無比場面。實屬一大「奇觀」。

要記住：我看到的是 1 尺多長的「小」龍。從下面圖表（圖3B）可以查看到它身體前段、中段、後段之間相互銜接、又有各自獨特運動規律的動作頻率（大約數值）。

1.6 這裡先得出一個簡單結論：是以《渦流》的存在情況為基準，來考察我們中國龍的水下阻力問題。即渦流為「0」還是不為「0」。

A [後段]——渦流為 「0」；

B [中段]——渦流也為「0」；這是為什麼？不是運動情況複雜、外表粗糙和結構複雜嗎？怎麼能為「0」呢？答案是：我們的中國龍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擦邊球」。即「0」摩擦，也就是說龍前進的速度與「正弦波」向尾部推滾的速度是相等的（圖3C ）。《推滾》是「0」摩擦的「殺手鐧」，它幾乎完全推翻了《渦流》的存在。至於邊邊角角有點小的摩擦就忽略不計了。至於怎樣推導，我是推導不了。那得請數學高手。

「0」摩擦意味著什麼？「0」摩擦是在說龍的身體表面與其附近最靠近龍身體的水之間沒有相對位移。因此 圖2B 中的A—A、B—B剖面對「渦流」的假設，在中段是「不存在的」。讓《推滾》推得「沒有了」。你看這「活」乾的？真是絕了。

人類對科學的追求與探索總是想力求達到完美，卻總也達不到完美。然而我們的造物主「造物」，從一開始就是盡善盡美。這話，如果前人沒有人說過，那今天就是我說的。

討論到這裡，使我突然想起前面文章對腋毛的描述：「【中國龍垂直游迆身體的平衡原理】 2.4 值得特別描述的特徵是：圍繞在每個肢體的腋部大約有5、6根長長的腋毛，顏色呈灰黑色，好像不受水流干擾，自由地、緩慢地、美麗地飄蕩著。飄蕩起來不分倒順，有時往前飄，有時往後飄，還有時象是「摺疊」式的在中間上面飄。腋毛與腋毛之間不打架，看起來不利落但不凌亂」。讀到這裡大家看！簡直就是神奇的巧合，這正是「腋毛」在「0」摩擦時真實的表現。

我高興極了。這是我們從兩個「命題」中討論到一處所得到的結果。一個是解答了腋毛為什麼緩慢飄蕩的原因；第二是肯定了「0」摩擦的假設。

C [前段]——對於前段的渦流其答案是：不為「0」。

我們先看一下 [圖4A] 垂直游迆在一個周期內的姿態變化分解圖（圖樣僅供參考），然後再分兩步分別討論脖頸與胸膛和龍首在前沖後昂中的渦流問題。

【1】 脖頸與胸部——稍微有一點，但都是「助力渦流」（用詞不一定「專業」，請大家諒解）。即在龍首前沖後昂的每一個運動周期內，在脖頸與和胸膛區域所產生的短時間的、方向來回改變的水流。從圖2. D—D剖切位置為界可以看出，前後都有脖頸和胸膛上下翻騰動作所帶出來的水流（見圖4、圖4a1、圖4a2）。

龍首前沖後昂的動作，把水翻騰出來回交替、周期性的水流，沖刷著胸膛、脖頸、龍角、龍鬚、龍發和臉龐（見圖4、圖4a1、圖4a2）。由於沒有受過專業教育，「助力渦流、小阻力渦流」都是我自己的「專業詞語」。

助力渦流——指流體遇到和擦越某種截面形狀的物體時所產生的渦流，對討論對象有幫助和推動作用。這裡指中國龍腹甲部位的渦流。

小阻力渦流——指流體在一定地速度下，碰到和擦越某種截面形狀的物體所產生的渦流，其「理論渦流形狀」與「實際外輪廓線」作比較，取最小值的誤差作為概念。這個概念就是「小阻力渦流」。

從 [圖4B 龍頭前衝動作演示圖] 和 [ 圖4a1 龍首前沖時脖頸和胸部帶出

的水流] 可以看出，中國龍的「脖頸和胸膛」在前沖動作中做了兩個「工作」，一個是脖頸的曲頸昂首變成了頸伸首沖；另一個是胸膛的漲鼓肥大變成了內收儲力。（曲頸昂首、頸伸首沖、漲鼓肥大、內收儲力也是我自己的專業用詞）

曲頸昂首——脖頸彎曲向前，頭高高地昂起。

頸伸首沖——脖頸用力挺直伸向前，頭沖在前面。

漲鼓肥大——指物體膨脹起來了，又肥又大。

內收儲力——把身體儘力收攏，把力量憋足了（無窮潛力以待爆發）。

再從 [圖4C 龍頭上昂動作演示圖] 和 [圖4a2 龍首後昂時脖頸和胸部帶出的水流] 也可以看出，中國龍的「脖頸和胸膛」在後昂動作中也做了兩個「工作」，一個是脖頸的頸伸首沖變成了曲頸昂首；另一個是胸膛的內收儲力變成了漲鼓肥大。

【2】 龍首——討論到龍首的前沖後昂，不但有渦流而且還有更豐富地內容。在這裡我們暫且放一放，回頭再討論。

2. 咱們走進自然界，那裡有諸多的「前沖後昂」動作來開發我們的思維。

當我第一次想起「中國龍前進動力的探究」這句話時，想到的卻是一隻小船。船上有一人面對正前方，正奮力地向遠處拋出一鐵錨；然後這人抓住栓在鐵錨上的錨繩用力往後拉，拉緊的錨繩一端在人的手中，另一端則是狠狠抓住河底淤泥中的鐵錨。此時小船推波前行，這人此時所用的力就是小船前進的動力。（總覺得道理很簡單，所以及早地把「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動力的探究」的標題打了出去，誰知道這麼難寫，到現在還沒寫完。）

下面就順著思路往下寫：

2.1 小船的前沖後昂

2.1.1 拋鐵錨的小船

圖5A. 在這裡鐵錨地拋擲是「前沖」，錨繩地後拉是「後昂」。

2.1.2 撐篙前進的小船

圖5B. 在這裡收篙回抽動作是「前沖」，撐篙用力動作是「後昂」。

2.2. 隨後又想到了游泳運動員。

看！我們運動員的「前沖後昂」動作：

2.2.1. 蛙泳

圖6A 是蛙泳的「前沖」動作

圖6B 是蛙泳的「後昂」動作。

2.2.2. 蝶泳

圖7 是蝶泳的「前沖後昂」動作。

2.2.3. 側泳

圖8 是側泳的「前沖後昂」動作。

2.2.4. 扎猛子

圖9A 是扎猛子的「前沖」動作；圖9B 是扎猛子的「後昂」動作。

3. 到自然界轉了一圈，理順一下思路，回來繼續討論我們的「中國龍」。上次討論到「中國龍」的脖頸和胸部在「前沖後昂」過程中引發出來的渦流，基本都是助力渦流和小阻力渦流，現在只剩下龍首了。

假如有人說：「不就是龍首的「前沖後昂」周期性動作嗎？同游泳運動員一樣。第一步手臂前伸、腿部用力先『沖』出去一段距離，第二步手臂用力向後划水、抬起頭換口氣。然後再『沖』出去，再換氣……，這還不簡單！」其實不然，看起來挺相似，其中大有文章。咱們討論幾個前面的例子，然後再比較一下。

3.1. 先說「小船」，錨的拋擲和收篙回抽是前沖，錨繩後拉和撐篙用力是昂首。情況簡單明了。

3.2. 蛙泳和蝶泳，胳臂前伸加腿部用力是前沖，兩手臂向後划水是昂首。

3.3. 側泳同蛙泳、蝶泳差不多，只不過是單臂划水。

3.4. 扎猛子跳水是站在水上檯面上的跳水，算不上「前沖後昂」。

4. 中國龍《垂直游迆》的前進動力

中國龍「龍首」部分的前沖後昂是「離奇」的動態情節，是人類想像不到的精彩故事。

4.1. 龍首的前沖後昂動作（圖10）

先說前沖：是由龍首按「一定的軌跡」線前沖（參閱：中國龍《垂直游迆》動作的運動分析），並帶動脖頸和胸膛由曲頸昂首變為頸伸首沖。此時龍首的姿態是「端正向前」，在按軌跡前沖的過程中，龍發由「開花」變為在腦後「收攏」；平順的水流從「臉面」部位「擦肩而過」，繼而轉入腦後變成了螺旋狀的、騷動狀的渦流，龍發隨渦流巻動在一起，「碰撞」著「礙事」的兩隻龍角，龍角也「不失時機」的「拍打、洗刷」著龍發。所以腦後的空間就是個洗刷和梳理龍發的「衛生間」( 圖10B )。

同時，腦後的渦流有一個向前推的力量，好像公共汽車後面的渦流( 圖10A )，所以這個力量應該是助力渦流。

龍的臉龐是流線型的，可以說是沒有阻力或者是小阻力渦流。

4.2 中國龍《龍首》的細部描述

中國龍的龍首有點像「小轎車」車頭似的，帶有流線型墨綠色的臉龐(圖10C)。

外表油光鋥亮，玉石質地、半透明狀、黃綠色的、圓球似的《龍角》根基部分分列在額頭兩邊；龍角像兩根柴棍向後伸展下去，兩角端部接近併攏。並且一起下傾 10 度。龍角的叉丫都是圓角過渡，呈不均勻的「黑褐色、褐色」，深一塊淺一塊的，不是龍角的「本色」是灰垢。

兩隻像玻璃球似的黑眼球晶榮剔透，相對於眼瞼一半凸出在外，可以前後、上下隨意轉動。眼底有瞳孔和黑色、灰色交替的條文塊。

兩根龍鬚呈半透明的乳白色。像富有彈性的「塑料棒」，當龍靜止時，它倆「直挺挺」的「橫卧」在上唇兩側。當龍遊動時，它們又像「輪長鞭子」似的、大圓弧的，富有彈性地在龍首兩旁舞動。如果在你不在意時，突然好像「有一段大圓弧似的東西」在你眼前「划過」，這就是龍鬚。至於龍鬚「前捋」、或「後捋」的終端動作，那都是一瞬間的「鏡頭」。

兩個大鼻孔呈圓形，裡面也是墨綠色。與臉面交界處呈圓角過渡。

滿頭的龍發跟「中國人」一樣，呈「黑灰」色。遊動起來 那簡直就是 蘊藏著無窮的「魅力」，你看吧：那「一瞬、一瞬、一瞬……」的「閃現、閃映、閃爍、閃亮、閃……」，就像「中國人」一樣，不露聲色表現出無比豐富的內涵和無窮的力量。

4.3 神秘的《腦後》

腦後有什麼？能看見什麼？除了龍的脖頸、龍發、兩根龍角以外，還有被龍發遮擋住的兩個「腮幫子」。其他再沒有別的。常言道：「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討論到這，今天咱們就把《門道》這個詞搬出來專門研究。關於龍首「前沖後昂」的奧秘。

4.3.1 把《門道》放在前沖

前面我們已討論過《前沖》，總結出兩點：

① 龍的臉龐呈<流線型>，水流沒有阻力。

② 腦後有<渦流>，屬「助力渦流」。一是向前推動龍首前進，二是「沖刷、梳洗」龍發。

4.3.2 把《門道》放在後昂

《後昂》是由一個從脖頸的頸伸首沖變成了曲頸翹首；同時，另一個是從胸膛的內收儲力變成了漲鼓肥大的過程。龍首按著後昂的軌跡 (參照 <2> 中國龍《垂直游迆》動作的運動分析) 從下往上姿態端正的勇力上升，龍發從收攏逐步地張開來，像是美麗的、黑色的、花瓣如細絲般的菊花；盛開至極的這麼一「閃現」。「閃現的鏡頭」明顯是在向後推壓，酷似有人在「腳踏實地」地蹬在一個「不可思議」的基礎上，推滾著胸部向前凸出，並拖動龍的身體中段和後段向前「邁步」。

還有，「閃現的鏡頭」只不過是向後推壓的「終端鏡頭」，豈不知龍的胸膛早就像「吹氣球似的」一步一步地向前漲挺鼓大，腰背一步一步地向後用力蜷曲，像是人剛剛睡醒時身體向後「打挺」似的，直到腦袋後面像是碰到了「石羅羅」的「硬東西」，「直直的脖子」變成了「勾勾的脖子，高高在上的腦袋變成「翹首探望」為止，這才告一段落。然後再轉入下一循環周期。

關鍵的問題是：它帶有「一種氣勢」，一種不可抵擋的氣勢，氣勢是洶湧澎湃。像是夏秋之交，突然從西北方向衝過來的暴風雨似的，雲層是奔騰翻滾。

再說的誇大一點，更像是「原子彈」、「氫彈」爆炸時騰空而起的「蘑菇雲」，那樣的粗獷和剛勁有力﹝見圖10AB﹞。話說到「這節骨眼上」那就告訴大家：「這就是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的動力」。

這個動力不緊不慢、節奏有序、運作自如、游姿歡暢地「浸泡」在中國龍的前沖後昂中。「前沖後昂」在「周期性的」不斷地延續著它的動作，像是發出美麗動聽的音樂。你聽：「……嗆啋嗆啋嗆啋啋啋啋，嗆啋嗆啋嗆啋啋啋啋，嗆啋啋嗆嗆嗆—，嗆啋啋嗆嗆嗆—，嗆—啋—嗆—啋—嗆啋啋啋啋，嗆—啋—嗆—啋—嗆啋啋啋啋…………」。這是什麼音樂？「真有開火車的感覺」。告訴你：「這是『四方機車車輛工廠』鑼鼓隊自己創造的樂譜奏出來的鼓樂。」長長的隊伍佔據了整個路寬，大鼓在中間，小鼓在周邊。大鼓小鼓一個節奏，模仿著蒸汽機車開動時汽缸排氣換氣的聲音。「真有氣魄，工人階級就是那個時代的火車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就聯想起「火車頭」開過時 8 個大鐵輪震動路基的感覺。8大鐵輪兩側各 4 個，各自蒸汽氣缸的活塞像是「一會兒內收儲力、一會兒漲鼓肥大」輪番交替地推拉著滑塊曲柄機構與四輪平行搖桿機構，「啑透哐當(ti tou kuang dang)、啑透哐當、啑透哐當、啑透哐當……」車輪的運轉聲，聽起來多麼像「前沖後昂、前沖後昂、前沖後昂、前沖後昂……」。啊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文化革命」時期有這樣的標語：「……是歷史前進的火車頭，以……為龍頭，抓革命促生產…」。那時候年齡小懂不了多少事。不過在上世紀 90 年代初，工廠里有一個叫做「以工藝為突破口抓產品質量」的活動，全國各行各業、從上到下地督促檢查；強調質量管理「以設計為龍頭……」，講的是圖紙的設計質量，其意思是：要想管理好，首先圖紙要沒錯誤。後面一切的管理才會順利正常。

近幾年又出現一個新詞「龍頭企業」，其意義更為深遠。

話歸正題：

4.3.3 《魅力無窮》的腦後

真沒想到《龍發》這個「不顯露」的光芒，「閃映」出這麼多的故事內容。簡直就是「福爾摩斯」的眼睛，小小的這麼「一赤嚨」，竟分析出這麼大的「案情」。不過這個「案情」合情合理，它符合了流體力學的兩個重要的定律：

⑴ 帕斯卡定理——講的是靜壓力的傳遞。

⑵ 流體動量方程——曲面所受的力分解為垂直於流體流動方向的平面上諸多個分力，此諸多分力在該平面上投影大小的和，等於某一恆定力。此恆定力作用在同樣大小的平面上所得的「壓力」。也就等於曲面所受的「壓力」(即壓強)。

這不是原話，它有多層意思我能理解一層就夠了，況且我們是討論，說錯了也沒有罪。

這兩個定律就是我們中國龍腦後的魅力所在，是解釋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動力的「理論基礎」。

帕斯卡定理所指的壓力，在這裡可以理解為「龍」在水下位置高度的壓力，越是在水的深處壓力越高。

動量方程所指的曲面是受力表面的高低不平度，哪怕是「高山峻岭、桂林山水」似的地貌也應當適應。我們中國龍的兩根「龍角」很像「桂林山水」里的小山似的，比小山還要高。

動量方程還指出有一個「流體固體壁面」概念來替代曲面受力。

有一個細節非常重要，那就是：中國龍《垂直游迆》動作時，龍首始終是端正向前的。這樣才能保證腦後的「流體固體壁面」垂直於前進方向(見圖10C、圖10D )。所以龍在《垂直游迆》期間，看東西時只轉動眼睛。

4.3.4 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的動力

我們討論的主題是「力」,即「中國龍《垂直游迆》前進的動力」。現在需要總結一下﹝見圖10AA﹞，得列個簡單的方程：

「力」是計算完成了，不知對不對。下一步該考察一下前沖後昂的「力偶」 的情況，實際情況是這樣的，在「脖頸與胸膛」的前伸、後昂兩個階段中各有兩對「力偶」出現。即在前沖時的M-M、N-N；和後昂時的O-O、P-P﹝圖10E、圖10F﹞。它們每組力的大小基本上相等卻方向相反。各自互為「平衡」。其作用力與作用方向相互交替，伴隨在脖頸的「頸伸、與曲頸」，和胸膛的「漲鼓、與內收」當中。在這裡我們對「力偶」不作進一步的討論。只要知道在脖頸與胸膛的位置上，有兩對力偶隨著《垂直游迆》前進的周期「來回彎曲」地「折騰」著，再就是由於「折騰」帶起來的水流，即「助力渦流」和「小阻力渦流」﹝見圖10E、圖10F﹞。

啰里啰嗦地、好不容易把「渦流」的故事講完。

到此為止，我的討論發言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