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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我下了地獄—甘堅信

博主按:甘堅信牧師15歲的時候因先天性心臟病多次瀕臨死亡,被神奇蹟般地救回來以後重生得救,後來在教會侍奉了近60年,成為神大用的僕人。看到他給家人留言的時候我哭了,那就是永別,生死兩隔了,他怕死。但他得救以後,再也不害怕了,因為死亡就是進入榮耀而不是黑暗的地獄。以下就是他得救的見證。

第一章 教會的會友也陷身地獄

我生於並成長為浸信會的信徒。我一直以為主耶穌與祂所有的門徒都隸屬南方浸信會。當我發現他們並不都如我所想的,我感到非常的震驚。

有一天,在讀聖經時,我確定了使徒保羅不可能是浸信會信徒,因為他說,"我感謝神,我說方言…"(哥林多前書14:18)。我從來沒有聽過任何浸信會教友說過這樣的話!

因為我出生於浸信會家庭,並成長為浸信會信徒,我曾經為所有非浸信教徒感到難過。但是,朋友們,你可知道,你可能是教會的會友,不過卻不是基督徒。

雖然我是教會的會友,並且相信必須到教堂去作禮拜,然而只是到教堂去不會讓你得救或成為基督徒,就好像到牛棚去不能讓你變成牛一樣! 作教會的會友不能讓你成為基督徒,就好像成為鄉村俱樂部的會員不可能讓你變成基督徒一樣!你必須重生。

有太多的人以為只隸屬一所教會成為會友就可以讓他們成為基督徒。

我在九歲那年正式加入教會成為會友。我加入的原因是因為一個星期天早上,我的主日學老師對所有的男生說:"你們當中有多少個人要上天堂呢?"不用說每一個人都要上天堂去。於是,這主日學老師就說:"今天早上當牧師某某博士呼召的時候,你們就到台前去吧。"

既然我們都要上天堂,呼召的時候,好幾個男生都邁開腳步走到前面去,並與講員握手。結果,我們都加入了教會成為會友,並且受了浸水禮。我當時真的確實的以為我就這樣成為基督徒了。

後來我去了一個屬於佈道性質的聚會——一個由我隸屬的教會所贊助的聚會——神的靈開始訓導我思考關於得救這課題,我會告訴自己,我已經得救了。我屬於教會。我已經受了浸水禮。我已經是一個基督徒。

我是帶著一顆畸形心臟出世的早產嬰兒。出世時,體重少過兩英磅。當時,在七十五年前,他們並沒有早產嬰孩保暖箱安置早產嬰兒,所以我存活的可能性根本就等於零。但是,我卻活了下來,不過我從來沒有像其他孩子們一樣的跑過和玩過。我沒有一個正常的童年。

十五歲那年,我完全癱瘓在病床上。五個醫生說我死定了,我活不成了。但是,就在那裡,那張病床上,在1933年4月22日,在德撒斯州麥肯尼鎮北學院街405號的南面卧房裡,我重生了。時間是星期六晚上7點40分。

我們這間南面的卧房設有一個壁爐。壁爐架上放著一個外公的鐘。我媽,外婆,最小的弟弟柏都坐在房裡陪我。因為我的病情顯示從未有過的惡劣。他們把醫生給召來了。(記得嗎,1933年那年代醫生們都上門給人治病的。) 正當外公的鐘敲到7點30分時,我的心臟在我胸懷裡停止跳動。

我可以感覺到,快如兩根手指互相擊打的時間,我的血液已停止流到腳趾了。我的腳趾似乎麻痹了。這麻痹的感覺擴散到我的雙腳,我的足踝,我的膝蓋,我的髖部,我的肚腹,我的心臟——接著,我躍出體外。(譯者註:這裡說的是他的靈魂)。

我並沒有失去知覺;我從身體躍出來的情形就如一個潛水員從跳板跳入游泳池一般。我知道自己已經處身體外。我看見在房內的家人,但是卻沒有辦法與他們交通。

我本來想跟媽媽,外婆和我的小弟道別的,但是在我可以把話全部說出口之前我已經躍出體外了。

我開始向下沉——不停的下降,下降,降入一個深淵裡,下降的情形就好像你身處一個水井,或一個洞穴一樣。我並不知道我屬血氣的聲音竟然反映了這個深淵的迴音。當我嘗試說再見時,我知道自己正往那地方去。三位在場的家人後來見證這個事實,他們說:"當你說再見時,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你深陷於洞穴之類的地方。"

我繼續的往下沉。從腳部開始——沉,沉,沉,沉。我抬起頭還可以見到地上的亮光。終於那亮光消失了,黑暗團團的圍繞著我——這黑暗比起任何人所能見著的黑夜更黑更暗。感覺是如果手上有把刀,你可以把一大塊的黑割出來。在鼻子外一寸間伸手不見五指。

我越往下沉,那黑暗更甚了--也越發的熱--終於在我以下甚遠之處,我可以看見指狀的光影在黑暗的牆壁上飛舞著。不久,我到了淵底。

這件事發生在六十多年前,可是那經歷對我而言猶如兩周前發生的事一般的真實。屬靈的事物是不會老去的。

當我來到淵底時,我看見了觸使指狀的光影在黑暗的牆上舞動的來源。在我面前,就在那些閘門或地獄的入口以內,我看見了巨大的,洶湧的橙色火焰,火舌的尖端是白色的。

我被吸往地獄的情形就好象一塊吸鐵把金屬吸向它一樣。我知道一旦進入那些門,我永遠回不來了。我力圖減低下降的速度,因為在這淵底,還有一處向下的斜坡。

我神志清醒的意識到有一個物體在淵底接應我。我沒有看牠。我的目光牢牢的凝視著那些閘門,可是我知道這傢伙正站在我右邊。

當時我並不知道,一直到多年以後才從以賽書發現,聖經說:"你下到陰間,陰間就因你震動來迎接你,又因你驚動在世曾為首領的陰魂…"(以賽亞書14 : 9)

那傢伙,在我竭力放慢降落時,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要護送我入閘門。當牠那麼做時,在遠處那黑和暗的上端有一個聲音說話了。聽起來好像是個男人的聲音,但是我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我不知道那是神,耶穌,天使或是誰。他說的不是英語;是一種外語。

他說的那幾個字竟能讓那地方震動了起來!那傢伙鬆開了手放了我。有一股好像吸盤的大能從我背部把我吸回來。我飄離地獄門外直到站立於陰影處。然後,好像從上頭來了吸引力,我從頭部開始往上飄浮,越過那黑暗。

在抵達上面之前,我可以看見光。我剛才還身處井底;情況就好像你在井底下看見上面有光一樣。

我從外公家的走廊升上來。我們住的是德克薩斯州當時到處可見的舊式房子,就是房子四周幾乎環繞著走廊的那種。我在房子的南面升上來。我見到了擺在走廊上的千秋。也看見了院子里那些巨大的雪松樹。我只在走廊上停留一秒鐘。

然後我穿過牆壁——並不是經過大門,也不是越過窗口--是穿過牆壁,並躍入我身體內,就好像一個人早上把腳滑入他的靴內一樣。

在躍入體內之前,我看見外婆坐在床邊以雙臂擁抱著我。進入體內後,就可以與她交談了。我告訴她——也不曉得為何我知道——:"外婆,我又要走了,我回不來了。"

她說:"孩子,我本來就以為你上次走後就回不來了。"

我說:"外婆,媽媽呢?我要跟她說再見。"

我環視卧房,她不在那兒。

她說:"孩子,我告訴你媽你已經走了,她禱告著衝出門外。"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她了。她正在房子的北邊。她又回到走廊上,撕破喉嚨禱告著。

後來有人告訴我當時他們在幾棟房子以外的周圍都可以聽見她的哭聲和禱告聲。當我說:"我要向媽媽道別,"外婆就喊她。"莉莉!"但叫聲無法讓媽媽聽見,因為媽媽的禱告聲實在太大了。

如果你還沒準備去,這時刻你一定要人陪。因為你害怕!我說:"外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怕在你離開後我又走了!我要人陪我!別離開我!"她聽見後,再次的用手擁抱我。

我接著說:"告訴媽媽我跟她說再見。告訴媽媽我愛她。告訴媽媽我感謝她與我們同住。"(爸爸在我六歲那年離棄了我們,留給媽的是四個孩子和竭力經營的生活責任。媽媽飽受困擾與折磨——當時她只是一個稚齡的基督徒,不懂得把勞苦重擔交託給主——她整個精神與體力完完全全的崩潰了。)

我還說:"告訴媽媽我感激她曾經為我和所有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請您告訴媽如果我曾經在她臉上加了一條皺紋或使她頭上多了一根白髮,我很抱歉。請她原諒我。"

我感覺到我正向下滑。我說:"外婆我又要走了。當媽媽健康不濟時,您好像我第二個母親。"

媽媽生病時,我們四個孩子分別寄養在不同的親戚家裡。我寄養在外婆家裡。外婆常常喊我:"我的孩子,"她常常說:"親我這兒——就這兒。"

我親了她臉頰還向她道別。

我的心臟第二次停止跳動。時至今日,這事兒已過了大半個世紀。但是那真實感猶如當日。

我可以感覺到那血液不再循環。我的腳尖已經麻痹——然後擴散到雙腳,腳踝,膝蓋,髖部,肚腹以及心臟。然後,我從身體跳出來並且開始往下沉陷:陷、陷、陷、陷。噢,我很清楚所發生的只持續幾秒鐘,卻似永恆那麼久。

下降,直至那黑暗又團團的包圍著我。上面的光褪去了。我越發的下沉,那熱和黑就更甚了,直到我又抵達淵底,再見著地獄門或那些我所謂的閘門。我清醒的知道那傢伙在哪兒接應。

我力圖拖延降落——我好像正向下飄浮——又好像有拉扯的力量把我向下拉。那傢伙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當它那麼做時,那聲音又說話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外語。我不曉得他說些什麼,但是當他開腔時,整個地方又震動起來。那傢伙放開了我的手臂。

好像有股吸引力吸著我的背部。我沒有往後望;自動的飄回陰影處。然後我被拉上去,頭先上。在從淵洞出來前我可以看見在我上頭屬地上的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在床腳升上來。第一次回來是從門外的走廊升上來。這次卻在床腳出現。只停留那麼一秒鐘。我看見我的身體躺在床上。我也看見外婆坐在那兒雙手環抱著我。我好像是從床腳自我的口躍入體內的。當我進入身體後,就可以和外婆交談了。

我說:"外婆。我又要走了,這次我回不來了。"

她還是那句話:"孩子,上一次我也以為你回不來了。"

我說:"外婆,外公在哪兒?我要跟他說再見。"

她說:"孩子,你知道的,你外公下鎮東向租戶收租去了。"

"噢,"我說:"我記起來了。我只是一時忘記罷了。"

我說:"外婆,告訴外公我跟他說再見。我從來不知道有爸爸的真正意義是什麼。他是我對父親形象的認識最接近的一位了。當我無家可歸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個家。告訴他我感激他。告訴他我愛他。告訴外公我說再見了。"

接著我留了一些話給唯一的姐姐,她是最年長的孩子,和我大哥,然後我說:"柏在那裡?"柏是我最小的弟弟,今年九歲。

外婆說:"他又跑到隔壁召醫生去了。"

我給每個人留了話,我的心臟第三次停頓了。

我可以感覺到血液循環的中斷。驟然間我的大腳趾麻痹了。比雙指互擊的時間還要快,我的腳趾,雙腳,腳踝,膝蓋,髖部,肚腹與心臟都死了——然後我躍出體外並開始向下沉陷。

到這時刻,我想,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這只是一個幻覺罷了。這不可能是真的!

後來我想,這是第三次呀。這次我准回不來了!黑暗團團的籠罩著我,比任何人所能見到的黑夜更黑。聖經說道:"男人和女人們被趕到"外邊黑暗裡去,"在那裡必要"哀哭切齒了。"(馬太福音8 :12)"就在這黑暗裡,我哀哭道:"神啊!我隸屬教會!我受了浸水禮!"(你瞧,其實我是告訴祂:"我不應該往這方向去的;我正朝錯誤的方向前進!")

我在等候回應,但是回應沒有到來;只有我自己的聲音在黑暗裡迴響。第二次我喊得更大聲了:"神啊!我隸屬教會!我已經受了浸水禮了!"

我等候回應,回應還是沒有來到;只有我聲音的迴響在黑暗裡環繞著。如果我在教會裡示範第三次的尖叫聲,一定會把教眾給嚇壞,這尖叫聲若真能把他們從地獄嚇回天堂,我會這麼做。我肯定會做!

我真的尖叫起來了:"神!神啊!我屬於教會!我已經受洗了!"但是你要明白,雖然受浸水禮是對的,雖然隸屬教會是對的,可是若要避免陷身地獄而去得了天堂除了隸屬教會和受浸水禮以外還有別的條件要履行!

我當時卻只能聽見自己聲音的迴響在黑暗中裊繞。

我又來到那深淵的地底了。又再次體會到那橫掃在我臉上的酷熱。又再次邁向那入口,即進入地獄的閘門。那傢伙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為了避免進入裡面,我準備了要頑抗到底,若我有能力這麼做。但是我只能夠稍微的放慢下降的速度,而牠也扣牢了我的手臂。

感謝神那聲音又說話了。我不曉得他到底是誰——我看不見任何人——我只聽見聲音。我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但是不管他說什麼,那地方都必震動。那傢伙的手抽離我的手臂

就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吸住我的背部。它把我拉回來,離開地獄的入口,直到站立於陰影處。然後再從頭部把我拉上去。

當我越過那黑暗往上面提升時,我開始禱告。我的靈,那住在這血肉之軀以內的人,是個永恆的生命;一個靈人。我開始禱告:"噢,神啊!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來到你面前。我請求你寬恕我的罪並洗盡我的罪。"

我從床邊升上來。三次經驗的區別是,第一次我從走廊升上來;第二次從床腳升上來,第三次則從床邊上來後緊接著躍入體內。當我進入身體後,我屬血氣的聲音在我禱告句子的中段接應。我已經在靈里禱告了;我屬血氣的聲音接應我靈里的禱告並延續著祈禱。

這件事情發生在1933年。當時的車輛沒今日的多;又恰逢世界不景氣!不過別人告訴我,在我和媽媽之間,我們的禱告聲如雷震耳以至我家兩側的馬路塞滿了兩條好奇的車龍足足有兩排房子這麼長。

我要你知道好像有兩公噸的重量從我的胸口移開。平安充滿我的內心。我看了看擺在壁爐上外公那古老的鐘,顯示的時間正是7點40分。這一連串的事情的發生竟然只耗了十分鐘!

那麼說我是在1933年4月22日晚上7.40分,在南面卧房得著重生的,從那時起我得救了。

當時我仍舊癱卧病床,醫生說我死定了。事實是五位醫生都說我死定了。其中一位是曾經在卓越的瑪瑤醫院執業的醫生。他說:"你連一百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我真的以為我死定了。

但是我告訴你我做了什麼:每晚我都在讚美聲中睡著了。整棟房子的燈都熄滅了;每個人都睡著了。只留下我一個人,一個年僅十五歲的男孩,獨自思量。

醫生對我坦白得很。他說:"你可知道,以你心臟如今的狀況,你隨時都會死去。或許有人在房裡陪你,他只稍微往窗外望那麼一秒鐘,再轉頭看你,你卻悄悄的走了。或許有一天早上他們會發現你死在床上。"

我說:"他們或許會在清晨發現我死在床上,不過,噢,我好興奮因為我沒下地獄。"

晚上我會開始悄悄的對自己說:"感謝耶穌。榮耀歸於神。讚美主。我將面帶笑容。如果他們發現我面帶笑容的死去,他們會知道我死得很欣慰!"

第二章 死亡和榮耀的雲彩

我癱卧床上十六個月才痊癒。在我重生後四個月,既

1933年8月16日,距離十六歲生日還差四天--是一個星期三——我生命垂危。那天我心裡很明白我即將死亡。我已經累積了太多死亡的經驗。 他們把我移到北房去。我九歲的小弟,正在我身邊,任何時刻都需要有人在我身邊,因為我情況惡劣。

那天的溫度是華氏106度。在1933年還沒有冷氣機。有需要時,人們都用風扇打打風,但是我們連風扇都沒有。

所有的門戶和窗口都打開了,但是我的身體卻很冷。到了1點正溫度已經超過華氏100度--天氣溫度在3點時升到頂點達華氏106度--然而我的身體卻非常的冷,他們用好多條被子包裹著我。他們把所有的熱水罐,燒熱的磚塊,包紮起來並且擺放在我周圍嘗試讓我溫暖起來。

1933年8月16日下午1點30分,死亡降臨並系牢了我。我對小弟說:"趕緊跑去找媽媽來——快!我要跟她說再見了。"

他衝出房間。他這麼一走,整個屋裡被神的榮光照亮了。(使徒行傳第7章說當史提反被石頭打死時,他看見了神的榮耀,耶穌站立於天父的右邊。如果你翻查舊約聖經研讀有關神的榮耀,你會發現它好多次都化為雲彩顯現——白色,明亮並且閃耀。)

整個屋裡都布滿了那亮光,比太陽照射在白雪時的光還光亮,你該知道的,那有多眩目。然後我被提升進入那榮耀里。我的靈魂離開了身體並且向上升起。一直被提升到房子的頂端,往下向屋裡望,看見了我的身體躺在床上,我的眼神發直,我的口如同死人般張開著。

我看見媽媽俯身向我並抓住我的手。然後,我聽見一個以英語說話的聲音——我什麼都看不見。我一直認為那是耶穌,因為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回去!回去!回地上去!你的工作還沒完成!"

我又下降回到我的屋裡。當我滑入身體後,我告訴媽媽——她的手正抓住我的手:"媽媽!我現在不會死了!"

她以為我的意思是指那一刻我還不會死。我的意思卻是我根本就不會死了——我將活到生命的極限,並獻身於服事神的事工。(我在一年後憑信心不斷的把神的話語付諸於行後得著痊癒)。

當你進入永生,是沒有時間這回事兒的。好多年我不曾對人提起這經歷。我認為這件事太神聖了,不能說。但是在我服事了大約十五年後——起初我是以少年傳道人的身份在浸信會服事——主開始對我說話:"告訴他們!"所以我才開始做祂吩咐我做的。

我媽聽我說過下地獄的事,但是她從來沒有聽我形容過被提升進入神的榮耀的經歷。在她八十歲回主家之前不久,有一天她正在收聽我在電台教課。我教導的課題是"用心相信的意思是什麼,"講的是內在的人和外在的人,說到用心相信是以你的靈相信的意思——那個住在你裡面的人。為了舉例說明這課題,我把經歷神的榮耀的經過說了。

當我再次探訪她時,她說:"孩子,我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事直到從電台收聽到。但是,"她接著說:"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呢!讓我告訴你我那一面和你外婆那一面的經歷吧。"

她繼續說:"據你所說的,你似乎只逗留在那榮耀里幾秒鐘之久。其實你去了超過十分鐘。"

她說:"柏跑來廚房說,媽媽!媽媽!外婆!外婆!堅就快死了!堅快要死了!我那時最靠近你屋裡,我馬上衝出廚房,經過大廳,進入飯廳,正要進入你屋裡,可是不得其門而入!

房門是開著的,就是進不了。你房裡好象充滿了什麼似的。我感覺到神的同在——-祂的榮耀——因此,我退回飯廳的餐桌並低頭禱告"(媽媽看不見房裡的情況,是因為在我年幼時她已經失明了。)

外婆德爾艾克的見證(她當時已年界七十)說的是她跟在媽媽後面跑。她試著闖入那榮耀卻像皮球般被彈開來。然後她退到飯廳中間再向房裡沖,結果又被彈開來。她又退到飯廳的末端,背著牆壁,越過飯廳再往房裡奔跑,還是進不了那開著的房門。

"然後她幾乎放棄了,她挨著門框說,為什麼,莉莉,我什麼都看不到!這房間好象充滿了類似一重霧或白雲的東西!我看不見那張床。我看不見堅。我根本無法透視那房間,也無法進去!"

媽媽繼續說:"我告訴她,我們還是等著吧。我站在那開著的門邊低頭禱告了十分鐘,你外婆還是沒能透視那房間。終於她說話了,莉莉,開始散了--那雲霧散了。"

"就好像濃霧退去一般。起初她隱約可見,然後透視的程度逐漸增加。但是我們不敢進去,一直等到最後一絲雲霧的消失。"

外婆的肉眼可以看見。她正站在門外。當她說,都退了,媽媽就衝進房裡。

她說:"我俯身向你並握著你的手,但你卻沒有氣息。就在那時候,你對我說,媽媽!我現在不死了。"

從那天起直至今日,我從未為死去的基督徒難過,不管他們是年少的,中年的或年老的。是的,我知道被醫治是屬於我們的,但是總有一天我們都得回天家去。我從不為他們難過,是因為我知道他們去了那裡。

但是,噢,對不認識主的人就另當別論了!

第三章 沒有神的死亡

我還記得當我癱卧病床的時候,外婆有個遠房親戚隔不了多久會來探訪她。他們的祖先在好多年前從丹尼西州遷移到德克薩斯州定居。直到大約四十年後,他們才發現原來有兩房表親居住在相距三十英里內。這位表親住在德克薩斯州的豪爾曼,因此她差不多每隔三個月來訪一次。

但是你不敢跟她提起神。她女兒會帶她離開我的房間。因為她會變得語無論次的說:"就是這個概念!讓我來告訴你——那些傳道人試圖嚇唬人,告訴人們那裡有一個天堂和一個地獄!可不是,當一個人死了,他們就像一條狗一樣的死去!(譯者註:她的意思是人與狗一樣沒有靈魂,死了就一了百了)每間教堂都應該關閉和被炸毀!每一個傳道的都應該被殺!他們竭力傳道都是為了錢罷了。"

在我傳道好多年後,我太太和我到豪爾曼探訪她的父母。濡克先生說,"堅信,你還記得L(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女兒)嗎?"

"記得,"我說。

"是這樣的,她的丈夫見到我時對我說,如果堅信和奧麗佳來了,我們要他們來探訪我們。醫生說L的媽病危在床。"

因此我的太太和我就到他們家去。一個女人來應門,我一下子就認出來她就是那個女兒,雖然我已經大約十二年沒見她了。

我說:"我是甘堅信。"

她說:"噢,你是莉莉的兒子!你就是那傳道人?"

"是的,"我說:"你說對了。"

她抓住我的手並開始哭泣。她說:"堅信,你還記得我媽媽嗎?你記得她是怎樣的。你無法向她提起神。"

我說:"我記得。"

她說:"你能跟她說說嗎?她正在房裡那醫院的病床上。醫生剛剛在幾分鐘前離開,他說她快要死了。你可以跟她談談嗎?"

我說:"我會的,L ,如果我做得到。"

她牽著我的手領我到一間後房。她打開門,我們拾級上了一個醫院的病床。這裡躺著的正是那年約七十二的老婦人。這醫院的病床是斜挺著的,她是以半坐的姿勢躺著。

她張開了口。眼睛也是開著的。它們看起來好像彈珠子一般。她的喉嚨發出死亡的哮吼聲。

L拉著她母親的手說:"媽媽!"她的眼睛沒有動彈。它們好象是鑲著的玻璃彈珠子。她的口也一動不動。是開著的。她喉嚨里發出哮吼聲。她斷斷續續的呼吸著。

"媽媽!"沒有回應。

"媽媽!"沒有回應。

她女兒貼近她的耳朵稍微大聲的喊她。"媽媽!"我正站在她旁邊並俯著身子。

那些唇,那些眼睛沒有動靜,也沒有關閉。它們撐開得好大。然後,那雙唇開始微微合動,從裡面發出了聲音說道:"吔?吔?"

"媽媽!你可知道這是誰嗎?"

"呀。是我的寶貝。"(正是她的寶貝,雖然我猜想她女兒已經五十歲了。)

她說:"媽媽!有人來看你了。"她以微弱的咯咯聲回應。

她說:"媽媽!你可記得住在麥肯尼的莎麗阿姨嗎?你可記得她的女兒莉莉嗎?你可記得她那卧病的兒子——甘堅信——那位當了傳道士的嗎?"

當她一提到"傳道士,"她母親跳了起來就好像有人向她開了一槍似的——但是她的眼睛還是一動不動。她挺起身子並說:"甘堅信,甘堅信!你在那裡?你在那裡?"

我拉著她的手,她說:"噢,堅信,堅信!你是傳道士——告訴我那兒沒有地獄!噢,告訴我!我說地獄不存在。我說不存在。我說每個傳道士都該被殺。我很害怕!噢,我很害怕!我很害怕!"

"真的很黑暗。是很黑暗。很黑暗!很黑暗!是…"然後,她癱瘓在枕頭上。我們無法與她交通。

她死了,並且下了地獄,還哭訴著,"很黑暗!很黑暗!"

各位男士與女士們,各位少男少女,各位青年男女們:在那裡有個你應獲得的天堂和有個該迴避的地獄。在一些人的眼裡這說法已過時又老套,但是老套的福音至今還是真理。

一個罪人悔改的禱告

為了接受耶穌為個人救主而作

親愛的天父,

我奉耶穌的名來到您面前。

您的話語說:"…到我這裡來的,我總不丟棄他"(約翰福音6:37).

因此我知道你不會丟棄我,你會接納我。我為此感謝您。

您的話語說:"你若口裡認耶穌為主,心裡信神叫祂從死里復活,就必得救。"

"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羅馬書10 : 9,13)

我心裡相信耶穌基督是神的兒子。我相信神讓祂復活是為了成全我的義。

我現在求告祂的名——耶穌的聖名——我因此知道,天父啊,你如今拯救了我。

您的話語說:"…人心裡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裡承認就可以得救。"(羅馬書10:10)

我心裡相信,我如今宣認耶穌為我的主。所以我得救了! 感謝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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