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洛陽白癜風研究所:我過得很好麻煩收起你的同情

  我們所有人生來平等,只是生活方式不同而已,你高高在上憐憫同情別人的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膚淺無知。

  可是這個世界總是有這樣一群人,他們看到跟自己不一樣的人,總要在背後品評甚至悲天憫人,他們無孔不入地「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他們自己想像出一個個凄慘的故事高高在上假裝施捨——嘴上的憐憫和同情。

  他們假裝是救苦救難的好人,看不得一點的遺憾,其實也只是披了件聖母的外衣。

  他們根本就是打心眼裡在自己和他們中間划了一條線,一條永遠都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們只顧自己的暢快從來不會真的顧忌他人的感受,他們也只是想要在這些人身上尋找自己的「優越感」而已。

  我是一個白癜風女孩:就是那種可能你也會厭惡的白斑疾病。我今年27歲,患病時我記得是10歲,依稀記得硬幣大小的白斑在手臂上。

  那時候我並不能真正理解身體上憑空冒出的白斑到底是什麼,這些白斑對我來說又意味著什麼,我以為只是和感冒一樣的病,只要乖乖聽醫生話乖乖吃藥就好了。

  只是媽媽無數次嘆息,帶我去各種醫院擦各種藥水吃各種葯,但白斑依然存在,我開始恐懼。

  我的生活就是從那時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就像一道分水嶺,阻隔了我以前所有的天真爛漫。

  隨著病情的加重,白斑攻城掠地般佔領了我的脖子,手臂,從原來硬幣大小的一塊到連成一片,以前要好的小夥伴都開始躲著我,眼神里是內疚、害怕還有同情,甚至連老師的眼睛裡都透著憐憫,對我也多了「寬容」,我忘記了寫作業,他們都不會像以前一樣罵我了。

  學校里的壞男孩兒們也開始給我取外號:外星人、怪物、斑馬……

  我一下子變成了一些人的洪水猛獸,另外一些人眼中的「弱勢群體」,我再也融不進去以前的集體。

  那會年紀小,所有這些都能將我輕易打垮,每次放學回家都是痛哭流涕,向媽媽告狀,哭鬧著要退學,最後變成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我變得沉默寡言,甚至好幾年的時間都不敢和別人眼神交流,有段時間我經常被自己的噩夢驚醒,你知道大半夜夢到白白長臉上那種感覺嗎?比驚悚片還要讓人害怕!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拚命學習、讀書,我拒絕和別人親密交流,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我在自己的世界裡平穩度過了初中和高中。

  19歲,我考上大學,相比高中的沉悶,大學太豐富多彩了,我的自卑敏感孤僻也到了極致,最是愛美的年紀,卻偏偏滿身的白斑。

  大二的時候輔導員帶我去做了心理疏導,我的心境才慢慢好轉,我搬出去一個人住,我看書、學吉他、寫作、做美食……我不斷充實自己,我慢慢接受身上的白斑,我發現我也可以很優秀,那個時候雖說不上有多好,但是學會了開導自己。

  我慢慢的交到了我人生第一個摯友,她從不假惺惺對我表示同情,她說我的白癜風好好看好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特別真誠,清澈地能洗凈這世間所有濁氣一樣,她帶我去浪去瘋去店裡試所有的漂亮裙子。

  在她那裡,我沒有任何不一樣。

  我尤其害怕那些來自熟人間高高在上的「同情」,他們的「善良」讓我更加難受卻沒法拒絕。

  記得初中的時候有次課間大家商量周末去做什麼,有人提議去游泳,還沒等我發表自己的想法,班級里最善解人意的同學就開始替我說話了:我們還是不要去游泳了,小琳畢竟身體不方便,或者小琳你去買那種長袖的泳衣……

  幾句話說下來,幾乎全班的目光都在我臉上了,我是又羞又怒卻又不能發作,微笑著吞下一隻蒼蠅的感覺,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次比侮辱更甚的「關心」。

  這是她的故事,所以在此懇請大家遇到這群可愛的人時,一個肯定的眼神,一個善意的微笑。這對白白們來說,足矣!生活不易,如若不是病魔所擾,誰會願意把最為平淡的生活,視為自己內心最艷羨的模樣?!


推薦閱讀:

哪些因素會導致白癜風病情的惡化呢
武漢白癜風醫院_這是一個基本不做廣告的醫院
戴耕武教授受邀參加2018白癜風規範化診療學術峰會
北京中科白癜風醫院治療白癜風效果怎樣?
「翩翩少年」患白才知人情冷暖,洛陽白癜風研究所

TAG:白癜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