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菊花

最近幼童案引起社會廣泛關注,想起自己13年的一篇練筆。不算故事的故事。

《法律與秩序:特殊受害者》:

強姦犯大多不會在街上尋找獵物,他們大多尋找相信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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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和我是gay蜜,當然我從不介意一個gay蜜和我搶男人。梁辰的故事是罌粟花,是《塵埃落定》里的罌粟花,一出現總會有艷俗而神聖的場面。哦,對了,現在有個詞叫菊花。梁辰姑娘是一朵鮮嫩的菊花。

我以此嘲笑我的梁辰姑娘,姑娘總是不以為意,每次被我犀利的時候總是要甩甩胳膊扭扭腰,顯示他的一身輕鬆。

但我知道梁辰姑娘是真被當作姑娘後才開始愛上男人的。

我曾問過辰姑娘,那時候的故事。梁辰姑娘好不晦澀,他拍打著我的腦袋,像是戲猴般。我挑眉,將他的收撂在一邊。

他說:好故事總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尤其是一個好的動作。

他的蘭花指讓我想起前幾天看的印度電影《OMG》里的和尚(我不清楚在印度是否也叫和尚,反正用梁辰的話來說我就是愚昧無知加天真有邪),我舔舔嘴唇表示毫無壓力。

而他的憂鬱眼神,到讓我覺得和那種擁有小四一般冗長言語,45度仰角尖下巴,將哀傷裝進柜子里想拿就拿出來的綠茶婊有了深深的區別。

梁辰的堂哥比梁辰大十歲。彼時的梁辰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哦,不,小夥子。5歲的他在還不知道俗語里的「小麻雀」除了尿尿還能用來幹嘛的時候,他的堂哥已經開始從動作片里獲得快感。

慾望總不會那麼簡單,影片看過度了容易消解人的慾望。而這不是我說的,相似的意思是一個叫尼爾·波茲曼的美國老頭說的。

於是他那十五歲的堂哥為了不讓自己年紀輕輕就開始陽痿,四處搜羅實驗對象。在「萬般無奈」之下,他盯上了五歲的梁辰。

人們總是為了外面99%的危險還低估了自以為安全的家,而實際上真正危險的是自己的人就在身邊。這可以從《犯罪心理》里查證。

梁辰說他那時什麼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只是最喜歡和堂哥玩下五子棋,輸了的人就要躺在床上被另一個人壓著。當然壓與被壓,猜都猜的到。

如果只是壓一壓摸一摸,現在的梁辰可能早就遺忘了。

直到有一次,他的堂哥說讓他閉上眼睛,隨後他感到下體一陣疼痛,在他還沒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的哥哥用手蓋住了他的嘴巴安慰他:乖,一會就好,梁辰最乖了。

於是乖乖的梁辰在五歲的時候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我追問梁辰為什麼沒和父母說。

他說他自己也不知道,內心隱約覺得有股羞恥之心,而且他如此珍重他的好玩伴堂哥,又怎麼會明白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直到梁辰長大,長大到圖像帶他了解了這個世界。

於是,他也開始搜尋自己的目標。當然這個目標不會小到他那時的年齡。

梁辰說:故事說完了,它也不是什麼故事。當然你也知道它並非那麼簡單。

如今24歲的梁辰坐在我對面,嘴唇上的顏色比我塗了唇彩還鮮艷。

良久,他又說:哦,這個故事,是我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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