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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自我保存

在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只有兩個角色,不是捕食者就是食物,為了生存,每天都在發生著成千上萬此的生死角逐,而這只是自然中神秘的一角,當我們試圖去了解神秘的自然時,才發現它仍然令人崇敬而畏懼,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正是這種根植於人性中的天性,即在面臨危險的恐懼時,所表現出來的的冷靜和攻擊性,使的我們走出了充滿未知而恐懼的自然界,保護了人類在自然界中生存了下來,並隨著人類的歷史長河走過漫長歲月。這種危險的感覺是依靠氣味、聲音還是它本能中的直覺,這都不重要,唯一顯得重要的是,正是這種與生俱來的天性,能讓它感覺到危險,並能保護自己的生存,它選擇的是做好了進攻的準備,而非快速逃跑,它不知道對方究竟在那兒,只能感覺到它就在周圍,也很可能跟在後面,沒有方向的逃離可能正好衝到對方跟前,還不如保持進攻的姿態,對方一旦進攻,就全力一擊,要給對方足夠沉重的一擊,或是將對方撕裂。這種自然界所獨有的兇殘,能在生命危急關頭時,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使它能從危險里逃離出來或擊殺對方。而這種天性中存在的殘忍的成分,使它在能在殘酷的自然法則中生存了下來,這就夠了,我們將這種天性稱為——自我保存。

在動物界這種情況是每天都會遇到的,每天都會經歷生死存亡的考驗,只要它感覺到威脅的存在就會發動攻擊,而這種攻擊性所形成的威懾力,能消除許多危險的存在,而只有自身具有足夠的攻擊性,表現出足夠的威懾力,別人才不敢隨意侵犯你,這對於自然界最兇殘的動物同樣適用,河馬是食草動物,而鱷魚卻是最兇猛的食肉動物之一,然而兩者卻能夠和平相處與同一個池塘內,並且表現出了相互尊重而友好的氛圍,這令人驚訝,而這種彼此尊重都體現在力量的敬畏上,即體現於雙方都具有相同的攻擊性。一位野生動物攝影師瓦拉夫·希爾哈,就曾在尼羅河的河岸邊拍到令人震驚的場景,一頭雌性河馬正帶著小河馬在水中游泳,這時,一條小鱷魚闖了進來,而這群河馬總共有50頭,見小鱷魚闖入它們的領地,立即形成環圈防禦陣地,小鱷魚見狀驚慌失色,試圖從河馬背上爬過溜掉。沒料到,它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對於憤怒的河馬來說,小鱷魚此舉無異於自投羅網。公河馬立即圍了上來,成年河馬的咬合力可達數噸與鱷魚相當,一口下去可咬斷骨頭。即便是皮最厚的成年鱷魚,也不能承受像這樣的輪番撕咬。小鱷魚已經無路可逃,幾秒鐘以後,我發現它的屍體跌入水中,再也沒上來。

同樣,我們也具有這種本能,我們是自然中界的勝利者,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在我們這個文明的社會中,安定的環境很容易讓我們忽視這種天性,但並不代表他就完全從我們的人性中移除了,我們至今保持著對自然的恐懼,或許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從這種野性中脫離出來,僅僅只是它變換了一種形式,正是這種形式,讓我們對於人性殘忍的一面,這一概念開始模糊起來,但只要認真的從我們的行為中去尋找,將很容易發現這種天性的影子,一種不安感,這種不安感容易讓人恐懼,並很快讓人因焦躁感而變了暴燥起來,於此同時,當危險來臨時,人會因為這種暴怒感,能將恐懼瞬間壓制下來,而使全身充滿力量,並爆發出全力一擊將對方擊退,或拚命的掙扎,從而使自己能從危險中逃離出來,幾乎每個人在面對生死危急時,首先想到的絕不是絕望,而是反抗……

至今我們依然存在這種潛能,而在危急時刻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但實際情況卻發生了一些改變,在許多情況下,在我們的親人處於危險中時,才能爆發出這種驚人的力量,而非自身處於危險時,當我們處於危險中時反應往往要比平時遲鈍的多,直到給我們足夠的反應時間,在我們的大腦經過複雜的處理後,才能做出反應,這一點是值得人深思的,這或許是我們的文明歷程中,天性這種本能的一種改變,而這種改變,或許正是我們的天性與動物獸性的區別。

當人走在森林中與餓狼或熊不期而遇,會因驚嚇而失去暫時失去防衛能力,但是如果他的孩子被狼叼走,他的勇氣和力量會突然爆發,奮不顧身地與狼搏鬥。一份報道中曾說一位母親在回家時,突然看到自己的4歲的孩子從護欄上掉了下來,她沖了過去將孩子接住,然而她所衝過去的速度,卻是經過訓練的人都無法做到的。另一個例子是一位老婦看到支撐汽車底盤的千斤頂突然斷裂,正在車體下面修車的兒子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她居然神奇地用兩手將底盤托住,直到兒子爬到安全地方。托住汽車需要上千斤的力量,如在往常,老婦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由以上例子看出,人在身體受到強刺激或者意識受到強烈危機感時,有時候可以產生出異乎尋常的潛力,如強大力量、高速度、快速反應等能力,而人在極特殊的情況下,可以恢復體內的自衛本能。自我保存,是任何自然界生命體的一種本能。它是自然法則賦予每個生物一種潛能,如果某種生物缺乏這種本能,除非是生存在極幸運的地方,否則他們終會會被自然法則淘汰而滅絕。

渡渡鳥便是一個例證,從被發現到滅絕用了不到一百年時間,渡渡鳥成為恐龍之後人類記載的第一個已知的滅絕物種。雖然已經滅絕, 但它依然是模里西斯共和國國徽上的標誌。渡渡鳥的滅絕是無法逆轉的,它們在模里西斯沒有天敵,不需要發揮飛行的逃生功能,築巢也不必費事地安在樹上;它們的食物是植物果實和水果,在島上豐富的森林資源環境中,它們只需要撿樹上熟透了掉下來的果實,這樣既省事又吃到成熟的優質食物,因而翅膀完全成了『雞肋』 ,即使還會飛也不會消耗體力飛行,漸漸一代代慢慢遺忘了飛行本能。 其次它為了儲存更多食物而變得越來越大的肚子,也從客觀上決定了它飛行本能的退化。渡渡鳥繁殖能力較差,一次只產一枚卵。人類的到來卻徹底改變了這種情況,這種「笨 鳥」不怕人不會飛又跑不快,而且肉質鮮美,因此成為水手青睞的野味,一時間獵殺泛濫,毫無節制地獵殺加速了它的滅絕。一些島上原本沒有的動物也被帶上了小島,如綿羊、狗、豬、老鼠和猴子,這些動物佔據了渡渡鳥的領地,破壞巢穴,偷食鳥蛋,使得本就捉襟見肘的繁殖更是雪上加霜,而過於安逸的環境使他們失去了自衛的本能,滅絕的趨勢不可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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