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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有三樂

氣色張皇者,吾知其心之動亂,舉止安祥者,吾知其心之空定,言辭閃惚者,吾知其心之昏邪,氣象莊重者,吾知其心之端正。其實乃至著衣吃飯,舉手低頭,無一不是般若之放光也。衣里明珠,本自無失,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惜哉!

天下之至樂,無過明心,多少毀譽是非,知唯心所現,一轉既空;多少窮通得失,知唯心所現,隨遇而安;多少苦樂順逆,知唯心所現,何必執著;多少貪嗔煩惱,知唯心所現,落得放下。世間無大富大貴之人,唯明心者斯不富貴而自富貴。天下無大安大樂之人,唯明心者斯不安樂而自安樂。明吾心地,十方三世不離當念,萬象森羅不出吾心,嗚呼至矣!

●嘗聞師言:世間無論千萬最大事,都抵不過一個死;千萬個死,抵不過我一修;千萬個修,抵不過我一覺。覺則心空,此是最上福德,輕重利害,不可比擬。當知眾苦只緣不覺,極樂無過明心,每於妄念習氣堅固纏縛時,三致意焉。

有真空必具妙有,否則即是頑空;有妙有方顯真空,否則便成妄有。是故體必有用,用必歸體;體用合一,色空不二。行者明悟無生,不落偏空;雖具妙用,不執於有,方名見性成佛。世人一學佛法,即拋棄一切,不思振作,遂被譏為消極迷信,無益人世,嗚呼!豈真佛法之過哉。

學佛首重定心,以定能生慧;能去苦;能處亂;能履變;能強身;能容物;乃至能了生死。然得定必以戒,戒者不但戒身(如殺盜淫),戒口(如妄言等),尤須戒心。故曰「攝心為戒」。凡一切禪凈佛法,其實無一不是戒。行之深,則戒之切,其有不獲定慧者乎?學者能三業同戒,則理事圓融,功德便易於圓滿矣。

善知一切法性,不被迷惑,大智也;自利利他,度盡眾生,大仁也;一切能舍,一切能忍,一切無畏,大勇也;智仁勇三德,吾人本性,原自具足,然非學佛,無以啟發。故真學佛者,乃真英雄、豪傑、聖賢、丈夫。世人每笑佛徒為愚痴,此真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學佛是消極,亦是積極;非消極,亦非積極。何謂是消極,不逐五欲顛倒,平平淡淡也;何謂是積極,四威儀中,念念凜覺,即境煉心,自強不息也;何謂非消極,亦非積極,以消極積極,皆是比量分別,有為之法,學佛則無所謂消極積極,超然於二者之外也。 

自聞佛法,世上一切學說,不足惑我,一樂也。自修佛法,一切聖賢功夫,包羅無遺,二樂也。自悟佛法,曠劫生死之迷,一旦打破,三樂也。

●又我心與一切諸佛菩薩之心,無二無別;諸佛菩薩有無量智慧光明,百福莊嚴,而我則有無量煩惱,痛苦浩浩。每念「彼丈夫也!我丈夫也!」之語,則見賢思齊,當仁不讓之心,油然而生矣。

 

●學佛是消極,亦是積極;非消極,亦非積極。何謂是消極,不逐五欲顛倒,平平淡淡也;何謂是積極,四威儀中,念念凜覺,即境煉心,自強不息也;何謂非消極,亦非積極,以消極積極,皆是比量分別,有為之法,學佛則無所謂消極積極,超然於二者之外也。

●自聞佛法,世上一切學說,不足惑我,一樂也。自修佛法,一切聖賢功夫,包羅無遺,二樂也。自悟佛法,曠劫生死之迷,一旦打破,三樂也。

●語曰:「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此何境乎?人每忽略,若細一觀照,不覺大悟,原來正我本來面目也。《傳心法要》說:「息念忘慮,佛自現前。直下無心,本體自現。」故得意則拈來即是,會心則寧待別求。

●初學佛法,固須文字般若,以起觀照,而達實相。迨漸入漸深,則能觀能照者,亦覺其為妄心,何況文字。世有終年尋經研論,入海算沙,以為學佛者,不知正為文字所障,求解而不起行,終是枉用功夫,徒增知見;蓋言語文字,正如醫案、藥方,與本病了不相干。真學佛者,是學與佛不二,同一無著無粘,洒脫自在。固不是立變成佛,亦不是執著醫案、藥方,以為究竟也。

●煩惱者,擾亂之意,心若有動,即是煩惱,不論為憂愁,為喜樂。世多不察,以為逆境方是煩惱,實則遇得意時,內心一樣奔盪不定。故必須練八風不動,學者往往只練其半,於利,譽,稱,樂每多忽略,是不能至究竟地矣。

●心地光明,動作自在,慾念稀薄,舉止安祥,不驚不怖等,皆功德相;若心常晦昧,動輒有礙,情多業重,行動張皇,皆罪過相。古德云:「罪性本空,放下便了」,是重在「放下」二字。「放下」者,慧照觀空,知一切本空,不被流轉,自然漸歸消釋;是又重在「知」字。此「知」乃由「解知」而至「證知」之「知」。《圓覺經》云:「知幻即離,不作方便」,皆著重在「知」字。如實「知」自心,乃有解脫希望,「知」之一字真眾妙之門也。

●士何事?曰「尚志」,志立,天下無不可成之事。所謂「制心一處,無事不辦」也。故立志為聖則聖,立志為賢則賢,立志為盜賊小人,則亦盜賊小人而已矣!人不發憤立志則已,若發憤立志,則志莫大於成佛。聲色貨利非不可愛,然而溺人智慧汩人性靈也;詩文品藝非不可取,然而玩物喪志,徒勞無功也;乃至蓋世功名,漫天霸業,非不可為也,然而有為之法,總不徹底,所謂「英雄肝膽壯夫志,到得頭來沒下梢」也。學佛則事不礙理,理不礙事,小無不包,大無不舉,入世有方,出世有路,世出世法,一了百了。謹願盡法界虛空界,一切有情,同立此志,同修此行,同證此果,百千萬劫永行佛道於無疆也!

●人生數十年光陰,彈指而過,其間不外悲歡離合、窮通得失、生老病死十二字。這一切又莫非是因緣所生,緣生緣滅,如幻如化。雖是幻化,執著則苦樂宛然,放下便解脫自在。故佛法之要,在乎去粘破執,粘著顛倒,心被境轉,不但痛苦熾然,而且生死流轉,百劫千生,不得解脫!因此解粘去縛,心無染著,乃至妄想、執著逐步脫落,實是學佛的重要關鍵。

  ●釋迦世尊在菩提樹下敷座而坐,夜睹明星,大徹大悟,悟世間一切諸法,無不是種種條件和合的緣起現象,所謂「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我佛大沙門,常作如是說。」正因為是因緣和合,故沒有獨立不變的自性,當體即空;雖是性空,但幻象宛然,客觀地存在,名之為假;即空即假,非空非假,不執兩邊,就名為中道。從而使我們知道:一真則一切皆真,一假則一切皆假,一中則一切皆中。兩邊既去,中道也不立,這是什麼?「蕩蕩乎民莫能名焉!」

●孔子是世間的聖人,曾一言而為天下法。二千年後的今天,孔子的言教,仍閃耀著智慧的光輝。「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溫故而知新」等等,都體現了他老人家勤於修治和溫柔敦厚的崇高品德與風貌。「過則勿憚改」「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都是言簡意深,是敦品勵行的圭臬。至於佛陀更是大無不包,小無不舉,對宇宙人生的真諦、立身處世的準則,無不詳細開示。特別說明空間無量無邊,十方皆有佛土,「從是西方過十萬億佛 土,有世界名曰極樂,」這是無量佛土中的一土;也說明時間無始無終,眾生無始以來,隨業流轉。《法華經》說:「入生死險道,相續苦不斷,深著於五欲,如犛牛愛尾」。有些知識分子往往自以為博極群書,但不免鼠目寸光,信理而不信事,認為因戒生定,因定發慧,可以理解,至於佛教所說「極樂世界」「六道輪迴」「因果法則」等,實難以想像。但應知佛法是整個的理事不二,性相一如,有戒定慧乃至真如實相的真理,就有無量佛土、極樂世界以及六道輪迴等等的事相。問題在於本人對寂光真境這一客觀真理沒有體會、或知之甚少,譬如有人雖遇寶所,卻過門不入,以致終身成為門外漢,豈不可惜!

●佛教提倡戒殺放生,是情理至當的。為了個人的貪味,殺它割它,弱肉強食,豈能心安!象蟹是全身捆縛,漸漸蒸死;青蛙殺頭以後猶二手向上,抱住頭部。我在重慶親見豬在拉出被殺時,顯發出仇恨、恐怖、怨毒的目光,使人不忍卒看。我們偶有些微瘡傷,已覺痛苦不堪,何況抽筋剝皮,全身受戮。宋陸放翁詩云:「血肉淋漓味足珍,一般痛苦冤難伸,設身處地捫心想,誰肯將刀割自身。」宋黃庭堅詩云:「我肉眾生肉,名殊體不殊,原同一種性,只是別形軀。苦惱從他受,肥甘為我須。莫教評曲直,自揣應何如?」《大涅槃經》更教導我們:「夫食肉者斷大悲種。」奉勸世人戒殺放生,茹素念佛,必能吉祥圓滿。

  ●佛法有大乘、小乘的區別。「乘」就是車乘,小車運載量少,大車運載量大。從斷惑上講,小乘只斷見、思惑,大乘進斷塵沙惑和無明惑;從了生死上講,小乘了分段生死,大乘了變易生死;從發心上講,小乘以自利為主,大乘兼能利他。學佛目的在自覺覺他,覺行圓滿,成就佛道。《法華經》說:「十方佛土中,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除佛方便說。」所以佛法說二乘、三乘,都是方便說法,實際上只有一乘佛法。南傳佛教,如泰國、緬甸、錫蘭等東南亞國家,大都流行小乘教。中國等北傳佛教流行大乘佛教,且正向歐美髮展;特別是我國有大乘種性和氣象。不負所期,奮發有為,濟拔有情,同出三界,是有望於悲天憫人的志士仁人了。

●大乘佛教五戒、十善、六度、四攝等道德標準和修持內容,反映了立足人間、無私供獻和奮發向上精神,能推動心靈氣質的不斷升華,對形成歡樂、和諧的人際關係,進入互助、團結的幸福境地,十分有利。目前躬逢盛世,且科學猛進,日新月異,但對精神文明卻有待進一步建設。《大乘無量壽經》說:「世間人民,父子、兄弟、夫婦、親屬,當相敬愛無相憎嫉;有無相通,無得貪惜;言色常和,莫相違戾。」特別指出:「人在愛欲之中,獨生獨死,獨去獨來,苦樂自當,無有代者,善惡變化,追逐所生,道路不同會見無期。」使人讀後如夢初醒!

  ●小乘佛教以「無常、無我和涅槃寂靜」三法印印證世出世間一切諸法。所謂「無常」,即世間決沒有恆常不變的事物,大如宏觀世界的天體、星雲,小至微觀世界的原子、中子,無不都在剎那生滅、運動變化中。故《無常經》說:「大地與日月,時至皆歸盡,未曾有一法,不被無常吞!」世界有成住壞空,生物有生老病死,思想也有生住異滅,一切事物無不在緣起性空、生滅代謝中。至於所謂「我」也並沒有實我可得,五蘊和合,幻化性空。窮通得失、疾病死亡,自己不能作主,聽憑因緣的擺布,我又安在!特別是一般人即使明確生滅變化,但不知有不生不滅、圓明覺照的自性本體,往往由這一子之錯,弄得全局皆錯。大乘佛教更綜合延伸而為一實相印,以實相印證諸法,泯眾生知見,入佛知見,非思量所能及,非言辭所可測,不屬迷悟,體絕凡聖。《華嚴經》說:「若人慾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十法界都由迷悟的因緣,成凡聖的差別;迷了則六道流轉,生死浩浩。悟了則背塵合覺,成佛作祖,這不是所謂「大事因緣」嗎?

●從六欲天起的欲界眾生,都沉湎於食色二欲,無始以來未曾脫離,慾念深固,其中淫慾尤為難拔難治,多少英雄豪傑,由此身敗名裂,甚至家破人亡。《四十二章經》涉及有關呵欲的有十七章,可見斷愛之不易。經說:「色之為欲,其大無外,若使二同,普天之人無能為道者矣。」《楞嚴經》亦說:「汝修三昧,本出塵勞,淫心不除,塵不可出……令諸眾生,落愛見坑,失菩提路。」除淫有多種方法,一、觀親,如經說:想其老者為母,長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女,生度脫心,息滅惡念。二、觀怨,想愛欲如毒蛇猛獸,怨家頑敵不敢造次。三、不凈觀,觀自他根身污濁不凈,膿血屎尿,九孔常流。清時省庵大師作了許多不凈觀的詩偈,堪為津梁。

●「依文解義,三世佛冤,離經一字,即同魔說!」若為人演說講解經義,只是尋行數墨,依文而解,則必成為「佛冤」。若離經妄說,妄加穿鑿,又成魔說。因知經文之義固不離文字,亦不即文字,必大開圓解、明白心地後,才可以實相為指歸,橫說豎說,萬變不離其宗。如果自心不明,難免動輒得咎,開口便錯。《金剛經》註疏百餘家雖妙義紛陳,充分發揮,要皆以實相為旨歸,否則誤導學人,罪過無量!

●靜思許多家庭的夫妻關係、人際關係、鄰里關係,往往由於不能知足和不知忍耐這二者所引起,造成小事化大,惡性循環;漸至感情破裂、僨事,離婚,亦往往有之。古人「知足常樂,能忍自安」八字,猶為安樂;不知足者雖處天堂亦不稱意。秦始皇想富有四海,永保帝位,統一全國後到處求長生不老之葯,並勞民傷財,築長城以抵抗夷狄,結果兒子胡亥接位僅三年,孫子子嬰接位,僅二月即投降劉邦。《八大人覺經》說:「心無厭足,惟得多求,增長罪惡。菩薩不爾,常念知足,安貧守道,惟慧是業。」怎樣修忍辱度呢?《法華經》說:「若菩薩摩訶薩,柔和善順,而不卒暴,心亦不驚;又復於法無所行,而觀諸法如實相,亦不行,不分別,是名菩薩摩訶薩行處。」《華嚴經》說:「菩薩摩訶薩,入於一切法平等性故,不於眾生而起一念非親友想」、「普為眾生作善知識,演說正法,令其修習」、「一切愚蒙,無有智慧,不知恩德,瞋恨頑毒,傲慢自大,其心盲瞽,不識善法,如是等類,諸惡眾生,種種逼惱,無能動亂。」「復作是念,我從無始劫,住於生死,受諸苦惱,如是思維,重自勸勵,令心清凈,而得歡喜,善自調攝,自能安住於佛法中,亦令眾生同得此法。復更思維,此身空寂,無我我所,我當解了,廣為人說,令諸眾生,滅除此見。是故我今雖遭苦毒,應當忍受。」

●我們學佛的人重在斷煩惱、了生死、度眾生、成佛道。而生死一關,更為重要。從根本上說來,若能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則生滅去來,本非實有,生死涅槃,猶如昨夢。但多生妄習,非能消於一時。自力不足,則兼仗他力,或每天念佛、持往生咒,發願生西;或每日念慈氏咒,求生兜率內院。求生凈土的人,在臨命終時,如能心不顛倒,正念分明,即可如願往生,因為臨終在定之心,即是凈土受生之心,正如《凈土生無生論》所說:「若人臨終時,能不失正念,或見光見華,已受寶池生。」

●人生在世,多數只是謀求生活,養家育子,圖取名利,沉湎六欲,所謂日圖三餐,夜謀一宿,匆匆一生不久老去,很少計及此身無常變幻,不可常保。應奮發有為,無愧此生。《維摩詰所說經》說:「諸仁者,是身無常、無強、無力、無堅、速朽之法,不可信也。為苦為惱,眾病所集,此可患厭,當樂佛身」。所以大心凡夫、志士仁人,當珍惜此難得的人身,寶貴此難聞的佛法,以無常觀的世界觀,實踐菩薩行的人生觀,諸惡不作,眾善奉行,奉公守法,自利利人,勤修戒定慧,息滅貪瞋痴,用六度四攝的航船,超度無盡無邊的苦海,這樣或許可以說是「無忝此生」了。

●修行過程可概括為五個階段,即學、悟、修、證、用。「學」是初步下手,尋修行門路,積累各種資糧;「悟」是經過實踐,逐步使妄想由多到少,乃至根塵脫落,親悟此一念不生、而靈知不昧的本心、自性;「修」,是悟後起修,在六塵境界上磨練,保任除習;「證」是親證覺性,凈極光通,徹證本地風光;「用」是由體起用,六度四攝,隨緣利生,即色即空,了無掛礙。

●修心有二點值得注意:第一,上座修法,主要是修定,下座煉心主要是修慧,必須上下結合,動靜不二,定慧交資,功德才易圓滿。由於我們久遠劫來,習氣深厚,潛藏於八識田中,時時遇緣而起現行,非有堅強定力,每每不能自作主宰,遇境即粘,隨業流轉,故必須上座修定以得體,下座修慧以啟用,經常在財、色、名、食、睡五欲,色、聲、香、味、觸、法六塵,貪、瞋、痴三毒,種種境界上打磨鍛煉,常常與自己習氣奮鬥,越不易化除的越要化除,以慧照力,知諸法因緣生,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在一切有礙中忍得過,譬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情為我愛,便轉而疏之,見為我執,便解而空之;又如為善而去惡固是好事,但若執著於善而保留不放,執見難忘,不在開悟之列。第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波旬天魔,外道邪師,誤導行人,往往一言之差,喪失慧命,乃至《楞嚴經》所說五十種陰魔、種種五陰煩惱,無不是魔。當功夫得力時,第八識中各種煩惱種子,都會翻騰而出,有時慾念橫發,有時心生苦悶,有時無事而生煩惱,功夫越深,習氣往往翻出越多。根據憨山大師的指示,這時要用大精進力、大勇猛力,大忍耐力。切不可被它調弄,切不可當作實事,切不可被它籠罩,如橫空寶劍,魔佛皆揮。魔有外魔有內魔,外魔易退,內魔難降,因此在習氣翻騰時,務必不取不舍,一味不理。《金剛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常念經語,內外諸魔,一齊退卻。若不能度過難關,則可念佛、念咒,由佛力加持,正念昭彰,便可化險為夷,太平無事。吾師王驤陸公有偈說:「欲修最上乘,塵勞為資糧,冤家一齊到,莊嚴此道場。」

●念佛法門通過念念相續,由生滅漸入不生滅。進入念而無念境界後,繼續念佛,即是由體起用,放無量光明,得感應道交,即可消災免難,又能成就功德,逕生極樂,菩提心中接佛光,真實不可思議!

●黃念祖居士是現代大德,密凈圓融,宗說兼通。他說「現在有人重視凈土,談一點禪都不許,談禪就是背叛凈土宗,這也未免過火了!」這話值得深思。「法門無量誓願學」,只要正知正見,主助分明,凈化人心,哪有不可以的?

  ●打座數百座至一千座,自覺原地踏步,並不得力,則可改弦易轍,以免耽誤時間。如修凈土法門,即是簡要、微妙的法門。修時宜攝心專註而念,所謂「都攝六根,凈念相繼」,容易獲得念佛三昧;如能信願真切,手結法界定印,心念、唇動、耳聞三結合,更易於得定開慧。念佛雖較簡單,但不注意方法,每日朝暮功課,只是任務觀點,是很難進入一心不亂境界的。

●修心大都從事上下手,固是必要,但容易在事上起執著,貪取功德,以虛相代實相。經過一段時間,漸知事由理成,全事即理,布施、供養、禮拜、迴向、一切事相,不離自性,理事圓融不二。功夫到家,則一切法不離自性,一切法皆是佛法,事事無礙,既不廢事,亦不執理,清凈無為,寂然不動,而圓明普照,不斷不常,以如如智,照如如理。雖然如此,仍屬有功用道。《圓覺經》說:「有覺有照,俱名障礙,是故菩薩,常覺不住,照與照者,同時寂滅。」可謂「百尺竿頭重進步,十方世界現全身」了。

  我們修心,必須於言語道斷,心行滅處努力,從這裡討個消息,才有入門之處,這個境界是證悟,不是解悟。

●明鏡當台,清凈無垢,是真空;人立境前,鏡顯人形,是妙有。影子雖妄,但與明鏡同時存在,是不異;人若離開,鏡影消失,是不一,是故真空妙有不一不異。真空是性,妙有是相;真空是體,妙有是用。性相體用,也不一不異,皆無分別智所證境界。

●佛法很多,可各隨因緣和根性,按照不同的方法,依之修練。密法中的六字大明咒無相修法,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大愚阿闍黎所傳授的,《大乘莊嚴寶王經》專明此咒功德。其修持特點:一、一印一咒簡單易修,口持咒不停,金剛念,唇動不出聲,這是口密;專心持咒,兩耳靜聽,不生妄念,這是意密;手接大蓮花印,這是身密。二、無相、無住、無念,不必觀想。直入無相之門,與金剛經相應。三、時間上不限制,由半小時到二小時都可,或早晚各半小時至一小時,由各人自由安排。凡修持者能強身免難、得定開慧、明悟心性、往生凈土。是密法中簡易的善巧方便法門。

  ●我的生命是父母所養育,我的衣食是眾生所供養,我的生活是國家所保障,我的法身是三寶所教化,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是我們應盡的義務。「將以深心奉塵剎,是則名為報佛恩」。願共勉之,願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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