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勝利後的1946年11月1日,張學良在重慶松林坡度過了在大陸的最後一個夜晚,隨後被秘密送往台灣新竹縣井上溫泉,在群山封鎖中飽嘗十餘年與世隔絕的軟禁之苦。井上溫泉生活條件惡劣,舊木板房裡,冬天潮濕陰冷,夏日稍遇大雨,即四處漏水,而台灣又是颱風頻發之地,居住之苦自不待言。張學良與趙一荻能享受到的「自由」僅僅局限於狹小的院內,未得到批準不準跨出大門一步。即使是外出登山、拍照也必須有憲兵的跟蹤「保護」。他曾託人向蔣介石帶話,要求「恢復自由」,但未有結果。 這一段艱苦的幽禁歲月是張學良和趙一荻兩個人的。本是大家閨秀、養尊處優的趙一荻,能夠熟練地使用縫紉機縫製衣被,以抵禦山中寒冷；也能夠餵養家雞,將雞蛋作為難得的「營養品」……而凄苦的日子裡,趙一荻依舊按照自己的習慣生活,服飾妝容,一絲不苟,粗糙的生活中頑強地保持著自己骨子裡的優雅與美麗。 1957年10月,張學良和趙一荻離開井上溫泉,遷到高雄西子灣,「房屋寬闊,環境幽美,為二十餘年來最舒適的處所」,儘管生活條件有所改善,但管束依舊,「自由」無期。次年11月,張學良與蔣介石終於有了二十餘年來的第一次見面。兩人談話僅半小時,而最終未有隻言片語提及「恢復自由」。
往昔的榮辱已漸行漸遠。在這段幽禁歲月里,讀書成了張學良最大的愛好。他的前半生是用刀槍書寫的戎馬人生,後半生則用筆墨記錄著自己的人生苦旅。 由於已知的原因,這段塵封的山中歲月,世人知之甚少。此次選登部分張學良和趙一荻在1946—1960年幽禁期間的珍貴照片,以紀念兩位不同尋常的人物不同尋常的人生經歷和由此折射出來的、從歷史深處閃爍出來的幽微光芒。羈身於孤島的山中院落,自由遙遙無期。大山之中兩人相依為伴,沉默無語……
喜歡打扮是每個人的天性,即便在大山之中也不例外。台灣高山族獨特的裝束讓趙一荻也刻意當了一回「赤腳大仙」。
1947年5月在井上溫泉時拍攝的張學良與趙一荻合影,在台灣的幽禁生活剛剛開始。
院門外就是看守的住房。張學良在井上溫泉的「自由」僅在院內,走出院外需要請示報告
本是大家閨秀的趙一荻亦能熟練使用縫紉機,自己縫製衣被,抵禦山中的寒冷。
趙四小姐 趙一荻，人們多稱她趙四小姐。很多女人都會愛上風流少帥，但能沒名沒份地陪伴一個失意的男人度過數十年寂寞生涯的，只有趙四小姐。 趙一荻原籍浙東蘭溪，出身於一個頗有名望的官宦之家。但她的青少年時代是在天津度過的。在十五、六歲以前，她在天津上學，是個刻苦用功、成績優異的學生。 相識·私奔
趙一荻與張學良的初識和交往的具體時間和地點，應該是在1926年前後，地點是在天津。原來，當時北洋政府中有些達官貴人，嫌在北京過私生活有些拘束，便常溜到天津在交際場中品酒賞花，高歌酣舞，玩個痛快。趙一荻好奇，常到那裡看熱鬧。張學良的天津私邸在舊法租界32號路54號，三層洋樓，頗為精美。他有時路過天津也小作勾留。趙一荻經大姐絳雪介紹，與張學良相識。兩人一見鍾情，很快墜入愛河。 趙四小姐名趙綺霞，排行第四，父親是當時北洋政府交通部次長趙慶華，得知小女兒和有婦之夫的張學良在一起，氣得臉發白，手發抖，大罵一通後，派吳媽和一個小丫環晝夜看守，一步不許出門。這種軟禁的生活給趙四小姐帶來無限的痛苦，在其六哥趙燕生的暗中幫助下，與家人不告而別，毅然追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張學良來到瀋陽。 趙四小姐的私奔，在趙家掀起了軒然大波。趙慶華登報聲明，斷絕父女關係，並從此不再做官。與此同時，帥府內也感到了微微的不安。張學良原配夫人于鳳至擔心趙四小姐的私奔有辱張家門庭，只給她秘書的地位。但這些都絲毫沒有動搖趙四小姐對張學良的愛情，心甘情願地以秘書身份陪伴著張學良。心胸大度、溫柔賢慧的于鳳至感念趙四小姐的一片真情，力主在帥府東側建起一幢小樓，並親自監工設計裝飾，使小妹盡量居住舒適一些。趙四小姐搬入此樓居住，她把自己的卧室設在二樓西北角，這裡雖然比其他房間陰冷，但抬頭就可以望見大青樓里張學良辦公室的燈光，心裡頓時會湧起一股似水的柔情，那種溫暖的感覺就會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1929年趙四小姐和張學良將軍在這裡有了唯一的兒子。 白髮新娘 1936年12月「西安事變」後，張學良在送蔣介石夫婦回南京前，有兩件事放心不下。一是東北軍，他寫下手諭，交王以哲、于學忠等人代管；二是趙四母子，為防不測，吩咐參謀長在他離開西安後，立即將趙四母子送往香港。但此時的趙四小姐，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張學良，直到大姐于鳳至匆匆從國外趕來，她才回到香港，可心卻一刻沒有平靜過，時時刻刻都在挂念著被蔣介石軟禁的張學良。
1940年，于鳳至因病去美國就醫，趙四小姐將孩子託付給一位可信賴的朋友，又回到張學良身邊，以秘書的身份，盡夫人的責任，寸步不離地相隨左右，陪伴著他一起度過漫長的幽居歲月。 1964年，于鳳至為了張學良的宗教信仰，為了報答幾十年來一直照顧著張學良的趙四小姐，同意與張學良解除婚約，成全了張學良與趙四小姐的愛情。同年7月4日，在趙四小姐51歲的時候，這對「牢獄鴛鴦」終於結為正式夫妻。而這時他們已經相濡以沫，整整度過了36個春秋。 容顏秀麗
摩登女郎
台灣的幽閉歲月
晚年的趙一荻
相濡以沫 白頭偕老
張這個人物是那個時代的代表，在那個時代來說，還算說的過去，比比蔣介石拋妻另娶，張對於還是很不錯的，比他自己想像的要有感情，可能不是愛情，但絕對比愛情深。說趙四幸福我不同意，幽禁的日子不是那麼美好的，不自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砍頭了，絕對不是什麼好日子。而且我也不覺得趙四偉大，估計張讓她來陪伴，當時的情況她也不敢拒絕的，張就算被幽禁掐死她還是小事情。而且她離家出走跟了張，從經濟上還是別的方面，都是完全依賴張。估計當時還沒想到張會被管那麼久，而且當時於有病，可能活不長，幾年的患難，換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大概覺得很值的，可惜打錯算盤了。而且不以為張很愛趙，張在那種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讓趙去陪伴，並且捨棄孩子，可以說對趙四和孩子沒有那麼深的感情，這個也或者是張的媽媽是他父親的原配，他也因此受到寵愛，所以相對的他也不太喜歡妾生的孩子。估計心裡最顧忌的是自己的原配髮妻和幾個孩子，男人外面玩玩可以，對家人的感情是無可取代的。對於後來的離婚不管什麼原因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幾十年沒見的夫妻，保持婚姻關係也沒太大意思，只能說很可悲于鳳至是箇舊時代女性。 看到後來採訪張的時候趙四在身邊，很一般的老太太，不像是個睿智的人，而且愛出風頭，趙四一生為她的虛榮和貪玩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再說一次幽禁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後來雖然沒有生命威脅，長久被看管的日子，不是人過的，趙四後來也根本沒辦法離開，張的副官因為離開 就被抓了起來。何況趙四，她絕對不能和于鳳至相比的。於能讓宋稱之為鳳姐姐，並多次在給張的信中稱讚於，絕對不是個一般的女人。據說在張和於離婚前，宋美齡多次邀請于鳳至去台灣，都被於拒絕了。於還記得張當年說的絕不認罪的話，殊不知道，當年的英雄丈夫，早被無盡的幽禁，折磨的英雄氣短了，為了自由，已沒什麼原則了，估計這是他們離婚的真正原因。特別不喜歡美化的趙四，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小三，都忘了一個比她更偉大的女性。很可悲呀一個偉大的女性被埋沒了。一個可憐的小三被無限敬仰了。 張的弟弟，也是老帥包辦的婚姻，後來遇到朱五就跟原配離了婚，給朱五了名分。由此看來，張學良和于鳳至當年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而且趙四在他心裡沒什麼份量的，那個女人不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何況是少帥夫人的名分，趙四不要是因為她要不到，張在後來幾十年後，和髮妻分開將近20年才給了趙名分，趙是很可悲的！而且張在晚年說欠了趙很多，是不是有感情上的愧疚，不是心裡所愛，卻配了這麼多年，除了這個別的到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對不起趙四的。趙四一生很可憐，上不能孝敬父母，下不來陪伴兒女，連自由都沒有的，和於再美國自由自在又富足的生活，沒有可比性。真沒什麼可羨慕的，一生的不自由，換一個名分，有沒有後悔過，只有趙四自己知道！ 趙一荻與張學良同居，完全是趙爸的那份登報聲明，那聲明把趙MM推上了絕路，張學良還是比較講義氣的，就收留了她。而趙爸為啥要登這麼個聲明？張學良實在想不通，到老都沒有想通。
趙一荻與張學良結婚，也是政治形勢推動的－－起碼于鳳至是這麼看的。于鳳至認為，蔣介石宋美齡讓張學良離婚再結婚，就是要切斷他在美國的這條線。
趙一荻自己呢，把一切都歸於上帝的安排。所以她到晚年非常虔誠地信基督教。張學良也信，但是比較三心二意的說。 天涯有這對夫妾的扒皮貼，張是不是漢奸不想摻和，但張私德之惡劣早就被揭穿了。趙初中沒畢業混跡舞場，為當時社會所不齒為，身為庶出女和嫡出大哥鬧得沸反盈天，追張到瀋陽身敗名裂沒有退路，張推脫不管這事，要看妻子于鳳至的意見，為當情婦跪求張妻，自己發誓只要能當情婦一輩子不要名分，張被囚禁後說穿了趙一個喪失自己家財產繼承權，沒有任何收入，也沒有掙錢能力的成年女人，外加聲名遠播改嫁困難，借于鳳至出國治病的機會回張身邊怕是唯一的選擇了，張當時還懷疑趙回來是受了戴笠的致使，1964年蔣想斷絕張去美國的後路，實際就是想逼張於夫妻離婚，趙藉機勾結到美國去找于鳳至的特使，對於說是張自己主動要和於離婚和趙結婚，於出於為張處境的考慮，答應離婚，趙藉機撕毀誓言扶正。張一旦得到自由去了美國就去看另外一個紅顏知己蔣四（于鳳至已經去世），並且公開宣稱最愛的人不是趙四，趙四也沒閑著，趙一輩子受於的巨大恩惠，但是趙毫無良知，在於已經有遺囑和張合葬的情況下，一到美國就另擇目的要自己和張合葬。 「 在漢卿掌握半壁江山的權勢和大帥遺留的巨大財富之下，很多女人為謀取私利，用一切手段纏住漢卿。漢卿對女人又十分隨便，對此，我從不過問，我相信他決不會負我。只有對王正廷的妹妹，他找我要求我接納她做二房，說她人品好，留學歸國，學識很高。並因王正廷的關係和政府要人都有淵源，一再要求，為此事我再三思考後拒絕。我說：為了我們兩人這個家，為了孩子們，我不能同意。最後漢卿依從了我的意見。 這群女人中有一個叫趙綺霞，她父親是政府中主管經濟的要員，她因終日在舞場流連、不肯上學，被稱為趙四小姐，她追逐漢卿，報紙雜誌大肆渲染。她父親管教她不聽，登報脫離父女關係，成為一時新聞。她以此為由，託人找我，要求任漢卿的永久秘書，服侍漢卿的生活，漢卿要我決定。我可憐她十四歲幼齡，無家可歸而允許。趙綺霞來到瀋陽帥府，一進門就跪地向我叩頭，說永遠不忘我的大恩大德，一輩子做漢卿的秘書，決不要任何名分。我用我的錢給她買了一所房子，並且告訴財務人員，給她工資從優，以盡到對人之心。「
---摘自於鳳至回憶錄
「生離死別將臨，多少夜二人不能成眠，邊談邊泣，商議兩人如何面對未來。議及我有可能不治，我要抓緊時間安置好子女在外省的生活，不要回到蔣統治區。漢卿應允我，任何情況下決不自殺，還特別明確指出：永遠不會認罪，因為自己沒有罪，並且是盡了力報效國家了。漢卿說：「趙四要來了，她會照料我，但是戴笠讓她來，就是說明戴能控制她，對這點我們要清醒。」 ---摘自於鳳至回憶錄 「我和漢卿電話中說此事，他說：「我們永遠是我們，這事由你決定如何應付，我還是每天唱《四郎探母》。」
為了保護漢卿的安全，我給這個獨裁者簽字，但我也要向世人說明，我不承認強加給我的、非法的所謂離婚、結婚。漢卿的話「我們永遠是我們」，夠了，我們兩人不承認它。宋美齡每年和我都互寄聖誕、新年賀卡。這年，她信封上仍然是寫張夫人收。以後每年都如此。
趙四不顧當年的誓言，說永遠感激我對她的恩德，說一輩子做漢卿的秘書，決不要任何名分等，今天如此，我不怪她。但是，她明知這是堵塞了漢卿可以得到自由的路，這是無可原諒的。「 ---摘自於鳳至回憶錄
張於夫婦與友人
打球
張於蔣宋
1930年11月，蔣介石夫婦在南京迎接張學良夫婦時合影。前右二三為蔣介石夫婦、前左二三為張學良夫婦
趙四和張學良的故事很傳奇 張學良的原配也是溫雅淑良 于鳳至
1930年，（左至右）張學良、宋靄齡、于鳳至、宋美齡、蔣介石
1932年，張學良與國聯調查團，正中是于鳳至，右二是顧維鈞的夫人
張於夫婦與孩子們們
與其說趙四多麼「愛」張學良不如說是趙四也沒有退路了，想想一個女人和家裡全鬧翻了，父母財產的繼承權被剝奪了，父母也去世了，家裡當家的是平素厭惡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嫡出哥哥，她不死死巴住張學良還有別的路嗎？ 至於張學良被囚禁以後，說句不好聽的，趙四就是想和張脫離關係，一個中年女人歲的時候跑去跟家人說，雖然我當年私奔，但是我如今改主意了，我只是中年，還不算晚，所以你們必須重新接納我，就當過去20多年沒發生過。 你覺得可能嗎？已經到了那一步了，想脫身不是那麼容易的。 于鳳至就是有「愚蠢的善良」，這善良真的很愚蠢。不過趙四當時要死要活下跪裝孫子痛哭流涕賭咒發誓說自己已經被家族拋棄了，也沒有繼承權了，一分錢也沒有了，名譽也沒有了，求于鳳至給她條活路，只要能當陪睡情婦，一輩子不要名分。于鳳至也知道老公是色鬼，沒了趙四也得有別人，說不定鬧得更凶，就給趙四施個再造重生之恩，總比日後碰見個戚夫人那種二奶強啊。殊不知二奶骨子裡都是一樣BH的。 于鳳至是絕不敢看不起蔣宋二人的，可是蔣宋二人也不會看不起于鳳至，于鳳至在美國從一個帶著孩子租便宜公寓的癌症病人混成了華爾街女強人，一桶一桶賺金子，還要支持張學良，證明張學良的清白。他們當年之所以要張於離婚就是要絕了張學良的退路。 我覺得于鳳至並不會傻到認為「世人都是有情義的。她真以為所有人都把她又敬又重。」 她只是認為自己施了大恩，多年來傾其所有幫助的人，即便是沒有感情，也不會反咬自己。 當然，這種想法是愚蠢的，于鳳至有這種願望是愚蠢的。 趙四在台灣大boss要絕張學良的美國退路逼張學良只能選擇一個生活伴侶，趙四藉機活動，與蔣介石派到美國去的說客聯繫，要說客去對於鳳至說張學良主動要與于鳳至離婚，藉機扶正，把自己「不要名分」的誓言當狗屎。 趙四在多年享受于鳳至的包容理解和財產之後，在明知于鳳至留下遺囑要與張學良合葬之後，一到美國就另擇墓地，百般阻撓合葬之事，要張學良與自己合葬。 于鳳至當年應該是很漂亮的，看穿衣打扮很有品位。而且為書寫的序和做的詩，可以看出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絕不想張晚年說的不懂政治。張到晚年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說了很多假話，比如他結婚前和於有沒有見過面，還有他的結婚年齡，和趙四認識他的年齡，有記載是14或者16歲，他說是19歲。我們不能要求一對幾十年沒見的夫妻還有感情，但張實在不是一個好男人。 于鳳至當年會接收趙四，可能是因為趙四是張外面的一堆女人中最不具威脅的一個 而且趙四當時在中國的名聲非常壞，張的不抵抗，趙四也背上了禍水的罵名。而且做過張的女人，誰還敢要她，張當年的勢力有多龐大，雖然被幽禁了，但好朋友那麼多，趙四敢輕舉妄動，估計沒什麼好下場。張讓她去陪，她是不能不去的，反之估計經濟上都會有問題。而且張晚年也說宋和蔣都很討厭趙四，覺得她像個姨太太，可見趙四不管氣質和修養都很不到家，沒什麼內涵的。而且說到趙的出身，別忘了趙的媽媽本來是個丫頭，被收房了，地位有多低下，可見一般。在那種家庭里妾生的女兒跟丫鬟的地位高不到那去。 張到晚年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說了很多假話，比如他結婚前和於有沒有見過面，還有他的結婚年齡，和趙四認識他的年齡，有記載是14或者16歲，他說是19歲。我們不能要求一對幾十年沒見的夫妻還有感情，但張實在不是一個好男人。 —————————————————————————— 不錯，口述實錄裡面有一些並非真實，因為少帥自由之後，仍有台灣情治人員跟隨左右，不能不謹慎從事。如果你了解內情的話，不會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吧？如果你不了解，你憑什麼認定少帥說的就是假話？又憑什麼認定少帥和於夫人之間沒有感情呢？ 張讓她去陪，她是不能不去的，反之估計經濟上都會有問題。 ———————————————————————————— 你不DJ小三，非要往死里踩趙四也沒問題，但是拜託不要黑少帥，少帥在囚之身，怎麼可能脅迫別人？趙四當時在香港過得好好的，她願意過來，連戴笠都和驚訝。 而且張晚年也說宋和蔣都很討厭趙四，覺得她像個姨太太，可見趙四不管氣質和修養都很不到家，沒什麼內涵的。 罵小三就罵小三好了，連「女人禍水論」都出來了，拜託你是反對小三的現代女性吧，思想怎麼和封建時代差不多？前面已經說了，張家內眷不幹政的，少帥政治上的起落和女人沒關係，既不需要規勸也不需要討好。於夫人在美國自立自強，闖出一番天地，是個值得敬佩的獨立女性，你反而用「賢內助」的落後想法去框死她，未免把人看低了。 「為他養育兒女，維持家庭，幸苦賺錢養家的女人不可貴，反而是在陪在身邊做寄生蟲的女人值得敬仰」，這種純屬YY，少帥一直很敬於夫人，從他的口述歷史就可以看出來，哪裡「不可貴」了？少帥讓於夫人赴美，是為了她的病情著想；讓於夫人留在美國，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至於趙四，也不是寄生蟲好吧？她沒有生兒育女、照顧丈夫嗎？家務勞動不算勞動，那是馬克思和早期女權主義者都批判過的理論了。（把家庭主婦稱為寄生蟲，也是對女性的歧視）沒有趙四的陪伴，少帥也很難在漫漫無盡的幽禁里撐下來，這是事實。說一句「她不容易」怎麼了？不是應該的嗎？難道要恩將仇報、以怨報德？ 少帥是不是好男人這個問題我並不關心，對歷史人物，重要的還是他在歷史上的貢獻和作為，不是什麼人都要性別眼光打量一番的，我也從來不考慮聖女貞德、李清照、居里夫人是否好女人的問題。如果一定要執著於這個的話，請拿事實說話，不要借題發揮還文不對題。 「為他養育兒女，維持家庭，幸苦賺錢養家的女人不可貴，反而是在陪在身邊做寄生蟲的女人值得敬仰」，這種純屬YY，少帥一直很敬於夫人，從他的口述歷史就可以看出來，哪裡「不可貴」了？少帥讓於夫人赴美，是為了她的病情著想；讓於夫人留在美國，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至於趙四，也不是寄生蟲好吧？她沒有生兒育女、照顧丈夫嗎？家務勞動不算勞動，那是馬克思和早期女權主義者都批判過的理論了。（把家庭主婦稱為寄生蟲，也是對女性的歧視）沒有趙四的陪伴，少帥也很難在漫漫無盡的幽禁里撐下來，這是事實。說一句「她不容易」怎麼了？不是應該的嗎？難道要恩將仇報、以怨報德？ 張被關，待遇很好的只有在雪竇山那一年，還有許多人去看他，為了做表面功夫不得不如此。後來就一路顛沛流離，十分艱苦，於夫人也是因為生活艱難、心情抑鬱而患上乳腺癌的。到趙四去陪他的時候，早就在深山老林里過著窘迫的生活了，哪裡有什麼放出來的希望？當時張想的是除非抗戰勝利，否則沒有機會出來了，但抗戰勝利的希望那時也是很渺茫的。如果張認為自己很快就能出來，為什麼讓於夫人赴美之後不要再回來？ 張的副官被殺，是因為他和楊虎城、黃顯聲他們關在一起，國府遷台的時候，「紅岩」大屠殺，不幸遇難。而趙四不一樣，反正關張的地方一直在變，她想泄密也泄密不了。再說，於夫人不是赴美了嗎？趙四也生過幾次大病，保外就醫，完全可以走的。特別是跟隨張學良到了台灣以後，她完全是可以走掉的，不存在你說的問題。 至於張愛不愛她，這個你說不愛，要拿出證據，你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蟲。我看過50年代趙四到台北看病時，張學良寫給她的信，我認為他們之間是有真感情的。說實話，糾纏愛不愛這種問題也很無聊。 趙四的媽媽是一個丫鬟，後來被收房，生了趙四，拜託去看看舊社會的家庭關係，妾生女和嫡出的有多大的區別，別長嘴閉嘴大家閨秀，還數不上她。她要真那麼厲害，張為甚麽沒給她名分，對外稱秘書，對內稱侍從小姐，那是什麼個身份，比通房丫頭，強不到哪裡去。後來在幽禁的時候有人稱趙四夫人，被張要求改稱 四小姐，她在張心目中的定位可看一般。還有有人說到 晚年張寫給趙的信，請想一想 那個時候兩個人都一起被關了30年了，就是石頭也捂熱了。而且個人一直認為，真正很愛的是說不出口的，掛在嘴邊的未必是最愛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深的愛，就是給她一個合適的名分。而且張晚年也承認趙四是對他最好的，他的最愛不是趙四。別拿趙四什麼大家閨秀說事，真正的名媛 ，十幾歲不上學，混在舞廳，和張這種浪蕩公子接1觸，還自薦枕席。誰家要是生了趙四這種女兒，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1940年春，我病了。經送院，檢查出患了乳癌，好似晴天霹靂打擊我倆的心。對之，我們商量。漢卿沉痛地說：我們怎麼辦!?你要找宋美齡了，要求她幫助送你去美國做手術，老天爺不餓死瞎麻雀。你會康復的，一旦病好了，也不要回來。不只是需要安排子女留在國外保存我們的骨肉，而且要把「西安事變」的真相告訴世人。蔣介石忘恩負義，背棄諾言，他是一定要編造這段歷史，他們一夥是要千方百計偽造這不能見人的歷史，你盡量努力幫我完成這個心愿吧。我說：我一定不死。老天爺會可憐你的為國盡忠，你受到如此虐待，歷史一定會給你公道，我記住你說的一切，一定完成你的囑託，把一切事情公之於世，我求老天讓我看到你自由再死。 在決定我不回來之後，我說：如果宋美齡幫助我出去，你一個人生活上需要有人照料，我也請求宋美齡幫助讓趙四來服侍你。漢卿思考後說：這向宋美齡說說吧，但是，現在是由戴笠來決定了，戴笠能找到她，並且能決定她來不來。戴如果認為趙四不能控制，會趁你離開的機會，派一個女的來照料我。我在講武堂和入伍後一個時期，自己也照料得了自己，你不要惦念。 宋美齡得到特務送的信，立即伸出救援之手，對我的要求都一一辦到了。趙四也將要來到修文。孔祥熙夫婦也轉達他們的惦念，囑我到美國後，有什麼需要時，找他們幫助解決，這情意使我和漢卿十分感動。 生離死別將臨，多少夜二人不能成眠，邊談邊泣，商議兩人如何面對未來。 議及我有可能不治，我要抓緊時間安置好子女在海外的生活，讓他們紮根海外，不要回到蔣統治區。我說：蔣介石是要靠美國的，我在美國營救你來美國取得自由。漢卿說：這是唯一可能了，但是恐怕不成，蔣是不肯放過我的，我沒有死之前，雖然因為宋美齡，對你不會下毒手，但也不會放過你，你要警惕啊!漢卿特別囑咐：任何人，即使他是親友故舊，乃至家人，凡是認為我是有罪的，這人就是敵人，甚至是特務，要永遠記住這一點，去分辨人。要清醒啊!漢卿說：公道自在人心，你在國外也會有很多人幫助你。 漢卿應允我，任何情況決不自殺，盡一切可能委曲求全去應付蔣一夥，保全自己以求得到自由。漢卿特別明確指出：永遠不會認罪，因為自己沒有罪，並且是盡了力報效國家了。漢卿說：如果有一天，說他認罪了，那就是蔣一夥偽造的。不要相信並且要揭穿它。漢卿說：趙四要來了，她會照料我，但是戴笠讓她來，就是說明戴能控制她，對這點我們要清醒。我們互相要求、互相許諾要努力爭取他自由，一同回故鄉。 ----------------------于鳳至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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