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投資角度看論語(纏的註解)作者:阿童木私人選股師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這三個「不亦」,講的就是君子如何「與其天時、與其地利」,最後「成其人和」,什麼才是真正的「人和」?就是「人不慍」的世界,「沒有鬱結的世界」,就是世界大同。只有「與人其和而人與其和」,最終成就真正的「人和」,君子才算是真正行成「聖人之道」。離開這三個「不亦」,一般所說的「天時、地利、人和」,實不知何謂「天時、地利、人和」也。

投資就是要堅持正確的投資方法,與時俱進,不斷糾正自己投資過程中的錯誤,擇機擇時擇標的進行投資,與志同道合的投資朋友一起交流學習投資之道,將投資真正成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用快樂投資的方法使自己成為成功的養股投資者。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朝聞道夕死,可矣」,君子從「聞其道」開始,無論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聖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只有這樣,才可以行「聖人之道」呀。

投資就是要堅持正確的養股投資方法,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堅持養股為本的原則,任何外來因素都不能改變這個原則,只有這樣才能夠成為真正成功的養股投資者。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立志「見、學、行」「聖人之道」的君子,就要像這江水一樣,從「聞其道」的源頭開始,後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後繼,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聖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不慍的世界」而不退轉。」

凡是立志於養股投資的朋友,從事養股投資的同仁,就要像這江水一樣,從「聞其道」的源頭開始,後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後繼,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方,無論條件惡劣還是優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斷地「固守」,「承擔」「正確的養股投資之道」之行直到最終成就正確快樂的養股投資之道。只有真正的養股投資者才會有這樣的情懷,才會有這樣的信心和理念,任何誹謗打擊這個理念的人都將被市場所淘汰!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就是「道」不是目的,只有「人」才是目的,只有現實中的「人」才是目的,一切以打著虛無飄渺的所謂「道」為目的,以現實的「人」為手段的所謂「聞、見、學、行」「聖人之道」,都是《論語》背道而馳的。對於《論語》、孔子、儒家來說,「人」是開始,也是目的,而「道」是手段,即使是「聖人之道」,也只是把「人不知」世界改造成「人不慍」世界的手段,無論從開始到成就,都離不開「人」。「道」是「人」行的,而非「人」是「道」行的;「道」是「人」光大的,而非「人」是「道」光大的。

養股投資就是要以人為本,養股投資是對人的投資理念的轉變改造,一切打著養股投資幌子的投機者,都是與真正的投養股資之道相背馳的,最終都將被市場所唾棄。投資人本身理念的改造是開始才是目的,脫離了投資者本身,任何的投資之道都是站不住腳的,投資之道目的是改造真正的養股投資者的,只有真正懂得投資之道的投資者才會將養股投資發揚光大。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己。

對於「異端」,對於「別為一端行非聖人之道」的「不知」者,行「聖人之道」的君子不是要攻打他們、消滅他們,而是要如把「米」煮成「飯」般把他們從「不知」者變成「不慍」者,變成行「聖人之道」的君子,把「不知」的世界變成「不慍」的世界,只有這樣,才算是真行「聖人之道」。

對於不正確的投資者和投資行為,養股投資者不是譏諷打擊他們,而是要幫助他們學習理解什麼是正確的投資之道,把他們從純粹的投機分子轉化為真正的養股投資者,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投資。

子曰:道,不同、不相為謀。

道,聖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會去「選擇」的、也不會去強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聖人之道」之「謀」,就是「不同」、「不相」。對「異」不能攻擊,不能去謀求消滅「異」,否則就不能「不同」,就和「聖人之道」相違了,。「聖人之道」,歸根結底是以「不同」為基礎的,只有「不同」,最終才能實現「大同」,「大同」的關鍵不是「同」,而是「大」,包羅萬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讓花只有一種顏色、鳥只有一種叫聲。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就要成就其「大」。無其「大」,就無其「不同」。無其「不同」,就無其「大同」。

真正的投資之道是不會區別養股投資和趨勢投資的,也不會強迫別人和自己方法一致,只有存在不同的投資方法才是真正的投資之道,對於不同的投資方法不應該去攻擊消滅,而是包容理解消化,學為所用,取其長補己短,這才是變不同為大同。

子曰:有教無類。

用現代術語,這個「教」包括了整個上層建築領域。「有教無類」,不只是通常所理解的只是從教育的角度講,而是指行「聖人之道」,在上層建築領域、當然也包括一般所理解的教育,但按現代的術語,還包括法律、輿論、行政、宗教、學術、藝術等等一切的上層建築領域,相應地就要行「不相」之謀。

對於正確的投資之道要建立相應的投資體系,這個體系包括大的投資框架和培訓體系,同時也要採取「不相」的策略。

子曰: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這樣,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清楚了,如果一個人,立志要行「聖人之道」,卻把人分為「好衣好食」、「惡衣惡食」兩類人,也就是以貧富劃分人,而選擇以「惡衣惡食」也就是窮人為恥,遠離他們,那這種人談論的「聖人之道」只是羊頭狗肉的勾當。為什麼?因為他不能「不相」。

如果一個投資者立志要做養股投資,卻把投資人分為養股投資和趨勢投資,分為資金量大的和量小的,以這種思維劃分投資者,這和真正的投資之道是相背離的,因為他沒有做到不相和大同。

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詳解:本章是緊接著上一章的意思來的,「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這是典型的「惡衣惡食」了,「人不堪其憂」,這裡的「人」就是「人不知」的人,就是不能行「聖人之道」的人,他們對這種情況不能忍受,但「回」,顏回,孔子最出名的學生,也是孔子心目中立志行「聖人之道」的一個典型,他「不改其樂」,孔子因此給「賢哉,回也!」的讚譽,而且是一句話前後兩次。為什麼?因此顏回能「不相」,是真立志行「聖人之道」。

真正的投資之道就要像顏回學習聖人之道那樣,不以貧為憂,不改變投資的志向,只有達到了這樣的境界才是真正學會了投資之道。

子曰: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

君子行「聖人之道」,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變成「人不慍」的世界。而「人不慍」的前提是「人不相」,在具體的社會存在中,包括財富、學識、權力、權利等方面的廣義「貧富」,是社會中最大的「相」。而這個貧富之「相」在任何「人不知」的社會中,都體現為「貧而怨難;富而驕易。」君子行「聖人之道」,把「人不知」的世界變成「人不慍」的世界,首要面對的就是如何把這個「貧富」之「相」「不相」之,要讓「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這,就是面對「貧富」的「不相」之謀。

真正的投資之道最遺憾的就是知識的缺乏,缺乏理念和投資知識才是最終的危險,最重要的就是具備了真正的投資之道的理念和水平而不能驕傲和鬆懈,要持之以恆,堅持不懈。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

《論語》、儒家看穿了這個「貧而諂,富而驕」的惡性循環,知道在這裡打圈圈是沒用的,而要打破這個惡性循環的辦法,只有通過「人不相」而達到「人不慍」,最終擺脫「貧而諂,富而驕」的「人不知」的惡性循環。要實現這個打破,首先就要實現「貧而無諂,富而無驕」的「人不相」,為此,就必須要實現對「貧富」之相的「不相」,達到「人不相」。為什麼實現對「貧富」之相的「不相」,就能實現「人不相」?是因為只要存在人與人的地方,就必然會出現各種方面的「貧富」之相,消滅這種「貧富」之相、將之抹平是不可能的,唯一辦法就是使之「不相」,使得各種「貧富」之相能平等地存在,實現其「不同」,容納各種「不同」而成其大,最終成就其「大同」。儒家、《論語》認為,這種「大同社會」的實現是當下的,是可以現世實現的,這種看法是由儒家的入世以及現世精神所決定的。

養股投資不是簡單的從知識匱乏到富足的轉變,更重要的應該是匱乏者學無止境,富足者謙虛謹慎的態度。

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

為轉化這種「人不知」的「貧而諂,富而驕」,要打破「貧而諂,富而驕」的惡性循環,就有了「齊一變,至於魯」,企圖通過改變以惡為前提的「霸術」而「霸業」的「齊式」國家模式,一變為「魯式」國家模式。何謂「魯式」國家?「魯國」,在孔子時代是打著以「仁」以「德」治國的典型,號稱傳承著被孔子當成典範的周公之仁德。以「仁」以「德」治國,強調善的力量,對於一個習慣於以惡為前提的「人不知」世界是不可想像的,相比「齊式」國家模式,「魯式」國家模式的出現是一種進步,所以才有「齊一變,至於魯」的說法。但在「人不知」的世界,以「善」為善,標榜其「善」,往往使得所謂的「善」成為偽善,成為另一種「惡」。而當時的「魯國」,雖然打著「仁」「德」的旗號,但在孔子看來,這隻能是假「仁」假 「德」,不是儒家、《論語》所說的「仁」「德」。而當這種假「仁」假「德」成為一種新的意識形態,以此形成一個新的階層後,「貧而諂,富而驕」的局面依然會出現。因此,這種「魯式」國家模式並不能打破「貧而諂,富而驕」的惡性循環,這種「魯式」國家模式依然只是「人不知」世界的一個變種。

要轉化這種「人不知」的「貧而諂,富而驕」,要打破「貧而諂,富而驕」的惡性循環,靠「齊式」、「魯式」招數都是沒用的,必須要「魯一變,至於道。」何謂「道」?就是從「人不知」經「人不相」達「人不慍」,最終成就聖人之道。「人不知」的世界,以「善」不生為相,因此要對之「不相」,去掉「善」不生之相,從而揚其善;「人不知」的世界,以「惡」不滅為相,因此要對之「不相」,去掉「惡」不滅之相,從而懲其惡。在「人不知」的世界,揚其善、懲其惡,就是「不相」其「貧富」諸相。只有這樣,才可能達到「人不相」的「貧而無諂,富而無驕」。要成就「人不相」的「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不能如「齊式」模式那樣光立其惡而懲其惡,也不能如「魯式」模式那樣光立其善而揚其善,必須善惡並舉、文武並重,所謂「一陰一陽、文武之道」,這是儒家的一貫立場。只有這樣,才能揚其善、懲其惡,「不相」其「貧富」諸相,打破得「貧而諂,富而驕」的惡性循環,達到「人不相」的「貧而無諂,富而無驕」,進而實現「貧而樂,富而好禮」的、「人不慍」的大同世界。由此可見,本章彷彿毫無頭緒的話,其實是和前幾章一脈相承的。

真正的投資之道既不應該是完全的投機手段,也不應該是完全的偽養股投資,而是實事求是,實踐裡面出真知的結果,投機只能稱之為術,偽養股投資需要與實踐相結合,在前人基礎上不斷地修正改善。

子曰:放於利而行,多怨。

「放於利而行,多怨。」就是無論放棄還是放縱「利」而行,都會產生「多怨」的結果。對「利」的放縱與放棄都是不對的,這和上一章所說的「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的精神是一致的。「齊」模式代表的是對「利」的放縱,而「魯」模式代表的是對「利」的放棄,這都違背了「聖人之道」善惡並舉、文武並重,「一陰一陽、文武之道」的基本原則。所以必須要「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最終歸於「聖人之道」。

無論是過分的注重投機之術,還是過分的強調養股投資都是片面的,和不正確的,這樣的結果只能是投資失敗。

子曰:好勇疾貧,亂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亂也。

這一章是上一章「子曰:放於利而行,多怨。」的延伸。何謂「好勇疾貧」?好於勇而疾於貧也。疾於貧,即「貧者」之相,其「貧」而好於勇,所謂好勇鬥狠。何謂「人而不仁,疾之已甚,」「已」,通假「以」,「甚」,「斟」的初文,本義是用勺舀酒等喝,引申為「過分享樂」。「疾」,病、得病、特指傳染病,因此引申出「急速」等意思。「之」,指代前面的「人而不仁」,就是不仁之人,特指為富不仁之人。「人而不仁,疾之已甚」,為富不仁之人被「過分享樂」之病急速傳染。「亂」,亂相也。「好勇疾貧,亂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亂也。」說的是「人不知」社會中同時存在的兩種亂相:「貧者」,好勇鬥狠;「富者」,為富不仁,被過分享樂之病急速傳染,所謂紙醉金迷、醉生夢死。對這一章最好的、所有人都熟悉的典型例子就是:「十里洋場上海灘」。

投資之處,一味的用賭博的方式進行炒作失敗是必然的,即使是擁有了大量的本金,如果方法不正確,即便是開始偶爾獲得成功,但是到了最後也是很容易輸掉所有的資金的,所以過分的投機,一味的爭強好鬥,同時在偶爾的成功之後得意忘形都不是正確的投資態度。

子曰: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誠哉是言也!

」;「善人」,就是「使人善」,「善」就是好的意思。「亦」,「腋」的本字;「可」,相稱;「亦可」,像人的兩腋一樣一體而相稱。「善人」和「勝殘去殺」,其並列是一體的,如兩腋之於人,雙翼之於鳥,錢幣的兩面之於錢幣。「善人」和「勝殘去殺」,其實就是上幾章所說的對「貧富之相」的「不相」。對「好勇疾貧」和「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亂相的「不相」,也就是對「貧富之相」的「不相」,「善人、勝殘去殺」,才可能「為邦百年」,讓國家長治久安。 「勝殘去殺」,是針對「人而不仁,疾之已甚」,是針對為富不仁的「富者」,包括賊王暴君、貪官污吏、奸商惡霸等等,所謂殺一暴君而救億萬者乃真大仁矣;「善人」,是針對「好勇疾貧」的「貧者」,改善他們的生存條件、擴展他們的生存空間、提高他們的生存能力等等,都可以歸之於「善人」之數。孔子、《論語》在兩千多年前已經明確提出了讓國家長治久安的六字箴言「善人、勝殘去殺」,這三組字是相互相成的,不可能光「勝殘去殺」而不「善人」,也不可能光「善人」而不「勝殘去殺」。對於「勝殘去殺」來說,只有「勝殘」才能「去殺」,所謂「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不「勝殘」是不可能「去殺」的。

要做到持久的成功投資,必須學會正確的投資之道,這樣的成功才是長遠穩定的成功,這樣的投資要遠遠比用資金用投機的技巧獲取的成功要穩定持久正確的多,這才是最好的投資之道呀。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

實際上,這話從上面的「齊一變,至於魯」而來。上一章說到,國家長治久安的六字箴言「善人、勝殘去殺」,而現實中,在「人不知」世界裡,這六字箴言又有幾人能辦到?辦不到,就必然是「城頭變換大王旗」,中國歷史上,這種改朝換代的事情,難道還不司空見慣?這種惡性循環中,有一個規律,就是本章的「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世」,世代相傳,也就是秦始皇一世到萬世的美夢。「王」,王霸之術而成其王,行「齊」式手段得到政權,必定打好世代相傳、一世到萬世的基礎後,才會行所謂「仁」術,這就是「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這裡的「仁」並非儒家所認為的「仁」,只是「齊一變,至於魯」的打著「仁」「德」旗號的「魯式」之「仁」,與《論語》、孔子毫無關係。

只要是投資都想保持長久的成功,而那些通過強調術、資金的力量而取得成功的投資者,一定是先想到了長久生存,然後在這個基礎上開始考慮投資之道,但是這樣的投資之道從來不是真正的投資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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