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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與東方朔有什麼關係

一日,小悅問:「主父偃與東方朔哪個更高明?」.我當時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東方朔」。小悅又問為什麼?我當時回答說,「因為我對東方朔了解,而對主父偃不了解」。現在一想,對於這個問題不是用一句話就可以回答的。因為在易學領域,東方朔的確相對高明得多,他在易學史上的貢獻要比主父偃大得多。有一部千古不朽的著作《靈棋經》就是東方朔所著,東方朔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也有著重要的位置。而主父偃在謀略上要比東方朔高明得多。  東方朔,西漢辭賦家。字曼倩。平原厭次(今山東惠民)人。武帝即位,征四方士人,東方朔上書自薦,詔拜為郎。後任常侍郎、太中大夫等職。他性格詼諧,言詞敏捷,滑稽多智,常在武帝前談笑取樂,"然時觀察顏色,直言切諫"(《漢書·東方朔傳》)。武帝好奢侈,起上林苑,東方朔直言進諫,認為這是"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國家之用,下奪農桑之業,棄成功,就敗事"(《漢書·東方朔傳》)。他曾言政治得失,陳農戰強國之計,但武帝始終把他當俳優看待,不得重用,於是寫《答客難》、《非有先生論》,以陳志向和發抒自己的不滿。  《答客難》以主客問答形式,說生在漢武帝大一統時代,"賢不肖"沒有什麼區別,雖有才能也無從施展,"用之則為虎,不用則為鼠",揭露了統治者對人才隨意抑揚,並為自己鳴不平。此文語言疏朗,議論酣暢,劉勰稱其"托古慰志,疏而有辨"(《《文心雕龍》·雜文》)。揚雄的《解嘲》、班固的《答賓戲》、張衡的《應間》等,都是模仿它的作品。《非有先生論》假託有一非有先生在吳作官,三年"默然無言",吳王問他,他趁機用歷史上許多諍諫遇禍的故事,啟發吳王,勸諭帝王應虛心納諫。篇中幾個"談何容易",感慨萬端,意味深長,是傳神之筆。另有騷體賦《七諫》,因襲楚辭,無甚新意。此外,《神異經》、《十洲記》等書,曾托東方朔名流傳,實際非他所作。  而主父偃與東方朔正相反,《史記》、《漢書》和《資治通鑒》對主父偃都有記載。史載:主父偃早年學長短縱橫之術,後及春秋百家之學,晚而學易。主父偃早年遊說燕趙諸公子,不得重用,後西入關朝聖闕。衛青多次向皇上引薦而不見。一日,從早上求見於闕下,直到晚上才許可進見。偃獻策,使皇上大悅,後於一年之中連升四級。百官及諸候害怕他向皇上說壞話,都向他行賄,他對此來者不拒。有人對他說,「你也在貪橫了」。他回答說「我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  讓我對主父偃刮目相看的是,他的加強中央集權的政治謀略。西漢之初,諸王勢力很大,中央和地方的矛盾是當時皇帝很頭痛的事。即要加強中央集權,保證國家的統一,又要保護地方的積極性、主動性,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主父偃對此向皇帝進策:現在諸五諸候的政治遺產實行嫡長子繼承製,其它諸公子得不到什麼利益。不如下召,讓諸王的子孫們都有繼承土地、財產的權力,這樣,即示皇帝恩德,使諸王的子孫們高興,又可以在幾世之後便讓諸五的領地越分越小。諸王的勢力不消而自弱了。此是一舉兩全之策。  應該說,這個策略實在高明,在此之前的晁錯就是因為向皇上提出削蕃的主張而激起諸王之亂,也就是人們熟知的那個打著「請誅晁錯以清君側」而造反的歷史故事。這兩者比較一下,高下便可見了。  主父偃是高明的,然而他的死也一樣死於他的高明,他同晁錯一樣,最後都成了中央與地方矛盾鬥爭的犧牲品。因為燕王顧忌他向皇帝提出的一些政治主張,便借齊王自殺之事向皇帝揭發他的短處,主父偃最後被族殺了。  而東方朔呢,雖然《漢書》中說他是「武帝弄臣」,現人也有說他「可悲的地位,可貴的人格」。但他在那樣一個時代,還是全身而終的。  這兩個人對歷史都是有貢獻的,這一點是應該肯定的。  主父偃(?—前126),西漢政論家。齊國臨淄(今山東淄博東北)人。自幼學習百家之書,漢武帝時上書言事,因政論有見識被武帝召見,任郎中、謁者、中郎、中大夫等職。他曾向武帝建議行「推恩令」,即諸侯王除由嫡長子繼承王位外,其他諸子都可在王國範圍內分到封地,作為侯國,由皇帝制定封號。從此諸王封地、勢力大大被削弱。主父偃的建議被武帝採納,也被諸侯王所怨恨。後主父偃任齊相,糾治齊王之罪,齊王畏罪自殺。趙王便派人告主父偃接受賄賂,武帝大怒,將主父偃族誅。  作者: 221.217.155.* 2005-4-7 23:32 回復此發言  --------------------------------------------------------------------------------  34 回復:東方朔vs主父偃 誰聰明?  主父偃,齊國臨災人也。學長短縱橫術,晚乃學《易》、《春秋》、百家之言。游齊諸子間,諸儒生相與排儐,不容於齊。家貧,假貣無所得,北游燕、趙、中山,皆莫能厚,客甚困。以諸侯莫足游者,元光元年,乃西入關見衛將軍。衛將軍數言上,上不省。資用乏,留久,諸侯賓客多厭之,乃上書闕下。朝奏,暮召入見。所言九事,其八事為律令,一事諫伐匈奴,曰:  臣聞明主不惡切諫以博觀,忠臣不避重誅以直諫,是故事無遺策而功流萬世。今臣不敢隱忠避死,以效愚計,願陛下幸赦而少察之。  《司馬法》曰:「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平,忘戰必危。」天下既平,天子大愷,春搜秋獮,諸侯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戰也。且怒者逆德也,兵者兇器也,爭者末節也。古之人君一怒必伏屍流血,故聖王重行之。夫務戰勝,窮武事,未有不悔者也。  昔秦皇帝任戰勝之威,蠶食天下,幷吞戰國,海內為一,功齊三代。務勝不休,欲攻匈奴,李斯諫曰:「不可。夫匈奴無城郭之居,委積之守,遷徙鳥舉,難得而制。輕兵深入,糧食必絕;運糧以行,重不及事。得其地,不足以為利;得其民,不可調而守也。勝必棄之,非民父母。靡敝中國,甘心匈奴,非完計也。」秦皇帝不聽,遂使蒙恬將兵而攻胡,卻地千里,以河為境。地固澤鹵,不生五穀,然後發天下丁男以守北河。暴兵露師十有餘年,死者不可勝數,終不能逾河而北。是豈人眾之不足,兵革之不備哉?其勢不可也。又使天下飛芻輓粟,起於黃、腄、琅邪負海之郡,轉輸北河,率三十鍾而致一石。男子疾耕不足於糧餉,女子紡績不足於帷幕。百姓靡敝,孤寡老弱不能相養,道死者相望,蓋天下始叛也。  及至高皇帝定天下,略地於邊,聞匈奴聚代谷之外而欲擊之。御史成諫曰:「不可。夫匈奴,獸聚而鳥散,從之如搏景,今以陛下盛德攻匈奴,臣竊危之。」高帝不聽,遂至代谷,果有平城之圍。高帝悔之,乃使劉敬往結和親,然後天下亡干戈之事。  故兵法曰:「興師十萬,日費千金。」秦常積眾數十萬人,雖有覆軍殺將,系虜單于,適足以結怨深讎,不足以償天下之費。夫匈奴行盜侵驅,所以為業,天性固然。上自虞、夏、殷、周,固不程督,禽獸畜之,不比為人。夫不上觀虞、夏、殷、周之統,而下循近世之失,此臣之所以大恐,百姓所疾苦也。且夫兵久則變生,事苦則慮易。使邊境之民靡敝愁苦,將吏相疑而外市,故尉佗、章邯得成其私,而秦政不行,權分二子,此得失之效也。故《周書》曰:「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用。」願陛下孰計之而加察焉。  是時,徐樂、嚴安亦俱上書言世務。書奏,上召見三人,謂曰:「公皆安在?何相見之晚也!」乃拜偃、樂、安皆為郎中。偃數上疏言事,遷謁事、中郎、中大夫。歲中四遷。  偃說上曰:「古者諸侯地不過百里,強弱之形易制。今諸侯或連城數十,地方千里。緩則驕奢易為淫亂;急則阻其強而合從以逆京師。今以法割削,則逆節萌起,前日朝錯是也。今諸侯子弟或十數,而適嗣代立,余雖骨肉,無尺地之封,則仁孝之道不宣。願陛下令諸侯得推恩分子弟,以地侯之。彼人人喜得所願,上以德施,實分其國,必稍自銷弱矣。」於是上從其計。又說上曰:「茂陵初立,天下豪桀兼幷之家,亂眾民,皆可徙茂陵,內實京師,外銷姦猾,此所謂不誅而害除。」上又從之。  尊立衛皇后及發燕王定國陰事,偃有功焉。大臣皆畏其口,賂遺累千金。或說偃曰:「大橫!」偃曰:「臣結髮遊學四十餘年,身不得遂,親不以為子,昆弟不收,賓客棄我,我阸日久矣。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則五鼎亨耳!吾日暮,故倒行逆施之。」  偃盛言朔方地肥饒,外阻河,蒙恬築城以逐匈奴,內省轉輸戍漕,廣中國,滅胡之本也。上覽其說,下公卿議,皆言不便。公孫弘曰:「秦時嘗發三十萬眾筑北河,終不可就,已而棄之。」朱買臣難詘弘,遂置朔方,本偃計也。  元朔中,偃言齊王內有淫失之行,上拜偃為齊相。至齊,徧召昆弟賓客,散五百金予之,數曰:「始吾貧時,昆弟不我衣食,賓客不我內門。今吾相齊,諸君迎我或千里。吾與諸君絕矣,毋復入偃之門!」乃使人以王與姊奸事動王。王以為終不得脫,恐效燕王論死,乃自殺。  偃始為布衣時,嘗游燕、趙,及其貴,發燕事。趙王恐其為國患,欲上書言其陰事,為居中,不敢發。及其為齊相,出關,即使人上書,告偃受諸侯金,以故諸侯子多以得封者。及齊王以自殺聞,上大怒,以為偃劫其王令自殺,乃征下吏治。偃服受諸侯之金,實不劫齊王令自殺。上欲勿誅,公孫弘爭曰:「齊王自殺無後,國除為郡,入漢,偃本首惡,非誅偃無以謝天下。」乃遂族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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