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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禪宗祖師有幾位是真悟者

縱觀中國禪宗史,禪宗公案中祖師們個個神秘莫測,學子們看得一頭霧水,根本無從分辨誰是真悟,誰是解悟,誰是錯悟,只能人云亦云,拾人牙慧。

禪宗史上更出現許多狂人,最為人詬病的就是訶佛罵祖。

唐朗州德山院宣鑒禪師一日上堂說:"我這裹,佛也無,法也無,達摩是個老臊胡,十地菩薩是擔糞漢,等妙二覺是破戒凡夫,菩提涅盤是系驢橛,十二分教是點鬼簿,拭瘡紙,佛是老胡屎橛。"

又有一僧問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如何是佛?雲答:"乾屎橛"。他也曾說過:"釋迦初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顧四方雲;天上天下,惟我獨尊。老僧當時若見,一棒打殺與狗子吃,貴圖天下太平。"

夾山禪師更狂言「三藏十二部經教是老僧的坐具」!

這些狂言亂語把學子們嚇得瞠目結舌,不知所從,起了極壞的示範作用。

 

「青青翠竹,儘是法身;鬱郁黃花,無非般若。」生緣處處,挑柴運水,穿衣吃飯,開口動舌,舉手投足,行住坐卧,信手拈來,無不是禪,難道非要採用訶佛罵祖的方式嗎?其心可議。

其實真悟者絕對不會訶佛罵祖,更不會對經教有絲毫輕心、慢心。佛於過去世,志行菩薩道,無一時非佛捨身喪命之時,無一處非佛捨身喪命之處,每一位佛弟子對佛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佛祖是究竟清靜的聖人,貴為天人師,更是釋子之師,「釋子既以佛祖為祖父,豈得信口譏呵」。若人人模仿,專以呵佛罵祖為能事,甚至用來指桑罵槐,那就好比子孫焚燒祖先牌位之大逆不孝,豈有不人神共憤!這些狂禪行為實在太不應該。

現代也有一些居士,人還沒有證悟,就認為只要明心見性,見性就能夠成佛,一悟就能夠至佛地,因此不需要悟後起修,也不需要研習經典聖教。這樣的人也是愚痴、沒有智慧的狂禪。

如果沒有真實證悟,是不能夠真的進入教門,沒有悟是不能夠真正了解經教的義理;所以會對各種了義的聖教是不能夠生起勝解跟勝行的。

禪宗,是漢傳佛教的一個主要宗派,禪宗的傳承,是兩千五百年前,世尊在靈山法會上「拈花微笑」。釋迦拈花,迦葉微笑,頓將「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付囑摩訶迦葉。迦葉以後至達摩,凡二十八人,稱為「禪宗西天二十八祖」,中國南北朝時期,菩提達摩將本宗傳入中國。

達摩祖師,禪宗東土初祖,西天付法藏第二十八祖,南天竺國香至王第三王子,姓剎帝利,本名菩提多羅。後遇二十七祖般若多羅尊者,知師密跡,因試令與二兄辨所施寶珠,發明心要。既而尊者謂曰:「汝於諸法,已得通量。夫達摩者,通大之義也,宜名達摩。」因此改號為「菩提達摩」祖師。

中國禪宗初祖菩提達摩,於梁武帝八年由天竺來到中國。他面壁坐禪九年之後,傳法給慧可,告訴他「內傳法印,以契證心;外付袈裟,以定宗旨」,並念了一首偈: 【吾本來茲土,傳法救迷情,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

在這裡特別提一下【一花開五葉】,很多人誤會成:六祖於曹溪弘傳三十餘年,使單傳的法脈,一花開五葉,發展成臨濟、曹洞、法眼、溈仰、雲門五個宗派。其實這個誤會很大,因為至目前為止,禪宗的宗脈豈只五個,其中分系十分複雜,令人眼花了亂。其實真正的一花是指禪宗初祖達摩,五葉則是指二祖慧可、三祖僧璨、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六祖慧能。

【結果自然成】這是指一花開五葉之後,禪宗的禪法就如同滾雪球般自然地四處開展宏揚的意思。

第二祖慧可和尚頌曰:

本來緣有地,從地種花生。

當來元無地,花從何處生。

第三祖僧璨和尚頌曰:

花種須因地,地上種花生。

花種無生性,於地亦無生。

第四祖道信和尚頌曰:

花種有生性,因地種花生。

先緣不和合,一切盡無生。

第五祖弘忍和尚頌曰:

有情來下種,無情花即生。

無情又無種,心地亦無生。

第六祖惠能和尚頌曰:

心地含情種,法雨即化生。

自悟花情種,菩提果自成。

每首傳法偈,都是以花果妙指涅槃空性,作為契證的法印,這六位禪師都是真正大徹大悟之人,尤以初祖達摩和二祖慧可既悟道又得道,是真正的得道高僧,生死自如,逍遙自在。達摩初祖更用自己的法力打開了自身的小、中、大宇宙,神通妙用,變化無窮,同時祂用自己的法力幫助二祖慧可也打開了先天小宇宙,但未能打開中大宇宙,加上南宋的禪宗高僧-濟公師父既悟道又得道,同時打開了自身的小、中宇宙,神通妙用,變化無窮,而三祖僧璨、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六祖慧能都只有悟道,尚未得道,更未能打開小中大宇宙。

我們回顧一遍二祖慧可的得法經過,就知道要想得到諸佛至高無上之妙理,祖師不惜粉身碎骨,難行能行,難忍能忍,這種精神是何等的珍貴難得啊.

異光誕生 神助尋師

   慧可大師,河南洛陽人。母親懷他時,家中突然湧現奇光異彩,也因為異光照室的瑞相,所以取名為「光」。   光自幼便志氣高邁、博覽群書,善於談論玄言妙理,才智更是超群。偶有因緣聽聞到佛法,深自覺悟其中義理實非一般世學可比,便開始尋師訪道,最後依洛陽龍門香山寺寶靜禪師披剃出家。出家後至永穆寺受具足戒,且遍參各講堂,精研大、小乘之殊勝妙義。

  卅二歲那年,光法師返歸香山寺,終日打坐參禪達八年之久。一日於靜坐中,忽然見一神人相告:開啟智慧妙果的因緣已經成熟,速往南行。光法師知是神人相助,從此改名神光。翌日,神光法師便覺得頭痛欲裂,猶如百萬隻針劖刺,他的師父想為他治療,此時空中突然傳來聲音:「此是脫胎換骨之狀,並非一般的頭痛。」於是,神光法師便道出靜坐中神人所言一事。寶靜禪師端視他的頭頂骨,發現有如五峰爭秀,欣慰地說道:「你的頭頂有吉祥之相,表示你將有所證悟,相征既然是請你南行,想必少林寺中的達磨祖師就是你可依止的大善知識。你就往南尋師參問承教吧!」神光法師隨即聽從師教,造訪少林,參謁達摩祖師。

深夜立雪 斷臂求法

   神光法師前往少林寺參見達摩祖師,請求開示無上禪理,然而祖師卻始終端坐面壁,未有一字一句的教敕。神光法師心中思忖著:「昔時古人為求無上道,尚且能夠析骨刺血,以濟飢餓;布發掩泥,利佛行走;投身懸崖,喂飼虎口。古人修行且能禁得住這般嚴峻的考驗,今日的我又算得了什麼?豈能因得不到祖師的垂顧而退縮氣餒!」時值風雪之夜,神光法師恭立侍候,毫不動搖。

  至次日天明,積雪掩蓋過膝,祖師終於開口問言:「你久立雪中,所為何事?」他悲傷流淚道:「唯願和尚大發慈悲,廣宣妙法,普度一切眾生。」祖師言:「諸佛至高無上之妙理,廣大精深,乃經歷長遠勤苦的修行和磨練,難行能行,難忍能忍,方能契達諸佛無上妙道。豈是以小德小智,輕易散漫之心,就能了達甚深法?」神光法師聽聞了達摩祖師的教誨和激勵,便暗取利刃,毅然斬斷自身左臂,以表求法的精誠之心。祖師知其為佛門難得的法器龍象,於是說道:「諸佛如來最初求道,為法忘軀,你今日斷臂,必可如你所願,契得無上妙道。」遂為其更名為慧可。

  慧可大師請求達摩祖師開示諸佛相傳的法印,祖師言:「諸佛法印非從他人處可得。」慧可大師又對祖師言:「弟子心未安,乞求師父為我安心。」祖師言:「把心拿來,我為你安心。」慧可當下覓心了不可得,答道:「我找不到我的心。」祖師言:「我已為你安好心了。」慧可遂有所悟。

得髓印心 衣缽真傳

  達摩祖師傳法九年後,欲西返天竺,便召集門人,令各呈所見。這時,門人道副首先說道:「依我的見解,不拘泥於文字,亦不舍離文字,即是道之用。」祖師言:「你只得到我的皮。」比丘尼總持答言:「我今日所體會領解者,猶如阿難尊者見到阿閦佛國,一見之後更不再見。」祖師言:「你得到我的肉。」接著,道育言:「地水火風四大本是虛幻空無,色受想行識五蘊亦非實際存在,依我所見,實無一法可得。」祖師言:「你得到我的骨。」接著,慧可向祖師恭敬禮拜後,回原位卓然而立,既不動亦不發一語,此時祖師即印可言:「你已得到我的髓。」

  達摩祖師殷殷叮囑慧可大師:「昔日如來以正法眼藏付予迦葉尊者,輾轉囑咐傳授而至於我,現在傳付予你,你應當善自守護,不可令其斷絕。這襲袈裟亦授予你,以作為法信。傳法與傳衣皆各有其深義,所謂『內傳法印,以契證心;外傳袈裟,以定宗旨。』後代人福淺慧薄,疑慮叢生,只道我是西天之人,言你是本土人士,憑何得我心法?如今授你衣法,是以將來得作證明,助你宣化無礙。至我滅後二百年,衣不再相傳,而此時法已周遍沙界。屆時,明白大道者多,實行大道者少;空談法理者多,通達法理者少;然暗自潛心,密證無上大法者成千上萬。務必廣闡弘宣此法,切莫輕視未悟之人。只要一念返觀自照,幡然醒悟,即回歸本自天真的靈明妙性。」

法傳僧璨 混跡隨化

  慧可大師承續法脈,為禪宗東土二祖,即大闡玄風,廣宣心要,度化芸芸眾生。後遇一居士,乞求懺悔滅罪,慧可大師乃為其開示自心懺罪法,此居士即契悟罪性本空之理。慧可大師更為其薙髮染衣,取名為僧璨,且傳法付衣,並說偈言:「本來緣有地,因地種華生。本來無有種,華亦不曾生。」囑咐衣缽後,慧可大師便游身行化各地,隨緣說法,方便度眾,而皈依敬仰者不計其數。如此弘法三十四年,韜光晦跡,人莫能識,且多番變易儀容及教化;有時進入酒肆,有時造訪屠戶,有時於街頭談法說教,或者隨廝役勞作。有人問他:「大師您是出家行道之人,怎麼可以出入這些場所呢?」師答:「我自調伏身心,關你何事?」

  隋文帝開皇年間,慧可大師又至管城縣匡救寺門前說法,談無上道,聽者如林。當時寺內有一位辯和法師正在宣講《涅槃經》,其弟子聽聞慧可大師在外闡揚禪法,紛紛前往聆聽。辯和法師懷恨在心,於是向縣令大肆誹謗慧可大師,縣令聽信讒言,故以非法加害。大師怡然從容,任其發落,安詳往生。二祖慧可大師世壽一百零七歲,至唐德宗時追謚為「大祖禪師」。

菩薩捨身命 志求無上道

  從中我們可以清楚看到二祖慧可的善根何其深厚,為法忘軀,自古諸佛菩薩因地行法,但求一聞無上法理。為使甚深妙道流傳,不惜粉骨碎身,難行能行,難忍能忍。如釋迦牟尼佛因地曾為雪山童子,無佛出世,亦無經法,欲求羅剎說半偈,志願捨身供養羅剎。古德云:「埋頭雪嶺蓋平常,為道忘軀世莫量;不經一番徹骨後,如何做得法中王。」

  據末學所知,二祖慧可跟濟公師父是中土祖師中既悟道又得道的高僧,證量不可思議,其餘四位祖師僧璨、道信、弘忍、慧能都只有悟道,並未得道,到了後續的禪宗祖師,「明白大道者多,實行大道者少;空談法理者多,通達法理者少」,歷代祖師中,真悟者少之又少,曲指可數,真可謂「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如麟毛鳳角」。多數禪師只是解悟,其中錯悟的禪師相當多,未悟言悟,妄推聖境,過失極大。

拿末學來說,目前充其量只能算是解悟,還談不上真悟,需要繼續加油努力,包括末學幸運打開人體小中大宇宙,那全是靠仙佛的力量幫忙打開,末學本身絲毫沒有這個能力,末學的智慧與功夫比起祖師大德,那可真是天壤之別,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仰之彌高,鑽之彌堅,更要精進努力。可喜可賀的是,每一位真正證悟的祖師不僅度出家人,同時廣度在家人,一些善根極為深厚的在家居士潛修密證,得法者眾,只可惜歷史上大都沒有留下記載。

  領會禪法妙旨,更當敷弘正道,謂以「身行菩薩道,內秘無上印」之行願,璀璨智燈於末世,續佛慧命於娑婆,真正酬報三寶之深恩。

感恩神聖仙佛、龍天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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