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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峰,朱玲,趙京生|經脈病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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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峰,青年中醫學者,中國中醫科學院針灸研究所副研究員。

對近三十年來的經脈病候研究概況作了簡要回顧,包括經脈病候文獻原文疏證研究;是動、所生研究;足厥陰、手厥陰經病候研究;經脈病候與六經辨證關係研究;奇經八脈病候研究等方面對近三十年來的主要研究成果作了考察。同時,對於今後經脈病候的研究方向作了探討。

經脈病候一般而言包括十二經脈病候和奇經八脈病候,也就是指經脈理論中論述經脈主病的那部分內容。中國中醫藥主題詞表中有經絡病候和經絡證候的稱謂。經脈病候是經脈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古人大量臨床經驗的總結,作為經脈辨證的基礎,時至今日仍然指導著針灸臨床的辨經用穴。

早在簡帛醫書中就有經脈病候的記載,1973年出土的馬王堆帛書《足臂十一脈灸經》(以下簡稱《足臂》)中記述為「其病…」的形式,而同時出土的《陰陽十一脈灸經》(以下簡稱《陰陽》)和1983年出土的張家山漢簡《脈書》中則為「是動則病…其所產病…」。在標誌經脈理論成熟的《靈樞·經脈》(以下簡稱《經脈》)中則表述為「是動則病…是主某所生病…」。奇經八脈病候出現較晚,且早在《內經》中已有一定論述,但在《難經》中才系統形成。

以往歷代醫家對於經脈病候的研究多局限於文獻疏證方面。隨著70年代以來一大批簡帛醫書的出土,特別是馬王堆帛書《足臂》、《陰陽》和張家山漢簡《脈書》等經脈文獻的出現極大地豐富了學者們的研究內容,開拓了研究的新思路,對於經脈病候的研究也進人了一個新階段。但其與當今的經絡實質研究、針灸實驗研究、針灸臨床研究等相比,仍不可同日而語。本文試圖對近三十年來經脈病候的研究情況作一簡要回顧,以期對於經脈病候研究能夠有所裨益。

01

經脈病候文獻的原文疏證研究

由於簡帛醫書以及《內經》成書已久,其文辭古奧,而且不同時期、地區、醫家的用字特點及文獻寫作體例上均存在差異。對於原文的疏證研究是進行經脈病候研究的基礎,這也是古代醫家的主要研究手段,對於現今學者而言也是必不可少的。70年代以來一大批簡帛醫書的出土為不同經脈病候文獻之間的相互訂正和考察提供了可能性,也豐富了學者們的研究內容。

對於部分經脈病候的釋文裘氏[1]有不同見解,他認為《足臂》足少陰脈病候中「數月曷」之「月曷」應讀為「渴」,帛書「渴」字用本義,相當於今之「竭」字。《陰陽》甲本陽明脈病候「心腸」他認為與《經脈》本的「心動」相當,「腸」可讀為「動」,訓為「盪」。

趙氏[2]將不同時期經脈病候文獻作了對比後,發現《經脈》所載的經脈病候較簡帛醫書發生了三種變化。①文字雖同,指證各異。如手太陰肺經病候之「缺盆中痛」在《陰陽》中原指心痛的牽涉區域,而《經脈》借其句式改述肺臟病變後,則變為肺病喘咳所致胸痛的牽涉區域;②文字錯誤致癥候不同。如手陽明大腸經的病候「頸腫」在《陰陽》中作「?腫」,而《脈經》、《太素》均作「?腫」,故「頸腫」誤;③修改文句使含義改變。如足太陰脾經的病候「水閉」是由《陰陽》本的「水與閉同則死」一句縮略而來,但因表述簡單而致後人誤解。

尹氏[3]認為《陰陽》厥陰脈是動病候「面疵」,《脈書》作「面驪」。「疵」讀為「紫」,二字均為從紐支韻字可通。而《經脈》作「面塵脫色」,可見「面塵」實為「面驪」、「面疵」之誤。《陰陽》、《脈書》鉅陽脈是動病的「腫,頭痛…項似伐…」,而《經脈》書中則為「沖頭痛…項似拔…」,可見《經脈》中的「沖」當為「腫」。「拔」為「伐」的通假字,《說文》:「伐擊也」。「項似伐」是指項部疼痛如被砍擊一般。《脈書》、《陰陽》耳脈是動病有「耳聾,渾渾焞焞,嗌腫」,而《經脈》在此以後又衍出「喉痹」一症,考《脈書》、《陰陽》肩脈病候中有此二字,而《經脈》手太陽小腸經中卻不見此,故「喉痹」二字當由手少陽脈移至手太陽脈中為妥。但是對於這個問題趙氏[4]有不同觀點。他認為「嗌腫」是癥狀,「喉痹」為病名而非新增病症。

夏氏[5]等認為簡本少陰脈是動病有「悒悒如亂」一症,帛書則為「忄匄忄匄如喘」,而《經脈》作「喝喝而喘」。「喝」「忄匄」均為「愒」的借字,而「悒」「愒」鄰紐,三者意義基本相通,都有優愁不得息的意思。「喘」、「亂」同韻,「喘」為「亂」的借字。簡本厥陰脈病候「面驪」,帛書為「面疵」,《太素》作「面塵」,《經脈》作「面塵脫色」。「驪」當讀為「塵」。「驪」「疵」相通,「塵」為「塵」的簡化,《經脈》錯把「塵」(驪之借字)解為塵土之「塵」,又衍出「脫色」二字。

02

「是動、所生(產)」研究

「是動、所生」是《經脈》記載經脈病候的形式「是動則病…是主某所生病…」的簡稱,對於這兩個詞的含義,歷代醫家一直莫衷一是,但大致歸納下來有以下幾種觀點[6]。①《難經》氣血先後說;②唐·楊玄操氣血先後陰陽營衛說;③清·張志聰在氣在經,內因外因說;④清·徐大椿本經他經說;⑤張山雷經脈臟腑說。總的看來,雖然千百年來眾說紛紜,但多不出《難經》「一脈輒變為二病」說。

當今學者對此問題也進行了深入研究,提出了一些新的觀點。

李氏[7]認為「是動、所生」基本上是證候與疾病之分。「是動」內容是證,而「所生」則為病,兩者均包括相關的經脈臟腑而言,石氏[8]認為「是動、所生」是一個廣義的概念,是對於十二經脈及其相聯屬臟腑在生理轉變為病理時所產生的各種癥狀、體征、傳變和轉歸的綜合記述。「是動」病多為外因誘發,發病較急,病位在外在表,多為正盛邪實,多為陽熱實證,預後較好,而「所生」病則相反。

王氏[9]認為「是動」是指經脈異常變動所產生的病候,「所生」是指本經脈(包括腧穴)主治的病候。他認為把經脈病候內容分為「是動」、「所生」兩部分,較好地揭示了經脈反應疾病和治療疾病的兩種作用。持這種觀點的還有閻氏[10]。

沈氏[11]認為「是動、所生」很象現代所觀察的某些病理性經絡現象症候群。「是動」病主要描述了所患有的軀體性疾病,記述存在高級中樞疾患。「所生」病主要描述疾病進一步發展而產生的病理性經絡現象和病灶始發點,以及情感障礙和內臟危象。

此外李氏[12]從文獻研究角度指出並不存在近兩千年來誤讀的所謂「是動、所生」的相對之文,通過對比《素問·脈解》、《素問·陽明脈解》所釋的經脈病候與《經脈》的病候內容,發現前二者內容同於後者的「是動」病候。認為「是動則病」為各條經脈病候的起句,「是主某所生病」為結語。結語後的文字為所加的注語而被混入正文的。

以上觀點均為學者對《經脈》篇的十二經脈病候的「是動、所生」的研究結果,隨著70年代以來簡帛經脈文獻的出土,不同時期經脈病候文獻的相互對比為我們提供了新的思路。

夏氏[13]認為由於兩漢以後醫家對於經絡醫籍體例所進行的改動,使後世難以正確理解「是動所生」的含義。他認為《經脈》把簡帛醫書的「…是某脈主治。其所產病…」這種結構(「是某脈主治」是「是動則病」的這一段的結尾,而「其所產病」是下一段的開始。)改為「是主某所生病」的句子,導致了後人認識上的錯誤。

趙氏[14]認為《陰陽》的「所產病」的內容來自於《足臂》的病候,而「是動病」的內容則大部分不同。《陰陽》的病候內容為前後兩個不同的體系。「其所產病」之前的部分有完整的結構形式而自成一體,當為《陰陽》原書的文字,「其所產病」之後的部分置於上文完整的結構之外,獨有統計性注語,內容上與《足臂》大多相同,故當為附錄之文,是後人將它書所載病候依據自己的觀點附錄於此而成的。而《經脈》的「是主某所生病者」則脫胎於《陰陽》的「是某脈主治,其所產病」。「是動、所生」之分緣於作者成書時對所依據醫學文獻的理解和採用方法,而不是出於對疾病分類的考慮。

廖氏[15]將《陰陽》與《經脈》、「是動」與「所生(產)」作了比較後也認為整個「所生病均是出自注釋、研究原本之人,此人對原本完全贊同的則照搬,認為不足的則有所補充,觀點完全不一致的則記下自己的看法。

此外還有學者從經脈病候與脈診關係以及經脈病候起源方面,對「是動、所生」問題提出了不同見解。

如黃氏[16}認為「是動』,病直接來源於手足腕踝部脈口的脈診病候。其時「經脈」的概念尚未建立,而「所生」病則要晚於「是動」病,是人們將當時所認識到的病症按經脈加以分類而成。

韓氏[17]認為馬王堆帛書《脈法》以及張家山《脈書·相脈之道》「它脈靜,此獨動,則生病。夫脈固有動者…疾則病,此所以論有過之脈也」的記載,其實質便是講「是動則病」的。他也從脈診方面來解釋「是動」病。

03

足厥陰經和手厥陰經的研究

學者們大多從經脈病候的總體特點入手研究,但就某一具體經脈的病候內容進行研究者較少。在各經脈病候文獻記載中,足厥陰經病候的內容在不同時期呈現不同的特點。此外《經脈》與簡帛醫書相比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多出一條手厥陰經脈。因此,以上兩經顯得尤為突出,也是研究的重點所在。

趙氏[18]著重研究了足厥陰肝經,對其主小便病候的由來與演變作了詳細的考證。他認為在簡帛醫書時期,古人認為與小便病候直接相關的是足厥陰脈,而產生這種認識的原因是基於對經脈的認識。此時對疾病的認識尚停留在疾病與身體或體表組織器官之間的直觀聯繫上,因為只有足厥陰脈循行經過前陰部。此後《經脈》承此認識,在足厥陰經脈病候中也有小便病候。但《內經》其它篇章中對於小便病變的針刺治療除了足厥陰經外,更多地是取用足太陽、足少陰經穴。這種情況的出現是臟腑理論影響的結果。雖然《經脈》中經脈學說已與臟腑理論相結合,但主要體現在經脈循行與臟腑的聯繫上,而經脈病候的內容則更多地保留了簡帛醫書時代的特點。

此外,趙氏[19]還對足厥陰經與消渴的關係作了研究,認為簡帛醫書中足厥陰脈病候記載的「多溺、嗜飲」「熱中」等與後世「消渴」記載相關。但在《經脈》病候中卻沒有出現。然而在《內經》其它篇章中還是有跡可尋的。在《傷寒論》厥陰病提綱中直接出現了「消渴」。他認為簡帛醫書所總結的經脈主治規律與所記載的經脈病候是有深厚的臨床基礎和深遠影響的。在這一點上熊氏[20]持相同觀點,他認為《足臂》病候以經脈循行為依據,名稱古樸,歸經原始。且在後世的有關論述及臨床實踐中已得到大量證實。由此可進一步肯定《足臂》理論的正確性及其實踐價值。

手厥陰經的歷史沿革問題歷來是各家爭論的焦點。

趙氏[21]認為簡帛醫書時期手太陰脈在病候表現上與心的關係密切,從經脈循行及病候特點上看,簡帛醫書的手太陰脈就是《經脈》的手厥陰經。而《經脈》中手太陰經雖與肺相配,經脈病候也以肺的病變為主,但對病候的記述形式還是套用《陰陽》手太陰脈原述心的病變的文句格式並加以修改而成的。

侯氏[22]也認為帛書臂太陰脈與《經脈》手厥陰經病候大致相同,主症基本一致,真正缺少的是手太陰經。

對於這個問題黃氏[23]有不同觀點。他認為《經脈》的手厥陰經近於帛書的「臂少陰脈」,應將「臂少陰脈」的所產病「脅痛」歸入《經脈》手太陰經中。

04

經脈病候與六經辨證關係的研究

六經辨證乃張仲景《傷寒論》所創的一套辨證論治方法,其按照六經病證的提綱來辨治外感疾病。北宋·朱肱《類證活人書》中說:「治傷寒先須識經絡,不知經絡觸途冥行,不知邪氣之所在」。可見經脈病候與六經病證和六經辨證之間的關係是相當密切的。

趙氏[24]認為《傷寒論》六經病證的主要表現明顯屬於足六經病候的範圍,足六經辨證屬於經脈辨證,而經脈辨證的形成又是基於對經脈病候、經脈循行的認識。《傷寒論》六經辨證的早期形式為《內經》中的六經分證,而六經分證是以足六經將病候分類,其基礎建立在手足經脈不同主病的意義上,尤其與簡帛醫書時期所總結的足脈的臨床意義重於手脈的影響有關。

《針灸學》[25]一書認為:六經是十二經手足同名經的概括。《傷寒論》六經證候群基本上是十二經手足同名經病候的精簡和補充。《傷寒論》把十二經病候中屬於內科雜病的加以精簡,而在外感病中則著重闡明全身性癥狀。朱氏[26]的觀點與此相似,他認為十二經病候是《傷寒論》六經病證產生的文獻依據,其對六經辨證的指導價值主要在外感病候上,但其外感病候的記載較膚淺零亂。六經病證充實了十二經病候的內容,使外感疾病的辨證治療向著更切合臨床實際的方向發展。

05

奇經八脈病候的研究

如前文所述,奇經八脈病候出現較晚。因此其文獻學上的爭議較少,人們更多地是關注其與十二經脈病候的關係以及對臨床治療的指導價值。

邱氏[27]提出各條奇經病候與該奇經所聯繫的各條經脈有關,是該奇經聯合組織系統中各條經脈的合併病證。奇經病候就是十二經脈病候的分類和歸納。邢氏[28]研究了蹺脈的病候,指出「陽緩陰急」是指手足向外翻屈,「陰緩陽急」是指手足向內翻屈。他認為臨床可根據手足內外翻的具體病態來診斷陰蹺或陽蹺之病。

艾氏[29]對奇經病候進行了綜合分析,認為與以下諸證相關。①以腎為主證。凡見有男女泌尿生殖系統病變應先考慮任督沖帶脈治之;②肢體及腰脊諸證。一般認為凡步態異常責之蹺維二脈,腰酸髀痛為主責之沖任帶脈,背痛、僂為主責之督脈;③頭腦諸證。髓海病症主要責之督脈,蹺維可治癲癇;④胸腹諸證主要責之沖任帶脈。

此外黃氏[30]從沖脈概念及病候的來源上入手研究,指出沖脈病候與十二經脈病候的意義不同,並非為脈診病候。從而得出結論認為奇經八脈循行路線與病候的關係不同於十二經脈循行與病候的關係。

從近三十年來經脈病候的研究情況來看,經脈病候的文獻理論研究開展得較多,研究得也較為深入。特別是70年代以來出土的經脈文獻極大地活躍了經脈病候研究的學術氛圍。出土文獻與傳世文獻的結合研究對於我們探討經脈病候的演變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這有利於我們深刻理解經脈病候的發展規律和把握古人的思維方式。與此同時,我們也注意到目前經脈病候的研究大多側重於其總體特徵方面,對於單一經脈的系統研究則開展得較少。此外,學者們的研究內容大多局限於簡帛經脈文獻及《經脈》篇,對於出土文獻中的其它相關資料以及《內經》中除《經脈》篇外的其它相關經脈病候內容的關注則很少。

經脈病候是臨床經驗的總結,並且一直有效地指導著臨床。如何密切經脈病候研究與當前的針灸臨床、實驗研究是我們工作的重點之一。我們可以嘗試在臨床中不斷總結歸納和重新認識經脈病候,讓其更有效地指導我們的實踐;也可以藉助自然科學的力量,採用實驗的方法去研究經脈病候出現的內在機制或其所反映的人體內在的病理機制,這會有利於提高臨床辨經取穴的針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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