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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別中了「那又如何」效應的毒!

小心,別中了「那又如何」效應的毒!

來自專欄大學時光13 人贊了文章

湧上心頭的過度罪惡感

讓你以為你是聖女?

其實不過是

你屈服於誘惑的另一方式而已!

——東叔

01

下課回到寢室。

我的一床室友拿出她的手機,打開遊戲主頁,記錄了「第一場遊戲,晚上9點40分」。

她打算玩多少場?她說玩兩場。

隔壁的二床室友,受邀一起打排位,興緻剛剛才燃起。

王者農藥就像毒藥,大多數追捧者很難有足夠的自制力去完美脫身。

就像我的室友,明明也儘力控制自己玩遊戲時長,計劃學習卻也同樣難以自控,沉浸其中。深更半夜依舊做著鍵盤俠,在戰場上浴血奮戰。

伴隨著第二天專業課的精神不振,單詞語法的空白感,極大的罪惡感與羞愧也同樣感湧上她們心頭。

她們責怪自己,當內心無法被救贖時,便愈發自暴自棄,更加沉迷遊戲,無視學業。

而這類如我室友一般的利用手機記錄去提醒自己控制玩遊戲時長或者為自己制定日常計劃實行失敗的大學生們就像下文參與實驗的多喝了酒的飲酒者一樣應驗了身陷「那又如何」效應的現象。

02

紐約州立大學和匹茲堡大學的心理學家與癖嗜研究員曾開展過一項研究,參與者是一群喝酒的人。

他們年齡不等,人手配一部平板電腦,記錄自己一天的飲酒情況。

研究員發現當被試者喝得比自己想像中多時,除了必然的身體不適,內心還會感到罪惡和羞愧。

甚至於,這可惡的罪惡感導致了他們接下來的過度飲酒。就像那些已經浪費過多時間遊戲娛樂的莘莘學子繼續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索性繼續荒廢學業去玩得更瘋一樣。

「那又如何」效應是世界範圍內意志力的最大威脅之一。

第一次提出這種效應的是飲食人員珍妮特·波利維(JanetPolivy)和皮特·赫爾曼(C.Peter Herman)。

這種效應描述了從放縱、後悔到更嚴重的放縱的惡性循環。

03

我個人也有過被「那又如何」效應操控的經歷。

我曾經在期末考試結束後對我的寒暑假制定過嚴厲、苛求的計劃。希望以最快最好的時機考完必要的證。

事實也證明,當我有某一天懈怠了或者說沒有達到我理想的成績,我也會陷入無盡的自我否定,不願自我原諒。

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天天追劇看漫畫小說,並出現抵制學習的態度,整日只想著渾渾噩噩度日。

這也使我加劇了對於這個懶惰、沒有自控力的自己的厭惡感。

而積累的後悔情緒若一直未被釋放,就會導致成為更加放縱的惡性循環。緊接著我也會淪為身陷「那又如何」效應魔爪的人。

這時候,其實導致我們墮落的行為並不是初嘗失敗的第一次放棄,而是第一次失敗後決定放棄後的罪惡感、羞愧感和無力感。

04

當我們一次又一次責備自己屈服於誘惑時,往往帶來的是更多意志力的失效,以及不斷在這個惡性循環中無法救贖的痛苦無力。

另外,我們大多數人認為身負罪惡感會促使我們接受失敗、改正錯誤,但其實就路易斯安納州立大學的克萊爾·亞當斯(Claire Adamas)和杜克大學的馬克·利里(Mark Leary)做的一項實驗就可以證明,這相反是「情緒低落讓我們屈服誘惑」的另類心理暗示。

確實如此,當初整日追劇看漫畫小說的我又何嘗不是借著那所謂出於某日計劃實行未完成、成績不理想的罪惡感和愧疚感在過著屈服了誘惑的舒服慵懶生活。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不自覺地就認為想要提高我們自身的意志力的關鍵就是對自己狠一點,生生把自己逼得喘不過氣來,而這樣導致的後果更是事倍功半。

過度的自我否定,易降低我們對生活的積極性與自控力,嚴重的甚至可能造成抑鬱症。

所以我們真的很有必要學會自我原諒去破「那又如何」效應。

多玩了一盤王者農藥、一局吃雞、一場第五人格,少背了一天單詞,不小心熬了個夜,上課、上班遲了次到,忘準備發表文稿……

當事情沒有像你預想的發展,你以為就世界末日了?

過去了便過去了,沒什麼好過度自責的。

上一秒走了,就學會去握緊下一秒。

千萬別成了中「那又如何」效應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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