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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本《光明大手印》

——小記《光明大手印》研討會暨第二屆香巴文化論壇開幕式

據悉,《光明大手印:實修心髓》和《光明大手印:實修頓入》甫一面世,就引起了讀者們極為熱烈的反響。其中一個非常顯著的表現是,筆者及許多佛教文化的同好們想在噹噹網上購書時,都發現噹噹網上正在缺貨中。尤其是,當你剛買了一套書想留給自己看,再想多買一套送給親友時,卻發現已買不到書了,這時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黃金般彌足珍貴」,什麼又叫「可遇而不可求」。閑談中,筆者的一位朋友表示,雖然買不到書,但想起有那麼多人能因此書而受益,她仍是深感欣慰的。

這樣說來,第二屆香巴文化論壇以「《光明大手印》研討會」的形式啟動,確實是非常適合的。尤其是,能有幸參與這麼高質量的研討,聆聽學者、專家們對此書的評價與其非常獨到的見解,實在令人深感榮幸,同時也受益匪淺。暫不談這許多觀點的具體內容,僅將我的感受歸納為一句話,那就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本《光明大手印》」。

97歲著名國學大師葉曼與雪漠老師的智慧碰撞

當97歲高齡的葉曼老師坐著輪椅來到會場時,好多人都不由自主地起立歡迎。我相信,這不但是出於對重量級國學大師這一身份的尊重,更是因為一個必須以輪椅代步的老人能用親自到場來表達自己對弘揚中華文化之舉的支持與敬意,這一行為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敬意與尊重。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與其說葉曼老師是在歸納自己對一種文化的見解,不如說她是在講述自己一生中對生命真諦的思考與探究歷程,她的靈魂探索之旅。那段路,她走了很久,可遺憾的是,直到97歲高齡,她仍未真正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那個東西。遭遇生命中第一場非常重大的變動時,她開始思考人生的大意義,因此她費盡心思地找到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希望在南先生處求得自己所探求的答案,知道人生於何處、死往何方。但是,單純理上的參悟,不能解決她內心真正的渴求,她希望能體悟到經典中所提到的「真空」,從真空中「生妙有」,這卻不是南先生可以教給她的。所以,她開始往密法中尋。但是她去過很多地方,後來也拜了陳建民先生為師,可是陳先生仍然沒有教給她任何密法,只教她修凈土與禪宗,她心中有許多關於密法的疑問,不知往何處才能求得真正的答案,更別提要找到那個能為她開示心性的人。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雖為聞名遐邇的國學大師,卻將自己一生的疑問、求索與求之不可得袒露人前,還一直稱呼雪漠老師為「上師」,希望雪漠老師能解答她一生中最大的疑問。但比起這一點來說,她還有一個更大的希望,那就是她希望雪漠老師能將自己所承載的智慧與思想在最大範圍內弘揚出去,使更多像她那樣有著追問與追索的人能夠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這位坐輪椅上真誠微笑著的老人,讓我想起了80歲仍在行腳的趙州和尚。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莫過於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善知識的那些人;而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莫過於一顆不懈尋覓的心。試問,有多少人能像她那樣,擁有了許多,奉獻了許多,即使已年逾古稀,卻仍然不放棄對究竟真理的尋覓?現在有多少人在尋覓真理的過程當中,遇到一點點挫折就打了退堂鼓,讓所有曾經付出過的努力付諸東流?我認為,葉曼老師本人,比她的書更值得世人敬佩。

道教專家從佛家修行角度談《光明大手印》

按照常理來說,道教文化研究專家對佛家著作發出的聲音一般都不太會受到別人的關注,為什麼呢?因為大部分人都會先入為主地認為,他「專」的東西理應在道家的範疇,對佛家思想又能有多少真正的發言權呢?但是聽過道教專家陳全林老師在本次研討會上一番講話的人們,一定不會這樣想。至少我不是這樣認為的,我覺得他的發言非常精彩,不但精彩,而且還很有其獨到之處。實話說,在聆聽他的講話時,我多少是有些忽略他身份的,在我的心中,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人,不該是一名僅僅研究佛學理論的學者,而必定是一位以實踐驗證佛學理論的行者。因為他的發言非常深入,而且裡面還蘊含了一種獨特的生命體驗。

他將自己對《光明大手印:實修心髓》和《光明大手印:實修頓入》兩本大書的感受歸納為五點:第一是佛法的正見;第二是法脈傳承;第三是實修的證量;第四是文字般若;第五是大菩提心。他還特別指出,雪漠老師的書是這五點的完美結合。關於這一點,他解釋道:以他研究佛學二十多年的經驗和讀經典的經驗來看,裡面的見地是完全正確的,是佛法的正見。而且,雪漠老師跟許多講佛講道者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有著非常純正的香巴噶舉傳承,這一點非常重要。從雪漠老師的文字當中,陳老師感受到一種實修的境界,並十分肯定地將雪漠老師評價為「一個真正明心見性的人,也是悟得空性的人」。他認為,雪漠老師的文字都是從圓滿空性中流出的法乳甘露,是一種文字般若,這是一種證量的體現,是從實證中出來的東西,也是從大菩提心中出來的東西。陳老師認為,雪漠老師看到當代社會中香巴噶舉這樣的文化正瀕臨失傳,因此本著弘揚中國古老文化的心,本著救世的心而寫出了《光明大手印》這套大書。他還認為,書中所記錄的偈子及其講解,是經過上師、經典雙重印證的,「跟佛所講的、上師所講的、禪宗明心見性的大德們所講的,都是印的,是同一個道理,是同一個法乳」,這一點跟好多似是而非的佛教書都不一樣。為什麼呢?因為雪漠老師不單純是佛教文化的學者,同時還是佛教信仰者與行者,他曾閉關20多年,並且曾經三度閱藏,即閱讀《大藏經》——據說,一般人完整通讀一套《大藏經》,大約需要三年的時間,對於好多現代人來說,閱藏都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雪漠老師才會將所有實修、讀經所積累下來的理論與經驗都濃縮、集合成一首偈子,方便好多沒時間閱藏的人,也能從佛法的精髓中吸納他們所需要的心靈營養。想來,陳全林老師必定為這一點深深感動,所以才會這樣推崇此書,並將此書評價為一種大菩提心的表現。除此之外,陳老師還特別指出,雪漠老師在此書當中,以文學家優美的筆墨,舉出了許多例子,來講解佛法的高深見地,這是很難做到的,這就是古人所講的「極高明而道中庸」。也就是說,佛法、道法中非常高深的道理,如果你能用通俗的、老百姓都能讀懂的語言寫出來,並且能讓人會心一笑的話,才是真正的境界。

我認為,陳老師是真正讀懂了《光明大手印》的人。為什麼呢?因為雪漠老師也常常強調,大手印是利鈍全收的。所謂「利鈍全收」,就是說,大手印文化不但要能讓上根之人受益,還要能讓下根之人受益,一定要有這樣的胸懷,這樣的境界,才談得上大手印,否則就不是大手印。這個「大」不但是一種胸懷的體現,更是「與時俱進」,是能夠包容與尊重其它話語體系、當下時代特徵的一種境界。那麼,什麼才是真正的包容與尊重呢?用他們習慣的方式來說一些真正值得去聽的話,同時又不強迫他們接受書中的觀點,這才是真正的包容與尊重。正如雪漠老師在本次研討會上的第一句發言——「我之所以寫這本書,不是為了贏得世界,而是為了征服自己」。

大手印與人類的精神世界

幾位年輕的教授在讀過或者聽說過《光明大手印》系列圖書時,則更關注書中所承載的這種大手印文化對於人類精神世界能夠起到的作用。

清華大學的崔柏濤教授指出,物質世界上還有一個精神世界,但我們往往把它給忽略了,傳統文化中的儒釋道其實是不分家的,因為它們都在幫我們塑造一個精神世界。要想解決現在的根本問題,必須找到我們所忽視的精神世界。孔子所說的世界大同,指的便是精神世界的大同,而不是物質世界的大同。傳法弘揚偏重於社會科學,個人修鍊偏重於生命科學,雪漠老師在這兩方面研究得都非常透,所以他非常看重《光明大手印》這本書。

北大中文系的蔣暉教授談到,他在閱讀此書的過程中感受到中西方文化的強烈衝突,因此他有幾點疑問:第一,西方文化談人的最高價值時,總繞不過「自由」這個話題,他很想知道,佛教的「圓滿」與自由之間的關係如何,兩者是否存在互相解釋的可能性,佛教當中又有多少理念是能夠影響整個社會與世界的;第二,西方宗教有向倫理學轉化的趨勢,它所說的東西非常實際,主要建立在道德與規矩的基礎上,因此很容易被人理解與接受,相反,佛教的空性見、自我修行、消除二元對立則顯得莫測高深,靠個人的悟性是很困難的,所以佛教的真理很難像西方宗教的理念那樣得到很好的普及;第三,智信與愛的問題,西方重理性思辨,佛教則重身體感知,西方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它有一個很強大的理性思辨傳統,但對身體的感知卻是剛剛開始的,所以這裡就存在著一種中西方對話的可能性,因為這正是他們所缺少的東西。

中央民族大學的潘蛟教授說,他在這個研討會上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另外一種語言,另外一種意象,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對世界所進行的討論。

對大手印文化發展的建議與祝願

在場的幾位教授還就自己的專業,針對大手印文化的傳播,為雪漠老師提供了一些建議與美好的祝願。

中央財經大學的莫林虎教授提出,他對雪漠老師所說的「活的文化必須是能夠影響人的生活與靈魂的文化」極為贊同,他在生活中見過許多被貪婪、恐懼等負面情緒所誤導的人,他們或墮入一種非常可悲的命運,或得到很嚴重的疾病,所以他認為,當下的生活確實需要信仰、道德、底線。他還對雪漠老師提出了一些建議,他說,既然雪漠老師已經修鍊到一個程度,就應該讓最大範圍內的人知道他的這個東西。那麼在現在這樣一個嚴重拜金的社會,如何讓老百姓接受這種傳統文化?他認為現在的「轉換」工作做得還不夠,應該「因世立道,方便說法」。他們當下需要解決什麼問題,就依那個問題去說話,這樣可能就能讓這種有益的思想傳播給更多的人,讓門外漢也能接受這種思想。

宗教文化出版社副總編史原鵬先生說道,雖然大手印文化是中國藏族文化特有的一個文化,但是它應該在未來的傳播發展過程中,應該是超越宗教的,應該是超越民族的,應該是現代的、世界的一個文化。所以他對雪漠老師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感受與建議:第一,既發揮藏族文化獨特的特質和優點,同時也避免它的一些弊端和缺點,尤其是應該像雪漠老師所說的那樣,用一切現代的傳媒手段,去取代一種非常封閉、過於神秘的傳播方式。第二,希望大手印文化的傳播過程中特別要加強和漢文化的比較和交流。他提出,《光明大手印》中大手印文化與禪文化中就有相互的比較與印證,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方向,也確實有益於漢藏文化間的平等交流、平等學習。第三,《光明大手印》不僅僅局限於漢文化的系統里,也不僅僅局限於藏文化的系統里,而是站到了整個世界宗教文化的最前列,這是很多學者都非常欠缺的,而且雪漠老師採取了一種非常好的方式——文學的方式,因此他希望大手印文化能夠在雪漠老師的推動下走向世界,為讓中國成為文化強國做出自己的一點貢獻。

(本文來源:網易讀書 作者:陳思)

原名陳開紅,1963年生於甘肅涼州,大手印研修專家、作家、廣州市香巴文化研究院院長。由十七歲起拜師、深研、實修至今,精通經藏及佛教傳統實修,系大手印傳承者。於悟後起修,閉關專修大手印近二十載,創辦了香巴文化論壇,為大手印文化承前啟後、與時俱進的標誌性人物,被譽為「當代大手印之父」。佛教專著有《大手印實修心髓》、《光明大手印:實修頓入》、《光明大手印:實修心髓》、(中央編譯出版社)《無死的金剛心》等。先後在法國法蘭西學院、法國文人學會及上海復旦大學、上海交通大學等高校進行大手印文化演講,引起強烈反響和廣泛關注。甘肅省委、省政府等部門授予其「甘肅省優秀專家」、「甘肅省領軍人才」、「德藝雙馨」、「甘肅省拔尖創新人才」等稱號。文學著作有《大漠祭》、《獵原》、《白虎關》、《西夏咒》、《西夏的蒼狼》等,已被列入北京大學、上海復旦大學、蘭州大學、中央民族大學等高校的研究專題;系國家一級作家、甘肅省作家協會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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