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桃源-瑞士稻草人村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我穿過金黃的麥田去給稻草人唱歌等著落山風吹過—— 《如果有來生》
在我童年的記憶里,家門外有一大片的麥田,麥子黃了,風吹來的時候,真的可以聞到一陣陣的清香,那時我當然不懂何為浪漫,但是隱隱地,喜歡這樣的景象。
後來,那些田地都蓋了房子,隨著麥香走遠的,還有不識愁滋味的少年時光,我似乎已將兒時最初的萌動丟了。直到讀了《麥田守望者》,對於青春期有些叛逆的我,這本書對我有著不可救藥的致命影響力,霍爾頓有一顆純潔善良、追求美好生活和崇高理想的心,但當他對外面的世界失望後,變得玩世不恭,一片金色的麥田成為他的精神伊甸園。我長大後的旅行,是不是也在尋找那片心中的麥田?
麥田是美好的,因為太過美好總是尋而不到,美好的麥田,永遠夾雜著淡淡的憂傷,李健在《風吹麥浪》中唱到:「我們曾在田野里歌唱,在冬季盼望,卻沒能等到陽光下,這秋天的景象。
在莫爾日附近的小村兒德農(Denens),是世界上著名的稻草人村,家家戶戶門口,還有田地里,有各式各樣的稻草人。但是第一眼先看到的,卻是風中翻湧的麥浪。視線的最遠方,是歐洲最高峰勃朗峰,雖然看起來不是特別明朗,但依稀可以看到山上的積雪。然後是一大片寧靜的湖水,那是萊蒙湖,然後是湖邊丘陵地帶,層層疊疊的綠油油的葡萄園,然後是陽光下一朵朵盛放的向日葵。七月的陽光下空無一人,只有遠處的這些美景,還有身旁隨風翻湧的麥浪,美好的麥香在風中傳來,瑞士的麥田,完全沒有憂傷,它是一塊巨大的巧克力,那一刻心中滿是甜蜜。
麥田的邊上,有一片小小的墓園,紫色的熏衣草和繽紛的花兒們在其間綻放著。歐洲的風俗和我們不同,他們的墓園總是離住宅很近,彷彿故去的人一直還在身邊,從未走遠。墓園裡埋葬的人,想來生前都住在附近,如果地下有知,有麥香傳來,他們也會很欣慰吧。
德農村的稻草人,更多的守護的不是麥田,而是房子。幾乎每一家門口,都有一個甚至好幾個稻草人,造型、材質稱得上千奇百怪。花盆、木頭、金屬、玻璃甚至輪胎,甚至有的稻草人的頭是一個頭盔,兩隻手是羽毛球拍子。總之每一個看起來都讓人忍俊不禁,似乎都是妙手偶得之的產物,它們沒那麼精緻,但是充滿諧趣的意味,這是生活的幽默與小趣味。它們日夜守護在家門口,時間久了,似乎也有了生命,成為家的一部分。
在這方山與湖的美景中,如果做一個稻草人,做一個麥田的守望者,也是超級爽歪歪吧!
遠處是阿爾卑斯山,近處麥香翻湧,一種平和幸福的生活氣息。
向日葵總是高調地和太陽調情,而沉甸甸的麥穗卻謙遜的低下了頭。
麥田邊上的墓園。
主人生前,也許是個音樂家,守望麥田的時候吹響小號,是多麼動人的一幕。
滿園芬芳,從這個角度看去,稻草人倒像一個園丁。
彩色的管子做成的稻草人,忠心守護著家園。
特寫。
這就是它守護的小院兒了,美吧?!
頭盔加羽毛球拍,加運動鞋,一切都暗示主人是一個運動狂人。
有的人家院裡面有好幾個稻草人,似乎彼此間還在溝通問候。
花大姐。
蘋果園中的稻草人,渾身上下全是酒瓶,莫非是用來裝蘋果酒的。
這個相當彪悍。
裙子超美超公主,可是帽子一戴,立馬村妞兒了。
全村兒最漂亮的小清新稻草人,非她莫屬了。
這個鐵鳥,應該不是稻草人。
可是在陽光下,我有些魔障了,這個鐵傢伙,算是稻草人造型兒嗎?

村子完全不是景點,也就我一個人,很二地在盛夏的陽光下遊走。不過處處是鮮花,非常享受,這個花,在日本叫秋櫻,在西藏叫格桑花,在東北叫掃帚梅,在瑞士叫......
這種花,在中東的戈壁中見過,應該是薊的一種吧。
這個白花花的花,就完全沒有見過了。
這些飽滿的桑椹,完全是考驗人品啊,我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忍住沒有摘啊

多說一句:從莫爾日來這兒,基本上別指望公共交通,打車來回六十瑞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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