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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村姑突然解開上衣扣為大刀隊壯士送行

把時間上推到公元1933年,兇惡的日本侵略者挑起了長城之戰。國民革命軍第29軍大刀隊500壯士就要出征,這次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血戰息烽口。臨行前,旅長趙登禹獲得了一個信息,臉色陡然生變。接著他凝視將要出發的大刀隊,然後讓人帶來了一個山村的老太和她的女兒。壯士們都懵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空氣像凝固了似的。

旅長沉痛地自責道:「我對不起這裡的父老,也對不起馮玉祥先生的教誨,今天還沒開始殺鬼子,就要先殺我們隊列里的道德敗壞者」。敢死隊員疑惑了,你望我我望你,不知趙將軍說的是誰。雪夜裡,趙登禹將軍的眼睛裡像燃燒著火,他接著說:「就在剛才吹集合號的時候,我軍的一個弟兄竟摸到民房裡去調戲人家姑娘,才十七歲的一個黃花閨女呀,日後怎麼找婆家?現在,他就站在隊列中」!姑娘拉著母親小聲說:"娘,他沒動俺,只是說看看,你一喊他就跑了!""站出來吧。你如果有母親,就想想你母親;你如果有女兒,就想想你女兒。要對得起她們。站出來,我趙登禹尊你為好漢。"他雙手抱拳,左手壓著右手放在胸前,如石雕一般,隊伍里仍然沒有動靜。  "那好吧,"趙登禹冷笑一聲,"那就把上衣揭開,露出脖子。大娘說她姑娘把那兔崽子的脖子抓傷了。""刷"的一聲,趙登禹撕開了自己的領子。這時,一個敢死隊員"撲通"跪在趙登禹的腳下。人們不敢相信,去摸人家姑娘的是趙登禹的警衛員。趙登禹愣在那裡,嘴開始顫:"我竟瞎眼了,養了一個畜生。綁起來砍了!"

警衛員才十八歲,是趙登禹帶出來的子弟,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對。警衛員揮了一下淚:"旅長,我沒有害姑娘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什麼?"

"晚上就要接敵了,一定必死無疑,可我18歲了,還沒有見過女人的乳房。"大家躁動一片。趙登禹大罵:"混帳,丟人!"。那母女倆也愣了。也就在那一剎那,雪地里齊刷刷跪倒一片人,只有趙登禹和那母女立著。母親拉了一下閨女,準備也跪下為警衛員求情。

誰知在人們齊刷刷跪下的時候,那女孩突然解開棉襖上盤著的扣子,一層層把衣服解開。在雪的餘光照射下,一對還未發育成熟的乳房羞怯地綻露出來,因為營養不良,胸前墳起的乳房不是豐滿堅挺。然玉乳是那樣的嬌弱聖潔,敢死隊員眼前一片眩暈。

趙登禹被深深撼動了!那些赴死的敢死隊員的幾百雙眼睛裡,沒有退避,沒有猥褻,而是有一種「易水送別」的慷慨。"敬禮!"趙登禹馬靴一扣,兩眼含淚,敢死隊員齊刷刷敬禮,淚如雨注。

息烽口之戰打得很漂亮,死了6000多個鬼子。大刀隊員死了447個,那位想看看女人乳房的18歲小伙也永遠地閉上了眼睛。趙旅長掩埋了他們的屍體,給娘倆送去了200大洋的撫慰金,沒想到,母女兩在送走壯士們後就雙雙自盡了。

這是怎樣驚心動魄的一幕呀!那一個個從未體驗過女性溫存的小伙兒,本應該在溫暖的家庭里享受人間快樂,而禽獸的入侵,迫使他們早早地離開了人世;那位17歲的村姑,本想出出氣,卻被即將戰死疆場的英雄們深深地打動,毅然解開衣扣,給他們一絲的慰藉,又是怎樣的一種大度,一種氣壯山河啊!

遺憾的是村姑自殺了,可見傳統文化是何等地根深蒂固。在紀念抗日戰爭勝利70周年的日子裡,讓我們深切地緬懷那些為民族大義,慷慨赴死的大刀隊壯士們;深切地緬懷那位在特定場合里勇敢地割去封建倫理的羈絆,為激發他們多殺鬼子的無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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