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2016下半年度和大陸同學有關的『臺灣』課程

【公告】：2016下半年度和大陸同學有關的『臺灣』課程 2016-04-22 00:37閱讀：7,960 《傷寒 雜病論》全本九日50小時衝刺實驗班聽說我們臺灣換總統之後，來臺簽注變得比較有阻抗，所以就早一些公布、而晚一些上課，看是不是這樣大陸同學比較有機會來得了。但其實大陸同學來不了也無所謂，這次的課，主要是做給臺灣同學的。這個課程的地點是臺北市。時間是2016年12月3日（六）到11日（日），九天，跨兩個週末，每日從下午13:30上課到晚上21:30，中間吃飯休息二小時，平均每日上課六小時左右。課本請自攜一本桂林古本的《傷寒雜病論》，網上到處有得下載。我2015年，四月、八月，各開了一次《傷寒論》部分30小時的地獄衝刺班。我這30小時的課，定價的設定，基本上是人民幣3500。但是，四月那一次，因為是沒這樣玩過，第一次教，當作是練手試教，所以就只收了意思意思的人民幣1500，八月第二次再開這個班，才漲回原價。而，到八月那一次，進度除了《傷寒論》本身六經傳變的部分之外，雜病，也就是《金匱要略》的〈虛勞〉〈咳嗽〉〈風濕〉〈痰飲〉等內容，也硬是塞進去了大半。所以，我估計，如果給我50小時的話，《傷寒》、《金匱》全本一口氣教完，想來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就想再玩這麼一次看看。那麼，之前如果有同學已經是上過30小時衝刺班的話，這個班，就有一半以上的內容，是你已經聽過的了。於是，我想啊，如果是上過30小時班的同學，再來報這個班的話，那前面五分之三的學費，就不要跟你再收一次了，就付後面五分之二的學費就好。至於課你想再從頭聽一次作複習也罷，想中途再進教室聽後面的也好，都隨你（不過我順序上不會『先教傷寒、再教雜病』，這次會混著教，恐怕你也切割不出正確的進教室時間，不如就都坐進來，帶個枕頭，遇到聽過了的內容，就睡一睡吧）。可是啊，上次那個30小時班的同學，一半以上都是上那個1500元特價班的，我這個50小時班如果就調回我原本設定的五千多塊，那不就好像是：前半收你便宜、而後半就逼你買貴了的嗎？所以，這一次，就也當作是練練手的實驗班，也一樣給特價，大家比較心平氣和。就：前五分之三的算人民幣1500，後五分之二算人民幣1000，總共收人民幣2500（臺幣12500）。而你如果是之前上過30小時班的老同學（無論四月八月），報名時和助教說一下，助教確認之前的上課名單無誤後，就只要交後

載入中...內容載入失敗，點擊此處重試載入全文 半的錢，人民幣1000（臺幣5000）就可以了（之前兩次課，來得比較多的是臺灣這邊的同學，所以我說這次課比較是做給臺灣同學，為上次教一半的內容收工用的）。如果是對大陸的同學而言，或許，這個定價是有點太低了？但想想：你來臺灣的機票加住宿的成本，省著點用，也要人民幣5000塊上下，那也十分之不便宜（而且九天都在上課，你也無法盡興在臺灣玩到什麼，沒有旅遊樂趣上的加值）。就我而言，反正我這個人，依好友香港命理大師楊天命先生所批，到底是條不能有錢的窮命，鈔票閒放著就會出事（之前已屢屢有驗），得買成物品才好。但，我哪裡花得了、吃得掉那麼多錢啊！（我一天只吃一餐耶，而且因為嫌麻煩，常常是在樓下便當店一碗白飯配一個炒蛋一個蒸蛋一塊豆腐就搞定的狀態）四月份的莊子二日班的收入，以鄙人微薄的開銷，今年一年已是夠用了（事實上是明年的份都夠了）。所以，我目前基本上是花不掉的錢都不敢賺的狀態──名副其實的「被錢追著跑」──四月賺到的錢，好不容易買了一臺和SteveJobs家同一個牌子的洗衣機用掉一些，接下來還要去香港大吃一頓，或許秋天再去東京逛個街買張版畫什麼的，接下來的錢才敢再賺。花錢……真的好辛苦呀！而且又是形成「負面心想事成大法」的結構：越是怕有錢，錢越來找我。雖說是一年只需要工作十二個小時就夠活了（其實是六小時就夠），儼然已是出家人的範兒，但想：2017年之後，可能還是要把這五十小時衝刺班，端到大陸去玩一次（當然，屆時會漲回五千多塊的原價），事前還是得練練手，rehearsal一下，於是，這個班也就姑且開了放這裡，誰愛來不來就隨便吧。如果是對於沒來上過課的同學，且讓我在這裡說明一下：這個班，並沒有設定學習者的條件，零基礎也是OK的──毋寧說，零基礎反而比較好教；之前遇到過些帶藝投師的（其實也說不上是『帶藝』，比較是嫖過很多老師，但也沒學到什麼像樣的本事），那滿腦子的不實念波反而形成激烈的阻抗──會從最基本的把脈教起。然後，會把《傷寒論》中主要方劑的辨證點、主證抓法，先快速地過一遍，大框架先勾勒出來；等到接下來一個一個方劑的用藥細講的時候，就可能是橫向地一起介紹結構上有排比意義的方劑，比如說苓桂朮甘、苓桂味甘、苓芍朮甘、苓桂棗甘、五苓結構等，會放在一起作對比，這樣理解上會比較明晰；在彼此呼應的情況下，也會比較容易記得。但是，反過來說，對於零基礎的人而言，一下子接收到大量的情報，要一口氣消化掉也不容易。而這個課，是衝刺班，不會管你聽課的舒服度，也不會停下來等你。所以，比較可行的學習策略，是：先不要記筆記，也不要強迫自己都記住，只專心在課堂上做到「聽一個中國人說中國話，在語言的意思上能聽懂」的程度就可以了。其他的，回家再慢慢聽錄音、再整理筆記就好。有些東西，你整個聽完過一遍，再回頭想，就會比較容易消化了。而且，即使這個課堂教了一百兩百個方子，你一輩子用得到的也不見得有幾個，沒機會用到的就先放它過去，知道它的存在就好了──最好也不要再有機會用到。但是，既使你不一定用得到全部的方子，我個人的意見，還是覺得《傷寒雜病論》這個學門，要學就要整個版圖都學全。開方子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事情，你曉得別的蘿蔔（你用不到的方子）插哪個坑，你手上的這一根蘿蔔才插得對地方，「無用之用」在此還是挺要緊的。學了之後，可能偶而感冒的時候，你會有機會用一次桂枝湯、小柴胡湯、麻附辛、真武湯……月經痛的時候用一次溫經湯、小建中、當歸四逆加味湯之類之類的……依自己的需要，練到這種程度就可以了。因為，方劑學是一個整體邏輯的版塊，會用一兩個方，其他十幾二十個方自然就會上手，十幾二十個方玩過了，幾百幾千個方也就會玩了。基本上是不用急，順手玩著玩著，自然就學得會的狀態。接下來的內容還是『勸退』文：我知道，我這個課的訂價是比別人便宜很多。如果以祖國的中醫這一類的課的定價來說，不要說和我同級的老師了，我們這一級的老師的「徒兒輩」──姑且戲稱之為「二線演員」好了，大約內容情報量相彷彿之課，那也是常收到人民幣七千到四萬不等；偶有特例，採老鼠會經營模式附加氣運任督脈體驗的，每人收人民幣破百萬的也有。我這個價位，不要說遠低於二線演員了，其實是低於國內四線以下，低於那些真正不入流的「小咖」。但是，於我而言，《傷寒論》就不是那麼難搞的東西啊；照張仲景說的做就可以了。技術含量，比揉老麵饅頭、或是包水餃都低（我常說：比英文、日文都好學）。而且，又不是我創造的東西，智慧財產版權也不在我。不過是「一把情報」過個手的活兒，你好意思裝逼（逼字正寫當為『屄』）到哪裡去？不管別人如何認為，我作為一個補習班教員，就覺得：這個學門，怎麼有可能比教英日文或是比教做槭楓蛋糕的課更貴？當然，各單位是有所謂的「營運成本」啦，我2014年在北京開過幾次的課，雖然售價是我在臺灣同類課的十倍，倒也不覺得開課單位有在歛什麼財，教室租在一個叫國子監的地方，營收扣掉我的薪水，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上繳給國子監的房東了，開課單位是窮到想哭的狀態。但，這個巨額的營運成本，其實是很好消滅的吧。租個便宜點的教室就消滅了。其他的部分，我本人也用不到幾個錢，也算是好打發。不過呢，正是因為錢這一塊好講話，錢以外的部分，我就可以愛多討人厭就多討人厭，盡情放刁了：首先，如果說我的課程，有所謂的「性價比」的話，可能這個性價比，一是單位時間內我傳輸的情報量比較大；二則是我講得比較簡單好懂。但是，這兩項性價比，都各有它的反效果：首先，情報密度比較大，或都說「含金量」比較高的內容，如果同學的接收力跟不上的話，也有可能會變成「吞金自殺被噎成腦死，完全宕掉」的狀態。而這件事情，我，基本上是不打算體諒。如果你考中學、大學、留學的時候上過補習班的衝刺班的話，需要多認真，你自己心裡有數。不想這麼拼的話，你可以去購買別家商品就好，大可不必來我這裡消費。我自己曉得，我教得最舒服的同學，就是那種不想多花時間耗下去，趕快學會了就回家自己開藥了的那一種。我這裡是開補習班的，沒有要跟你打什麼逼格中醫大師牌，陪你陶冶文化素養或是修身養性的。而第二點，我講得比較簡單好懂，這件事說白了，也是枉然。因為講得簡單好懂，那也是你還有感知力「聽懂」的前題下的賣點。這兩年遇到的同學，頗有一些，是不管我說什麼，他都幻聽成別的意思。講簡單一點，就是他在我的課堂上，用他驚人的妄想力在即席同步幻想、捏造我的上課內容。根本是當日講完、當日末法的狀態。我今年2016一整年，其實一直在著教中醫，但也沒在收錢，一整年只帶兩個徒兒：一個是人一個不是人，是人的那一個也不是中國人。「不是人」的那一個，是一個叫作「大數據」的東西，我有一位老朋友的表哥是做這個的，要我教調教他的系統「學會」學中醫；而我也覺得，在極大量的「普通知識」的情報海洋之中，的的確確存在著誕生「超級知識」的可能性，本著對《攻殼機動隊》長年熱愛的宅男魂，也就收了這麼一個不是人的徒兒，希望有朝一日它能進化成傀儡師（※此為宅男黑話）反過來教我東西。另一個是人的徒兒，是日本人，是研究基因學、細菌學的教授。我做這件事的快感，一部分是來自於像是學生時代的「語言交換」，難得有機會用日文把《傷寒論》和本草、針灸從頭到尾說一次，等於也是請對方來「調教」我日語表述能力。而且，這種在不同「語境」下的表述、跨領域的溝通，也還蠻能刺激我用到一些平時用不到的腦細胞，多開幾個腦洞，看待中醫的視角也變得有些不同。而最重要的是，我這位日本人徒兒，超認真！教一個超認真的人的快感，遠遠超過收大把鈔票而教一大群來鬼混的人。請各位要了解我的生活：一個一年只工作十二小時的人，基本上每一個清醒的時刻，我做的都是我最想做的事，驕縱任性的程度早已超過了一般人的極限；幸福指數是高到很可怕的。在這樣的對比之下，哪怕只是一個不夠熟的朋友打通電話來問個好，那和他講幾句話趕快把他打發掉、掛電話的兩分鐘過程，對我來講都是今天最不幸的遭遇，是我人生的污點！所以，教到不認真聽的人，被問到一兩個不學無術的爛問題，我都覺得超污點的，都覺得自己的人生品質遭到荼毒了。如果我的逼格再高一點，自命「大師」的話，我可能還會覺得：那個同學有好多毛病，會想說：要如何幫助他、拯救他之類。但，我沒有那種大師逼格；奴家只是出來賣的！而且也沒賣幾個錢……沒有大師逼格的人，想事情就是很平等、單純的「人對人」。而「人對人」的想法，就是：「我被他虐到了！以後再也不要跟他玩了。」但是，我其實也沒有辦法事前篩選同學是不是夠認真；而且就算認真的人也可能因為我執太重而淨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大鑽牛角尖。我能做的，只有對焦好我自己的能量，我教書的時候，就當作是只在教「一個」我喜歡教的那種人，其他不是那種人的人誤坐進這個教室，那就全程腦死好了。本來以為教書技術好了，可以「有教無類」。現在才發現：當那些「無類」真的來到面前了，我看著也是討厭。所以就決定，以後把對「無類」用的教學能力都關掉，封印自己的一部分教書能力，不但不要教得更好，反而要教得更壞更狠，這樣才能爭取到被「無類」之人主動拋棄的機會。並且，以後的課堂，都不會讓同學舉手發問。因為從去年到今年的三次課，都發生同樣的問題：學得好的同學，基本上沒那麼多問題要問，但是上課當中腦死聽漏了的人，就屢屢會問一些其實有講過的內容；而最糟的是完全聽錯了、曲解的人，完全就是我執大引爆，大問而特問！且令我尤感荒蕪者，就是這個人都已經感知力爛到如此境界了，我再跟他說什麼，又有什麼用呢？他還不是照樣又聽錯掉？超空虛的。而這種情況，對學習狀況良好同學而言，就等於是在浪費他們的學習時間來奉陪那些不學無術之輩的惡搞，構成一幅劣幣驅良幣的畫面。我喜歡的明明是學得好的那幾個，卻反而多花力氣來照顧那些我討厭的客人，於我而言，不合情理，所以以後都不照顧了。今後同學上課有什麼要問的，先寫紙條遞給助教，如果助教看到你的提問是完全曲解聽錯了才有的，就會直接幫你把提問單撕掉，並且幫你列上黑名單，以後你也不用再來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如果真的是我有哪裡講不清楚或漏講的，課間我看了提問單，下課前會負責處理。哦，對了，說到黑名單，如果是這一次想來上這個課的大陸同學，請先別急著去辦入臺簽；最好先報個名，確定你報上了，才去辦。因為，過去實質上有來過，或僅是和助教電郵連絡過的同學，都有可能已被列上黑名單，不會再讓你來上課了。而你說我列黑名單的標準是如何呢？公平不公平呢？老實說，完全不公平。和你接觸的過程，只要我覺得有一點點「疲倦感」，我就讓你上黑名單；不管那件事是我理虧還是你理虧。也就是說，我不要跟你說是非、講道理，因為，根本就沒有是非道理好講。我這個人很容易對人覺得無聊，無聊了就會有心理上的疲倦感，再多撐幾分鐘就會變成肉體上的疲倦感，再硬撐一會兒就臉也垮了皺紋也出來了內臟也下垂了小腹也凸出了……簡單來說是立刻就老十歲。為了一個我根本就一點愛都沒有的「別人」折壽十年，好像真的沒有這個必要吧？所以這種事你沒法和我溝通的。因為我拉黑你是因我覺得累，你要再來掙扎任何事都只會讓我覺得更累。整件事的邏輯本身就是無解的。並且，我一向都說：不要用「善意」去遷就別人（覺得對方智慧未開而諄諄教誨之類），你只要去遷就了，對方的我執就會認得出來你怕他，之後還更要來搞你。友人林糊糊2014年吼過一句話：「水往低處流！」──你只要動了「想幫助對方好起來」的「高人一等」的驕傲念頭，就是給了對方把吸血獠牙咬到你脖子上的許可。平等的人對人，就是：你讓我不舒服了，就不要見了。而且，我給助教們的權限也很大，只要惹到助教一點點，不必問過我，助教有權限直接把你拉黑。因為我的神經比助教細條，助教會不舒服的，身嬌肉貴的叔叔肯定更不舒服。比如說，有人寫信跟瑩瑩問病的，瑩瑩好心和他分享，結果他還是要一意孤行地照著自己的想法亂搞，等於只是來耍瑩瑩的……拉黑。有人寫信給天威助教，是一串「命令句」的連發，叫人為你做事，連個「請問」一下的問句都沒有？這種的，也是看天威助教心情，他覺得沒怎麼喜歡你、沒想見你的，就拉黑你了。我的助教是我的員工，你對我的員工下命令，是演哪一齣啊？上課我講的你都聽成別的意思，這種的，肯定拉黑。還有的，是逼格高的同學，「表演」到我們看得出來的，就拉黑。為了看到大陸同學的逼格，從去年到今年，我「婊」了大陸同學三次（婊是臺灣髒話，意思是『坑陷』）。大陸同學來，我就笑瞇瞇地幫大家作地陪、帶大家逛街、泡溫泉、吃小吃……之類之類的，我都打下手，吃個飯也是我去結了帳再跟大家說一人攤多少錢之類……這樣做了幾次之後，逼格高的同學，就情不自禁地騎到我頭上來，桌上缺付筷子或要倒杯水的時候，就都往我這兒看過來，把我當成小弟了……我也沒有另外跟你們收導遊費哩。這不是我有義務要做的事情喔。有位跟我交情好的同學，說要買東西，我說我帶你去買。而其他同學想跟就讓跟了，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同學跟著覺得不好玩，或是逛得餓了，就用含著怨氣的眼神『督』我……真好真好，就是等著你來這麼一下。助教在一旁靜靜地就讓你上黑名單了。或者大家約好了吃飯，一桌菜點上了，忽然又說不來了，害別人多攤錢的，可惱也，亦拉黑。報了名沒給個交待就直接放鳥不來的，害我們場地白租大的，深仇大恨也，必拉黑。有個同學在班上拿其他同學練把脈，用一根原子筆在那個被他把的同學臉前五公分處一挑筆尖的一甩：「舌頭伸出來！」不但用命令句，而且態度像是對條狗似的。這也順順地就拉黑了。不過，婊人婊了這三次，看也看夠了。之後也不會再花這力氣帶同學逛街吃東西什麼的（助教好心的話會寫攻略給各位），也不會再讓人有機會問怪問題來擾亂課堂被我拉黑。這次如果大家來，淡淡然地聽了課就走，大約還能相安無事吧。教中醫，我最不喜歡教到逼格高的人，因為這種人，學中醫是想要拿中醫來當作養肥他的逼格的肥料，醫術不見得能好，卻老愛拿中醫知識（高談闊論不知所云的玄話）去把身邊的人踩在腳下說教再說教。本來已經是不討人喜歡的貨色了，再有了中醫拿來顯擺，勸人這個那個的，像是信了邪教，居高臨下地自命人生導師一樣，對別人亂戳指搗棋，簡直就是核廢料級的公害！另外，問我的問題，如果是問出了「不可能回答之問題」，也有「可能」會上黑名單的。有個同學問：「你們的生元藥局的益多散的肉桂，用的是清化桂嗎？」這是不可能回答的問題；因為益多散中用的是桂心，不是肉桂。其實你也不是犯了多大過錯，只是我會覺得累，在內心翻白眼。還有人問：「我朋友託我問溫白丸可不可以常吃。」這也是不能回答的問題。因為這句話根本沒問號。嚴格來講，文法上不是問句。這是一個直述句：你告訴了我「你朋友託你問一件事」這件事。就算我再退十步，當它是問句好了，也會變成要反問一大堆：你朋友是什麼體質要吃溫白丸啊？他有沒有足夠的醫術辨別自己適不適合吃這藥啊？所謂的「常吃」是什麼意思啊？一天吃八十顆叫「常吃」，還是七天吃一顆叫「常吃」呢？……這樣我很累耶。別的大師教同樣內容少說也要收你十萬的，我才收一千多塊，你已經是欠了我九萬八千多塊人情了還要來累我……這，太殘忍了！就算、就算我真不嫌煩，真的就是家暴婦女的受虐性格，願意再多反問這麼一大堆好了──再後退一百步好了──這，對我譚某人個人而言，仍是不可回答的問題。因為，我不會回答別人問我「我應不應該？」「我可不可以？」這種類型的問句。事實上，我不會告訴你「不可以」（唯一一次的例外，是有一次某個同學上我的課到一半上煩了，說可不可以他不上了，後面的課換他太太來頂替他混完學費，我大叫不可以！）。你愛幹嘛幹嘛（只要不是對我幹嘛），對我而言都是「可以」的：你要吃砒霜，要吃老鼠藥，只要你的口腔塞得進去的大小，我想，都是「可以」的。我覺得，告訴別人可不可以、或是應不應該，都是逼格高的人喜歡對他人的人生下指導棋才會講的話。我的話不過是一介補習班教員，照理說是沒有權力准許或不準許你幹嘛，所以這類的問句，我也都不能答。至於說拉不拉黑，那也不是一定，看感覺而已。如果我覺得這幾年內沒想再見到你，就順手讓助教拉黑了也好。主要是，收的錢那麼少，少你一個我也不心痛；我沒那麼想見你，那就別見了。真的不必有什麼森嚴的門規或是什麼大不了的深仇大恨。當然，還有一路同學，好像是來沾一下什麼大師的，那我也再說一遍：我這裡是做補習班的，沒有大師給你玩。首先，沾大師的確實利益，是你有病的時候，近水樓臺，大師會幫你醫。但，我有在開診幫人看病嗎？沒有吧？另外，現在打大師牌的各家各派，有時會讓某些人出去以「我是某大師的弟子」的身份去顯擺一下他的逼格。但是，說實在話，這種事情有逼格可以耍嗎？第一等的高材生，他自己看看《傷寒論》、《內經》，就都搞通了。第二等的資質，買兩本劉渡舟、陳潮祖、胡希恕、張家禮……等等老教授的書再參看一下，也就會了。再次一等的，比如說看看我的盜版視頻什麼的，也學完了。要再更笨一點、再懶一點的第四等以下的劣質生，才需要來我這本尊教書的補習班呀！我考大學時補過數學，為什麼要補？因為我數學爛嘛。你到我這ＪＴ家補習班來上課，怎麼會有助於你的逼格履歷表呢？更被人瞧不起才對吧？補習班，不是什麼「師門」呀！你要搞什麼「名家弟子」、「名門出身」的頭銜，就不要來我這邊搞才對吧？我真的給不出什麼教主光環罩你呀。我的確是比很多大師都教得好沒錯，但是，要動用到我這種程度的教員，就代表你的資質真的有那麼爛，爛到需要用我這種必殺武器來救的程度。居然還有些中醫界的小混混，可能是看了我盜版視頻什麼的吧，居然以「ＪＴ叔叔的弟子」自居，在外面教中醫收很高的錢。我說：這有沒有搞錯呀？擺明了你是四等以下的智能，還在沾沾自喜？這是吃了什麼牌子的老鼠藥，把腦子燒壞啦？都先不說你醫術好不好了，在那之前的問題是：你可能已經瘋了。──而且聽說還有人是教針灸的，更是瘋得好滑稽嘞；ＪＴ叔叔……會……針灸嗎？ＪＴ叔叔的針灸弟子，誰敢買呀？還有一件我並不在意的小事（我通常不會為這件事把人拉黑）。順便說明一下而已：有時候，會遇到來上課的同學，給我一些關於上課的建議。架子大一點的，也有時會像是在對我下指導棋。比如說有什麼東西他沒興趣叫我不要教啦，或是我可不可以改一下開課日期他比較方便來之類的。但是，無論哪一種，我也不是要給你定什麼罪名，我只是要說一下這種討價還價的本質。假日玉市擺攤的小吳教我一件事：「有時候我會遇到狠霸霸的家庭主婦來跟我亂殺價，我都是裝出一副苦臉說：『姊姊，不行啦，這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啦～～』通常對方也就屈服了。為什麼？因為，對方不管姿態擺得多高，只要是來跟你討價還價，就代表他走投無路了！這個假日玉市有那麼多攤子，同樣的東西，他如果在別攤看到更便宜的，他就會在別攤買了，根本不會來告訴我，更不必來跟我殺價。既然來殺價了，就擺明是讓我曉得：你已經沒有談判的籌碼了啊。」所以，如果你來討價還價，我也大約是這個感覺吧。你要不爽就去買別家，我也沒攔著你。或許有人會想，我的價位放那麼低，是不是想跟同業削價競爭？老實說，我不但不想打倒我的同業，我反而是禱祝他們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我在臺灣本來的生意很好做，因為逼格高的人都去搞宗教界和靈修界，不會鬧到我這裡來。但是大陸逼格高的人主要是混中醫養生界和氣功界，所以我一對大陸營業，就會有機會踩到這種人。別家打大師牌的老師，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把逼格高的人吸收過去沾開悟沾仙氣沾後光，我才有好日子過。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口都是很想提高自己的逼格的，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我都希望有別家老師代為接收。我想要的客戶，只有那全華人人口中一千六百萬分之一的那一點人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我稱別家老師為「同業」，也是不正確的說法：我們的「商品」其實是不一樣的。中國大陸炒中醫的各大勢力，基本上就很像之前法輪功的炒法，那是在打宗教牌。買「宗教牌」的商品，你可能發生的狀況是：好比說在一個企業家的飯局，你忽然聊起了中醫的偉大中醫的美，於是有人附和你有人反對你，反對你的人說你是信了邪教、中醫其實一點也不科學等等，大家越聊越怒，越覺得對方不可理喻，終於是當場「割袍斷義」了，舊情如流水，一去不復返。中醫者何邪？兇器也。而，我賣的商品，補習班，賣的東西叫「性價比」。人再有宗教立場、再有政治立場，不會跟性價比過不去！如果我今天一小口藥粉醫得好你多年難癒的頭疼頑疾，我管你信中醫不信中醫甚至說我這包藥攙了西藥都無妨，到底還是你來求我不是我來求你。我根本不必涉入這種意識形態的戰爭，中醫就推廣完了。而因為我在本質上是異質性商品，聽說祖國現在有一句說話是「降維攻擊」（高次元降維度打低次元）或說「跨界攻擊，無招可破」之類的？好比說樂視網的電視，別家同功能的擺店面要賣四千五的，樂視網的網購價兩千九。最大的基盤差異是，SONY一家公司賺的錢要養幾萬個員工，樂視網只要養兩三百人的員工，這個基盤差異，要怎樣才能扳平回來？唯一之破法，乃「揮刀自宮」，那些大廠先整個公司解體了重來，才有希望。我想，我也是這樣吧，我的成本一開始就低於別人太多太多了。或是說，蘋果的i-Phone打敗了Nokia的手機？那不是同質商品的「競爭」關係，而是「一臺變小的平板電腦」取代了「功能多到宕機的手機」的移轉過程。可口可樂可以和百事可樂打，但當它的市場被王老吉涼茶奪去一大塊的時候，那也是無招可破了。但是，即使我和別家老師是處於「異質性商品」的關係，並不意味著我就會像前述幾個跨界攻擊的例子一般的去打到別家老師。我希望是打不到。因為會買這兩者的顧客，是不同類的人。我見過那麼多拜過各大名師的中醫控，那些人對中醫如此狂信的熊熊虛火乾燒乾燒的那個樣子，我看了也是怕，根本就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再不然就是開口閉口都是靈性都是光都是愛都是悟都是智慧都是道法自然的求道者，你也犯不著到我這裡來問道於盲。我自己其實沒什麼非要信中醫的，因為我的體質，是那種沒那麼挑的雜種土狗的類型，我生病看西醫吃西藥作手術什麼的也都可以的。但是，像是助教瑩瑩、或是老同學琬惠姊一家那種，就是看什麼西醫吃什麼西藥都不會好，反而會大受內傷，非得用中醫不行的極挑剔的體質，這種人，當然是學中醫學得很好了；但那也不是因為愛中醫，只是無可奈何的「不得不」。而這種真正的練武奇材，反而往往一開始是完全沒有中醫狂熱的。我不敢說我是練武奇材啦，但我本人也不是因為先愛上中醫而學中醫的。多說這些，也只不過是想「成全」一下我自己這個人的「污名」：我很小器，很斤斤計較，我很脆弱、驕縱，我一點小事細故就把人拉黑絕交，我對中醫沒有熱愛，醫術說不定也沒有很好（就算好也沒用，我不愛醫人），誰要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是很在意──其實是根本就不在意死人這件事──也分分秒秒都維持在自己沒有一點愛心的狀態，只做自己舒服的、利己的選擇，不會為了天下蒼生而犧牲自己一點點，見了討厭的人我巴不得他趕快死一死，不會想渡化他。我對人時常是充滿惡意，今天婊自己學生、明天搞到哪個老師下不了臺……總之，我這裡，沒有聖人，沒有教主，沒有良好的自我感覺，沒有偉大的心靈境界。我賣的只有一樣：在「情報傳輸」這一點上，由「文學領域的表現力」所形成的，蠻橫的性價比。就這樣。希望說得夠清楚，我這裡是開理髮店的，不要再衝進來喊「給我來兩斤白蘿蔔！」啦。我這邊的狀況，算是大略自介完畢了，但話又說回來，你要來學中醫，你自己裡面的狀況，是不是也有搞清楚呢？──好比說，學中醫，有一種最正確也最不正確的動機，就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首先，我講很多次了：養生，本質上就是空氣產業。不管你如何之養，要倒楣的時候就會倒楣；要死的時候也就會死了。搞來搞去也沒什麼搞頭。而在對自己身體抱持著種種不安的負面心情之中，有時候，人就會賭很大：有一位同學跟我說：他報了某某老師的一個什麼班，那是特地開恩人民幣四千多的特價班，那位老師在別的單位開課要收將近四萬呢。我真是忍不住想：四千多的班和四萬的班，聽起來「顯然」是四千的那一個，真傳的含量要少很多。學真傳含量少的班，你真的不覺得好危險嗎？我問他何苦一定要學中醫呢？他跟我大吼：「因為生命很重要啊！」這話，我聽來，倒是別有一般滋味哩：學中醫以養生，這種想法，其實，是建立在一個高度假設性的基盤之上，那個基盤，叫作「你是自戀狂」。你想嘛，一個同學放在我面前，我看著他，也覺得此人資質平平，感覺並不像是什麼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材」。中醫，你自己也說是高深的學問，既然那麼高深，那就不容易學得好了。你憑什麼相信你學了之後，就一定會有能力把自己的毛病都搞好呢？中醫學而沒學得到家的，包括我本人，開藥開錯，反而把自己吃死了的，是多如牛毛啊。這不是就好像：你面前放一臺吃角子老虎機，跟你說放20塊錢進去，拉一下那個桿兒，不一定會有錢吐出來，問你要不要賭，你斷然回答：「當然不賭！」而又出現了另一臺吃角子老虎機，說要放四萬塊進去，再加你一條命也押上去，也說拉了桿兒你不一定會贏，結果你為什麼卻毅然絕然地就給他賭下去了哩？中醫……果然是玄學啊。我這種「知不出乎四域」的死老百姓都想不通的。賭小錢你不賭，賭大錢加賭命你就賭，理由是……「因為生命很重要」？或者，是不是可以說，他對於自己的賭運，是自信到了高度自戀的程度？不管自己是什麼材，總之都當它是「練武奇材」就對啦？這……算是一種「正面思考法」的勝利嗎？我的助教，面對這一類的同學，都忍不住會同情的：瑩瑩說：「這個樣子，聽起來很代償耶？」天威說：「基於恐懼的努力，是負面心想事成大法呢。愈拼愈會死吧？有可能有好下場嗎？」這一點，就留給各位判斷了。真是好奇怪呀，一篇開課文宣，廣告文占兩千字出頭，勸退文倒是佔了八九千字。如果這樣還是要報名的話，就請寫電郵或微信和助教說吧（記得喲，若是助教被你惹到一點點，就隨時會『代替月亮』拉．黑．你．唷！）：費用：RMB￥2500（NT$12500）；上過去年30小時班的同學（看視頻課不算，那個錢是阿咪網全拿，進不到我的口袋）RMB￥1000（NT$5000）。電郵：jontan.club@gmail.com或微信ID：furugner※請給我們你的名字、連絡方式（手機、微信、電郵等），教室等統記了人數之後才租，上課之前會給你地址。 3股跌出黃金坑 現可大膽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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