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宮殺手》

來自專欄我愛看電影

這是一部老電影，所描述的故事更老，發生在上世紀六十年代末。

講的是舊金山出現了一個自稱「十二宮」的連環殺人狂，殺人後，還向媒體寄一封信，留下密碼、線索，向警方挑釁，多次的陰差陽錯使案件陷入僵局，警方漸漸束手無策。連環殺人案件也引起了《舊金山紀事報》的漫畫家羅伯特和記者保羅的注意，他們在警察大衛的幫助下，開始調查這一系列的連環兇殺案件，在和「十二宮」殺手鬥志斗勇的同時，他們個人的生活也面臨了極大的挑戰。整個調查延續了三十多年，結局卻是不了了之。

大衛·芬奇導演的這個電影，取材於美國的一個真實事件。花了他四年心力。從頭至尾貫穿了芬奇對於此類懸疑片的另類思考。大凡文藝作品，少不了六個要素：時間、地點、人物。 起因、經過、結果。在懸疑片中也少不了這些要素。通常是案發，警察調查，不經意間漏掉了一個關鍵人物，然後從頭再來，碰到一些曲折，最終抓住兇犯。這個影片的開始時候的發展過程似乎也是如此。案發，調查，曲折。不過到了後來，依然是曲折個沒完，最終沒有抓到兇手，六個要素變成了五個。沒有結果。仔細想來，沒有結果不也是一種結果嗎？只是這沒有結果的結果出乎了我們這些普通觀眾的意料。真實情況是，直到影片拍攝完成的2007年，警方仍然沒有能夠抓到這個詭秘的十二宮殺手。而芬奇正是利用了這個真實，將懸疑進行到底了。從整個影片的情節看，芬奇無疑開闢了懸疑片的一個新模式。其實，無論各種懸疑片是怎樣的模式，結果是悲劇也好，大團圓也好，無厘頭也好，無結果也好，觀眾們的視點都是在情節的發展過程中，跟著編導一起去「懸疑」。有結果的懸疑片不過是稍微平復一下觀眾一直提著的心，無結果的懸疑片則讓觀眾走齣電影院的時候，這顆心繼續提著。並且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去琢磨影片中的隱喻，去探究未知的線索。相比之下，後者的魅力似乎更大一些。

再看看影片中各類人物在整個事件中的行為動機。這部影片邏輯嚴謹，脈絡清晰，人物性格完整並各有特色。這就給我們的以下分析有了個很好的基礎。

先看警察大衛。他是一個認真負責的警察，有很強的敬業精神。捉拿兇犯維持治安是他的職責所在，為抓捕十二宮殺手不遺餘力。記者保羅同樣如此，作為現場記者，緊追熱點新聞，堅持不懈，是一個專業記者應該具備的品格。雖然他們倆後來一無所獲，並且弄得灰頭土臉，人們畢竟能夠讚賞他們的行為，理解他們的動機。

令人捉摸不透的是兇手和那個漫畫家的動機。這個殺手並不認識他殺害的那些被害人，更談不上什麼私仇和財產的糾葛。他在給報社的信中曾聲稱，他之所以製造一系列兇殺案，並肆無忌憚地戲弄警察和公眾，就是希望整個世界「在他的面前下跪」。這種思維就十分變態了。而且不能用通常的「作案動機」去推測。一個人可以用他的魅力、才華去征服人們，用他的功業得到人們的崇敬。而用傷害別人滿足自己的私慾和感官，用殺害無辜者的方式去吸引人們的注意，使人們恐懼，以獲得成就感。這就有違起碼的人倫道德了。此類行為比禽獸還不如。或許這和美國的大環境也有關係。雖然美國人普遍素質很高，道德教育當然也有，不過這多體現於外在的行為方式和舉止上。美國各種思潮自由泛濫，尤其是不擇手段獲得財富，不惜一切出名的思想，影響和造就了許多心理陰暗私慾膨脹的人。而過分安定舒適的生活，也使得那些不安分的人產生了強烈的追求刺激的想法。他們當中的多數人雖然沒有付諸於行動，卻是在時時刻刻做著這樣的夢。這些都是產生殺手的思想基礎。十二宮殺手則是這個夢走向極端的表現。前些年發生的「里根被刺案」也是一例。

再看漫畫家羅伯特。他首次接觸到十二宮殺手，只是在報社裡偶然聽到一耳朵，他的工作是在報社裡畫插圖的，這事和他八竿子打不著。而恰恰是他，鍥而不捨地收集殺手的資料，追蹤殺手達三十多年。還為此出了一本書，很暢銷。那麼他為什麼這麼做呢？影片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開始，他是因為殺手在給報社的信中，揚言要襲擊校車，他擔心兒子的安全，才關注殺手的舉動。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竟然達到了不顧自己和家人的安危，不顧旁人的冷眼，廢寢忘食的程度。他的妻子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他回答說：「我要弄清楚！我需要知道他是誰！我必須知道他到底是誰，我要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細想起來，羅伯特的這種英雄主義式的回答其實是很牽強的。他天性內向，連說話都很羞怯，接人待物也很靦腆，更沒有救困扶危見義勇為的氣概。我想，他的出發點僅僅是因為個人興趣和執著精神。如同我們痴迷於遊戲、美食、攝影等等興趣一樣。

窮盡自己的半生去追逐一件事情，這並非是美國人的典型性格。在羅伯特身上，我們隱約能夠感覺到的還有東方人的氣質。西方人確實很聰明，文明程度也很先進。但是在對一件事物的鑽研上，卻遠不如東方人。我這裡所說的東方人除了中國還包括日本印度等。（三大宗教全都產生於東方，這並不是沒有緣故的。當釋迦摩尼在菩提樹下冥思苦想時，西方的宙斯還在偷情取樂爭風吃醋呢）。東方有鑿壁偷光、程門立雪、達摩面壁，這得需要多大的決心和勇氣！這種得到人們讚美的行為方式在東方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在人們的頭腦中早已根深蒂固了。當這種執著和西方的探索精神結合起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到呢？在影片中可以看出來，芬奇正是在推崇和讚賞這種精神。不求結果，只重過程。即便失敗了一千次，還會有一千零一次的追求。羅伯特最終沒有取得他所期待的結果，在遭遇了多次碰壁了之後，他同樣得到了人們的尊敬。

值得我們學習的還有美國的法律制度。雖然警察和記者們曾經多次接觸到案件的真相，卻始終沒有能夠抓捕嫌疑犯。在結尾處，羅伯特和大衛在一起分析案情，在舉出大量的事實後，羅伯特對大衛說：「所以呢？我不要你以警察的身份回答。」大衛說：「但我是個警察啊。我仍然無法證實。」羅伯特說：「你無法證實不表示不是真的。」大衛說：「完成你的書吧。」實際上，他們兩人都已經心知肚明誰是兇手了。而從大衛作為一個警察的角度來看，只是苦於沒有直接的證據。如此一來，別說是逮捕兇手，甚至連個搜查令都不能從法院那裡申請到。這使我聯想到著名的辛普森案件。當辛普森被法院判決無罪時，記者隨機採訪了路人。路人的普遍看法是：「我相信辛普森一定是殺了他的妻子，但是我贊成法院的判決。」這就是美國的法律。在可能錯抓兇手和保護民眾的安全上，法律面臨艱難的取捨。最終法律選擇的是寧可錯放千人，不可誤判一人。因為錯抓了人，更有可能使民眾的安全感喪失。這一點是應該引起我們思考的。

影片中所有演員的表演都很不錯。馬克?普法洛飾演的警察大衛非常到位。最讓我佩服的是飾演羅伯特的演員傑克·格蘭恩哈爾。將羅伯特堅定執著略帶羞澀的性格刻畫的惟妙惟肖。尤其是在汽車配件店裡的那場戲。羅伯特進去看到了他追蹤了幾年的嫌疑犯李·艾倫。羅伯特早已熟悉了他的相貌，而李·艾倫也從電視上看到過記者對羅伯特的採訪。四目相對，先是平靜，後是驚疑，然後是憤怒，最後的目光是挑戰。羅伯特似乎在說：「我認定你這個殺人犯了。」而李·艾倫的目光在說：「就是老子，看你拿我有什麼辦法？」真是絕妙透了！

本人評分：7.5。

附錄：

他曾在20世紀60至70年代的舊金山區域犯下了37樁滔天大案，他曾於1969-1972連續殺戮之後人間蒸發卻又在1976年捲土重來嗜血直至 1991年，他曾用詳盡的文字向報社警方「炫耀」自己的犯罪細節，他曾「善意」地在每次殺戮之後留下線索，要求所有人破解他密碼信件中隱藏的身份，他自稱為「十二宮殺手」。

　　這個不按常理、桀驁不遜的狂徒卻並非好萊塢臆造，卻是實實在在掌控生殺大權的連環殺人狂魔，而直至今時今日，這個依然不知所蹤的傢伙不知還躲在哪個角落陰冷嘲笑著徒勞無功的追捕者。傳說級別、迷離案件、無數類似模仿犯案，便是舊金山警方不久前將那批畫有宗教意味的奇怪符號和晦澀字元組合的信件公諸於世，「十二宮殺手」仍然戴著神秘的面紗。

據美國媒體2003年6月30日報道，上世紀60年代末，美國舊金山地區接連發生20多起恐怖的連環殺人案，一名自稱「十二宮殺手」的兇手，每次作案之後都會向警方和媒體發送含有密碼的信件炫耀他的殺人經過，並在信末留一個星象圖案標誌，聲稱只要能夠破譯密碼，便可得知他的真實身份。然而「十二宮」系列案件至今未被偵破，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兇殺懸案之一。

　　然而，在沉寂34年後，「十二宮殺手」竟再次現身。

　　6月21日，美國北卡羅萊納州費耶特維爾市一家汽車旅館內發現了一起惡性兇殺案。當日早上，旅館服務員聞到一個房間傳出濃烈的臭味，而此前這一房間已經連續4天一直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服務員立即打電話報警，當警方進入房間後赫然發現，一名全身赤裸的孕婦正倒伏在浴缸中，顯然已經死去多天！

　　警方調查發現，死者是現年23歲的美軍女兵梅根·蓮恩·托瑪，被殺時正懷著7個月身孕。據悉，梅根是一名牙科專家，她已參軍5年，並曾在德國服役。6月12日，她從老家肯塔基州前往加州的布萊格堡美軍基地之後神秘失蹤。

　　6月28日，當地《費耶特維爾觀察家報》收到一封據稱是殺手寫來的匿名信。殺手信中最後簽名時使用的正是30多年前「十二宮殺手」所使用的標誌性圖案！

　　據悉，這封最新的「十二宮殺手」來信信封上郵戳日期為6月24日，但信的書寫日期是6月17日。信中，「十二宮殺手」宣稱女兵梅根之死是自己所為，並寫下了一些諸如旅館房間號碼的細節信息。「十二宮殺手」在信中寫道:「這（懷孕女兵兇殺案）是一個傑作。我坦白承認，此前我曾在多個州殺過許多人，但現在我將（在作案後）開始使用我的簽名，還將有更多（兇殺案）到來。」

　　《費耶特維爾觀察家報》稱，起初他們也以為這只是某個惡作劇，並沒有打算刊登此信。但後來從內幕人士得知，在謀殺案現場也發現了一個用口紅所畫的「十二宮殺手」簽名圖案，報社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於是立即向警方彙報。28日，警方表示，這封信很可能是「非常有價值的證據」，也很可能是真正的兇手試圖迷惑警方。

　　據悉，這已是今年以來第2起美軍布拉格堡基地的懷孕女兵遭到殺害案件。雖然第一起案件已宣布破案，但女兵梅根陳屍浴缸案扯上了34年前「退隱江湖」的「十二宮殺手」後，令警方不敢大意。而「十二宮殺手」再次現身的消息，更是在美民眾中引發巨大恐慌。許多人認為，即便真兇並非正牌的「十二宮殺手」，但他的囂張程度與之不相上下。人們最擔心的是，他很可能也會和當年的「十二宮殺手」一樣，永遠逍遙法外。

　　上世紀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美國舊金山地區曾發生20多起「十二宮殺手」連環殺人案，至少30人遇害。第2起案件發生後的1個多月，舊金山3家地方報紙都接到神秘來信，發信人稱對這些案件負責。一封信中寫道:「親愛的編輯，去年聖誕節期間發生在赫爾曼湖路的兩位青年戀人被殺的案件，以及上月4日發生在瓦列霍的一位姑娘被殺的案件，都是我乾的，我就是那名兇手。為了證明所言屬實，我將敘述一些只有兇手和警察才可能知道的細節。」

　　據悉，每次發信人敘述的確實是只有兇手和警方才知道的情況。譬如，兇手使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槍，發射了多少發子彈等。警方據此認為，發信人極有可能就是製造上述兩起案件的真兇。在這些信中，兇手都以「我是『十二宮』」這句話開頭，並且都留下了那個出現在兇殺現場的神秘標誌。此外，每封信中都有一個星象圖案標誌，和一段由字母和符號組成的密碼。兇手聲稱，這些密碼被破譯後，他的真實身份將暴露無遺。

　1969年10月11日夜，「十二宮殺手」在舊金山乘坐一輛計程車，告訴29歲的司機保羅·斯泰恩前往「要塞高地」區。當車子行駛至華盛頓街與櫻桃街的交叉路口時，「十二宮殺手」將司機斯泰恩一槍斃命。案發3天後，「十二宮殺手」給《舊金山紀事報》寄去了信件，信封中有一條沾滿了血跡的布，那正是斯泰恩被害時所穿襯衫的一部分。兇手還在信中聲稱要襲擊當地學校的校車。1969年11月9日，「十二宮殺手」再次寄信給報社，詳細描述了他為襲擊校車而製作炸彈的過程。他還稱，在殺害斯泰恩後，曾與兩名警察打了個照面，還諷刺他們是讓其「正大光明」逃走的「蠢貨」！

　　此後，「十二宮殺手」時不時地給當地報社寄信，或者誇耀過去殺人的經歷，或者威脅要再次殺人。1974年1月29日，「十二宮殺手」又給《舊金山紀事報》發了一封信，稱當時放映的一部名為《驅魔人》的恐怖電影是他看過的最好的一部「諷刺喜劇片」。此後，再也沒有任何來自這名殺手的直接信息。

　　「十二宮殺手」留下了諸多包含詭異密碼的信件。舊金山警方請來軍方的密碼專家協助破譯，並且放棄了慣常使用的破案方法，將很大一部分精力轉向星象學、通靈學等原本與破案毫無關係的領域。然而，「十二宮」系列案件至今未被偵破，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兇殺懸案之一。

在「十二宮殺手」出現時，難免會有人拿「開膛手傑克」與之比較。但是另人費解的細節證明，「十二宮殺手」當初寄給報社的信件上的筆跡，與「開膛手傑克」的筆跡居然是同一個人的。並且，他們二者在解剖屍體時，使用了相同的手法，他們在取出屍體的內髒的順序相同（不同於一般醫學解剖順序）。

　　其實，在「開膛手傑克」的時代，有一位科學家曾聲稱自己發明了時光機，但由於需要大量的電，當時沒有發達的電力系統，所以計劃沒有實現。難道「開膛手傑克」乘坐了當時的時光機來到了幾十年後的美國？還是有模仿者？

上世紀60年代末，美國舊金山地區接連發生20多起恐怖的連環殺人案，一名自稱「十二宮殺手」的兇手，每次作案之後都會向警方和媒體發送含有密碼的信件炫耀他的殺人經過，並在信末留一個星象圖案標誌，聲稱只要能夠破譯密碼，便可得知他的真實身份。然而「十二宮」系列案件至今未被偵破。令人做夢也沒想到的是，在沉寂近40年後，日前美國加州男子丹尼斯·考夫曼突然向FBI爆料稱，他在整理已故繼父傑克留在一個公共儲物箱內的遺物時，意外發現了多件驚人鐵證，足以證明繼父傑克就是「十二宮殺手」！2日，FBI宣布將對丹尼斯提供的證據進行全面調查，這一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兇殺懸案很可能將從此水落石出！

　　據悉，丹尼斯·考夫曼住在美國加州波洛克·派恩斯市。

　　丹尼斯稱，他5歲時傑克·塔蘭斯就成為了他的繼父，後者於2006年去世。然而令他目瞪口呆的是，日前在整理已故繼父傑克留在一個公共儲物箱內的遺物時，他意外發現了數件驚人物品，足以證明他的父親就是「十二宮殺手」！

　　丹尼斯發現，傑克存放在那個儲物箱里的遺物包括有多張他留下的親筆便條，而字跡與「十二宮殺手」的筆跡幾乎一致。而且，傑克竟還收藏著多張顯然是死人屍體的照片，以及一把帶血跡的匕首。此外，傑克還留下一盤錄音帶，其中他親口承認自己就是「十二宮殺手」！最驚人的是，傑克的遺物全部被一條黑色頭巾包裹著，而頭巾上面就有一個著名的「十二宮」符號！調查發現，當年「十二宮殺手」在一次作案襲擊時所佩戴的正是這樣一條頭巾。丹尼斯稱：「當我看到這些物品時，我的心彷彿都停止了跳動。我恐懼極了，『十二宮殺手』的真實身份就是傑克·塔蘭斯，他是我的繼父。」

　　丹尼斯稱，他確信繼父就是「十二宮殺手」，而且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母親也是「殺手繼父」的眾多受害者之一！丹尼斯稱，他的母親是在10多年前原因不明地窒息而死，死因極為蹊蹺，但警方當時並未深入調查。他說：「母親曾告訴我傑克試圖謀殺她，但我沒有聽進去。現在我總算明白為什麼了，我能夠想像她當時的感覺，想像她有多麼恐懼。」

　　據悉，FBI對丹尼斯提供的證據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9月2日FBI正式宣布，由於案情取得重大突破，將再次對「十二宮殺手」謀殺案展開全面調查。FBI同時向媒體證實，正在對丹尼斯提供的「十二宮殺手」一些物品進行實驗室鑒定。FBI稱，他們將首先從這些物品上提取傑克的DNA，然後與「十二宮殺手」的DNA進行對比。

　　如果證實丹尼斯的繼父傑克·塔蘭斯的確就是「十二宮殺手」，將意味著這一困擾美國多年的歷史疑案就此水落石出。

　　「已於2006年去世的Jack Tarrance於2009年6月26日當天被美國FBI經DNA測試與當年案發現場遺留血液所吻合，時隔40餘年後，真兇就是Jack Tar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