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劇《孔子》：窗戶紙後的巨人

來自專欄光影尋真4 人贊了文章

有幸得到在國家大劇院上映的舞劇《孔子》門票的時候，我感到既有期待，又有些矛盾，孔子這樣一個中國傳統文化的象徵，一位思想的巨人，怎能用舞蹈這種形式表現出來呢？然而，這種疑慮在我們看完後就被一掃而光，我們就像所有其他的觀眾一樣，一起起立使勁地鼓掌，手掌都拍疼了，——是的，我們都被深深感動了——雖然藉助了一些字幕，但舞蹈的感染力和表現力毫不遜色，現代風格的舞蹈與傳統的題材結合地這樣天衣無縫，讓人耳目一新，有些出乎意外。

這確實是一部很優秀的舞劇，舞蹈、服裝、布景、音樂都是一流的，但最重要的是，它深深地挖掘了中國古典文化的潛力，展示著中國文化的獨特性，這是一部拍給中國人看的，史詩般的劇作。要說遺憾，就是對於反派的表現稍有點兒臉譜化，深度不夠。

整部舞劇分為《序·問》《亂世》《絕糧》《大同》《仁殤》《尾聲·樂》六部分，但在我個人看來，這部舞劇有三個段落：現實的殘酷、孔子理想的大同世界、孔子對後世的影響，這三個段落有著鮮明的對比。舞劇的故事開始於當時春秋時期的殘酷社會現實，——連年戰爭、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然而就像有人說的那樣：這是一個最壞的年代，也是最好的年代。就是這樣的動亂年代孕育了孔子這樣的文化和思想巨人，有人說：才能可以在平和中培育，而人格只能在生活的湍流中形成。就是在生活的湍流中，孔子的人格被打磨成形，思想也漸趨成熟，而影響了中國數千年的孔子學說，也在這亂世中就此奠定。

舞劇前面的黑暗和苦難實際上為後來表現孔子理想中的大同世界做了個鋪墊，在《大同》那部分中，出現了全劇最為美輪美奐的舞蹈，君王與臣民和諧相處，男人們在樹下談古論今，縱論天下，女人們則盡情地在奔放的舞蹈中展示著她們的美麗，好一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大同圖景——這幅圖景是數千年來中國人一直追求的理想圖景，影響一直延續到我們今天的中國。

不知為什麼，在看這部舞劇的時候，我的眼睛有點濕潤，不完全是因為孔子的苦難經歷，也不全是舞蹈和音樂的藝術感染力，而是在孔子的思想中，在中國的歷史中看到了神的作為。有些人抱怨上帝在幾千年里只是在眷顧歐洲和美國，卻忘記了中國，以至於讓中國處在深深的苦難和黑暗當中。但從這部舞劇和許多其它事情中，我漸漸明白，上帝從未忘記中國，上帝愛中國，但他行事是隱秘的，人不能明白。深哉，神豐富的智慧和知識！他的判斷何其難測！他的蹤跡何其難尋！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他的謀士呢？（羅馬書11:33-34）

如今，隨著福音傳遍中國大地，神的旨意正在慢慢顯明，原來神早就興起孔子、孟子、老子這樣的文化和思想巨人，讓他們的學說成為中國傳統的脊樑，讓中國不至於陷入極度的邪惡，讓廣大的中國不至於一盤散沙……，這些人就像上帝遣來的先知，為上帝預備中國接受基督耶穌。

實際上，如果我們了解孔子的思想，會發現他幾乎所有的學說都能在聖經中找到依據，仁愛來自於「愛人如己」，重視社會秩序來自「順服掌權者」和「孝敬父母」的誡命，反對苛政來自於聖經中對公正和公義的追求，「三人行必有我師」我們則聯想到聖經對於「謙卑」的強調，而對男女關係的理解又讓人想到聖經中的《雅歌》……，甚至孔子在他的書中提到的祭祀，與舊約中猶太人的祭祀是何其相像！可是孔子在世的時候，聖經還沒有成書啊！

然而，在各個時代，神都在，孔子的智慧和學說並不是來自他自己，而是上帝的天啟。孔子自己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對於那位他不認識而又賜給他智慧的上帝，他只能無奈地稱為「天」。上帝啟示孔子，讓孔子成為中國傳統的奠基人，但上帝的啟示也就到此為止了，孔子的智慧和學說幾乎達到了人類的最高的境界，但也就到此為止了，上帝為孔子設置了界限，孔子與天上的那一位至高者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未建立起真正的信仰聯繫。

孔子就像一位站在窗戶紙前的巨人，他已經獲得了一切沒有信仰，不信神的人所能明白的大智慧，然而這樣的智慧，與真正的真理之間，還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讓孔子的思想顯得還是有些曖昧不清，不能完全明了，因此，在孔子的著作中，我們能看到他一直在探索、渴慕和盼望那終極的真理，然而出於上帝的安排，讓他只能到此為止了。

孔子不過是為未來的中國鋪路，為神的兒子鋪路，孔子所探索、所盼望、所渴慕的，就是神的兒子的耶穌基督，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現在，神終於向中國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在這部舞劇中，我似乎看到上帝對中國人那美好的安排。我的眼淚為神對中國，對中國人悠長綿延的慈愛而流，是的，中國人啊，你在等什麼呢？還不順著孔子指出的道路，來認識那位獨一至高的真神嗎？還不捅破孔子沒有捅破的窗戶紙，來接受神的兒子，主耶穌基督嗎？

但你們的眼睛是有福的，因為看見了；你們的耳朵也是有福的，因為聽見了。我實在告訴你們：從前有許多先知和義人要看你們所看的，卻沒有看見；要聽你們所聽的，卻沒有聽見。（馬太福音13:16-17）

在舞劇的最後，主創們相繼出場，導演竟然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年輕姑娘，叫孔德辛，是孔子的第七十七代孫。七十七，在聖經中是個意味深長的數字，在七個七年以後的一年在聖經中被稱為「禧年」，這是一個奴隸得到釋放，土地物歸原主，萬物得安息的日子。主耶穌來，就是報告神悅納人的禧年：

主的靈在我身上，

因為他用膏膏我，

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

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

瞎眼的得看見，

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

報告　神悅納人的禧年。

（路加福音4:18-1:19）

如今，正是中國人得釋放的日子；如今，正是神悅納中國人的日子；如今，正是神賜給中國的「禧年」！

所以，所有因著神的愛而愛中國的人，你還在等什麼呢？奉耶穌的名，去向中國人去報告這個神悅納中國人的「禧年」吧！所有還尚未接受耶穌基督做救主的中國人，還等什麼呢？快快來擁抱這神為中國人所設立的大日子吧！孔子所渴慕的，所尋求的那一位正站在你門口！

看哪，現在正是悅納的時候，現在正是拯救的日子。（哥林多後書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