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格魯派和薩迦派還有噶舉派,寧瑪派對中觀的見解(包括顯宗的見解和密宗的見解)有何異同同,能調和嗎?

希望儘可能詳細,謝謝


開個腦洞回答一下,個人淺見不必當真。

先不談顯密,單就宗派而言,薩迦、寧瑪、噶舉甚至覺囊屬於真空妙有一系,這四宗有調和的可能。所不同的是,薩迦與覺囊是在唯識學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而寧瑪與噶舉則是在中觀學的基礎上原生的。另一個不同是,薩迦、寧瑪、噶舉認為妙有非空非有,不可說為有,不可說為無,而覺囊則更直接一些,直指妙有為勝義有。不過,雖然有來源上和教義上的差別,但這四派基本的觀點則是一致的,即心有明空二分,依心方顯空,依心方顯用。這在格魯派看來,是赤裸裸的他空見,即不自空,依心方空。不過,雖然有格魯派的批評,這四宗不以為意,覺囊派的多羅那他甚至說自宗的見地就是「他空見」。

所以,總結一下,薩迦、寧瑪、噶舉、覺囊講到究竟處,無論是輪涅無別,還是樂空雙運,無論是大手印,還是大圓滿,基本是一致的,屬於如來藏系的思想。它們和持自空見的格魯派之間是不可調和的。

次就顯密而言。從顯宗的角度來說,格魯派與其他四宗是一致的,即顯宗的結論是緣起性空。從密宗的角度而言,格魯派和其他四宗是不一致的。格魯派認為密教是當下體證緣起性空,即萬法自空。而另外四派則認為顯教的緣起性空只是心的空分,而密教則是修心的明分,從而具足心的明空二分,方是輪涅無別的圓滿之性。

所以,再總結一下,就顯宗而言,五派並無差別,就密宗而言,格魯派與其他四派是不可調和的。

最後夾帶一些私貨。

我個人的理解是,除格魯派的其他四宗的看法與禪宗的明心見性之說十分相似,同歸於《大乘起信論》的一心二門說(在藏則是心的明空二分說)。不同的只是,禪宗是遮詮,是顯宗,而藏地四宗在說明心見性的時候是表詮,是密宗階段處理的問題。

另外,包括格魯派,整個藏地對顯教的緣起性空說的地位壓得比較低,認為它只明空,不明有,這和天台華嚴把般若降為大乘始教的做法是極其類似的。這導致的後果就是如來藏教義最後統攝了漢傳佛教和藏地除格魯派的四宗。

最後,格魯派還是比較根正苗紅的中觀見,面對其他四宗的時候還是能守得住立場,防守反擊打得也不錯。就我個人立場而言,這是要給它點贊的。但格魯派的理論來源是印度的中期中觀,即佛護月稱一系,這時候的中觀其實有些退化了。這導致了格魯派雖然面對其他四宗時能夠堅持自空見的立場,但其實在外人看來,所有的在藏五宗在對二諦的理解上總是同樣地差了點意思(比如在我看來,藏地的二諦觀的看法屬於境理二諦),所以格魯派雖然對其他四宗時有批評,但並不能總是落在點上(比如《宗派源流》一書中,土觀大師批評覺囊教義類似梵我觀,這似乎過頭了)。

最後的最後,所以,在藏五宗,相愛相殺了幾百年,誰也沒滅了誰,總是有道理的。

以上。


佛法本是實修的法門,佛陀教導眾生通過實修獲得開悟和解脫,這是佛法存在的目的。

獲得解脫的根本辦法,離不開自性,通過自性的力量消除了煩惱障,就可以斷輪迴。

而這個自性,是超越邏輯的,非大非小,非有非無,是不能用邏輯思維和語言敘述來真實描述清楚的,語言的描述永遠只能接近而不能到達。

佛陀根據眾生根器不同傳不同的法,所以解脫的法有很多,觀十二因緣,四禪八定滅盡定,內觀,中觀,唯識,禪宗參話頭,大圓滿禪定,大手印禪定……,不同的法門有不同的見地。因為這些法門,都是需要通過語言文字對空性見地的敘述,引導修學者從意識層面去琢磨這個見地逐漸進入空性的禪定里,而進入後就拋棄了意識的見地了,所以這個思維上的見地只是一個工具而已,是把修佛者帶入空性的工具,見地本身並非修行的目的,到了空性狀態後就得把工具丟掉。

而從古到今的諸多佛學研究者,包括個別僧人,從邏輯思維層面對比各種見地,把見地當做哲學來對比和研究。比如有的見地是自行車,有的見地是小汽車,有的見地是飛機,於是有人就開始對比這些工具的異同,這個對,那個錯,這個高明,那個低級,吵得不亦樂乎,並以自己明白自行車和飛機的區別而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學識豐富。其實佛陀說的法,不會有高下之別,自行車也罷,飛機也罷,都是給不同眾生的不同工具。不同因緣的不同眾生,適合不同的工具 ,有的只喜歡自行車,只適合自行車,你推薦他飛機,他嚇的跑得遠遠的。

引導修佛者進入空性世界的所謂見地,沒有一個是絕對真理,都只是修行的心法,沒有對錯和高下之說。沒必要把見地理解成佛教的世界觀,去在哲學上過度解讀。學佛之人,應該根據自己的因緣,選擇一個法門,修進去乃至開悟證果解脫,這才是正道。


世尊在《長阿含經》中提到︰

  【云何二難解法?有因有緣,眾生生垢;有因有緣,眾生得凈。】(《長阿含經》卷9)

  世尊在此開示了「「因與緣二支」」是眾生得垢得凈—也就是世間法與出世間—的基本原則,若只有一支,當然不能成就因緣之法。然而,宗喀巴在《廣論》中一直堅持的般若正見,其中的因卻不見了,僅說眾緣而不說因,成為無因的緣起性空見解,這樣一來「「因」」成為不可見、不可知的法了。

  所以《廣論》從根本上就變成了沒有因的法門,這不是 釋迦牟尼世尊所說的佛法。因此,依《廣論》的修行人,實質上已經落到了外道的修行法當中,未來不得不繼續進入密乘的外道法,才有容身之處。顯見宗喀巴撰寫《菩提道次第廣論》的用心——離開了因來說緣起性空,這才是應成中觀最嚴重的地方。可想而知修學《廣論》就是修學無因之法,不承認法界有真如——如來藏,所以導致了永遠無法親證真如之因,最後只能向密宗—向無上瑜伽—來求取男女雙修的樂空雙運,以尋求意識心受大樂而住的境界。講到這邊,相信觀眾朋友一定會好奇,那麼宗喀巴《廣論》中最高的成就——止觀雙運,是什麼樣的一個境界呢?我們就用實例來為各位解開謎團。

  有一次,宗喀巴正在台上講經,台下的一個弟子,忽然用手緊抓著自己僧衣的前襟,表現出非常恐慌的神情,宗喀巴看到之後非常高興,立刻就大大地稱讚了這位弟子,這裡面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位弟子長久依照宗喀巴所教授,去觀察一切法皆依緣而生起並無實體,不斷地自我催眠,意識心始終住在這個性空唯名的見解之中,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堅固的習氣與作意,也不需要修學禪定、不需要修學初禪,或者是接近的未到地定來輔助,只要堅固這個作意——心住在作意而不動搖。這一天,宗喀巴講經說到般若、說到法無住而空,這位弟子長久累積下來的情緒忽然潰堤了,因此心生起大恐怖,覺得彷佛世界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了,包括自己也沒有了;因為害怕自己沒有了,所以,忽然之間他覺得太恐怖了,不自覺地就抓住自己的衣襟,覺得自己還是存在的,這就是宗喀巴所讚歎的對象。

  然而,我們來想一想其中的貓膩:這位喇嘛抓住衣襟,讓自己覺得自己仍然存在,就是代表抓著才有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是我所的執著,抓到了我所,因此才能夠證明了我的存在,所以才不害怕。表示了不但他的我所執著具足深固,而且還利用我所執來證明了背後的我執,那種深沉不可拔的固著,如此才能夠得到心安,所以我所執、我執、我見全部一時俱在。

  這就是告訴全世界,此人乃是具足的凡夫,對於二乘初果—須陀洹—所應該斷的三結尚未證得,也不曾了解我見的內容,更何況是阿羅漢所應斷的我執與我所執。尤其嚴重的是,他對於二乘的解脫道修與證,根本是一無所知,並且走向了相反的道路,如此連二乘解脫道正確的見解尚且缺乏不知,又加以錯解、錯會,更何況是大乘佛菩提道見道所應現觀、現證的真如如來藏呢!然而,宗喀巴卻稱讚這個徒弟修證好,這就是師徒兩人雙雙的把狐狸尾巴掏出來給觀眾訕笑罷了,繼續堅持這種見解下去,永遠沒有證得大乘見道的一天,也永遠無法斷除三縛結而證聲聞初果,這就是《菩提道次第廣論》修學者的未來啊!

  大家還記得佛世的時候,有愚痴的比丘自以為是,有一天忽然覺得自己的頭不見了,緊張恐慌到處奔跑,要尋找自己的頭,頭明明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自己卻認為頭不見了。這裡面所說的,不正是宗喀巴這位寶貝徒弟嗎?沒想到經典中愚人典故,竟然活生生地在現實世界上演了 佛所斥責的無頭比丘,卻成為宗喀巴所讚歎的對象了。

  所以,在《廣論》中所說的止觀雙運,就是在誤解了佛法之後所產生錯誤的執著罷了。應成中觀的緣起性空當中的錯誤,其實說之不盡。歷史上,在西藏的佛教內部,雖然能真實證悟第八識如來藏的人很少,但是也有不少的有識之士,對宗喀巴提出檢點,甚至是嚴厲的抨擊。可以這麼說,除了格魯派以外的教派,都不贊同宗喀巴的應成中觀,以下我們以幾個例子,為各位略說西藏各個教派對於宗喀巴緣起性空的批評。

  早期直接抨擊格魯派應成中觀的是薩迦派,在格魯派串通蒙古人得到政權之前,薩迦派從元朝忽必烈封賜藏地政權後,已經是元朝之下西藏政權的掌控者之一,挾其政經龐大的勢力,曾經擁有人數眾多的學者群。那個時候的薩迦派中學風開放,所以主張中觀與主張唯識的學者都具備,連覺囊派中最有名的祖師篤補巴,少年時也是依止於薩迦派出家與修學,而成為薩迦學者中最有名的一員,後來才轉依止於覺囊寺院。即使是薩迦派中執中觀見的學者,例如達倉巴喜饒仁欽,他的著作《離邊見善說海》,或者被稱為有史以來,薩迦最有名的學者國然巴索南辛給的《見解辨別》,釋迦喬丹《中觀抉擇》,以及阿旺卻吉札巴的《中觀莊嚴密意疏》,這些書裡面都嚴厲地批評了宗喀巴的緣起性空學說。國然巴甚至直接說,宗喀巴是被魔給迷惑了。

  至於西藏的寧瑪派,本來就以如來藏教法為最高法教大圓滿所證的目標,雖然因為不明白唯識教法,難以實證第八識真實心,而是以意識心的變相來當作如來藏。但是寧瑪派千年來倒是一直堅持「「如來藏」」自然智的招牌。上個世紀被稱為近代紅教最出色的大師——米旁蔣揚論師,在《如來藏大綱獅吼論》裡面,嚴重地責備了執著無因緣起性空的宗喀巴,他說︰

  【雖然格魯派說:(允)許(此)心實有,如此不能成佛,這是正確的,但是如他們所說,執著此心無實也不一定能成佛。儘管如土石等一切的世間法都是無實的,但誰也無法承許說凡是無實就能成佛。若僅僅是以緣起性空就說為無實、就說能斷二障,而將其立為(正確的)學佛種性,這還是下劣的,因為若是吾人承許僅有緣起性空之空,就可以遣除所知障,這是毫無根據的。而尚需無邊福德資糧輔助(方能成佛)的同時,卻又將如此無遮分的緣起性空即許為(即是)本來無分別智,則更是毫無意義。因為若是如此,證這種無分別智的菩薩應該成(為)與聲(聞)緣(覺)共有的種性了,那麼二乘與大乘就是一樣的種性了。故僅以此緣起性空是不能成佛的,亦即是僅憑著這一點性空唯名的空,安立不了任何能遣除所知障的可能,僅憑這緣起性空的道理也出生不了一切種智,安立不了(能)出生一切種智的道理,還有,(所謂的這個緣起性空)自體是沒有明智分的緣故,若依此緣起性空,則在成佛的時候就不可能了知任何法了!】(《如來藏大綱獅吼論》米旁蔣揚論師著)

  「」米旁論師也因為這樣的直言辯法而受到迫害。當時格魯派幾位大論師與米旁打筆戰失利後,乾脆轉為用政治手段來迫害,逼迫米旁閉嘴,後來請出了大人物來調解,才肯放過米旁。

  到了上個世紀的中葉,格魯派內部當代藏族年輕學者燃起了改革的聲浪,出身自寧瑪派世家的更敦群培,被譽為當代格魯派的大學者,他寫作《龍樹中觀心要》,以新的方法詮釋的應成中觀思想,來批評傳統守舊的格魯派。曾經有一次,七位格西聯合去拜訪更敦要與他論法,最後這七位不但敗闕,而且都非常開心地離開了,因為自嘆受益匪淺。格魯派的掌權人士,無法回答更敦的質疑,最後用政治的力量,給更敦群培安上了漢人特務等等莫須有的罪名,將其入獄。在獄中耗盡更敦的健康與體力,出獄後不久就結束了生命,現在在拉薩建有更敦群培的紀念館。

  歷史上唯一稱得上是真藏傳佛教的覺囊派中觀的他空見,則與格魯派完全對立。宗喀巴師徒傾盡全力,攻擊覺囊派的如來藏教法,甚至後來的達賴喇嘛動用政治與武力,將覺囊派趕出西藏本部,搶走了覺囊寺院,將印刷覺囊經論的刻經板,由西藏政府封存沒收。

  又譬如十六世紀的時候,噶瑪噶舉—也就是白教—年輕的領導人噶瑪巴米覺多傑,則是嘲諷跟斥責並用,說宗喀巴所說的應成中觀的空性是小分空,只是印度教外道的見解罷了。年僅二十三歲的米覺多傑,曾經公開邀請六十一歲格魯派的大學者色拉傑尊巴來辯論。米覺多傑在他的著作《入中論注》中,常常是語帶輕蔑地講到宗喀巴與他的弟子的論點,他認為宗喀巴以及他的追隨者們,明顯地違犯了佛教內被視為最不可忍受的錯誤之一,也就是離開了 佛陀的教法而標新立異。格魯派的學者們,常常對那一些指責宗喀巴中觀教法的人,對他們強調宗喀巴就是阿底峽的轉世,但是米覺多傑似乎根本不理會這種權威式的脅迫。宗喀巴認為對緣起空性作嚴密的觀察、分析,是止觀雙運的先決條件,而且思擇尋求更是修學毗缽舍那—慧觀—所必須的基本工作。米覺多傑則認為,這一些觀察與分析,都是依於因明學、依於名言所建構出來的真理,然而因明學的本身,不能跟教法精義所證的無分別智相關聯。米覺多傑依於密勒日巴與崗波巴以來的傳統教法,認定有真實心——真如如來藏。可惜從他留下的著作內容來看,他的一生終究未能證得如來藏,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善知識的引導。米覺多傑強調佛法所證的空性,乃是與修道經驗相結合,並且並肩前進,然而禪修的經驗卻會因此與理性的思擇相對立。這種說法完全跟宗喀巴的觀點——說要堅持緣起正見的空性,是截然不同的。

  應成中觀把空性詮釋為是緣起、是空,所以無有一法為實。米覺多傑則依照噶舉派大手印的傳統,認為萬法具有祂真常的本性真如。傳統上,宗喀巴認為空性就是五蘊緣起法的自性,其自性本空,而五蘊緣起法的不實,就是其緣起的空性,所以說見緣起則見空。而主張如來藏的教派,認為空性是真實有,是真實成就之法,並非虛相之法,是勝義有,而五蘊法才是非真實存在。米覺多傑解釋說︰對於宗喀巴來說,空性所依託之體乃是五蘊中的人或是法,並且去理解到所託之體是沒有自性的,因為任何一法並非實有;如同宗喀巴在《入中論善顯密意疏》以及《正理海》當中,清楚地指出事物畢竟真實性就是它們根本沒有任何真正的性質,所以不應該認為有什麼東西可以真實地成立,空性的本身不具有本質,空性不外乎就是無本質,如果有人要尋找空性,那空性的本身也是不可得的,這就是宗喀巴空性的空。米覺多傑則認為:宗喀巴所說的緣起性空是尋找事物的本質而不可得,而米覺多傑所說的是尋找事物的無本質的那個本質,也就是真如如來藏;這兩者根本是兩碼子事。而且依格魯派的見地︰空性的證得,它必須依賴於比量的觀察而非現量的實證,而大手印境所說的真如,則是純粹現量的現觀。所以米覺多傑所說的空性,與宗喀巴所力證守護的,根本不是同一碼子事。宗喀巴的主張,是空性存在於其所依託之體的事物之內;米覺多傑則批評宗喀巴所說的空,是無有獨立實法的東西,這一種空不是自身本空,而是要依託於所依之體才有的空——依他才能夠存在的空,所以格魯派所說的空性,乃是一種小分他性空,這不是真正的空性,也無助於吾人邁向佛法解脫道上的修證。

  所以米覺多傑說他的中觀空與宗喀巴的空的義理是不相同的。米覺多傑還引用了《入楞伽經》中所說的彼彼空,來說明什麼是小分空,也就是於彼無彼空。簡單地說,是以相對之法而說空,而不是當體本性為空,故能空於彼不能空於此,能空於境但是不能空於心。譬如經中說,在這個房間之內,因為沒有牛、沒有馬,所以說這個房間裡面是空的,它只是一種相對的,是一種不究竟的空,這不是_佛所證的本來無分別智。他還依照《月燈三昧經》,來說宗喀巴的緣起性空根本就是外道的小分空性;也就是米覺多傑直接把格魯派的空性,等同於印度外道的空性了。

三乘菩提之常見外道法(一)

第120集 他派對宗喀巴的批評

余正偉老師


格魯派與其他三派在中觀上的見解不同,格魯派的中觀屬於應成派中觀,認為空性是世俗有而勝義無,故否定有一個常住不壞的心存在,所以導致不立自宗而專破他宗(若立自宗則自相違背)。卻另立緣起性空最究竟,若不做此安立,則無法解釋現象界緣起性空現象;然而否定能生一切法的第八識如來藏心而立緣起性空,則緣起性空與斷滅見無二。其他寧瑪噶舉薩迦三派,則屬於自續派中觀,認為有常不壞法存在,卻認賊作父,將意識心無常境界認為常住境界,故墮於常見,正是禪師所說「無始劫來生死本,痴人認作本來人」。故此二種中觀皆非龍樹菩薩所說般若中觀,也與心經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之中道體性相違。


謝邀。 我懂得沒那麼多, 沒法回答您, 抱歉。


格魯派的見解是自空見,一切事物都是自性本空,而其他的藏密基本都是他空見,也就是說他空自不空。顯宗裡面,只有唯識宗和三論宗是自空見,其他的漢傳大乘佛教基本上也都是他空自不空,小乘佛教基本上都是自空見,當然古印度眾多的部派佛教,也存在他空自不空的流派,比如犢子部,但是普遍的都是自空見。這裡的矛盾是沒辦法調和的,因為是衝突的,和原始佛經比對的話,自空見正確,他空自不空是錯誤的。


謝邀。

不清楚各派見解。抱歉


只是大概的印象,在各派中,自續派只是暫時安立單空,是為了對治那些對於三界實有特別執著的修行人的,在開始的禪定修習中,修法以破斥三界實有為主。但隨著修行的深入,修法也會向畢竟空深入,最後證得的其實與應成派證得的是一樣的。如同重病人,先保守療法,後在根治,直接手術可能下不了手術台。應成派比較直接。

索達吉堪布的釋量論講義里講的比較詳細,書不在身邊,沒辦法給你準確的答案。

以自己修習能海上師法流的情況來看,也就是格魯巴的教授內容,各種空觀的觀法都有。


應邀

參閱土官曲吉尼瑪《土官宗派源流》。

中觀見,參閱頓珠法王《九乘次第》。

諸派各持己見,很難調和。

筆者認為,最圓滿究竟者,莫過寂護論師的「瑜伽中觀派」!具足「真俗二諦」故!

真諦不壞俗諦,俗諦不離真諦!

俗諦是「五道十地」正見,真諦是究竟正見。

俗諦是到達真諦的必經之路!

真諦是離言絕思的!即「諦」見亦空!


除遣了分別妄想,執著,就沒有什麼異與同和調合不調合之別。有異與同之見,只是我見,我執,這樣自宗不通,何通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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