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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寫,沒有主題

瞎寫,沒有主題

來自專欄十一月的雨6 人贊了文章

現在還沒到九月呢,一場暴雨卻帶來一點冬天的氣息。前一晚我吹著搖擺著頭的風扇入睡,第二天就感到有點鼻塞了。

我對季節印象很深,尤其是在一個季節去回想另一個季節的時候。南方的季節在我看來都有些極端,它們將它們最刺人的一面都展示了出來。春天潮濕且悶熱,熬人的霧氣總會侵害我的被子,令我難以入睡。夏天是劈頭蓋臉的炎熱,出門彷彿被燒開的水澆在身上,走兩步路就開始滿頭大汗。秋天反覆無常,熱和冷總是交替到來,秋高氣爽的日子不太多見。冬天冰冷刺骨,明明是冬天,零上的溫度卻使羽絨服顯得尷尬,只好套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而我也是比較極端的。我明明討厭所有的季節,卻總是在一個季節呼喚另一個季節的某些東西。在夏天徒勞地呼喚冬天的寒風,在冬天徒勞地呼喚夏天的太陽。製造一種好像這樣我就可以短暫地逃離那個季節一樣的假象。

在某種角度上說,冬天和夏天更容易觸動一個人的情感。夏天裡,人們借著熱,肆意昂然,憑著自己的本性行事,熱到了極致便可不管不顧,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熱里,無暇管顧他人。而到了冬天,本性被寒風逼進了身體里,失去了借題發揮的機會,思想也不如夏天那般活絡,那般難以控制,它開始慢下來。可是心卻不會慢啊,它充滿能量,永不停歇,思想開始跟不上了,要思考的東西愈加多,能量便積聚的愈加多,藏在思想所不能及的地方。隨便一個人,一件事,沒關係,沒法引動它。人越來越多,事越來越雜,沒關係。一個人,一件事,啪,能量動起來了,思想被炸得四分五裂,本性開始躁動起來,驅使著你。但寒風仍然是在地,你積壓地能量擋不住它幾時。於是你冷靜下來,本性被壓回身體里,獨留你面紅耳赤。

冬天和夏天都帶著刀子,都傷人不見血。夏天地刀子是烤了火的,如一盆開水從頭蓋到腳,無一處不被燙地通紅,無一處不鑽心的難受,而只要遇到了樹蔭或者空調,它就堰息息鼓了。冬天的刀子則過了冰,專門挑你的弱點來一刀。它傷人是可以預見卻無法阻擋的,你可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它卻總能找到你沒裹到的地方,在你的袖口、脖頸來一下,切割你露出的每一寸皮膚,你卻捉襟見肘,只得任由它傷你,其他地方再溫暖,也抵消不了這種難受。只有當你進入溫室,等到溫熱熨燙了你被凍紅了的口鼻、耳翼、袖口、脖頸,說不出的舒泰才能和軀體的溫暖相輔相衡。

編不下去了,就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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