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機市場是個照妖鏡

投機市場是個照妖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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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什麼樣的語言,就是選擇什麼樣的思維,選擇什麼樣的思維,就是選擇什麼樣的生存方式。

休謨的觀點最精彩,他說,人一進入社會、進入群體關係和政治生活,制度的設計必須建立在這樣的假定上:每個人都是一個無賴。人類在制度上所能做的,不是培養或塑造一種高大完美的善,而是儘可能地把人性之惡減少到最小的程度。人類的制度不可能創造聖徒,但可以使人成為平凡的守法的講道德的人。"防惡"就是最大的善,相反,由柏拉圖經黑格爾到以"揚善"為目的的制度設計中,"揚善"的社會實驗所造成的恰恰是最大的惡。凡是企圖改造人性重鑄新人的政治制度,所帶來的只能是人性的普遍墮落,集權體制崩潰後的道德真空,恰是新人理想的必然結果。

世界上最無恥的殘忍都是智力造成的,人可以用智慧去無恥。特別是在對待同類上。動物之間的相互殘殺,怎麼可能比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殘殺更殘忍更無恥呢。兩隻貓打了起來,如果其中一隻覺得另一隻極無恥極殘忍,就一定會說,你他媽的"人類不如"。這種無恥與殘忍在"文革"中已達極端了。蘇聯的殘忍要比中國式的殘忍簡單得多,大清洗,從肉體上消滅就完了。中國式的則要先在人格上尊嚴上侮辱你、擊垮你,遊街、戴高帽、掛破鞋。萬人大會批鬥,讓你自己當眾罵自己抽自己嘴巴,當眾低頭認罪,這要比從肉體上消滅更殘忍。

《資治通鑒》集古代權術之大全,它就是古代的《厚黑學》。它的可讀性不在於司馬光從史實中抽出的那幾條迂腐的道理,而是中國傳統政治的黑暗,陰謀與暴力,誰黑誰狠誰無恥誰就肯定能滅掉政敵,大權獨攬。真得六親不認,只要是奪權的障礙,愛誰誰,一律滅掉。這種智慧有很大一部分來自老子和法家。老子就是陰謀家,他的道理是由自然本體論到倫理韜晦術再到政治權謀,所謂以柔克剛,以陰克陽,以不變應萬變,無私方能有大私等等……無一不透著智慧的狡黠。二十四史中這樣的東西太多了,韓信受胯下之辱終成偉業就是經典的例子。從學校到家庭,大人們都愛拿韓信的韜晦之術教導晚輩,教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放棄人的尊嚴。如果你是一個人,一個有尊嚴的人,你怎麼能夠為一時的權直而甘受胯下之辱,用這種方式求將來的飛黃騰達,就等於告訴你想為人上人就要不拿自己當人,人下人就不是人。中國歷史上的太監擅權就是一種制度化的韓信謀略。最後弄成不是宮廷非要閹了誰,而是許多人自我閹割,爭著進宮。我們的史書一提到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之爭,大都把罪惡推到宦官身上,常說中國文化毀於宦官之手。這不公平。第一,宦官是皇權制度的產物;第二,文官集團在道義上也決不比宦官集團高到哪兒去,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宮廷黨爭的殘酷和血腥,不是因為養了一群小人,而是因為這個制度只能靠陰謀和血腥的政治來支撐。宦官整文官狠,文官得勢整起宦官來也決不會有一絲憐憫,甚至比宦官還要狠。這不是某個皇帝或某一集團決定的,而是制度本身決定的。


王朔《美人贈我蒙汗藥》,文人之間相輕的實在厲害。當然了,政治家之間、商人之間也未必不如此,只不過文人關注得多點,所以顯得格外明顯一些。

之所以會仰望,不過自己處的位置太低了,這種位置的高低,除了先天的智力體力因素之外,更多的還有一個資源分配的問題,這就不能說了,一說又要刪貼!

很多人天天嚷嚷著開啟民智,其實就算開啟民智又怎樣呢?小智小慧,乃至大智大慧也不過是增加了人與人之間鬥爭的狡詐程度而已,就好像槍炮導彈之類只會增加戰爭的破壞性一樣,站在更高的角度看,終究還是沒啥意義。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反而推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也不算錯,毛姆不也說要汗流浹背才能生存是上帝給的止痛香膏嘛。

下午一點半左右8成倉位,心裡無比的忐忑,但除非退市,否則總是要操作的,不克服心裡的恐懼怎麼成呢?用盡了全部的力量控制自己去看各種大神的預測,同時也用了相當大的力量克服自己的恐懼心理。所有的力量都用來跟自己抗衡了!

不管是不是盈利,投機市場,終歸是個好地方,是人是鬼,是正是邪,只要進了這投機市場,都能給照得原形畢露!

那麼些投機大佬最終選擇放棄生命,是無法面對眾生,還是無法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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